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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春风来-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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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听那儿胜邪又是嘶了一声儿,这才把沈清婉神游天外的魂儿给拉回来。
  “啧……你你你你轻点儿!”胜邪拧着眉头。
  “不绑紧点儿你伤口不会好。”春兰冷冷地撂下一句,胜邪只觉得背后一阵汗毛倒竖,不敢再顶嘴。
  “亏你还是成日习武的,连个伤口都不会处理。”
  春兰不轻不重嘀咕了一句,捧起换下的那些满是血的纱布和各种药粉就出去了。
  沈清婉一愣,春兰怎么这么大火气?
  不过她没多想,只对胜邪道:“我这儿倒是没什么,你别误了你家殿下的事就行。”
  “哎,我有数。”
  沈清婉虽说心下还是震惊着,但也比方才好多了。
  “我看你伤得这么厉害,这两日天又热,只怕伤口要发炎。你没事儿就不必来我这儿,好好去阴凉地方歇着就是了。”
  沈清婉方才只看了一眼,便是心惊胆战的,夏日里这般大的伤口若是不养好,只怕是要出事。
  胜邪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只说:“小姐您放心,我随殿下出生入死惯了,这点小伤不碍事的。”
  沈清婉点了点头,他自己心里有数就好,如今沈清婉想着的,可是赶紧将萧潭的事儿给安排好。
  于是见胜邪换好了药,便让他替自己传口信去了。
  胜邪一走,春兰便进来了,一言不发地收拾着屋子。
  沈清婉心里事儿多,这会儿才发觉出春兰的不对来,就唤她过来。
  “春兰,你怎么了?”
  春兰叹了口气,听话地走到了沈清婉面前。
  “小姐……”
  “有话便说。”沈清婉见她欲言又止的,心里有些忐忑。
  “奴婢觉得胜邪……也太不靠谱了。”
  沈清婉一听,果然这小妮子又要挑胜邪的不是了,莞尔一笑道:“人非草木,胜邪也不似其他暗卫那般冷血无情,这也是正常……”
  “可是小姐,”春兰皱着眉头,一脸担忧道,“那个什么小爱,谁知道是哪里的野丫头,万一是个没安好心的,岂不是要出大事。”
  沈清婉听了一愣,不由得笑出声来,点了点春兰的额头道:“你呀你,真是个小管家婆。第一回遇到那个小爱,你我都在车上听到了。也是我让胜邪出手相救,你忘了?”
  春兰自然是记得的,那日也是自己注意到了外头的异动,沈清婉才看了会儿热闹。
  直到小爱仗义出手,沈清婉担心这个姑娘不是那惹事儿壮汉的对手,这才让胜邪去帮忙。
  而听胜邪刚才所说,也是很久之后胜邪偶尔在街上再次遇到了那姑娘,也是胜邪缠着她,一次一次去找她。
  这整个过程里,当真是挑不出半点错处来的。
  可春兰就是不放心。
  “小姐……”
  “好啦,”沈清婉都有些烦了,敷衍道,“我待会儿与殿下说这事儿,让殿下去查查那姑娘,这样你可安心些?”
  春兰不说话了,自家小姐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她还能挑出什么错出来。
  胜邪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只说殿下特别忙,等了很久才见上面,只怕今日要晚一点才能过来。
  祁佑还特地让胜邪带了话,说莫要特地等着他,他会尽快处理完手头的事脱身出来,但不知道是不是能及时赶到。
  祁佑惦记着上回沈清婉等自己等得都睡着了,怕这傻丫头又跟自己轴上,才特地叮嘱了这一句。
  沈清婉也不急,用了晚膳便耐心等着,谁知天方才黑了不久,祁佑便是来了。
  “婉儿。”祁佑笑着喊了她一声,便自顾自地脱下了外衫。
  沈清婉起身便要过去,却听他阻止道:“我一身的汗,等凉快下来些再抱你。”
  沈清婉闻言一愣,心说这人真是,自己哪里说要抱他了?
  于是便是红着张脸,上前将他的外衫拿来挂好。
  祁佑见沈清婉一言不发,心中有些困惑,问道:“怎么了?叫我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是……”沈清婉想了想道,“有件事儿我想和你商量商量。”
  “嗯,你说。”祁佑坐下身来,认认真真听着。
  沈清婉抿唇思索了一会儿,开口道:“你手下有个叫萧潭的,他……他和永清侯府的嫡女陆雪烟……”
  “我知道,”祁佑打断了沈清婉的话,笑着说,“你和我说过了。”
  “说过了?!”沈清婉瞪了瞪眼。
  “是啊,”祁佑见她不记得,便晓得那日她真是困得不行了,便将那日之事说了一遍,笑道,“你困成那般,想来也是不记得了。”
  沈清婉揉了揉自己的头,自己可是有着过目不忘的记忆力,说过的话都能不记得,大概确实是自己太困了。
  “这些日子我太忙,都没什么时间见他,一直没和他谈这个事。”祁佑捧起茶碗抿了一口,“你这茶不错。”
  “朝中可是出什么大事了?”沈清婉关心道。
  “倒不是朝中,”祁佑放下茶碗解释道,“今年是个灾年,前些日子南边发了大水,堤坝挡不住,下游很多地方都遭了水灾,百姓流离失所,伤亡惨重。”
  “什么!”沈清婉一震,“这可……这可怎么是好?”
  祁佑见她吓了一跳,忙出言安慰道:“没事,今年虽然灾势大些,但好歹有那么多年的经验,多派些人便也好了。”
  沈清婉木然地点了点头,她一点都不懂这个,觉得自己完全插不上话。
  “只是今年的灾情,也许还要动用军队,无论是救灾还是防止灾后动乱,这次大灾都需要人手,又是不同于往年,这次水灾有些意料之外,故而人手都有些短缺。”
  祁佑解释地差不多了,见她攥着团扇甚是紧张的样子,笑道:“别怕,水灾几乎年年有,大小而已。”
  沈清婉摇摇头道:“我倒不是怕,只觉得灾民可怜……”
  祁佑握了握她的手安慰道:“无妨,你说你的,外面的事交给我,你就别担心了。”
  沈清婉点了点头,只觉得自己那点小事儿与祁佑在忙的事儿比起来根本都不算什么。
  外面成千上万的人在生死的边缘挣扎,而她却只为着些儿女情长揪心不安,这么一想,她连开口都不好意思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懵懂之心
  “怎么了?”祁佑见沈清婉不说话了,心下觉得好笑,拉过她来自己膝上坐下,温声道:“我忙了一半过来的,你便是我要和你大眼瞪小眼呢?”
  沈清婉一听,倒是回过几分神来,眼见自己怎么又到了祁佑怀里了,眨了眨眼心虚道:“你若是忙,便……”
  祁佑伸出食指轻摁沈清婉的唇,佯作生气的样子,板着脸道:“你再跟我客气一句试试?有话就说。”
  沈清婉脸一红,便听话地讲起故事来:“他俩第一次见,其实最早还是在我的屋子里……”
  沈清婉娓娓道来,将那日萧潭是如何冲撞了她二人,以及花宴之时的所见所闻,和陆雪烟的交谈等等,都说了出来。
  “我原以为雪烟不理他,他便也会歇了这个心思,”沈清婉嘟了嘟嘴道,“谁知那人当真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
  沈清婉在那儿义愤填膺地说着,祁佑却是边听边乐,心说沈清婉这忽喜忽嗔的模样,可比故事本身有趣多了。
  沈清婉讲得起劲,自然没有注意到祁佑的心不在焉。
  说完了萧潭给陆雪烟写的信,沈清婉又将自己如何与萧潭讲清了那些道理的事儿也说了。
  随后便是心虚地露出个尴尬的笑,又把萧潭从此消失不见的事儿给交代了。
  “我就想着,他是不是以为我说他配不上雪烟了……”沈清婉吐了吐舌头,满眼内疚。
  “原来是这样,”祁佑歪过头来,一脸若有所思地样子,“我说他怎么近日这般急功近利,从前也不见他这样。”
  “什么?”沈清婉听出点话头来,忙着急问他。
  “是这次赈灾的事,”祁佑耐心解释道,“他原是京中的职位,不需要出去的,但这回需要的人手比较多,他便毛遂自荐,希望能一起去。”
  沈清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看来萧潭确实是听进去了她的话,打算先挣点功绩来,这个想法倒是对的。
  祁佑问道:“那你接下来可是有什么打算?”
  沈清婉思忖了一会儿,答道:“我想着,不如安排他二人见一面,若有什么误会,解开了也好。”
  祁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只是我担心,雪烟她……”沈清婉面露愁色,支吾道,“我觉得她心里是有萧潭的,只是她心中还装了太多旁的东西,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祁佑拍了拍膝上的人儿,安慰道:“每个人有自己的路,若是他们的路最终会走到一起,那无论多少波折都是无所谓的,关键还是他们自己,你改变不了什么。”
  沈清婉垂下头去,不说话了。
  祁佑没有错过沈清婉的失落,忙依着她道:“这样,你与陆小姐商量一下,随便什么时候都行,我带萧潭过去找你们,给他们俩一点时间,让他们自己商量。可好?”
  沈清婉点了点头,面上的愁色却是没有一点消散的迹象。
  祁佑面带笑意地伸手揉了揉她眉间的川字,轻声道:“别担心了,好吗?”
  沈清婉转头看了看祁佑,他脸上的笑意如春风般沁人心脾,倒是吹散了她不少的愁绪。
  沈清婉抿唇,低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到底是舒心了不少。
  祁佑见她总算是开怀了几分,拥过沈清婉来,便是在她脸上一啄,略带歉意道:“我怕你又不听话等我,特地半途抽身出来的,如今我须得走了,你好好休息,别多想了,知道吗?”
  沈清婉一惊,忙从祁佑怀里挣出来,着急道:“我以为你办完事儿了呢!那你赶紧去忙,等雪烟那儿有消息了,我再让胜邪带给你。”
  “好,”祁佑起身,又想到了什么一般,补充道,“尽量越快越好,我看萧潭那个样子,十有八九是要跟着去灾区的,这一去又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了。”
  沈清婉点了点头,道:“好,我有数了,你快去吧。”
  祁佑浅浅一笑,朝沈清婉走去。
  沈清婉脸上一红,知道他定是又要占自己便宜,虽说没躲,但也是咬唇垂下头去。
  “婉儿……”
  谁知祁佑只是上前轻轻将她抱在了怀里,柔声道:“等我处理好京中的事,我就和父皇请旨封王,娶你做我的王妃,我们便在封地上平平安安地白头到老,好不好?”
  沈清婉一愣,没有说话,只是也轻轻攥着祁佑的衣摆。
  祁佑无声无息地轻叹了口气,依旧柔声道:“我可以等你愿意的那天,你慢慢来,我不急。”
  沈清婉心中一阵柔软,不由得轻轻“嗯”了一声。
  祁佑又将她拥紧了几分,少顷便松了手,恋恋不舍地走了。
  沈清婉望着祁佑离去的背影,不自觉将手掌放于胸口,静静感受着自己的心跳,心里默言着:“好,等你安排好一切,我便做你的王妃。”
  是萧潭与陆雪烟他们二人的原因吗?
  那种相爱却不能在一起的苦,让自己慢慢明白了当下的幸福看似顺理成章,实则无比难得。
  祁佑这突如其来的表白心迹,只怕也是因为这个。
  那日陆雪烟眼中的失落,沈清婉看得一清二楚,而自己手中已经有的,是不是应该好好珍惜?
  沈清婉沉思着,末了只觉得老天当真厚待自己,若是没有这次失忆,她也许这辈子都无法如局外人般看清眼下的一切。
  她微微笑了笑,既然已经有了最好的,那便好好抓紧吧。
  沈清婉唤了春兰进来,准备就寝。
  春兰看着沈清婉满面桃花的样子,心中也高兴。
  只是她还惦记着旁的。
  “小姐您可与殿下说了胜邪的事儿?”春兰看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沈清婉一怔,这才想起来,心里光惦记着陆雪烟,又因为祁佑说手头的事儿还没处理完,就急急让他走了。
  竟然没有把胜邪和小爱的事儿告诉他。
  沈清婉想了想,以后说也是一样的吧。
  于是为了不让春兰担心,沈清婉便撒了个谎。
  “说了说了,”沈清婉略带了些心虚,“殿下说会去查查的,咱们赶紧歇下吧,我都困了。”
  春兰闻言,放心地点了点头,便上前来为沈清婉摘起钗环。


第一百六十八章 巧献计策
  御书房内,挤满了人。
  而皇帝坐在上座,拧着眉心,闭口不言。
  下头的大臣们吵个没完,可这主要争的,倒不是什么赈灾救人的办法和计策,竟是此次救灾谁去主事为佳。
  而这主事之人,呼声最高的,便是四皇子与五皇子。
  有的大臣说四皇子为人稳重成熟,堪当此任,有的大臣说五皇子心思细敏,为最佳人选。
  皇帝听了半日,这群大臣口中的话,全是拍马屁,没有一句有用的,听得心头越来越烦躁,开口打断道:“老四,你来说说,如果你去,打算怎么做。”
  四皇子闻言一喜,以为皇帝是有意于自己,立刻就走上前来,拱手朗声答道:“回父皇,儿臣以为,濮州等地此次之祸,源起于防治不恰。若是堤坝未垮,今年雨季不至于重灾至此。故而儿臣认为,加固堤坝,乃至重修,为此次行事重中之重,唯有这般,方能一劳永逸,防患于未然。”
  “呵,这个坝要是修好了,那便是千古的好名声,我看四哥是只记得修坝抢功,心中早就没有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了!”
  五皇子未待皇帝提问,早已是义愤填膺,主动责难起了四皇子。
  光这样还不够,五皇子还不忘抱拳向皇帝道:“父皇赎罪,儿臣实在是看不下去。此次灾情横跨七州之多,灾民死的死,伤的伤,且大多无家可归。眼下重中之重怎么会是修堤坝,难道不应该是安置灾民,安抚人心吗!”
  “如五弟所言,灾民如此之多,一时怎么安置得过来,当然是先加固堤坝要紧!”
  四皇子一急,口中之言也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了。
  “四哥糊涂!安置灾民要时间,加固堤坝便不要时间了吗?”
  五皇子见四皇子已然乱了阵脚,忙补一刀,让他更加慌乱。
  “那万一大雨不停,又有新的水灾该当如何!”
  “四哥何时会看天象了?又怎知会有新的水灾接踵而至!”
  ……
  皇帝扶额,大臣吵完儿子吵,一个一个都没完没了的,他眉心都快被自己拧出血了。
  正在这时,外头却突然进来了一个人,见四皇子与五皇子正在争执,便没有说话,只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低头不语。
  “佑儿?”皇帝突然开口,倒不是制止两个儿子的争吵,语气竟是出乎意料,“你不是身子不适,朕让你回府歇着,你怎么又回来了?”
  祁佑听到皇帝点名,这才慢慢悠悠地开口道:“儿臣回府歇息片刻,已觉得好多了,心想此次灾情重大,多一个人能出分力自然是有益无害,便回来了。”
  也是这时大家才注意到,方才以身子不适推脱回府的三皇子,竟不知何时又回来了。
  皇帝听了祁佑的话,点了点头,问道:“你四弟主张先修堤坝,你五弟则偏重安置灾民,你怎么看?”
  四皇子和五皇子心中皆是咯噔一下,他们俩没有忘记营州之事,也是这般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
  莫不是这一回又要让三皇子抢了去?
  思及此,二人皆是齐齐看向了祁佑,而大臣们也是微微侧头,看向他。
  祁佑一怔,想了想便拱手道:“儿臣觉得二者皆是要紧,不该有所偏重。眼下安抚灾民,确实是第一要务,但今年雨季颇长,也难保灾情不会更重。若人手不够,不若派遣军队以做帮手,这样加固堤坝也能效率高些。”
  四皇子闻言,冷冷一笑道:“派遣军队?我大宣外疆尽是些野心勃勃之夷,稍有松懈便是致大宣边境与不顾,三哥这般夸夸其谈,当真是胡言乱语。”
  祁佑微微一笑道:“我确实不懂这些,不过倒也没想着动边疆的将士。”
  五皇子皱了皱眉,问道:“我大宣连年边疆有战事,故而大军皆在边疆,不用那些将士,三哥指的又是什么?”
  祁佑朝皇帝拱手道:“京中的常驻军,岂不是可用?”
  众大臣一听,登时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京中常驻的,除了那些等待调度的将士,其余的都是禁军,那是安保皇城的,动了这些人,等于致皇帝于险境。
  只是京中不比边疆,若是没人造反,这些常驻军当然就是吃干饭的。
  不是没人想过,是没人敢说。
  可这话,偏偏就这么大大方方地从祁佑的嘴里说了出来,似乎没有任何顾忌似的。
  皇帝眉尖一挑,没有说话,只静静看着众人的反应。
  四皇子是第一个忍不住,压低声音质问道:“那父皇的安危,又有谁来保证?”
  “呵呵,”祁佑似是才想到这事儿一般,摆了摆手道,“是儿臣思虑不周,父皇,儿臣不擅长这些,身子又不好,只怕此次不能为您分忧了。”
  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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