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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阳赋-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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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等来的,却是一段孽债。
  安然。从今以后,愿她的五叔叔啊,能够真正的一世安然。远离雒阳城的憎恨与深爱,荣宠与衰败。
  …
  回雒阳城的路上,侍女见归荑一路沉默不语,试探性地问道:“姑娘,陛下,也非您想象中那般无情,是不是?”
  “十年前,贱婢便伺候陛下。咱们这位陛下,着实不是什么狠毒之人啊。姑娘当年不是也知道吗,何以如今却是如此半分听不得陛下之言……”侍女见她并非反对她的言语,便进一步劝说道。
  当年?当年的刘肇,她哪里知几分。
  她轻笑着摇头,不多言语。快近城门时,却听到城门外有异响。
  掀起一侧的帘布,远远看到耿峣骑着战马,立于城门前不远处,身后跟着数百将士。
  “耿峣这是要去哪?”窦归荑直呼他的名字,侍女眼色几分异样,却也不多说什么,只答道,“耿副将前日领命,今日这阵仗,大抵是要出发去西境了吧。”
  “哦。”归荑淡淡地回应道,放下帘布,眼中几分难掩的冷漠。
  脑中猛地闪过一些什么。
  窦归荑捂着脑袋,细细辨别。侍女急了,忙地喊停了马车,询问她如何。
  她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捂上了胸口,那一道旧疤的位置。
  当年……当年她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从高楼坠落之时,南筝姐姐那一箭只撕裂了她的衣角,未曾伤及她。那么胸口这道伤口,是从何而来呢。
  而方才脑中的画面,隐约间,竟是耿峣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握着利箭,狠狠刺下。
  她猛地惊出一身冷汗。
  原来如此啊,有很多事情,早有端倪。
  可恨她,却未能早些看穿。
  耿峣,如若姐姐有半分损伤,我必要你挫骨扬灰。
  刚要放下帘布的刹那,马车似是微妙地一震,她的余光,似是瞥到帘缝中上端,阎罗一般熟悉的紫影掠过。
  她心中猛的一惊,唰地一声又拉开帘布,却又什么也未见到。
  心下几分不安,马车刚要再行,有被她一声喊停,她命马车斜下,侍女推着她出去,她环顾四周,却终归没有看到她想象中的身影。
  可是,那熟悉的紫色,那恍若是轻踩过马车顶几不可察的震动。难道,真的是错觉。
  觉得似有哪里不对劲。
  〃姑娘,这儿风大,仔细着凉……〃侍女轻声劝解。她却转过头去,再次看向耿峣,却看到一个骑于马上的人,不知何时就追在耿峣的身旁,似是想要同他搭话却不受他理会,耿峣身侧的将领更是不耐烦地讲刀抽出了半截,下一刻就要架在那小厮脖子上。
  然后,猛的,那人从马上生生倒了下去。
  归荑一惊,但她看的并不真切。反而是她跟前的侍卫,立刻将她护在了身后,警惕地环顾四周:〃姑娘,请上马车。〃
  〃怎么了?〃见这架势,侍女莫名几分害怕起来。
  〃方才耿副将一侧的那小厮,被暗器穿心而过,一击毙命。最重要的是,四周并无异色,若非手法隐匿鬼魅,便是有数里穿心的精准。〃
  耿峣四周的人似是也几分慌乱,不停地环顾四周。然而几乎在一瞬间,一侧的古木树影下逼近一抹紫色身影,其身形之快,几乎是毫不费力地穿过数十人的兵将,冲到那小厮处,伸手往他胸口处一年,又飞一般地逃离而去。
  而眼疾手快地耿峣反应迅速,瞬间搭弓引弦,箭破空而去。
  烟罗!
  归荑大惊。
  与此同时,身后的侍卫猛的抽刀,刺耳的刀剑相撞的声音后,是莫语熟悉的低语,近在身后:〃她没躲开。〃
  侍卫欲再搏斗,却听她说:〃无妨,放下刀吧。〃
  回过头,却看到莫语眉头皱了起来,向来木讷的他倒是极少有这般肃穆的表情。却挺他自言自语一般低喃:〃来不及了。〃
  果然,受伤后的烟罗轻功不如前,向着莫语方向逃离,却在半道上被耿峣上前擒住,烟罗一个转身,怀中的染血的信封落地。
  莫语瞥了一眼烟罗,又看了一眼归荑,瞬间下了决断,猛的拦腰抱起归荑,腾空而起,侍从欲追,却猛的觉得脚一疼,一把利刃扎在腿上,血流如注,不由得半跪下来。
  看着百米外腾起的黑影,莫语心底一沉,跟着的果真不止一人。
  不远处的烟罗瞥见这一幕,猛的一翻身,趁着耿峣拾信的刹那如一阵风撤离。
  耿峣心下几分疑惑,这信卷无名无题,只在下角,能依稀辨认出被血染红的一角,写着邓府二字。
  解开绕绳,却先是看到染血的穗子。                        
作者有话要说:  此卷还有两三章就完啦。每一章末尾的番外可能要等整个完结再补啦,因为对情节的推进没有特别大的作用,就把注意力都放在主要剧情推进里。
下一卷按照预设,会是最后一卷。。。。。咳,不出意外的话。
根据每一卷总要有重要角色领便当的惯例。。。。
没错。。。。
这次还是有。(捂脸)
放假了,加快码字速度。大家新年快乐哦。

  ☆、第一百二十四章。起誓苍天

  哐当一声,一块玉玦坠地。
  被莫语抱起的归荑,眼尖地扫了一眼那玉玦。眼看四周的人要追上,莫语脚快地一蹬,腾空而起,风刮过她的脸,将发丝吹乱。
  莫语双手拦腰抱她,纵越在屋梁之上,魁梧高大的身躯却如同燕雀一般轻盈,不出一会儿便将身后的人甩开。她心中终归不安,脑海里不断想着,是方才耿峣拾起的那卷书帛内,掉出的染血玉玦。
  那个玉玦,她记得再清楚不过,那是南筝姐姐随身的玉玦。当年,南筝姐姐在城外遇险,便是九风携这玉玦为信物而来,想起彼时耿峣一见玉玦便脸色大改的模样,这玉玦,必然有其他深意。
  不知不觉,脚尖沾地,她惊觉地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已然到了邓府。
  这是一处幽静的偏苑,素日里都是不住人的,与府内其他地方的阜盛相较,免不了几分荒凉。
  她一步还没有完全迈出,肩膀被莫语轻轻搭上:“公子。”
  回首,却看到他欲言又止的肃穆模样。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迎着风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扑面而来。邓骘脸上,袖上,乃至鞋履上,都是刺眼的血迹斑斑。他看到窦归荑的一刹那,眼中震惊之色无以复加。伸出手来,却只让她看到,他的手上,满满都是血。
  他往前走了两步:“你……”
  猛地,扑通一声就跪跌下去。莫语大惊,瞬间向前略去堪堪扶住他上本身未倒地。
  她没有了莫语的搀扶,腿上的伤痛不堪重负,一阵刺骨的疼痛传来,单手撑地才勉强立住。踉跄着,忍着剧痛,她颤颤巍巍地站起,走了两步到邓骘面前,又跌跪了下去。这究竟是怎么了。她手所及之处,却都有温热的血汩汩流出,却不知究竟伤口在何处。  “他们竟敢将您也……将军,将军……”
  邓骘神智几分模糊,却听到耳畔脚步声异样,猛地清醒一般沙哑着声音吼道:“别进去!”
  刚刚踉跄着走至门槛的归荑堪堪停住,闻见了里头刺鼻的血腥气,几分木讷地回过头,心中的不安愈加强烈。
  脚踝处,有血染红鞋袜的边角,必是腿上的伤口开裂。但归荑心中的不安,让她无暇顾及这种疼痛。
  “窦归荑!站住!”邓骘恍若暴怒一般,声势骇人。
  归荑却是没有听,一步便迈进了屋子。
  血溅到了门窗上,如同雪地红梅一般刺目。桌上的青玉兰花杯盏里的茶水,还氤氲地冒着热气,却透着淡淡的红色。床上纱幔被刀斜削去一半,隐约间可以看到一只右足伸出帘帐外。
  手轻轻拨开床帘。
  …
  邓府外五条街远,耿峣策马飞驰,他弃城外成千上万的军将于不顾,在喧闹的人群里,险险擦着受惊的平民而过。
  阿筝,阿筝!
  手中握紧了那染血的玉佩。
  然而,拐过一个街角,他的余光似是瞥见了什么。几个城兵推着木板车,车板上似是放置着一匹马的尸体,散发着恶臭。他与那马擦肩而过的刹那,瞥到布料未盖之处,雪白的马蹄,唯有末端是墨黑。
  心中咯噔一声。
  牙齿猛地咬紧,狠命再抽了身后战马一鞭。
  你究竟怎么了,发生了什么。阿筝,等等我!
  …
  莫语走进来的时候,看到她在用力地拔这把刀。
  拔得很认真,刀却纹丝不动。莫语看着莫名地心酸。上前去喊道:“公子……”
  她仿佛没有听到,直直地看着前方。而前方床榻上,半坐姿势的女子头发被鲜血染湿,无声无息地侧在一旁,素白的衣衫被鲜血染红,口鼻里的血方才干涸少许。
  贯穿她胸口的刀刃,泛着冰冷刺骨的光,将着她的身体死死钉在身后的墙壁上。她的脸上还裹着纱布,一只眼被纱布所盖。
  那一剑,穿心而过,应是当场毙命。
  她同血同脉的姐姐窦南筝,如今毫无气息地被一把冰冷的废铁钉在墙上。
  她只能无声地拔这这长刀。莫语搭着了一把手在刀柄上,一个用力,将刀拔了出来。那毫无气息的身体,便也顺势倒下。
  归荑小心翼翼地抱住她,轻柔地擦着她脸上的血。
  “姐……姐……”
  字哽在喉间,怎么说也说不出来。
  “公子……”
  见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莫语也有几分着急了,沉声喊道:“公子!”
  归荑僵硬地一点点转过头,看到莫语,声音带着浓厚的鼻音,又沙哑得如同被烈火灼喉:“我想知道,我姐姐……为什么会死。”
  莫语见她这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也是无比悲痛,但是,门外脚步声渐急:“莫大人……”
  莫语眉头紧紧皱起,猛地扣住窦归荑的手腕,将她一把拉下床榻。窦归荑站立不稳,莫语将她抱起,放置在从前养伤坐过的轮椅上。
  “我想知道!”她的声音,猛然抬头,眼眸通红,手用力的拽起他的衣领,“窦南筝——为什么会死?!”
  “公子!”莫语半跪在她面前,双手撑着她的座椅,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知道公子现在的心情,但是,请听我说。莫语求您,听清楚我接下来说的话。”
  莫语将手中一把细刃放在归荑手中,让她紧紧握住:“这是你窦副将的发饰,里面是罕见玄铁铸成的细刃,削铁如泥,还望稍后,公子能够好生保重自己。”
  她的眸子,这才一点一点转到他的脸上。
  “烟罗没能截下那封书信,只怕耿峣的兵马已经在邓府一条街外。邓将军亦被重伤如今生死还未能知,但眼下更重要的,是还望您能拦得住耿副将。”莫语顿了顿,重复道,“不,是请您无论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拦住耿副将!”
  “一旦耿副将破门而入得知了窦副将死在邓家,那么谋杀重臣的罪名,邓家无论如何是逃不掉的。而且,您应该清楚,耿家和窦家一直以来是如何立场,甚至可以说,当年窦家就是因为耿家的背叛才落得如今的下场。但是公子不要忘了……”
  “如今窦副将的手上,其实是握有当年窦宪大将军半壁兵符的。”莫语急急地说道,“耿峣的休书还未公告天下,如今窦副将仍是他的平妻。当年耿峣是如何借着姻亲之故接手了窦家一部分兵马你也不是不知,而接手了窦笃那区区一万五精锐后他做了什么——他立刻融合兵马将当朝大将军窦宪斩于马下。此人心狠手辣,若是这兵符再落在他手中……”
  窦归荑猛地一惊。
  “莫大人!”门外再次传来喊声。
  莫语额头沁出的冷汗。
  归荑片刻之间沉寂在当下。
  侍从听不到回声,猛地闯进门来,清亮而急促地喊道:“莫大人,拦不住耿副将,他已经……已经闯进府里大门了!”
  窦归荑猛地抬眸,通红的双眼,收不住的泪光滑落地上,啪嗒一声,在地上四溅,尔后消隐。
  回过头,她再深深地看了一眼窦南筝。
  意外的,她死时的容貌,并不半分肃杀之气。
  就像是,只是寻常人家温柔娴雅的大家小姐一般,高贵地,嘴角轻抿。
  窦归荑的嘴角,也渐渐抿起。
  …
  耿峣提着染血的刀,架在其中一个侍从脖子上满脸肃杀之气地踏进院子的时候,窦归荑正坐着轮椅于屋门外,日光懒洋洋地晒在她脸上。身后莫语手扶着轮椅,一点点往前推。她腿上盖着莫语的外衫,遮住渗血的腿部。她面色淡然,仿佛此刻,并未承受身体上,亦或心灵上任何痛楚。
  她的脑中,似乎从未如此空白,但这份空白带来的,却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耿峣。”她的声音清淡,“你可看清楚了,你提刀闯入的,可是当朝世袭将军的府邸。你区区一个副将,好大的胆子。”
  耿峣看着她的容貌,莫名地觉得几分熟悉,脚步停了下来,刀却未放下。
  她声音不大,但却直呼其名,那份寂静之下的压力,竟是镇住了他一身征战过沙场的血腥气。
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又有二更。。。。
姐姐领便当。。。这里有点倒叙,真正的死因要后面才能写清楚。。。
死里逃生一个窦瑰,却在同时。。。没了亲姐姐窦南筝。

  ☆、第一百二十五章。铁骨红妆

  耿峣提着染血的刀,架在其中一个侍从脖子上满脸肃杀之气地踏进院子的时候,窦归荑正坐着轮椅于屋门外,日光懒洋洋地晒在她脸上。身后莫语手扶着轮椅,一点点往前推。她腿上盖着莫语的外衫,遮住渗血的腿部。她面色淡然,仿佛此刻,并未承受身体上,亦或心灵上任何痛楚。
  她的脑中,似乎从未如此空白,但这份空白带来的,却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耿峣。”她的声音清淡,“你可看清楚了,你提刀闯入的,可是当朝世袭将军的府邸。你区区一个副将,好大的胆子。”
  耿峣看着她的容貌,莫名地觉得几分熟悉,脚步停了下来,刀却未放下。
  她声音不大,但却直呼其名,那份寂静之下的压力,竟是镇住了他一身征战过沙场的血腥气。
  “让开。”耿峣并不多做纠缠,声音阴沉。
  “若是不让呢。”
  唰——
  耿峣当即抹了手中侍从的脖子:“当如此人。”
  归荑眉头微微一蹙,望着地上死不瞑目的人,眼光愈加冰冷起来。她伸手,让莫语继续推她向前些许,齿轮往前摩擦,伴随着她清丽的声音。
  “七年前,我从高楼坠下,你握箭狠狠刺入我胸口,很可惜,却没能杀了我。”她摸着左胸的位置,目光片刻不离他的眼眸,“在竹林里时,我离你如此之近,你不可能未曾发现我,但彼时,你依旧放过了我。因为你知道,就算你不杀我,那般境况下,自然也有人不会放过我。”
  “而我,便也是从那时候察觉到的——你背叛窦家的居心。”她手指攥紧,抬起下颚,嘴角抿起,耿峣一瞬间觉得,她此刻孤傲的神情,像极了他八年的结发之妻。
  “因为你的妹妹,是清河王的王妃。因为你的侄儿,是清河王刘庆唯一的儿子。”窦归荑紧紧地咬着牙,“所以你耿家,其实从始至终都是清河王的一条狗。却在我窦家面前摇尾乞怜,你难道不觉得这副嘴脸可笑吗?”
  耿峣错愕得微启唇,沉默了片刻后,手中剑一挥,甩下一横鲜血在地上,低声道:“窦归荑,你竟没有死。”转瞬间,又紧接着问道:“窦南筝现在何处?”
  “她七年来家破人亡无依无靠,即使你对她未有夫妻之情,利用之余,难道就不能怀揣着愧疚之情,对她好一点点吗。你不将自己当成他的丈夫,难道,你也不将自己当人吗?”窦归荑声音猛然抬高,眼眶微红,嘴角却扬起了嘲讽的笑意,“还是说你怕她。”
  “哪怕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大将军的女儿,哪怕她不再是太后娘娘的侄女,可她依然是窦南筝,所以你怕她。”
  “我问你她在哪里?!”恼羞成怒破剑而来,莫语一提剑鞘,拦下他的刀刃。
  “看到那块玉玦了吗?”她静默地说道,“你既娶了国公家的小姐,那么我们窦家和你们耿家,从此再无姻亲,只结仇怨。”
  “我要听她亲口说!”耿峣握紧了手中的玉玦,“你可知这玉玦何意,我现在,要见她。”
  窦归荑垂下眼眸,“她现在就在屋内。你可以进去。我在这屋外,只是来替她把话说清楚而已,抉择权,自是在你身上。”
  莫语面色,有几分发白,努力地掩饰着紧张与害怕,但还是瞥了一眼窦归荑镇定自若的背影。
  “你不再是她丈夫,她也不再是你耿家人。而我们窦家,和耿家自是有着血海深仇。就在前几日,你将七年前的旧事牵扯出来给我五叔叔,逼得他只欲自尽而为姐姐顶罪。但你应当清楚,五叔叔是我窦家宗族最后一条血脉。你将我窦家最后的血脉断绝。莫要说我姐姐,就算是我,也是想要将你碎尸万段的。也没有何顾忌了,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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