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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尽春回,十里锦绣-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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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管家忙不迭出门。

    至始至终,上官靖羽都没有与上官凤对视一眼,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的伤痕处。这道道血痕,委实触目惊心。尤其她的肤色如玉,越发的清晰。

    上官致远还没走,也不敢在屋里等着,只是站在院门口,等上官靖羽回来。

    乍见上官靖羽浑身伤痕的回来,登时微怒,“姐姐,爹怎么把你弄成这样?”

    “致远还在这?”上官靖羽一怔,那么管家是以为他回去了,所以去竹园传信?这样也好,方便她交代致远几句。

    她朝着芙蕖扭头,芙蕖会意的松开她,走远几步望风。

    “姐姐,你说话啊,爹为何把你弄成这样?”上官致远声音急促,仿佛动了气。

    上官靖羽只得长话短说,“听着致远,待会管家会来找你,爹要你去一趟福源镇。正好我在福源镇也有事要办,可惜走不开,所以我交代你一件事,你帮我一起办了可否?”

    上官致远一怔,而后慎慎的点头。

    *

    “小姐何必挠得那么厉害。”芙蕖小心翼翼的为上官靖羽上药,“都破了皮,万一留疤可怎么得了?”

    “不挠得狠一些,爹怎么会心疼?心疼就会乱,所谓乱中取胜。”她一笑,“还说我,你这不是也挠了吗?”

    闻言,芙蕖稍稍一怔,不语。

    “别以为我看不见,就连心都瞎了。爹不是傻子,一人之话不可信的原则是他惯来的坚持。”上官靖羽长长吐出一口气。

    芙蕖道,“当时奴婢看着小姐身上的抓痕,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听得小姐这样说,便知道小姐是有意推延二皇子的婚事,所以趁着相爷和管家说话的时候,自己挠了几下。小姐尚且能忍着,奴婢自然也能忍。”

    “好了,给你自己上点药。”她松一口气,“指甲划伤不易好,你也别马虎,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将来,还要给你找个好婆家呢!”

    这话一说,芙蕖的脸瞬时红到了耳朵根子,连声音都有些颤,“小姐……小姐惯会取笑奴婢,奴婢不嫁,陪着小姐一辈子。”

    “现在说这话,将来眼巴巴盼嫁的还是你。”她打趣,想着上官致远连夜出了东都,但愿一路顺遂才好。

    芙蕖只管羞红了脸,小心的铺好被子伺候上官靖羽安寝。

    心里,却有些暖暖的感觉,逐渐蔓延至全身。小姐委实跟以前不一样,现在是真的待她好。她能感觉得到,是真的好。

    上官凤奏请皇帝,说是女儿身子抱恙,尚需静养一段时日。皇帝与贵妃虽然不悦,但人吃五谷哪有不生病的道理。说了上官凤几句,也没多少斥责。

    但上官靖羽病了,自然不能马上筹备婚礼,只得延迟婚期。待其病愈后,再让钦天监挑选黄道吉日。

    这消息一出,有人背后偷笑,有人就按捺不住了。

    只是谁都不知道上官靖羽得的是什么病,丞相府对外宣称,是风寒之疾,再无其他。

    太子萧东乾大摇大摆的去了二皇子府上,名为道贺,实则为何,谁都心知肚明。

    萧东铭端坐厅堂,看着萧东乾领着一群太监侍女朗笑着走进来,身旁还随着两名如花似玉的女子,不觉莞尔,“多日不见,皇兄身边的女子,越发娇艳了些。”

    萧东乾朗笑两声,“怎比得上相府千金的秀色可餐?”

    闻言,萧东铭抿一口茶道,“可惜皇兄娶亲太早,不然怎么也轮不到我。”

    一语既出,萧东乾面色微沉,眸色冷厉。

第41章 青衣蓝颜解语花 钻石过两百加更

    “皇嫂去了香叶寺未归,皇兄这厢好得意啊!”萧东铭起身,缓步走到萧东乾跟前。

    萧东乾扫一眼这二王府的家居摆设,冷笑两声,“到底比不得东宫,是寒碜了点,委屈了人家相府千金。难怪人家宁愿病着抗旨,也不肯好生接旨。”

    “话可不敢乱说。”萧东铭笑了笑,“相爷不是说了吗?病着呢!人吃五谷自然会生病。我这厢等她病愈,就不劳皇兄费心了。”

    “是啊,我若是同老三一样,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当个武痴,倒也是极好的。老二,你说是不是?”萧东乾捋了捋衣衫,太子的衣着规格,以四爪蟒袍为纹,可谓华贵至极。

    五爪为龙,四爪为蟒,都是有规格定数的。

    金龙为君,乃天子之规。

    蟒为太子,唯东宫可用。

    即便身为二皇子的萧东铭,深得皇帝宠爱,这身上的袍子也不敢用龙纹和蟒纹。萧东乾挖苦的本事,也算是一等一的好。

    “三弟这样也未尝不好,只不过……”萧东铭笑得微冷,“皇兄若是欣羡,大可一试!”

    萧东乾一怔,“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闲来无事说说而已!”萧东铭一笑,“皇兄不爱听,不说也罢。既然皇兄是来贺喜的,不知又拿了什么宝贝恭贺我呢?”

    “这还不简单,送你两个女人,给你找点乐子。否则成了亲,可就没那么惬意了。”萧东乾将身后的两个女人推出去。

    萧东铭看了这两个女子一眼,体态婀娜,媚眼如水,确实不错。

    但……

    “放心,这两个我还没用过,刚挑上来的。过段时间选秀,我再给你物色几个好的!”萧东乾不容分说着,大笑离去。

    身后,萧东铭一直保持微笑。

    及至萧东乾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带她们去后院!”萧东铭不耐烦的看着两个妖娆至极的女子,朝着风烈开口。

    不远处的风烈颔首,转身领着两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妖娆女子,朝后院走去。

    “出来!”萧东铭一声喝,后堂便缓步走来一名男子。

    素白的纱衣歪歪斜斜的披着,只在腰间系着带子,露出洁白如玉的胸膛。长发轻垂,那张精致若女子的脸上,浮起少许不悦之色。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却是美眸微嗔,扬眉时竟略带哀怨的望着萧东铭。

    “不梳妆不换衣,就这样跑出来?”萧东铭低眉看他光溜溜的赤脚,难得笑得温和。

    “二爷都要娶亲了,还管我梳妆换衣作甚?”他越过萧东铭往外走。

    萧东铭低笑两声,“吃醋了?”

    闻言,他站住脚步,半侧了脸,垂下眼帘低语,“没有。”

    下一刻,萧东铭直接环住他的腰肢,将他拉近自己,“还说没有?既然没有,躲在后头听墙根作甚?这双红眼珠子,又是摆给谁看?”

    “没有就是没有!”他娇嗔着推开了萧东铭。却如赌气般吸了一下鼻子,不去迎他的眸子,“二爷是皇子,是皇上和贵妃的希冀。这一天是早晚的,只不过……辰宿身份卑微,又是个户奴,怎敢奢求。”

    说着,他缓步往外走,“只求着二爷将来有了新欢,莫要忘记旧人,便已经是万幸。”

    萧东铭站在那里,瞧着他赤脚走出去,顾自笑了笑,紧跟着他走。

    辰宿一步三回头,瞧着萧东铭跟在身后,佯装生气的走进房内,随即要关门。却被萧东铭忽然按住了门面,“二爷还跟来作甚?不是要我梳妆换衣服吗?我这厢听了二爷的话,二爷怎又不答应了呢?”

    “让不让我进去?”萧东铭问。

    “进来作甚?”辰宿作势要关门。

    下一刻,萧东铭直接推开了房门,跨步进去而后将房门合上。

    听得房内辰宿低低的挣扎之音,“二爷,你要作甚?”

    “不是说换衣服吗?我帮你!”萧东铭笑语。

    不多时,房内便传来异样的靡靡之音,伴随着一室旖旎。

    及至日上三竿,风烈还守在外头,不许任何人靠近。

    软榻香房,萧东铭低眉笑看怀中不着寸缕的辰宿,指尖轻抚着他白皙的面颊,“还生气吗?”

    “二爷说哪里的话,辰宿不敢生二爷的气。”辰宿咬唇,“可是二爷真的要娶相府千金吗?”

    “自然是要娶的,父皇与母后的意思,让我与上官凤联姻,利用上官凤在朝中的威望立足,将来也是有利无弊的。”萧东铭道,“你该明白,太子爷再不争气,那也是太子。在皇家,祖宗规矩高于一切。”

    辰宿颔首,“听说相府千金容貌奇佳,还是个绝顶聪慧之人。二爷您……得了佳人,是否就不会来我这儿了?”

    萧东铭起身穿衣,“说什么傻话,你跟着我多年,看看这王府中的女子,哪个能让我多看一眼?上官靖羽我倒是见过,虽然长得确实……”想了想,转身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别胡思乱想,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

    “嗯。”辰宿低低的应了一声,起身替他系着腰扣,笑脸盈盈。

    上官靖羽病着……

    好端端的病了,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猫腻在其中呢?

    萧东铭蹙眉。

    他倒要看看,这丫头玩什么花样。

    “听说二爷与相府千金在赋兴楼见过一面,当时还为了她大打出手?”辰宿开了门,扭头笑道,“莫不是二爷自个儿摆了一局苦肉计吧?”

    哪知这话一出口,萧东铭忽然沉了脸,“胡说八道什么?不该问的别问。”

    闻言,辰宿一怔,随即红了眼低头,“是。”

    “赋兴楼……她肚子里的墨水,你这辈子都没有。”萧东铭冷道。许是意识到自己口气太重,又缓了声道,“赋兴楼之事莫再提,听明白了吗?”

    辰宿颔首,“明白!”

    相府是该去一趟,这传得沸沸扬扬的身子有恙,到底是什么病?风寒?他可不信!不过婚约在身,是该避避嫌,若他贸贸然上门,岂非教上官凤觉得自己不信任他?

    那么,是该找个人上门才是……

    既要显得诚意,又不能给人可趁之机!

    找谁呢?找……

    不如找……他?

第42章 风华三爷萧东离

    阳光极好,秋高气爽的季节,暖风熏得游人醉。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一个湖心亭,几道轻纱翻飞。

    一人一茶,优雅闲逸。

    透过轻纱,隐约可见绛紫色的身影,却看不清半分真容。

    风烈与辰宿对视一眼,缓步朝着湖心亭走去。堤坝两岸柳枝萧瑟,游人却不减。所幸有青墨持剑守着,不许人靠近湖心亭半步。

    见着是风烈与辰宿,青墨随即转回亭内,压低声音道,“三爷,是风烈和辰宿。”

    “让他们进来吧!”磁性的声音,带着几分云淡风轻。

    “是!”青墨颔首。

    这才纵了两人进去。

    “三皇子殿下。”风烈与辰宿双双心里。

    “二皇兄约我在此,自己却不来,是何道理?”开口的,正是三皇子萧东离。

    辰宿上前,双手将一封信递呈,“二皇子不便前来,还请三皇子海量。这是二皇子给您的信,请您务必帮忙。”

    语罢,辰宿稍稍抬了一下眉眼,去看眼前这个淡薄一切的男子。

    一袭绛紫色的宽敞袍子随意系着腰扣,墨发悉数披散下来,只在脑后束了少许。两鬓散发被风微微撩起,露出他左边额角,自后脑发髻延伸过来的,精致无比的镂空赤金额饰。剑眉朗目,黑长的睫毛半垂着,敛尽眸中潋滟。

    若刀斧雕刻的五官,在波光嶙峋中,显得何等精妙无双。

    唇,牵起迷人的弧度,却也不去接那封信,顾自把玩手中的软钢丝,“还是有话直说吧,我不喜欢绕弯子。”

    辰宿回过神,自嘲般笑了一下,而后点头道,“二皇子想请您去一趟丞相府,探病!”

    “探病?探谁的病?”萧东离轻笑。

    “自然是相府千金…………上官靖羽。”辰宿压低了声音。

    “二皇兄何不自己去,让我去,怕是不妥吧!”他起身,面朝湖水背对着辰宿。

    辰宿抬头,望着他双手负后,阳光下落着颀长的身影,不由的眸中一颤。想了想才道,“三皇子与二皇子情同手足,该理解二皇子的难处。未及成亲便前去相府,多有不便。”

    “皇兄是怕相爷生疑吧?”萧东离没有转身,只淡淡然的开口。

    闻言,辰宿笑了笑,“不知三皇子,肯不肯?”

    “举手之劳,自然要答应。”萧东离道,“不过我这厢应下来,将来若有闲言碎语,皇兄可要担待些,莫要怪我。”

    “那是自然。”辰宿忙道。

    音落,萧东离转身。

    阳光从他背后映射过来,将他的赤金额饰映得光芒璀璨,直教辰宿不敢直视,急忙挪开视线。

    手上一空,萧东离已经接过辰宿手中的信件,“这信,我就留下了。”

    “二皇子已经备下厚礼,还望三皇子代为转呈。”辰宿从袖中取出一份礼单递上。

    萧东离扬唇,笑得恣意。但见他直接走出亭子,随手将信件丢给青墨,负手前行,“去相府。”

    身后,辰宿与风烈对视一眼,如释重负。

    *

    端坐马背,风过发端,赤金额饰在阳光中熠熠生辉。半垂着眼帘,浓密的羽睫迎风摇曳。萧东离略带不悦的蹙眉,墨画般的眉头凝成“川”字。

    丞相府,近在咫尺。

    事实上,皇帝诸子,三皇子萧东离的容色是最好的。只可惜其母身份卑微又早逝,萧东离便早早的离宫。

    偏生他是个不安分的,离宫后便游历江湖,竟习得一身高深武艺。

    即便如此,仍不得皇帝青眼,如今也不过是个放养的皇子,无权无势,乐得自在。

    青墨行于马下,扭头望着高高在上的萧东离,不觉低道,“三爷,这般大张旗鼓的去丞相府,是否有些招摇过市。万一传到宫里,教人做了文章岂非不妙?”

    “我受二皇兄所托去相府,自然要让所有人看见。何况……”他低头晒笑,“我有言在先,若有什么闲言碎语,教二皇兄莫要怪我。”

    “是。”青墨不多言,微微点头。

    抬着礼品,骑着高头大马,萧东离名正言顺的走进相府大门。

    阿靖……

    三皇子再不济,也是皇子,对皇子不敬便如同对皇帝不敬。然则今儿个不巧,萧东离偏挑了个上官凤不在家的时辰。

    这个时候,上官凤还在六部未归。

    府内的姨娘身为女眷,到底不是当家主母,自然不便见客。而上官宁静身为府中长子,成日在外头厮混,也不曾归来。上官致远又去了福源镇,丞相府一时间竟无人接待萧东离。

    管家急急忙忙派人去找上官凤,再去后院寻这些姨娘,赶紧想个办法。

    芙蕖朝着前堂探了一眼,快速的朝着鸿羽阁奔去,一进门便气喘吁吁道,“小姐,三皇子来了,说是受二皇子所托前来探病。相爷不在,姨娘们都没辙呢!”

    上官靖羽正在喝茶,听得“三皇子”三个字,咻然起身。手一松,指尖的茶壶盖子突然落地,碎得不成样子。

    “小姐,怎么了?”芙蕖一怔,急忙俯身去拾捡碎片。

    “三、三皇子……在哪?”便是极为简单的一句话,她却觉得自己费尽了周身气力。他来了……竟然来了……

    心里的疤,仿佛正在逐渐开裂,慢慢的溢出血,最后鲜血淋漓。浑身上下所有的气力都瞬间凝固,有一股气就停驻在胸腔之内,吐不出,咽不下。

    她定定的站在那里,像失了魂的布偶,红了眼眶,疼了心窝。袖中双拳紧握,身子紧跟着轻微颤动。

    赋兴楼该出现的时候,他没能如期出现。

    此刻不该出现的时候,他来得何其突然。

    让她……措手不及,甚至没有一点点心理防备。

    “小姐,在正厅呢!管家伺候着,但相爷未归……家里没有主心骨。”芙蕖捧着碎片,惊觉上官靖羽的面色煞白如纸,心下一颤,“小姐,你哪里不舒服?小姐你脸色……”

    “我……我没事!”上官靖羽深吸一口气,骇然回过神,“跟管家说一声,让三姨娘和四姨娘过去,他们都是有子之人,也算能当家。”

    芙蕖颔首,“好!奴婢马上去。”

    音落,上官靖羽便听得芙蕖快速离去的脚步声。

    脚下一软,她瞬时跌坐在凳子上,身子冷得如坠冰窖。

第43章 帷幔相隔却无语

    他来了?

    他到底还是来了……

    她坐在那里,痴痴的笑着,眼底噙着泪。

    门窗紧闭的世界里,昏暗的不止是房间,还有她的心。

    幻想过多回与他重逢的画面,甚至在午夜惊魂时,亦恨得咬牙切齿。可他真的来了,她才发觉自己何等懦弱。

    理智、情感,爱憎会,恨别离。

    佛说,五蕴六毒皆是妄,因果皆为业障。而萧东离,便是她的业障吧……

    可那都是在身上真真实实发生过的,是碾盘在心上碾压过的,烙印在灵魂深处的东西,不是说无情就能无情的。

    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大抵是芙蕖回来了。

    上官靖羽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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