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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阳赋-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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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诚惶诚恐地立在一旁,不敢喘大气。
  窦瑰踏入殿中,华服傲然,岁月变迁,他却依旧是翩然佳公子的模样,只是青涩的须发稍长,多了几分近而立之人的气度。
  他行了一礼后,也注意到了邓骘脚下的告罪书。
  刘肇许他平身,但是,他却额顶触地,不肯起来。
  刘肇察觉有异,神色稍缓,说道:“窦卿,窦副将一事尚未尘埃落定,朕……”
  “陛下。臣下此来,是为认罪。”
  邓骘脸色骤变,惊愕地望着窦瑰。
  “臣下知道,比起臣下,陛下也更愿意保窦副将。无论什么罪,臣都愿一人承担。即便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只要是扣在臣下头上,陛下稍加干扰,即便最终臣下难逃一死,想必,审讯的时间也足够陛下得到自己想要的,臣下别无所求,只愿陛下,届时,保南筝一命。”窦瑰起身,正跪于地,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刘肇眉头蹙起,眸光越来越锐利:“窦卿,你可知,你方才,说的是什么?”
  “臣下,并没有什么必须活下去的理由。”窦瑰面无表情,良久,眼底如同琉璃乍碎一般,迸出一条裂痕,“臣下,本就是……七年前就该随亡妻死去的人。”
  刘肇望着窦瑰那一双眼,眼中诧异之色顿起。
  那样悲恸而空洞的双眼。
  ——这是当年为侯爷夫人接生的御医。当年的情形,莫过他最为了解。当年的端和郡主骗了你,你的妻子,并非死于意外的大火。你,可要听他细细说来?
  ——她为保住你唯一的血脉而死。窦瑰,你说她恨你,恨到死生不愿再见。这简直是我听过最可笑的话。
  ——当年窦归荑的一句话,让你的亡妻在地下,已经苦等了你七年。你还要,再让她等到什么时候。
  宫墙外,一辆马车静静伫立在一侧。
  “耿公子,窦侯爷入宫已经一刻有余。”随从在马车前压低了声音说道。
  马车内,耿峣略勾起了嘴角。眸子暗光流动,轻声吩咐道:“改道回府。”
  “起——轿——”
  洪亮的声音在宫墙外一隅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一十三章。廷尉宋箫

  府邸内,梁禅负手来回踱步,时而仰头,时而低头。
  身侧的管事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想要递上一杯茶水,却见着他苦思冥想的模样实在没有机会开口。
  “一团乱麻,这……这简直就是一团乱麻!”梁禅顿时火上心头,拂袖怒斥道。
  “大人,不若先用午膳……您自夜里归来便是一宿没合眼,天亮了又匆匆去过早朝,眼看着都午后了……”管事终于逮着时机,赶忙作揖劝说。
  “还吃什么!”梁禅心中一片烦躁,“窦归荑攥紧了窦南筝不松分毫,邓骘却为窦归荑又偏是退让不得半步——这件事情,难道能去指望清河王能够松口放窦南筝一马?!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这是一条死路,本公子无牵无扯的,凭什么要插一手?!”
  细细想想,头直晃:“窦归荑有一句话还是说对了,我杀了她并不能救下邓骘。这改变不了邓骘叛国之罪。实际上,如今的清河王并未有实据,单凭我和清河王的片面猜测,根本无法证实她就是窦家遗孤。邓骘的罪,还远远没有到坐实的地步……”
  “那么大人,是要伙同邓将军去救……”管事光是想想,就觉得几分心惊肉跳,“大人,可是要三思……”
  他闭目,伸出手两指掐按着按印堂穴:“邓骘的疯话哪里信得。我如今想着的,是窦归荑的话。”
  她的话,究竟是信,还是不信呢。
  那样做的话,真的可以打破眼前的僵局吗?
  梁禅回忆起刀指着她时,她坚毅的目光:“梁禅,不要救我,也不要……咳咳,杀我……去,找一个人。”
  又是一刻钟的来回徘徊。
  终于,梁禅霍然起身,一个拂袖,气势汹汹地朝着门外走去。
  “大……大人,您这是去哪?!大人,午膳还没用呢,大人!”管事忙不迭地追上两步,梁禅摆摆手,头也未回。
  “去廷尉府!”
  管事挠挠头,更是迷茫了。
  刚刚不还在想邓将军的事情么,怎么又和廷尉府扯上关系了。
  ——宋廷尉。宋箫。
  廷尉府。
  穿着官服器宇轩昂的男子,眉锋坚毅,而眼眸却狭长,透着沉稳的光。官帽方才取下,年未至不惑,容貌还尚且年轻意气,但,鬓角却依然可见两丝白发的踪影。他方用完午膳,正准备去审阅昨日新呈上的案报,却不曾想,下人来报,梁家的那位小公子竟在此时来访。
  梁家是如今陛下真正的外戚之家,梁禅近些年来行事也是愈加张狂。但是他与梁家从未因旧事而恩怨来往,也不知今日梁禅冒失来访是福是祸。
  梁禅进来,却也不明说来意,却直直屏退了他的下人。
  倒如同是在自己的府邸一般自在,宋箫只是在心中淡笑,不由得多看了这位新贵两眼。
  “我不大会绕弯子,也只是替人来传个话。宋廷尉,有人要我告诉你,她知道一个人的下落。但她如今,在清河王殿下的手中,难保,不会说漏了口。”梁禅按照她的原话,一字不落的复述道。
  宋箫神色未变。
  “你……你可是听清楚了?”梁禅见他半分反应也没有,不由得又问了一句。
  “梁小侯爷,本官听清楚了。”宋箫淡淡地说道,“只是如今朝时方过。陛下爱护侯爷,自然不会怪罪,但本官却不敢贸然。请容本官,先行阅看了今日的案卷。”
  看着宋箫淡然无事的模样,梁禅心中疑虑四起,这窦归荑莫不是弄错了什么。
  罢了罢了,此话已然带到。此后世事发展,便也再同他梁禅没有半分关系了。
  然而即将踏出门的一刻,宋箫又停了脚步。
  “那个人,如今可还安好?”
  梁禅刚想回答在清河王府的地牢中,却又反应过来,他问的并非是窦归荑。于是摇摇头,说道:“她要我传的,除了这句话外,只剩另一句,再多的,我是什么也不知道的。”
  宋箫稍稍侧首。
  “蚍蜉之羽,衣裳楚楚。她也极喜此句。”逆着光,梁禅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如实转述道。
  宋箫眉头,几不可见地一皱。
  …
  邓府。
  扶桑公子如今住的厢房内,一袭淡黄色的身影四处搜寻着,脚步轻如点水,毫无声息。
  然而霎时间脚步声急促近在紧闭的房门咫尺开外,白汀机敏地一个侧首,足尖轻点,如同一只猫,蜷卧于房梁之上。
  门刹那被推开,负伤的莫语有些奇怪地扫视了一遍屋内,发觉什么也没有,有些疑惑地挠挠头,退了出去。
  房梁上,白汀的眼微微眯起,方才,他竟能听到她的脚步声。
  别人暂且不论,这个莫语的武功,果真是一顶一的,幸而此人算不得机敏,道是也易糊弄。
  她还未动,却听到十丈开外又生脚步声。
  “莫语,你不好好养伤,这是做什么?”岩溪看着他负伤的右手,几分责怪地说道。
  “我只是想着公子不知何时可归,便走着走着,走到此处……说到这个,我总是觉着刚刚房里有人……”莫语又挠了挠头。
  岩溪眼底闪过机敏的光芒。
  “呵,定然是你听错了,公子也未回来,怎的会有人……”岩溪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手搂上他的脖子,说,“赶紧去歇着……”
  脚步声渐行渐远。白汀却半晌没有丝毫动静,因为,她敏锐地听出,只有一个人离开的脚步。
  究竟是哪一个人,还站在房间十丈开外的原地,丝毫未动呢。
  时光便这般耗着。
  然后,极尽轻缓的脚步一点一点靠近。门被瞬间推开。
  是岩溪。
  他环顾四周,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吐息之气。床底,柜中,都细细看过一遍,却越是疑窦顿起。
  不禁深感多疑,坐下来倒了一杯茶水。
  然而,他的手蓦然僵住,茶水中映衬着房梁上一抹淡黄。
  眼光缓缓暗动。
  悠悠仰头喝下了这一杯茶,尔后,将瓷杯猛然间对着房梁上的疑影极速掷去。而杯子凭空消失一般无声消匿片刻后,以更快的速度反掷回来。
  他一个起身侧避,杯盏击中方才的座椅,座椅坍塌成一片废木。
  “放肆,何人胆敢在此造次?!”岩溪手握上刀柄,唰地一声拔出,然而就在刀出鞘的刹那,刀面映着一个飞速略过的人影,刹那间那人影就到了他的身后。
  待到他看清,脖子上已经抵上了薄如蝉翼的匕首。
  身后微弱的香气,如此地熟悉。
  岩溪眼眸瞬间充满了震惊之光。
  “告诉我,扶桑和窦氏故人有何关联。”仿佛是另一个人,熟悉的声音说出的话,如寒霜一般。
  “你是谁。”岩溪手心沁出了冷汗,脸色也异常苍白。
  白汀蓦然间一把捂住他的口鼻。仔细判断不远处开始靠近的脚步声,白汀眼微微眯起,那是莫语的脚步声。
  白汀望了一眼刀下之人,声音淡漠,毫无情感:“你比他聪明,但武功没他好。”
  刀快速地划过他的脖子,血瞬间喷射而出。而这刀划开皮肉,又是那般巧妙,血朝前涌,丝毫未沾染上她的衣裙。
  岩溪倒下的瞬间,看到她俯瞰自己的眼神,死水无澜。
  她手中的刀滴着血,刀柄处的御用龙纹图腾,耀眼刺目。
  岩溪眼眸睁大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他武功比你好,但,没你聪明。”抹下刀子上的血,插回靴子内,从后窗外翻出。
  岩溪的眼渐渐迷蒙,看到谁推门而入,依稀听见莫语的声音。挣扎着努力睁开眼,想要说什么。
  而谁跟着莫语又踏入了房间,惊慌失措地擦着他脖子上的血,哭得那么惊慌失措。
  他伸出手,触摸到她淡黄色的衣角:“白……”
  她眼泪一颗颗落下,砸在他的脸上:“岩溪……怎么会这样……岩溪,你不是要娶我吗……我怎么办,岩溪,我在世上,只有你啊……”
  “你……”岩溪眼前渐渐模糊一片。
  三年,整整三年。
  她是……是……
  他听见莫语的声音:“没用的,伤口太深……岩溪,你还能听见我的声音吗?我答应你,一定会好好保护公子。也会好好照顾白汀,从此以后,白汀就是我莫语的亲妹子,我会用命保护她,你就安……”
  失血过多,他脑袋越来越沉重。
  他回光返照,紧紧抓住莫语的衣物。
  邓家……邓家也并非坚不可破。
  快点,快点发现。
  这个女人——
  是陛下的眼线!
  终归,沉寂入一片永久的黑暗。
  …
  清河王府。地牢内。
  一根根木栅之外,女子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扶桑。眼睛一点一点眯起。身侧的侍女,端着一碗汤药,递进了门内。
  “但凡是和殿下有过亲密接触的,必须喝下这个。这是我们王府里的规矩,不管你,是不是将死之人。毕竟,未来之事不可料,本宫,不喜欢任何意外。”耿姬微扬着下巴,俯瞰着扶桑。
  扶桑被强行灌下,然而,药还未到喉咙口,便一阵反胃尽数吐出。
  可笑,这个女人,真是可笑。扶桑颇为悲哀地看着她。
  耿姬被她的眼神所惹怒,刚想要说什么,却听到身侧的婢女猛然间惊呼一声:“你……你是谁?!如何进来的……娘娘,这……”
  耿姬侧过脸,却是蔑笑一声:“原来,是廷尉大人。却不想,廷尉大人,还愿意踏入这清河王府来,不知所为何事。嗯?”
  宋箫却一眼也未看她,径直走到扶桑的牢门前,一只手扶着木栅,面无表情地问道:“左小婳在何处?”
  此话一出,扶桑便轻咳着,抬眸望着眼前这人。
  想来,这便是宋箫。
  “宋箫,你放肆。”耿姬想要上前一步,宋箫眼神稍稍一转,却又将她震慑在原地,她气势稍弱,回击道,“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你竟然敢私闯王府?!”
  “你尽可告知清河王殿下。只是他如今烦扰诸多,只怕区区宋某,还不足入他的眼。”宋箫眼眸继续望着扶桑,“回答我。”
  “左小娥唯一的……咳咳……妹妹,她最后托付给……给你的人。宋箫,想要知道她……咳……下落,就在廷尉府……正儿八经地提审我……”扶桑满口红花的气味,半口气都有些顺不上,只得缓缓地说,望着宋箫,“否则过了……咳,今夜,我……便招供给……清河王殿下。”
  “宋箫,你这般轻视本宫,你凭什么,你以为,这天下最后会是谁的天下……”耿姬怒极反笑,“哦,不……你应该很清楚,否则当年怎么会纵容你那未婚之妻去勾引殿下……”
  宋箫眼底染上一缕痛色。
  反手,掐上耿姬的脖子:“那两个字,再用在阿绒身上,我必当即掐断你的脖子。”
  “娘娘!”婢女们惊吓得赶紧上前去掰那只手,然而拿手稳如泰山,纹丝不动。
  宋箫的手,缓缓松开。耿姬几分狼狈地喘着气。
  “你和刘庆,倒是真的般配。”良久,宋箫默然说道。
  回过头,看着扶桑。
  “你的话,我听明白了。我可保你十日于我廷尉府,以此来换取那个人的下落。如你愿意,今日入夜我便以廷尉之职来提审你。”
  没有想到他如此便轻而易举地愿意襄助于自己,并且信任自己。扶桑一时间也错愕了。原以为还要大费一番口舌。
  看出了他的惊讶之色,宋箫淡淡地说道:“不单单是为了左小婳的下落。我知道,你在救窦副将,同样的,我也不希望窦副将就这样落在刘庆的手里。”
  刘庆。这个廷尉大人,竟敢直呼皇亲贵胄之名。
  可是,姐姐……
  和宋箫——有什么干系?
  明明是两个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人。
  “窦南筝与我有过承诺,在完成那个承诺之前,我并不想她那么快死。”宋箫如冰川一般的眼眸里,涌动着什么扶桑看不懂的东西。
  隐隐的,扶桑觉得,千丝万缕而又细微难察,一切似乎真的有某种隐约的联系。
  宋箫是西绒当年的未婚夫,而西绒最终成了清河王侧妃。同时,清河王正妃是耿姬,正是姐姐嫁与的耿峣亲妹。
  扶桑略一动,腿部的伤立刻疼得让她冒冷汗。她抬起头,却看到宋箫几分出神地盯着某一处的模样。
  明明没有什么神色,却看起来那么落寞孤寂。
  猛然一晃神,她似乎看到了另一张脸。同样是隔着牢房的栅栏,那样孤寂的眼神,看着自己。不同的是,少年的嘴角,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笑。
  猛然一晃头,却又似什么也看不到。
  她朝着宋箫点点头:“廷尉大人,罪女便在此……咳……咳咳……恭候了……”
  十天。
  光凭一个宋箫,真的有这个本事护得住她十天么。
  无论如何,如今是最糟糕的局面。只要能够走出清河王府,所有事情……都可以有转机。
  “那么,子时三刻左右,我便会来提审你。”宋箫语气毫无起伏。
  “还要到……子时吗?”扶桑微微蹙起眉头。
  “对,因为现下,还有一个紧要的高位罪臣需缉押,初步的口供也得在子时前归档。”宋箫踱着步子,朝牢房外走去,“你且放心,子时三刻,提审文书准时送到。”
作者有话要说:  (迟到的一声)新!年!快!乐!
:)

  ☆、第一百一十四章。玉笛之倪

  廷尉府。
  暗审密室中,宋箫站起来,走至面前被铁链紧锁的窦瑰面前,缓缓蹲下,拿下腰间的钥匙,为他打开脚链,尔后,又绕到身后,为他解开了背后的镣铐。
  却不急着起身,而是在他身后说道:”窦侯爷,这,是本官最后一次问……”
  “是我做的。”
  “什么是你做的?”宋箫从侧面,盯着他。
  窦瑰面无表情,转过头来,也望着他:”什么——都是我做的。”
  宋箫走至面前的桌案前,提笔不歇,快速于书帛上写下罪状。然后打开,单手拎着悬于窦瑰面前:”是这样吗,窦侯爷?”
  窦瑰扫了一眼罪状,并未摇头,却也未认可,只是沉默着。
  “宋某自认,这廷尉府中万匝竹简书帛,经手的案卷,冤者寥寥。然有冤而不鸣者,死有余辜,窦侯爷以为如何?”宋箫语气清冷。
  窦瑰依旧沉默着。
  宋萧眸色渐渐沉下去。
  提了身侧之人来问时刻,已是子时将近。略一思索,吩咐道:”按照我回来时同你说的,立下写一份提审书,执我亲令,去清河王府提一名审犯。”
  那人领命退下。
  “侯爷,你应当明白,这是下下之策。”宋萧继续盯着眼前之人。
  “我知道,宋同陛下一样,都是想保窦副将。下下策又如何,大人又何必顾虑其它,只要于大人自己有利,不就可以了吗?”窦瑰抬眸,直视着堂上之人,“窦某,只是一个不入朝堂权谋之人。对于大人来说,最重要的是窦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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