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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叼走小相公[重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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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说来叫人脸红,阿兰是个有话便讲的直肠子,公子听后担待些便是。”谢兰漪牵着他的袖角,一双黑眸映出了淡淡的日光,樱唇轻启道,“虽只匆匆一面,能够有幸见着公子却甚是牵念,阿兰斗胆相问,不知公子可曾心有良人?”
“啪——”余照还未作答,阿顾捧在手中的油纸伞却先他一步落在地上,生出了好大的动静。
余照的注意力从谢兰漪的话上,转移到阿顾惊慌失措的脸上,他微眯着眼睛打量了后者一眼,扫过来的探究目光类似于捉贼拿赃,颇有些不怀好意。
殊不知,余照自第二次遇见阿顾后,心里便存下了惑思,一直在推敲她的来意,如今谢兰漪跑出来横生枝节,叫他忍不住要把事情往偏处想。
情不自禁在心中暗道,这小娘子如此主动,竟是为了等着诓我上门,以便撮合这位谢家小姐吗?
这念头一动,他顿觉可气,索性将错就错,对谢兰漪点点头道,“不瞒小姐,余照确有心上人。”
谢兰漪爱慕落空,手心沁出了一层薄汗,幸而脸色还是好的,并未当众失态,只苦笑道,“不知是哪家小姐这么福厚,预先得了公子的青睐。”
余照眼也不眨,反手一指阿顾,语气坚定道,“是她。”
阿顾杏眼圆瞪,刚刚捡到手里的油纸伞,又“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
“没错,就是龙小姐你。”余照目光灼灼,绕过谢兰漪走到阿顾面前,半眯着眼睛说道,“龙小姐曾三笑留情,堪堪撞上了余照的心尖,直叫人难忘的——很啊。”
这话乍听起来柔情蜜意,只是说话人的神态却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对面的小娘子给一口嚼下去。
谢兰漪看看余照,再看看阿顾,哑了一嗓子,说不出话来。
阿顾察觉到了余照话里的蹊跷,向他讷讷开口道,“我几时与你笑过?”
“如何不曾呢。”她退一步,余照往前一步,步步紧逼道,“酒楼初见是一回,金庙相遇又一回,而今雨中送伞再一回,可除了当中那一次没说上话的,其他不都语笑嫣然,欢喜的紧吗。”
这番密不透风的脱困说辞,既是说给面前这人听的,也是说给身后的谢兰漪听的。阿顾抬头对上他的不悦目光,心中有苦难言,知道自己是被余照算计了。
“我晓得了。”谢兰漪从胸中呼出一口闷气,向余照从容说道,“虽说得了公子婉拒甚为遗憾,但今日袒露心声倒也痛快。阿兰不知六姐跟余二公子早已情投意合,任性做出这番蠢相实在不该,还望你二人不要介怀,倒叫我心中得以好过。”
说罢,谢兰漪掩饰好眉宇间的落寞,露出贝齿爽快一笑,也不扰人许她宽慰话,自是云淡风轻地转过了身。
谢家的女儿便是这样的爽利人。
作者有话要说:
胡八椒晋江独家连载。
第22章 晋江独家连载|小相公的算计(2)
余照目送她离去之后揉了揉眉心,心中不得轻松。
这谢三小姐纵是内里难过,却懂顾人体面,怎能不为她生出怜惜。只是分寸人应当知晓点到即止的道理,既然无甚僭越想法,许不了她红烛喜盖,就不可辜负佳人,白白蹉跎她的可贵芳华。
思及至此,余照眼风一刮,扫向身边被误会的“始作俑者”道,“这下可满意了,任凭自己一意乖张,同时扰了三个人的清净。”
阿顾听他把自己陷在冤枉话里,莫名其妙道,“余公子舌灿莲花,一张巧嘴把我卷进去算计,怎的反而怪到我的头上来了,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呢?”
“若论起‘算计’二字,龙小姐三番四次与余照‘偶遇’,难道尽是占了天时地利人和吗?”余照睨她一眼,不疾不徐道,“前扮女公子,后装女月老,红线绷得这样紧,你怎么就不怕累折了腰呢?”
“我……”阿顾仰着一张由白转红的秀丽面孔,被他叨得满腹委屈,“横竖把这桩桩事情探究起来,必定与我脱不开关系,可余公子这话也只说对了半句而已。这当中的天时地利是不假,可论及‘人和’,是为小女子的一人私心,从未生出替亲朋牵红线的心思来。”
“这倒稀奇,照于小姐而言,是有何等私心可为,但做侧耳恭听。”余照似是而非地勾起唇角,定定地看着她,目光带了三分灼意,似要把那满面飞红的玉人儿给穿透。
阿顾嘟着嘴低下了头,再不说话了。余照摆明了要揭她的难处,才故意从肚子里颠出这许多激心话来。她接是不接,只怕都免不了要挨他一顿敲打,白白把个好气氛给折损没了。
“小姐不说话,可是心里觉得委屈?”余照微眯着一双招摇的桃花眼,笑得显山不露水。
“委屈,委屈的很。”阿顾眼巴巴地抬起头,两扇浓秀的睫毛扑闪似蝶翼。
然而,余照面对这位楚楚可怜的小娘子并没有心软,甩了甩袖子上前一步道,“小姐曾言,‘天意看缘分,人意看情分’我饶你这般两次三番的含糊其辞,心上也很作难啊。”
“那又如何。”阿顾别扭地侧开自己的绯红脸蛋,把手中的油纸伞搁到桌上,一缕青丝落在雪腮边,“于我而言,念及公子是天意尽得,人意也尽得。公子要窥我的心,我倒要问问公子,若是热乎乎地剖开来给你看了,可伸手在下面替我接住?”
说罢,脚步轻盈地踩着绣鞋欲要上前攥了余照的手,逼得余二公子抄起袖子后退两步,堪堪避开了她的软爪子。
“既是没有胆量来接,那便是两相扯平了,余公子再不得为难我。”阿顾理不直气也壮,凭着一张突破天际的厚脸皮,叫对面那人拿不住她的话柄。
余照翕张眼角,恰从桃蕊末梢牵出来一条线,衬得那清皎目光蒙上了一层迷离的纱幔,叫阿顾看不通透。
“照,当真是惹不起小姐。”
余照垂下眼帘叫她瞧不见眼底的仓皇,雪青色的袖子在他转身的瞬间带起了风,夹杂着下落的乌发梢在空气中荡出微扬的弧度。阿顾偷偷抱住自己滚烫的脸颊,盯着余照翩然离去的背影心跳如擂鼓。
她这前世小相公,也不知道到底该说他是心如磐石好呢,还是榆木疙瘩好呢?
忽然,门外传来“叮当”一声响,阿顾惊了一跳,提起裙裾飞快地跑到外面查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叫人哭笑不得。
龙四郎跟水生借着一丛花木遮挡,光明正大地站在柱子后面听壁角,被抓现行之后,齐愣了一双两双眼睛四条腿跟阿顾面面相觑。
“四哥、小叔父,你们几时躲在这里偷听的?”
阿顾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此刻被人撞见了心事,又冷不丁地添了一层羞意,两颊的娇艳颜色瞧着跟那园子里的灿桃不差许多。
“算不上太久,也就是从‘三笑留情’那个时间开始听的吧。”
龙四郎抄起袖子嘻嘻一笑,冲她摆了摆手道,“我可没有特地过来听壁角,只是临时折回来一趟,恰巧看到小叔父蹲在这里挖石子,这不怕他出来闹人悄悄跟了过来,谁知就碰上你们说事了。”
话刚落地,蹲到地上捡起鹅卵石的水生,一脸懵然地抬起头,冲着阿顾叫了一声大姐姐,而后指着余照离开的方向喃喃地念了一句,“哥哥走了。”
龙四郎不嫌事大,装模作样地“噢”了一声,继而意味深长道,“一个姐姐,一个哥哥,小叔父这叫得也忒亲热了吧。”
随后,没等她开腔又紧跟着补充道,“我说小六你怎么近来多愁善感的,惹来那许多闲愁闺怨的,原是女儿家的心事藏不住了哟。”
阿顾今天臊了两回红脸子,此刻脸皮薄的不行,被他两句话一调笑,立马红着脸跺脚道,“四哥!这浑话可是轻易说得的,叫旁人听见了还要不要体面了呢。”
龙四郎晃着笑眼冲她摊了摊手,“怎么办呢,照理来说,因那余家有个不是东西的老大,我是不愿你跟他家老二扯上关系的。但余二公子确实又是个不可多得的人中龙凤,比我们家的男丁出色得多,竟叫我没那底气去编排他了。”
他这话说得太过周到,以至于叫阿顾难为情起来,低着头恨不得绵软的手指头给绞成麻花。
站在旁边的水生,歪着脑袋看看你又看看他,末了,半张着嘴巴往鹅卵石上“哈”了一口气,是什么也没听懂。
“四哥,你刚才听到的事情可否代我保密?”半晌,阿顾垂下眼睫,定了定神,向龙四郎轻轻开口道。
龙四郎俯下身子,伸手揉了揉她的额发,柔声问道,“怎么,你是怕爹娘知道了这件事情会介意吗?”
阿顾不说是也不说不是,站在他跟前心乱如麻道,“四哥,我们龙家跟余池有过节,”
龙四郎听了这话嘴边噙出一抹笑,不以为意道,“横竖你看上的是余照,又不是那一肚子坏水的余王八蛋。纵是以后谈婚论嫁起来,咱们家给你在外面另置一套房子,叫那坏种碍不着你的眼就是。”
阿顾默叹了一口气,在心中暗道,哪有那么容易呢,只怕遇上那坏种,是你不找他麻烦,他要来寻你的不是。
就算一时躲开又如何,她跟余池的恩怨,是铁打下来的不死不休,就算如今当中夹了个余照的存在,也无法动摇她的半分决心。
她对余家的爱跟对余家的恨,在人不在事,这一点,阿顾向来都拎得很清楚。万事难齐全,纵是哪天余照会因此对她心生愤懑,她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龙四郎见她眉头不展,心里纳闷得厉害,抬起手掌在阿顾的面前挥了挥,“小六,胡思乱想什么呢?”
阿顾得他提醒,匆匆回过神来,藏住心事道,“没呀四哥,我在想下次该怎么找余二公子搭讪哩。今个儿闹了这么一场大乌龙,他若是不惜得理睬我的话,那是全没办法的。”
龙四郎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方才他在外面知会这屋里动静的时候,听得二位妹妹心系一人时,便暗道了一声“余二公子可怜。”末了,自家小六又近乎痴癫地把人家公子哥给赤果果地调戏了一番,这着实是有些叫人吃不消。
龙四郎认真细想了一番,对着阿顾发表了自己的高见,“小六,往后你见着那余二公子,不可如今日这般任意妄为,还需对其温柔款待些。我看他倒是个长情的人物,美色跟前焉有不动心的,若非心志坚定,也不会直截了当地把谢家妹子给回绝了。”
提到这茬,阿顾一拍脑袋,向他慌张问道,“四哥,阿兰呢,你可曾看到她往哪里去了,脸色好不好,瞧着可有大碍?”
“在前头呢,当时我远远跟过去瞧了一眼,见到谢家妹子安安生生寻她爹去了。脸上虽是不大痛快,却也未有哭啼模样,且还行吧。”龙四郎思忖片刻,老老实实地把谢兰漪的情形告诉了她。
阿顾听他这般描述,自觉没有底气去见谢兰漪,却又心里惶惶的,怪提不起劲儿来,两只手拢在袖子底下绞着十根指头,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龙四郎瞧见妹子愁,跟在后面也开始发愁。他抬手拍了拍阿顾的肩膀,对她悉心宽慰道,“任凭谁遇到这档子事儿,心中都不会欢喜的起来。女儿家嘛,脸皮薄更得需要时间去缓缓。你且别紧着这时候绕上去牵扯,纵是谢家妹子嘴上说没事,那也是顾着情面骗你的。再者,她是个通事理的明白姑娘,还有个大度的亲爹在旁看管着,用不着你个丫头片子跑过去操心。”
相处了这么多天,谢家妹子的度量她是有数的,阿顾紧着她四哥这么一劝,唬在心里的那点子郁结倒也渐渐消退了不少。是时,院里迎风飘来一阵花木细香,叫那眼前春光不由往下明媚了几分,逢着这生长复苏的好时节,哪有心事过不去的道理呢。
第23章 晋江独家连载|小郡王(1)
龙家客房里,桌子一头坐着发愁的老爹,另外一头坐着悠哉的姑娘。
谢东海反复掂量着肚子里的话,时不时抬头瞄他闺女一眼,回过头来想了又想,末了,把个双手拢在袖子里欲言又止。
谢兰漪见状,放下手里打发时间的话本子,涮了涮杯子,替她爹倒了一杯热茶,两人仍是无话。
“我说,阿兰,你真没事儿?”谢东海拿不准闺女的心事,惴惴不安地试探道。
谢兰漪脸上的笑容恬淡,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波澜,“爹,这档子小事不提也罢,别当个大动静扫了自家人的兴。”
“这眼下也没什么要忙的,不若咱们早点回家也行。”谢东海恐他闺女走到外面触景伤情,思索着向她提议道。
“爹,容我出去转转吧,今儿天气好待在屋里头闷得慌。”谢兰漪侧面绕开了他的话,脸上却还是盛着笑的。
谢东海瞧不出端倪,目送她离去后,站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儿,心里头挺不是滋味。
他这三闺女一向叫人省心,从不曾在人前闹出过是非,可就是因为太省心了,这做爹的才担心她什么都往肚子里闷,不声不响的,硬要往心里捱苦。
谢兰漪神态自若地走出龙家大门,人在街巷中信步穿梭,直隔了老远,这才停在一所新修的房舍面前,扶着墙“哇”一声哭了。
墙头原本趴着一只白猫,正弓起身子蹑手蹑脚地往种在院里的桃树枝上攀,却不想被她突然爆发的一声嚎啕骇得寒毛直竖,当即滴溜着四个爪子“喵呜”一声摔进了院墙里面。
谢兰漪愣生生地抬起头,独自伤神了片刻,这才抽抽搭搭地止住了哭声。她抬手欲擦眼泪时,忽然发现掖在指缝里的绢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掉了。
她定在原地懵然地吸了两下鼻子,一转身,被站在后面大气不出的公子哥给唬了一跳。
眼前的陌生面孔生得很是俊朗,漆黑长眉斜飞入鬓,一顶金冠束着乌发,玄色的缎袍上云纹交错,玉佩环带,看起来相当贵气逼人。
谢兰漪带着一脸干涸的泪痕,不禁有些看呆了。
“聒噪。”站在面前的贵公子冷冰冰的从嘴里吐出两个字,顺带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那神色当真是嫌弃极了。
是时,房舍里走出来一个面容肃穆的高挑少年,做便衣窄袖的随侍打扮,快步走到贵公子面前恭敬说道,“爷,孟老午休方醒,此刻下人已进去请示了,您且到屋里等吧。”
贵公子听了他的话挑起嘴角点了点头,眉目间似有舒展,把那睥睨物表的戾气顿时敛去了不少。
“爷,那位是?”高挑侍从警惕地打量了一眼,愣在旁边脸色局促的谢兰漪,向贵公子低声问道。
“当街泼闹的无知女子,不必介怀。”贵公子回头一扫泪眼犹存的谢兰漪,眸中的沉郁颜色往下深了几分,吩咐侍从道,“赶走,莫让她打扰老师清净。”
说罢,他直接从谢兰漪遗失在地上的干净绢子上横踏了过去,两只脚印一前一后落下来,是一点都不含糊。
谢兰漪平白无故挨了人家数落,被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贵公子啐到气结,上前一步道,“我并不是有心喧哗,你这人怎么蛮不讲理?”
“可老天偏叫我遇上这巧合,逢了你的晦气,要怪就怪自己丢了颜面,何必过来叨我。”贵公子信步踏上台阶,半边身子浸在日光下,连眼皮都懒得抬一抬。
“嚣张纨绔,利嘴伤人,有甚了不起。脱去这一身好衣裳,你又比旁人高明到哪里去。”谢兰漪粉腮含怒,并不把他主仆二人放在眼里。
贵公子闻言,嘴里嗤出一声冷笑,睃了台阶下面胆大包天的小娘子一眼,掷地有声道,“纵是我鸠衣百结、形容落魄,也绝不会如小儿女一般,为着不光彩的心事,困顿檐下痛哭流涕,叫路人可笑了去。”
“你……”
一句话把谢兰漪噎得柳眉倒竖,垂下双手无力跟他发作。
贵公子见自己猜中她的短处,也不再往下撂话,堪堪一招手,跟侍从双双步入房舍,再不去招惹这位心头两急的小娘子了。
行至客厅,孟夫子已经理好仪容端坐桌前,见他来了,微微一点头,收起袖子斟了一杯香茗放在对面。
“老师,好久不见。”贵公子进门之前特地掸了掸下袍,待到孟夫子首肯之后,这才跨入门槛向他谦恭作揖。
“礼数过甚,老朽不敢当。”孟夫子抬手引他落座,语气疏离道,“小郡王今已加爵,不复是当年的莽撞少年郎,孟某人一届布衣,应当敬您一拜才是。”
说罢,便要起身回拜,被身为王孙的旧日学子及时抬手制止。
素日里乖张示人的小郡王李琰,此刻站在孟夫子面前言辞恳切道,“琰昔日在学府之中蒙您照拂多年,而今老师如此狷介,倒为叫我作难。”
孟夫子听他这话,也不多言,抬手只顾让茶,两人间的气氛这才重新缓和了起来。
“东县环境怡情,风物优良,可比之京城多有不足,老师在此可住得惯吗?”李琰低头吹了吹浮上杯面的茶叶,向他含笑问道。
“我这把花白胡子都这么长了,又不是那喜裁新衣的少年郎,爱往外面隔三差五地浑跑。但求寻个颐养天年的安乐土罢了,其他的再是讲究不起来。”
孟夫子闻言爽朗一笑,清癯的脸上乍透出奕奕容光,瞧着正是一副精神矍铄的和乐模样。
李琰会意地点了点头,向他由衷称赞道,“老师心境通透,参的了浮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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