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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阳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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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错了一步,如果是行暗杀,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拦下,可那些人携圣旨而来,即便那圣旨多少蹊跷暗藏,他却分毫不能动。
  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白绫之下。
  半个时辰后,当马太尉一夜未眠赶到牢房外来接爱子的时候,却如遭雷劈地得知儿子昨夜在牢房中“畏罪自尽”的噩耗。
  “孩儿……你为何不等你父亲,我已经求得太后娘娘的赦免了啊……”太尉大人一把老泪纵横,说完这句话几乎晕厥在牢房外。
  而当死讯传到宫内,距离太后娘娘的宴会只剩下半盏茶的时间。宫内的花园里一片装饰斑斓热闹,众人谈笑殷殷。
  太后娘娘感慨地说了句:“可惜,要说,本来也算不得什么大错啊……”
  此时,得知消息的陛下在未央宫金华殿偏殿一个人静静待着,将手中的笔不自觉地曲成两段,眼眶有些红。
  “陛下。”郑众提醒。
  他起身,郑众赶忙跪拜,说:“陛下深思……切莫冲动……”
  刘肇不怒反笑,那是极轻极浅的笑意,他说:“朕的小舅舅马上要出征了,朕,于情于理都要去祝贺他……功成归来啊。”
  微微垂下头,他脚步一顿,然后更加快速地走了出去。
  …
  未央宫温室殿偏殿内。
  身后的婢女正在帮太后娘娘揉着额头,手法较轻,几次要她加重,她却还是不敢下太重的手。
  最近,头疼得似乎更厉害了。
  “太后娘娘,窦归荑求觐。”婢女脚步似乎有些许乱,讲出的话也听着颇为别扭。
  太后娘娘身侧的宫女锦丛观察着太后的脸色,声音威严地责斥道:“放肆,毫无规矩。那说的是什么,有封号者报封号,无封号者报品级,连最简单的宫规都不清楚吗?怎的会……”
  “太后娘娘恕罪,可是……可是求觐者的确既无封号,也无品级……”宫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像是快要哭出来了。
  太后伸出手,按头的宫女退后两步,规矩地立好。
  “你刚刚说,谁?”太后娘娘似乎永远说话徐徐然,却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回太后娘娘,窦……窦归荑。”宫女战战兢兢地说道。
  太后沉默了一下。贴身宫女锦丛凭借平时对太后娘娘心思的猜度之准,立刻断定她这是不悦的征兆,刚想要说“将这婢女拖出去,杖毙”,却听到太后娘娘淡然一声:“宣。”
  殿内似乎寂静了一瞬。然后才听到奴才们扬声诵告:“宣。”
  只见,一位身着鹅黄锦帛的女孩,身形看着瘦小,约莫十岁,发髻盘得并不高,松松散散地用赤色绒缎编着鬓边的一缕发,头顶固定着金玉步摇,走路的时候垂下的玉坠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细微的声响。
  她一步一步似乎走得很谨慎。好奇地抬起头看了一眼殿上的人,又立刻收回——云姑姑说,未经允许,绝对不能抬头直视身份比自己尊贵的人。
  凭着记忆与这几日的练习,总算是准确无误地把这一套大礼给完整得体地行完了。三次扣头,五次俯背下跪,可真是有够繁琐。
  而且头上这个东西……的确是非常华丽耀眼,但是……也太重了……
  脖子好像一不小心就要被扭伤一样。
  而且以前她都只穿四五件衣服,外面再加一件大氅就好,但觐见不得穿大氅,并且云姑姑说穿得太厚显得臃肿,是极其不得体的。所以竟然拿零零碎碎穿了八件衣服。但是每一件都很薄,来的路上抱了三个暖炉,这才没冷到。
  脑子里还在别扭地抱怨着,殿上的人却开口了,并且一开口竟然就是:“赐座。”
  锦丛在心里暗自惊讶,却不敢含糊,赶紧亲自搬了座位,虚扶着归荑坐上。
  归荑还是忍不住,抬起眼看了殿上的人一眼,瞬间被她的一身繁琐贵重的华服头饰给震惊到一时半会收不回目光。
  等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犯了大忌,刚要说什么,却听到太后说:“你的……爹娘,他们如何?”
  “娘亲在我八岁那年就逝世了。爹爹安在。”归荑话刚说出口,觉得云姑姑似乎朝着自己使了个眼色,恍然大悟,赶忙补说道,“回,回太后娘娘……”
  “罢了,不过是些虚礼。你自小不在雒阳,哀家不会苛责,只是往后,要慢慢学着了。”太后娘娘的面容慈善柔和,归荑似乎没有先前紧张了,太后说:“抬头,哀家要看看你。”
  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抬头了。归荑抬起头,也细细打量起了太后娘娘。
  似乎被她眼神逗乐了,太后竟然有些忍俊不禁。半晌,她说:“长得……似乎更像娘亲些啊。”
  “太后娘娘的额头,和爹爹也十分像。”归荑也微笑,云姑姑在一旁吓得直咳嗽,脸都白了几分。
  太后转而看向归荑身后的人,说道:“你是……云岫。看来,哀家的记性还不算太差。”
  云姑姑俯首回应。归荑目光却还没收回来,太后看起来心情十分不错,说:“怎么,哪里奇怪吗?”
  “太后娘娘,我头上戴着这个,都觉得非常重,十分辛苦。您头上却有那么多东西,不觉得辛苦吗?”归荑眉头微微扬着,一副想问又不太敢问的模样。
  太后愣了一下。许久,笑容变得平缓了几分,感慨一般,说:“是呢,有些重呢。”
  金玉荣光,何尝不是压在头顶的重担。
  真的,非常,非常重啊。
  归荑觉得,太后娘娘也没有云姑姑说的那么吓人呀其实她觉得,她只是一位非常和蔼可亲的前辈。
  以前在扶风平陵的时候,她记得,只有她没有叔伯姑母,过往,她还因为此事而被朋友们取笑过。现在,她不仅有四位叔伯,还有一位姑母。
  并且,这位姑母看起来,十分温柔。
  “不过,很美啊。”归荑笑得眼睛成了月牙儿,太后娘娘看着这样的她,心底多了几分柔和。
  “你没有品阶,也没有封号。过些日子,哀家拟好给你一个身份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太后似乎觉得有些委屈她。
  “那些都没关系啊。就算没有那些,我也有身份呀。”归荑晃了晃脑袋,顿时头顶一片金玉敲击声,她有些不好意思。
  “哦?”太后轻轻扬起嘴角,说,“这是什么道理”
  “我是您和伯父们的侄女,是我爹娘的女儿,怎么是没有身份的人呢?”她煞有介事地解释道,“名利都是烟云过眼,唯有血脉真情才是枢纽啊。”
  太后娘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果然……是窦甯的女儿呵。
  这一派思想作风,性格与气度,真教人丝毫怀疑都没有。毫无疑问,她就是窦甯的女儿!
  正直简单到如同一张白纸,但又聪颖过人。当年的窦甯,凭借他的才华与智谋,如果愿意留在雒阳,身份地位绝不会低于窦宪。
  但他不要。
  他只要那个女人,只要口中所谓的返璞归真。
  那并不是别人争权夺利后却无法得到而衍生出的淡泊明志。如同鲜肉啖之于眼前,刀刃已经握在手中,但他说,他好素。
  “你刚刚说,你叫什么?”太后娘娘收回思绪,问她。
  “回太后娘娘,归荑。”窦归荑这次终于记得了规矩地回话。
  “归荑,哀家这宫室内,似乎空泛了些,你可愿意与哀家同住?”太后语气轻柔,征求性十足的语气又是令周围的婢女们心里暗自一惊。
  “自然可以啊。只是,可能住不了多久,我迟早都是要回扶风平陵去的。”归荑眼里似乎还有些不舍。
  太后沉吟了一下,忽的说:“是谁同你说,要你回去吗?”
  “回太后娘娘,没有谁。可是,这不是理所应担的吗?扶风平陵才是我的家呀。他们把我接来雒阳的时候,不是说要我来参加堂姐的成亲大典吗,如今礼毕,我自然是过些时日就要回去了……”归荑急忙解释,却发现太后嘴角的笑意似乎变淡了。
  是她……说错了什么吗?
  “那么要怎样,才肯留在雒阳呢?孩子,你的家,原该是雒阳啊。是你的父母,私自决定带你回了扶风平陵生活。”太后淡淡地叮嘱。
  “留在雒阳……”归荑想着,还是凭着心意直白道,“雒阳非常美丽,可是……我还是想要回扶风平陵,除非……”
  “除非?”太后颔首。
  归荑很认真地看着她,说:”除非,有什么非要留下来的理由。”
  

  ☆、第三十一章。乱祸横生

  苑内,红梅凌寒开得正美。青绿的树影婆娑,虽是寒冬,却依然迸发出勃勃生机。
  归荑没有封号,却受太后邀请参加五叔叔的宴会,按照体制,只能坐在末席。而首席与末席,相隔的远度甚多,歌舞只能够勉强看到,而且还不大看得清脸。
  但是吃的却十分丰富啊。归荑望着满盘的佳肴,环视周围,伸手先捻了颗从没见过的红果子吃,酸甜可口,听别人说,这似乎西域的贡品,平常人是吃不到的。
  听说,太后娘娘这一次提出要三公九卿之宗女以及各亲王小姐们都献艺助兴。表面上是为五侯爷出征设宴,许多人暗地里讨论,其实是为了给陛下立后选妃唱一曲前戏。
  在这一场宴会上如果能够脱颖而出博人眼球,那么日后身份尊贵定然是跑不掉。
  许多权贵家的小姐们都已经摩拳擦掌,准备已久。
  “宁德郡主到——”
  归荑口里咬了一口蹄子,猛然听到颇为耳熟的封号。抬起头一看,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她!
  那一日在山海楼里那个气宇非凡的女孩。
  只见她今日打扮比那日更为华丽,一袭淡蓝如水绫罗长裙,披着雪山黑狐裘袍,怀里抱着金丝雕镂的暖炉。仪态甚是得体,步履从容地朝着上席走去,离归荑越来越远,最后几乎在无比靠近太后和皇上的位置上坐下。
  而坐在宁德郡主邓绥对面的,竟然恰好就是同封为二品封号康睿的阴氏宗族长女,阴慎柔。
  两人目光相对的同时,互行了一个虚礼,这才一同坐下。
  阴慎柔眼中却是浓浓的不屑意味,而邓绥贵而不骄,面容恬淡。
  最后,陛下和太后一同入席,众人都起身行了一大礼。太后看起来心情颇好,只是陛下,似乎寡言少语。
  相隔太远,归荑什么也看不到,也就只顾着自己吃东西了。
  尔后不知多久,那些名门大家之女开始展现,歌者有之,舞者有之,画者有之,奏者有之,五花八门奇才辈出,令人叹为观止。只可惜,归荑隔得太远,隐约能辨认出他们做什么,但是大家讲话都温润得体,小声得很,出了奴才们报出的献艺者封号姓名,其余的说话声零零碎碎都听不大清。
  但是秉承了娘亲乐声天赋的归荑,对于奏乐之声颇为敏感,倒是听了几首不错的曲子。
  然而听到奴才们大声报出:“阴卫尉之女,康睿郡主,阴慎柔。”
  周围似乎有了极其小声的议论。他们都说,这位郡主乃开国皇后阴丽华之亲兄的曾孙女,身份何其贵重。宽且她的舞姿在雒阳城内是有名的。
  可惜隔得太远,归荑根本看不大清什么。况且经过上次酒楼里那次事件后,归荑总觉得,既然表兄都是这样暴脾气的人,这个阴慎柔脾气肯定也不大好,也就不大在意。但是周围人瞪大了眼追看,恨不得能往前挪一寸是一寸。
  若要论舞姿。她青釉姐姐可还是一舞动天下呢。
  阴慎柔跳完后,还引起了一小阵骚动。
  她回到原位上,朝着对面的邓绥投去傲然的一个目光。同时,和一旁的侍女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默不作声的眼里闪过狡黠的光。
  “邓宗政之女,宁德郡主,邓绥。”奴才报出的名字,让归荑稍稍抬颚。
  她似乎看到有人抬了琴上来。原来是奏琴啊。归荑心中一片欣喜,看来有耳福了。津津有味地嚼着蹄子肉,看着她坐上席,归荑赶紧擦了擦手和嘴,暂时不吃了,专注地听琴。
  琴声起音的一刹那,归荑愣了一下。原本以为是较为常见的七弦琴,没有想到,她奏的竟然是五弦古琴。较之七弦,五弦琴的琴音其颤声更加妙曼悠长,若是琴技高超,可以绕梁不绝,然而难度却也是高出七弦许多,若是琴技稍逊,不免滑稽。
  她细细地听着,觉得这琴声平缓引入,尔后却陡然变弦更迭,曲调起伏激扬起来,如同流水潺潺偶遇湍流,陡然变得惊险万分。
  不禁听得入迷了。
  然而,正当紧要的关头,犹如眼前可见万丈瀑布快要倾斜而下的时刻,一声断弦之声划破曲调,琴声被迫戛然而止。
  邓绥愣了一瞬,看着断弦,陡然似乎听到了一声轻笑,循声望去。
  是阴慎柔。
  竟然耍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邓绥微微皱眉。
  归荑却激动地拍案而起。
  不能让场面冷下,几乎只顿了一顿,邓绥继续弹着余下未完成的半首曲子。但是少了一弦,总觉得,比起之前的浑然天成,少了几分味道。
  阴慎柔似乎很惊讶。
  能够做到这样,临时改曲应变的邓绥,倒真的出乎她的意料。阴慎柔原本以为,她会慌张无措地抱着琴灰溜溜退下。
  琴声还在继续。邓绥手心里却沁出了冷汗。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这样勉强继续的琴音,实在算不得上佳,甚至,变更曲调究竟如何,也没有多少把握。
  在府邸内练习了那样久,原本,是想要一鸣惊人的。
  还是……觉得很可惜啊。
  然而,陡然,似乎从宾客席座的尽头,忽然传来了轻柔渐缓的笛声相和。
  坐在首席上的他,目光忽然闪烁了一下。
  回忆起昨夜的笛声,他闭上眼细细听着。笛声的音质温润上佳,如风拂柳,如月照竹,令人心神宁静,随着乐声之起伏而喜忧。
  是……同一个人?
  他再细细听了半段,缓缓睁眼。
  是,同一个人。
  刘肇目光暗自流转,微微眯起眼看向正朝着自己走近的那个遥远身影。
  但,走到不远不近地距离,她又停下了脚步。
  从身形看,似乎年纪不大。总觉得……有点,熟悉。
  同时,在一旁的清河王刘庆稍稍抬眉,薄唇轻勾,颇有几分轻薄意味地说道:“这笛声,倒是顶好的……”
  还在说话,却听见哐当一声。朝着最上座望去,却见年轻的皇帝陛下打翻了酒杯,陡然站了起来。
  不对,那个人……
  那个人!
  “皇儿……”太后娘娘微微蹙眉。
  是——她!!
  许久,刘肇才晃过神来,顿时醒悟一般坐回位子上。望着远处那个身影,只觉得越看越笃定。虽然那身影如此遥远。
  ——“你叫什么名字。”
  ——“归荑,我的名字,叫做归荑。”
  一曲完毕,两人正好退下,却听到帝王年轻的声音缓缓响起,如果细细听,还能听出其中的些许压抑和紧张:
  “你,姓甚名何?”
  郡主邓绥谁不认识,看来这一个“你”,问的是自己了,归荑心里忽然有些慌张,这可是堂堂君主在问话呢。
  想起了礼节,赶紧俯首行礼,以头点地,却忽然不知还自称什么,只好说:“民……民女……”
  “罢了,先退下吧。”太后娘娘却忽然淡淡地说道。
  刘肇幡然醒悟。即便是她,又能如何?众目睽睽之下一道圣旨要她留在雒阳,留在皇宫;甚至……愿她为他而留下?
  那么她面对的,将是窦,邓,马,耿四大贵胄家族的逼迫。绝没有存活的机会。
  就算想要找到她,就算想要留住她,那也一定是暗地里的动作。不可明人。
  他攥紧了手,坐了下来,但是那女孩却匍匐在地上并没有起身。
  对于太后娘娘的话置若罔闻,她正在等待当今天子的命令。刘肇心里一紧,过往,但凡是太后发话,从来没有人再次向他这个皇帝寻求同意。
  仿佛太后,才是这个朝廷的主儿。
  但是她还静静跪拜在地上。
  “退下吧。”他深深地看着远处的身影,她这才缓缓起身。刚刚想要离去,却听到一旁的清河王刘庆忽然淡淡地开口:
  “太后娘娘,臣无理至极,但笛声妙曼,臣还是想要知道个出处。”
  语出,四座惊。
  这清河王……胆子也太大了些,这不是公然拂了太后和陛下的面子嘛?虽说各位皇亲中,最受荣宠的便是这位王爷,但他的性子还真是一如传闻——好音律乐舞,性轻浮却无大志。
  但他眉目清冽英气,薄唇微笑的时候甚至带着令人心惊的美感,倒是生得一副举世无双的好皮相。
  “哈哈,你是想要寻笛之出处,还是人之出处啊?”耿老将军呵呵两声,打趣道。
  窦笃微微蹙眉,他看着远处那个身影,似乎有些不确定地看向身边的窦宪,却见窦宪几不可见地朝着他微微点头。
  竟真是那丫头!
  总不能瞧着人就这么给清河王不明不白地拐了去,况且依照太后娘娘方才的口气,并不想要借着这个时机公布那孩子的身份。
  “咳。”窦笃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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