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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帝妖娆-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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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明吗?”百里容珏自问,脑海中又浮出那张不似人间能有的美丽容颜,可是,不顾费尽多少心计,那张脸的主人终不可能属于他。

    “那就做个圣明君王吧!日后再见贺云阳,便是两国君主相见,所言只有大事,所图只是各自利益而已!”

    百里容珏这样安慰鼓励了自己一番,提朱笔重写一封密信。向身旁侍从道,“传朕口谕到追风营中,让追风第一骑立刻进宫来见朕。”

    不一会儿,一个一身黑衣劲装的年轻人走进了裕祥殿,单膝而跪,沉声道,“追风营中‘一’在此听令,皇上有何吩咐!”

    百里容珏递下去那份打上火漆的密函,“你即刻起程,将这封信送到大渊玉乾关大帅谢午华手中,得到他的口信或手书再回来。不得有误!”

    一接了密信在手,简短应了个“是”字,就起身出殿去了。边走边从衣服后颈处掀过头套,整个把头脸罩住,只有一双漆黑冰凉的眸子露出。

    百里容珏打了个哈欠,揉揉胀痛的额头,笑道,“云阳的酒量太好了,大半坛五十年陈‘琥珀蜜’才灌得他半醉。不过明天有他头痛的。”他吩咐身边侍从,“明日记着去酒坊那边说一声,要留出一百坛五十年陈的‘琥珀蜜’,必须是五十年陈的,等云阳登基大典,朕要带去给他贺喜!”

    方如海摇了摇头,躬身道,请皇上早些歇息,“微臣告退。”

    冷月下,一在纵马疾驰,他必须在天亮前赶到边境。他打马穿过一片不算太密的树林,忽然有人叫了一声,“是一吗?”

    深夜荒寂无人的小树林里中,忽然有人叫自己在追风营的编号,一心下陡然一惊,勒马回身,手在腰间一摸,短剑出鞘,剑锋幽蓝,是淬过剧毒的。

    他持剑在手,并不东张西望找人,而是端坐马上,左手勒缰,左手持剑,眼帘低垂,喝问道,“谁!”

    “我!”这一次,声音就近在他身边的树上。一握紧了剑抬眼,前面一棵大树,黑乎乎的树冠上坐着个人,那人也是黑乎乎一团,显然是穿了夜行衣的。

    一严阵以待,那人却不在意,手中亮起一团小小的火光,但是火苗太小,从一的角度完全看不清那人的样子,只见他坐在树冠上晃来晃去地悠闲自得。

    一寒声道,“阁下是谁,叫住我有何吩咐吗?”

    “吩咐不敢当,”那人声音里带着笑,“就是想问问你这么晚了不睡觉,骑着马疯跑什么?”

    一差点气歪了鼻子。但他在司掌密报和暗杀的追风营中能排名第一,城府和见识自然都不一般,见到那人能在树冠上坐得稳当,就知他的武功绝不在自己之下,拦住自己也绝不是要问这么弱智的问题。

    他冷哼一声,“我自有我该办的事,这不方便告诉阁下,阁下若再无其他吩咐,我这就告辞了!”

    他催马就要走。心下却提起了十分警惕,手上也暗暗凝结功力,只要那人下树追来,再不多话,反手就是一剑。

    可那人还在树上晃得悠闲,淡淡问了一句,“你可是去给大渊的谢午华元帅送密信的?”

    一这次真是惊到了,皇上把密信交给自己还不到两个时辰,此人如何得知,还抢到自己前面来守株待兔。他是谁,有何意图?他再不迟疑,催马疾向林外冲去,手中短剑已蓄满了劲道。

    一催马疾驰,他身边的树上树冠不停簌簌作响,那人居然就在树上疾奔,而且速度一点不逊于奔马,他的声音紧紧跟随着一,声音悠闲,笑意淡淡,“你跑什么呀,我只是想看看那封密信怎么写的?”

    一除了快马加鞭再无任何想法计策,他现在已经敢肯定,此人的武功之高自己绝不是对手,现在只有指望能及时跑出树林,在林外一马平川的官道上,马就能再加速一筹。再者,林外动手也方便些,即使自己不敌,总能坚持几个回合伺机逃走。而现在,那人居高临下,自己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

    疾奔的马忽然一声嘶鸣,埋头思索如何脱困的一抬起头来,赫然看见马头上站着个黑影,他站在马头上显得那么高大,全身漆黑更像个妖魔,冷冷道,“密信拿来我看!”

    一抱着最后的希望,向着那人双腿挥出短剑,他没指望这一剑能中,也没指望这人能放过他,死在此人手上和死在皇帝手上都差不多,不如在这里落个痛快死法!

    痛快的死法来了,那人身子微晃就躲过了他的短剑,然后有剑光从那人手上亮起,如一个最温柔的吻,轻轻落在一的颈间,一失去意识前,听到他轻轻叹息,“这一剑早就为你准备好了,这是对让我看到密信的奖赏!”

    渊东南的玉乾关,是大渊最重要的关隘,玉乾关若失守,等于大渊半壁江山沦陷。因此,自大渊立国以来,镇守玉乾关的,都是当朝帝王最为信任之大将,比如当前的玉乾关大帅谢午华,但是,若说帝王之信任,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已近四更天了,谢午华还在帅帐里坐着,面前摊着一册书,他盯着书,似正读得认真。其实书页已经一个多时辰未翻过了,他只是要给自己的深夜无眠找个借口,然后打发他的贴身勤务兵先去睡了。

    眼前这支蜡烛已经快烧尽了,他伸手拿过一支新的换上,一个哨兵在帅帐外通禀,说有人要求见大帅。

    进来的是个黑衣人,一张脸平淡无奇还没有表情,寻常到让人过目即忘。可谢午华记得这个人,他叫一。反正他每次来都是这样自称,是宁朝御林军追风营中的第一号人物。

    一进来,黑衣人向他躬身施礼,从怀中取出一卷火漆封印的黄绢奉上。

    谢午华接过打开,烛火被他的动作带得有些跳动,摇曳不定的昏黄烛光映上这张黄绢,绢书上,还是熟悉的宁朝国君的笔迹。

    “谢午华将军安好:

    自今春一唔,已有数月未通消息,朕心下甚为牵挂,祈愿将军平安顺意。将军在今春会面时所言及之事,朕从不曾忘。以将军之纵横英才,岂可终身居于人下为臣,实是天之不公也。

    但事在人为,目下既有一个良机,可助将军实现生平之愿。

    朕得线报,九月初三日,大渊锦阳帝将御驾离京,往大渊西南,犒赏撤藩有功之西路军。京都昀城之中太子和天景公主监国。此事实乃上天体恤将军而御赐的良机,朕以为将军绝不可错过这个机会。虽临时起兵有些仓促,但错过此番良机,日后再举义兵,所耗时间,所伤人命都不可估量。

    朕以为,将军应在八月廿八,亲率精骑一支,人数不可多,五千上下即可,穿祁鸣山直扑昀城,这几日秋高气爽,山中无雨,骑兵可全速突进。九月初四将军即可兵临城下,那时锦阳帝刚走一天,料那两个十几岁的孩子哪能想到此节,又能有什么作为?以将军素日在大渊朝中军中的声名威望,只要‘谢’字帅旗出现,城中守备还不望风披靡?昀城即是将军囊中物也。昀城拿下,将军家人可保平安,而大渊皇宫,陈氏合族尽握于将军手中,锦阳帝便是回援,也只能望城兴叹,如丧家之犬矣。

    将军若得手,朕这边即可发兵驰援,两边夹攻,大渊江山,日后便是谢氏天下。望将军坐于龙庭之上时,莫忘记当初对朕之许诺。

    另:将军无须顾虑昀城城坚难破,朕从今日起派出追风营二百人,前往大渊混入昀城,等将军兵临城下之时,与将军里应外合,还怕昀城不破?

    望谢将军三思,莫负了朕为将军思谋之苦心!”

    

…………2014…9…22 16:19:29|9108766…………

第一百九十七章:郑重的托付



    谢午华捧了黄绢,再三地看,逐字细思。其实这几日来,他食不安寝不宁正是在思忖此事。越想越不能决。此番的确是天赐良机,但他之所虑也正是昀城能否被迅速攻下的问题。他单兵突进,拼的是时间,耗不起的也是时间。但若如宁君信中所提,会派二百人在城中与他里应外合,那,大事必成矣!

    他捧着黄绢,把目光转向面前伫立良久的一,问道,“百里君可还有话要交代谢某的吗?”

    一躬身道,“皇上要对谢将军说的话统统在信里,只有一句让在下重申于将军,那就是望将军速决!在下就在这里等将军的决定,才好回去向皇上复命!”

    谢午华点了点头,收起黄绢,在帐中缓缓踱步。踱了两圈,他站定在帅案前,铺纸提笔。

    他身后的一不易觉察地皱了皱眉,沉声道,“将军可是要写回书。不必了。临行时皇上嘱咐了,此事太大,为防万一,谢将军只要把口信由在下带回即可,笔墨书信最好不要!”

    谢午华赞道,“百里君思虑甚详。那就劳烦你带话与百里君:谢某愿采纳他所思之良策,八月廿八即亲自引骑兵五千突袭昀城。如此事能成,谢某定然不忘当初之许诺!”

    一沉声应是,又施一礼,转身出了帅帐。

    一走后的第三天夜里定更时分,正在寝殿里准备休息的百里容珏得内侍通报,说一回来了,在外等候召见。

    “谢将军已看过皇上密函。他说此事太大,为防万一,只由属下带回口信与皇上。他说愿采纳皇上所思良策,九月初一即亲自引骑兵五千突袭昀城。如此事能成,定然不忘当初之许诺!”

    “嗯,很好!”百里容珏点点头,啜了口茶,起身到书桌前,铺开信笺写了封短信。封好了交与一,吩咐道,“你先回营中好好休息一天,然后前往齐朝,把这封信交予三皇子贺云阳。”

    一伸手接过信,躬身行礼,转身退出。

    百里容珏在灯下独坐了一会,忽然微笑自语,“云阳,你的大事已有了三分胜算。到功德圆满之日,莫忘记你许给我的痛饮,和……呵,我终究还是放不下,实指望能与你有一场**共醉。然后,我再不纠缠与你!但使相逢能一醉,醉后何妨各天涯!云阳,我们终是要各自天涯的,那又何妨一醉?”

    这一日,是八月廿六。

    一回到追风营,和兄弟们寒喧几句,结结实实睡了一大觉,然后起身出营,说奉皇上旨意,往齐朝送信去。

    一一去不返,此后再无人见过他,等到掌握追风营的统领确定一真的失踪了,向百里容珏呈报之时,已是九月初四的早晨,谢午华的五千骑兵,离昀城只有八十里了。

    在宁朝离东南国境四百里的某一片不知名的小树林里,真正的一沉睡于地下,正在慢慢地腐朽,他死了都是个糊涂鬼,不知杀他又葬他的人到底是谁?或者那个黑影根本不是人,就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索人性命的来的恶鬼修罗!

    可是,若是真正的修罗,又岂会在意人间帝王的一份密函。

    天景这几天里都没有贺云阳的消息,直到八月廿六的晚上,她打开发热的寄思帕,看到帕子上几行熟悉字迹:“天景,在你父皇走后一日,谢午华必然兵临昀城之下,当时就看你的作为了。天景,我相信你可以作好的。”

    天景反复看那几行字,看得心慌口苦。直到那几行字迹消失。贺云阳相信她,她可不相信自己。虽然她已有了那么厉害的剑符,可以隔空斩谢午华于马下。可是斩人这种事,不但要有本事和手段,还要有过硬的心理素质。她有自知之明,她对血腥和死亡的承受力是很低的。

    她提起笔来,想了又想也没想好该怎么回话,心慌害怕什么的当然不能写,贺云阳已经为她敲定了这次机会。现在,她就是只要被赶上架的笨鸭子,就是拼了命也得努力爬上去。自信笃定的大话她也写不出,现在就已经心虚手抖了,哪里还说得出大话。

    笔上的墨都干了,她才想好了回话,又把笔在砚里蘸了蘸,她写下三个字,“知道了!”

    御膳房的人很纳闷,天景公主这几日不知为何,总喜欢来御膳房的后厨转悠,而且特别关注杀鸡宰鸭,剐洗活鱼的场面。两只眼睛死盯着看,看得杀鸡的厨子手抖。看得她自己脸色苍白,一副反胃的样子,但就是不肯走。

    御膳房的人抓狂,天景自己也抓狂。没办法,她必须让自己尽快适应血腥的场面。杀人等闲是看不到的,就只能看看杀鸡宰鸭了,反正都是杀,都会流血,场面都挺凄惨的。

    九月初一,朝会散后,锦阳帝把太子和天景召进了御书房。开始交代给他们这段时间监国的诸般事宜。

    太子已不是首次监国,天景也是极聪明又熟谙朝政的,所以锦阳帝也不需要费过多唇舌事无巨细的诸一讲解,只把些大事交代一番,也就可以了。

    太子和天景退出御书房,彼此相视一笑,都笑得很真诚很亲切。然后一个回东宫,一个向明华苑去了。

    天景回到明华苑不久,锦阳帝就来了。秋月明忙奉茶上前,笑问道皇上可是要在这里用晚饭,得到的回答却是,“朕有些话要和天景说。”

    天景有些意外,她当然不会认为父皇是来和她闲话家常的。父皇此来,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给她交代托付。这些话,他刚才在御书房没有说,也没有当着太子的面把她留下来单独交代,而是在半个多时辰后来明华苑跟她说。父皇对太子,竟然已如此不信任了吗?

    “天景,其实父皇此次离京,并非是去犒赏西路军的。”锦阳帝的开场白是这样的。

    “那父皇……”天景脑子里忽然猛地一亮。贺云阳说这一次是她的机会,其实,这个机会,未尝不是父皇特地给谢午华下的圈套?

    “那父皇离京所谓何事呢?”天景问道,不该她明白的事,还是装糊涂的好。

    “父皇是想看看,谢午华的忠心还在不在。”锦阳帝直视前方,缓缓道,“你和太子,这座都城和这座皇宫就是好大的一块诱饵。谢午华如有反心,这个机会他绝不能放过。父皇计算着,若他有意反,现在已经亲率突袭轻骑,在祁鸣山间疾驰了,在我离京后一至四日,谢午华必至昀城城下。到时铁甲围城,天景,你怎么办?”

    天景压了压心跳,抬头挺胸,声音朗朗,“天景是父皇的女儿,是大渊的公主,岂能把都城拱手让予乱臣贼子?谢午华若真是兵临城下,天景虽身为女子,也要带领城中将士百姓和他血战到底,宁死不降!”

    “好!父皇就知道你有这份志气!”锦阳帝用力拍拍她的肩,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个小锦盒,打开来,盒里正是那枚能调动京城内共计两万五千人的卫戍力量的金麒麟。锦阳帝把这枚印信交予天景,郑重道,“天景,父皇不会走远,就在函州等消息,只要谢午华兵马一到,父皇即带领驻守在函州的六万军队回援,最多一天时间就能回来。天景,你拿好这枚印信,用它可调动全城兵马,一定要把昀城守住,为父皇争取到这一天的时间。能做到吗?”

    天景握着那枚金麒麟,真是心中有底加热血沸腾,重重点头,“父皇放心,天景定能守住都城,定不辜负父皇信任!”

    锦阳帝定定地凝视她,“天景,这是你的机会,好好把握,让父皇知道,你是个可以顶天立地的女子!”

    天景心里一颤。贺云阳还真是和父皇想到一起去了。可是,她真的希望下一个问题,是贺云阳想错了。

    她思忖着开口,“父皇,那玄明哥哥……”

    “此事绝不可让玄明知道!”锦阳帝立时截断她的话,深深叹了一口气,“玄明,是个可怜的孩子啊!”

    天景也无声叹息,耳边又响起贺云阳冷酷的话,“玄明是弃子,他投错了胎,谁也不会顾忌到他!”

    父皇已经用一声叹息给玄明下了断语,贺云阳那个家伙,又猜对一次。

    不过贺云阳还说过,风水轮流转。玄明的风水在她的手上,只要日后坐上龙椅的人是她,玄明的命运就能逆转。

    锦阳帝又拍了拍她的肩,“天景,有些事,是父皇也无能为力之事。你也不必多想。好好尽你自己的力,做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临走时,他又交代了一句,“这只金麒麟,在你真正需要动用它的力量之前,不要让太子知道!”

    当天晚上,天景把这件事写给了贺云阳。许久,帕子上慢慢浮出他的回音,“你父皇好计谋,如此想来,从年初撤藩开始,他就已经在为这步棋做准备了。用西路军撤藩,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有了离京的理由,而且,要去大渊的西南,必经函洲,估计就连那六万军队,也是他早为谢午华准备下的。你父皇的思虑之深远,我不及多矣!”

    

…………2014…9…23 10:36:29|9113286…………

第一百九十八章:谢午华来了



    见他如此盛赞父皇,天景颇为得意。想着如果贺云阳真的做了父皇的女婿那倒真是满合适的,翁婿二人闲暇时可以一起喝喝茶,讨论讨论阴谋诡计什么的,肯定其乐融融。

    这时,帕子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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