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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帝妖娆-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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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停口,期待地看着贺云祥。

    贺云祥知道父皇在等自己露出惊喜之色,但这实在洠逗镁驳模溃案富剩绻且烟游徊钩ジ迹夹桓富事《鳎甲允蚜焓懿黄穑荒苋酶富适恕!

    康明帝沉吟,随即明了,“你不用担心太子怀恨报复你,父皇保证不会有那样的事。”

    贺云祥大笑,“我怕他作甚,就他现在那副样子,他能耐我何!儿臣是不能对不起哥哥,儿臣此生绝不做半件对不起哥哥的事。”

    影帝心头冒火,沉了脸道,“父皇让你为太子,这既是父命,也是皇命!怎么,你只知有兄长,不知有父皇吗?”

    贺云祥愣了愣,然后笑了,笑得有些冷,有些嘲弄,“儿臣当然知道父皇在兄长之上。但儿臣也不会忘记,在太医确定儿臣腰椎断裂,今生再也站不起來之后,父皇您來看儿臣的次数就越來越少;儿臣还不会忘记,在母妃去世之后,父皇就把儿臣打发去了镜花台,呵,那可是仅次于秋蝉阁的冷僻之地啊父皇。儿臣记得,那是到镜花台的第三天,哥哥來了,他说‘云祥,跟哥哥去秋蝉阁吧,有哥哥在,什么都不用怕!’这些年來,儿臣住在秋蝉阁的时间更多,一直都是哥哥疼着、护着、教导着儿臣。但说起來,哥哥只大儿臣四岁而已,他自己也还是个孩子,而且他活得那么艰难,那么危险!父皇,您应该知道哥哥为什么活得那么难吧?”

    康明帝哼了一声,沉着脸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尽管哥哥活得不易,尽管连秋姨都不疼他。但哥哥一直都对儿臣很好。他把自己所学都教予儿臣,他说‘云祥你要记得,不管怎样,永远不要放弃自己。’他教儿臣做人的道理,就连那次太子被罚火龙鞭观刑时,他也不许儿臣幸灾乐祸。还有,就连儿臣现在完全的康复,也不只是神仙的医术了得。如果不是这么多年來哥哥一直坚持的按。摩和针灸,儿臣的双腿早就萎缩不堪,就是有神仙妙法也是洠в玫摹8富剩⒎嵌贾恢行殖げ恢懈富剩嵌贾荒芤揽啃殖ぃ蛭疾恢栏富誓谀睦铮 

    “云祥,你说这些,你是在怨恨父皇吗?”

    “不!云祥不怨父皇,不怨太子,儿臣谁也不怨。哥哥说过,真正的男人,心里洠в性购蓿挥信撤虿呕嵩购蓿《贾皇窍敫嫠吒富省D翘游欢疾蛔9ザ家揽孔鸥绺纾衷诙寄苷酒饋砹耍季鸵透绺缯驹谝黄穑∥液卦葡檎庖簧贾缓透绺缯驹谝黄穑 

    康明帝又喝一杯酒,语气阴沉地问,“你和你哥哥站在一起,要干什么呀?”

    贺云祥微笑,“不干什么,只是要好好活着而已!”

…………2014/10/21 17:33:06|9357544…………

第二百四十一章:二十年了



    贺云祥已经走了很久,满桌上没动几筷的菜已凉,还剩半壶的酒也冷。康明帝就在孤灯下,一杯一杯地喝着冷酒。

    贺云祥说完该说的话就走了,康明帝也就让他走了,没有动怒和降罪。他知道这些话一定在这个儿子心里埋了太久太久。既然是要赐恩典给贺云祥,他又不要太子位,那就让他说出一直想说的话吧!

    刚才他说要和贺云阳站在一起,他们要好好活着!康明帝灌下一杯酒苦笑,他们要好好活着的话,太子就别想活了。本来贺云阳就能轻易将他囫囵吞了,现在再加上贺云祥,一个太子好像都不够分的。

    再倒一杯,酒壶就见了底,康明帝喝下这最后一杯。伏在桌上闭起眼睛,希望能尽快借酒入梦,暂时摆脱那无穷无尽的烦恼。

    可是连睡眠这样简单的事也不能如愿。他闭上了眼睛,可是关不上头脑和心。那母子二人的脸在他脑中如走马灯般打转。虽然很像,但他闭着眼也分得清,清朗明净的是贺云阳,而冷冽含愁的容颜,则是秋荻夫人。

    他不再假寐,坐起来,想着该去哪个嫔妃处打发这漫漫长夜。脑子里却像入魔一般转着那张冷冽含愁的容颜。他不知道她笑起来会有多美,因为她从没对他笑过。

    他认命般长叹一声,起身离开祈香苑。

    秋荻夫人在灯下做针线,忽听有人问了一声,“你做的是什么?”

    她一惊回头,看到了正要进门的康明帝。

    她第一个念头竟是赶紧过去把门关上。但谁敢把皇帝关在门外?何况就是把他关在门外,他也有办法摆布她。

    她犹疑着,康明帝已经进来了,现在想关门也来不及了。她拈着手中的针线呆呆站着,没有一点要参拜君王的意思。

    康明帝脚步有些晃,他晃进来在椅子里坐了,扶着额头吩咐了一声,“倒茶!”

    秋荻夫人就像一个扯线木偶,吩咐一声就动一下,一杯茶摆在康明帝手边就没了下文,什么醒酒汤热毛巾体贴问候一概全无。

    康明帝喝了口茶,继续扯木偶的线,“你怎么不问朕是在哪里喝的酒?”

    秋荻夫人一点没好奇心,提醒她好奇一下都不肯配合,她淡淡道,“皇上喜欢在哪里喝酒,就在哪里喝酒!”

    “朕在祈香阁和云祥一起吃晚饭的,朕想把太子位给他,可他不要。你猜他怎么说?”

    那边不接话,秋荻夫人正在给手里的裙子绣荷叶边,专心致志。

    康明帝知道她在听,手里的针线不过是掩饰的道具而已,他冷笑,“那小子不愿意做太子,因为他要和贺云阳站在一起。”

    秋荻夫人眼里有一抹惊慌,继续飞针走线。

    他起身靠过来,抢了她手里的道具甩在一边,“那小子把朕好一通数落,说朕薄待了他的哥哥。秋荻,这个黑锅朕背了二十年,朕是为了你背了二十年,你自己说,朕可是薄待了贺云阳吗?”

    “没,没有,皇上您一向对他很好!”

    “呵,你怎么看出朕对他好的,朕那样对他,也是好吗?”

    秋荻沉默,她没什么可说的,说什么都是错。

    “秋荻,现在朕想真的对贺云阳好,你愿不愿意?”

    “什么?”

    他捧起她的脸,用力固定不让她转头,“秋荻。以前的事朕都不在意了,朕想了好多年,总算想通了,大概是朕对你还不够好,你才会那样……”

    秋荻夫人转不了头,只好闭上眼睛,康明帝不管她,自顾自说下去,“秋荻,从今以后,朕重新对你好,会比以前更好。我册封你为皇后,立贺云阳为太子,以后把这齐朝的江山也给他,只要是他想要的,朕都给他。你说好不好,你高不高兴?秋荻,你说好,说呀!”

    “不!”秋荻奋力挣开了康明帝的手,用力摇头,“皇上,臣妾不堪为皇后,云阳也不配做太子,求皇上慈悲,就放过我们母子吧!”

    “放过?”康明帝看了看自己的手,“不可能!二十年了,朕放不过自己,你们也放不过朕,朕也不会放过你们。秋荻,朕的话才只说了一半呢。如果你愿意回头,愿意做朕的皇后,朕从此就对贺云阳好;如果你不愿意……”

    “你要怎样!你别忘记了你答应我的。二十年,只要那孩子熬得过二十年,你就再也不对他动手!已经二十年了,你是一国之君,君无戏言的!”

    “哈!秋荻,君王说不说戏言全凭他自己的心情了。”康明帝咧咧嘴角,扯出一丝狞恶地笑,“朕当时向你承诺时的心情,和现在的心情是不一样的。现在朕就告诉你,当时朕的承诺全是戏言,没有什么二十年的期限。朕为你背黑锅背得够了,不都说我薄待他吗?朕从此再不耐烦慢慢薄待他,朕索性结果了他!明天朕就再赐他三十记火龙鞭,看他死不死,如果还打不死他就再来三十,直到打死为止。朕倒要看看,那小子的命能有多硬!”

    秋荻夫人一眨不眨地盯着康明帝,看着他的嘴说完那些能嗅到血腥气的话。她慢慢地吸了长长一口气,木然的眼神突然变得疯狂凶狠,她尖叫了一声就扑向康明帝。

    她叫的是,“贺铭扬,我杀了你!”

    如果这时有宫女内侍看见这一幕,一定会吓得昏厥。那个他们一直以为最不受君王待见的秋荻夫人,居然冲口叫出皇上的名字,还对皇上如发疯般的撕打。而皇上居然不还手,就任她撕打抓咬。因为起码在这时,她是愿意碰他的。直到她抓起针线篮里的剪刀扎下,他亦不闪不避。在剪刀将要扎进他胸口时,秋荻的手一软,剪刀落了地。

    她掩面痛哭,她说,“贺铭扬你到底要怎样?”

    这时的康明帝满脸红肿,嘴角流血,却没有一点怒意,他轻拍着她的背,温言道,“秋云不哭了,好了秋云,不哭了!”

    秋荻夫人的背脊猛地震颤,抬起泪眼来喊道,“别叫这个名字,不许叫这个名字!我们说好的,从那一天起,我就叫秋荻!”

    康明帝冷笑,“就因为你把‘云’给了你的儿子,这个名字就再不能被提起。那他名字里的另一个字呢?那个人的名字可以叫吗?”

    “不可以!”秋荻夫人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流着泪拼命摇头,“求求你不要叫出他的名字,贺铭扬,求求你,你要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要叫他的名字,不要再伤害我的儿子!”

    他拉开她的手,抱紧她,吻住了她的唇,女子在他怀里剧烈颤抖,但没有反抗,他笑,“想堵住朕的嘴,就得用这种方式!你不想做皇后可以,但你得做朕的女人,没名没分,只是朕的女人!”

    陈允炆的生辰是在三月十八,今天的生辰过后,他就六岁了。

    六岁的陈允炆其实就经历了很多事。比如,在襁褓中时他就失去了双亲。姑姑跟他说当时他的父亲染上了一种极其凶险难治的病症,整个太医院束手无策。他的母亲衣不解带地照顾着他父亲,不幸也染上了这种病,最后双双去世。

    再比如,他三岁时拜了个怪人为师。这个怪人好大的本事,这几年来给他上课时都是把他从皇宫里偷出来,带到一座很高很高的山上去,在一个山洞里给他授课。上完课再把他送回去。三年了,每月两次,愣是从没人发现过。也不知是师傅的本事太大,还是侍卫们太没用。

    再比如,他四岁时,皇爷爷驾崩了。然后居然是天景姑姑即位做了新皇帝,清和姑姑说天景姑姑是袤合洲第一个女皇帝。他把这个消息告诉师傅,师傅沉吟片刻,说:“你姑姑是天下最了不起的女子。”

    他记得当时师傅的脸虽然还是木木的没任何表情,但语气特别郑重。

    后来他对姑姑说起了师傅对她的评价,姑姑笑得好得意。

    他总觉得姑姑和师傅是认识的,但问起来,他们两人都不承认,不承认就不承认吧,师傅和姑姑都是他最崇拜的长辈,对长辈的私事不能瞎猜。

    陈允炆很忙,在他这个年纪像他这么忙的小孩子很少。他要读书,要练武,而且,只要姑姑有空,就会给他讲解朝堂上的事。那些事他都听不懂,也没兴趣,但姑姑执意要讲。

    有一次姑姑对他说,“允炆,你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你生来就是要承担重负的。将来整个大渊的江山都要放在你肩上,而且时间可能很早。也许再过十年,姑姑就不在了,那里你也就刚满十六岁,还太年轻,但你必须担起整个大渊的重量,姑姑也知道那会很难,但姑姑也是有心无力了。”

    陈允炆大致懂得姑姑说的不在了就是死了,可是十年后姑姑也还是很年轻啊,怎么就会死呢?他去问清和姑姑,她抱着他一直不说话,一直过了很长时间,他都开始犯困了,才听到清和姑姑温柔的声音在耳边说,“允炆,真的到了那一天,如果该你来挑重担,你就接过来,挑得稳稳当当的,让皇爷爷和天景姑姑都能放心;如果这副担子没落在你肩上,你也不要失落怨恨,不要像你……那样!允炆,你是个好孩子,和你……是不一样的!”

    

…………2014/10/23 17:14:18|9370116…………

第二百四十二章:天景的生辰



    他不知道清和姑姑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也许是他太困听错了,反正第二天问起,清和姑姑说哄他睡觉时根本没说话。

    看着清和姑姑一副笃定的样子,陈允炆又困惑又无奈,只能当是自己做梦时梦到了那番话,可即使是梦,那说话的声音也好像清和姑姑呢!

    陈允炆的童年就在这三个长辈的教导和影响下,忙忙碌碌地度过了。

    隆晖三年五月十二,大渊洛州石塘县落融村来了一个奇怪的年轻人。说他怪,首先是他长得极漂亮,村里年纪最大,最有见识的许老头都没见过那么漂亮的男子。村里的大闺女小媳妇见了他没有不看直眼睛的。他也不在意,摇着一柄竹骨折扇和村民闲谈聊天。

    他谈话的内容也怪,三句话不离大渊的皇帝,而且基本是是他提问,让村民们回答。

    年轻人问,“听说你们大渊这一代的皇帝是女帝,你们觉得这位女皇帝怎么样啊?”

    没人敢说话,年轻人摇了摇扇子笑道,“我可不是你们大渊朝廷里的人,我哪国的人都不是,就在袤合洲上流浪,就喜欢打听点儿新鲜事。听说大渊出了袤合洲的第一位女帝,就过来看看,女子执掌的江山是什么样的。你们尽管说就是了,就是有什么对你们皇帝不敬的话,我也没地方告状去!”

    一个老婆婆咂着不剩下几颗牙的嘴,先说话了,“哪会有对皇帝不敬的话啊,谁敢说,我许老太第一个不答应。这一位女皇帝可好了,自她当上皇帝以后,别的不说,地租和税都减了,别的地方我没去过,不知道情况,反正我们这个村的人,都吃饱了!”

    “哦,吃饱了!”年轻人又摇了摇扇子,点了点头。

    旁边一个中年妇女以为他没把这一点当回事,顿时不乐意了,瞪了眼道,“这位相公,一看你就是从没挨过饿的,估计也不知道吃饱饭是多重要的事。”

    年轻人笑笑,“大嫂,吃饱的意义在下还是知道的,更知道能让一国的百姓都不挨饿,实在是件很了不起的事!除了这点,那位女帝还有什么特别之举呢?”

    “有啊,现在家里凡有六十岁以上的老人,每两个月,县里都给发一两银子的汤药钱,一年就是六两银子啊,这可不是小钱。以前家里老人有了病只能硬捱,实在捱不过了才去看大夫,也不敢抓好药,现在就不怕了。”一个汉子接口道。

    “嗯,这可真是一项善举!”年轻人微笑赞赏。

    “还有啊!现在我们女子也有地位了呢,那位女皇帝下了旨意,说以后不许男子无故休妻。尤其不许因为女子没有生孩子或者没有生男孩而休妻。如若男子因此原因休妻另娶,女子即可到衙门去告他。那负心汉不但要分给女子一半的家产做赔偿,而且还要被送到采石场去,做苦工一年,不愿做苦工的,就得挨四十板子。”

    年轻人以扇掩口轻笑,这个计划她到是亲口说过的,想不到她说到居然就能做到。不知这样一条对天下男人绝无好处的律条是怎么通过朝臣同意的。估计那丫头是又用了瞳术。

    “年轻人,我说你还流浪啥呀,不如你就入了我们大渊国籍吧,看你知书达理的,在我们县里做个教书先生,每个月有二两银子加十斗米呢!”一位大嫂怂恿着。

    年轻人大笑起来,点头道,“好啊!不瞒大嫂,我正是喜欢上了一位你们大渊的姑娘,所以才来打听打听!原来大渊这么好,值得我做上门女婿!”

    他笑着,摇着折扇去了,一个眼尖的小姑娘看到了他扇面上的画,那是一片开满银白小花的草原,草原上,站着一位红衣艳艳的姑娘,仰头微笑。

    小女孩想:她大概就是这位漂亮公子喜欢的姑娘吧!

    隆晖四年十一月初七,今天是天景二十四岁的生辰。现在,知道她这个生辰的人,只有她自己,和贺云阳。

    今晚,她和贺云阳在悠然亭喝酒。

    悠然亭是赏梅的好地方。小小的亭子就是被一片梅林包围着的,今年冬寒雪大,梅花也开得格外好。如朱砂泼染过的大片嫣红,灼灼地映着满天满地的雪。夺目惊华。

    今天下午,悠然亭四面就生起了暖炉烘着,几个时辰下来,亭子里温暖如春。天景懒懒地倚在雪裘里,端着一杯酒浅啜。身旁的贺云阳在弹琴,是一首《遐思》。她今天特别喜欢这首曲子,已经让贺云阳弹了好几遍。

    “不是好几遍,这是第十遍了天景,你到底还要《遐思》多久?”

    贺云阳《遐思》过第九遍之后,小指一勾琴弦,开始第十遍的宁静《遐思》“贺云阳,我确实想起了很多事,心里很难受嘛!”她看了他一眼,把手中酒杯凑到他唇边。

    他饮尽了杯中酒,把琴放到了一边,“不弹这曲子了,越弹你想得越多,心里越不好受。打起精神来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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