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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帝妖娆-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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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病人,只向陪同病人的提要求,那要求可就千奇百怪了,绝没有容易办到的事,而且是先办事,再给病人医治。”
贺云阳点头,“他的这些规矩我也听说过。姐姐,你告诉我到哪里能找到枭陨吧,我要带天景去看病。”
“你这小子还真是倔强,连这样的老怪物也敢招惹。也罢,我告诉你他在哪儿,不过别勉强自己,不然天景也会与心不安的。他在……”
贺云阳笑,“我根本不会让天景知道的,她知道了又得矫情说她不怕死不想吃药什么的,还得费口舌给她讲道理。姐姐,怎么给天景治病你都告诉我了,我还想知道她的一些事,你会告诉我吗?”
翊雪一挑眉,“看你要问什么,再考虑考虑告诉了你,那丫头会不会来和我吵闹。”
“这些话我问过天景,她不肯跟我说实话,今天我再问你,估计站在徒弟的立场上,你也不会告诉我实话的。可我,就是还想再问问。”
贺云阳怔怔看着对面石壁,“两年前的正月十五我和天景认识,那天我在大渊的昀城看灯。天景也出宫来看灯,她迷路了,乱跑乱跑的,就遇见了我。她在我身后哭着喊‘狐狸,狐狸’。当时我正好戴着一张狐狸面具,我很奇怪,为什么她在我身后,就知道我戴的是狐狸面具呢?后来我想,她可能认错了人,也许她想找的人就戴着狐狸面具,可是最近,我忽然想通了……”
翊雪奇道,“你想通了什么?”
“我想通了,她当时叫的也许并不是狐狸,而是一个人的名字。但因为她的脸上扣着一个厚重的虎头面具,声音发闷,她又在哭,语声就越发含糊,使我听错了。姐姐,你能告诉我她叫着谁的名字吗?”
“我不知道。”翊雪转开眼不与他对视。这个少年的眼睛太美太深,即使没修习过瞳术似乎也有摄神之力,“兴许她叫的是某个侍卫的名字吧?”
“也许吧,”贺云阳自然不会把这话当真,但也不再纠缠,又说道,“天景的性格的确很古怪,有时她说的话让我完全听不懂或者不能理解,比如说她一点儿都不把自己的病放在心上,说能活到而立之年已经很长了,还说她的这条命是偷来的,什么时候没了也无所谓。这哪里像十几岁的女孩儿说的话。她有几次和我吵架,会突然情绪失控,哭得好伤心,那时对我说得话就更怪了,就像我和她已经认识了好多年,相爱了好多年,又做了很对不起她的事,可我明明只认识她两年而已。上次我问她在她情绪失控时把我当成了谁……”
“她说没把你当作谁,你就是贺云阳!”
他惊诧,“你怎么知道?她就是这么说的,一个字都不差。她和你说起过吗?”
翊雪白了他一眼,“她当然不会跟我说这个,但她是我教了十三年的徒弟,她的行事和说话我会不了解吗?贺云阳,你太聪明太执着,优点缺点都是这个。遇到大事聪明执着是优点;可是对这点小女孩的心思你非要想那么明白干吗?想明白了又能怎么样?她说你是贺云阳,你就是贺云阳,她就是陈天景,你们好好的在一起。这么简单的事,你自己偏偏要把它想复杂了。”
她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年轻人,聪明太过即是笨,明不明白!”
贺云阳发了一会儿怔,起身长揖为礼,道,“多谢姐姐教诲,我明白了。我和天景在一起,过好现在和将来就好,至于从前如何无需去想,既然她的从前里没有我,多想是没有意义的事。”
翊雪拍手称赞,“你这孩子的悟性,实在胜过我那徒弟太多。唉,可惜我先遇上了那个丫头,不然我收你做徒弟,省心省力,事半功倍,多好!那像我现在还得为徒弟操心,她还不领情。你等一等,我拿些东西给你!”
…………2014…9…12 14:01:37|9017812…………
第一百七十八章:溶阳山的温泉
她走向到里间,拿了厚厚一叠明蓝色的符纸,“你把这个交给天景。这是‘幻身符’。以后你带她去溶阳山泡温泉,总不好晚上去,不太方便,再说也有危险。这‘幻身符’能变化成她的样子四到五个时辰,足够维持你们的一趟行程了。只要让她事先安排好,确保‘幻身符’变出的幻像只呆在房里不出门,就万无一失。”
贺云阳为难,“姐姐,这个还是你给她吧,由我给她的话,岂不是……”
“切……”翊雪嗤笑,“我说天景笨,也是指和你相比稍有不如而已。她哪里就会笨到对此事一无所知的地步。我估计她想通昨晚我对你发脾气的真相,不会比你晚多少,说不定你回去的路上还能遇见她呢,等着那丫头跟你别扭吧。我告诉你,一定要把她劝服,别让她跟我来闹,听到没?”
“呃,知道了!”贺云阳苦着脸接过符纸,将出山洞时翊雪说了句,“苍峦也很喜欢你呢,他很少对人类这么有好感,你有空常去陪他说说话。”
“嗯。”贺云阳微笑,“翊雪姐姐,你一定可以把苍峦前辈救出来。就像我一定能治好天景的病,我会带着她一起活下去的!”
贺云阳出了山洞,看看天已快亮了,他索性落在山下,在山路上慢慢地走,打算天亮后到古榆村去看看,那是她生活了八年的地方。
“贺云阳!”身后有人叫他,声音很怒。他感叹一声:果然是知徒莫如师啊!
“贺云阳,你装没听见是吧!”不等他转身过去,天景已跳到他面前,一脸怒色,眼睛里冒着小火苗,就差一点怒发冲冠的效果了。
“贺云阳,你和我师傅串通好,今天自己跑来,问了她些什么?哼,我师傅居然骗过我这个亲徒弟,暗中和你串通好,实在太不像话了!她都给你讲了我的什么事,你老实交代。别说什么都没有哦,我才不信,我今天才想通昨夜她玩的花招,跑来一看,她用幻术把洞口封住了,我根本进不去。如果不是在跟你说我的事,干吗不让我进去呀?快说,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贺云阳被她一大串怒吼吓得脑筋短路,愣了一会儿才结巴着说出今晚和翊雪所谈的内容,当然他只说了探讨如何为她治病的一部分,企图打探她个人**的一段略过不提,说完后无比真诚无比委屈无比老实地加了一句,“真的,我就是问了翊雪姐姐怎么才能治好你的病。她也只跟我说了这些。”
天景打量了他一番,不太信又不得不信,她嘟了嘴道,“你费这心思干嘛,我这病又治不好。再怎么努力也不过是拖延罢了,没意思的。你别指望我会去泡什么温泉啊!我才不去呢!我也不怕死!”
这是贺云阳早有预料的回答,他也不和她争辩,也不生气。替她理着鬓边发丝,柔声道,“你不愿去就不去,我不勉强你!你冷不冷,我送你回去吧。”
天景诧异于他今天怎么这么容易妥协,不过也真的很冷,毕竟她已经在山下等了他两个时辰,身上早就冻透了。就糊里糊涂地点了头。
这次贺云阳飞得格外高,一抬头会觉得星星触手可及,她诧异道,“贺云阳,用御风术有必要飞得这么高吗?”
贺云阳不回答,用力抱紧她,在她耳边说,“翊雪姐姐说了,溶阳山的温泉对你的病很有效,你到底去不去?”
“说过了不去,怎么又提?你不是也说不勉强我的吗?”
“是,我不勉强你。天景,你真的不怕死?”
“不怕!”
“哦,那就好!那么,我们就一起死吧!”
“什么……”天景刚问出这两个字,贺云阳已经撤去了御风术,他们两个人,正在急速地下坠……
天景知道贺云阳有时候很疯,但万没想到他能疯到这个地步。
她衣袋里有御风符,可她被他牢牢抱在怀里,根本不可能把符拿出来。往下看一眼,尽管刚才贺云阳飞得很高,但他们下坠速度更快,黑乎乎的大地已经越来越近了。
“溶阳山泡温泉,去不去?时间不多了哦。”他在她耳边轻语,声音里居然还有笑意她张口,猎猎的风就灌进来,淹没了她的声音。在这样的狂风里,也只有贺云阳这个功力高深底气十足的家伙能开口说话。她只能点头,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
在离地面仅有几丈的距离,贺云阳又展开了御风术,带着她猛得向上飞起,向大渊皇宫的方向飞去。
“贺云阳你这个疯子!你放我下去,我自己飞,我以后再也不信任你了!”认识他这么长,天景第一次觉得他这张脸不好看了,不但不好看,还很阴险很欠打,如果她现在能腾出手来……不过,好像还是不忍心打他。
“我怎么了?不过就是试验一下你是不是真的不怕死而已!哼,事实证明,你就是矫情而已,真实死到临头的时候,你的胆量比小吱大不了多少。以后你再敢说不怕死,我还拿这个法子治你!”
“你……你别不识好人心啊,我明明就是为你着想,不忍心你和我一起死。”天景知道自己这次是露了怯,但嘴上还是不服输,“你这么漂亮的一个人,摔得扁扁的,那得有多难看!”
“哦,是这样吗?”又是这种狐狸一般的笑语,天景心里咯噔一声,想着他接下来不是要把自己推下去再做一下试验吧?可是贺云阳再没有恶作剧,他在她耳边说,“要是真为我着想,以后就做个怕死的陈天景吧,因为,我不想活在没有你的世界里。”
幻身符真的好神奇,天景看着另一个自己坐在桌前看书,完全没有破绽。她已经和母亲跟侍女们说过了,这个下午她哪里也不去,只在房里看书,谁也不要来打扰她。
从大渊飞到月氏国用了大半个时辰,但穿越溶阳山方圆百里的的空中乱流却足足用了小半个时辰,天景从来没有遇到过那么强劲而混乱的风,她和贺云阳被狂风卷着甩来甩去,就像两只纠缠在一起的断线风筝。
后来,两只风筝总算在溶阳山的半坡平安落下了,看着彼此灰头土脸的样子忍不住笑。
溶阳山很热,从半坡到山顶,似乎每向上走一步,热度便增加一分。天景还好,因为体内有冰璃雾的寒气,她几乎从不知道什么叫做热。身处这样的酷热之中,反而觉得很舒服。可贺云阳就遭罪了,他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了,脸色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重,天景看着他的样子,真怕他会中暑昏倒,那她该怎么办啊?想想那片可怕的乱流,她自己都过不去,不要说带着他了。
“贺云阳,要不然你先下山去吧,我一个人上去……”
“别胡说,好像我很娇气似的,不就是热一点儿嘛,没事的。我适应力很强的,下次来就没这么难受了。”贺云阳又抹了把汗,“我前天来看过地形,前面有一段很陡的,你自己根本过不去。抱好你的衣服,快走吧!”
“哦。”天景把装着替换衣服的小包袱又往怀里抱了抱,跟上了他的脚步。
他们终于上了山顶,一个个冒着热气的泉眼参差排列,蒸腾起一片浓浓白雾,连天景都有点出汗了。她担心地去看贺云阳,可他没但没有将要热晕的意思,反而好像比刚才好了些。他拍拍她的头,得意的笑,“看什么,我的内家心法可不是白练的,我只要再修习二十年,就能达到寒暑不侵的境界了。”
“哼,寒暑不侵很了不起吗?”天景又想起了陆离,想到他的寒暑不侵,想到他为了让她也寒暑不侵送她的天极暖玉,那颗玉,现在还嵌在她的心脏里。却无法再让她寒暑不侵。
她叹口气,自己挑了个泉眼。回头瞟他一眼。贺云阳会意,递给她一枚哨子。“我先下去。你慢慢泡着吧,泡好了收拾好了就吹哨子叫我,我上来接你。”
天景接过哨子,不自觉想到玄明吹哨子驯他的猎犬的情景。贺云阳看她的促狭表情,就猜到了八成,叹口气,可怜兮兮道,“没办法,谁让我签了那卖身契呢,一日卖身,终身为奴啊!姑娘请自便,小人先下去了。”
天景目送着那个“小人”下山去了,才脱了外裳,慢慢滑进泉眼。温热软滑的泉水浸润着身体,真的是非常舒服。温泉的热气透过毛孔渗入体内,纠结在经脉里的隐隐寒意竟似真有退去的迹象。天景舒服地闭上眼睛,想想一个月能来泡两次温泉也挺好的,就是贺云阳太辛苦了。不过,谁让他卖身给她了呢!她摆弄着手中那枚骨哨,得意地笑。
月氏国边境处的一家小茶铺里,店小二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在他店中喝茶的客人,那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容貌气度都极是不凡。尤其是那个公子,他在这个茶铺做小二十几年了,就没见过那么漂亮的人……但是,也没见过那么能喝水的人。他都已经上了三大壶凉茶了,几乎是那个公子一人喝掉的,而且,居然还没喝够,又在要第四壶了。
喝了五壶凉茶的年轻公子终于把茶碗推到了一边,丢了一两银子在桌上,和那个红衣女孩一起走了。小二赶紧奔过去,把那一两银子拿起来左看右看。心想那个年轻人实在太奇怪了,那么斯文漂亮,喝起水来却像个车夫挑夫般不讲究,但付帐时又如此大方,他这个路边小店,三天也赚不到一两银子的。不知他们以后还会不会来?要是天天来就好了。
后来,每半个月,那一对年轻人都会来他店里喝茶,年轻公子的茶是越喝越少,但是银子却不少给,每次都是一两银子。
后来,这一对奇怪的客人,在他的店里,喝了十几年的茶。
…………2014…9…12 15:56:25|9018499…………
第一百七十九章:惊马
锦阳帝最近很高兴,因为天景总算恢复正常了。
去年深秋天景大病了一场,高烧和畏寒症同时发作,病势非常凶险。整个太医院束手无策。他几乎以为这个最心爱的女儿就要这样夭折了。痛心疾首的他恨不得把所有无能的太医都拉出午门斩首,但那又有什么用?
没想到的是,某一天后,一直病重昏沉的天景忽然清醒了,高热退去,畏寒症也暂时压了下去。没人知道是哪剂药吃对了,反正所有太医的命是保住了。
可是天景病好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直恹恹弱弱不思饮食,人瘦得可怜。整天就躲在自己房里昏昏沉沉,半睡半醒。偶尔见到她一次,也是呆呆愣愣的,往日的灵气一点也没有了。
锦阳帝心中叹息痛惜,却无法可想,更不忍心责备女儿,只好眼看着她这样孱弱消沉下去,盼望着就像那次神奇的病愈一样,天景能突然得恢复过来,还和以前一样灵秀聪颖,伶俐可爱。
不知是他的慈父心感动了苍天,还是帝王的祈祷上天比较重视,总之奇迹再次出现了,而且几乎又是在一夜之间的变化,他的天景挣脱了那个恹恹呆呆的壳子,又恢复了往日风采,甚至比从前更敏锐聪慧了几分。
这次修订《农桑法》,天景的几点提议非常出色,不仅他极为欣赏,就连几位主管农事的几位重臣也赞不绝口,从前朝臣们对天景或多或少有些排斥,凡是她说的话提的建议看法,不管内容如何总是先驳斥一番,以表明他们对女子涉政的反感抵触。这次倒是全票通过了天景对《农桑法》的修改意见。
锦阳帝心里明镜一般,以前他们对天景的挑剔,基本是就是鸡蛋里挑骨头的没事找茬,原因只有一个:天景是女子。但这次天景一病几个月,一言不发,一条建议不提,甚至连朝堂和御书房都不进。这些臣子们反而开始想她了,想她的原因也只有一个:太子和她差得太多,不是一条水平线上的。
天景的彻底痊愈对另一个人同样是大震动,那个人就是太子。
这次天景一病病成了呆头鸟,太子自然是最高兴看到她这副模样的人。而每次来探望她都要唏嘘感叹一番,说几句诸如“天景你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哥哥很怀念以前和你一起在御书房聆听父皇教诲的时光”的感伤之言。
其实那时的天景也不是真呆,只是和贺云阳决裂的负面反应太大了,远超她的预计,她没有力量对抗这强大的负面反应,精神和身体都承受不了,就变成病弱呆头鸟了。换一种天景公主死都不会承认但确实如此的简单说法:她失恋了!
其实在天景病着的这段时间里,太子不是没有想过做些什么,可他不敢,也没有任何机会。他知道,父皇防着他哪。警戒力量方面,父皇加派了六个御林军,配合虎翼日夜值勤。而天景的药是秋月明和静思两个人轮换熬的,他如果敢在药里动手脚,不是要把母亲也陷进来吗?于是他只能狠狠咬牙,在佛前默默祷告:天景那丫头就这样呆下去吧,千万别再恢复过来。祷告着祷告着,天景就恢复正常了。太子极有种想掀了供佛香案的冲动。
三月十四,是秋月明的大哥秋睿堂五十岁生辰。五十岁生辰是大寿,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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