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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阳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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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必有何端倪。
  “抱歉了,归荑。”君骘深吸一口气,望着怀里的窦归荑,“虽然不知道你究竟要我去救谁,但如今雒阳城里的形式太过诡异,我必须回城一探深浅。”
  窦归荑依旧在浅浅地睡梦中。
  “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的人,我也有。”君骘摸了摸她的额头,打算策马再掉头回雒阳。
  然而此时,冰冷的刀刃从上至下劈来,君骘单手抱起归荑一跃避开,刀却瞬间转变了方向,朝着脖子处迅速抹来——
  好熟悉的刀路变换之法!
  君骘心一沉,难道是——
  行夜稳稳站立在马背上,看着君骘手里伤痕累累的窦归荑,神色却未变几分,如同无论何时都不会心绪波动的石头一般。
  “郡主大人在你手上,那么——”
  他手中的刀一转,杀意猛然间迸发开来。
  “陛下,在哪里——”
  刀堪堪逼近,手上抱着窦归荑,此刻君骘的速度大大受损,想要避开这一刀几乎不可能。然而生死一瞬,他却似乎蓦然间想通了什么。
  窦归荑,即便是舍弃生命也要去救的人——
  那个人不就是——
  他伸出手,二指相夹,努力化去刀刃的力量,减缓刀刃的速度,身体急速向后掠,急速说道:“我知道他在哪里!”
  刀在他脖子下生生挺住,被剑气削断的一缕青丝飘落而下。
  君骘看向怀里的窦归荑,压抑住满心的震惊,努力地理清思路。
  如今,窦家的这一派暗下行径,有七八分似是要造反。
  而在这样紧急的关头,陛下却出宫了,并且,被追杀着。
  追杀窦归荑的人是梁家绝对没有错。可是追杀陛下的,难道也是梁家?
  不,不对……似乎并不是这样。
  那究竟是谁在对陛下下手?
  行夜凛冽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见他沉默了些许,刀锋略转。
  感觉到冰冷的剑气压迫,君骘猛然间意识到了自己如今急迫的处境。
  

  ☆、第六十五章。邓氏遭难

  如今,窦家的这一派暗下行径,有七八分似是要造反。
  而在这样紧急的关头,陛下却出宫了,并且,被追杀着。
  追杀窦归荑的人是梁家绝对没有错。可是追杀陛下的,难道也是梁家?
  不,不对……似乎并不是这样。
  那究竟是谁在对陛下下手?
  行夜凛冽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见他沉默了些许,刀锋略转。
  感觉到冰冷的剑气压迫,君骘猛然间意识到了自己如今急迫的处境。
  “郡主知道陛下在哪里,小人便是郡主吩咐来接救陛下的。”君骘煞有介事地解释道。
  行夜依旧沉静地看着他。
  这已经是他们第二次打照面。第一次,因为他亮出了窦家人的身份,直言是窦宪吩咐来暗自保护郡主的,虽带着几分怀疑,但还是就此放过。
  但是,此人行事颇有几分暧昧,实非磊落实诚之人。这一点,行夜心中早已有几分计较。
  看出了行夜不动声色之下的踌躇,君骘垂眸看着怀中的归荑,蹲下,扶正她的身子,让她脚触底,伸出手轻轻拍打她的脸,试图叫醒她:“郡主,郡主?”
  窦归荑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到了君骘,似是迷蒙了一瞬,然后眼眸一点一点变得清明。
  待到滴溜溜转一圈后,她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在她说话之前,君骘已然截下话头,恭顺体贴地问道:“郡主,您说的要小人接救陛下,陛下所在何处呢?”
  她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余光瞥见身侧似乎有人。行夜恭敬利落地抱剑作揖单足跪下,行了一礼:“端和郡主万安,属下乃……”
  话还未说完,窦归荑猛然抓住了他的手腕,神色激动难以自制:“你是他的贴身侍卫是不是,求你了,快点和我去救表皇兄,他受了重伤……”
  行夜脸色一沉:“郡主可还记得方位。”
  窦归荑连连点头,翻身上马,君骘也欲跟上马,归荑回过头似是要说什么,最后却终归没有说出口。君骘见状,停步原地。
  一瞬的停驻后,她策马飞奔,将他甩在身后。
  行夜翻身上树,身影在树枝间来回窜动,紧紧相随。
  君骘侧身而立,望着渐渐远去的身影,转身朝着雒阳城的方向,作势要起步。
  如今他应该回到雒阳。现在雒阳城,如箭在弦,一触即发。
  他必须要守在邓绥身边,与她商讨下一步的行动方向。
  窦归荑不过是眼下手中最有利的棋子。而她救过他,他也护过她性命,便也算是扯平了。
  君骘起步。
  然后,又停下。
  他咬着牙,双手紧紧攥起,垂下的眼眸暗波涌动。
  似是不甘心一般冷冷一哼。
  最终,又转身,还是朝着归荑的方向,飞奔而去。
  …
  邓府。
  邓钏这几日一直感染风寒,缠绵病榻。
  昨日侍女端来的药一口未动,就那样置于榻旁。邓绥害怕父亲的病进一步加重,每一日都要来探望许多次才能安心。
  然而此番,连敲了三次门,邓绥都未听到回应之声,正欲推门而入。
  “啊,绥儿。父亲这里无碍,只想要静静歇会,不必教人来打搅便好。”里屋猛然传来声音。
  那声音似是疲惫不堪,邓绥犹豫了一下,还是应承道:“是,父亲大人便好好休息吧,午后女儿再来看望。”
  此时的里屋。
  邓钏脖子上,放置着一把薄如蝉翼的匕首。
  “邓大人万安啊。”来人轻笑一声,伸出手触摸着邓钏脖子上的匕首,冷然感慨,“这匕首锋利得很,我只怕,一不小心,会伤到了大人。所以,还望大人勿要轻举妄动。”
  “你,咳咳……有,何事?”邓钏体力不支,气虚地回应道。
  她将身子前倾,凑近来问他:“这么多年,邓大人瞒天过海的本事可真是了得。你那位绍歌娘子如今在哪里?其子呢?”
  邓钏脸色未变,只是感慨一般地说道:“绍歌十年前重病,养在府里,早在几年前就病逝了。而我那没福分的儿子,也是个体弱多病的,便也跟着一起去了……”
  窦南筝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哦?”
  刀子贴近邓钏的脖子。
  窦南筝沉下声音:“邓大人,想好再回答。那孽子如今在何处,凤怜花影图,又在哪里?”
  邓钏未有言语。
  “还是说,邓大人,当真要与我窦家为敌吗?”她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还是说,整个邓府,都要与我窦家为敌?”
  邓钏眼底微光一闪。
  良久,他苦笑着摇摇头:“这世道……”
  窦南筝望着此刻竟然嘴边沁出一丝笑意的邓钏,感到不能理解。
  “竟成了这般。”
  伸出手,颤抖着,然后猛然抓住窦南筝的袖子,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没有力气,蓦然,吐出一大口血:“绍歌……绍歌啊……我这一生,竟果真败在你手上……”
  十数年的恩怨纠葛,一瞬间浮上脑海,其中苦辣心酸,又有谁能够全然体会?
  当年的绍歌,容貌绮丽绝色。在父亲邓禹的家宴群舞之中,他一眼就看中了她。迎她入府,待她生子,转瞬间六七年光阴一如弹指。
  但一朝政变。
  他才知道,他的这位枕边人,竟是梁氏苦心孤诣埋入邓家的一根暗线。
  在梁氏遭难之时,朝中重臣均倒向当年的窦皇后一流,不敢沾半点脏水在身上。可便是在那个时候,她跪拜着求他,支援梁氏。
  那时候看到她的眼眸,邓钏就知道,他这一生,要败在她手里。
  可那一年,他同绍歌的亲子邓骘才六岁,那样伶俐的孩子,是邓钏素日里的心头肉。
  然而这个孩子,被绍歌带走了。她不惜利用她的亲子,来博取邓钏些许的亲情或怜悯。可是邓钏,他不仅是丈夫,是父亲,他更是一家之主。
  他只能选择不要她,还有那个孩子。
  在那样的风口浪尖,行差踏错,便是挫骨扬灰。
  “看来……老夫这病……竟是好不了了。”邓钏无奈地跌回床榻上,说,“但是,荣极必衰,这个道理,老夫相信,也是不变的……”
  “窦家,必不得长久。”
  窦南筝眼底狠光一闪而过。
  …
  下马的一刹那,窦归荑看到树下苍白宁静的脸,心脏如同瞬间停跳一般。
  树影斑驳,映在少年玄色锦衣之上。他便是睡着了一般,可是身后绿草上的斑斑血迹那样刺目显眼。
  她跛着脚踉跄着奔过去,在靠近他的时候,又有些怯了,缓了缓步子,蹲下,小心翼翼触摸上他的脸颊,轻声喊道:“表……表皇兄?”
  他缓缓睁开眼。
  她熟悉的眼眸映入他的眼帘,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他扬起一抹嘴角:“嗯,你回来了。”
  行夜落下,拂去肩上的树叶,看到陛下如今的模样,脸色微微一变,行礼道:“属下罪该万死。”
  然而他微微抬眸,目光落在刘肇身后不远处的树影下,眼底闪过一丝锐利的光。
  “都是因为我……”归荑眼泪砸下,他抹去一颗,她又坠下一颗,她说,“都是我的错……”
  蓦然,行夜似乎稍有异样。她眼泪迷蒙着顺着目光看去,却看到君骘默默地立在不远处。
  窦归荑猛然间全身汗毛都竖起来。
  君骘上前两步,窦归荑陡然张开手拦在刘肇面前,满脸戒备地看着君骘。
  “怎么这样怕我的样子。不是你求我来救他的吗?”君骘似乎是十分温柔无奈地说道,但那眼神,却是犀利而冰冷的。
  “现在,不需要了。”窦归荑瞥了一眼行夜,又看向他。
  “但是,还有一些别的原因……看来,我还不能走。”君骘将目光落在刘肇身后不远处的灌木丛中,猛然间一跳,越过灌木丛,缓缓回头,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梁禅?”君骘眉头微微蹙起。
  梁禅缓缓站起,行夜目光如刀,提刀而立:“可是尔等,行刺陛下?”
  君骘也望着梁禅,而窦归荑更是惊惧而怒然地打量着他。
  梁禅看了看陛下,再扫视过每个人的脸,陡然无奈地笑了笑:“看来我运气不佳,无论我现在说什么,你们都不会信的。”
  行夜刀一横,猛然上前。
  “住手。”刘肇陡然轻轻生出一句。
  行夜动作戛然而止。众人眼底都闪过一丝疑惑。
  “不是他。”刘肇没有回头,只是侧着脸用余光瞥着他,“你知道朕是谁吧。在这里蹲了许久。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梁禅上前两步,行夜刀子却逼近,不准他再近一步。
  “陛下,不要相信窦家。”梁禅猛然跪下,连连磕三个响头,神色肃穆坚韧,说,“小人的确知道陛下是谁,可是陛下呢,陛下可知道小人是谁?”
  这问题荒诞,可君骘恍若若有所思。
  刘肇眼眸轻轻垂下。
  有几丝异样的声音传来,君骘抬眸,头顶方才传信的雪隼似是有几分躁动。
  他霍然一惊,天空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只雪隼。如今两隼正缠绵嬉戏。
  他眼底骤然风云突变——
  邓绥!
  邓家一定出事了。顾不得什么,他伸出手轻吹哨,另一只雪隼落在他手中,可是翻遍了它的足底,没发现半点布条的影子。
  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放雪隼却不以布条传讯。
  然而耳边马蹄声渐近。
  难道说——
  行夜也明显听到了异样的声音,站立在陛下身边,神色敛起。
  君骘朝着马蹄声方向奔去。
  如果不是以雪隼传讯,难道说,是在以雪隼寻人!邓绥因为什么,必须立下找到他吗?
  还没走出两步,果然看到邓绥的身影!
  她骑着马从密林中穿梭而过,遇见一人高的横木,君骘的心提起,她却利落地一拉缰绳,越过横木。
  马蹄急急止住,邓绥脸上些许擦伤,右手有刀伤,如今还在一滴一滴地滴着血。
  君骘瞳孔猛然放大。
  “这样的时间——你为什么不在雒阳?!!”
  那样凄厉的诘问,邓绥似乎不在意自己满身的疼痛,眼眸瞪大,里面透着红血丝,似是经历了什么难以承受的事情。
  他上前伸出手,邓绥猛然打下他的手,满目凄楚:“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在雒阳?!”
  在这样雒阳城里风起云涌的时间,在这样动乱一触即发的境况!
  君骘瞬间哽住,瞥了一眼窦归荑,难以言说。
  “爹爹……他……他……”邓绥蓦然间泣不成声,半天没能缓过劲,将那个字说出来。
  君骘若有所觉。
  蓦然间,几个黑衣人从密林中窜出来,将邓绥和君骘团团围住。
作者有话要说:  补完了二更。
么么哒。
君骘的身世马上就要完全揭开啦~~

  ☆、第六十六章。贵女生疑

  君骘若有所觉。
  蓦然间,几个黑衣人从密林中窜出来,将邓绥和君骘团团围住。
  君骘脸色一变。默了一瞬,他伸出手扶着邓绥,将她小心翼翼地扶下马,拿出匕首割下自己的衣角,为她仔细地包扎着伤口。
  “他……他被……我……”邓绥无助地抓着君骘,似是一点疼痛也感觉不到一般,君骘包扎好后,伸出手安抚着她。
  “你没事吧?”君骘微微蹙眉,“还有哪里受伤吗?”
  邓绥摇摇头,终于颤抖着说:“他被……刺杀了。”
  君骘眼神一颤,缓缓闭上。
  再睁开时,深邃如潭的眼眸,一片难喻的静默。
  他望向密林中的某处,然后收回目光扫视了一眼周围的黑衣人。
  “尔等,何人?”君骘沉声,往日里的松懒半分也不见,只觉得骇人的气势蔓延开。
  树林中还有马蹄声稀落。
  远远望去,透过层层绿影的密林之中,黑色外衫里,是月白的衣衫,简练的装束,发髻上的护额莫名熟悉。那人以黑布蒙面,目光却犀利冰冷。
  黑衣人一拥而上,势如急风。
  君骘猛然间起身,极速掠向其中一个方向,那人长剑一劈,眼看就要破胸而过,君骘却轻身一跃,足尖在那长剑尖端略一点,弓身反手一挥。
  刀不深不浅,恰好割断气脉。
  一切发生得那样快。
  转身一扫,两人霎时不稳倒地,他毫不犹豫用□□挑起其中一人腰间的长剑,剑身在日光下反射的光亮瞬间映入远处归荑的眼中,她脸色猛然一变,张嘴来不及说任何话,君骘已然将刀略过其中一人的脖子,插入另一人的心脏。
  全部都是致命的动作,他没有丝毫犹豫,就是要别人死。
  归荑微微收拢手指,眼眶里一片通红。
  然而此刻,她看了看表皇兄,他脸色苍白,神色已有颓靡,毫不犹豫地抬起头望着行夜,说:“快点,带着表皇兄回雒阳。”
  行夜点头,刘肇却一把抓住她,恍若要看透她此刻心间的每一个心思:“你,想要做什么?”
  归荑被那样的眼神看得有几分怯弱,淡淡地瞥开了眼:“我,想……”
  “不要去做力所不能及的事情。”刘肇微微蹙眉,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色,此刻却笃定肃穆。
  君骘飞身掠前掐住一个人的脖子,就在此时,密林中猛然射来一支利箭,他松手翻身一躲,另外一支却恍若看透了他躲避的动作,破空紧接。
  他咬牙,足尖点地,再一次匆匆侧身,第二支箭擦过他的肩胛骨,鲜血迸出。
  他捂着肩膀,微微蹙眉看向树林中。
  那月白色的外衫耀眼刺目。蓦然间,他眼眸一震,似乎看懂了什么。
  那个人……
  思索了半瞬,他回过头,看了一眼窦归荑。看到此时的窦归荑正预备朝着自己走来,而刘肇猛然间伸手拉住了她,牵到了伤口,她又惊惧地回过身去查探他的伤势。
  他眉头微微皱起,拾起身后插在尸体上的刀,猛然间,朝着窦归荑掷去。
  剑破空而来——
  行夜拦腰一砍,刀在距离归荑一丈外断成两截,落在地上。
  归荑怔怔地回过头,看着不远处冷然斜睨着自己的君骘。
  他的神色那样冰冷而危险。
  “他们死了以后,下一个就是你。”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她听得一清二楚,“你听见了吧,我和梁禅的对话。所以,不能让你活着。”
  归荑一震。
  行夜上前两步,君骘将自己的剑缓缓抬高,指着刘肇,对行夜说:“你最好有完全杀死我的把握再对我出手,否则,别怪我弑君。”
  行夜步子微微一顿。
  在这种时候,要以陛下的安危为首要。
  回过身,他扶起刘肇,回过头对窦归荑说:“郡主,和陛下离开为上策,行夜能够保证你无事,你若执意要和陛下分开而行,行夜只能够优先考虑陛下的安危,随陛下离开。”
  窦归荑看着眼前陌生的君骘。
  看着地上受伤的邓绥。
  又看了看围住两人,不敢贸然上前的那几个黑夜人。
  最终,含着泪转身而去。
  然而,在她转身的刹那,君骘冰冷的神色多了几分松懈,竟然变成了些许深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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