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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阳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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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婀娜的身影踱步上前,递给她好多好多吃的。
  她白皙温柔的手指细心地帮她擦拭着脸上的脏东西,良久将她拥入怀中,说:“终于……找到你了。你姐姐呢?玥儿,姐姐呢?”
  她本来是如饿虎扑食一样死命地吃着东西,却陡然全身动作都停了下来。
  风若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女孩没有哭出声音,但是眼泪却一颗接一颗,砸在她的手背。
  她颤抖着丢掉了受伤的所有吃的,蜷缩着抱起双腿。用力地摇着头,嘴巴被吃的堵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呜呜”地叫着,一颗颗落泪,发疯一样地挣扎嘶叫。
  姐姐……
  姐姐!!
  风若也不在乎被她抓伤,用力地将她拥入怀中,安抚着她的情绪,手一下一下拂过她的背部,说:“孩子,咱们不哭……不哭成吗?”声音里,也多了几分哽咽。
  她还是如小兽一样挣扎着。风若抱着她,在她耳边低语,“我找到你了,就一定会保护你。不用害怕。”
  缓缓松开她,目光温柔如水。
  “青釉。孩子,从此以后,你的名字,叫做青釉。”
  此时此刻,青釉呆呆地盯着被绑在木架上的人。
  她的风若姐姐,永远干净温柔的风若姐姐,如同迷离烟尘一般的女子,此刻,如同快要燃尽的灯盏一般,耷拉着头,毫无生气的模样。
  一头如瀑的长发,被血痂凝结成一簇一簇。 
  曾经无数次温柔地抚摸过自己脸颊,为她凄惨的灵魂带来一丝安宁的那一双手,此刻,正被紧紧的束起。
  陡然,她目光如针,泪如泉涌,几乎模糊了视线。
  那一双手——
  每一个指节,都被银针残忍地扎入深深钉入木头里。
  无法弯曲,并没有流太多的血,却是断指之痛。
  而这只是她能看到的,极小的一部分。她身上究竟还曾受过多少残忍的刑罚,青釉简直不敢往下想。
  只要多想一点点,好像就要崩溃掉了。
  狱卒不知道给她灌下什么,青釉暴跳如雷地“呜呜”叫着,此刻脚步声又响起,窦栈似是欣赏着青釉的反应一般,说:“怎么样,让你们旧友相见了,感动吧。”
  “放心,给她喝的不过是补血的药物,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可不能让她就这样轻易的死去。”窦栈摸了摸她的脸,看着上面清晰的掌印,陡然沉声道:“谁打了她?!”
  一旁的狱卒不明所以,战战兢兢地站了出来。
  窦栈侧过脸,阴冷道:“拉下去。”那人跪下来求饶,可是却还是被拖了下去,窦栈抚摸着她肿起的脸颊,说:
  “这个人,除了我,谁也不许动。”
  仿佛是要独享品尝着最美味的佳肴,那种眼神,让她心惊。
  一年多前,风若姐姐潜入了清河王府,不出半月便传出跌入湖中殁了的消息。
  这么说,她落入这个阎罗一般的人手里,已经整整一年?!
  在她金玉荣华,跟着窦瑰一起你侬我侬的那日日夜夜里,她的风若姐姐,正在无时不刻地承受着这无数切肤锥骨之痛?!
  然而,更让她震惊同时心痛的是。
  即便如此。
  风若姐姐依然没有招出一字半句。
  否则,她早就跌入深渊。
  那是比一死了之,更加深沉的守护。
  “想要和她说说话吗?”窦栈微微一笑,挥手示意旁边的狱卒,对青釉温和地说,“我来帮你叫醒她,嗯?”
  青釉脸色一片青白,她死死盯着窦栈。
  住手!你最好在这里住手!
  否则不会放过你,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就算死了,也要化作厉鬼将你们的皮肉寸寸咬下,将你们一个个青火从头到脚焚烧致死!
  然而,没有人会在意她的诅咒。
  狱卒们取下一盘的灯盏,稍稍倾斜,滚烫的蜡油滴向插着八根铁针的,血迹斑斑的右手。
  几乎是一瞬间,那人便有了反应,那是无助的颤抖,人甚至还没有醒来,却已经在剧痛之下近乎痉挛。
  同时,风若的左手也遭遇到了同样的对待。
  那一刻,青釉的五脏绞痛到几乎要昏死过去。
  杀了她……
  求求你们……
  杀了她好吗……
  如若此刻窦栈还依然愿意取下堵着她嘴巴的脏布头,她一定会这样哀求。
  求求你,杀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呀,这一章……
本来想再多花些笔墨写风若的事情,但是想这个人物并不算太重要,也就简略写了。
她戏份虽然不多,但是对于青釉来说,是当年的一个拯救。
如果没有风若,就没有现在青釉。
哎呀呀,写这一块的时候,真想来个大逆袭
写五侯爷佣兵而反,轰轰烈烈地救下青釉,顺带救下青釉,熏尤。天涯海角,流浪去~~
毕竟不是琼瑶剧= =
同上,希望多多收藏评论。
某笛会努力更文的。

  ☆、第三十八章。徒生证据

  风若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迷蒙的视线里,看到了青釉。
  是……梦吗?
  她记得入清河王府前,她曾对青釉说过,倘若她没有回来,那么,永远离开雒阳。此刻的她,应该是在某一个角落,安静地活着吧。
  待到意识清醒些,刺骨的疼痛让她视线依旧有些模糊,但是,她却已经认清了现状——真的是青釉!
  “你……”风若拼尽了全身气力,却还是只能虚弱地说出这一个字。口腔里满是腥气,整个喉咙也仿佛要断掉一般撕裂地疼着。
  窦栈看了看风若,说:“怎么,你认识这个人。”
  风若还不明白什么情况,却几乎下意识地摇着头,原本聚焦的目光故意弄得涣散而漠然,仿佛她们真的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不……认识……咳……咳咳……”
  嘴角咳出一丝鲜血。
  她还在护她。青釉闭上眼,眼角眨落一滴热泪。
  “你大概还不知道吧,这个女子,可是曾经梁贵人的心腹之一,金夫念,金侍从官大人,风若,呵呵,倒是个烟火气十足的名字。你大抵想问,她不是死在清河王府了,这一年来,她是怎么过的。”窦栈踱步到风若面前,扒开她脏乱腐臭的头发,整张脸大大小小伤口,只剩下一双眼睛是清明干净的。
  他说:“你以为,她这一年来都在我这吗不是哦,她是三个月前才到我这的。”
  “这一年来,她都跟着窦宪窦大将军呢,可不是好福气吗。”窦栈嗤笑一声,看向风若的目光如同刀子一样。
  青釉忽然怔忪了。窦宪这一年不都在外面行军大战,风若跟着他……是什么意思?
  “没听懂呀?那么,让你看看好了,你的风若,究竟跟着窦将军做过什么。兴许,日后你也要如此的,也好先学着点……”窦栈伸手,招呼了两个狱卒上前。
  狱卒用铁钳将钉在风若手指上的铁针一根根拔下,每一次拔下,她都一震,却不肯沉吟出声。
  最后,解下双手双脚的铁链,解下脖子上的铁环。
  她站立不稳,被搀扶着拖到青釉面前。
  然后,呈“大”字状被人用力按住手脚。
  青釉若有所觉,“呜呜”地挣扎起来,但是没有用,他们的动作依然在继续。其中一个狱卒撕开她的衣物,风若无力地挣扎着,想到此刻看到此情此景的青釉内心多么煎熬,又不忘抬起头,给她一个温柔安定的目光。
  那样的目光,却更让青釉生不如死。
  然而,还不止一个人。当那个人做完以后,又去替换了那个帮忙按左手的人,接着做着那荒淫无耻的事情。
  无休无止。
  “你以为,朝月璧在侯爷府的消息真的是风若打探出来的?”窦栈的声音嘲讽而刺耳,“你以为,侯爷府,是你想混入就混入的?你真以为,就凭借你们这些烛火之光,还能与燎原之火相抗?”
  “父亲大人和伯父大人早就查出挽金阁之端倪,一直按兵不动,就是想要这样一个个揪出你们这群反党,先前几个,都不算什么,倒是真没想到,能揪出当年梁贵人手下的金夫念,还有……梁贵人的亲侄女……”
  “接下来,一个一个,都会揪出来,你们,一个也跑不掉。”
  那一刻,青釉忽然觉得,光阴易逝这样的话,究竟是谁说出的。
  明明每一个弹指,每个瞬间,都如同天长地久难以度过。
  暗无天日,没有光明,毫无希望。
  那是令人窒息而无法逃离捆缚住手脚的黑沼,越挣扎,越绝望。
  …
  …
  “表皇兄!”
  大殿内的刘肇正在题着画,这一声突兀的叫喊险些笔尖一抖毁了整幅画,抬起头,看见归荑脚步凌乱地题着裙摆跑进来。
  归荑急急地行了一个礼,一把上去抓住陛下的手腕,说:“表皇兄,出大事啦!你……你……”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刘肇把桌上的茶水地给她,帮她顺着气,门外的奴才胆战心惊地进来汇报说:“奴才该死,奴才着实拦不住郡主啊……”
  “罢了,下去。”刘肇淡淡地说,想了想,又吩咐了一句,“以后端和郡主若要面圣,无论何时,都不必拦。”
  奴才喏然退下。
  “表皇兄,你一定要救救青釉姐姐!”归荑着急地说道,“她被关进大牢里了。”
  刘肇沉吟了一下,然后问一旁的郑众:“今日何人主管了暴室狱的事?”听到了“窦右中郎将”几个字后,面色凝重了一下。
  “窦栈……”刘肇轻轻摇头,那个无法无天的贵公子,饶是平时,面对其他官家子弟都是一副气焰嚣张的模样,难以想象其对待阶下囚的暗地手段,会是如何狠绝。
  刘肇瞥了一眼一旁归荑心急如焚的表情。略一思索,便沉声道:“急召窦栈入殿!”
  “表皇兄不是皇帝吗?”归荑忽然皱着眉头说道,绞弄着手指,“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直接放她出来?”
  刘肇愣了一下,转眸黯然说道:“被押入了暴室狱,那都是通过了正常审讯手段被捕的重罪犯人,朕虽是皇帝……”
  “我知道,他们说青釉姐姐偷了朝月璧,可是那是假的!那朝月璧一定是五叔叔送给她的!”归荑急急地解释道,抓着刘肇的手说,“表皇兄,你相信我,她是被冤枉的,真的!”
  刘肇正视着归荑,摸了摸她的头发,温柔而安抚地说道:“嗯,我信。”
  “郡主,凡事都讲究证据,青釉姑娘会被关进暴室狱,必然也是有人捏着了证据,而不是仅凭一个信字。”郑众在一旁提点道。
  对啊,证据,为什么会有青釉姐姐偷了朝月璧的证据呢?
  归荑似乎一直没能思考这个问题。诶郑众这么一提,心猛然一沉。
  难道说,她的叔伯们,还有南筝姐姐,为了能让青釉入狱,捏造了假证?!
  看着归荑脸色霎时白了几分,刘肇有些不忍,摸着她鬓角的发,然后捏了捏她的脸,说:“放心,朕会尽力救下那个人的。”
  就算制造了假证,那么为什么,没有人愿意说出事实呢?应该会有人知道真相才对,因为惧怕姐姐和叔伯们的权势,所以没有人敢说出事实吗?
  郑众叹息一般地说:“可惜,昨日正巧窦五侯爷出征去了,否则,此事……”
  “住口。”刘肇清清淡淡地一句话,郑众话没能说下去,却饶有深意地瞥了一眼归荑。
  果然,她脸色更苍白了。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青釉姐姐被诬陷呢?为什么五叔叔一走,青釉姐姐,马上就入了牢狱呢?
  不是巧合。
  那是归荑第一次感觉到发生在自己周围的风云涌动,也是第一次自己感受到诡谲的阴谋,尽管还不十分清楚,但是,那一刻,她的周身是冰窖一般的寒意。
  手忽然被另一只温热的手紧紧抓住,刘肇一把将她搂入怀中,细细低喃:“不要去想,归荑,不要去想。”
  “这些事情,朕会帮你解决。”他的声音,竟是叹息一般。
  传来觐见的通报。归荑脑子依旧混混沌沌地一片,看着一步一步走进来玉树临风一般的人。那是窦笃伯父的儿子,是她的堂兄,窦栈。
  他丰神俊逸,眉目清朗,挺拔的身姿俯跪下行礼后,站起来,看向自己的一刹那,目光还闪烁了一下。
  那瞬间闪烁的目光,归荑又是一愣。
  接下来刘肇和窦栈两个人之间你一言我一语,互相之间恭恭敬敬客客气气地说着话。
  然而这些话,在归荑耳里,如风声流水一般,似乎无法转化为任何意义刻入脑海。
  真的很有道理,好像真的是这样。
  但。
  “不是的。”
  陡然冒出来的声音,打断了窦栈的侃侃而谈,也让他嘴角的笑意有些僵住。归荑看向窦栈,心里仿佛更加坚定了什么,说道:“不是这样的!”
  她站了起来,刘肇愣了一下,蹙眉想要拉住她,却被她反手挣扎开。
  “哦?妹妹,为兄有哪里说错了吗?”窦栈满脸笑意,但是,那种眼神,是冷漠的。
  “全部,都是错的。”归荑咬牙道:“青釉姐姐,是无辜的!”
  “证据?”窦栈依旧在笑。
  归荑却陡然哑了。
  手忽然紧紧地握住,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目光,声音风清月朗,字字铿锵:“我,就是证据!”
  这下,刘肇,郑众,还有堂下的窦栈,都愣了。
  刘肇第一个反映过来,伸手就狠狠地将她往后一拉,声音中多了几分严肃和薄怒:“不要给朕……”
  “我没有说谎!”归荑踉跄了一下,挣扎中撞到了金銮龙椅一侧,闷响了一下,刘肇几乎是立刻站起来要将她扶起,但是她却抬眸看向他,“表皇兄,你知道的,我没有说谎。”
  然后,自己爬着站了起来。
  “没有人敢说,那么,我来说。我窦归荑作证,那朝月璧……就是五叔叔送给青釉姐姐的!”归荑朗声吼道,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愤怒,眼眶有些红红的。
  窦栈的脸色,瞬间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唉,作为一篇文的女主,就是这么任性。
就是这么喜欢给自己惹麻烦= =

  ☆、第三十九章。以彼之盾

  暴室狱中,熏尤的气息几乎要绝尽。
  她朦朦胧胧地回想起了一个女子,她面目清淡地朝着当时满身戾气的自己伸出手,说,我们有着同一个敌人,跟我一起走,我会帮你完成你想要完成的夙愿。
  她的话那样清冷,熏尤从未信过任何一个人,包括那时候的她,金夫念。她是宫中梁贵人手下最得心的侍从女官,穿着金缕红裘,掌一宫大小事宜,却还那样年轻。
  那时候的熏尤只有十岁,她的父母原本是朝中重臣,却被窦家兄弟残忍迫害至家破人亡。
  梁贵人救下了她,金夫念将她留在身边,夫念说,阿尤,成为我的利剑。
  然后,她在年年岁岁静而艰苦的岁月磨砺里,她成了她的锋利的剑。
  金秋的叶儿由青转黄,再化作赤红,如蝶翼飘然而下。她在纷然落叶的树下舞剑,刀锋所过,叶面一分为二。
  梁贵人怀孕的时候,金夫念将她带入了宫中。她说,请你,一定要好好保护梁贵人。
  于是她开始日日夜夜守在梁贵人身边,因为金夫念告诉她,守住了梁贵人肚子里的孩子,就可以让窦家一无所有。
  她做到了。梁贵人生下了孩子,是个皇子。然而,却也正因为这个孩子,梁家最终覆灭。
  尔后,夫念和她说,你可以离开。那一刻她应该转身离去,但不知为何,她没有。
  她开始跟随她,找寻着梁氏的遗孤。找到了那个孩子后,她又成了保护那个孩子的利刃。
  闻着鼻腔里的血腥气,熏尤的意识几乎开始涣散,仿佛看到了漫天的红叶飘舞,夫念轻轻柔柔地笑着,对她说,阿尤,成为我的利剑。
  如今,剑已折。
  熏尤听见有异响,但是,没有动,只是沙哑着声音说:“出来。”
  黑暗里走出一个人来,她脸色煞白如纸,眼神涣散,辨认了许久才看清眼前的身形,轻笑一声,说:“你大约也只是,想要成为那个人的剑吧。”
  那人没有说话。
  “一开始是为了报仇,但后来,好像习惯了成为她的剑。我只是,无论如何也不想要辜负她的期望。她是这世上唯一还对我有期望的人,是这世上唯一那么需要我的人……没有她的话,我谁也不是。”熏尤声音沙哑低沉,眼睛无力地一眨。
  “被利用也好,总好过,空荡荡的,只剩下我一个人……”熏尤蓦然睁眼,似乎在空气里看到了什么,颤抖着伸出完好的左手抓挠了一下,然后又失望地垂下。
  黑暗里的人走近一步,衣袂微扬。
  “君骘,你要成为窦家的狗,不分善恶地咬人,那是你的选择。但终有一日,你会为你的选择付出代价。”熏尤轻轻地说道。
  “垂暮之光,最是绚烂。荣极必衰,夫念曾说过的。有些事情,即便人为失算,但风水自传,无论是什么,都会有气数。”熏尤轻轻地说道,然后侧过头,“即便我们如今一个个都死了,窦家,也必不得长久……”
  她似乎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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