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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尽春回,十里锦绣-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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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少鸿何罪?

    都不过少不更事的男女,彼此男欢女爱,乃人之常情。若是一定要套上前一代的恩怨枷锁,岂非此生不宁?

    目送上官靖羽上马车的时候,重锡眼底的光,稍显晦暗。

    马车徐徐而去,他定定的坐在那里,望着车子渐行渐远。

    “公子,回吧。”青墨道。

    他却是一声轻叹,“放她一人在东都,到底是对是错?”

    “可是抓不到李贺,整个上官家,也就岌岌可危了。公子,覆巢之下无完卵。”青墨低语。

    他点了头,扬眉时,眸光冷然入骨。必须在太子和二皇子之前,抓住李贺!

    上官靖羽回了相府,却并没有回鸿羽阁,而是直接去了梅园。

    梅园的大门紧闭,素颜蹙眉,“你来这里作甚?”

    “素颜,带我进去,别惊动人。”她开口,已然憋了一口气,眉目却凝着霜冷,教人一眼就有些心颤。

    利利双眸,带着几分狠戾。

    “踹开?”素颜抬脚。

    上官靖羽摇头,指了指墙头。

    素颜这才明白,带着她跳墙进去。

第188章 上官靖羽,说到做到

    “素颜,你在外头等我,我去去就回,别教人轻易打扰。”上官靖羽转身往里头走。

    素颜一怔。“哎,安全吗?”

    她点了头,笑得有些勉强。

    可是事情还不到最后揭开的时候,素颜的性子太过莽撞,到时候不定闹出什么乱子,她还是自己处置为好。

    上官靖羽进去的时候,杜怜儿正在休息。

    这梅园的丫鬟本就少,她瞧了一眼四周,没发现一人在侧。想必杜怜儿休息的时候,不愿旁人打扰。是故没有婢女伺候着。

    房门有着淡淡的药香味,早年在鬼医那里,上官靖羽嗅惯了药味,便觉得这药味甚是舒心。她前脚踏进房门,床榻上的杜怜儿便睁开了眼睛。

    “谁?”杜怜儿轻咳两声端坐起。

    上官靖羽一笑。“五姨娘,是我。”

    杜怜儿一怔,“阿靖,怎么是你?”想了想又是轻咳几声,“你是如何进来的?”

    “只要想进,哪儿不能进?”她似是而非的回答,缓步走到床沿。望着杜怜儿微白的面色,好似哭过的双眸有些红肿,不觉娇眉微蹙,“五姨娘的身子始终不见好转。”

    “吃了太多的药,却一直是这副样子。我这身子,怕也熬不了太久。”杜怜儿笑着,眼底带着显而易见的凄凉。顿了顿,她温婉的打量着上官靖羽,“阿靖怎么想起我来了?可是遇见了什么难处?”

    上官靖羽笑着。“五姨娘生得真好看。”

    杜怜儿轻笑两声,继而摇头,“你错了,相府这么多的女子,唯有你娘才是最好看的。”

    “我娘?”她一怔。

    杜怜儿点头,“你没瞧见,你爹挑的人。一个个眉目间都有些相似吗?”

    她摇头。

    杜怜儿笑道,“那都是照着你娘的样子,像收古玩一般慢慢凑在一起的。有的眼睛像,有的鼻子像,而暮雨,长得最像你娘。”

    上官靖羽没有说话,也不知杜怜儿为何突然提起自己的母亲。

    她,没见过娘。

    甚至于,没见过娘的画像。

    从始至终,娘就像一个迷。她连娘的姓名都不得而知,爹乃至整个相府的人,都对之讳莫如深,上官靖羽也找不到一丝半点,有关娘的事情。

    “是我多嘴了。”杜怜儿低咳几声,掀开被褥下了床榻,“你今儿个过来。可有什么事情吗?”

    上官靖羽深吸一口气,看一眼虚弱至此的杜怜儿,又看了看她垂落的衣袖,“五姨娘一直在相府没有出去?”

    “这几日身子不爽,一直守着梅园不曾出去。怎的,可是出了什么事?”杜怜儿套上衣衫,“你的面色不太好,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笑着摇头,“没什么,只是想来看看五姨娘的荷池,是不是一如阿靖想象中的那般雅致。”

    闻言,杜怜儿的面色一紧,随即笑道,“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便是这一闪即逝的惊愕,却被上官靖羽火速捕捉在眼底。

    “五姨娘不如带我去瞧瞧,不知肯与不肯?”她一脸的无辜,笑如暖阳。

    到底是不好推辞的,杜怜儿穿了衣服,便领着上官靖羽往后院走去。

    后院有个小池,精致小巧。

    如今是冬日,荷花早已凋零殆尽,经过霜雪,连残荷都不复得见。等到来年春日,泥淖中的藕根会重新发芽,夏日里便是一池碧浪荷香。

    “没什么好看的,如今只有一池水。”风一吹,吹得水面碧波荡漾,惹得杜怜儿轻咳两声。她急忙捂着唇低咳,免得失了礼数。

    上官靖羽一眼便看见她虎口处的伤,“怎的五姨娘受了伤?”还不等杜怜儿反应过来,她已握住了杜怜儿的手,看清了她虎口处的摩擦伤,“这是怎么回事?”

    杜怜儿忙缩手,佯装无事的笑道,“昨儿个不小心摔了一跤,便擦伤了手,不碍事。”

    “五姨娘的身子不好,若是再弄点外伤在身,可如何得了?”上官靖羽报之一笑,“也是五姨娘身边的丫鬟不省心,连伺候主子都如此毛毛躁躁,竟教五姨娘摔跤。”

    “也没什么大事,你就不必往心里去了。这点小伤,我自己处置一番便也作罢!”杜怜儿轻咳,眉睫微垂,好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这般的虚弱,这般的柔弱,教人一眼就极具保护欲。

    听得这话,上官靖羽干哑一笑,“五姨娘果然是大度,换做是我,怕是不会就这般轻易作罢。谁让我受伤,我就让谁百倍偿还,如此才算全了我的身份。”

    杜怜儿轻叹,“人活一世不易,何必如此计较?丫鬟也是人,到底也都是无心之失。若是回回都计较,自己这厢也不好受。与其如此,不如放过别人,也当放过自己。”

    上官靖羽笑了笑,“姨娘这话委实极好,阿靖受教了。”

    闻言,杜怜儿一怔,好似明白了什么,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上官靖羽。然则,一时间,杜怜儿竟也说不出话来,不知该如何言说。

    却听得上官靖羽抿唇笑道,“敢问五姨娘,这荷花一季过去又一季,可还相同?”

    杜怜儿蹙眉摇头,“年年岁岁不相同。”

    “既然是一岁一枯荣,便算前世今生,亦可做上一辈与这一辈的区别。五姨娘,你说是不是?”她歪着脑袋,笑得纯净无瑕,阳光落下,羽睫微扬,泛着迷人的七彩炫光。她就这样笑着去看杜怜儿,通透的肌肤,宛若冰肌雪骨,足以教人迷了双眸。

    便是杜怜儿,也看着出了神,仲怔着点头。

    上官靖羽笑道,“既然五姨娘也觉得如此,那阿靖就不多说了。诚然如姨娘自己所言,放过别人,就是放过自己。与其让过往旧事,惹得身边的人一个个都不幸福,还不如放手。五姨娘,你觉得呢?”

    杜怜儿不说话,只是愣愣的望着她,良久才嗫嚅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阿靖只是胡言乱语,瞧着这满池的萧瑟,有感而发。”上官靖羽轻叹一声,“落花风雨伤人心,不如怜取眼前人。不管放在那儿,都是一样的道理。你若不懂珍惜,自然会有人懂得珍惜。”

    “怎的……怎的不见你身边的芙蕖?”杜怜儿终于问出口。

    她才算松一口气,总算杜怜儿还记得有个芙蕖。

    “我让芙蕖出去办事,一时半会回不来。”上官靖羽道,“没成想,五姨娘也惦记着芙蕖。”

    杜怜儿艰涩一笑,“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也没别的用意。”

    上官靖羽也道,“我也是随口那么一说,五姨娘别往心里去。”冬厅叉圾。

    “芙蕖……”杜怜儿又犹豫了一下,“没事吗?”

    “去替我办事,受了点伤,如今还在外头将养着。不过……”上官靖羽缓步走在荷池边,“告诉五姨娘也无妨,芙蕖坠崖,险些命丧黄泉。在她坠崖的地方,我发现了一根藤条。断裂的痕迹表面,是被人用力拉断的。在藤条的顶端,有一些血迹,想必有人本想拽了芙蕖上去,可惜力不从心,藤条断了。”

    说到这里,她骤然转身,盯着杜怜儿惨白如纸的面色。

    杜怜儿垂着眉睫,眼神有些溃散,仿佛带着几分愧疚,几分懊恼,几分不知名的悲凉。

    “五姨娘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她问。

    杜怜儿骤然回过神,下意识的垂下胳膊,隐去了虎口上的伤。唇,微微轻颤,杜怜儿勉强扯了唇道,“没事,只是太阳有些烈,我觉得身子不太舒服。”

    “那我扶五姨娘回去!”上官靖羽搀起她的胳膊。

    杜怜儿也没有拒绝,任由上官靖羽搀着她,缓步朝着房间走去。

    “后来呢?”杜怜儿问。

    “后来?”上官靖羽道,“芙蕖受了伤,倒也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需要时间修养。我猜想,那个人是想拽了芙蕖上去,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这世上之事,哪里都能猜得到结果呢?若不是芙蕖命大,此刻怕是已经死了。”

    杜怜儿的手,愈发冰凉,面色越发惨白,一双乌眼珠子显得有些惊怖。

    搀了杜怜儿回房坐着,上官靖羽倒了一杯水递给杜怜儿,“五姨娘,你觉得若是拿在乎之人的命,去换痛恨之人的命,值不值得?”

    杜怜儿手一颤,茶杯中的水稍稍晃动,若非仔细瞧着,根本察觉不出。

    偏偏上官靖羽的眼睛毒得很,细枝末节也不曾放过。

    “那不是亲者痛仇者快吗?”杜怜儿抿一口水,逐渐镇定下来。

    上官靖羽点头,“我也这样觉得。换做是我,我一定让自己在乎的人,更幸福一些,否则就算屠尽天下人,又有什么意义呢?到头来,孤零零的一个人,如何面对生离死别之痛?”

    杜怜儿深吸一口气,“阿靖,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我不是说了么,来瞧瞧五姨娘的荷池啊!”她笑着起身,“藕根犹在,明年还会花开。但若伤及根本,只怕……”

    上官靖羽缓步往外走,“五姨娘,言尽于此,不管你听不听得懂,这是最后一次。”她半侧过脸,望着身后继续低咳的杜怜儿,“我念着芙蕖无恙,可放下一切,但若谁敢伤她,我必不会善罢甘休。上官靖羽,说到做到!”

    音落,她已快步走出房门。

    身后,杜怜儿一声苦笑,低语呢喃,“这世上很多事,不是你说放下就可以放下的。就好比这世上很多人,你不想他们死,可是他们还是死了。上官靖羽,你能救得了多少人?”

第189章 侍浴

    “你怀疑五姨娘?”素颜虽说鲁莽,但不是傻子,上官靖羽不会无缘无故直奔梅园。那么只有一个原因,她怀疑此次事件。跟五姨娘杜怜儿有关。

    可是杜怜儿的身子那么虚弱,素颜是看在眼里的,走一步都要喘三口,怎么有气力跑到悬崖边,把傅少鸿推下山崖?

    若说杜怜儿有武功的话,何以素颜看不出来。

    有功夫的人,走路必定与常人有异,然则杜怜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事。”上官靖羽显然不愿多说。

    既然她不愿说,素颜自然也不好多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轻叹一声。素颜撇撇嘴,“你可还在怪我?”

    “没有。”她摇头,“芙蕖无恙,我感恩苍天还来不及,怪你作甚?又不是你推下去的。只是素颜,以后……别出那种馊主意。没一次管用的。”

    素颜搔了搔头,重重点头,“知道了。”

    所幸。如今都没有大碍。否则谁都追悔莫及。

    镇国将军府。冬序狂亡。

    傅少鸿是悄悄从后门溜回去的,自己这身狼狈模样,怎么能让奶奶瞧见,不得吓她个半死才怪。老人家身体不太好。还是少些惊吓为妙。

    环顾四周,确信无人,傅少鸿才算松一口气。蹑手蹑脚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将军府内静悄悄的,好似没有半个人影,唯独不远处的书房灯火通明。

    怎的,爹回来了吗?

    傅少鸿一惊,想了想,压低脚步声朝着书房走去。爹出身行伍,功夫又高,这耳朵自然比常人灵敏。

    蹲着身子,靠在窗台下头的墙壁处。傅少鸿挪动身子,慢慢往窗户处探去,窗户虚掩着,里头没有傅声的声音,反而是傅老夫人与杨叔二人端坐书阁,也不知说些什么。

    傅少鸿想着,奶奶跟杨叔还有什么好说的,肯定是无趣至极,转身便想走。

    哪知刚要转身,骤然听得房内传来傅老夫人的拄杖落地之音,而后是傅老夫人怒不可遏的呵斥,“混账东西。”

    “啪”的一声清脆之音,傅少鸿条件发射的捂上自己的脸颊。

    这声音,他可是最清楚不过。

    那是打耳光的声音。

    傅少鸿急忙起身,侧过身子藏在暗处,瞧着窗户缝隙里的两个人。自家的奶奶惯来最信任的便是良辰和杨叔,怎的今日竟然对杨叔动了手?

    但听得杨叔扑通就给傅老夫人跪下,“夫人恕罪,奴才办事不利。”

    “办事不利?你何止办事不利?那可是傅家最后的根,是我所有的希望,是傅家所有的希望啊!”傅老夫人激动得浑身颤抖,最后瘫坐在凳子上,“你可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才能让他平安喜乐的成长。可是如今,却被你毁了!全毁了……”

    最后那三个字,几乎带着彻骨的绝望。

    傅少鸿张了张嘴,刚要喊出声,杨叔却泣声道,“夫人,奴才不知道少将军会为了那丫头,生死不顾啊!”

    心头咯噔一声,陡然下沉。

    傅少鸿站在外头,忽然觉得有种冰冷的东西,从心窝窜出来,迅速蔓延全身,而后浑身上下冷然彻骨。

    他的身子抖了抖,仿佛明白了什么,整个人如五雷轰顶一般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芙蕖……是杨叔他们……推下山崖的?

    他们要杀了芙蕖?

    不不不,这不是真的。无缘无故,为何奶奶要杀芙蕖?因为他不肯娶良辰?因为他想另娶她人?绝不会这般简单!奶奶素来惯着他,怎么可能去杀他喜欢的女子?

    那么……是什么缘故?

    是不是杨叔自作主张?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傅少鸿不断的宽慰自己,不断的告诉自己,惯来慈爱的奶奶,绝不会伤害芙蕖。

    可是……

    他失望了。

    傅老夫人老泪纵横,“为了季家的一个女人,赔上我孙儿的命,真是冤孽啊!早知如此,当日季家灭门之时,我就该赶尽杀绝,就该不留余地!他们活着的时候如此恣意,死了还要让后人与我们傅家纠缠不休?简直是该死啊!”

    “夫人,是不是季家那些冤魂觉得死不瞑目,所以要来找我们傅家报仇?当年那封栽赃嫁祸的密信,可是……”

    “住嘴!”不待杨叔说完,傅老夫人冷声喝止,“当年我灭得了季家满门,今日我也能屠他子孙万代。”

    外头,傅少鸿的身子重重的靠在墙壁处。

    心,凉到了极致。

    眸光,痴愣。

    他听着里头的杨叔继续道,“夫人,奴才只想杀了季家的女人,没想伤害少将军。少将军他……”

    下一刻,傅少鸿咬牙切齿冲入房间,双眸如血,脖颈处青筋暴起,“你们干的好事!”

    傅老夫人徐徐起身,见着傅少鸿完好无缺的模样,简直又惊又喜,“少鸿,你没事?你没死?谢天谢地,祖宗保佑。少鸿,你怎样?这些日子你去了何处,奶奶四处找你,奶奶……”

    “别碰我!”傅少鸿狠狠甩开傅老夫人的手,怒目圆睁,狠狠扫过眼前的两个人,“你们两个人,竟然要杀了芙蕖。你们知道芙蕖是谁吗?今日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们,芙蕖是我的女人,也是我喜欢的女人。不管你们有什么恩怨,想杀她,先杀了我!”

    “少鸿,你疯了!”傅老夫人冷了眸,僵在那里,拄杖重重落地,“你知道那个芙蕖是什么人吗?”

    “我当然知道。”傅少鸿冷笑两声,笑得何其凛冽,“你们方才不是说了吗?是我们傅家对不起她,傅家栽赃嫁祸,让季家满门皆诛。奶奶,我一直以为你是世间最慈爱的奶奶,可是我万万没想到,你如此心狠手辣。”

    傅老夫人深吸一口气,“事关傅家荣辱存亡,我不能不斩草除根。”

    傅少鸿歇斯底里的嘶喊着,“你都灭了人家满门了,为何还不满足。非要连最后的芙蕖都要杀死?奶奶,你可想过,芙蕖的父母在天之灵该会怎样死不瞑目?何况她什么都不知道!为何你连无辜的人也不肯放过?”

    “无辜?”傅老夫人冷嗤,“少鸿,你别妇人之仁。别的事,奶奶都依着你,唯有这件事,决不能心慈手软。你要知道,当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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