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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当公爹妻(忐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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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嫣见甄世万同那坤仪郡主亲密相携,离了院落,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兀良合真见她立在庭内,容色晦暗,过去喊了一声,随她坐了院内榆树下头,方问道:“妹子明日便要离京,可有一两句话想同大哥说的?”
  崔嫣抬眼见兀良合真眉眼动容,忆起入京前夜那一回,不免心思也是震了一震,不觉掏出肺腑:“这回来京,最是庆幸的便是识得一名大哥,日后纵是身处两地,妹子也不会一日忘怀大哥。”
  兀良合真周身气流转旋,禁不住抬手去触她面颊,语带试探:“琪木戈,大哥不愿同你分离两地,你……又可有一点点留下来的心?”
  崔嫣觉同他相处时,心中总是有些乱作麻绳,极不敢去看他一双褐眸,只略略垂了头,道:“他在那里,我就想留在哪里。”
  兀良合真顿了一顿,再无别心,放了手喟叹一声:“若是大哥此生有幸先与你相识,可有机会带你回北方,看一看草原上的琪木戈?”
  崔嫣呆凝面前这奇伟男子,似是一下由他击中什么埋得极深得心绪,又是有些隐隐心虚,突然之间面僵耳热,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的好,欲站起身来,却又还是坐下来。
  兀良合真见她反应,卡于心胸那一腔浑浊竟是打通了去,生了些畅快,却又是升上些不可言喻的无比憾意,暂且吞下百味杂全,朗声道:“好,好,你这条命是大哥救回来的,大哥比谁都巴望着你好,那大哥就祝福妹子从今后万事顺心,百岁无忧!”
  崔嫣见他豁豪通透,心宛被暮鼓晨钟被敲撞了一记,轰然嗡鸣,想着与他就此恐怕再难见面,制不住有些若有似无的朦朦辛涩,起初对这北地男儿怀抱敬畏,后是依赖,如今分离在即,竟是有些堵于喉头的万般不舍,再是深思下去,只觉心头纠绕,也不敢再多想,嘴微微一张,想要吐什么话出来,终究还是牙一咬,咽了下去。
  兀良合真强颜笑慰:“妹子也不必难过,你我再见之日,怕也不会太远。”
  崔嫣本是被兀良合真扰乱了心思,听了这话勉强回过神来:“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兀良合真笑意未结,缓道:“甄侍郎已是答应我家主爷接任兵部尚书一职,不日便回京戌职,难道……他,还没曾告诉妹子此事?”
  崔嫣心内盘算,他先前那样次次婉拒宁王,现下却是应承下来,莫非是因着这次找这王爷借兵行救的交换条件,若是真的,对他前途也不晓得是喜是忧,一时并无言语。
  再说甄世万那头拎了坤仪离去,又是另番光景。坤仪一落地站稳便是冷笑刁难:“难怪问你是哪户女子也不说,原来是自家儿子看中的人,你好容易混成个情介孝廉的名宦高官,也不怕污毁了自己面子,给人家背后嘲笑!”
  甄世万敛目望她:“面子?面子能换我初儿免去遭过的这些罪?若是行,那不要也罢!廷晖母亲性懦弱善,禁不得你唆摆,初儿却绝不再是你盘中鱼肉,我已是再三告诫过你,你却得寸进尺,置若罔闻,休怪我今后对你最后一点怜惜也没有了!”
  坤仪几日连番遭他抨击,早已心如止水,听得这维护言语,还是心头刺痛,反嗤道:“怜惜?你居然还会对我有怜惜?是怜惜我为了你,连自己的郡马爷都下得了狠手,还是怜惜我这些年为你臭了名声?甄世万,你不用怜惜我,且先怜惜你自个儿的心肝宝贝儿罢!她由那山匪劫去,怕也是比我干净不了多少!听巴尔斯剿匪军中讲,搜救当夜,那丫头可是连衣袖都被撕去半截儿,下头的裤子都没了踪迹……”
  甄世万目色一沉,并没曾被激出火气,止生硬将她话打断:“她干净不干净,这天下只有我一人晓得,不是由你说了算。”
  坤仪气急败坏,张嘴胡乱便斥:“你好子媳,乱伦德!”甄世万蔑道:“你淫兄长,悖常性!”
  虽与他针锋相对,却也是难得与他相处辰光,坤仪听他声音,瞧他眉眼,都觉踏实,念着他明日便要离了自己视线,竟是宁可再与他多争执一下都好,甄世万却是不愿流连,本就只是将坤仪拉出来完事,念着崔嫣甫在院中盯了自己,更是没半点心思继续逗留,惟甩袖子走了人。
  返至院中,正见得兀良合真同崔嫣二人树下谈心,急促步伐顿一缓,背了双手,慢悠踱去。两人见状起身相迎,甄世万见崔嫣眼眶微红未褪,笑意止悬于唇,望向兀良合真。这段时日,两人已是心照不宣,胸中有数,口上并不曾摊明。
  兀良合真道:“妹子明日便要随大人启程,有些感怀罢了。”
  甄世万看崔嫣一眼,笑道:“何必感怀,既是你大哥,再过些日子,这杯水酒也必会留他一份。”
  二人互视一眼,那兀良合真率先意会过来,胸间酸涩又是徒增了几分,却是笑了拱拳:“那就先行恭贺大人大小登科,双喜临门。”崔嫣悟过来,尚念着那纳妾婚契一事,这几日还没曾来得及与他结算的恩怨又记起来,撇过头去,朝兀良合真道:“大哥先别急,这酒你还不定能有机会喝得到。”
  甄世万拢过去,轻道:“怎么没机会?巴尔斯大人的妹子嫁入甄家当夫人,难不成连个席位都不替他留一个。”
  崔嫣听了夫人二字,就地一呆,却晓得凭他为人,既是已说了出口,必定心意已定,面上不由涌上两抹红痕,只有些怨他不曾先知会,眸中带嗔地剜过去一眼。
  兀良合真将二人这番眼色交换尽收眼底,虽不知始末,不晓得这是打的哪出暗谜,但分明自己已成多余的一个,见得崔嫣容色是自打相识后从未有过的盈足,反倒心胸一宽,不再郁卒,大方一笑,拜了两拜,先行离了去。
  却说宁王由兀良合真处得知甄世万有再娶之意,心忖那女郎毕竟是自家人,今后凭了这裙带关系,必定与他系得愈牢,更加欢喜,又叫宁王妃日后与崔嫣往来频密些,勿断书信,心情既好,便忍不住顺便朝爱妃打趣:“人家升官以后,都时兴改个号,娶个小,宴客待友凡事忙,我看这甄世万待升了尚书,暂且什么事都顾不得,光是应付你家那年青小娇娘已是够呛。”
  宁王妃已与崔嫣攒了些感情,不用夫君提醒,自然也不会忘记同这外甥女儿走动,听了这话,不免添了些奇妙心思,吹起百吹不无灵验的枕边风,叫宁王先将甄廷晖留了京城,平日带着这孩子在名士大夫当中混个眼熟,积个人脉,若是有机会替他荐个官儿更好,一来将他老子的心收买得更紧,二来甄世万同崔嫣二人遭了这一劫难,许久没见,也是替两个人寻个相处机会,心底犹有个目的未曾说明白,便是还想打击一番那坤仪郡主。宁王闻言正中下怀,哪还有半句异议。
  甄世万虽是不愿儿子参进自己与宁王的事情当中,架不住甄廷晖自己欣喜若狂,执意留下。他向来便想父亲趁尚在朝中,替自己筹谋个官位,绍绅子弟捐官买爵并不稀奇,无奈甄世万自己是由低处爬起,又心知肚明甄廷晖是个什么货色,凭儿子这放纵脾性与半吊子,纵是寻个好位,也是难得驾驭支撑,官场诡谲,届时丢官是小,性命怕都是岌岌可危,故此一直仅勉励读书,并不着急于代子纳官。如今因崔嫣一事,亏于宁王,也不好拒绝,只得将儿子放了去,由他造化。
  如此以来,次日辰时甫逾,甄世万便携了崔嫣,登了由李泊备好的马车,踏上返乡之程。      
  作者有话要说:咕咕鸡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12…09 01:38:47 
  Thanks~ ^^
  终于要开甜开宠了,等这一天我容易吗,
  决定先甜死我自己再说,乃们我就不管了。
  明天休战满一下血去,可能暂不更,鞠躬……


68、更新

  一路南下途中,正是莺飞草长的葱茏夏季;北方气朗风清;天高地旷,较彭城更凉爽怡人。
  崔嫣长到十几岁;头一回出家门;看什么都是新奇,见了巨湖名巅,热闹集市,一颗脑袋便探出去,双臂覆在窗架上,再难伸进来。
  甄世万瞧在眼里,暗暗叫车夫放慢脚程;看不得她艳羡旁人的模样;又陪她下车游逛,如此以往,沿途过境数个繁华城镇,走走停停,尽纵容着她喜欢去采买寻购,这差事倒也不麻烦,只须看她在柜案前头眉眼一亮,乖乖掏出银票即可。不过几日,差不多是砌满了半面车厢,压得驹蹄行路都沉缓了些。
  这样以来,自然耽误许多时光,本是预计月底抵家,左捱又推,到了月尾才不过走了小半行程。若非甄世万念她足伤未好全,怕她贪玩贻误患处,每次硬性严规了时辰,恐怕还得耗下去。
  崔嫣伤势经了梁俊钦的精心诊疗,实则已无大碍,只需每几日定时卸纱换药罢了,甄世万这边虽胸口时时隐痛,但一路佳人相伴,心情愉悦,勉强能够压制,偶有血症,也只是默默处理,不叫她发现。
  崔嫣不经人事,并不细察他瞒骗自己,毕竟是个体力充沛的青春少艾,有时玩得忘形,见他行得稍慢了一些,反倒还娇声埋怨几句,也不曾时刻注意他脸色有异。
  这日及至一处古地,骚客云集,名胜甚多,崔嫣又是东游西逛一下午,全不听甄世万催促,眼看误了时辰。入昏以后,天色透出些阴霾,落日都被遮不见,闷闷滚雷由天际传来,有夏季暴雨欲侵的阵仗,甄世万交代车夫尽快寻个妥当驿所过夜,拉下车帘,将崔嫣抓过身边来,虎脸道:“以后看我再由你的性子。”
  崔嫣将他揽颈一箍,舔脸吐舌:“你敢不由看看。”
  甄世万捉了她皓腕,却并无拿走的意思,摇头道:“好东西学不着,倒是把廷晖这点不是学来了。”崔嫣见他她尚有训意,朝前头望了一望,见那马夫只顾握辔行车,手一伸,把帘子拉紧了一些,又撑抬了身子,嬉笑着砰声坐于他腿上,似是抽了髓走,软成一团儿,粘腻扎实,再难松开。车路起伏,他由那堆胸的一对玉蕊娇苞轻擦慢磨,稍一低头,一阵芬芬娇香扑面,呼入口中觉一波波的神思混乱,只尽力镇住心,避开这撩人。
  她隐隐察觉他并不大像在家中那样,有些疑思,臀一耸,坐至深处去,缠得他极紧,却觉他身子一颤,覆抱自己背上的手往下滑了去,竟将自己不着痕迹地往外移了一移,顿心中蓦的跌宕起来。
  原先她生怕没法子扑灭他情炽性起,如今见他有些闪避,倒是有股说不
  得的不快,想来两臂一展,拥了他一圈儿,粘在他胸口上,把他窄挺腰身打了个满围,扬颊盯他,心意一凛,笔直问道:“甄郎,你不想初儿吗?”
  甄世万见她一双瞳睫眨摆之间,宛若脆生生的扑翅乳鸽,满身慵酥春意,膛口那股微痒渗了入心,语气也不由低下来:“想。”虽是一个字,却已耗尽气力。
  崔嫣见他口上说想,却无半点作势,探手下去,蚂蚁绕了树藤一般丝丝沙沙滑过去,虽是有些羞,却还抓了一把,棉声脆气,声音已是低得不能再低:“那它……想不想?”
  须臾功夫,他已被她握得立起,眼眸一弯一垂,恰恰掠过透薄夏衫,瞟进露了绵白半片的酥胸里头,两颗滚圆乳/儿随了车子一筛一颠,实在看得人有些惊心动魄,不免丹田生热,轻捏了她香腮玉颌:“日夜都想,想得不得了。”顿了一顿,将她作怪的手拽起来,浅施淡笑,放在唇下肆摩了几回,又去触她乌发秀颈。
  崔嫣觉他似是变了点性子,却也不晓得哪里不对头,只痴缠于他腿上,随他爱抚,任他怜惜。
  不消盏茶功夫,天色已全黑下来,云层深处雷声轰鸣一声,撕裂苍穹,豆大雨珠儿顿稀里哗啦倾盆泼来,幸得车夫熟路,已寻得客栈,将代步停靠于门首,唤出一名老堂倌,吩咐几句,又将马儿拉了后面马厩喂食。
  那老堂倌掀了帘,摆好车凳,抬眼见得一名壮年男子身着鸦翎青裰,剽挺身型宛似宝塔,眉目魁英,虽经了风尘仆仆,却生就一副稳邃势态,有几分贵貌,身边附着个不过一二十春秋的小娘子,烟描月绘的一张嫩致脸蛋嘴角似笑不笑,眸中含了些波光盈盈,恁的动人。虽这一双男女年岁有些差殊,分不清身份,但这堂倌到底是见多识广,有察言观色本事,瞧得那小娘子颊上沾了几颗外头飘进的雨水,被那男子顺手刮了去,顿将纸伞凑上前去,撑于两人头顶,在吵闹雨声中喊道:“客官快与夫人一同进店内,这雨势越来越大了,今夜都不得消停。”
  甄世万将车内的莲蓬衣搭在崔嫣身上,予她颈间系了个松款款的活结,由堂倌举了伞,先行落了车,将甫探出身来的崔嫣腰身一握,一个帽子将她头面盖住,竟是横抱了在手中,朝旅店内行了去。
  崔嫣甫是一挣,一个震天连环响雷由乌云深处咚咚滚来,仿佛斧锄欲要劈开大地,惊了一跳,制不住啊地唤出一声,身子一直一软,趴在他怀内再不动弹,惹甄世万与身边那堂倌皆笑起来。崔嫣也只好随他,惟听斗篷外风急雨骤,噼里啪啦,吹刮得天地变色,心思却甚是安定。
  那老堂倌年纪大,嘴巴碎,不由发了感慨,边是撑伞开路,边是闲不住笑道:“这位相公与这小夫人还真是恩爱得紧,是新婚燕尔罢?真是羡煞人啊……想当初我同我家婆娘刚成亲也是这样秤不离砣。”甄世万听了但笑不语,并不纠阻,崔嫣入了耳,却是面上烧热,只将他胸襟布料掐捏得快要碎掉。
  一直被引入楼上,老堂倌见这客官订了二间相邻搭边的上房,才有些生疑,却只照了甄世万吩咐,先将二人领进女客厢内。
  甫在外头,夜笼雨大作挡羞布倒还好,如今室内亮堂,身边又有个人,崔嫣觉不好意思起来,低道:“甄郎,把我放下来。”甄世万给老堂倌交代几句,打发了下去,入了厢房内,方才臂肘一弛,将她放落了地,却又立时拖了条凳子,弯下来褪去她绣鞋,查视起来。崔嫣这才知他该是怕雨水沾了伤患,不觉心头一动,去捏他一把脸,却又握不起半点浮肉,又是一呆,心中莫名戚然,把他手掌里的足缩了回去。
  甄世万正欲掀起纱布细瞧,见她退倾身子,抬头疑道:“怎么了?”崔嫣叹了一口气,伸开两臂,竟似乳燕投林一般就势扑在他身上,也不曾给他打声招呼。亏得他手脚利落,反应不慢,慌忙将她接住,没叫她磕在地上,一时有些气急,顺了手啪一声,甩了一个巴掌摔在她臀上:“疯疯癫癫!”
  那一巴掌本也不算重,但热天衣裙单薄,她又措手不及,被打得很是有些疼,想连自家爹爹都没曾对自己动过手,半是羞恼,半是撒娇,眶中一热,汲了鞋便捂了屁股哭:“还没成亲就动手动脚,要是嫁了你还不天天家法。”说着便要调头走人,心底默念几回,果真由他扯回来,只觉他伏于自己耳珠边上,气息一吐,呼在肤上,以为是要告饶,没料却听他声音传来:“恶人先告状,真是只胭脂虎。”
  崔嫣也不曾多想,蜷紧了粉拳,对准脸蛋笔直前方的一堵肉墙拍打下去,恰撞到那患所,直敲得他闷声一吭,捂了胸口便俯下腰去起不来身。
  崔嫣登时错愕,走过去抓他手臂,摇了半晌见他还是偎作一团,一具宽厚背躯一起一沉,浮动厉害,继而头也不抬,止摆了摆手,似是示意无碍,却是一语不发地行到一张简榻边坐下,顿吓得她心头一慌,匆匆追过去,见他犹是不睬自己,刚刚半真半假的泪这回倒真的要急了出来:“我去叫跑堂的喊个郎中来。”背了身提足欲走,却被他拉了手臂,拽了身上坐下。
  崔嫣见他分明无大事,又是来了性子,甫一扬了臂,却被他捉住。甄世万贴近了她脸淡笑:“再来一下,就真是挺不过去了。”崔嫣一忪,见他虽有笑意,却是皮
  肉扯紧,顿偎进他胸前,用手去来回轻轻蹭抚他左边胸腹,收收放放了半天的泪珠子终是哗啦滚出。她就是听不得他说这些话,以前如此,现下愈发是。
  甄世万见把她惹得哭了,长叹抚了一把她脸,道:“我同你打趣而已,你怎么这么不禁撩。”崔嫣见他面色润亮些,大石落地,反倒愈是委屈,又添了几分气,却再不敢对他动粗,只掐住他的脖颈摇晃,忿道:“打什么趣不好,用这个来唬人!” 他捏住她腕子,无奈将她强行双手一并,箍进怀里,止住她闹腾,又铁了心思,俯脸过去覆了她软唇粉瓣,狠狠啃咬一通。崔嫣久不得这滋味,纵这段时日与他游山玩水之余,到底在外头,再是忘情,还不如原先在彭城甄夫人府上那样逾界,现下禁这一通绸缪,立时发了潮情,吐气换息之间,两条雪粉藕臂一弯,将他带了下来,顿身躯相贴,再无间隙,一动一扯之间,裹躯衫裙尽数剥离,宛似褪了壳儿的鸡子,一具脂白艳光烁目,两只趐乳丰隆弹结,叫人目视再是离不得半刻,才一爱抚,便香肌震颤,周身滚醉,纵不细触,已察香液润过花房,霖露洒了肥田,产子之径淹浸成半汪泽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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