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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昏君诱夫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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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爱情悲剧,虽然当归并不太清楚,但是猜到女子大约是早殇了。而这件事,是在昏君驾崩的那天晚上当归才知道的。

昏君生前身边莺莺燕燕一大群,但他死前曾下令废止姬妾殉葬的条例,同时散尽六宫。即使真有几个姬妾是真心的爱上了他,愿意为他殉葬,昏君还是孤独的走了。
就这样,昏君和他来到这人世一样寂寞、赤条条的,去了。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英雄难过美人关吧。

都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因此有一句话是:这世上的美丽的女人是害死男人的致命毒药,这句话实乃真言。同理可得,有魅力的男人是迷翻某些女人的春…药。
所以色戒,色戒,戒的不只是女色,同样也是该戒戒男…色…的。

这个道理当归再明白不过,但是事实上的情况却是:
哆哆嗦嗦的良辰:“……陛下,真、真的要趁着公子洗澡的时候偷偷溜进崇阳殿么?”
“绝对不是!”某女帝义正言辞。
某女官顿时松了一口气,小心地扯了扯某女帝的袖子:“那咱走吧……”
某女帝转过头来,一脸不屑:“我是说为什么要偷偷的,光明正大的进去不行么?”
某女官吐血栽倒。

于是某女帝大摇大摆的来到崇阳殿,比了一个嘘的动作,就看到崇阳殿外值夜的宫人们红着脸着脸拼命点头,一副完全明白当归的意思的样子,甚至有一个胆大的宫女还对着当归竖了竖大拇指。

当归一脸黑线,她就不明白了,她不就想趁着柳不归洗澡的时候悄悄地翻一翻这两天的折子么?为什么她们都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当归轻轻地推开崇阳殿的大门的时候,小心脏还是多噗通了好几下。要说做贼这事儿,当归还真是第一次干。偷这事儿要是干的文雅那叫做窃;小偷这行干出名了,那叫做梁上君子,干出业绩了那叫做齐天大盗。

当归毕竟还是习了好几年的武了,虽说没有飞檐走壁那么高超,但是尽量维持着正常的走路姿态同时尽量做到不发出声音这事儿却也是不难的。
隐约听到有水声传来,当归这才略微放了心,凭着记忆蹑手蹑脚的来到崇阳殿的书案前,果然看到了这几天大臣们呈上的折子。

折子被分为几叠,当归粗略的翻了翻,大约是按照军事、民事、星象几类来分类的,在这几个分类之下,又大约按照上疏的地理位置分类,在这层分类之下又按照上疏臣子的亲疏关系来分类。

当归暗叹不如,以往当归批折子都是按照州界来分类的,大约能够具体知道一个地方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很明显就没有按照内容来分有可比性。当归知道柳不归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但她也知道她和柳不归免不了一场恶斗。总归,这是天命。

但是当归要找的不是这些,当归要找的是京九的折子。
半年前,她曾对京九下密令,要他私下搜罗这些年各国的地图。
每一到两年,各国皇帝总会明里暗里派人去重画地图。国家边境的细微变动都是非常重要的。那些所谓的山水家,一方面是有游玩看扩眼界之意,另一方面就是暗地考察边境守卫状况,或者打探别国敌情。

京九是商人,商人之间只重利益,因此从商人口中更容易得到别国的机密,例如地图。
但是往往要得到这地图也是不容易的,至少短时间不可能完成。同时得到的地图不一定是完整的,总不能今天送了一份明天又送一份来,这样就很容易让人看出猫腻。

因此,当归和京九私下约定,一旦找到了地图封在折子的纸页中间,并用特殊材料压实,再用两张纸夹着地图送到当归的手上。
这折子只要不浸了水对着光仔细辨别,是无法分出与其他折子的区别的。

但总归是千算万算,人算不如天算。
当归没有预料到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所以也没预料到柳不归会带她批阅折子。
毕竟二圣临朝是当归亲口许诺过的,当归没有理由阻止柳不归。再说,当归现在还没有子嗣,只要当归意外翘了辫子,这国家就是柳不归的。

当归怕的是,这三天里,京九在外不知宫内事,如果呈上了折子,说不定就会被柳不归发现了这秘密。所以,今天,当归才冒险来查看有没有京九的折子。

只是,柳不归这分类的好习惯又给当归带来了麻烦。
京九呈上的折子主要就是用来敷衍的,所以折子表面写什么也是不定的。
当归根本不知道京九到底呈上的是哪一类的,因此只能一本本翻过。真是苦命啊。
终于千辛万苦的翻完了最后一本折子,确定没有京九的上疏,当归才松了一口气。但这一口气还没有松完,当归的心又再度提起来。

一双手环过当归的腰身,瞬间一种男人特有的气息含混着水汽包围了当归。






13、花前、月下
诱夫大计第十记:天若有情天亦老,噢,老天~
第十轮:凤胜而无悬念


一双手环过当归的腰身,瞬间一种男人特有的气息含混着水汽包围了当归。
“在找什么?”柳不归的声音很轻柔,像是在诉说着缠绵的情话。当归心里一紧,居然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当归回过头摆了一个自以为无限娇羞的表情,意料中的如同害羞的小姑娘一般红了脸:“我来找你,你在洗澡……我,我……”

柳不归扳过当归的身子,亲昵的在当归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笑容温暖的像是直暖到人的心里:“小狐狸,来偷东西被捉到了,还和猎人撒谎。”

当归不慌不忙的反环住柳不归的窄腰,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贪婪的呼吸着他的气息,媚笑着说:“被你发现了。”
柳不归没有接话,只是伸手摩挲过当归缎子似的长发,在她的鬓边印下一吻:“我喜欢你……”

当归一愣。
柳不归浅浅地笑着,像是在故意捉弄当归的真心似的。
“……的诚实。”

当归干笑两声。
虽有如花美眷,美人在怀,又是花前月下,却是同床异梦。
真真好笑。

当归一双玉臂攀住柳不归的颈项,将他的头压低,红唇覆上他的,伸出丁香小舌反复勾勒他的唇瓣。当归很快就感觉到柳不归环在自己腰间的手紧了紧。当归轻笑一声。
大病初愈的当归声音略带沙哑,又加之故意压低了声音,一种别样的妩媚迸发而出。
很明显看到柳不归喉结一动,当归笑的更是魅惑。

然而,他并不想就这样简单的放过当归,他顺着她的耳际一路浅吻下来,他潮湿的头发拂过当归的脸庞,当归只觉得一种神秘的燥热感又渐渐地在她的心头升腾。期待,就是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几乎像是等不及。

“不归……”还没等当归说完,柳不归就用唇封住了当归的唇,霸道的舌不由分说的挤进当归的樱唇,轻易地夺取了当归的呼吸。
他抱着当归坐在书案上,大掌一挥,全部折子就飞了出去,散落一地,犹如翩翩蝶舞。

当归好不容易挣脱了他的钳制,一只手抚过他无瑕的面庞,最后在他眉心处的伤疤上来回摩挲:“不归,连折子都丢了,这不像你。”
柳不归伸手拂开当归的手,把当归的双手压制在头顶,在她的锁骨处印下一吻,笑着回答:“政治易得,美人难得。尤其……是在这书房里。”

当归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在拉扯中已经松开。而柳不归更是刚刚沐浴完毕,仅着了一件中衣,同样是在拉拉扯扯中几乎尽褪。
当归一抬眼就看到了他胸前的两粒红豆,当归不禁面色一红。柳不归轻笑,在略有些昏暗的烛光下显得尤为魅惑:“姀姀,恭喜,你的美人计成功了。”
说罢,一只手解开了当归的腰带。

柳不归拨开当归用以固发的金步摇,一霎之间,万千青丝散落。当归仰着头,精致的锁骨在柔和的烛光下显得尤为动人。白而泛粉的肌肤在烛光下更是似乎在诉说着“任君品尝”。柳不归喉间一动,俯身亲吻她。
柳不归伸手一勾,轻巧地拨开自己已然散乱的中衣,随意地向后丢去。雪…白的中衣,在空中划出一丝暧昧的弧度。

一番云雨过后,当归的老腰都几乎要断了。可恶的书桌,实在是太硬了!
当归和柳不归都还在略略的喘着气,但当归清楚地看到柳不归眼中的情…yu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又是那种强大到可怕的冷静与理智。

当归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舒服的眯上了眼睛。然而,或许是太累了,当归就这样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柳不归看到小狐狸终于在自己的怀里懒散的闭上了眼,像是撤去了所有的防备,不禁浅笑。
伸手捡过自己的那件中衣披在小狐狸的身上,打横抱起了她,走进了卧室。
见她已经沉沉睡去,柳不归浅浅一叹,伸手为她轻柔的理了理略微有些凌乱的发丝。
转身,吹灭了烛火。


第二日卯时,当归准时拖着疲惫的身子去上早朝,愣是在龙辇上又补了一觉。

于是,皇宫里的八卦风又轰轰烈烈地刮起来了,果然是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说是当归昨晚趁着柳不归正在沐浴,遂顿时色…心大起,狼爪一伸,就把柳不归给就地解决了;
也有人说,当归虽然冲了进去意欲扑倒柳不归,但柳不归后来者居上,反扑倒当归,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但这两个版本当归都觉得有点不大对劲,因为当归隐约觉得这两个版本咋都对她的形象都进行了恶意损毁哩?
不过,八卦什么的,当归是不爱管的,毕竟这深宫没什么乐子,能有一两段八卦听听也是好的,虽然主角就是当归本人。

但是,有些话,当归是不爱听的。比如,现在。
早朝这种东西,一般说来无非有这样几种情况:第一,国家战事。但问题如今是和平年代,这个话题实在是说不了多久。就像你和一群正在打麻将的人聊起了水墨丹青,没人理你。

第二,水利水道。无非就是请示皇帝要不要修个水上乐园,外带这水上乐园还有灌溉农田以及充当道路之用,当然最大的问题还是有没有钱去盖。

第三,农事,民以食为天,只有吃饱了喝足了才能堵住一些人喋喋不休的嘴。

第四,星象与灾害,这个时代的人都信这个,当归是一俗人,自然也是相信的。

第五,国库,永远两字儿,亏空。

第六,惩治官吏与选拔新人。这事儿就和中奖似的,不是每天都有的。当归虽然已经归纳完了所有的可能,然而,壶国的朝政上却总免不了一些奇葩的现象。

那个老不死的张辅政居然像打不死的小强一般,又出现在了朝堂之上。又搞了个什么新形式叫做什么群臣上谏,百官联名。
正所谓隔墙有耳,特别是像张辅政这种恨不得偷听个壁角都能把耳朵凑到你嘴边来听的人,当归不能生育一事自然是纸包不住火,柳不归一党自然强烈要求当归还政于柳不归,早日实现二圣临朝的美好明天。

一群儒生们早看不惯了当归独霸天下,同时浮君温文儒雅又是美名在外,要是那厮当了皇帝也比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好得多。

而另一方面,是以京九为首的当归的势力,也在据理力争,毕竟唇亡齿寒,若是柳不归得势,他们自然也没有什么好日子过。

当归微笑着听这群家伙发完了牢骚,纤纤玉手往龙案上猛地一拍,震惊四座,紫宸殿顿时鸦雀无声。
当归冷笑一声,扯了嗓子喊道:“诸位爱卿,原来你们的一片忠君之心就是这样的!虽然寡人是一代有名的女昏君,但尚且知道国为重!尔等忠臣贤士如何就不知道呢?!在这朝堂上争起了各方的势力,寡人还活着啊!寡人倒是培养了你们这一群好臣子!想来诸位是锦衣玉食惯了,早忘了战争的苦难了吧!”

这下,朝堂上倒是安静了许多,只是有些不甘心的,还在小声议论着。
当归眼尖,随手一指,“那个,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反正就是你,有什么不满统统当着寡人的面说!”
那人倒也是一个大胆的,双手一拱,就说了起来:“众人皆知浮君有勇有谋,又贵为陛下的夫君,陛下有忧国之心,便当还政于浮君。”

当归冷哼一声,“那你是说寡人没用了?!”
一片大臣见势不好,马上跪倒:“陛下息怒!臣等惶恐!”
当归又是冷哼一声,一甩衣袖,转身走了。
只剩太监总管扯了嗓子,急急忙忙地喊了退朝,一场早朝不欢而散。

当归坐在龙辇上,突然哈哈大笑了一声,把在场的宫人都吓了一大跳。
当归使了个眼色给良辰,良辰就凑了耳朵过来,当归笑着说:“这个赵随今天表现的不错,就是戏演得太过了。告诉他,晚上进宫来见我。”
良辰会意,俯身下去了。

当归回到上安殿,发现柳不归已经把折子送来了,依旧是上次那样的分类,有少量的批阅痕迹。当归随手翻翻,却突然翻到了京九的折子。
当归心头一惊,随手使了个宫人去叫京九进宫了。






14、随便﹤随便
诱夫大计第十一记:天若有情天亦老,噢,老天~
第十一轮:凤在上

当归照着老办法,取出了藏在折子里的地图,仔细研究。
这是斗国的一年前的地图,与如今的地图已有了少许改变。

斗国其名也不是盖的,国如其名,偏偏是要斗个你死我活的。
斗国现任君主公孙引,是斗国先帝的幼弟,其人狠辣,竟弒兄夺得皇位。其生母余氏,也母凭子贵,坐上太后之位。其母余氏年轻之时美艳的不可方物,但身份低微,长期不受宠爱。忽而一日,得见斗皇,斗皇惊艳,遂入爱河,从此宠爱之势一发不可收拾。

不出二年,余氏有孕,宫位一升再升,独宠后宫。
斗皇末年,余氏垂帘听政。斗皇崩,嫡长子继位。余氏渐弱。余氏自请出家,允。
三年,其子拭兄而得政。余氏重回朝政,一揽大权。

余氏,斗国人也。或许她就是斗国人的一个缩影。侵略性。
无论怎样的场景,斗国人总是以一个侵略者的身份出现,又以胜利者的姿态离开。即便不是如此,终有一日,他们一定会卷土重来。

当归最怕的,也就是这种人。
都说胆小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不怕死的。当归胆子再大,也害怕这些不要命的二傻。

斗国强在军事,虽然几年来没有与邻邦发生大的战争,但是以其蛮狠的手段一直在慢慢扩张着边境线。当归觉得,起就奇怪在这里,当归发现与其他国家相比,斗国居然几乎没有侵略壶国。四国之中,壶国最为孱弱,柿子要捡软的捏。
这个道理,是人都懂。
所以,奇怪就奇怪在这里。

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京九满头大汗地,连滚带爬地进宫了。
其实,京九这个人滑头的很,见每次当归都是悠闲地看着自己满头大汗地赶来,早想通了这无非是君主惯用的施压手段。京九哪可能一路都连滚带爬,无非也就是到了上安殿门口,匀了匀气,假装喘得厉害,再撒开脚丫子往里头奔。

“陛下!”京九一进屋子直接趴在了地上,摆了个所谓的“五体投地”大礼。
只听得女帝冷哼一声,已是让京九一惊,之后的话更像是把人逼到了寒冬腊月的天气里:“我算过了,你再晚来一刻钟,你那些家当就甭要了,等你下辈子再去享受吧。”

京九听罢,只觉得脖颈那一块空空的,软软的,只觉得天上就像悬了一把大刀,随时要把自己着脑袋搬了家。京九这才觉得,眼前的女帝已不是那个可以糊弄的主儿了,于是赶忙闭上了嘴,一个劲儿的磕头。

半晌,一个本子砸在了京九的脑门上,京九哎哟一声,仔细一瞧是自己前些日子呈上的那份地图。京九不明所以,悄悄抬眼打量着女帝,只等着女帝发话。

“你仔细瞧瞧,这张地图,是你呈上的那一份么?给我瞧仔细了。”
女帝高高在上,冷冷发话,吓得京九一哆嗦。

京九赶忙趴在地上,用他那一双小眼睛仔细地看着这地图。京九看的仔细,女帝也不出声。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京九这才磕了个头向女帝禀报:“没错,就是这份。”
女帝扬手一拍桌子,不怒自威:“你再给我仔细看看!是还是不是?!”

京九赶忙又低下头去,用那两只小眼睛使劲儿看着地图,像是要把地图看穿了。只可惜看了半天,那地图就像活了似的,上面花花绿绿的跳个不停,京九哎呦一声,自言自语道:“是也不是……这个,微臣又没读过书,这个微臣也看不懂啊……”

当归一扶额,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挥了挥手让京九下去了。
当归一个人坐在龙椅上,叹了口气。
她原先用京九的打算就是京九没有上过学,很多东西看不懂,当归才敢放心让他去做一些事。但是,今天,当归刚好败在这上面。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这地图丢了事小,柳不归那边打草惊蛇事大。
当归就这样默默地坐着直至夜深。

突然,眼前出现一碗稀粥。当归抬眼看去,竟然是赵随。
当归接过那碗粥,慢吞吞地喝了起来。喝完,当归腆着肚子,在龙椅上翘着二郎腿,剔着牙,随口一问:“你来了啊?”

赵随由于长年练武的关系,皮肤是略深的麦色,又喜着一袭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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