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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昏君诱夫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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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白迟突然起身,一下跨过矮几,一下准确无误地捉住了当归的手,她的手想比自己的手要小很多,手心冰凉,白迟一皱眉,伸出手护住她的手:“这么晚,外面这样冷,你要去哪?!”
声音是吼着的,在这接近咆哮的声音中,白迟都不曾知道,自己的话语透露出了多少的担心。
当归慢慢地将手抽出来,一点一点,白迟亲眼看着,她就这样,与他撇清关系。
“您是一国之君,我是有夫之妇。同住一帐,不合情理。”当归说完,就这样,帘子一掀,转身离开了。白迟伸手一捞,捞了个空,白迟慢慢地收回了自己的手,背在身后。站在帐子中,看着她远去。
“为她重新安排一个帐子。”白迟冷冷地吩咐道。
“是。”
她双手含在宽大的袖摆中,风呼啸地吹过,扬起她的三千青丝。那时候,一连拿出三种武器并且熟练使用的那个女人,如今在夜色中,她的背影显得竟然有些单薄。月色清冷,寒风呼啸。
白迟转身走到矮几前,一下瘫倒在自己儿时最喜欢的那张白虎皮上,单手枕着,另一只手取过矮几上的酒樽,一饮而尽。嗓子火辣辣地疼。白迟将酒樽往桌子上一丢,手握成拳,在桌子上狠狠一敲。一声巨响。
谁都知道,这个女人的夫君,便是那个人,浮君。名动天下的浮君。
壶国军营。
“殿下,您现在可以把假髻取下来了。那个假髻太重,奴婢怕您受不住。”良辰站在一旁,眉头紧锁。
“无妨。”是柳不归声音,依旧不带什么上扬的语调,也没有什么起伏,一如既往,平平淡淡。但是那张脸……
瓜子小脸白皙透亮,水灵灵的眼睛显得有些冷漠,妖冶的红唇,头顶微盘,用一只金步摇以固发,留下几缕披散如瀑的直发。不是当归的脸又是谁的脸?明黄色的袍子,是当归最喜欢的颜色。大红的蔻丹指甲,一只完美修长的手。不是当归的手又是谁的手?
“殿下,那么您可要休息了?您操控了一天的大局,在现在怎么还支持得住?”良辰急得真是连话都说不出来,这夫妻俩,最像的地方就是冷静到了极致,似乎像是没有什么能够让他们奋不顾身。或许,这夫妻俩,只怕就是太冷静了,才看不清彼此的情意吧。良辰一叹。
“你出去吧。”柳不归头也没有抬,依旧仔细观察这个手中的地图。
“是。”良辰倒退着出去了,轻叹了一声。
其实原在良辰赶往战场的途中,受到了很多的封锁,因此耽误了不少的行程。而真正的来到了战场,良辰才知道,战场上的情况实在是不容乐观。到处都是烽烟四起,战火早已弥漫到了比想象中还要远的徐州。百姓流离失所,难民一批又一批。
以上就是良辰带着一队军队赶到的情况。良辰都命人记录了下来,呈上给浮君。之后继续赶路。
到达军营的时候,听说陛下失踪了,这是最不乐观的情况。毕竟群龙无首,是下下之境。良辰随即召集了军队里面所有军衔的人,命令他们严守口风,不许透露任何关于女帝的消息。另一方面,又派人私下偷偷地寻找。
也算是天赐良机,斗国军队似乎也没有任何动向,所以给良辰了一个喘息的机会。但是,就在良辰在繁重的军队事务中手忙脚乱时,良辰居然等到了一线曙光。良辰从来没有想过,浮君大人居然驾临了。
他依旧俯视众生,微笑着一个冷漠的弧度。同时也带来了一个和赵随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半个时辰后,浮君就以女帝的姿态,站在了军营中。

46、青衣魅影

涅槃手札第十三记:主上,您要真这么喜欢她,您就去找她啊。何必装成着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柳不归坐在矮几前,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眼前的地图越来越模糊,渐渐地,好像有个女人的面孔,在静静地看着他温婉的笑着。柳不归突然看着看着有些痴了。
这怎么可能。突然,柳不归一下,收回了目光。
柳姀那个女人,什么时候会对自己笑的这样温婉。不可能的。
她总在一步步地算计着,或者得逞地笑着,象一只小狐狸。或者,就是泪眼婆娑。柳不归闭上了双眼,轻叹了一口气,她在你身边生活的不快乐啊,柳不归,他对自己说。这样放开手,她会不会活得开心一点。
“主上。”阴影处闪出一个与赵随有着同样面孔的男人,那男人嬉皮笑脸的,虚虚实实,让人看不清楚。“如果人皮面具贴着您的面孔太久,会影响您容颜的,而且您喝了变声的酒,这样下去,您的嗓子也会大受损伤的。微臣为您恢复吧。”
柳不归双眸一扫,莫名地让人有些胆寒。
“滚下去,这种事还轮不到你管。”柳不归压低的声音,让人为之一颤。
“主上……”
柳不归双眸如刀:“本君若问你,此时要是有紧急战报有人闯入,有何结果?”
那人一愣,随即双手一拱:“主上,属下知错。”
“出去吧。”柳不归袖摆一扬,手一挥。“等等,为寡人拿一面铜镜来。”
虽然有些不解,但是那人还是应了,躬身下去了。
赵隋一出帐子外,就撇了撇嘴。将额带一甩,切了一声。
如今这主子难伺候啊,自从那个小女皇帝离开之后,主上就变得极其易怒,脾气阴晴不定,脸色也时好时坏。
反正这些事是他们的事,赵隋也是搞不清楚的。一会儿,又要扳倒女帝,一时后又失去了她,又是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都说爱情这种东西,能让人生死相许,虽说到了浮君这里,没有这么明显的效果,但是能把神一般的浮君搞成这个样子也是不容易啊。
情这一字,困死了不少人,浮君也不过如此。赵隋偷笑。
要说起来,浮君生气的样子也真是骇人的很,他记得那时他向浮君汇报女帝失踪的消息时,浮君先是愣愣地像是失了魂一般,后来又把他赶了出去,自己一人不吃不喝,只在崇阳殿里来回踱步。
这二人也是奇怪,见面时谁也不愿意向谁妥协,相别离了,又是惦念的如同生命一般。真是叫人搞不懂。赵隋也是一个好事者,那时他就靠在走廊上,调笑了一声:“主上,您要真这么喜欢她,您就去找她啊。何必装成着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然后就是一个花瓶砸了出来。还好赵隋闪的比较快。
再次被浮君召见的时候,他已经是倦容明显,连胡茬都蓄起了一些。他身上披着一件宝蓝色的长衫,头发也没有束起。何时又见过浮君这般颓废的样子,啧啧,他这样和别人说,只怕是没有人信得。赵隋摇了摇头。
“主上,你找属下何事?”
赵隋听到他说,“收拾一下,让赵随替我坐在宫里。本君,去找她。”赵隋听罢,抬起头悄悄打量了一下浮君,浮君那张颓然的脸上,眸光依旧如刀。
这镜子里的人,真的很像你。柳不归凝视着那面铜镜里的人,伸手抚上了那张面皮。什么时候呢,什么时候,才可以就这样静静地抚着你的面庞,你也静静地凝视着我呢。
柳不归愣愣地,盯着那面铜镜,久久无法移开自己的眼。像是中了魔怔。
柳不归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胸膛,这里在微微地疼痛呢。
但是你从不知道。也从不曾好好地问过我。
柳不归微微一叹,也罢,你平安便好,我亦不多求。都说人的欲望使用无止境地,终有一日需要在无法满足,便会失去。我不愿失去,那便也不多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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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才能快点回营,真是一件麻烦事。就算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但是身在曹营,已是奈何不得。如何早早脱身,当归无时无刻不在绞尽脑汁地想。
白迟的心思,当归不是不懂。毕竟二人也算是同龄之人,又都是一国之君,一军之统帅,又怎么不会不懂得彼此的如意算盘呢?
当归虽然知道白迟对自己现在有好感,或许进一步来说,或许算是喜欢。如今看来貌似是好事,其实也非也。白迟现在就以着保护的名义,将当归禁锢在这军营里,一方面是想拖延时间,造成壶国因为没有统帅而群龙无首,就会溃不成军。
当归必须早早回去,可是两天了,白迟再也没有来过自己的营帐,自己也被以保护的名义被软禁在这里,真是动弹不得啊。当归恨恨地咬了咬牙。
再说,现在也是离开的最好的时间。趁着白迟对自己的喜欢还不深,尽快离开。若是时间拖得久了,无非就只有三种可能,第一,喜欢不再,翻脸杀了自己。毕竟,自己有几斤几两,当归还是知道的,从小生活在宫廷里,那些红颜易老,恩情不在的故事看的太多太多,更何况自己并不是白迟的什么人,就更容易成为弃子。第二,将自己作为人质,向壶国进行要挟,逼迫割地,这是能收获利益最大的可能性,自然也是最有可能发生的事。
最后,退一万步来说,白迟若是越发地喜欢了,便更不愿意放手,也就更难脱身了。
这该如何是好……
当归急得头疼。突然,营帐外,一阵喧闹,传来女人的哭声喊声,求饶声。此起彼伏久久不绝。
“外面发生了何事?”当归漫不经心问了一句,说着喝了一口茶。
一旁的下人听罢掀了帘帐,伸了头出去了,有赶快将头收了回来,讪讪地说:“回小姐,太后娘娘把那些军妓赶了出去呢。”
“是吗?”当归漫不经心地反问了一句,没再说话。
终于见到太后出手了。原来,您真不是一个摆设啊。余太后,著名的铁血太后,先帝最喜欢的女人。待会儿,只怕要见一面了呢。当归想到这里,唇瓣一勾,眼眸弯弯,笑了。
“她看我这个我看她,
滴滴点点,点点滴滴,这么那个泪悲啼,
大丈夫岂能无志气,
战死在两军阵是又能怎么的。”
当归听罢一愣,被赶出去的军妓么。这是唱的《桑园会》,这声音婉转莹啼,却又不失一股子婉转缱绻中的英气蓬勃。当归随口问了一句:“是何人在唱歌?”
一旁随侍的下人怒努嘴,“还有谁,肯定就是迷的白毅将军七荤八素的那个戏子呗。就凭着会唱几个段子啊,还有那双狐媚的眼睛啊,啧啧。”
当归没再理会她,在说什么,独自起身,走到了那帐子边,掀开了帐子的一角,默默地打量着。
她依旧咿咿呀呀地唱着,头上的簪花已经被打落了,还有一两根在头发上坠着,显得狼狈不堪。脸上上的厚重的腮红,也被抹掉了大半。长长的水袖,正巧被人在前面拖着。有人在背后,踢了她一脚,她一个趔趄,却没有摔倒,反而,她仰起脸来,嗤笑了一声,一时间真真是芳华无限,媚到了骨髓里。
当归默默地看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但是当归并不确定。
这是,那个戏子也看见了一旁默默打量着她的当归,她没有收起自己的目光,反而眉眼一挑,笑得更加妩媚。她一下用力,从那个拖着她走的人手中撤出了她的水袖。朝着当归一俯身,之后又自顾自地依依呀呀地唱着离开了。
当归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已经有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你们放开我!你们信不信我一拳打死你们!”一个将军模样的人,被一群小兵团团围住,动弹不得。他大喊着,朝着那个唱青衣的戏子的背影大喊:“青衣!青衣!”
然而,那个戏子并没有转过头来,而是径直地离开了。
“你要打死谁?你不如打死哀家吧!”一个凌厉的女声传来,当归循声而去。是一个上了些年纪的女人,美艳动人,华贵地不敢让人直视。她的声音天生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她的话语里,似乎就包含着:必须服从这四个字。
当归微微一笑,这就是传说中的余太后么。真是名不虚传啊。
那个被团团围住的男人,这时候也不敢再大动弹了,只低了头小小地挣扎着:“姑姑,您来了。”
余太后唔了一声。没再说话,如刀一般的凤眸,俯视众生。最后,目光落在了当归所在的地方。当归浅浅一笑,微微低头,算是问安。
余太后一愣,没有说话,随即撤开了自己的目光。最后,她依旧把目光转向了那个大约是她侄子的人,冷冷地说:“你这些日子胡作非为惯了,哀家不管,你就当哀家是死人。今日,哀家便要清君侧!你就好好的给哀家思过吧!”
余太后话音才一落,一群人便把那个人五花大绑,拖着走了,那人一边被拖走,一边还在喊着:“姑姑……姑姑……”
余太后却早已走开了。当归亲眼看着她,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
“哀家说,今日要清君侧,你是聋子吗,还不给我滚出来!”这话,分明是对着当归说的。
看来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呢。当归勾唇一笑,随即掀开了帘子,浅笑着说:“太后娘娘不妨进来吃一杯茶,再做定夺吧。”
余太后一愣,眸光杀气顿生。

47、女人战争

涅槃手札第十四记:浮君的女人。
余太后双手拢在袖子里,目寒如刀,不由分说地,便向当归住的帐子走去。才到帐子前,未等吩咐,便有下人早掀开了帘子,余太后就这样怒气冲冲地走了进去。
“坐吧。”当归早坐回了矮几前,一手提起了茶壶,一手抹了袖口边,露出一截雪白的腕子。
这时候,反倒让余太后发不出火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余太后憋了一股子闷气,发泄不出来,只好冷冷地发问。
当归浅浅抬眸,唇角一勾:“外人。”
余太后更是哭笑不得,“谁都知道你是外人。”
当归痴痴地笑了,“所以太后娘娘不必心急,坐下吃着茶,听我细细道来。”
余太后这时也叹了口气,心想着,这女子是真傻还是假傻,明知自己是太后,却依旧不慌不忙。她像是能够猜到自己的来意,但是她的态度有如此的扑朔迷离。这般女子,真是让人……
罢了罢了,先听听看她如何辩解吧。
当归见余太后坐下来了,微微一笑,双手奉上一杯茶。
“香汤独有自在韵,乾隆御赐观音名。
驱愁提神诗客慕,酒病此君最解酲。”当归笑着吟诗半阙。“这便是,铁观音啊,娘娘您可尝出来了?”
余太后冷哼一声,“铁观音,是我斗国第一名茶,何须你来提醒哀家?”说罢,把杯子往那矮几上重重地一敲。
“对呀。”当归又为余太后斟满了茶,微微抬眼,“你们斗国第一名茶。”
余太后突然眼睛一眯。少顷,余太后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待屏退了下人,余太后这才重新开口冷冷的问:“你到底是谁?”
“我?”当归搁下了手中的杯子,没再说话,只打量了余太后半晌,看的余太后心里发毛。之后,当归终于再开口,笑嘻嘻地说:“像,太像了。不过,若说到容颜,当日的斗国第一美人还是更甚一筹。”
余太后一皱眉,“像谁?”
到这里,当归总算是舒了一口气,也还好,过程虽然曲折了一些,但是余太后还是顺利罗网了。不得不承认,作为斗国的铁血太后,从刚才到现在,余太后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当归也不例外。当归放在矮几下的手,还在微微颤抖。但是,当归越紧张,就越要表现出自己的那种沉着冷静。
当归要是一开始就回答自己是谁,就会被余太后牵着鼻子走,便永远处于下风。只有在余太后想要从当归口中获得别的东西,当归才算是反制住了余太后。
“壶国先宠妃,罗氏。您不会没有听过吧。”当归说着抿了一口茶。
“落花妃子?”余太后说着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杯子。“你见过落花妃子?”
当归很开心地见到余太后这幅样子,笑着说:“回太后娘娘,是。”
余太后眯起眼:“你是壶国人?你到底是谁?”
当归微笑没有说话。
当归郑重地站起来,微微将身子向前一倾,不卑不亢:“柳尊干女儿,壶国女帝,柳当归。”
话音才落,余太后就一耳光扇过来:“在哀家面前你也敢作假?壶国女帝还好好地坐在她壶国的营帐里,又怎么会是你这小丫头片子?”
当归捂着被打的脸庞,一脸的难以置信,愣了一会儿神,冷笑一声:“看来是鸠占鹊巢了。”
余太后也是一愣,但仔细思来,却又不是。虽说这小姑娘刚才的一番从容淡定的作态,确实是让她怀疑这小姑娘是否就是壶国女帝,但是,据说,壶国女帝早在几天前就回归大营,统领三军,一番井井有条,决不是什么宵小之辈就可指挥得了的。再看着眼前的女子,仪态大方的也不止她一个。
余太后眯起了眼,越看越不像。“不管你是谁,只要存心诱惑皇帝,在我这里就是死路一条。”余太后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想来已是习惯了吧。
“好吧,不管你信或不信我。”当归一耸肩“反正我不想死在你手上,我会与你合作。”
余太后一皱眉:“你心里打得什么鬼主意?”
当归微微一笑:“您不必在意这些。只要我离开这里,不就合您意了么?”
余太后这才眯起了眼,冷哼一声:“你说吧,什么条件?”
当归由衷地赞许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当归一顿,“准备一顶轿子,送我回两国交战处。”
余太后半晌没有回话,终于,开口,带着一些不确定的语气:“你……真的是柳当归?”
当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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