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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春风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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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憋屈的祁修还犟在那儿,毫无道歉之意。
  皇后见状心里更是明白,果然祁修是故意丢下沈清婉,若是无意,此刻早就问发生何事了。
  皇后心中闷气顿时发作起来,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只因个人喜恶便任性妄为,累得自己今日差点被太后发落。于是一掌拍在桌几上,喝道:“跪下!”
  祁修被皇后吼得一愣,连沈夫人和沈清婉都惊着忙跪下请皇后息怒。
  “本宫让你带婉儿去给太后请安,你倒好,扔下她一人与寒风之中。她失忆了你不知道?外头冷你不知道?可怜她找了一圈没找到永和宫,最后还是太后叫我过去领走的她。”皇后胸口起伏,步摇轻晃,显然是真的生气了。
  祁修听罢虽说懂了些许来龙去脉,却也有没明白的,太后如何牵扯了进来?
  且听这话,显然是沈清婉真的找不到路,结结实实被冻着了,而不是火急火燎告了状。
  沈清婉真能这么老实?
  但此刻也无法纠缠这些,只得硬着头皮跪下道:“母后息怒,儿臣知错了。”
  “不是跟我道歉!”皇后仍在气头上。
  “……”
  祁修闭眼狠了狠心,这该死的丫头,算到她不敢告状,算到皇后不会为了她怪自己,怎么如今都失算了。
  “沈小姐,是我照顾不周,还望你,见,谅。”
  见谅二字尤为咬牙切齿。
  沈清婉总算是等到这口气出了,心里暗喜,嘴上却是忙道:“臣女不敢。”
  是不敢怪罪,不是见谅。
  沈夫人也是此刻才明白了沈清婉方才迟迟不归是怎么回事,虽说天家人不敢怪罪,心里却还是心疼女儿,顾不得旁的,忙上去上上下下看了看沈清婉:“怎么了,怎么还冻着了。”
  皇后这才顾及母女二人也还跪着,忙叫着起来:“看本宫,怎么叫你们俩也跪着了,快快起来。”
  三人正说着来去,外面却有个宫人急急来报,说是国公府出事了,让沈夫人和沈八小姐赶紧回府。
  听得这话,沈夫人登时变了脸色。
  自己在宫里,除非府上出了极大的事,不然老夫人还在,怎么会遣人来叫自己回去呢。
  而一旁还跪着的祁修,听罢传话却是暗自露出了一丝阴笑。
  如果没料错,消息也是该传来了。
  母女二人急急驾车回到国公府,方才到门口,已见管家不知是冷的还是急的,在门口跺着脚搓着手,来回转着圈。
  管家见到沈夫人回来,忙上前道:“夫人可回来了,快快去千鹤居吧,老夫人等着您呢。”
  沈夫人还未歇口气,就带着沈清婉马不停蹄去了千鹤居。
  还未进门,就听着里面一片唉声叹气,沈夫人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
  掀开帘子,众人皆在,引入眼帘的却是一片愁云惨雾。
  沈老夫人在上座斜斜躺着,钱嬷嬷给她揉着额头,下座第一位坐这的却是一位衣着素雅却神态疲倦的男子。
  “世子?”沈夫人惊讶道。
  “沈夫人。”被称作世子的男子闻言,起身向沈夫人示意,“好久不见,夫人一切如旧。”


第十章 出事
  沈清婉在沈夫人身后暗暗探头看去,这位被称作世子的男子着一身月白底纹青丝蟠龙长袍,眼眸清朗,剑眉斜飞,似有倦意却也盖不住眼底熠熠光辉。
  “世子此来,可是……可是老爷……”沈夫人话语未出,已然哽咽起来。
  沈大公子沈文昊忙上前扶住沈夫人。
  枕边之人的默契,有时便是如此可怕,好的坏的,只要一丝风吹草动,心里便是十拿九稳的透彻。
  “夫人莫急……”世子忙出言安慰道,“沈将军……确是,沈将军重伤失踪,目前还未找到。”
  沈夫人听得这话,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腿一软便瘫在了沈文昊的怀里。
  “母亲!”沈清婉见沈夫人晕了过去,惊地急急上前揽住了她。
  “母亲!母亲!”
  沈文昊妻子温亦芙亦是着急上前唤着。
  好容易在众人呼唤之下,沈夫人悠悠转醒。
  沈夫人一醒来却又是一阵痛苦翻滚上心头,眼泪便如断了线的珠子般。
  沈清婉才知此刻发生了什么,原是眼前这个世子带来自己“从未谋面”的父亲如今在营州生死未卜的消息。
  看着母亲痛苦万分的样子,沈清婉的眉头也紧紧锁起。
  且不说醒来后这些日子沈夫人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她与沈夫人早已母女情深如前。
  单凭自己的家人就是自己的天,无论她记得与否,这是万万不会变的。
  此刻关键还是要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好。
  “见过世子,”思及此,沈清婉便起身给世子行礼道,“还望世子明白告知,父亲之事究竟是如何?”
  众人皆被沈清婉突如其来的质问惊着了。
  毕竟这些日子来,沈清婉知事知礼的模样已然深入众人脑海之中,常是安静站于沈夫人身后,亦或乖巧陪于沈老夫人身旁。
  像这般不管不顾似的言行,自沈清婉落水以来已是从未见过了。
  惊到的不仅是众人,世子亦是未料有这一出。
  世子从前也是认得沈清婉,却只觉得眼前有礼有序的质问不像是沈八小姐能问得出来的。
  沈清婉问出口方才惊觉自己失礼,却也不慌不忙,只行礼道:“世子恕罪,小女心疼母亲,心忧父亲,失礼了。”
  世子眼眸中些许的惊讶亦是瞬息消散,取而代之是平缓沉稳的答复:“无妨,沈小姐心系家人,自是要问的……”
  这边世子还未说下去,那边儿倒是有个中年男子不悦地插话道:“世子早在你们俩来前已与我们说清楚了。你一个小姑娘家有甚可过问了?不知礼数!好好陪你母亲回去歇着才是!”
  沈清婉听得这话也不知哪儿冒出的火来,瞪眼望去,见那男子一身金线织锦的华贵长衫,似是瘸了一只脚,一脸算计相的面庞却是沈清婉是不曾有印象的。
  那男子被沈清婉这一瞪,也是始料未及,下面的话登时噎住了。
  这男子身遭的女子沈清婉识得,正是沈二夫人。这位想来便是沈家二爷沈言坤了。
  沈二夫人平日不声不响,此刻装出来的愁容间掩藏不住,竟露出一丝得意来,接腔怪声怪气道:“二爷说的正是,小姑娘家家的,长辈说话,怎有资格插嘴了?”
  沈清婉见这二人,父亲出事生死未卜,一个华服着身,一个幸灾乐祸。
  不曾有句安慰也罢了,这番作为岂是亲兄弟能做得,也不惦记这泼天的富贵是自己父亲和祖父用命打拼来的,真真良心被狗叼了去了。
  怒极反笑的沈清婉并未接话,嘴角一丝讽笑转瞬即逝,只淡然转身对世子深深行了一礼道:“世子恕罪,我二叔二婶不知打断您的话是不恭,也不知您说无妨他们还挑错是公然反驳您,乃不敬。二叔二婶不恭不敬,小女替二位长辈给您赔罪了。”
  这话一出,不只沈言坤与沈二太太惊得目瞪口呆,众人亦是被沈清婉接二连三的反常言行惊得怔了。
  连一直在上座罗汉床上假寐的沈老夫人听得这话都微微睁开了眼。
  不等沈言坤和沈二太太反应过来,沈清婉不急不慌接着道:“世子您继续说吧,二叔二婶已知错,不会再打断您了。”
  此话一出,沈言坤不至于傻到还敢说话,那不摆明自己明知是错还故意为之了。
  竟是生生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一张老脸憋得通红。
  沈二太太可没这脑子,一句“牙尖嘴利”还未说完,已被沈言坤一把扯到了身后。
  世子见着眼前的女子,软声细语说出的话竟是字字如丝,三两语间便是张毫无漏洞的大网,缠得那二人哑口无言。
  扑面而来的陌生感让他不禁怔愣了半刻,翻过篇去,稳了心神道:“沈将军在营州平北章难民之乱。此事原年年入冬前都有,今年却更严重些。驻守营州的几万将兵竟也镇压不住,故而皇上遣了沈将军前去平乱。本已安定了,结果预备回朝之时,竟有一队精锐杀手直逼沈将军而去。众人始料未及,沈将军亦是劳累多日寡不敌众,与众杀手缠斗至密林之内,了无音讯。我父王虽如今常驻边疆,但当年与沈将军曾于战场上乃是生死之交,得知此事便即刻飞鸽传书与我,令我告知陛下此事,好早做打算。”
  沈夫人听及此,早已在沈文昊怀中抖个不停,眼泪簌簌,口中喃喃着听不清楚的话。
  “多谢世子告知。”沈清婉深深一礼,此礼乃是真真正正发自内心,转而于沈老夫人行礼道:“祖母,母亲心绪不稳,我想与哥哥嫂嫂先扶母亲回去歇息片刻。请祖母允准。”
  沈老夫人不语,只点了点头。
  沈夫人此刻却用尽力气般,从沈文昊怀里挣了出来,众人未料,她早已连滚带爬,跌跌撞撞扑到沈老夫人床前,嘶声道:“娘!”
  这声娘似是问询,似是尖吼,似是用光了沈夫人全部的力气般,“老爷……老爷他……”便再说不出个完整的话来。
  沈老夫人在钱嬷嬷的搀扶下撑起半边身子,伸出苍老枯皱的手拂过沈夫人混乱的发髻,声音略带着嘶哑与疲惫,安慰道:“会无事的,会无事的,明日起,府中女眷随我入伽隐寺祈福,直到珏儿,直到珏儿归来。可好?”
  沈清婉只知沈老夫人对孙辈疼爱,却从未见过祖母母亲这般,心中疑惑,却也未曾多思。
  见沈老夫人对她和沈文昊招手,二人与温亦芙便上前扶了沈夫人回院子了。
  一到屋内,沈夫人便如整个人脱力般瘫了下去。
  “母亲,”沈清婉轻轻柔声唤着,“娘……”
  沈夫人抬起泪眼看了看女儿,听沈清婉道:“娘,明日要去伽隐寺。婉儿与你一同打点下可好?”
  边上的沈文昊听得这话也是心头触动,悟出了妹妹的用心。
  沈夫人绝望与痛苦交织,如何安慰都不会有一丝好转,而无能为力的悲哀,恰恰是最无奈痛心。
  此刻说什么安慰之语皆是无用,唯有让沈夫人觉得自己能为之做些什么才能让她从这般心绪里挣脱出来。
  果然沈清婉的话音刚落,沈夫人便似眼神中有了丝人气,掩了掩眼角说:“是,婉儿说的是。”说着便招呼起丫头来。
  沈文昊见状,忙让沈夫人坐下道:“让芙儿打点就是,您看着有什么不妥的再改,如何?”
  沈夫人垂首无力地点点头。
  “婉儿,你随我来。”沈文昊却是话头一转,叫了沈清婉随他走。
  沈清婉听罢亦是一愣,随后便无话跟了出去。
  “哥哥有事与我说?”沈清婉随沈文昊走了一路,见四下无人,便问道。
  这些日子来熟识了,两兄妹关系也是好了不少,倒是有话就说,不客客气气了。
  沈文昊停下步子,转身面对沈清婉,欲言又止的样子,倒是让沈清婉犹疑起来,有记忆以来,兄长从未曾这样有话不直说。
  “婉儿,我有两件事与你说。”
  “哥哥请讲。”
  “你许是已经不记得,二叔二婶从来与父亲不睦,只因,”沈文昊不知该不该讲,故而顿了顿还是定了心道,“只因二叔与父亲小时打闹,父亲误伤了二叔的腿,至使二叔从小留下了残疾。”
  沈清婉微微瞪了眼,她只见二叔嚣张气焰之相,也留意了他的瘸腿,却未将二者联系在一起。
  “不然父亲与二叔都是祖母亲生,祖父怎会只带着父亲习武练功,出生入死,二叔却连把刀都未曾拿过,”沈文昊继续说着,“这是父亲最深的内疚,故而不管二叔如何,从不允许我们说什么。就当是……”
  “就当是欠他的吗?”沈清婉冷冷打断。
  沈文昊见妹妹语气冷冽,知她还在为方才之事生气,想轻声劝道:“婉儿……”
  “哥哥不必说了,”沈清婉打断沈文昊的话,“即使父亲欠他的,先不说这半辈子还了多少富贵安乐给他,母亲呢?母亲欠他什么了?今日母亲那个样子,他们两口子说的可是人话么?”
  沈文昊岂能不知,身为儿子,见母亲这般难受如何不痛。
  只是父命难为,此刻也只能暗叹一声罢了。
  “对了,哥哥,”沈清婉似是想起什么般,问道:“虽说父亲生死未卜,但毕竟父亲身手稳健,多年沙场征战,即使母亲担忧,她怎会如此……母亲平日不是不冷静的人啊。”
  “这便是我要与你说的第二件事,”沈文昊叹了口气,“你这真是忘得够干净。”
  “……”
  “多年前,祖父殉国那一战,出征前,曾有一个疯疯癫癫的老乞丐在国公府外跪了一夜,只为劝祖父莫要出征,出征……必亡。”
  沈清婉听得这话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皱着眉问道:“这……”
  “众人自是不信,虽说不吉利的话不愿意听,但祖父父亲要出征,不愿意门前闹事。母亲亦是好心赏了那老乞丐一顿饭,只说多谢老人家关心。”沈文昊继续说着,“那老乞丐看着那顿饭,一口没动,只默默了许久,与沈夫人小声说了一句,转身便走了。”
  沈清婉好奇道:“那老乞丐说了什么?”
  “说母亲心善,他愿意折命再多嘴一句,此番祖父不该去,父亲也不该去,父亲若平安归来,以后也会战死沙场,且尸骨无存。”
  沈清婉听到这里,总算明白母亲撕心裂肺的样子是为何而来,心中却还是存了深深的疑惑。
  “即便如此……沙场刀枪无言,要说一人征战此去无回,也是极有可能言中的。这回父亲下落不明,许也只是巧合罢了……”沈清婉喃喃说着,似是想要说服自己一般。
  “是,自然可能是巧合,”沈文昊道,“可是母亲,她如何承受得起丝毫的巧合了?”
  “我明白了。”沈清婉低头应了,她已然明白自己兄长的意思,祖父也是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将,身手极好,经验丰富。
  而那老乞丐说祖父会战死沙场,祖父便战死沙场,这……
  即使是巧合,除非父亲平安归来,不然母亲只怕是要日夜不安了。
  这个老乞丐,沈清婉心里暗暗咬牙,拿不准是善是恶,只能恨他多嘴了。


第十一章 伽隐寺
  此刻的国公府自是一团乱麻,同时不同处,祁佑府中也掀起小小波澜来。
  三皇子府,萧潭急急来报。
  “何事匆忙?”祁佑叫了起,见萧潭的样子知定是出了事。
  “回禀殿下,棠梨阁突发大火。”
  “什么?”祁佑惊到站起身来,“不是昨日还……”
  萧潭见状忙跪下抱拳道:“是属下疏忽了,近日五皇子忙于营州那边的安排,都未往棠梨阁去,不知怎的今日突然怒气冲冲闯来,一通打杀后便放火烧了。”
  如此变故实在出乎祁佑所料,只能稳了稳心神,冷静问道:“情形如何了?”
  萧潭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责:“那戏子失踪了,其余的…无一人幸存。”
  祁佑心下一凉,闭上眼叹了口气,随即抬头睁眼,叮嘱道:“无论如何找到那个戏子,不得再掉以轻心。”
  “是!”萧潭眼神坚定,应下后转身便去了。
  祁佑待萧潭离开,脑中盘旋着那句无一人幸存,久久未能回神。
  祁佑既然并非真心辅佐五皇子,故而也会窥视五皇子不与人前之事,这个戏子便是之一。
  那戏子原是五皇子相好,二人相识与戏子名满京都之时,五皇子时常暗中召他前去。
  且不说这人是个戏子,虽说妩媚动人,却是个男子。
  即便是个女子,就这戏子的身份,哪怕给皇子做侍妾都是远远不配的。
  而龙阳之事从来不为人所接受,更何况是皇家的人了。
  五皇子自是明白这个道理,虽说心意难为,却也不久便要断了联系。
  那戏子倒是痴情,不图名不图利,只因与五皇子情投意合,又是知心之交,并不愿就此两断。
  五皇子生怕戏子不管不顾做出什么不利于他的事来,一直暗中计划着如何除得不留痕迹。
  奈何棠梨阁并非小小戏园,实乃京中数一数二,戏子亦是翘楚,轻易除得,只怕一个不妥便无法脱身。
  五皇子近日忙于它事,也只寻常安抚住那戏子罢了。
  故而萧潭也好,祁佑也好,都未曾想到五皇子今日竟突然不顾暴露的风险,不仅杀了这么多人灭口,更是将偌大的棠梨阁一把烧了。
  看五皇子这杀人灭口的决心,那戏子想来凶多吉少,人海茫茫,也不知在何处了。
  漫漫一夜,多少人怀揣着心事彻夜无眠。
  翌日,一夜未曾好睡的祁佑依旧没有等到萧潭的好消息,而国公府忙碌了整晚的下人已然打点好了一切,准备去伽隐寺。
  沈老夫人和沈夫人自不必说,加上大房几个姨娘和未出阁的姑娘也是了。
  虽说昨夜说了府中女眷一道前去,一早二房就来报说沈二爷身子不适,沈二夫人侍候在侧,想是不能同去。
  沈老夫人听罢也未说什么,只想着二房不去,庶出的三房大约也是不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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