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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春风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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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佑道:“是巧,儿臣早间去了定国公府,营州之事已有眉目。正想给母后请安后去与五弟商议。正巧五弟在这儿,儿臣倒不必再跑一趟了。”
  “定国公已去了营州,想来定能顺利了,倒是清婉,前些日子听说醒了,不知如何了。”皇后纤指轻扣,语气略带担忧地问道。
  祁佑含笑答道:“母后不必担心,此番前去,儿臣还见到了沈八小姐。”
  “哦?”皇后挑眉。
  “女子本在后院,儿臣原是见不到。不过此番去见沈文昊,正巧遇上沈八小姐来见哥嫂。这真是一桩奇事,沈八小姐落水后昏迷了几日,再醒来便什么记忆都没有了。儿臣见到她,她确是完全认不出儿臣,知儿臣身份后竟还恭恭敬敬给儿臣行了大礼。当真是让儿臣吃惊不已。”
  “还有这样的事?”皇后闻言也是露出了一丝讶异。
  “是,儿臣见她礼数尚有生疏之处,想她醒来后几日应是也学了基本的礼仪,只是虽然生疏,却还是恭敬谦卑,没有一丝……”
  祁佑的话说到这儿,只听祁修轻嗤了一声。
  皇后听到只不满地皱了皱眉,也并未说祁修什么,侧头继续与祁佑说着:“礼数倒是其次,想她身子还没好全,又是这样的事,小姑娘家的,怕了也是有的。”
  祁佑温顺地点头,眼前却又浮现出那个小小的人儿来。
  大约是昏睡了几日,沈清婉比以前消瘦不少,即使撞进自己怀中,也不过一个小猫小狗似的。
  这样一个小人儿,还要撑着强作镇定给自己行礼问安,实在是有点意思。
  再加上沈清婉变化之大如同换了个人一般,很难不让人称奇。
  三人闲聊几句,皇后便道:“时候不早,也该与你母妃去请安了。”
  祁佑闻言便行礼告退,只道与贤妃请安后再来与五皇子商谈营州之事。
  长乐宫中,三皇子的生母贤妃慕容氏坐于窗边小塌,头上佩戴着三尾金凤镶红宝石步摇,身着玉色绣莲纹抹胸长裙,披着的淡岚色绣缠枝芍药长宫袍拖尾于地上,正在与宫女细数着皇帝新赐的胭脂香粉。
  “娘娘您看,这一盒瑶珠粉,不仅香气馥郁扑鼻,更有一层细细的光泽。娘娘取来匀面必能更添好颜色。”宫女如梅递上一盒镶嵌着五彩碎宝石的金盒,她那纤巧如葱的玉指轻轻抵着小盖,果然纷纷香气扑面而来。
  如梅余光打量着贤妃,见其虽眼中不乏欣赏之色,口中却道:“我已年近四十,哪儿还用得着如此艳丽的香粉了。”
  如梅哄道:“娘娘天生丽质保养得宜,三殿下站在您身边,若不说,谁知道是您的儿子呢?”
  贤妃笑嗔道:“这妮子,真真一张抹了蜜的嘴。”
  众人低笑中,外头宫女来报,说三皇子请见。
  贤妃笑意不减,轻拍如梅的手道:“真给你念来了。”
  原贤妃身边得力的宫女有心月,心雨,心容,心岚四人,心月心雨乃是贤妃从北章随嫁而来,亦是最贴心的心腹。
  而如梅则是皇后赐给贤妃的宫女。贤妃知皇后既是试探亦是监视,故而看似与如梅甚是亲密,要紧之事也从不让如梅沾手。
  “儿臣见过母妃。”祁佑规矩行礼,礼毕贤妃忙叫了快快起来。
  贤妃拉着祁佑坐到自己身侧,“佑儿今日入宫,可是有事?”边问边替祁佑整理方才起身稍显不整的云白袍领。
  “儿臣是来请罪的。”说着,祁佑从袖中掏出了用锦帕包好的香囊,递给了闻言一脸诧异的贤妃。
  “儿臣不慎划破母妃亲手为儿臣缝制的香囊,辜负母妃心意,还请母妃责罚。”
  贤妃听罢只一笑了之,接过香囊对祁佑:“我当出了什么事,别说这些小事,你长这么大,母妃几时舍得责罚过你了?只要你身子好好的,便什么都好。”
  祁佑低头浅笑,小声回道:“母妃自然是最心疼儿子了。”
  贤妃冲祁佑一笑,看似无意般随手将香囊递给心月,发髻间的步摇随着她的转身微微摆动。
  “母妃近来可好?”
  贤妃扬唇一笑,答道:“好,好,只要你好,母妃就好。”
  长乐宫中其乐融融,永和宫内却是气氛紧张起来。
  “你这是什么话?”皇后言语中带着愠怒。
  “母后息怒,”祁修虽跪下请罪,面上却无一丝歉意,“儿臣说的是实话。先不说沈清婉为人跋扈,毫无女子温婉端庄之品德,只说定国公军功至高,如此功臣,往后父皇动手除之只差一个理由罢了。到时如此无世无德之女,何以配得上儿臣的正妃之位?”
  皇后听罢不语,眉心却是微动。
  沈言珏功高是真,震主却不一定。至少此刻皇帝对于沈言珏的信任在朝武将之中无人能及,要说皇帝欲除之而后快,他人听到只怕当是胡话了。
  可皇后亦是懂得,祁修此话虽夸张,却绝非危言耸听。
  若有一日皇帝觉得沈言珏功高震主,那没有也便是有。只是,真会有这一日吗?
  “起来吧。”皇后稍显无奈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虽说你二人并没有婚约在身,但沈夫人毕竟是本宫多年好友,清婉也是本宫看着长大……”
  祁修起身,见皇后话说一半便咽回去,心里也是明白。
  且不论沈清婉的母亲与皇后乃是手帕之交,只说沈清婉从小与他玩在一处,外人都暗道二人以后必是一对男才女貌的天作之合。
  沈清婉又家世显赫,若她未嫁与祁修,只怕也没多少姑娘敢越过沈清婉嫁给祁修了。
  此刻长乐宫中,贤妃母子俩正于殿内说着体己话,不一会儿便是午膳。
  而带着香囊回后殿的心月小心展开手中的锦帕,露出的香囊正是祁佑在国公府花园中被划破的那个。
  心月的纤指在细碎金黄的桂花干中轻轻扫过,指尖触到小小一卷纸签,立刻夹起捏入掌心之中。她将香囊重新包好,放在贤妃的梳妆台上。
  再说前头用完午膳,贤妃与祁佑说着闲话:“前日,启祥宫有个宫女与侍卫私通,德妃竟越过皇后赏了二人钉杖之刑。”
  祁佑垂着头饮茶,并未接话,只安静听着。
  贤妃也自顾自说着,“唉,虽说死有余辜,但私通之事究竟还是应该皇后做主处置,德妃娘娘协理六宫也太雷厉风行了些。之前有因夹带首饰细软出逃的,也竟活活打死了……”
  祁佑放下茶碗,袖袍几不可察地拂过桌边。
  “你瞧瞧,尽说这些事了,”贤妃见祁佑心不在焉,忙说了旁的,“对了,母妃替你看的几家小姐,你可有中意的?”
  祁佑无奈笑笑,正想着如何岔开话题才好,就听外面的宫人来报,说五皇子差人来请他过去商议要事。
  这当真是瞌睡送枕头,祁佑忙起身道:“母妃过会儿也要午睡,儿臣先告退了。”
  贤妃看他忙着要走的样子,哪儿有什么不明白,心下好笑,也便笑道:“去吧去吧,你这孩子。”
  因午膳过后稍觉困乏,贤妃遣散了侍候的众人,只留心月在旁解下钗环。
  主仆二人一言不发,寝殿内安静得连蜡烛燃烧的细微动静都能听见。
  梳妆镜前的贤妃只穿了一身白锦浅紫纹中衣,长发及腰散着,双手搭在膝上。最后连心月也走出了寝殿,合上了殿门。
  贤妃这才摊开膝上的手,手心赫然是方才心月在香囊中拿出的纸签。
  只见贤妃拿起妆台上一支不起眼的精琢羊脂玉钗,将卷起的纸签展开,重新卷在玉钗上。玉钗上的点点雕琢合上纸签的弧度,边缘拼成了四个小字:引颜杀沈。
  贤妃嘴角噙一丝冷笑,面露的阴狠之态让人无法相信这与方才温柔娴静的慈母是同一人。
  只见她将纸签从玉钗上取下,放于烛火之上,纸签瞬间灰飞烟灭。
  永和宫一间侧殿之中,五皇子祁修与三皇子祁佑两兄弟说着话。
  “三哥近日奔波辛苦,身子可还吃得消?”
  “哪有四弟辛苦呢。”祁佑给了祁修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祁修当下也是心中了然,低头浅笑道:“是了,三哥透露风声出去,想来除了颜家,对营州之事最上心的也就是德妃娘娘与四皇兄了。想必此时定是各方打探,有所收获了吧。”
  “那是自然,”祁佑接话道,“动手有颜家,告状的事就交给德妃娘娘与四弟了,一切尽在掌控之中,我们只管看戏就好。”
  二人相视一笑,不急不缓吃起茶来。


第七章 入宫
  日子一天天冷起来,临近腊月,定国公府内也渐渐忙碌起过年的事宜来。
  而沈清婉学习礼仪之余,日日去与沈老夫人请安说话,祖孙二人亦是越来越亲热。
  这日,沈清婉正在沈老夫人跟前说着话,穿着的一身水红色蝴蝶戏春圆领对襟袄子甚是喜庆,再配着胸前八宝祥云纹长命锁,整个人都显得玲珑可爱。
  老人家便就是这般,喜得看小辈明艳活泼的。
  “皇后娘娘向来疼爱你,听说你好了便要你前去看看,明日进宫只是寻常问问,你不必慌张。”
  沈老夫人眼含慈爱,轻轻拍着沈清婉的手背,细心叮嘱着她明日入宫觐见皇后的相关事宜。
  “祖母放心,一切都打点妥当了,教习嬷嬷也反复教了婉儿规矩,婉儿定不会让祖母忧心的。”
  沈清婉向沈老夫人身侧蹭了蹭,又调皮地眨眨眼,顽闹的样子让沈老夫人不禁噗嗤笑出声来。
  “你啊,虽说还是孩子心性,此番真是懂事了不少,竟比你几个姐姐都少让我操些心了。”
  “祖母又拿婉儿取笑~”沈清婉嗔道,沈老夫人亦是爽朗笑声一片。
  这边儿祖孙二人是亲亲热热,而沈清宜的荷词院内,则是一片乌云压顶。
  “贱人!脑子被湖水一泡倒是灵光了不少。”沈清宜气呼呼一巴掌拍在黄花梨木雕桌之上,头上的七彩宝石流苏坠被震得晃了晃。
  边上的丫头早已吓得低头噤声,大气不敢出。
  “好了好了,”边上的薛姨娘掏出云容丝帕掩了掩唇,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也知她灵光,日日哄得老夫人跟什么似的。有时间在这儿气急,还不如多花时间想想怎么哄老夫人开心。”
  “姨娘!”,沈清宜听了自己亲姨娘如此说,心里更是又急又委屈,“我何尝不想哄老夫人开心,往常不都是如此,谁知那沈清婉如今软的硬的都使不上力,我挑拨不得,哪里还能哄得老夫人开心了。”
  薛姨娘暗暗翻个白眼,心想着自己生的女儿怎就如此没脑子。
  而沈清宜还在那儿说个没完,“如今好了,她明日又可入宫觐见皇后娘娘。我就想不明白了,这么个泼辣无礼的女子怎就能如此入得皇后的眼,而我这般好却没人瞧见,一个个都道她将来是要嫁给五皇子做正妃的,仿佛全天下就宠她一个似的!”
  越说越大声,越说越生气,气急之余,竟又砸了个杯碗。
  薛姨娘见她愈说愈烈,还砸起东西来,皱了皱眉招呼了丫头来收拾。
  就这一个描金牡丹茶碗只怕要丫头一个月的月钱了。
  虽说家大业大,要这样砸东西,传到沈言珏或者沈老夫人的耳朵里,也是落不了好的。
  薛姨娘定了定神道:“好了,你也别恼。她毕竟是嫡出,又是幺妹。你也见过了,如今也不是以前那么泼辣的样子。与其在这儿砸自己的东西,还不如多费点心思在你父亲,你祖母身上,哄得他们妥帖,才有你的好前程。”
  沈清宜瘪瘪嘴,此刻她心烦意乱哪里还听得进这些,只一旁暗自生气咒骂罢了。
  薛姨娘见她气闷不语,上前拉着她的手道:“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自会为你筹谋。”
  沈清宜听罢也只平静了些许,眉头却依旧紧皱。
  翌日天不亮,和铃轩中早已紧锣密鼓地忙碌起来。
  丫头婆子端水的端水,整理的整理,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而沈清婉则静静坐于镜前,手侧的烛灯在铜镜中映出她姣好的容颜。
  她身后的春兰与夏竹正替她盘着发饰,比对着各式耳环发簪,不时看一眼镜中的沈清婉,也不知此刻在想什么。
  二人替沈清婉整理好发饰,便去拿昨日就挑好的衣物。
  “春兰,我看小姐如今娴静,连样貌都比从前好上几分了呢。”夏竹跟春兰咬着耳朵,吃吃笑着,“不知此番进宫会不会遇见五皇子殿下,想必殿下也要看呆了。”
  春兰只白了她一眼道:“小姐自然一直都是好看的,我看你呀,是小姐性子好了,皮便痒了是不是?如今连小姐都敢随便议论了。”
  “哪儿呀哪儿呀,”夏竹忙扯扯春兰的袖子,压着声音道,“春兰姐姐你可别告状,我是真真觉着小姐一日比一日更好看了。”
  春兰被夏竹讨好的样子逗得严肃不得,也微微含笑着。
  沈清婉身边这两个大丫头,春兰本就比夏竹年长两岁,虽不比嬷嬷经验老到,相比之下自也是沉稳不少。
  如此一个沉稳,一个活泼,倒是相得益彰了。
  “小姐,请更衣。”
  二人捧了衣物来到沈清婉面前,沈清婉瞧那衣料是极好的妆花云锦,触手柔软,色泽艳亮,如天际云霞般。
  她本是不想穿如此鲜艳的衣物,再者平日也就挑了简单的浅色穿来罢了。
  只因沈老夫人爱看小辈穿红着绿的喜庆,今日这身更是老夫人亲手为她进宫准备的。
  何况进宫原也确是需盛装以显敬意,再之她要讨得老夫人欢心,自然也是欢欢喜喜地穿上。
  沈清婉本是生的极白嫩,毕竟大家出来的娇生惯养,日日燕窝雪蛤地补着,皮肤自是保养得极好。
  如今配得这身浅绯红缠枝莲地妆花裙,搭配头上的镂空蝴蝶镶红宝石金簪与耳垂小巧的水滴玉坠,更显得娇艳欲滴,如春花一般。
  “小姐真是好看。”
  “是啊是啊,小姐这身衣服太好看了。”
  “头上的红宝石簪子也好看。”
  丫头婆子们纷纷低低夸赞着,沈清婉听得倒是不好意思起来。
  虽是好看,可这一身这未免也太繁复盛装了,自己才多大点的人,哪里就撑得起这般装饰了?
  冯嬷嬷见状也是满脸笑意上前对沈清婉道:“小姐,马车已备妥,准备入宫吧。”
  说罢便将手中细锦银雪纹的斗篷给沈清婉披上,再小心系好。
  沈清婉向冯嬷嬷微微点头,众人便围拥着出了院子。
  沈夫人早已在垂花门前等着,二人相携出门去,便上了马车。
  外头早已是寒冬腊月,可马车内却是温暖如春,只因四面都挂了厚厚的织金棉缎,只留小窗透气。
  车内的小几上亦是配了热茶暖炉,待一杯温热的蜜茶入喉,从整个车内到五脏六腑都是暖融融,都是及其妥帖的。
  沈清婉自知是母亲担心自己再冻坏了身子,便对沈夫人道:“车里布置得这样暖和,让母亲操心了。”
  沈夫人自是笑笑:“傻孩子。”
  一路二人有说有笑,沈夫人亦是叮嘱了不少宫中须知,所幸沈清婉记性奇好,一遍便全记住了。
  到了宫门,递了牌子,两架暖轿已是早就备好候着了。
  车驾不得入宫,原是要走进去,沈夫人猜大约是皇后惦记着沈清婉身子,故而如此,于是递了沉甸甸的小荷包给守着的宫人,只道:“多谢娘娘费心。”
  一路无话至永和宫,沈清婉牢记着教习嬷嬷教的规矩,不敢逾越分毫,低头跟着沈夫人,恭敬地交错双手与身前,步履轻盈细碎,连压裙幅的环佩都不曾发出一丝碰撞之声。
  穿过一片廊庑,进到殿内,一路过来,无论是殿中琉璃宝顶亦或者身周金碧辉煌的华丽摆设,沈清婉都只擦身而过并未曾瞧见似的。
  “妾身携女参见皇后娘娘。”沈夫人行至皇后宝座之前,敛衽不急不缓行礼问安。
  沈清婉只在沈夫人身侧后半步之遥,随沈夫人低头行礼叩头,礼节熟练,不发一言。
  “起来吧,赐座。”高座之上的云皇后一袭凤袍,满面笑意,忙叫了起,又唤了宫人赐座。
  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玉初亦是叫了上茶,便亲自端了茶给了沈夫人母女。
  “有劳玉初姑娘了。”沈夫人接过茶碗,和气点头致意道。
  “夫人真是客气。”玉初只掩唇一笑,便轻轻走回皇后身边。
  “婉儿,快上前来给本宫瞧瞧。”皇后虽是听祁佑说起过沈清婉的变化,此番见面依旧是吃惊不小。
  原本是个顽皮不拘的孩子,此番再见竟是安安静静,天差地别了。
  沈清婉起身行礼应是,依旧低头缓步上前,在皇后面前站定,等待皇后示下。
  皇后见状更是惊奇不已,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只得回头愕然看了看沈夫人,沈夫人却只是浅笑点头,“这孩子,是拘束了不少。”
  “哎,不必拘束,本宫可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说着,皇后拉过沈清婉的手,冰冷华丽的护甲触及沈清婉的手心,竟让她后背竖起一阵寒毛来。
  “身子可好些了?”皇后未曾发觉沈清婉的不适一般,依旧关怀地询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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