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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阳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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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既不是责怪,也不是劝说,只是毫无力度的,叹息。
  窦南筝一愣。
  “耿家的事情,我也同样……”窦南筝默了一下,客观地开始解释。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耿峣伸出手,触摸着她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鬓发,说,“一切只不过是让我慢慢明白,你并没有那么离不开我。”
  窦南筝的神情微微一变。
  然而在她还想要说什么之前,他的手已经离开了她的鬓发。
  他淡淡地说,“以及,我也并没有那,爱你。”
  窦南筝下意识地伸出手抓住他的袖子阻止他离开,然后在反应过来后,又有些尴尬地松手,说:“耿峣,至少,我也曾将我的命交到你手上。”
  “是么。”耿峣温文地反问,良久,说,“也许是的。可你只是你,是窦家赫赫有名的副将,你那样的性命,我承受不住。”
  窦南筝似乎有些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他余光瞥着她:“如果有那么一天,你只是作为我的妻子,我……”
  窦南筝没有说话,看神情似乎听得十分认真。但是耿峣却没有再说下去,拖着有些重的步子离开了。
  …
  未央宫里自从有了个端和郡主,似乎颇具了几分生气。
  一些平时行事不仔细的宫女出的小纰漏,但凡被她撞见的,都一句话消了罪责去。有一个小宫女磕碰了一个温室殿里的进贡瓷瓶,吓得魂都没了,立下就要被拖出去打死,可巧不巧地,哭嚎声惊醒了大清早睡意朦胧来请安的端和郡主,被她揉着眼睛打着哈欠的一句“一个小瓷瓶是么,我会和表皇兄掏个饶的”,竟就这么捡回一条命。
  太后知道了这些不成体统的事,却意外地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吩咐了一句,下次要罪罚谁,堵着嘴拖下去便是了。
  明眼人几乎都看出了,这陛下和太后娘娘,对这位小郡主,当真是极宠。
  然则,那一日她贪睡起晩,却得知了堂兄窦栈昨日深夜遇刺身亡的消息。她心中一沉,急慌慌地往太后娘娘所在的金华殿中赶。
  殿外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未曾拦她。
  “皇姑……”
  “陛下,窦栈是您的表哥。这失察之职自然史应当重判,难道陛下要徇私舞弊,罔顾朝廷法纪吗?”是窦南筝的声音。
  归荑脚步忽地停止了。
  南筝姐姐也在。
  自从青釉的事情后,归荑总是觉得,自己对这个亲姐姐,三分惧,七分敬。就是亲热不起来,或者说,还多了几分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陛下,这次栈儿遇害,的确是,马卫蔚有失职之罪,他辖管宫门兵卫以及雒阳巡守,若非他疏忽,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是太后娘娘的声音。
  良久,她才听到陛下轻轻的,听不出语气的声音:“母后,马太尉不久前才丧子马郎中令,你明明知道,马卫蔚现如今是马太尉的独子……”
  “陛下,国法即是国法。”窦宪徐徐然说道。
  “舅父大人,可若论国法,窦景舅舅身为执金吾,执兵看顾整个雒阳城的安危……”刘肇的声音不大,语气却轻缓如叹息。
  “陛下,你的意思,是你要让你的亲舅父同那失职的罪臣一同问罪?”窦宪茶杯一放,发出清脆的声响,“你窦笃舅父刚刚丧子,你又要你窦景舅父入狱?”
  这下,刘肇竟是毫无声息了。
  窦归荑手猛然攥紧。
  她似乎听明白了什么。
  “那么,陛下,马卫蔚……”窦南筝徐徐开口。
  “既然……那么,暂且押入……”
  “陛下!”窦南筝急急地说道,“那可是你表兄的性命!”
  这,这到底算哪门子的道理。
  窦归荑第一次感受到了她亲人们沉重的压迫感。
  这已经不是劝谏。
  这是……逼君。
  她退了两步,踢到门口的花盆,窦南筝即刻回过头怒吼:“何人在外?”
  归荑第一反应是逃走。
  她不想要直面她的亲人们如此不堪的一面。
  但是迈出一小步,她又似乎犹豫着什么,转身走入了殿中。
  看见她的时候,他们眼底都有几分惊讶。
  太后最先说话,却不是对他说,“来人,将郡主带到别处散散心。”然后才对着她说,“堂兄的事情,我们会好好劝谏陛下,一定讨回公道,你……”
  太后的掌事姑姑上前作出拜请的姿势,见归荑纹丝不动,犹豫着抚上肩膀,劝谏:“郡主,走吧……”
  “所谓劝谏。”
  归荑挣开掌事姑姑的手。
  “便是以圣意为主巧言引导。若是措辞强硬,那便是……”
  “便是什么?”窦宪乜了她一眼。
  归荑忽然说不出话来。
  那种并不凌厉的眼神,却充满了压力与威慑,这大约是久经沙场的人天生的迫人气势。
  她顿了一下。
  然后,重新沉静。
  “造反。”
  窦南筝脸色猛然一变。
  窦宪顷刻间拍案,茶杯震落跌碎,太后刹那间也是神色有异,然而很快恢复过来,示意掌事姑姑赶紧将她带走,对窦宪说:“她尚年幼,小孩子的胡话,你也如此入耳?”
  窦宪抿着嘴,没有应答,只说了一句:“果真是四弟教出来的。”
  掌事姑姑强硬地拖拽着她,此时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
  …
  当风若在一次见到那个少年的时候,她眸色蓦然间变得深邃悠远。
  那一日在地牢里入梦一般的会面,她至今都不能确定其真实性。但是当她再一次看到君骘,过往一幕幕顿时涌上心头。
  “骘儿……”风若轻声呼唤。
  如今的君骘,一身戎装,身形颀长,气宇轩昂,已不是当年的稚童。
  几个月前,窦五侯爷传来假死消息,而他被副将窦南筝提携为贴身军卒,第一次上了战场,一举旗开。然而回京后的五侯爷却似染上重病,卸下兵权,再无声息。
  如此一来,五侯爷的兵马又顺理成章的挪到了窦南筝手下。
  一月前,君骘跟随者窦南筝南下平反淮河□□。其行事沉稳,思维敏锐意外地得到了大将军窦宪的欣赏,归来后,又升职为骑郎将。
  他年纪那样轻,却已经有了平步青云之势。
  “真是够了呢。”君骘挑着眉,意外地一点儿震惊与深思都没有,只是漫不经心地勾着嘴角,“如今窦五侯爷收留你在他府中,就是要护着你。你是性命无忧的,可仔细着,别把别人拉下水。”
  风若这才反应过来,点点头:“我明白,我只问你一事……”
  “活着。”君骘懒懒地说折下身侧地枝桠,拨弄着上面的绿叶,说,“可是我娘,死了。”
  那样风淡云清。
  “那位梁小姐,之前我就已经奉劝过她,躲得远远的才好,可她却是个倔性子。我知道你们都是些不怕死的,可我不一样。所以,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见你,以后,也烦请不要私下处处打听我,落人把柄……”他一片一片地摘下叶子,直到最后只剩下花枝顶端的一朵纯白的花,将之别再风若的发髻上,说,“我是死过的人,所以,格外怕死。”
  “看来,你是不知道凤怜花影图的下落了。”风若轻叹一声,“那么那个秘密,你是否知道呢?”
  君骘斜睨着她。
  风若却苦笑一声:“看来,大约也是不知道。你娘亲,倒是什么都不曾告诉过你。也许在她心底,也是宁愿不知道这些事情的……”
  君骘手蓦然攥紧。
  “梁家当年是被陷害的,这一点,你应该是知道的吧。”风若柔柔地说,眼眸幽深:
  “那么,当年的梁氏,为什么会被陷害呢。”
  君骘的瞳孔,随着风若轻声耳语,一点一点放大。
  就那样怔在原地。
  门外传来拍门声,以及一声熟悉的:“五叔叔……”
  管家开门后,却依旧是素日里一贯的说词:“郡主,五侯爷他身子不爽,实在不能见任何人啊……”
  几番劝说与拒绝后,又传来门被关上的声音。
  风若不觉得如何,却看见君骘虽说面无表情,却像是在留心那边的动静,轻声说:“大抵又是担心五侯爷了,这位郡主,次次都吃闭门羹,却实在喜欢往侯爷府跑……”
  “记住我说的话没有,千万,莫要再私下打听我。”君骘却只是莫无声息地嘱咐一句,然后一越而上墙梁,双手互掏着袖子,松松散散地站着,眼睛却准确无误地落在了蹲在大门外抱着膝盖蜷缩的女孩身上。
  她眼眶有些红,大抵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他站立在墙壁上,身子却隐在墙旁生长茂密的树影里,也不曾动弹。
  如果刚刚,风若说的是真的。
  那么,这个孩子的处境,就是另一番状况了。
  脑海中思绪万千,他默不作声地捋着思路,越想,越觉得事态比想象中要复杂得多。
  许久,她才默默地起身。他沿着高高的墙檐悄无声息地跟着,走到尽头,又跳上另一座屋檐。
  他极少见到她那样落寞的模样。在他面前,她似乎一直是倔强又凶巴巴的模样。
  然而一个拐角处,眨眼间,她身影蓦然间消失了。
  联想到窦栈离奇突然地死去,君骘心一沉,快步追了上去。
  然而刚刚走入巷口再拐一个拐角,蓦然,一把利刃从身后悄无声息地猛然刺来,君骘本能地闪躲避开,剑刺空后转瞬间又回旋,他足尖使暗劲,连连后退几步,堪堪躲过横扫。
  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行夜目光沉静地看着眼前的少年。
  他奉陛下旨意从郡主出宫后就一直跟着她,却发现郡主到了五侯爷府后,暗自跟随的君骘。只怕对方心有不轨,行夜猛然间握紧手中的剑刃,眼中暗光闪过。
  行夜作为陛下暗下提拔的贴身侍卫,其刀法之快,乃是一绝。而眼前这少年,却能够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生生躲过了他的刀锋。
  与此同时,君骘心中更是一跌。
  难道是……梁家的人?
  君骘皱着眉头。那样精湛的快刀,潜伏在自己身后,能够那样悄无声息地偷袭自己。这个人,和那一日在雒阳城外追杀窦南筝的那一群人,完全不是一个等次。
  对方还持刀,看样子,这一次,要棘手得多。
  君骘眉头微微敛起。
  然而猛然间,他听到了不远处,许是某个巷子的深处,她似是惨烈的痛哭声。
  君骘脸色猛然一变,纵身跳起。
  行夜的刀转瞬间也朝着他逼近,他空中一个侧身翻转躲开,下落而去,被削断几根发丝,然而猛然间又是剑出鞘的摩擦声传来,他以手撑地,准确地以左脚一踢,险险地化去了那另一把刀刃的力量。
  

  ☆、第五十八章。雾染水墨

  然而猛然间,他听到了不远处,许是某个巷子的深处,她似是惨烈的痛哭声。
  君骘脸色猛然一变,纵身跳起。
  行夜的刀转瞬间也朝着他逼近,他空中一个侧身翻转躲开,下落而去,被削断几根发丝,然而猛然间又是剑出鞘的摩擦声传来,他以手撑地,准确地以左脚一踢,险险地化去了那另一把刀刃的力量。
  君骘拳头在袖中握紧,他眼神阴郁地凝视着眼前拔出双刀的行夜,沉声道:“你可知道,挡在我前面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能够看到我双手执刀的人,倒是不多。我可以不杀你。”行夜冷漠地说道,“但那个方向,你切不能妄想再踏近一步。”
  君骘冷笑一声。陡然间脚风一扫,行夜跃身,他猛然逼近,一手握上行夜腰侧的刀鞘,略施巧劲,挡下右侧袭来的刀刃,而左侧的手臂却被另一把刀刃划出一道血痕。
  转瞬间,他用刀鞘灵巧地再瞬间固住右侧刀刃的抽离,伸出手,手背上青筋猛起,指节竭力而出,瞬间握上刀刃狠命一折——
  行夜眼眸陡然放大。
  唰——
  半截刀刃刺入耳畔的墙壁的声音。
  几滴鲜血滴落在地上,君骘右手扶着左臂,猛然一跃而起。
  行夜来不及怔忪,立马握紧仅剩的刀追了上去。
  然而,意外的是,对方身影却忽地停在了不远处的树影下。
  …
  如同一幅极尽和美的水墨画。
  青砖白瓦下,旧色晕着微暖的日光。
  女孩紧紧抓着少年人前襟的衣袖,哭得那样伤心。而他一只手附在她背上轻拍安抚,眸色里染着烟雨一般的忧伤。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吗?”归荑抽噎着,眼泪止不住地流下,“他们……为什么是这样的人……不可以,不可以是这样的……他们应该都是很好很好的人才对……”
  刘肇眼光低垂,良久,叹息道:“归荑,若不是我留你,他们永远都是你心中最美好的亲人。”
  归荑却猛然不作声了。
  她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后悔了吗?”刘肇微微敛气,将目光投向别处,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稳,“留在雒阳,看到了这些,后悔了吗?”
  她没有说话。
  刘肇叹了口气。
  终归,她只是烂漫纯净的迎春花,只能在温暖的春风里绽放。寒冬凛冽,并不适合她。
  “如果你想要离开……”
  “我离开的话,表皇兄就真的是一个人了吧。”
  归荑蓦然间用力地抹去脸上的泪痕,眼眶里再次积蓄起雾气,她声音有些沙哑:“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刘肇眼眸里流光一闪。
  “伯父和姐姐他们这样,是不对的。他们不该那样对你。”窦归荑眼睛通红,她抓着刘肇触在她鬓角的微凉的手,感受着那份熟悉的温度,说:“为了你留在雒阳,我从未后悔。”
  “为……为什么?”刘肇不自觉间,另一只手的指尖无可抑制的颤抖,心猛然狠狠一跳。
  “你是很好很好的人,我会守在你身边,努力不让任何人再欺负你。”归荑认认真真地说到,“所以,除非是你不要我了,否则,我一定会一直一直,待在雒阳。”
  “我只想要,在你身边,一直一直,一直一直……”她轻轻地扑进他怀中,用脸蹭着,脸上是有些疲惫的神色,说话声也变成了鼻音颇重的呢喃。
  他郑重而小心翼翼地,将她拥入怀中。
  巷子尽头的一端。
  树影婆娑下。
  血顺着指尖陆续一滴滴落下,君骘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两个身影。
  刀刃不偏不倚地架在他脖子上,已经有许久了。君骘遥看那少年,只看到一袭玄色长衫,玉冠青丝,倒是气质出尘。
  只是。
  君骘微微侧过头,回想着行夜腰侧的宫牌。方才抢刀鞘的时候,无意间瞥见的。
  那是御前密卫的行令。
  现如今,温柔地替她擦拭着眼泪的那个人。
  她为之,一定要留在雒阳城里的那个人。
  该不会是……
  等等。
  君骘难得脑中混沌一片,默默然沉吟许久。
  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却见刘肇温柔地抚摸着归荑的鬓发,嗓音低沉而温润清朗:“那么,就这样吧。”
  …
  “所以说,陛下心底一定是想要保住马卫蔚的。且不论情理,马家因上次马朗中令狱中自尽的事情,对窦家怕是已然心存芥蒂,失去这样一个窦家对立派,实在可惜。”
  总结完局势后,邓绥意外地发现君骘并没有想象中态度明显,反而是有些出神的模样。
  “这一次父亲大人病得不轻,我这才能够偷溜出来应邀相见。我以为,这些是你最想要听到的东西。如果你并不是想要同我细论朝事局势,难道……”邓绥顿了一顿,试探性地问,“是担心,他的病情吗?”
  君骘终于回神些许,眼眸一沉,转向她:“一个人丢掉的东西太多了,也许终归会有那么一刹那感到后悔,兴许,那会是在临死的时候。从这一个角度来想,我倒是由衷地期待着……”语气淡漠中甚至夹带着讥讽,可一句话终归没有说到最后。
  邓绥眼眸渐渐黯淡。
  “那么你找我,究竟是什么事?”邓绥蹙眉,说“如今朝中局势不稳,明哲保身为上上之策。不要参与到窦家和马家的纷争中去,还有你的身份,千万要仔细着……”
  “你觉得,当今陛下,是怎样的人?”
  君骘声音轻浅如微风掠过青草茫茫。
  邓绥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陛下……”邓绥回忆着,斟酌了许久的用语,才缓缓道,“是个极宽厚的人。同太后娘娘和窦家关系及其亲密,不过,宽厚归宽厚,若是常人便罢,可他是帝王,这份宽厚,便成了宠臣的利器……”
  “所以才会是如今的局面吗?”君骘轻轻一笑,回忆起那一日青瓦白墙下,少年眉梢眼角的温润如画,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低低呢喃:“倒真像是这么回事呢。”
  “可。”蓦然间,又抬眸,手中原本摇晃杯盏的动作也瞬间凝住,道:“我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邓绥眉头微蹙,疑惑。
  “那个人的眼眸。”君骘将手中的醇酒一饮而尽,喉中一片辛辣甘甜,“谷空则音弱,水深则无澜。你从未觉得奇怪吗,对于窦家,这样予取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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