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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阳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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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扶着她,解下她的外衫,为她重新包扎好肩膀处的伤口。
  然后,用白布沾着水,仔仔细细地为她擦去脸上的血迹和泪痕。
  “一定要活着……”他动作轻柔而小心翼翼,但是,手背上的青筋却突出,语气里带着几分颤抖:
  雒阳城里,那个以退让与温润为外衣,内心却黑暗狡诈的那个人。
  “否则,你为谁而死,我便将谁,刃之。”
  …
  雒阳城。
  长秋宫。
  郑众匍跪在少年面前,咚咚地磕着头,说:“陛下,一次可以,但绝对不能再一次……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宫,这雒阳城就是太后娘娘的股掌之中,陛下啊,撤职的诏书还未传到边塞,若是太后娘娘擅自将诏书扣留……”
  唰——
  他的剑抵在他的头顶,郑众的话戛然而止。
  然后,如同下定决心一般,郑众再一次开口:“即便陛下杀了臣下,臣下还是要说。那个孩子,毕竟是窦家的人,陛下难道不曾想过,若她真的死了,反而是……”
  咚咚。
  敲门声响起,伴随着波澜不惊地一句:“陛下。”
  刘肇猛然抬眸:“进来。”
  行夜踏入的时候,摘下头顶的斗篷帽,行了一礼,说道:“看来,是约莫两刻前被劫出宫去。劫走她的人能够避开窦南筝和耿峣的眼线,想来,必是顶顶的高手。”
  “但,既然有这个本事劫走她,何不当场便杀了她。此时,应当还有些许蹊跷……”行夜沉吟。
  门外窸窸窣窣,一盏盏明灯的光透过窗透过来,竟是好大一副排场。
  未曾请示陛下,门就被推开,刘肇目光冰寒地看着对方。
  是太后娘娘身边的侍女,她跪匐在刘肇面前,然而举止却怡然自若,毫无畏惧:“陛下万安,太后娘娘有事要奴婢传达。”
  郑众脸色一变。难道说,窦归荑被劫走的事情,这么快便传到了太后娘娘的耳中。
  好不容易以那个孩子成为皇后为筹码,逼得太后撤去三位如狼似虎的国舅的兵权,一旦太后得知窦归荑生死未知……
  那奴婢侧过头朝着身后示意,一个伤痕累累的人被拖了上来,丢在刘肇的脚边。
  那人吐出一口鲜血,迷蒙这眼看了看周围,瞥见了龙纹靴面,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握上,行夜当下抽出剑想要削断那一只手,刘肇却察觉到了不对劲,一个手势制止了行夜。
  那浑身伤痕的人,血泪纵横地将手从龙靴转移到衣角,紧紧地攥住,说:“陛下……陛下……救救我们殿下吧……安顺公主殿下她……”
  刘肇面色陡然苍白:“皇姐怎么了?!”
  这一句话,问的却不是那倒地不起的人,而是眼前不卑不亢的老嬷嬷。
  “陛下,太后娘娘也是公主殿下的母后,深夜寂寞,便望着儿女能够作陪,便请了公主殿下到宫中略坐。往日里,太后娘娘寂寞时,总是喜欢叫上端和郡主……”
  老嬷嬷笑得温婉。
  “太后娘娘说,倘若有人背信弃义,对郡主下手,那么,公主殿下的小坐,也许,就要成长眠了……”
  太后以为是他过河拆桥,要杀窦归荑?
  “还有,太有娘娘说不知为何,千乘王刘伉竟是几日前便不在雒阳,私自领兵出征,乃是谋反罪,如今,已经命人将王府看管起来了……”
  刘肇脸色又白上几分。
  郑众脸色也有几分慌张,他以为千乘王出京一事已经成功瞒过太后的眼线,却不想……
  “太后娘娘还说,倘若您的舅父们‘偶遇’了千乘王殿下,必然要替陛下好好地……‘清理门户’……”
  哐啷——
  刘肇猛然踢倒一侧的烛台。烛火滚落在地上,火星溅在纱帘上,火苗猛然窜起来。
  到底……还要逼他到什么地步?!
  “陛下,困兽之斗并非上策,还望陛下能够安心地和端和郡主成婚,想来,公主殿下和千乘王殿下一定能平安参加立后大典。”老嬷嬷语气依旧平和,望着刘肇静静地说道,然后拜行一大礼。
  “那么,奴婢告退。”
  一旁的火苗越窜越高,火光映在他的眼底,他缓缓闭上眼,然后,又猛然睁开。
  “留步。”
  嬷嬷停下步子:“陛下可是还有什么吩咐?”
  “郑众,多日不见朕的小舅父,还不去将他请来……”刘肇眼神里闪过锐利的光。
  嬷嬷嘴角的笑意略一僵硬。
  郑众若有所觉,领命而去。
  “小舅父的府邸不久前才被烧光,只怕是不轨之徒所为,将小舅父请入宫后,再调遣兵马,将小舅父的府邸围护起来。”刘肇一字一句地说道,“朕时常寂寞时,也是颇爱同千乘王把酒,如今千乘王不在,只好邀小舅父了……告诉太后娘娘,安顺公主素来身体不好,今夜,还是早些歇息吧……”
  嬷嬷眉头微微蹙起。
  这位陛下,似乎和以前看到的,颇有几分不同。
  嬷嬷回过头,笑意里多了几分僵硬:“陛下,那可是您的亲舅父……”
  “是啊,就如同母后也是皇姐的母后,朕必然,也会像母后对待皇姐那样,一丝不苟地招待朕的舅父大人。”刘肇正色道,眼眸里,敛起锋芒。
  “那么,奴婢告退了。”嬷嬷脸色颇有几分古怪,行礼之后,脚步也有些凌乱地离开。
  嬷嬷走后,侍从们才慌慌张张地搬水来扑灭这小火。
  “陛下,宁德郡主求面圣。”有奴才来通报。
  “不见!”刘肇大步走出殿外,行夜猛然上前虚拦,说道,“陛下,如今境况,您还是执意要去寻那孩子吗?一子错满盘输,陛下,如今万万不可离宫啊……”
  “太后娘娘的手段之雷霆,陛下不是不知,如今窦宪便是脱缰的野马。邓钏一死,邓家的兵权若此时不管不顾,倘若被窦家吸纳可如何是好?还有旁观的阴氏,陛下若再不加以笼络……”
  “朕。”
  屋子内的焦气萦绕,让人的心,仿佛也如这灰烬一般。
  “有些倦了。”
  行夜话猛然停下。
  “陛下……”行夜望着还矮自己半个头的君王,他过去似乎从未想过,他也不过是一个年纪极轻的少年而已。
  “只是很想要,见到她,仅此而已。”
  “臣下也很想要体谅陛下的疲倦。”行夜却并没有让开的意思。
  “可是陛下,将她找回来以后,真的要让她当上皇后吗?”行夜蹙着眉头。
  “陛下,您如今做的事情,是会被她原谅的事情吗?一旦她成为了皇后,而恨着陛下,陛下的日子,只会更加难过。”行夜一字一句地说道。
  “她说过,无论如何……都会站在……”他的话,却愈加低沉下去。
  其实,半分把握也没有。
  她会恨他,这是……理所当然的吧。
  “陛下,果真如此吗?如果您真的如此有把握,那么,告诉他,您的真实身份如何?”行夜皱着眉头,“虽说是相处了几次,但是,那样的人只消一眼就能看透了吧。她对您说出的那些话,是因为您是她的亲人。如果,她知道……”
  “住口!”刘肇猛然间抬眸。
  行夜望着他。
  “无论如何,陛下最终,都是要失去那个人的。”
  死一般的寂静。
  尔后。
  脚步声重新响起。
  这一次,行夜眼底终于颤抖着迸射出惊讶的光。
  

  ☆、第七十四章。秘密回京

  黑暗的屋子内,一盏微弱的烛光点在床头,忽明忽暗地光映在人脸上。
  明晃晃的刀架在郎中的脖子上,他的额头沁出薄汗,查探着女孩的伤势。见她脸色苍白,身体滚烫,而眼珠上翻,呼吸微弱,又用余光瞥了瞥少年的脸色,欲言又止。
  说到底也不过是半刻钟前的事情。半刻钟前,他似是听见什么动静,还以为是野猫窜进来的他爬下床,却看到早已闭馆的医馆门敞开着,再去关门时,却听见了稳稳的脚步声。一个身形颀长的少年从黑暗里走出,仔细一看,怀中还抱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孩。
  那时,他只能看见他如同鹰一般锐利的双眸,透着危险的阴蛰之气。
  说到底,他不过是这偏远村镇里唯一的小医馆郎中而已,从未想过还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到底怎么样?”刀逼近几分,郎中浑身一哆嗦。
  “伤势……颇,颇重,可能……”他观摩着少年的神色,吞吞吐吐。
  “怎么样才能救她?”默了一下,少年接着问道。
  “我……我医术也……小伙子……不如,不如这样,我看你们也并非……贫穷人家,雒阳城离这儿也不过数十里,那汇聚天下名医,药材也甚为丰富,就是随便一街上挂布看诊的也比我们这……这小地方的医馆大夫医术精湛……”郎中话没说完,却看到少年眸色暗淡了下去。
  “我马车上有药草,是雒阳城里的大夫开的。”他到门外的马车上取了些药材下来,转过头却看到街头尽头隐隐约约火光,细细一听还能够听见故作轻盈的脚步声以及缓缓的马蹄声。
  细细一想,进了医馆将门紧紧掩上,转过头对郎中说:“你们镇上有夜巡的官兵?”
  郎中摇摇头:“往日里是没有了,大约是几日前吧,也不知怎的,似是多了很多官爷,听说,还是雒阳城里的官爷……”
  他将草药交给郎中,查探了一下女孩的伤势,在窗布上割破了个小洞,望着外面的人。虽说打扮简朴,但行走步伐沉稳有素,气韵非凡,必定是官兵没错。
  猛然,他瞳孔放大。
  为首的那个人颇为眼熟,仔细一看,竟是大将军窦宪府中一位门客。
  这是为何,窦家的兵马不是应该调回封底预备佣兵而反,为何会出现在雒阳城不过数十里开外的荒芜村落中?
  “呀!”身后郎中被那一味味名贵的药草惊得眼珠子都瞪出来,赶紧拿出小炉子,预备熬上一碗吊命的汤药。
  然后新起的火光却似是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敲门声陡然而起。
  少年眸色一变,望着门,眉头蹙起。
  …
  雒阳城。阴府。
  阴家长子阴慎崇与另一位戴着斗篷不见其貌的男子正坐于案前,男子身边的侍从态度温和地说道:“我们大人便是这个意思,究竟如何,还是要阴公子自己思量着。”
  “如今,耿家同窦家伙同一气,马家岌岌可危,而邓家死了邓钏,也是一盘散沙蛇鼠乱窜。我们阴家手握重兵,虽不足以同窦家抗衡,但想要改变这僵持的格局,也并不是不可能。”阴慎崇嘴角微微勾起,“但家父的训诫是,观棋不语,以静制动。”
  “着实也是有道理的。只是,这究竟是以静制动,还是坐以待毙,令堂可是想清楚了?”男子卿然一笑,“我未曾偏颇,不过是给你们阴家,指了一条明路。”
  阴慎崇笑意缓缓凝住。
  “总是精准地审时度势,却也总是会惧怕性差踏错的一日。难道不羡慕如今的窦家吗?他们当年难道是依靠着不断地依附胜者而雄踞朝堂吗?若有契机呼风唤雨,又何必随风飘逐?”男子的声音清朗如风,徐徐入耳,却字字珠玑。
  “可是,万一……”阴慎崇眸色动摇着,似是想了想什么,又缓缓摇头。
  “没有那种万一。”男子起身,离开之前回过头,淡淡地说:“只要没有那个孩子,事情就会那样发展,但愿你们如愿以偿的那一日,能够念着今日指路之恩,,顾着几分恩情于我,那便是最好了。”
  男人消失在夜幕中。
  阴慎柔从屏障后缓缓走出,走到阴慎崇面前,缓缓道:“哥哥。”
  “柔儿。”阴慎崇眼眸里挣扎犹豫的光一览无遗,“你是我的亲妹妹,你说吧,我们究竟该不该……”
  “那个人只是想要利用我们的手杀了窦家的那个女孩。”阴慎柔微微扬起下巴,傲然的双眸中光芒烁然,“他如今的兵马镇压着窦五侯爷的府邸,没有多余的兵力去搜寻那个孩子,所以,想要把我们当做他的刀,刺到雒阳城外去。”
  “那么……”阴慎崇踌躇道,“我们还是,静观其变……”
  “不,哥哥。”阴慎柔猛然抬眸,紧紧地盯着他的眸子,“杀了她吧。”
  “柔儿,你可想好了,如今太后和陛下都在疯了一样找那个孩子,如果我们把她……”阴慎崇摇摇头,“不行,万一真被发现了是我们干的……”
  “你难道想说,因为我们杀了她,太后和陛下两方无论哪一方都会置我们于死地吗?”阴慎柔蓦然一笑,“不是哦哥哥。只要她一死,形势便完全变了,窦家和陛下必然再无法共存,而我们家,便是他们两方拼死也要拉拢的对象。”
  阴慎崇不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是杀伐决断,他总是比这妹妹要优柔寡断些许。
  “这也许真的是我们阴家唯一的机会。哥哥,赌一把吧。”阴慎柔伸出手,理了理阴慎崇的衣物,“我能感觉到,这是我成为皇后,唯一的机会。”
  …
  窦归荑缓缓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一片濡湿,而喉咙如同吞下了一块火红的碳一般灼烧疼痛。
  试着移动了一下四肢,剧痛如同闪电刺入五脏六腑。
  鼻腔内满是腥气。
  好像,快要死了。
  床榻旁,昏昏欲睡的郎中猛然清醒,看着她醒了如释重负,念叨着:“哎哟我这老命,总算是保住了……哎哟喂……”
  她张开嘴,却没能说出话来。
  “你想问那个人吗?你烧退后他便有事出门一趟了。”想起临走前那一句威胁,至今他还冷汗涔涔,不过她既然醒了,想来自己也不用“垫棺材底”了。
  咚咚。
  猛然响起敲门声。
  郎中端着烛火去开门,隐隐约约,窦归荑听到了“缉拿”“逃犯”之类的字眼。想来,竟然是半夜巡查的官兵,窦归荑的心不知为何一紧。
  难道是雒阳城里出来,追查她和君骘的人?
  她听到郎中乐呵呵地说:“什么逃犯呀,官爷,里头是我侄女,这两日扭了脚这才熬了些药。”
  再对谈了几句,那官兵也就离开了。
  郎中却站在门那里迟迟不动,似是在深思着什么。
  窦归荑若有所觉,猛然“啊……”了一声,似是想要说什么,郎中望向她,满是揣测和怀疑的眼神。
  窦归荑用力地摇头,牵扯得全身剧痛:“不……不要……”吐出破碎的字眼。
  “对……对不住,小姑娘。我也只是个想活命的人……”郎中猛然间沉下声,豁然将门打开,冲着已经远去的那一队人说:“在这里!在这里!”
  窦归荑眸色猛然一变。
  心中首先环顾了一下四周,一瞬间竟然为君骘不在此处而松了口气。
  踏门而入的熟悉身影,出乎意料的是并不是官兵。
  “行……”归荑心陡然一沉。
  行夜?!
  这么说——
  “小人是被逼的,并不是窝藏罪犯,他们那刀逼迫小人,那样残暴的手段下,小人才不得不为其诊治啊官爷……还望官爷一定要保护小人……小人实在是……”郎中跪拜着行礼,话却戛然而止。
  首先进入的那个人对着床上虚弱的女孩行了跪拜之礼后,抓起桌上的旧茶杯,冲着郎中膝盖一打,令其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郡主万安。”
  然后,郎中只见一袭玄色金纹从眼前一掠而过。
  郎中迷惘了。郡主?叫的是谁?
  难道说,眼前这个半死不活,刚刚被自己从鬼门关拉回来的那个小丫头片子……
  竟然是雒阳城里出来的一位小郡主?!而他,作为这乡镇里蹩脚的二流郎中,竟然救了堂堂郡主大人的性命?!
  来不及多想,郎中被行夜驱逐出门外,他却拖拖拉拉,似是商量一般地说道:“嘿,那个,是我……我救的她……我……”
  僭越地稍一抬眸,却瞥见那玄色长袍的少年,步子放缓了,一步一步地接近着女孩。
  被丢出门外后,郎中犹然疑惑着,却被下令离医馆远些走。虽说被赶出了自己的医馆,可郎中却如同捡着宝一般兴奋起来。
  如果说那是一位小郡主的话,不知是雒阳城中哪一位皇亲国戚的女儿,他是不是可以借此进到雒阳城里,兴许还能谋一个小药铺开着……
  然而没走出几步,他猛然被拉进一片阴影,冰冷的刀夹上他的脖子。
  “是你,把那些人引来的?”危险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郎中哆嗦着,又不知死活地问道,“屋里的那个,是个郡主是不是?你……你是挟持了她?你……你好大的胆……”
  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风吹来时发现脖子处一股凉意,伸出手一摸,竟是黏腻的血。郎中错愕地回过头:“你为何受了这样重的伤?”
  少年将他猛然一推,一跃跳上房梁。
  与此同时,屋内的行夜眼眸陡然上抬,暗光流转:“陛下,有人在房梁上。”
  刘肇微微侧过头,稍一点头。
  行夜细细辨别了一瞬后,猛然跃起抽刀朝着一处狠狠刺穿而去,顿时房梁上异响剧烈,有步履变重踩碎瓦片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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