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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阳赋-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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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骘一个回首,看到被扛在肩上的窦归荑伸出了一只手,挣扎着却只能喊出嘶哑的声音:“救我……”
  再回过头来,手腕处却被割伤。邓骘一个咬牙,凶狠地将右手的刀刃一抛,同时躲过其中一人挥至左足的尽是倒刺的的长鞭,左手反手接住刀刃往右狠狠一划,右侧之人避躲不及,脖子处被划开一道略深的口子,鲜血溅出,虽说未能一下至死,却一时间喘不上气跪倒在地上。
  长鞭却瞬间卷上他的右足,狠狠一拉他便向后栽去,再一看,由上而下一把长刀直刺而来。
  邓骘空中一个侧身翻转,单手撑地将身子右挪险险躲开,刀刃划破他胸前的衣襟,他却顺势趁之收势不及,用手腕被割伤的右手一把直接掐住他的喉咙,指尖用着巧劲,一个旋扭,只听咔擦一声,便拧断了其颈椎。
  而落地后,右足狠狠地将长鞭踩住,竟是一时间牵制得那人难以逃开,邓骘染血的右手抽出腰侧的弯刀,足尖一蹬便向握鞭之人袭去,那人往后倾身,弯刀险险地略过他的喉咙,却急速收势,指尖一转,刀尖略变了角度,一下堪堪刺穿他的脖子。
  余下的一个人,望着转瞬间倒下的三人,看着满手鲜血的邓骘,竟是禁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这个人……
  着实,可怕。
  没有多余的招式,随机应变性极强,速度奇快不说,收势也极稳。
  呼吸间便取了这王府里拔尖杀手的三条性命。
  却见邓骘手中握着那长鞭,一个挥鞭卷住他的腰身,一个抽鞭使得他在空中空转数圈,落地的瞬间下意识地高跳至树干,险险躲过他的绝命一刀。
  那人原本以为邓骘会继续追杀,却见他只瞥了自己一眼,便朝着另外六人撤离的方向而去。
  一时间,竟是将背部毫无防备地对着自己。
  简直……太小看人。
  他飞掷出暗器三枚,邓骘一个纵身躲过两枚,余下一枚他以手中弯刀刀尖化解力道,回掷向他。
  暗器擦过他的手背,流出的血变得两分发黑。
  他当机立断抽刀断手,望着邓骘远去的身影,咬紧了牙。
  只走了十里,便来了驾着马车接应之人。一共七人,三人坐上马车,两人策马于两侧,余下两人对视一眼,尔后看着百布之外的邓骘,拔出了腰侧的刀刃。
  邓骘握紧了手中染血的刀,在树枝间不停跳跃,死死追着马车不放。
  两人从天而降,一个攻向他的胸口,一个意图斩断他的脚筋。他避开其中一把因淬毒而发黑的刀,却未能完全躲开脚下的利刃,那刀划破他的脚踝后端,伤及筋骨,一时间他的整个左腿都使不上力,从树梢上跌落下去。
  邓骘紧紧咬着牙,几乎要将之咬碎。
  拿着刀撑起自己的身子,勉强将重心放置于右腿,右手的长鞭一卷,卷住其中人的右手狠狠摔下,待到另一人举剑袭来时,长鞭一带,将一人直接撞上了另一人的刀口。两人迅速向后跌去,撞在一棵大树上。
  再掷出一刀,长刀穿过了两人的身体,进而整根没入树干,将两人钉在树上。
  密林中飞射来一支长箭,扎在他的左小腿骨上,一瞬间他只得重重跌跪,手抓着地面,指甲里镶入了泥泞,越抠越使劲,指甲缝里溢出了鲜血。
  一个反手,抓住了箭尾。
  彻骨的疼痛让他冷汗涔涔。
  顺着方向将箭猛地拔出——
  鲜血顺着箭头喷出。
  …
  马车越驶越快,窦归荑因方才的撞击而头痛欲裂,心中更是一片绝望。
  马车中两人,马车外三人,还有两人,策马随之两侧。
  不出半晌,却听到马车外的人似是有些惊慌失措。她趁着混乱从车窗探出头去,却看到已行至官道上的马车如风疾驰,而马车后,隐约地跟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的恍若满身鲜血,但是却在拼命地飞奔着。
  “邓骘——”她惊呼,再仔细一看,才看到他淡青色的衣衫明显可见,整个左足都被鲜血染红,右手还淌着血,面色异样的苍白。
  但他飞奔得得那样快,在官道上,竟能同马车的速度一较高下。
  窦归荑听到前面的人用力地抽了马鞭,然后看守自己的两人对视一眼,抽出腰侧的软质长剑,抓起挂在脖子上的长柄大锤,飞身掠出马车外。
  窦归荑趴在马车窗口,看着身后的缠斗,却见到邓骘因被大锤击中胸口而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不——”她嘶哑的声音响彻在这暗夜前的黎明。
  马车外三个驾马人却进来了一人,将她猛地拉回马车内,捂住了她的嘴。
  马车依旧在颠簸中前行。
  蓦然,马车顶上生生□□一把长刀,长刀直直刺进看守着窦归荑那人的肩膀,策马于两侧的二人见势,分出一人越至车顶。
  窦归荑伸出头,却看到了满身泥泞血污的熟悉身影。
  “别……怕……”邓骘脸一片青肿,说话含糊里,又啐了一口血沫,眼睛一瞬不瞬看着眼前人错愕的眼神,却对着窗口处伸出头的窦归荑说道,“我会……带……你走……”
  窦归荑却看到,他的侧腹插着一把短刀甚至还未能拔出,整个右臂的衣物都被撕扯破损,而右臂上的伤痕斑驳带血。
  她的眼泪一瞬间便落了下来。
  两人缠斗之下,他不慎被踢翻在马车顶,半个身子都在车外,手却紧紧地抓住了那人的脚踝。那人另一只脚用力地踢他的脸,踢了两下后却还不见他撒手。
  窦归荑只能看到他悬着的半个身子,听到那踢在身上的闷声,瞬间哽咽得一时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到那人高举起刀的时候,窦归荑猛地往前冲去,用力地一撞,惊得驾马之人一个激灵,马车猛地一晃,邓骘终究没能抓住,重重地跌下了马车,躲过那致命的一刺。
  马车速度太快,落地后的他接连在地上滚了十来米,烟尘顿起。
  窦归荑几乎将半个身子探出窗外。
  却看到烟尘中的人,挣扎着,爬起来,踉跄地走了两步,又无力地跌下。
  继而又挣扎爬起。
  “别追了……阿骘……别追了!”她大喊,泪水一颗颗滚下,却见那身影丝毫未停,眼看着,又要追至窗边。
  左右策马的两人听到脚步声又是惊愕地对视一眼,恍若不可置信般回过头,果真看到他眼看着又要追上。
  “我……会带你……走……”邓骘含糊不清地喊道,“谁……谁也不能……带走你!”
  “我不用你带走我,别追了,我知道……”
  “丫头……我带你……走……离开雒阳城……去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没有人,会再伤……伤害你……”
  窦归荑再也忍不住,捂住了满是酸涩口鼻,泪水将视线模糊得看不清他的脸。
  她听到前面人似是有动静,可是如今的邓骘,怎么可能还能再与人厮杀。
  他会没命的。
  他真的会死在这里。
  她猛地咬紧了牙,带着哭腔怒吼道:“谁要跟你走!我又不喜欢你……谁要你带我走……”
  邓骘一愣,转而竟似是笑了一声一般,道:“我……管你,你愿不愿意……我都……带定你了……”
  咚——
  窦归荑仿佛还想说什么,被一下劈在后颈,瞬间整个人晕了过去。马车内的人将她拽回后,撕扯下身上的布帛,缠绕住受伤的肩膀,恶狠狠地瞪向窗外的那个疯子。
  却不曾想,竟是被他如同疯了一般的狂吼震慑。
  邓骘脚程愈加快,手中紧紧地握着刀,看到窦归荑晕死着被拖回马车窗,赤红的眼紧紧地盯着马车,道:“混……账东西,杀……了你,我会……杀了你!”
  无奈,原先策马的两人都跃下了马背。
  陆续斩杀了王府里的拔尖杀手八人……
  这个人,简直就是地狱浴火而来的鬼神。
  两人此时此刻也不敢有丝毫懈怠,只得默契地对视一眼后,飞身向邓骘掠去。而马车上驾马之人,见前路顺畅,便也迅速起身而立回顾望之,拉弓引弦一气呵成,三箭齐发飞射而去。
  三箭中竟有一箭射中,穿透了邓骘的手臂,借着他难使力的瞬间,两人见势合力一踢,他的身体高高悬起。
  在空中的他,看着马车在官道上愈加远去,那渐小的马蹄声,一声一声,犹如火烙,印在心口。
  不……不……
  我要带你走……
  我们,我们离开雒阳城,再也不回来。你借阿绥之手传讯于我,道出的亦是我毕生的夙愿——等我此战退羌人而归时,归还兵权,带你离开。斩断雒阳城给的一切羁绊,远离雒阳城的所有争斗。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似是有泪散在空中。
  身体重重跌落下,滚到一侧林中的一个坡隘,头撞上一块巨石,而一根尖锐的断木,穿透他的胸口。
  胸口喷涌出的鲜血,源源不断。
  颤抖地伸出手,触摸着鲜红的断木,咬紧了牙。
  坡上两人,见势便也不再追赶。飞身离开。
  邓骘听着远去的车轮声,直到再也听不见,而浑身开始麻木,手脚开始没了知觉。
  “刘……肇……”
  黎明前无尽的黑暗与寂静下,他的声音虽说微弱,却清晰可闻。
  鼻腔内满是腥气,他无知觉的手,却能攥紧城拳。
  一点点起身,穿胸而过的断木与皮肉内脏摩擦的声音,令人胆寒。他咬紧了牙,一点点地,将身躯往前。
  嗤——
  断木完全从身体扯出的刹那,血更是止不住地喷涌而出,他用力地捂住了伤口,眼前却一黑,无力地跌倒而下。
  手撑着地面,鲜血从指缝间不断下流。
  “刘……肇!!!”
  林间惊起几只鸟雀。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第二章贴上

  ☆、第一百五十四章。反叛之心

  清河王府。派出十二人,加上接应者共十三人。最终竟只有三人活着回来。
  这是刘庆始料未及的局面。更令他震惊的是,回报的三人竟说,在挟持窦归荑回雒阳城的过程中,竟遇见了邓骘。
  这……这才过一日半,怎的……怎的邓骘就到了雒阳城两百里内。
  “你可被识破身份?”刘庆问后,看到对方摇头,顿时觉得松了一口气。
  “只是,有一点很奇怪。”其中一人补充道,“那行夜身手是一等一的好,轻功尤为翘楚。若不是中了毒器,大抵便要逃脱了。眼瞧着追上无望的时候,行夜却停了下来,仿佛,是要杀了将军夫人。恰巧被邓将军撞见,邓将军便将行夜反杀。”
  在一旁一直默默听的宋箫,此时亦陷入了沉思。
  这便蹊跷了。
  行夜为何要在那个时候杀窦归荑。难不成,他能看穿清河王意图利用那个女人控制邓骘?故而不若杀了她一了百了。
  可若是早便估计到这一点,为何又要冒险送她出城。如今宫城内铁板一块,想要守住一个女子的性命还不容易。
  宋箫隐隐觉得这其中定有什么古怪。
  但还未细想,却被清河王猛然的笑声所打断。
  只见清河王笑得十分畅快,笑罢又直接将一手中酒水一饮而尽莫不大块其心。看到宋箫疑惑的神色,这才狡黠地一笑:“宋兄,这可是天助我也啊。”
  “看来,就算是老天,也认定了我是皇帝。”
  在刘庆喜不自禁的神色中,宋箫却一时间未能想透,不由得问道:“此话怎讲”
  “宋兄,你想那邓骘本就对刘肇生疑,如今咱们派去的人马他未曾识破身份,却独独撞见了刘肇手下的人要杀那姓窦的,你若是他,你会怎么想?”刘庆不由得又大笑几声,宋箫恍然大悟,才知这简直是神赐的良机。
  “本来想着,抓活的,便行挟持之计,抓死的,便使离间之法。”刘庆抑郁了许多日,提心吊胆夜夜难免,如今这局面瞬间反转,笑得嘴都合不拢,“哪想。这老天早就帮我布好了最精妙的一局。也不枉我这些日子来的担惊受怕。”
  “不若,咱们便先去探一探那窦氏遗女。”宋箫道。
  却听手下人禀告她受了些伤,还未醒来,已经在医治了。
  刘庆轻笑一声:“不急,好生诊着,可千万别医死了。她可是本王的贵客。既是如此,那本王便过几日再去探她。”
  …
  西境,益州。
  军中高级将官之间人心惴惴,将军凭空在帐中消失,足足十来日不见踪影。眼看着便要将羌人赶出大汉的边境了,将军却在此时此刻不见了。
  却半分不敢将此消息外泄。想着难不成,将军是被敌军暗杀了。如今便只差着最后一步,千万不能行差踏错,造成军心不稳。
  所幸是,十三日后,竟然在账外见着了将军。没有人知道他这十三日究竟去了何处,但回来时,邓将军浑身伤痕累累,简直没有一块好肉。是被人以一破旧的板车,策着马拉回帐中。
  随军的大夫医治时,只看到腹部深刺一处,胸口被贯穿一个巨大的口子,手脚更是重伤,神智几分混沌来看,脑部还受过撞击,大抵有些淤血难清。
  如此重伤还能活下来,也真亏了将军天生的好底子。
  医治了整整两日,才算是将所有伤口都完全地处理好。待到第五日,邓将军才完整地清醒了过来。
  脑上缠着厚厚的绷带,邓骘拄着一根削好的柱脚棍,便再一次站起来,打翻了别人递来的药汤,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帐内挂着那一副大汉的边境版图。
  刘肇。
  我为你厮杀战场,以手下多少人马革裹尸,只为保你疆土无虞。
  到头来……竟还要这般,为你所算计。
  她是我的妻子啊。她是我邓骘,此生唯一所爱。便是再怎么危害于你,便是对你抱有再大的恨意,你怎么能……怎么能够对她下如此杀手。
  且,她会恨,终归,还不是源于你的凉薄,及背叛。
  她也曾那般信你。
  她,也曾将她的心,交付于你。
  但那颗心,你不要。我邓骘一生都望而不得的那颗心,你竟不要。
  你伤她,害她,让她生死流连,家破人亡。当年的坠崖之痛,给她留下了一双众生难愈的腿疾,每每下雨便痛不欲生。
  想到此处,外头的落雨声放入耳,如同悲悯的长歌一般,凄厉不绝。
  心口一凉,他丢了柱脚棍,仿佛丝毫也感觉不到腿部的剧痛,将枕头下的玉笛与彼时传讯的丝绢拿出,仔仔细细地摩挲着,字字句句地阅览着。
  尔后,便是抽出榻边悬挂的长剑,冲进外头瓢泼的大雨中。
  一身单薄的素白外衣瞬间被淋湿,他手执长剑在雨中舞起,手脚以及胸口处原本包扎好的伤口,再一次裂开。血将衣物染红得斑斑点点,又被雨水给晕开,些许流到地面。
  但他舞得极专注,好似分毫不痛。
  外头闻声赶来的将士们一时间无法近身,手足无措地大声劝导无果,便都半跪下行了军礼。一时间,账外跪倒一大片戎装士兵。
  长剑刺出,削开晶莹的雨水。
  雷声震动。
  邓骘另一只手紧紧地握住那一方绢帛,看着它愣了一会,伤腿不支,煞时一松半跪下地,手中的长刀反插没入泥泞,大雨倾盆,将墨迹晕染在他手心。
  他抬起头,望着灰尘的苍穹。
  雨溅入眸,涩得眼眶发红。
  这么多年来,他始终在她身旁,荣宠,落魄,生死,绝望,他都陪她走过。她,是他邓骘此生的妻。
  手死死握住刀柄,半个身体,都因握力而微微发颤。
  终归,她曾铭心爱之,入骨恨之的,皆非他。
  他深爱着,哪怕舍弃性命也要护之长乐无忧的人,却甘愿为另一个人,受尽了这世间的千百般苦楚。
  缓缓站起身来,丢却了刀剑,摸着腰侧的兵符,蓦然间觉得甚是可笑。一把拽下,仔仔细细地瞧着手中的兵符。
  却猛地想起了怀中,另半壁兵符。
  窦南筝的话,猛然响彻在耳畔。
  ——并且,机会只有一次,你一旦调用,天下皆知我死。陛下也就有了收权克兵的理由。所以,只有这一次。
  反身迅速地进了营帐,令所有人不得入内。拿出了被缝入战戎内里的那半璧兵符。
  邓骘愣愣地望着这块兵符。
  ——我信你对我妹妹的真心,所以我要你以你邓家全族为担保,承诺我这仅有一次的机会,你只能为我妹妹而用。你知道这份兵权的意义是什么,当年耿峣只不过是调动我叔父窦笃的兵马,加之耿家原本的兵力,便将我两位叔父屠于荒野。而这个,是当朝大将军窦宪的半壁兵符,即使只能调动一次,无论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做到。
  ——记住了,将来,如若她遇险,你哪怕失去一切,也要保她一命。
  邓骘浑身一个战栗。再一次转过头去,踉跄着,走到那高悬的大汉版图面前。那版图上,还插着十数日前,他扬言要拿下永昌之时所掷的刀刃。
  他伸出湿漉漉的手,触摸着那刀柄。
  ——我答应。
  彼时他的回答,在脑海中来回萦绕。
  猛然间,将刀刃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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