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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叼走小相公[重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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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心,老娘给你们许家当牛做马地撑了十几年的光鲜,还抵不过一个上门撒泼的小蹄子?”
说罢,便擂起拳头要往许贵勤的身上捶打。
许贵勤担心许氏发起人来疯来伤到旁人,忙抓住了她的两只手,冲着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碧儿说道,“大爷现在就在后院的小偏厅里,你一直往里走,看到红柱子了顺路左拐便是。”
“小蹄子你给我站住!”许氏一面伸着脖子呵斥疾步向前的碧儿,一面咬着牙根痛骂许贵勤,“反了你了,混账种子,敢跟我动手……”
碧儿见了许家这遭混乱情景手足无措起来,而后得了许贵勤的提点这才回过了神,挂着满脸的泪痕脚步匆匆地往许家后院去了。
是时,余池坐在小偏厅里跟银奴对酌,由着娇人儿酥手执箸把桌上的好菜喂到自己嘴里。正是酒酣耳热之际,碧儿不识趣地闯了进来,两只水灵灵的眼睛紫肿似核桃,奔到桌前朝着余池一跪,心急如焚道,“大爷,奶奶昨天半夜滑了胎,是个苦命的哥儿,刚落地就去了……现下家里的情形看了叫人难过,您可回去瞧瞧她吧。”
余池看到她来先是疑惑,而后听了这话心中一顿,手中的酒杯立刻落到地上砸了个稀碎。坐在身边的银奴看到他紧拧成结的眉头,很识相地放下手中的杯盏,默不作声地退到了旁边。一时间,安静的小偏厅里,只听到碧儿一个人的悲切哭声。
“上次我回去的时候人还是好好的,怎么会忽然发生这种事?”余池无力地把手撑在桌子上,转向碧儿脸色沉郁道。
“奶奶打您走后没过几天就身子不爽快了,瞧了大夫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奶奶体恤大爷不让我上门来叨扰,谁知道昨个儿喝了一碗参汤睡下后,再醒来就见了红。”碧儿止住抽噎,跪在地上断断续续地把话连完整,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余池遭了这晴天霹雳,心中简直难以置信,待到碧儿把话都说全了,才便深切意识到自己的儿子没了,心中不由又怒又急,劈手把个桌上的碟子掼在地上发狠,稀里哗啦响了个清脆。
碧儿犹自跪在地上哀哀哭泣,等着余池把桌上东西摔够兴了,一言不发地甩着袖子朝门外走去,这才匆匆忙忙地站起来跟在后面走了。而待在一旁作壁上观的银奴脸色倒是镇静,她站在门边目送那二人走出后院之后,自去前面寻许氏去了。
余池把碧儿一同带上马车回到外宅之后,惴惴不安地进到门里,果见素宛形容憔悴地躺在床上,那流着自己骨血的孩儿已跟她的大肚子一起没了。如今许家的新人在怀,这位滑了胎的旧相好未必能让自己生出怜惜,但他余池将及不惑之年,这些年来好不容易逢上一个儿子,就这么愣生生的没了,心中可谓是遗憾。
“大爷,哥儿是早产下来的婴孩,且又在娘胎里咽了气,瞧着不如正常孩子利索,已被老奴几个预先商量着处理了。”黄嬷嬷看到余池回来了,揣着胆子上前把这桩事情告诉了他。
余池正心烦意乱着,也便顾不了这么许多,听了这话也不则声,潦草一挥手就把人给打发了。他远远见得素宛的凄凉光景,心中已然觉够,也无心再走到床前细瞧,背着手胡乱在屋子里踱了两圈步,余光一扫,看到放在藤框里敞着的一大包补品甚至面熟,这便心中起了疑惑,把碧儿招过来问道,“怎的家里平白多了这些物事,可是大夫给开的?”
“是那头家里的老太太,昨个儿差二爷带过来给奶奶补身子的。”碧儿的一双眼皮肿的跟核桃似的,瓮了瓮鼻子沙着嗓子向余池回道。
“我娘,二弟?”余池听了她这番话心中一惊,面色甚是惶惑。
碧儿点了点头,指着那包敞开的补物干货说道,“前阵子郎中说奶奶身子虚,走的时候告诉我可适当用些补物给调理,可巧得了老太太的福气,这便煎茶与奶奶喝了。”
余池眼风一扫里头零星的红参须子,迟疑着向她发问道,“今天可请郎中过来给你主子看过?”
“两位郎中皆说奶奶身子骨差,孕期的时候没注意,这才落了滑胎的险根。可大爷也知道,奶奶自有孕后身子疲乏是不假,却是没那许多无妄的病痛,忽然之间就出了这档子事来,当真是叫人奇怪的很……”碧儿拧着眉头一五一十地说着这些事,跟在余池后面一起生了疑。
“等等,你先前可是说过奶奶昨晚入睡之前喝了参汤?”余池抬手止住她的话,急惶惶地问道。
碧儿点了点头道,“寻常外面卖的次货哪里合适,好的又一时寻不到,便是直接用了这里头的红参。”
说罢,她抬眼对上余池的沉郁目光,心中一惊,嘴里讷讷道,“难道大爷怀疑是……”
“是与不是查一查便知道了。”余池蓦然想起这红参的出处,单手拍上桌子嘴里恨恨道,“若有人借了我娘的手来掀风作浪,我必不饶她。”
第37章 晋江独家|黑心婆娘
“哐当——”一阵穿堂风带着冲劲刮到廊下,把余家偏厅外的两扇木门撞得晃荡起来。
明珠用过午食正坐在椅子上打盹,陡一听到这声响动,浑身抖了个激灵,没来由地有些心慌。窝在脚边的小白猫跟在主人后面一起受了惊吓,弓着身子“喵呜”一声从素底的绣花鞋上跳了过去。
原本虚掩起来挡光的两扇门,此时一开一合颇不上相。明珠慢吞吞地扶着桌沿从椅子上站起来,正准备上前把门给带好,忽然一道人影从门外擦过,紧接着耳边又听“哐当”一响,却见她那鲜少露面的丈夫带着雷霆之怒而来,狠狠一脚把门踢了个来回。
一时,空旷的偏厅只有他们两个人面对面地站在原地对望,当丈夫的横眉冷对,做妻子的不知所措,警醒的小白猫见势不妙夹着尾巴偷偷蹿到了凳子底下。
“相……”明珠被他瞪得一个哆嗦,话还没说完立刻期期艾艾地换了称呼,“您回来怎么也……”
“闭嘴!”余池开口打断她的话,按耐住眼底的火气大步上前,向着明珠咬牙切齿道,“黑心乡妇,我竟不知,把你供在余家到底是来克我的还是救我的?”
“我、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明珠被他逼得后退了一步,迎着余池的愤懑目光迷茫问道。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余池冷笑一声,眯起眼睛打量了她一眼,“装的还挺像的,我倒来问问你,年前我娘收起来的那根红参,是不是经了你的手拿回来的?”
“那红参却是我娘家人带来与我交给婆婆的,横竖自家地里出的好物事,倒为便宜了别人可惜。”明珠平白无故摊上这档子倒霉事,当真是无辜狠了,讷讷地跟他细说道。
“既是如此,那便赖不掉了。”余池尾音刚落,一把揪起明珠向外堂走去,欲要把人往县衙送了解恨。
“倒为是我哪里做的不对,您且有话好说。”明珠何曾见识过这等要命场面,嗓子里几乎委屈出了哭腔。
余池听了这话讥诮回头,并不留与她情面。他从未看过这正妻一眼,如今搡着她的衣领,盯着面前这张肤色黯淡的胖脸只觉可笑又可恨。
明珠自知不配被他惦念,向来在余池面前气短,几乎卑懦到了路边的泥洼里,故此虽是不知自己犯了什么忌讳,迎上丈夫的磅礴怒气仍然忍不住要瑟瑟发抖。
殊不知这副情景落到余池眼里,正是一场不打自招的本色出演,更招得他心头的怒火“腾腾”燎高了几丈。他本就不是个和善人,且心头又压着火气,这便高抬起手腕,欲要把这“谋害人的黑心正妻”给狠狠修理一顿。
“昏了脑子的混账东西,你在干什么!”听到动静及时赶过来的余氏,乍一眼见得儿子要对媳妇动粗,连忙冲上去按住他的手,不叫余池得逞。
“娘,你松开,今日我必要修理这个黑心婆娘才能宽心。”
余池挣开她的手,眼看拳脚就要落到明珠的身上。余氏心中发急,抬手一个耳光朝着暴跳如雷的儿子狠狠扇了过去,只一下就把余池给打懵了。
“娘,你为了她打我。”余池捂着脸上通红的巴掌印,难以置信地冲余氏说道,“她是个什么东西,你为了她打我?”
“我不打你你就停不了去犯这些糊涂事。”余氏微微颤抖着扇了儿子一耳光的那只手,指着余池絮絮说道,“在这家里你需嘴里放规矩点,明珠是你用八抬大轿娶过门的正妻。纵是你对她有诸多不满,倒为别在我这个娘面前撒野。一年到头三朝五夕地瞧不见人,一进大堂就对你媳妇动起手来,阿池,你可把余家的列祖列宗放在眼里!”
眼见儿子如此造孽,余氏说着说着便红了眼眶。余池从牙缝里吸了一口凉气,伸出大拇指抹了一下肿起的嘴角,无声地笑了,“娘,外宅泛那红参是你让二弟送过去的吧。素宛昨夜一碗红参汤喝了下去,肚子头揣着的儿子就没了。”
他顿了顿,目光阴沉地扫了明珠一眼,继续向余氏补充道,“你要听了这话还要坚持说她无辜,那自己也跟刽子手脱不了关系!”
余氏听闻素宛滑了胎,压在胸口的一口气没及时提的上来,险些倒仰过去。
“怎么会……”她双手撑在椅背上喃喃自语,“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想不发生也已经发生了,我今天来不说为素宛跟孩子讨个公道,留着这黑心婆娘在家潜鬼也是祸害。”余池因着寻不着其他缘故,思来想去唯有那引出事端的参汤最为可疑,这便一口认定了明珠是害他孩儿的元凶。
明珠替那暗地里耍手段的人背了黑锅,当真是受了委屈有口难言,她扶着桌沿磕磕绊绊地说道,“我唯一在那红参上面下的功夫,便是将它切成小段装到筛子里晒成了干,其他动作概是没有,哪里就生出害人的心思了。”
余池哪里肯听人分辨,朝她“呸”了一声,继而大力啐了一句“毒妇!”对这正妻的厌恶之心犹然可见,待骂完后便一甩袖子把家里的两个妇人给撂在原地走了。
“娘,我、我没有……”明珠目送余池跨过偏厅门槛,跌坐在地上鬓发散乱,被那凶神恶煞的丈夫吓得又惊又怕,一时之间,竟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余氏纵然相信媳妇无罪,却挡不住儿子像条疯狗乱咬人,自己也是身心俱疲。她站在原地默默在脸上捋了一把老泪,也不知该如何安抚这大儿媳了。
余池怒气冲冲往外走,刚要跨出门槛,就跟回家的余照迎头打了个照面。余池刚跟他娘闹了一阵,此刻对这二弟也没好气,遇着人招呼都不打一声,别开脖子看也不也就走了。
余照受了他的冷待有些莫名其妙,见到大哥脸色不好,暗忖家中有事。果不其然,路过偏厅一看,他娘靠在椅子上端的是一副颓萎模样,而嫂子瞧着更可怜,泪珠子滚下来像是不要钱。
“娘,大哥今天回来闹什么了?”
“你大哥赖咱们送过去的红参有问题,叫那外宅里的三房落了胎,今个儿急惶惶地赶回来要拿你嫂子问罪。”
余氏拿绢子拭了拭眼角,嗓子有些低哑。
余照听了这话感觉不对,接在后面说道,“那包补品自我带走后并未经手旁人,又怎会有问题。”
“你大哥那个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哪里肯听,这下跟家里人结了仇,倒为我下去了都不好跟你爹交代。”余氏愁容满面,绞着帕子叫苦,几乎把个心给操碎了。
这话说的不假,余池这硬心肠的在生意场上“六亲不认”,要跟家里人闹狠了未必不会效仿此行。余照深知大哥的秉性,想劝他娘却不知道该从何劝起,不免跟在后面一同闷气起来。
许家大院,银奴悄悄挑了帘子走进她娘的房间,矮着嗓子问道,“娘,您听说外宅那三婆娘的事了吗?”
许氏方才在外面跟前夫大儿干了一架,仗着自己有个“娘”的身份,压着许贵勤不敢跟她造次,轻而易举地大胜全归,且还撒尽了心里的气闷,此刻倒也算得上是神清气爽。这厢见她闺女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忙在塌上让了座,喜气洋洋地招呼她坐下,嘴里幸灾乐祸道,“如何不晓得,那家里要不出点事,我倒还要纳闷呢。”
银奴从她娘的话里听出了玄机,连忙紧跟上去问道,“这话怎么讲,您可是偷偷背着人上门倒腾了什么妙法子吗?”
“何须要我亲自过去,你娘坐在家里就能闹她个好死要活。”许氏向她拍了拍胸脯,脸上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压低了嗓子悄悄与她耳边说道,“早在两个月前,我见到那三婆娘挺着肚子大摇大摆地在路上乱晃,这心中实在气不过,便已私下开始准备了。”
说罢,她伸手摸出掖在褥子下面的桂花油,与银奴递了个眼色,不怀好意地晃了晃瓶子,“玄机可都在这儿呐。”
银奴听她这话藏着掖着,有些一头雾水,为求解惑,饶着她娘往明里说,“娘,您就别卖关子了,倒为是怎么一回事呢?”
“那三婆娘惯用你花大娘家的搽肤物事,此批卖与她的东西,从脂粉膏子到桂花油都预先往里头兑了轻粉,叫她怎么也躲不过遭罪。”许氏挑着一对细长的眉,脸上招摇着笑意,“轻粉与咱们家常搓脸的杏仁粉不同,那是制搽货的古法了。旧时宫里的娘娘们用来保养玉颜的妙方,里头就掺和着这一样又毒又精的物事。只因有个贪美的妃子,为求极致不惜走了偏径,把个轻粉内服外用,以至于摄入过甚滑了龙胎,这才被人给代替了出去。现如今制作这些搽货用的都是碾磨的杏仁粉,与女子身体更为养护,到底也难寻那劳什子的轻粉呢。”
银奴闻言,捂着檀口“呀”了一声,对她娘的高明钦佩之余,生了些惶惑出来,“可那三婆娘滑胎来的突然,若是最后查到了那堆搽货上可如何是好呢?”
许氏冷笑一声,不以为意道,“轻粉与杏仁粉本就是调配脂粉膏的细料,寻常人家不事这营生自是不知当中奥妙,量多量少,若非变成苍蝇钻进花婆子家的门缝里去窥瞧,如何觉察得出来?”
银奴未料及她娘有这样的好本领,但想起这事借了外人的手,心中不免有些隐忧,向她娘犹豫开口道,“花大娘的嘴可紧吗?”
“但凡使够了钱,就是神仙的嘴也可用贡品堵得。毕竟不是光彩的生意,大家各取所需便一拍两散,谁也碍不着谁。”许氏深谙狼狈勾结的道理,内心并无忧虑。
银奴见这大胆娘行事如此利落,自己也不好跟在后面露怯,这便坐在榻上向她一点头算是放了宽心。
作者有话要说:
轻粉就是汞粉的别称,这章有关轻粉替代杏仁粉的勾当,纯属作者胡诌,切莫当真啊!
第38章 晋江独家|稀客上门
余家外宅的一干人等,上上下下都过着自己的日子。虽是府上出了不出丧的白事,但眼见余池这个当主子到了家里都装没事人,下面这些做奴才的也不好把事情放在心上。
很快,外宅的日子就在余池的带头下重新回归了平静,可怜素宛主仆二人,遇上此遭塌了天的悲恸,也就这么被人给潦草一笔带过去了。
这天,府上来了稀客,只见那身段风流的英丽人儿,韶颜蕴秀眉目含情,头上松松绾了个垂髻,穿着绣黄掐翠的滚边衫裙,拎着两大盒细食点心往门口一站,叫门房看直了眼。
“姑娘,您这是找谁啊?”门房抄着两只袖子眼巴巴地走上前,不住地把眼睛往这英丽人儿的脸上偷瞄。
黄钰一手拎着一只点心盒,眯起俏丽的水秀柳眼,向他轻启朱唇道,“劳驾进去通报一声,我来看看贵府的二姨奶奶。”
门房只当是家里的三姨奶奶出了事,这厢来了人上门问慰。不想,这位却是着意来寻后院那位无人问津的二姨娘,倒也稀奇的很。想到这里,他不禁留了个心眼,往下追问道,“敢问您贵名?”
“黄钰。”黄钰不疾不徐道。
门房听到“黄钰”两个字,心中立马明了。东县无人不晓得眼前这位是桂玺楼的红牌金嗓,且又跟家里那位神志不清的二姨娘是旧时同门,却是为着这两层因素不便怠慢,他赶紧着手先把人往小偏厅里请。
黄钰跟在门房后面一路往偏厅走来,见这宅子里人人脚步轻快,模样却不似轻松,心中不禁疑惑起来。她开口想向门房打听两句,可转念一想自己做出这番举措未免有多事的嫌疑,这便及时收住了话头。
“黄姑娘,二姨奶奶现在后院差专人照顾着,我且先去问问那老婆子今个儿情况好不好,方不方便给她见人,您先在这偏厅里坐着等一会子。”
说罢,门房把黄钰安排在小偏厅里吃茶,径自往后院去了。待他走后,黄钰盖好茶碗重新将它送回小桌,自己百无聊赖地把双手放在膝盖上,等着门房回来报信。
可巧此时余池焦头烂额地入了门,看到家中端坐着一位陌生女子,不由得心生纳闷。他远远站在偏厅外面做了一番打量,这才发现是黄钰找上了门。
当初,他强纳白雪燕为小妾的时候属这位闹得最凶,恨不得把自己告上衙门去。可惜对上他余某人的好手段,只落下个有心无力的份儿。他眼见黄钰找上了门,猜都不用猜小娘们今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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