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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藏-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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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眠棠不想以后再跟刘淯牵扯着这些陈年旧情,干脆径直将话说清楚:“我知道你什么都没做,你只是毫无作为的,默许芸娘对你产生情愫,默许她将你灌醉,你也知道我那日回去书房找你,更知道依着我的脾气,知道自己结拜的异姓姐妹与你有私后,我只会默默地离开……所以虽然你的东宫旧部们出了无数卸我兵权的计策,其实他们的主意都不如你的这一招管用。”
  重新记起往事以后,眠棠跟崔行舟问起了不少仰山后续的事情,于是许多以前想不通的事情,也就变得明了。
  只是,她内心的深处,依然不愿将那海棠树下的白衫青年想得那般城府深沉。
  可是……这次中蛊的连环毒计却叫眠棠更加了解了刘淯多疑而阴沉的一面。
  他……当年也许是真的爱过她吧。毕竟携手漫步花海时,四目相对的甜蜜无声是骗不得人的。
  可是,她当时的权利太大,能力也远超过仰山的众人,更何况,她是绝对不会容许他娶石家的女儿的,这叫刘淯的心里也起了忌惮。
  他的确爱她吧,但爱的却是一个能帮助他,却又不要那么出众,那么咄咄逼人的可爱女子。
  所以,他逼着她舍了兵权出走仰山,让他自己可以不必心怀太多愧疚地与石家联姻,让接下来的招安变得顺理成章。他甚至还为两个人日后的复合留了契机――毕竟一切都是芸娘的毒计离间,他在那时并没有负她。
  可惜的是,刘淯千算万算,却没有算计到绥王派人暗杀她,更没有算计到她跌水失忆,将他忘得干净后嫁给了别人。
  刘淯听了眠棠的话,一阵的沉默。
  聪慧如她,猜出他当时真正的想法,也不足为奇。
  只是刘淯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语气转硬道:“成大事的男人,当心怀天下。朕身兼光复皇室崔家的重任,只能一力前行,难道你真的认为,一直在仰山为寇,就能恢复朕父王的名誉吗?就算是崔行舟,若是站在朕的立场上,也会作此决定。”
  柳眠棠缓缓地摇了摇头,略带遗憾怅然地道:“我在寇岛磕了脑子,被他救回的时候,心里还真想过要重新的找你,让你好好解释一下当时的误会。可是……后来,这个念头便不见了……”
  刘淯听了这话,用力地握了握拳,身为帝王的一面,让他对崔行舟颇多倚重。可是身为男人的一面,对于他的横刀夺爱,始终也难以释怀。
  “他做了什么,哄得你舍不得离开?”刘淯一字一句地问道。
  眠棠笑了笑:“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明知道我是个记不得与他恩爱之谊,只记得曾经与他生死交战的女匪头,可是每日里他与我同榻而眠时,都睡得深沉,毫无防备得像个孩子……”
  刘淯阴沉着脸,却听懂了眠棠话里的意思。
  就算明知道柳眠棠失忆,又身怀杀人的武功,可是崔行舟却从来没有避忌试探过她。
  她柳眠棠所要的,从来不是什么金山银海,坐拥江山,而是挚爱之人,肯与她并肩,赋予项背的那一份信任。
  只这一样,刘淯穷极一生都给付不起!
  刘淯的脸色顿时变得灰败,他眼睁睁看着眠棠规矩行了宫礼之后,便头也不回地朝着皇后的寝宫走去。
  这一次,刘淯知道,他的眠棠,那个在海棠花下冲着他甜笑的女子,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那日眠棠从宫里回来,跟崔行舟一起吃晚饭。
  崔行舟看她吃得甚急,一边替她夹着红烧肘子皮一边道:“不是在宫里跟皇后一同用饭了吗?怎么还这么饿?”
  眠棠无奈地喝了一口汤道:“我临入宫时,李妈妈耳提面命,叫我牢记规矩,就算摆着山珍海味,我也吃不下呀。”
  崔行舟笑了笑,道:“还是李妈妈了解你,直说你在宫里必定吃不踏实,带着厨子给你烧了几样可口的饭菜……那皇后跟你可说了什么?”
  眠棠道:“刚开始无非是些抚慰亡父之类的话,可我看皇后倒不是真悲伤,所以又聊了些别的。”
  崔行舟看了她一眼,问道:“哦?聊了些什么?”
  眠棠道:“皇后问我,此番王爷你又立新功,希望万岁赏赐些什么。我便学了你事先跟我讲的,跟皇后直言,你身为异姓王爷,已经到了为人臣子荣宠的的顶尖儿了。若是再封赏下去,恐怕折了祖上的福荫,对于您来说,封王封侯也不及回乡侍奉母亲,颐养天年的快乐。若是万岁心疼王爷的多年征战的功劳,倒不如让王爷归乡,做个散仙闲人,若边疆再有危难之时,王爷也定然会重挂战甲,静候万岁的召唤。”
  这倒不是搪塞皇上,打消他疑心之言,而是崔行舟的真心话。
  他也算是从外乡一步步走来,登上了大燕朝堂成为肱骨之臣。可是权力的倾轧与勾心斗角,真不是崔行舟所爱。
  有道是伴君若伴虎,他的骨子里,其实一如他对朋友的选择一般,像赵泉那样的生活,才是他一直渴望而不可得的。
  所以听了眠棠的话后,他笑了笑问:“皇后怎么说?”
  眠棠吃了半碗饭后,人也变得稳重了些,歪着头道:“皇后似乎不信我的话,便问我自己可愿舍了京城里的热闹,跟你回眞州。我就跟皇后说,我对京城里的日子一直不习惯,尤其是京城了的那些王侯们,个个都是三妻四妾的,看着心烦,又怕你学坏,倒不如回眞州的好。皇后便说我这话有失为妇之道。男人若想纳妾,做正妻的不好阻拦。”
  崔行舟挑了挑眉,有些不好的预感,拉着长音问:“那你又是怎么回皇后的?”
  眠棠微笑着道:“我自然是不敢欺瞒皇后,就说自己没有皇后的贤德雅量,读书又不多,不知妇道怎么写,王爷要是想要纳妾,且要问我手里的剑答不答应。”
  一旁盛汤的李妈妈听得这话,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崔行舟倒是不以为意,轻笑一声接着听。
  眠棠继续道:“皇后娘娘听了倒是苦笑了,说她不敢保证全天下的臣子以后没有反心,但是只要我柳眠棠一日为淮阳王的正妻,淮阳王必定是能安享敦伦之乐,无暇争取那些世俗的虚荣……”
  崔行舟捏了捏眠棠的脸颊:“没有礼数!什么都敢说,就好像你拿着剑就能打赢我似的!”
  不过崔行舟心知,皇后能说出那样的玩笑之言,其实也是对他夫妻二人放心之意。
  最起码,柳眠棠可没有盼望着丈夫成为九五至尊的宏愿。
  那个位置太高,太寒,人在上面坐得久了,终究是会变的。
  而柳眠棠却绝对没法容许自己的丈夫像刘淯那般坐拥三妻四妾。聪慧如她,若有太平富贵的日子过,自然不会起了撺掇丈夫无事夺权之心。
  眠棠当时故意这么说,其实也是请皇后放宽心之意。
  两个关系一向不错的女人之间,总有一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默契。
  今日在宫里时,石皇后听了她的话,其实苦笑着沉默了许久,还说了一句:“这日子,就像粥,总是越熬越绵稠,只是每个人的熬法都各有不同罢了……王妃你的法子也不错,只是世间没有几个女人,能如你这般洒脱……”
  石皇后说这话时,她眼里的苍凉并不是她这年岁的女子该有的。


第180章 番外
  眼下石家是被斗倒了,宫里那几个怀着身孕的石家女儿们也不成气候了。可是石皇后因为一向跟石家疏远的关系,反而可置身事外。
  刘淯如今皇权在手,那些仰山旧部也纷纷被他整治干净,终于可以大展拳脚,一展心中宏愿了。
  可是崔行舟只想告老还乡,跟眠棠好好的过日子。
  眠棠是颗醉人的果子,老在刘淯的眼前晃,难保会让那厮生了侵占之心。
  于是在刘淯肃清京城朝纲之后,淮阳王崔行舟请辞军司,交出北海水军大权,携妻子回归故里。
  崔行舟在隆宠最盛的时候,及时全身而退,也算保全君臣佳话一段。
  当坐上离开京城的大船时,崔行舟立在船头,揽着眠棠的纤腰,在她的耳旁低语道:“待回了眞州,我带你重新回北街过日子,你可得好好操持生意,养你的相公才好。”
  眠棠觉得自己应该没有那么没出息,竟然倒赔钱养过小白脸!
  可是当她回头看向自己的夫君崔九,见他眉眼如远山浓黛,俊逸迷人得很,这养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的确也可人得很。
  于是她也回搂住了他的腰,低声语道:“既然吃我的饭,可得舍得气力,夜里服侍得不好,别怪我不养你了……”
  崔行舟觉得以前的那位柳娘子可说不出这等子大逆不道的话来。
  那时,她可是心甘情愿地养着他,还生怕挫伤他的男儿自尊呢!
  老婆这般顽劣,他这个当丈夫的自然要肩负起教导大任,这失言之罪,最起码要在床榻上教训个三天三夜……
  想到这,他一把抱起了犹在咯咯笑的眠棠步入了船舱,同时低声道:“小熠儿也大了,娘子你是不是该给他生个乖巧的妹妹了?”
  眠棠听闻,迟疑地瞪大眼睛道:“生孩子……会不会很痛?”
  “不会,你生得比母牛都痛快!”
  “崔行舟,你敢这般骂我!”
  “不,这是在夸你,不信,你再生一个看看……”
  一时间,船舱里嬉笑不断,伴着涛声阵阵,一路向南。
  这段历史也被后人所津津乐道。更是有些人点评淮阳王真是难得的一员福将,竟然总是在几次宫变之中,站稳了立场,从不以军功自傲,乃是千古名臣。
  他请辞军职六年之后,皇帝刘淯因少时受鸩酒荼毒,肝脏受损宿疾难治,加上积劳成疾,病重难返,在驾崩之时,下遗旨亲召淮阳王为辅政大臣之首,成为辅佐太子刘仲的摄政王。
  辅政期间,崔行舟与其他两位辅政大臣一起恭谨侍奉,尽心辅佐幼帝。
  而在有人谣传淮阳王居心莫测,想要独揽大权时,石太后力排众议,对淮阳王表现出无比的亲重。
  淮阳王在幼主十六岁时,主动还政于君,引得年轻的君王垂泪,差一点便要跪下挽留摄政王。
  这一段君臣互爱的佳话,再次名垂青史!
  而淮阳王再次归隐眞州时,依然经常如他在眞州的年月一般,流连在灵泉镇的北街里。
  那北街到了夏时午后,蝉儿长鸣,枣花开得正艳,院子传来了炖萝卜的清香。
  崔九虽然人到中年,却如醇酒沉香,愈加显出味道,只一身宽松长袍,便显出说不出的儒雅韵味。
  坐在这样的儒雅之人对面的,却是位美艳得看不出年纪的妇人,一身藕荷短衫,长发只用一根玉簪挽起,耳垂处两颗水滴般的珍珠晃动,显得脖颈细白如雪。
  只是这幅仕女美图里的佳人,眉头微微锁起,似乎遇到了什么解不开的难题,只瞪眼看了看手里绣成鸭子的鸳鸯帕子,发现自己的绣功真是几十年如一日地没有什么长进。
  她飞快地抬眼看了看对面对面装模作样敲打算盘的谪仙,发现他半天都不抬眼看自己一下,终于忍不住一肚子的脏话了,大声道:“别在那装认真了好吗,摄政王?我都替你累得慌!”
  崔行舟慢条斯理地抬起头,举了举手里的账本道:“你可说了,只要我替你理好了账本,你就不气了!”
  柳眠棠一扔手里的帕子,挑起柳眉道:“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亏得我以前逢人便夸你待我真诚,没想到你竟是这般的大骗子!”
  人啊,千万别做什么亏良心的事情,不然朗朗苍天饶过谁?
  可恨崔贼,趁着她忘却与他三年时光的功夫,竟然撒谎无数,当初领着她重回北街时,竟然骗她当初垂涎他美色不能自抑,乃是夜袭于他,迫着他失身就范。
  为了勾起她的回忆,他非要跟她演练一下当初强迫他失身的那一段。
  那个羞耻的过程,眠棠现在只想拿个勺子挖掉那段回忆。亏得自己那时竟然尽信了他的话,还因为“还原”的不够细致逼真,还会演练了好几次……
  现在想想,真是尽便宜了满嘴谎话的色狼一只!
  除此之外,类似这般颠倒黑白的香艳桥段,遍布着小院的厨房、灶台,书桌与秋千上。害得眠棠那段时间深深怀疑自己的人格,为何如此饥渴而荒诞?
  就在前些日子,她一觉醒来,竟然觉得脑子格外的清明,赵泉那个庸医开的药方子终于见了效用,她一下子便回想起来那三年的时光。再想想她这些年被骗的经历,新仇旧恨啊,一时间她只差活吃了他。
  害得十三岁的小女儿崔翎儿信以为真,只偷偷拉着哥哥跑去跟祖母告状,说娘要休了父王。
  崔九看娘子又恼了,只笑着抱起她道:“不是跟你认过错了吗?况且你每次最后不都是享受得不得了?你若再生气,那我们便重新反着来一遍可好?”
  眠棠觉得崔九才是个奸商的坯子,他倒是左右都不吃亏,不由得笑着捶打着他的胸口道:“去你的……”
  崔行舟趁机亲吻上了娇妻的樱唇,怀里的这个女人,他几乎每天都亲吻,却从来没有厌倦的时候。
  待得二人缠绵片刻后,柳眠棠靠在他的怀里道:“听说前些日子,皇上偷偷出宫,闹着要来眞州找你,可是真的?”
  崔行舟冷冷一哼道:“他哪是舍不得我这个老臣,分明是在打我家翎儿的主意,小色胚子,倒是跟他过世的老子一个样子!”
  就在这时,院门处传来了脚步声,只见一个粉雕玉砌的女娃娃兴冲冲地拎提着个鸟笼子进来,大声喊道:“父王,母亲!你们看赵曦弟弟送给我什么了!”
  在女儿崔翎儿的身后,跟着个一脸憨笑的傻小子,正是镇南侯赵泉的嫡子――比崔翎儿小一岁的赵曦。
  眠棠好笑地看着脸儿变得更臭的崔行舟。
  这女儿渐渐长大了,淮阳王难免觉得世间的臭小子骤然增多,看谁也不顺眼。
  她的女儿承袭了她这个做娘的美貌,可是招蜂引蝶得很呢!
  此时,小院子炊烟袅袅,一会学院里读书的大儿子崔熠就要跟他的表哥一起回来吃饭了。
  赵曦脸皮厚,看样子也要留下了蹭饭吃的。
  这样的岁月静好,她以前好像在梦里见过,真置身其中,只愿人间如此,简单就好……


第181章 番外
  眠棠每年都要回西州看望外祖父, 十几年来,风雨不断。
  尤其是近几年来,崔行舟做了摄政王, 忙于公务, 她闲来无事,自己手上的生意倒是做得越发的大了,无事时,走要去各处走一走的, 最后十有八九也是去了西州。
  外祖父别看年事已高,可是习武之人天生硬朗, 如今须发全白, 那腰身还是挺直的, 家里的生意虽然交给了大舅舅, 不过别的事情, 却全由着外祖父做主。
  眼看着眠棠总是想念他们,隔三差五走车劳顿地跑, 外祖父便大手一挥, 举家迁来了眞州。
  这下, 崔翎儿也能时时跟着娘亲跑到外曾祖父的家里练习打拳棍棒功夫了。
  没办法, 她的父王虽然教大哥崔熠练习功夫, 可是跟自己娇软的小女儿却硬气不起来,看着她压腿弯腰都心疼,干脆不准她练了。
  东方不亮西方亮,翎儿只能偷偷跟母亲学, 母亲说过, 女孩子生得漂亮,还得手上会些功夫, 才不吃亏。
  翎儿觉得母亲的话甚有道理。以前在京城时,宫里的小皇帝就曾经偷偷想要亲她,被她一个过肩摔就摔在了假山的后面骑着打。
  但是,小皇帝说这是他俩的秘密,千万别跟爹娘说,不然挨打的可能就要是她了。
  想着小皇帝说,等荷花盛开时,他便来眞州看自己,翎儿偷偷一笑,然后继续练习新学的黑虎掏心,好让小皇帝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不过她没告诉外曾祖父,娘亲这次带着她来,是因为跟爹爹吵架了,离家出走。
  娘不让她说,这满肚子秘密的感觉,真的很爱饿,翎儿最近在长身体,决定一会多吃一只脆皮鸡好保守秘密。
  而眠棠则跟长嫂还有几个表妹坐在一起绣着鞋样,不过她的耳朵却在支着,听府门什么时候被人敲起。
  结果她坐定不多时,就听见有人喊门。
  可是门房看门一看,却是二爷陆慕。
  当年分家分得痛快。可是不到三年,陆慕就后悔了。
  他先前虽然积累了不少的家产,但是架不住女儿嫁给了个只有空架子的苏家。
  那位苏公子倒是假装勤勉的样子,最后却什么功名都没有考上,那苏家的婆婆总是骂着青瑛八字带衰家门,霸占了她的嫁妆不说,还隔三差五地让青瑛来刮陆二爷的油水。
  那陆二爷也不是任着人占便宜的,先是咬死了不给,又怕女儿和离,被老大家里笑话,最后没有办法,只能让妻子全氏隔三差五地周济着。
  分家之后,老二的生意一直做得不顺,赔了不少钱,其实能贴补女儿的也不多,只打落牙齿和血吞,硬撑着体面。
  最后青瑛的夫君居然又用她的银子赎了个花柳巷子里的粉头做了妾,气得她回家哭,可是陆二爷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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