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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阳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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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肇微微侧过头,稍一点头。
  行夜细细辨别了一瞬后,猛然跃起抽刀朝着一处狠狠刺穿而去,顿时房梁上异响剧烈,有步履变重踩碎瓦片的声音。
  抽回剑的时候,行夜看到剑的前端有半寸血迹。
  寂静之后,一个身影陡然破窗而入,与行夜厮打起来。
  然而行夜发现,今日的他似是受了很重的伤,动作也慢了很多,几招下来,对方衣履被划破数处。
  窦归荑猛然抓住一旁刘肇的衣袖:“住手!”
  这一喊,几乎是碎裂了喉咙一般的痛楚,她手猛然抚上脖子,面色痛苦。
  “再打下去,我们都会死在这里。”君骘瞥了一眼刘肇。
  他微微抬袖,行夜停止动作。
  君骘握着剑的手滴答滴答地滴着血,窦归荑瞪大了眼,不知道他为何忽然就受了这么重的伤回来。
  在她的记忆里,除了那一日他逃窜到她房中那一次,她从未见过他如此重伤。
  “竟然是你带走了她。”刘肇缓缓地站起,眸色里压抑着盛怒,“原来如此,你是要寻仇吗?”
  窦归荑一愣。
  君骘似是也顿了一顿,望着窦归荑,定然道:“不是。”
  “是么。”刘肇淡淡的回应,转过头去望着归荑,“我知道你娘亲是谁,当年她的死,间接也算是窦甯一笺状告的后果,而直接,又何尝不是窦景领兵追杀导致。你潜入窦府,难道不是……”
  君骘的脸色白了白,望着窦归荑刹那震惊的脸色,摇摇头:“至少,我……”
  刘肇瞥了一眼行夜,那个眼神,君骘心一沉,如同豹子一般微拱起背,警戒起来。
  刘肇要杀了他。
  “除非你能一招杀了我,否则再和我缠斗下去,就是愚昧之极。”君骘猛然抬眸,望着行夜,余光观察着刘肇,“你们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吗,这里可疑的夜巡人。”
  行夜抬剑,稳稳地指向他。
  “是窦家的兵马。”君骘快速地说道。
  刘肇脸色微变。
  “没有骗你。我会如此重伤,就算陛下不觉得奇怪,你呢,你难道也不奇怪吗?”作为和君骘交手过数次的行夜,打量了一下君骘浑身上下,瞥了一眼陛下,点点头。
  “那么,是谁调任了窦家的兵马驻守在此?”刘肇蹙眉。
  “并不是调任窦家的兵马。”君骘捂着肩膀处的伤口,呼吸声略重,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
  “窦宪,是窦宪秘密回京。”
  刘肇豁然站起。
  他的话几分真几分假,这是颇值得思量的问题。只怕万一是真的,那么只身于此的刘肇便是极其危险。
  然而就此放过眼前这个人,也是他不愿意的。
  只是暗忖了一瞬,他回过头望着窦归荑,语气柔和道:“和朕回雒阳。”然后侧过头,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行夜。
  然而意外地,她并没有顺从的意思,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嗯?怎么了?”刘肇望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很疼吗?”
  感觉到她似乎在微微用力地推开他的时候,刘肇嘴边的笑意凝注了。
  “我……不走。”她沙哑着,轻声地说道。
  “为什么?”刘肇轻轻地问,伸出手擦着她额角的薄汗。
  然而她只是盯着他看。
  许久,她才深深叹出一口气。
  “表皇兄,如果我就这么和你离开的话……”她的头转开,望向一旁的君骘,“你打算让行夜杀死他,是不是?”
  语气,寂静而柔和,宛如山里的夜风。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慢成酱紫的我,实在没脸再说别的了~可能最近处于卡文期,情况太复杂,怕写不清楚局势状况~
不过还是要补一句,考据党勿入考据党勿入考据党勿入~~~
希望大家看文愉快~

  ☆、第七十五章。一语成谶

  他凝视着她,望着她苍白到几乎没有血色的唇,还有异常清明的眼眸,伸出手触摸着她的鬓发,动作轻柔而缓慢,他开口,顿了一下,语气却很稳:“不是。”
  君骘嘴角嘲讽地一扯。
  窦归荑缓缓地闭上眼。
  再睁开的时候,眼眸却没有看他,而是空空地垂视着某个地方:“这是第一次欺骗我,亦或者,这是你被我看穿的,第一句谎话?”
  刘肇眼眸悄无声息地挪动,眼风淡然扫过君骘,又回到归荑身上。
  “你好像,还不明白这个人是谁。”刘肇语气依旧温柔,但眼眸里,却多出几分墨染的暗沉“也似乎,听信了这个人说出的什么话,但无论原因是什么,如今的境况,我无法接受。”
  每一次她见到他,都是亲昵地扑入他怀中。和他走在一起的时候,喜欢拽着他的衣角仰着头笑靥如花。她曾一支长笛陪他在漫漫夜里相依,也曾在梨花烂漫下,用指尖抚摸过他的眉眼。
  他知道,即便是与叔父们相抗,她也选择在他这边。即使是同太后娘娘冲撞,她想要维护的,也只有他。
  一直以来,她给予他的,就是这样纯粹而无可撼动的守护与相信。
  然而,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她轻微的抵触情绪。
  那是一种极其微妙的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神情。
  刘肇转过头,静静地一个抬眸,将目光定在眼前这个少年脸上。
  都是,因为这个人吗。
  而君骘此刻眼底一览无遗的嘲讽与蔑视,让他藏在袖中的指节僵硬地一弯。
  “利用你的到窦家的庇护从而逃脱邓家的追杀,在强弱势异的情况下无论如何都要为了保住小命而依附强者,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地去欺骗甚至杀戮。我是多么坏的人,窦归荑,你早就知道的,不是吗?”君骘对窦归荑漫不经心地说,眼睛,却依旧在保持着和刘肇对视。
  君骘笑得轻松,然而,一滴滴的血还在不停坠落。
  “重罪逃犯,邓骘。”行夜望着他,“这么多年,倒真是很会躲藏。”
  “当年年仅五六岁的孩子,如何会犯下那样的重罪?”归荑皱着眉头望向行夜,“岂不荒唐?”
  听到这一句明显庇护的诘问,刘肇目光在她脸上默无声息地扫过。
  “听说这罪,是她娘亲所带来的株连之罪。”刘肇轻声解释道,“你要,这样心向一位如此居心叵测的人吗?你此番重伤,他将你劫走的目的是什么,你可曾想过吗?”
  “表皇兄,你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吗?”窦归荑摇摇头,“当一个人被所有人至亲背弃伤害,又如何能再要求他不挟带任何猜测与怀疑地活下去。他的确不算好人,他欺骗我,算计我,利用我,我也曾很生气,但是,若他不是这样的他,又怎么活得到今天?”
  君骘眼底似是有光芒绽出。
  刘肇对于她来说的意义是什么,没有人比君骘看得更加清楚。
  但是如今,从她的言语里来看。
  她,的确是在帮他。
  “他带我走并不是劫持,虽然我也还并不十分明白,但我相信,他只是为了保护我,而绝对不会伤害我!”窦归荑坚定地说道。
  刘肇眸色渐渐暗沉几分。
  “况且,决心去守护一个人,就必然,会是伤害另一些人的。”归荑眼睛微微红了,说,“这个,也是我最近才明白的事情。包括……包括……”
  深深吸一口气,勉强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平稳,然而指尖却依旧止不住颤抖。
  “包括人血溅在身上时的温热,搭上箭瞄准至亲时弦紧绷的声音,虚张声势的时候,第一次对于对方究竟有几分相信自己而绞尽脑汁的揣摩……这些,我都是,第一次感受到……”
  刘肇俯身,无声地抱住她,却只能感觉到她的颤抖。
  “叔父们,姐姐,堂兄,皇姑母,表皇兄,还有我,我们都是亲人,不是吗?我不能容忍任何一方受到伤害,所以,他们所有人同表皇兄对立的时候,我一定要保护你。”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眼泪顺着眼角无声滑落在枕上,因为左肩重伤,只能抬起右手,搭在他背上,“同样是亲人,为什么没有所有人站在表皇兄这边,我没有办法忍受,你遭到这样的对待。”
  “表皇兄,所以,你应该是我的表皇兄对不对?”窦归荑猛然哽咽起来,“你是我的亲人,是不是?所……所以,我所做的一切,绝不可能是错的,是不是?是不是?”
  刘肇的背脊猛然僵硬。
  他松开手,一只手撑着床榻,近距离地俯视着她,望着她泪眼朦胧的眼眸,伸出手,擦干眼角,然后点点头。
  她恍若松了一口气,伸出手,像往常一般拽起他的袖子。
  “如果。”
  话顿了许久。
  她拽住他袖口的手僵硬起来。
  “我……不是你的亲人,你可还会为了我,和你的叔父还有姑母相抗?”
  她的呼吸猛然屏住。
  刘肇眼眸深邃,喉咙一阵发干。
  疼。窦归荑猛然觉得,肩膀处伤口从内而外,一寸一寸撕裂一般地疼起来,几乎令她窒息。
  君骘的眼神也变得肃穆,一瞬不瞬地盯着窦归荑。
  行夜微微眯起眼睛,手不动声色地握紧刀柄,用余光望着她。
  她缓缓启唇。
  刘肇陡然伸出另一只手迅速捂上她的嘴:“算了,不用回答。”
  窦归荑眼眸凝滞,抬起右手,挪开他的手,然后沙哑着说:“不会。”
  “我一定会,首先守护,与我血脉相连的亲人。”
  刷——
  哐啷——
  电光火石的瞬间,窦归荑只觉得寒气猛然席卷全身,耳边传来两声巨响,震耳欲聋。
  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见表皇兄怒不可遏吼声:“放肆!”
  再一看,行夜的刀插在离她脖子寸许远的床褥上,穿透木板,而君骘的剑,侃侃拦在她面前。因为一瞬间用力过猛伤口裂开,他手臂上血流如注,顺着刀蜿蜒成数条血流。
  “陛下!”行夜俯视着窦归荑,一瞬间的行为与简练的言语说明了他想表达的一切。
  这样的孩子,决不能成为皇后!
  窦家的人,都是一样的,包括这个孩子。他们留着一样的血液,有着一样的行事方式。行夜也曾怀疑,这个孩子是不一样的。
  但如今看来,没有不同。
  她只不过是尚且年幼,所以还未成凶猛的恶兽。
  “你们竟然将刀对向她?!”君骘眼眸顿时变得阴郁危险,“怎么敢,怎么能够?!”
  她可是为了你,几番生死流连的人!
  “陛下,臣下的愚忠不期望陛下能够原谅。窦姑娘,对于此等罪孽,臣下必然会以死谢罪。”说完,行夜刷地抽出刀,寒光刺眼,窦归荑瞳孔猛然放大,想要尖叫,可喉咙如同堵上了什么,只能够窒息地望着那银白的刀光逼近自己。
  君骘的刀猛然转向,抵上刘肇的脖子。
  刀在窦归荑头上半寸停下。
  “弑君乃诛灭九族之罪!”行夜冰冷至极地撇过君骘。
  “你敢,我就敢。”君骘眼眸同样森寒,“我自五岁起便是诛九族的罪,再来一重,也还是九族。”
  场面竟是前所未有的寂静。
  窦归荑望着刘肇,良久,目光那样绝望。
  她的手,无力地松开,垂落下来。
  “你,不是我的表皇兄。”
  “跟朕回雒阳。”刘肇丝毫没有在意脖子上的刀刃,只是盯着窦归荑的眼,“朕会让你成为皇后。”
  她竟是微微勾起了一边的嘴角。
  眼泪一颗颗往下坠:“不是……不是我的……表皇兄……”
  “你想要的,是守护你的亲人是不是。成为皇后,就可以守护亲人。”刘肇伸出手,触摸着她的脸颊,“还记得你刚入雒阳的时候吗,朕说过,留在雒阳的话,你想要什么,朕都给。”
  他说,朕。
  然而,一直强压着镇定的他,终于顷刻间如同决堤一般慌乱起来——
  血!
  她的鼻腔里,源源不断的血流出来。
  全身痉挛着,抽搐着,口鼻内鲜血如同止不住的细流。君骘霎时间发狂一般扑上去:“不要!我杀了你!”
  挥刀瞬间将行夜的刀刃甩开深深钉入远处的木柱,行夜拼力一扑两人疾速滚落在地,一张木桌碰撞之下支离破碎,一同甩出老远。
  刘肇慌乱的擦着窦归荑鼻腔内的血,想要紧紧地抱住她,却害怕多用一点劲就会让眼前的她崩坏。
  该怎么做,到底,该怎么做?!
  “你骗我……你……”
  他不是窦太后的亲生子。
  他并不是她的表兄。
  他一直以来的温柔,都只是做戏给她的皇姑母和将军伯父看,为了钝化他们之间日益尖锐的矛盾。
  君骘再一次……
  说对了,是吗。
  “活下去,守护你绝不能失去的那些亲人们,归荑,你不要守护她们吗?”他还在不断地为她擦着血,一瞬间,他地每一寸的骨血都似乎杂糅着冰渣,每流动一寸都是撕裂而冰冷地疼痛。
  刷——
  她仿佛受到什么刺激,一把抓住他的袖子。
  一瞬间他如同看到了萤火之光,然而在看到她的眼神之后,再次坠入深渊。
  “不许……伤……害他们!”她咬着牙,几不可闻地说道。
  她以为那是威胁!
  她竟以为,那句话是威胁?!
  一阵目眩的闷痛后,他这才深刻地感觉到,他和她之间,有什么正在急剧地转变之中!
  然而面对她如今生死之际,他根本无力顾及那一种可怕的变化。
  他抱住她:“活下去,我承诺你,绝对不伤害他们。听见了吗,只要你活下来,我绝不伤害他们!”
  她浑身的痉挛似是有所减轻。
  他温柔地抱着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的头,安抚着她。
  “归荑啊……”他一声原该旖旎的呢喃,却喊出了满身的苍凉凄楚。
  “无论……”
  她的声音,渐渐在耳畔微弱。
  “嗯?”他不由自主地将她抱紧,再紧些,手摸过她的头,扣在她的脖子上。
  “如何……伤害他们……就……不会原谅……”
  “绝对……”
  刘肇瞳孔猛然睁大。
  ——无论如何,这个人,陛下都是要失去的。
  郑众的话如同平地惊雷,在耳边回响。
  眼光里的涟漪一圈圈放大,最终,又归为平静。
  他将她缓缓地放下,安置在床榻上,为她仔细地盖好被褥。
  摩挲着她一缕鬓发,从背影来看,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然而,再一次开口,他的声音,如同隔世的沙哑与颤抖。
  跟随陛下这么多年,一直以来他都是喜怒不形于色,是自控力极其可怕的人。行夜从来不知道,他还可以发出那样的声音,如同濒死的野兽一般,脆弱的呜咽。
  “你这是……”
  她似是已经沉沉睡去,毫无知觉。
  但他却问得那样认真。
  “要我放弃一切,包括性命……的意思吗?”
  

  ☆、第七十六章。笃景薨逝

  雒阳城门外。
  夜风猎猎,星影稀疏,四周尽是令人不安的幢幢黑暗。原该寂静的深夜里,却凝重而微喧着。
  一队兵马立于城下,气势凛然行动却并未粗暴,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一会儿之后,城门被打开一小条缝,一小厮打着灯笼,踮脚躬身走至为首的人面前,恭敬地跪拜行礼道:“窦笃大人万安。”
  窦笃微扬着下巴,鼻子里哼了一声表示答应,沉声道:“还不速速给本将军开城门?!”
  “我们殿下有数事不明,派小人前来询问。”那小厮眯着眼皮笑肉不笑,“不知大人此番回京,为的是什么?同我们殿下的约定,不知可还记得……”
  窦笃冷笑一声,俯视着小厮,语气危险:“你的意思,根据本将军的回答,你们才决定是否开这城门?”
  小厮冷汗冒出来:“小人嘴拙,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们殿下……”
  然而,小厮却不做声地悄然举起灯笼,橘黄的光染出窦笃隐约的身形。
  “少啰嗦!”窦笃抽出剑,抵在小厮脖子上,“如今局势紧张,虽说本将军什么也不怕,但也不能平白送了性命。本将军此番便是要去面圣的,倘若陛下愿退一步,那便各自安好,也免得……”
  嗤——
  一支箭,利落地穿透窦笃的胸膛。
  马惊吓地扬起前蹄,窦笃甚至还未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便一下摔下马去。
  口中吐大量鲜血,伸出手捂着胸口,眼眸瞪大。
  高处的城楼上,一个颀长坚韧的身影伫立,他的手还摆着刚刚射完箭的姿势,夜风吹拂着他的青丝,如墨隐匿在暗色中。
  “副将的百步穿杨,果真是天下首屈一指的。”一声爽朗的声音轻轻响起,语气里满满的赞扬,似是一场风月的比试一般自在。
  “多亏殿下心思缜密。”耿峣收起弓,望着底下骚乱起来的兵马,“窦家果然自保为上,稍一压制便想要同陛下和谈。”
  深夜里,那散漫的笑意融入了微凉的夜风。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怎么还能走回头路呢?”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拍了拍耿峣的肩膀,“这里交给你了,别忘了,小心地切下这位窦大人的头颅,去窦宪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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