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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阳赋-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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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必须是你来继承……活下去,孩子,活下去!
  他抬起头,深深地望向无尽的苍穹。
  低下头,无声的,缓缓地阖上眼,将扶桑花凑到下,轻柔而绵长地细嗅。
  他身上流的,是开国战神邓氏的血液。如同那个时候,他的爷爷以怎么样的心为先祖爷夺下这大汉江山。他同样,也将用这份心,去完成他想要的事情。
  除外敌,护疆土。用他的一生的辉煌,来给他的国家、族人带来荣耀,同时,也得到足以守护一切的权势。
  在那不久后,窦归荑醒来了,却遗忘了所有,遗忘了所有深爱,以及那无尽的伤害。
  守陵一事本就婆为刘肇怀疑,为躲过他眼线,他将她名唤扶桑,随军着男装。他调遣回京,嘱咐她留守皇陵,而自己也布下大量眼线,将她重重看护。
  当年的重创,让她身体比寻常人要虚弱许多,并且那个时候,整条腿,几乎是残了。又养了一年,才勉强下地。
  但她竟拄着一根拐杖,自己雇车,风雨兼程地赶到了雒阳。她想知道,她是谁。
  他将她再秘密遣送走,但天子脚下,又不甘轻举妄动。
  那时已是永元五年,刘肇已苦寻她两年之久。
  他依旧想要借着出征将她带出雒阳,但梅雨时节,接连的大雨让她的腿遭受噬骨之痛。她躺在帷帐内,一点声音也不愿发出,紧紧的咬着牙,等着眼睛一整晚一整晚地疼,汗水浸湿衣物,雨稍停,她才得空忍疼小憩。
  他站在门外,陪着她整宿整宿,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为她做什么,但他从未如此痛恨雨天的存在。
  他也曾靠近她,但她的眼神,让他不能直视。
  她总是咬着牙,疼得袖中的手紧紧攥着被褥,指节泛青,但是却努力地装作无碍的模样,深呼吸着气,缓缓地,她想要表达出自己的坚定,而不是脆弱,便努力保持语气平稳一个字一个字说:“我不会离开雒阳,除非你告诉我,我是谁。”
  他留下她,收她为门客,束男装,置门苑,由邓府里可论心腹而懂岐黄的哑女烟罗照顾她。
  他与她约法三章,不得他允许不许出门,不许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容颜,即便是在府内,也必须以男装的身份示人,一旦被人识破,便要将她赶回皇陵,一辈子守墓。当然,最后还给了她一个虚无的期限,邓绥什么时候当上皇后,便什么时候告诉她自己的身世。
  回忆起这些,恍如隔世一般。
  此刻的邓骘,眼光里竟是难得地多出几分温柔的光。
  “阿绥。你爱过一个人吗。”
  邓绥神色微变。
  良久。
  “嗯。”
  邓骘极少露出这般神情,邓绥几乎怔在原地。
  邓骘却只是静静的微扬着嘴角,然后看向她。
  “那么,怎么样,才是爱一个人呢。”
  邓绥眼眸缓缓睁大。
  她几乎是不稳地,一下跌回到座位上,呆呆的望着邓骘。但是邓骘,只是默默的,而笃定地望着她。
  …
  茶楼中,扶桑的手,还在紧紧的抓住耿峭。
  但是那一刹那的激动,转为了脑中飞速的思索。
  “不信的话,带我去和窦南筝滴血认亲。带我去耿府,怎么样?”扶桑煞有介事,望着耿峭,“只要滴血认亲,不是什么都明白了吗。”
  不管如何,这一次,一定要成功的进入耿府。
  她的直觉告诉她,她和耿家有着莫大的关系。能够进入耿府,就是莫大的机会,无论是编造怎样的弥天大谎,她都要进一次那个地方。
  她必须知道,她是作为谁,在这个世间存活下去。
  耿峭面色复杂地看着她。
  耳畔猛然传来人群的喝声,然而只是一阵,很快,原本熙熙攘攘的街道也变的无比安静,无数人驻足不前,不约而同地放缓了呼吸,抬起头望向一侧茶楼的二楼。
  隐约的笛声,悠扬响起。
  如丝如缕,如雾如雨。迷离婉转中,带着奇怪的吹法,似是在笛子中放入了沙石一般,吹出隐约而颇有奏律的碰撞感。而同时,抑扬顿挫又比寻常冗长的笛声多了急促感。
  从来听曲不忘的她,竟然一时间没能听透着几声隐约的曲调。
  然而耳畔又传来鸟翅的扑腾声。
  “是……”
  岩溪的声音响起的一刹那,扶桑也一瞬间明白过来。
  那是朝凰曲。
  奇妙的是,扶桑觉得那笛声之玄妙,竟然令她心潮澎湃。
  但是她没有心思细想,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耿峭:“怎么样,你究竟是带不带我去呢?”
  耿峭用复杂的眼神再一次打量着她。
  许久,他妥协一般地说:“好,我带你去。就让你和我嫂子滴血验亲。如果你真的是嫂子的弟弟,你放心,不论如何我一定会保护你。”
  扶桑愣了一下。
  “我欠嫂子,也欠窦小郡主。这本是我该还你们的。”
  扶桑迅速地瞥了一眼岩溪和莫语,笑然道:“你知道的,我怀疑耿家,我怕自己是羊入虎穴。”
  “那我哪天把嫂子约出来……”
  这愣头青,除了凶恶时装得一副好腔,简直就是个青皮梨子。
  “不用了,我今日就随你去。你只要让我带上这两人便好。”
  不能真的见到窦南筝,那人可没这主好对付,只怕到时候很难脱身。稍微探探形势就得找准时机逃出来。
  凭借她在雒阳城中看人许多年,窦南筝必然是个狠辣的角儿。                        
作者有话要说:  祝开学的学生党们新学期快乐哟。愿成绩步步高升!
新章奉上。男二视角的回忆。其实男二和女主是很相反的两个人,只能说两个人都互相影响了。女主曾透过男二看到这个世界的残忍,而男二却因女主而重新扭改了自己少年时原本过于偏激的生存信念与方式,人生观愈加成熟完善。
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男二的确是在不断地成长,这是值得鼓励的。。。然而。。。这位霸气侧漏唯我独尊斯基人,行为上的张狂不羁,的确又还是依旧呈现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的状态。。。。

  ☆、第九十三章。曾经沧海

  一转角过,便可远远望见耿府侧门。
  扶桑脚步略停,望着刻有端正的耿字的匾额,只觉得深刻的笔锋一瞬间几分刺目。
  来往熙攘的人群,仿佛都成了虚幻掠过的重重暗影。扶桑蓦然间望见了府门外静静站立的那个人。上一次见她是一袭墨黑色,如今却又碰巧一身如雪的素白。
  然而黑也罢,白也罢,似乎无论什么样的颜色,配上她这个人,都多了几分肃冷而高傲的感觉。
  她总是微微扬着那削尖的下巴,仿佛俾倪世间的一切,眼神淡漠而倨傲。
  然而近日她的一身素衣,打扮与这雒阳城中最卑微的庶民无异。耿峭也一眼就望见了窦南筝,眼中霎时间泛光,然后又一点一点黯淡下去,脚步也慢下来不肯靠前。
  扶桑猛然想起来,她是骗耿峭以滴血认亲为由想要进耿家的,这还没进到门就遇见了正主算是怎么回事?
  心中虚了几分,不料一看旁边的耿峭,却看出了他神色微妙。
  扶桑望了望窦南筝,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耿峭。
  蓦然开口道:“耿峭,你为什么长年与耿府不合?”
  耿峭缓缓收回目光:“自是有一些原因。”
  你不要告诉我,你是对亲兄的正妻,存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扶桑眼睛微微眯起,这句话在心中回响,却并没有说出口。
  “嫂子应该知道了一些什么。”耿峭轻声地说道。
  “嗯?”
  “这是我很早就有的感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大概是因为,我觉得像她那样骄傲的人,本不会去容忍我哥哥这般寻花问柳。”
  然而,扶桑并不在乎窦南筝究竟是怎样的人。
  她如今应当焦虑的是,如何圆这个谎,难不成真的要和窦南筝滴血认亲?
  “我也许并没有嫂子和哥哥那样聪明,我永远都猜不透他们到底在想什么。我现在,也不能确定你是不是在骗我,但是,如果你真的是窦家的血脉,我发誓,无论与什么相违也一定会保护你。但如果你是骗我,我会杀了你。”耿峭将目光一点一点转过来,扶桑淡淡的目光回应着他,心中却一惊。
  余光瞥了一眼身后不远处的莫语和岩溪。
  “为什么。我是窦家的人,为什么就要保护我?”扶桑仿佛听出了什么。
  如同她一直以来的推想,当年果真是耿家背叛了窦家,所以因此而愧疚?
  马蹄哒哒。
  不远处,一辆马车驶来,停在耿府的侧门口,距离窦南筝不过一丈开外,但是窦南筝却并未有所动作。
  “走吧。我的嫂子就在这里。你说过的,滴血认亲……”耿峭话没有说完,却盯着驾车的人一跃而下,蓦然蹙眉:“内宫的人?”
  侍者弓着背,抬出铜铸雕花的踏板置于马车旁,而马车的门帘杯掀起。
  这马车颇为蹊跷,乍一看只是颇为富贵的人家,但是内宫的人相随,且那块踏板竟然雕的是双龙戏珠。
  这普天下,拥有龙雕之物的人,此人是皇族?和皇族有血脉关系?
  远远看去,只见到一袭暗朱色的身影,踱步而下。颀长的身影映着熙攘的长街,青丝如墨被微风掠起。
  鼻梁高挺,眉头轻蹙。他下马后,窦南筝朝着他微微低头屈膝,行了个半礼就被他虚扶而起。
  “这不是……”耿峭辨认了许久,蓦然间恍然大悟,一派脑袋看向扶桑,想要和她说什么,却见她脸色异样苍白,眼神些许颤动,眉头紧蹙。
  “你怎么了?”耿峭惊到,声音不由得大了几分。
  窦南筝和那男子若有所觉,微微侧过脸来。
  …
  邓骘刚到府门外,看到了站在门外的烟罗,神色便沉了沉。
  “去哪了?”家仆为他解下外衫,递来半温的茶水,他喝了一口放回端盘上,转过头看着一起跟随进来的烟罗。
  “应当是去查探清河王殿下的旧事。此时此刻,也许公子安插的人已经被清河王殿下看上了。”烟罗如实地汇报,“在城南的景湘楼。”
  “倒是能耐,偏掐着我入宫的时辰去。”邓骘蓦然间想起了前几日她和耿峭的争执,若有所觉,“她就是巴望着进一趟耿府。我入宫的消息是怎么让她知道了,她这眼线,倒是插到我跟前来了,却是不知原该是谁监视着谁。”
  “那么,还是去将公子接回来吧。公子生存玩心,只怕是要闹出什么乱子。”烟罗垂眸道。
  空中青雀盘旋了一阵,落在不远处的木雕扶栏上。邓骘伸出手,屏退了左右,走到扶栏前,将手轻缓地伸到青雀前,青雀一跃而上他的指尖。
  他掏出绑在鸟腿上的布条,将青雀往空中一抛。
  打开布条:梁结阴后,君会耿侯。
  梁禅怎会和阴慎柔结交。两人都不是什么善辈。陛下今日出宫是为了见耿家的人,为什么?难道是为了窦南筝?最近半年来,窦南筝的确有几分形迹可疑,像是在追查当年窦家覆灭之故,难道说……
  慢着。
  邓骘猛然间用力打开布条,仔仔细细地盯着最后四个字,几乎要把布条看穿。
  刘肇去了哪里找耿家的人,难不成……
  刹那间回过身去:“备马!”往府门外走去。
  “将军可是要去城南接公子?”
  “城南,呵。”邓骘冷然勾起嘴角,侧首道,“你去城南寻她,若是寻到,立刻带回府邸。”
  “将军您的马……”马厮急匆匆把马牵来。
  邓骘一跃而上马背,一拉缰绳即刻调转马头。
  她那几分心思几分算计他再清楚不过,只怕趁着他入宫,如今她人早就已经不在景湘楼!
  窦南筝毕竟是她嫡亲的姐姐,他总是怕照面打多了,会让她想起点什么。所以总是防着她和窦南筝见面。却不想,反而让她近一年对耿府格外地执迷起来。
  该死!当年陛下一手策划剿杀了窦家,他却没有想到窦南筝如何会是善罢甘休的人。窦南筝难道是查出了什么?难不成此举,刘肇是为了对窦南筝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
  不……这些一点儿也不重要。
  窦南筝是生是死,是安是危,干他何事?!
  重要的,是其他事情!
  用力的一抽马鞭。
  …
  刀尖直直地抵在细嫩如藕的脖子前,不过半寸,没有丝毫的颤动。窦南筝眼睛一点一点眯起,锐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唱戏般的词,你倒是说的顺溜。但是,我连听也不愿听,所以,也不必绞尽脑汁地想着该对我唱哪一出。”
  耿峭看看窦南筝,又看看扶桑,却还是有几分担忧地说道:“嫂子……万一,万一是真的呢?我觉得……”
  “我们窦家的人,从七年前开始,一个一个死去。呵呵,事到如今,哪里还有什么窦家人……”窦南筝说这话的时候,听不出半分的哀伤,有的只是沉静到冷酷的眼神,但不知为何,扶桑却更加感受到了这个人心底铺天盖的窒息感。
  说这无情的话,做着无情的事,但是,不过是色厉内荏。
  这一点,倒和某个人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筝儿。”身后的男人扶住它的肩膀,在他的示意下,她一点一点放下刀,扶桑身后,莫语袖中暗藏的镖片也悄无声息地收了回去。
  窦瑰。
  扶桑伫立着,默默看着窦南筝身后的人。他今年二十八岁,已经接近而立之年,但是岁月的沧桑感却在他身上显露无疑。他嘴角是微微上扬的,但是双眸中却比从前黯淡了不知多少。
  比从前?
  扶桑用力摇摇头,却似是望着一双闪烁着无尽星辰的眸子,那眼眸里还混杂着年少的得意而神采飞扬。
  ——我爱他……
  女人的声音仿佛是从天际响起。
  扶桑蓦然抬头,望向苍茫的天空。
  ——真可笑,这长久以来的殚精竭虑,不是为了恨他,而只是为了……不爱他。
  扶桑的眼眸缓缓睁大。
  “不要,让我再看见你。”窦南筝丢下一句话,拂袖而去。窦瑰转身,暗朱色的背影,却让扶桑想起了满手的鲜血,想起了血泊中,血泪混凝着落下,拥有着绝美容颜的女子最终一点一点失去呼吸的模样。
  那是……幻境?
  还是。
  记忆呢。
  ——我接下来说的话,你一字一句……都给我听清楚了……
  说什么……这个女人,说了什么……
  霎时间头痛欲裂。
  仿佛有谁在告诉她,不能忘,不该忘。
  想起血泊中宁静的脸,女人,是已经死去的东西人吗?扶桑手紧紧地捂着头,仰天望着,挣扎着一字一句:“什么不能忘,什么?”
  脑袋里如同无数细线在不断切割一般,猛然间疼得不能呼吸。
  她跪倒在地上,粗重地呼着气,一只手撑地,指节收拢,泥土嵌入指甲,另一只手手指插入发丝,用力地摁着头。
  ——记住我说的……只有你说的话,他才会深信不疑……
  “啊……”
  她用力的将头磕向地面。路边的人好奇而有些惊惧地避开她。
  马蹄声……
  仿佛听见了漫天火烧的声音,伸出的指尖如同灼热一般地疼着。眼前模糊地出现了被烧着的府邸,熟悉的,而尖锐的疼痛划破心扉。
  别烧了,不……不能死,她不能死……
  谁?谁不能死……
  急重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眼前,蓦然间陷入一片黑暗。
  …
  这里是……哪里。
  一片迷雾缓缓散去,觉得有些冷,又似是有些热。
  旧……庙?
  年轻的男子和一身嫣红的女子。灰沉阴暗的天空。还有淅沥沥的雨水。
  这是在……拜堂?在这样破旧而荒无人烟的地方拜堂?
  “但即便你们的不到天下人的祝福,还有我。”如同整个人浸在水里听岸上人说话一般,一旁的女孩声音朦胧而带着几分异样,看不清面容,可不知为何却知道她笑意灿烂。
  “一如你们今日成亲,他们不认,我认,天地认!”
  轰隆隆——
  一道惊雷响起。
  女人丢下了红绸,看向了自己,不知为何,双手染血,朝着自己走来。
  一步步后退,却躲不开那双带血的手。她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脸。
  满是血腥气。
  一切……似曾相识。
  “我接下来说的话,一字一句,都给我听清楚了……”
  蓦然间,她感到刺骨的冰冷从头到脚浸透,刹那间睁开了眼。
  而女人的话伴随着刺目的阳光,狠狠地刺痛了她。
  ——金玉绕梁散,唯恨终未央。记住了,把这十个字,告诉他。
  眼前的东西渐渐清晰起来,身旁传来哐啷一声,木桶落地的声音。扶桑侧过头去,望见了床榻旁目如阎罗的邓骘。
  然而,他的眉头锁起的模样,别有几番她看不懂的意味。
  略一动,才发现自己的全身都湿了,冰凉的一片,又看到邓骘手中的木桶,仿佛明白过来什么。
  心中堆积的怒气被压制住,她只是默默然起身,因为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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