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雒阳赋-第7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给我看好了,耿峣。这一场荒唐的戏,到底是谁唱错了角儿。”
  七年前,窦家是怎么样跌入深渊的。
  将布帛丢在地上,足跟将之旋踩入泥泞中。布帛中的字遇水而晕,加之泥污,再也辨认不出半个字迹。
  眸子俯瞰着污秽的布帛,如同待猎之鹰,沉静而可怕。
  耿家,必当偿还!
  从袖中,掏出耿峭上次偷入时给她的东西。
  她一直以来,束发的那一根古木发簪。捻住一头,手指轻旋,缓缓抽出里头暗藏的利刃,刃面反射出冰冷的光。
  仿佛只是悄然一划,脚链瞬间断了。多少年了,这寒极玄石铸成的细刃,依旧是这般削铁如泥。
  她走近牢门,一声异响,她猛然侧过头,避开几颗石子。黑暗里脚步声缓缓响起:“解药,在哪里。”
  窦南筝嘴角微微勾起:“怎么,乱偷吃的贼鼠,快被药死了,是不是。”
  耿峣推门而入,望着窦南筝,目光阴蛰:“我再问一遍,解药,在哪里?”
  “你这样问我,我只能告诉你,黄泉路在哪里。”窦南筝傲然的眸,甚至是带着几分戏谑地望着他,“耿峣,你不配活下去。可就算是你死了,也赎不清你犯下的罪孽。”
  “所以,仅仅是你死,完全不够。我会让你们整个耿家,为我窦家殉葬。也免得来世,你们一个个再受尽业障偿还。”
  好大的口气。
  耿峣眼微微一眯,伸出手,猛然间扣住窦南筝的左肩,她侧身轻旋化去力道。
  他却顺势而下,从大臂到小臂,最后,扣住她的手腕,在她翻身不及的瞬间,另一只中毒的手,在她手腕上弯指一掠,锋利的指甲在她白皙的手腕处留下三道刺目的血痕。
  “你!”窦南筝翻身挣脱时,耿峣因为一时间的发力而气虚,半跪在地上,吐出了小半口血。
  窦南筝望着已经开始发黑的那三道血痕。
  “哼。”耿峣漫然拭去嘴角的血,“你是我耿峣的妻子,我死了,你也得陪我黄泉路上走一遭。如何,你要和我一同死吗?”
  窦南筝锐利如刀的眼眸望向耿峣:“你……卑鄙!”
  “阿筝,你杀不了我的,更别谈毁掉整个耿家。”耿峣在一如既往地唤出她的名的时候,窦南筝只觉得反感心寒,“你想要报仇,是你依然选择当窦家人,是不是。我原以为你是极聪明的人,可原来,你是最愚不可及的。”
  窦南筝侧身而立,纹丝不动,眼眸稳稳地俯瞰着他。
  耿峣平稳了呼吸,起身,她的目光也随着他的眼一寸寸上移。
  “真是可笑。”窦南筝笑意冰寒,“你和我,不是同一种人吗?”
  耿峣觉得五脏六腑燃烧一般地加剧了疼痛,他蓦然间咬着牙,低吼道:“解药!窦南筝,我死在这里,你和窦瑰,统统都要垫在我墓底。你不过是想要我放了你,是不是,好,我答应你,但……”
  “你以耿府的牢狱之困,竟想要要挟我窦南筝。”她狠狠一脚踢在耿峣的腹部,踉跄着半跪下,单手撑地,耿峣身后的两个侍从想要上前,刚一动就发觉窦南筝眼眸正在静静地望着自己所在的侧方。
  那样的眼神,明明那般随意,却又好似望进了无底的深渊,令人浑身骤然一颤,一时间竟不敢往前踏一步。
  这个,这个女人。
  侍从握紧了刀,咬着牙,对视一眼,还是往前冲去。
  却见她步履朝前一掠,避开其中一人横扫的利刃,转身扣住那人握刀之手暗劲一折,那手便以诡异的折度瘫软,她接过刀,利落地一个侧身朝后刺去。
  扑哧一声,没入另一个人的心脏直至刀柄。
  捂着断手的侍从惊骇地望着窦南筝。
  她俯瞰着他,嘴角还有一丝若有若无冰冷的笑意。侍从的眼底闪过一丝惊惧。
  刹那间伸出手,扼住他的喉咙,势如疾风。
  “到底想要什么,你说!”耿峣终于开口道。
  见时机终于成熟,窦南筝伸出手,抚过耿峣的下颚:“你的兵符,我就先扣下了。放心,你不死,我是无法调用你的兵马的。我只是要你替我去请一道旨,让我回父亲大人的封地,届时,我便将兵符还你。”
  另一只手,利落地扯下他腰畔的兵符令牌。
  “你回封地,要做什么……”耿峣微微蹙眉。
  “理由么,说来话长,倒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命听完。”她蔑视着他,唇角一勾。
  耿峣的又吐出小半口黑血,躬下身去。
  “我答应。”耿峣的声音微弱,眼神却清明。
  此时此刻,却要离开京城回封地去,难道说。
  窦宪的半壁虎符,果真是在……
  他抬眸,余光瞥过窦南筝傲然的侧脸。
  “不管是你,还是耿家,亦或者,是耿家背后的那个……我都会,向你们全部讨还,加诸于我们窦家身上的一切。”她从腰侧的暗红色香囊中,掏出两颗黑色丹药,其中一颗,迅速地塞入了耿峣的口中,“不要耍花招,我有本事让你死这一次,就有本事让你死下一回。”
  “记清楚了,耿峣。论阴狠谋算,抑或领兵打仗,我窦南筝都不是你可以随随便便拿住的人。再在我身上动心思,仔细你的小命。”
  走了十数步,窦南筝脚步一顿。
  望着眼前的须发已有零星斑白,年近五旬依旧气宇轩昂的耿将军,还有耿将军身后那人,窦南筝的眼眸里的光凝结成针芒。
  耿夔。
  曾经,窦宪最为信任的人,两人曾战场拼杀浴血,共言壮志精忠,出生入死数十载。甚至让窦宪退让,将名义上唯一的女儿窦南筝,许配给其子耿峣的那个人。
  窦南筝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刀。
  耿夔望着她:“孩子,血气方刚的年纪,总是容易做些糊涂事。做人,终归还是安分些算是有福。”
  “耿叔,家父的青坟旧草半丈,不知你可曾去看过一二。”窦南筝一字一句地诘问,耿夔却面色不改,依旧淡然自若。
  “叛臣之坟,陛下不追究是陛下的宽仁,然为人臣子,却是不敢违背国纲,去祭拜逆犯的。”耿夔二指稍捋须发,慢悠悠地说道。
  耿将军轻咳了一声:“我倒是不知道,窦小姐有如此本事。”望了一眼身后虚弱的耿峣,鼻腔中轻嗤一声,“废物。”
  “耿将军莫要动怒,怎么说,这七年的夫妻之情也并朝夕所能割舍呀。”耿将军身后之人,一袭贵气的锦缎墨兰色长衫,玉冠束发,一缕碎发拨置一侧,略挡住左眼,他将目光从耿峣身上,挪到了窦南筝手上沾血的刀刃处,“当然了,像窦小姐这样继承了窦家蛇蝎一般血脉的人,自然是另当别论了,您看看,这若非来得早,只怕令公子就要死在她手里了。”
  “梁禅,你到底想要如何?”窦南筝几乎要忍不住挥刀。
  “我想要如何,这话问的好。”梁禅略拨额前一侧的散发,“我想要的,全都被你们窦家毁了,我还能想要什么。”
  “父亲……”耿峣体内□□解药交融几乎令他血脉破裂,他忍着疼痛,想要说什么。
  “我可从未做过对不起耿家的事情。耿将军,你如今,这究竟是何意?”窦南筝并没有理会梁禅,只是将如鹰一般的目光投向了耿夔。
  耿夔一瞬间,只觉得这孩子的眼神同当年的窦宪当真是像极。
  然而也只是刹那的怔然。耿夔一挥手,身后的侍从便退了出去,窦南筝听见了外面的动静,有人搭弓引限,排兵列阵,只怕是这牢房外已经是重重包围,严阵以待。
  窦南筝眼眸渐渐冷峻。
  耿夔也气势凌然。
  “老夫知道。今日老夫若是让你踏出这牢房,来日,我们整个耿家,必遭灭顶之灾。”
  -
  天灰蒙初晓。
  耿峭策马停于邓府侧门外,小厮前来为之将马牵走,一位身高八尺几分壮硕的人朝着他行了一礼,耿峣认得他,他是扶桑身边的那个随从。
  “小人莫语,为公子引路。”莫语引着耿峣望府里走去,一路上并未见到什么人,想来,都是被支开了的。
  耿峭并非没有来过邓府,但都只是因公事,连大堂都未入座,每次都是在府内门庭处稍作寒暄。
  邓府倒是比想象中,还要大一些。
  莫语引着他,来到了一座祠堂之前。
  祠堂里,一袭黄底白绣披风映入眼帘,柔软的锦帛拖至地面。从披风一侧的袖脚可看出,里头,是一件淡碧色的夏荷映水的罗裙。
  白玉绾发,青丝如瀑,并未有再多发饰。
  这女子的背影,似是有几分熟悉。
  莫语退身离开。却没走出几步,看到了树荫下的身影,惊了一下,才认出人来,说:“将军大人不是说了,不准任何人接近吗?岩溪,还不快走。”
  岩溪笑了笑,说道:“这不是好奇吗,一夜里多了位夫人出来。〃多瞥了两眼,跟着莫语离开了。
  走到堂前,白汀一把拉过岩溪,嬉笑着说道:“怎么样怎么样,看到了吗?”
  岩溪瞥了一眼莫语,摇摇头。白汀一脸失望,一跺脚就跑开了。
  祠堂门前,耿峭往前走两步,一脚跨入了里面。
  这才发现,邓骘负手立于一侧,已经许久。
  “邓将军。”耿峭行了一官礼。
  “耿公子,暗信想必你也看过了,应当知道邓某今日寻你,所谓何事。”邓骘走到他面前,“马梁二氏与窦家有旧怨,落井下石那是自然。而阴家,断没有理由插手此事。如果你想要窦南筝活命,惟有我邓家,可尽绵薄之力。”
  “既然阴家没有插手的理由,那么,邓家插手又是为何。邓将军,该不会是听到了什么不着边际的风言风语吧。”耿峭目光中带着怀疑,上下打量着邓骘。
  他记得,邓家同窦家,也并非毫无夙怨。
  难道说,邓骘是查出了什么,一改一直以来中立不参与党派之争的态度,蓦然间对窦家残存的兵权,也有颇有兴趣起来。
  “我插手此事,实在是出于人情之故。”邓骘缓缓的走到了女子的身侧,望着耿峭,说,“你且先告诉我,窦南筝,你想救,还是不想救。”
  耿峭望了望女子的背影,又望了望邓骘。
  然后,点了点头。
  “你,确定要那样做吗?”邓骘侧过头去,叹息一般,最后一次询问她。
  “慢着,我不相信你。不管你们有着什么样的计划,我都不会和你们……”耿峭话还没有说完,蓦然间被打断。
  “我们不插手,结局有二。第一,窦南筝死,第二,耿家亡。我可以承诺,在保住窦南筝性命的同时,说服她,放弃对耿家的报复。’女子的声音略低,却有几分熟悉。
  “你凭什么。”耿峭顿了一下,眼中闪过疑虑的光,“你是……什么人?”
  

  ☆、第一百零五章。初谋相救

  
  “你凭什么。”耿峭顿了一下,眼中闪过疑虑的光,“你是……什么人?”
  看到女子侧脸的一刹那,耿峭大惊失色。
  “扶……扶……”
  “她是我邓家祠堂内立名之人,是我邓骘的妻子。耿公子,我知道,她曾以另一个面貌与你相识。这个秘密,我不希望有别人知道。”邓骘牵过扶桑的手,浅碧色的罗裙清丽脱俗,耿峭错愕地望着她,脂粉相饰,明眸皓齿里尽是红钗之气,与最初遇见的削瘦少年大相径庭!
  但是,的确又是一模一样的容貌。
  “邓骘,你好生奇怪,娶妻便娶妻,为何却不昭告世人你已有所婚娶。再者,你将你的妻子以男子甚至是门客的身份居于你的府邸,又是为何?”耿峭摇摇头,完全想不明白这荒唐的境况究竟是为何。
  扶桑踱步至一侧,木刻族谱之上,她的手指,悄无声息地掠过三个刺目的字。
  耿峭走到木刻族谱前,看到那三个字,顿时踉跄,几乎站立不稳。
  她……她是!
  不,不可能!
  “我会说服她,和她一同离开,只要你与我们合力,救下窦南筝,我一定能够劝服她,永远离开这里。”她的笑意温柔而苍凉,“我只希望,一切不会太晚。”
  邓骘眸光微抬。
  最后的,仅剩的至亲。
  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再有丝毫闪失。
  -
  耿府。
  形势胶着之际,管事急匆匆地入了地牢,在耿夔身侧低语了几句。他脸色稍变,蓦然间说道:”暂且先勿要妄动,梁禅侄儿,你且在此。”
  耿夔走出了地牢,立刻问道:”什么将军夫人?邓家同耿家速来交往甚少,为何此时此刻邓家的人会来耿府?”
  “回大人,不,不是很清楚。只听说,将军夫人同阴家次子为旧识,素日里沉湎丹青之物,因其所柬,今日特来与二公子寻一幅前朝旧画……”管事上气不接下气,努力地解释,但耿夔却眉头愈加皱起。
  “那画呢,要峭儿赶紧给她,打发了她去。将军夫人?你是说邓骘?他何时娶的妻?”耿夔皱着眉头,思索中踱步来回数步,然后定住,说道,“无论她要的是什么,都给她。切莫让她在府中久留。”
  回过头,环视四周重重包围的兵士,全府的护卫都被调到此处来了,也不知她可有看出何异样。
  “将军,上一次对付窦瑰的时候,就是邓家插手。难道说这一次,邓家又有什么……”另一侧,管事走近两步,环顾着周围,低声说道。
  耿夔只沉思了片刻,便摇着头说道:”不,殿下已经提点过邓家。料想邓家并非无妄之辈,是断然不会趟这浑水了。兴许正好相反,邓家觉察到了耿家同殿下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只怕是有意与我耿家攀交了。”
  这倒是好事,只是,这好事来得有些不是时候。
  周围一声异响,耿夔蓦然间抽出剑几步向前大步跨去,浑厚的声音猛然拔高:”谁!”
  一道身影迅速掠过屋顶。
  耿夔心一沉,蓦然间吩咐道:”要梁禅好生看好窦南筝,这贼人只怕是来探听的细作,绝不能放走!”
  领着一府内的兵士,吩咐封锁府门,耿夔面色沉郁,追着那道身影而去。
  另一头。
  耿峭书房内。扶桑拢了拢披肩,伸出手,触摸了一下胸前的衣物内的异物,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抬眸,望着耿峭,稍稍点头。
  耿峭眸色一闪,扶桑看到他神色的变化,知道府内已起骚乱。
  一道人影掠进书房内,虽说是意料之中,但凌风的速度依旧令她心惊了一瞬。黑衣人鬓角的暗紫色发带略一飘扬,她已迅速朝着耿峭和扶桑冲来。
  “公子!邓夫人!”
  惊呼声未定,黑衣人已经将几个侍从重伤倒地。
  “护卫呢?!”耿峭怒喊,和黑衣人对打着了数十招,听着门外已经有人围上的声音,陡然一掌击中胸口,后退两步重重撞在书架上,书籍滚落一地,纷纷砸在他身上。
  黑衣人朝着扶桑掠去,耿夔赶至门口的瞬间,来不及阻止,眼睁睁地看着那黑衣人一刀刺入了扶桑的胸口,鲜血喷涌而出。
  她软软地瘫倒,耿峭爬过去扶起她,眼神惊恐无措:”这……邓夫人……你醒醒……”
  黑衣人破窗而出,疾速似风,令人防备不暇。
  “快去请大夫!一定要最快!”耿夔走到耿峭面前,看了一眼扶桑,那一刀正中胸口,没至刀柄,而她脸色已见苍白。
  “父亲大人,这是,这是邓将军的夫人,我们是不是应该赶快派人通知邓府……”耿峭吓得失魂落魄,抬起头惊慌地说道。
  “跟你哥一样的糊涂东西!”耿夔怒目圆睁,回过头去,看着一屋子倒地的人和屋子外几分探头探脑的家仆兵士,沉声道,“此事谁敢放出半点风声到府外,必累全家老小株亡。可是听清楚了?”
  这种微妙关头,甚至还未缉拿到人犯,堂堂一个将军府,竟可任宵小之徒自由来去。对邓家,耿家根本无从辩解。
  而此事内的各种蹊跷,只怕一定会被邓家刨根问底查得水落石出,那么,耿府调遣全部府兵勾结梁氏暗自围困朝堂副将之责,窦南筝身负重兵之事,耿家同清河王殿下的关系,甚至是清河王殿下长年来的野心与部署……一事关联着一事,这个节骨眼,可不能够有半分糊涂!
  牵一发动全身,不能够让邓家朝着这个方向追查下去!
  必须全面封锁府邸,那贼人轻功了得,若是有个万一,缉拿不到人犯,耿家给不起这个交代。那么,耿府必须另寻手段,把此事推脱得一干二净。
  “将军大人。”管事急匆匆地领了府内的一个传信兵士,那人却跪地猛的磕头道:”将军大人,那贼人……实在是轻功了得,身手那是一顶一的,我们的人实在是难以……难以追上……”
  追丢了!
  耿夔面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
  为什么偏偏就这样巧!邓夫人怎么就在这节骨眼来了耿家,而这贼人又偏偏是这时候……
  常年的警敏让耿夔不由得起了疑心。
  他细细一思索来,蓦然间问耿峭:”邓夫人今日来,是因为阴家次子的引说?”
  耿峭点点头,说道:”我本来同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