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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调炊饭香-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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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不错。
    方才贵喜说他出来自个儿干了,其实就是辞工了,虽然他说得有所保留,可字里行间还是透漏出一点,就是这个赵婶儿太苛刻了,不分白天黑夜的指使他干活,却只给仨瓜俩枣就把他打发了,那他还干个啥劲儿啊。
    他辞工出来的这大半年里,干的活计跟双柱一样,挑着担子走街穿巷的卖货郎,因为双柱跟贵喜是表姑亲,半年前他跟成亲多年的媳妇儿终于怀上了娃子,他自然得留在村子陪着他媳妇儿了。
    有一回贵喜跟双柱闲唠嗑,说到辞工的事儿,问他干啥活计好,双柱别的不会,但对于老本行他还是十分了解的,所以就跟贵喜说了,让他去干卖货郎这行,且还把自个儿这十几年来的老主顾都告诉了他,虽然要去的地方多,但是还不错。
    一开始贵喜没啥体力,就挑着担在十里八乡附近走走,且是一次走的比一次远,挑的担子也一次比一次重,随之而来的,自然是钱袋子越来越鼓了。
    这不,今儿他赶镇子,就是要看看有啥能担出去吆喝的没。
    秀娘听了也很是赞同,他如今年纪轻轻,又是单身一人,是该出去闯闯。
    她让小摊的老板再上一碗馄饨,放到贵喜跟前,“贵喜,多吃些,今儿咱姐俩见面,这顿算是我请你的,多吃些。”
    贵喜让夸了,有些不好意思,憨厚的应了一声,其实他还有没说出来的,他辞工出来就是想多挣下些银子娶媳妇儿,最好能娶到一个像秀娘嫂子这样的,不矫情不做作,长得好对人也好。
    秀娘也笑着舀起馄饨吃了起来,但是她忽的又想到一茬,抬头道,“对了贵喜,我前儿听人说过一件玩意儿,在镇子上找不着,我想你时常出来担货,不知道你认不得?”
    贵喜忙咽下嘴里的馄饨,道,“秀娘嫂子,我虽然跑的地方不多,出来的时候也不长,但只要你说得出,我就能给你寻摸到。”
    秀娘笑了下,放下汤勺,“是么,那就好哩,贵喜,你知不知道搓衣板?”
    贵喜听了一愣,想了想没想出来,得,才把话给秀娘嫂子说大了,这下可糗大了,“那个秀娘嫂子,你说的这个是干啥使得?”
    秀娘琢磨了一下,想着自个儿说也说不清楚,就跟小摊老板要碗水,手指沾了水在桌子上画出样子,还告诉他是洗衣裳用的。
    贵喜前后瞅了瞅,又寻思了一会儿,最后面带愧色地摇了摇头,“对不知秀娘嫂子,你说的这个我还真不没见过。”
    秀娘忙又问,“那、那你在别的地方上有没有看到这个?”
    贵喜还是摇头,秀娘扯了扯嘴角,心想不知这会儿她回去,还能不能把田掌柜给她的那间铺面拿回来……L

☆、第一百三十章 啥事儿都是想起来容易

贵喜方才把话说过头了,没想到秀娘嫂子还真说出一件他不知道的玩意儿来,这让他有些惭愧。
    楚二哥跟秀娘嫂子对他不错,这点小事儿他都不上忙,可不是那啥么,所以当时他就跟秀娘说了,回去问问他双柱哥,这次担货出去,再帮着她问问。
    秀娘忙说不用,跟贵喜说她也不着急要,让贵喜别管了,她不过就是听着新鲜,随口问的。
    贵喜听了才稍稍安心些,秀娘暗中也叹了口气,双柱是贵喜的表姑亲,应该不会坑他,啥能买卖啥不好出手都得跟他说,他没听过搓衣板也没见过,估摸着现下还没有这玩意儿。
    她早就存了这个心思要捣腾搓衣板,原先她没弄清楚状况,她要做就是做头一份儿的买卖,要是别人家吃剩下的,她也没必要跟着掺和。
    早上虽说叫田掌柜气得够呛,可午晌贵喜跟她说的这事儿又叫她乐开了花。
    不过就是有些不巧,贵喜要是早些把这个告诉她,那今早那件作坊铺子她就不赌气甩给田掌柜了。
    下半晌秀娘回了村,到家没看到楚戈的人,想来不是下地上山,就是到旱池子那里去了。
    把从田掌柜后院绞下来的二宝藤种到自个儿院子,随后就坐在那里发呆,琢磨着这阵子的事儿。
    这个二宝藤看来是弄不了了,不是因为田掌柜知道了她的种养方法,而是她压根就不想干了。
    年前楚戈无意间说过一句话,那会儿她跟楚戈说起双柱,这人原是个卖货郎,自个儿媳妇年前好不容易怀上了。他就撂下挑子回家种地,好守在她身边。
    那会儿她觉得奇怪,双柱不会种地是全村人都知道的,可他咋忽然就要回家种地了,他能伺弄的好么?
    但当时楚戈就说了,‘大伙儿都是庄稼汉,在地里待上一天。一看就知道是怎么伺弄了。原就不是多大的难事儿。’
    这话她一听就上心了,她原是想在自个儿地里种养二宝藤的,一来二宝藤走得快。二来在地里种养二宝藤就是头一份儿的买卖,她自是乐得。
    虽说下阳村早年间就有人在种养二宝藤了,就是村尾的高家,且她公公也有跟着高家捣腾过几年。只是后来那一地的二宝藤没养活,就散伙了。
    如今她在自己院子里把二宝藤养活起来了。到时弄到地里去,那种养的手法又不能藏着掖着,大白天的在地里忙活,四下里好多双眼睛可睁得溜圆等着哩。她可不想前人栽树后人砍苗。
    而田掌柜那里就不一样了,镇子外头的地贵的很,虽说也有在那里种庄稼的。可那是少之又少,她打听了。那些地是镇子上一些大户人家的,他们种庄稼不是买卖,而是种出来自个儿吃,讲究的很。
    田掌柜的那几亩地她也特意去看过了,跟那些大户人家的地离得远,大伙儿是各自管各自的,俩下里不搭嘎,那大户人家的伙计闲的没事儿跑到他们地里去看人家干活,这不是闲出毛病来了么。
    但她到田掌柜那里去也不好,她一个人忙活不了那么一大片田地,就算拉上楚戈楚福也不行,只能摁着田掌柜打发伙计来,但到时她就是腹背受敌了,等田掌柜知道了种养的法子,那他还能给她好脸色?
    所以她必须把牛鼻子的牵绳攥在自个儿手里,这事儿她已经琢磨的差不多了,只等田掌柜来找她。
    而如今这个搓衣板可不一样,这个绝对是头一份儿的买卖,虽说只是婆姨手里洗衣裳的玩意儿,可这里头也是有讲究的。
    下阳村的人使得是洗衣棍,说白了就是一根棍子,上下一样粗细,与擀面杖差不多,双阳镇的人使得也是洗衣棍,只是他们这里的洗衣棍是头大身细,手把部分小,拍打衣裳的那头大,听说这样洗出来的衣裳干净。
    但是不是如此,秀娘就不知道了,原先楚戈见家里没有洗衣棍,他不知道让秀娘拿去当烧火棍使了,就到双阳镇给她买了一根,价钱反正是不少,但她使了次就有给扔到一旁了,那根棍子的份量都快赶上一块砖头了,这抡胳膊吃劲儿的,谁受得了。
    这个年代又没啥洗衣裳的玩意儿,就个胰子还贵得要命,她们哪里用的起,要衣裳洗的干净,就得使劲儿拍打,可累人了。
    且她的搓衣板就不一样了,费劲儿不多,衣裳还洗的干净,这条路倒是能走得通。
    不过她琢磨的再好,还是得跟楚戈商量一下……
    “什么?你想捣腾搓衣板?”
    楚戈坐在床头,双脚泡在盆中的热水里,听到秀娘说的话有些疑惑。
    他下半晌到地里忙活完,顺道到旱池子那里去看看,他大哥一天到晚在镇子上干活,家里没个能干活的人,他去瞅瞅有啥要帮忙的没。
    晚晌楚戈回来秀娘没有说,做好饭收拾好了,俩口子回屋休息了她才说的。
    她靠坐在墙上,借着油灯缝补衣裳,晌午她遇到贵喜的事儿回来就跟楚戈说了,还把自个儿的想法说了出来。
    秀娘拿着绣花针在鬓间划了划,“原先我就想捣腾来着,就是没琢磨明白,怕咱这不是头一遭。”
    楚戈闷了半晌,原先要下地种二宝藤的事秀娘跟他说了,早些时候不想种了,她也跟他说了,虽然他觉得这样变来变去的不好,可秀娘说的有道理,他也没说什么,总归一句话,秀娘想做的,他都跟着。
    他瞅着盆里的水,这会儿已经温了下来,“那这会儿你咋想捣腾了?”
    秀娘笑了下,“这不我听贵喜说了,咱这搓衣板别的地儿没有,咱不趁着这会儿搂上一把,不是白瞎了我那俩根洗衣棍么。”
    楚戈听了,木木的应了一声,然后就没说话了,拿过一块帕子擦干净双脚。
    秀娘抬头看了他一眼,瞧这直愣子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便用手肘碰了碰他,“咋不说话啊?”
    楚戈没有回头,“其实你不用啥都跟我说的,你琢磨的那些都好着哩,我、我听了又不能给你出点啥主意……”
    秀娘一愣,合着这直愣子是闹别扭了,她有些好笑的瞅着他,“可我不问你问谁去啊,不问你的话,我心里不是没底么。”
    楚戈回过头,眼眸一亮,毫不掩饰一脸笑意,“真的?”
    秀娘觉得好笑,这大致就是所谓的性情纯真吧,她笑着点点头,“真的,而且我还想让李老伯帮咱造这搓衣板。”
    这李老伯住在后巷,过年那阵秀娘见过他,是个怪老头一个,不过是个有手艺的怪老头,听楚戈说他的木工活做的不错,这可是现成的师傅。
    楚戈听着点了点头,李老板是个手艺人,要是由他来造搓衣板,那要比他造的那个还要好出许多来。
    秀娘见楚戈赞同,也是笑了,其实这个搓衣板也没啥手艺好讲究的,只是她还有些想法,想把这个搓衣板改一改。
    楚戈跟秀娘说,早先李老板给他造家物什,他还跟着学了俩手,所以才能给她造那个搓衣板出来,那会儿若他去找李老伯,估摸着比这个还要好。
    他还说李老伯对木材特别在行,那木料是好是坏,敲一敲,摸一摸就知道了。
    秀娘原还欢情着,一听这话稍稍有那么点受挫,她把针线活收到一旁,“楚戈,其实我现在倒有些发愁。”
    楚戈偏过身子,“咋了?”
    秀娘叹口气,这啥事儿琢磨起来是容易,可要动手干起来的话,那就麻烦事一大堆了。
    “我是想,咱要捣腾搓衣板,这木材料子咋办哩,咱村子附近有几座山,但是要砍树下山还是很麻烦的。”
    楚戈想着这确实是个问题,山上地势太高,单单就他一人的话,确实没办法就地取材。
    不过他想起一茬来,“秀娘,你知道苑木行么?”
    这个秀娘自然知道,就是专门给人家做家物什的,听说那里头卖的桌椅板凳啥的都特别贵,当然秀娘没去那里买过家物什,不清楚到底贵到多少钱,她之所以知道,还是沈氏告诉她的。
    原先沈氏到下阳村来,她家的地方不够住,只能让楚老大俩口子住在她家,而沈氏跟楚老爹则住在二叔公家里。
    沈氏心里不服气,一早从二叔公家里出来找她麻烦,把她家烧火用的柴禾藏起来,随后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说她的不是,说日上三竿了,她这个做儿媳妇的还不起来烧火做饭给公婆吃。
    秀娘当时没找到柴禾,但知道是沈氏藏起来了,若是明着要她肯定不给,还会反过来说她的不是,所以她就把主意打到沈氏那套桌椅上,那套座椅还是沈氏从苑木行买来的,她最是宝贝了,那会儿她才卸下一个椅子腿沈氏就受不了了,直嚷嚷着她这个椅子是花三两银子买来的。
    “这个苑木行我知道,就在后街那块,咋了?”
    楚戈道,“秀娘,我有一个想法……”L

☆、第一百三十一章 先探个底

苑木行是老字号了,在临近几个镇子上都很叫得响,后街那块位置有些偏,可胜在地界够大
    原先后街就只有苑木行一家,但是近几年里,双阳镇前前后后开了十来家木行,都挤在后街那块。
    倒不是说那几家想挤兑苑木行,其实挤也挤不过,都傍着他家,俗话说了,家贫望邻富,苑木行的买卖好,来往的人多,他们这些个也跟着沾光了。
    不过自始至终只有苑木行一家给大户造家物什,其他的就是给十里八乡的乡亲们造些桌椅板凳啥的,不过也是不错就是了。
    而楚戈的意思是,他们可以到后街那里去收废木料。
    “啥?去收费木料?”秀娘疑惑的看着楚戈,虽然不想给泼冷水,但还是说了,“楚戈,那些木料都叫锯开切断了,咱还咋使啊。”
    楚戈便跟秀娘说,他以前去木行干过几天活计,后来木行里的掌柜的嫌他年纪小没力气就不要他了,木行里的木料有锯开切断,可也有木板是正片的,人家不一定把木料都用在造小件上,他们还得捣腾些木柜桌椅啥的,那得要整个的木料。
    虽然楚戈不了解木行里的事儿,但大致上是如此,反正不管咋样,他们先到镇子上去收上一批,挑着看看,要是好的话就这样,要是不好再寻别的法子。
    秀娘听到楚戈说的,想想也不无道理,如今只得先这样了。
    楚戈见秀娘没说啥了,就端起洗脚水出去倒掉,秀娘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一扬。这直愣子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脑袋瓜子倒还蛮灵透。
    这木料的事儿暂且是解决的,剩下的就是请师傅了,李老伯的事儿还得让楚戈出面,而她就该去找找刘氏了……
    “呦,妹子,你今儿咋有空寻我来了?”
    刘氏端着一盆子衣裳。跟秀娘往溪头那边去。这些天秀娘妹子没来找她,她去她家也找不到她,问楚戈才知道这妹子又赶镇子去了。她原还些吃味,这妹子咋不叫她一块去哩。
    不过这会让秀娘叫出来,她心中那仅有的一点不满就烟消云散了,但还是也要抱怨几句的。
    秀娘听得出刘氏的话意。笑道,“我这些天有事儿。这不没抽出空来找六嫂,今儿闲了,就找你来了。”
    刘氏笑了笑,“妹子。你这些天干啥啊,老往镇子上跑,这个月份也不是竹苗儿跟二宝藤下来的时候啊。”
    秀娘抿了抿嘴。微微叹了口气,“就是为了这个啊。小香儿跟安子如今跟我公公婆婆住,家里的鸡蛋没几天就够一篮子了,我又做了点绣活,一并赶着镇子卖了,要不都没个进项。”
    刘氏听了啧啧俩声,“哎哟,妹子,你咋这么勤快哩。”
    秀娘扯了扯嘴角,“六嫂,你家还有地里的粮食撑着,吃喝不愁,我这边就靠楚戈地里那点作物,时有时没的,没个准,再就是等他隔三差五上山抓些山鸡野兔啥的能挣俩钱,每个月还得余下些钱给我公公婆婆送去,我不勤快些抓挠俩,还咋过活啊。”
    刘氏咳了一声,倒也没说啥了,前阵子跟秀娘妹子捣腾竹苗儿跟二宝藤挣了些钱,虽说她家人口多,花销也大,但是那些钱她都还没用,现下她娃子都大了,都能帮着干活,田里家里的活她都没拉下,算起来,她家确实比秀娘那边要好些。
    她俩走到旱池子,那里有个土坡蛮高的,刘氏先下来,秀娘把俩人的木盆递过去给她,刘氏接过手,一瞅秀娘盆里的衣裳,忽的想起一茬。
    她扶着秀娘下来,“哎,对了妹子,你不是常使着那个板板子洗衣裳的么,咋今儿没瞧见你拿啊。”
    刘氏原还想借她的使来着,上次她瞧见秀娘妹子没几下就把衣裳洗好了,自个儿也借着试了试,还真的不错哩。
    “六嫂你说的是那个搓衣板么?”
    “对对,就是那个你说的搓衣板子,那个还蛮好使的。”
    秀娘端上木盆,与刘氏继续往前走,边走还边说,她的那个搓衣板早先不知搁到哪里去,赶镇子那几天她才把衣裳洗完,就没去注意,这不前儿要洗衣裳就找不着了么,说不定叫楚戈劈了当柴烧也不一定。
    刘氏一听便笑了声,“瞧你这女子说的,我兄弟又不呆又不傻的,咋能把个搓衣板子当柴烧了啊,以前你常拿着去溪头洗衣裳难道他不知道么。”
    秀娘也是笑了,“六嫂你别说,楚戈又没干过家事儿,哪里知道酱从哪里酸,盐打哪头咸哩,你就算把搓衣板子搁到他跟前,不跟他说的话,他压根就不知这是洗衣裳用的。”
    刘氏想想也是,她撇撇嘴,“谁说不是哩,这男人啥时做过家里的活儿啊,还不是咱伺候着,不过咱女人嫁过门了,就是得干家里活儿的,要不还不叫人背地里说不是啊,哪像村东头赵四家的……”
    听刘氏东家长西家短的说了一大堆,秀娘依旧是听着应着,等到了溪头,刘氏也把别人家的事说完了。
    俩人寻了一处坐下来,刘氏又道,“妹子,那你这个搓衣板找不着了还咋办么?”
    秀娘把楚戈的一件衣裳浸湿,拿起来搁到一块石板子上,道,“还能咋样,让楚戈帮我再寻摸一块么。”
    刘氏等的就是秀娘这句话,“哎,妹子,那你这回记得让楚戈帮我也买一块。”
    秀娘回头瞅瞅刘氏,她也正等着她这就句话哩,“成哩,不过六嫂,你咋突然想起要买这个搓衣板子了?你觉得这板子好用么?”
    “可不好用么,你那个板子洗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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