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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春风来-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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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只能当做没看到,那脸色,当真是糟糕极了。
另一个死死盯着祁佑的,便是五皇子祁修了。
若祁佑这般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是因为人生得意快乐至极,五皇子这一杯接着一杯,就是另一个极端了。
与皇后一般,他心中也满是不忿,不愿服气这近在眼前的太子之位,竟然就这般落入祁佑之手。
祁佑从前不过是自己手下的一条狗罢了。
五皇子咬牙切齿,还没有跟祁佑计较背叛之恨,如今竟是爬到自己头上来了。
堂堂嫡出皇子,竟要对一个血统不纯的野种跪拜行礼。
并且那个骄横无礼,毫无规矩的野丫头,竟也成了太子妃,从此与他平起平坐。
这让五皇子如何能服!
又是一杯烈酒下肚,喉管火热,心中却是冰寒。
五皇子盯着在众人簇拥之中的祁佑,眼睛几乎能冒出火来。
前些天,那个人传了话来,想与他联手,破坏了太子的喜宴。
五皇子不是没有考虑过。
只是皇帝如今正在兴头上,一旦有所纰漏,只怕偷鸡不成蚀把米。
未来之路还长,祁佑,且让你得意得意也罢。
五皇子重重出了一口气,似是赌气般又一仰而尽杯盏中的烈酒。
祁佑似是有了醉意,脚下也开始踉跄。
只是他面上依旧笑得开怀,不曾在意一杯一杯递到眼前的喜酒。
这是他与沈清婉的喜酒,自然是要满饮满欢。
众人见祁佑醉意渐浓,顾忌他位高权重,也不敢太过为难于他,便也没有再不识相地去灌他了。
祁佑话语中都开始有些颠三倒四,边上小厮担忧之色都写在脸上了。
“殿下,您悠着点儿……”小厮轻声劝着。
众人也是面面相觑,心说太子喝了半日了,这怎么着也是有点多了。
于是大家伙儿从刚才的纷纷劝酒,到了如今都开始劝他歇歇,早些去洞房才好。
祁佑似是没太理解,还是小厮扶着他,一路几乎是搀扶进了洞房。
沈清婉正和春兰在悄悄说着什么,只听房门咚地一声被打开了。
两个姑娘都是吓了一跳,险些叫出声来。
定睛一看,来人竟是祁佑。
他一身红衣,倒是看不出脸上因为喝多而染上的红晕,究竟是真是假了。
“婉……”连个名字都叫不全,祁佑便眯着眼打了个酒嗝。
小厮不敢进来太多,将祁佑往洞房里一送,便连眼睛都不敢往里看,转过身站在门口,战战兢兢等着祁佑的吩咐。
“你也出去吧。”祁佑对春兰挥了挥手,眼睛一眯一眯的,似是随时都会睡过去。
春兰有些不放心,看了看沈清婉,又看了看祁佑,还是点头应是,出去了。
祁佑醉醺醺地站在原地,前后微微晃动着身子。
身后的门应声关上,轻轻的声响,却让沈清婉心下一跳。
屋中只剩下他们二人了。
沈清婉的心咚咚跳着,缓缓站起身来,红着脸对着祁佑轻声道:“我替殿下更衣吧……”
祁佑一愣,抬起头来,歪着脑袋,微眯着眼睛看她,语气中带了一丝不悦:“你方才叫我什么?”
沈清婉有些害怕,拿捏不定祁佑的意思,毕竟此刻眼前的祁佑,是她从未见过的陌生。
她只得怯生生地重复道:“殿……”
只听祁佑不快地啧了一声,打断了她冲口而出的那句殿下。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得太快,沈清婉甚至都没有缓过神来。
祁佑大步上前,拦腰扛起了沈清婉。
沈清婉一阵惊呼还未出口,祁佑已经扛着她走到了床边。
祁佑自己坐好,又伸手把沈清婉拉到了自己腿上。
两人就这么紧贴着身子,面对面看着。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明白了再叫。”
祁佑盯着沈清婉的眼睛。
二人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沈清婉突然明白了什么。
祁佑脚步稳健,抱起自己的力道又不轻不重,如今盯着自己的那双深不见底的星眸,哪有一丝醉意?
“嗯?”祁佑嘴角一弯,得逞的坏笑在面上蔓延开来。
沈清婉一噎,顿时粉拳便砸了过去:“你吓死我了!”
祁佑朗声一笑,将沈清婉搂在怀中,轻声在她耳边问道:“我演得像不像?”
沈清婉的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埋在祁佑的怀中闷声嘀咕道:“你真是坏透了!”
祁佑笑意不减,嘴上轻笑,意味深长道:“坏?你还没见到我坏的时候呢。”
怀中的人儿紧紧箍着他的腰身,祁佑估摸着,这妮子想来如今应是怕得要死,才这般不肯松手。
“哎呀,脚麻了。”祁佑感慨了一句。
如今沈清婉坐在他腿上,这倒也说得通。
沈清婉听到这话,身子一僵,不好意思地松了手,慌忙站起身来。
祁佑哪里依她,顺手便抓住了她的,面上带笑,口中还一本正经道:“方才太子妃还要替本殿下更衣,怎么转眼就要赖账了吗?”
第四百一十八章 紧张窘迫
沈清婉见祁佑眯眼笑着,自己的脸上顿时如火烧一般烫了起来。
今晚是自己的洞房花烛之夜,眼前又是自己心爱多年之人,沈清婉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祁佑见她杵在那儿没了动静,知她紧张,也不勉强,只伸手拉了拉她的袖子。
“你别怕,今夜只有我们……”
祁佑的话音未落,手不过拉着沈清婉的袖子轻轻晃了晃,却见有个什么小物什从她袖中掉了出来。
沈清婉低头一看,顿时一惊。
“咦,这是什么?”
祁佑眼疾手快,还没等沈清婉反应过来,已经弯下身子去捡了起来。
“哎……”
沈清婉想去拿,祁佑却是坏笑着不还她,举到了自己头顶。
他长得高过自己一个头,沈清婉如何抢得过他,只得眼巴巴看着那东西离自己遥不可及。
祁佑得逞,抬眼去看自己抢到的东西,原来是个小本子。
可只翻了两页,祁佑顿时一噎,脸嘭地就红了。
“你……”祁佑低头瞪了沈清婉一眼,低声道,“这你哪儿来的?”
临出门时,沈夫人急匆匆在沈清婉手里塞了个不过她掌心大,薄薄的小本子,叮嘱她洞房前找机会看了。
于是在洞房里等祁佑的时候,沈清婉想起来这事儿,便拿了出来。
可谁知不过随便翻了两页,早已是看得脸红心跳,慌忙塞进了一边。
等她缓了缓神,又红着脸去看了看。
好容易翻完了,也是忙闭着眼将它塞在袖子里,似乎这样便能藏好,再无人发现了一般,转眼就给忘了。
谁知竟然这个时候会掉出来了呢?!
沈清婉抿了抿唇,见祁佑都已经翻看过了,也懒得再去抢,只低头嗡声道:“临出门前母亲给我的,我……我也就翻了翻……”
这么一说,祁佑顿时也明白了,又好气又好笑:“既是岳母大人给的,你怎么藏得这么好?”
沈清婉一噎,抬头瞪着祁佑,嘟着个嘴的模样,满脸写着“你方才可不是这个意思”。
祁佑轻笑一声,又翻开了那个小本子。
沈清婉一愣,顿时红着脸嗔道:“你还看!”
祁佑嘴角一弯,意味深长道:“方才没有看仔细,如今想来,待会儿有不少用得上的。”
这话一说出来,听得沈清婉脸都红到脖子根了,一口气噎在嗓子眼儿里,反驳不得。
“太子妃可要一道讨论讨论?”祁佑使坏,将那小本子往沈清婉跟前一递。
沈清婉见状,慌忙转过了身去避开,那些东西,她可不想再看了。
更何况,祁佑还在这儿呢。
真要她和祁佑两人一道看这个,如何使得?
“我……我先去梳洗吧……”
沈清婉慌慌张张地岔开话头,可如今春兰都出去了,她又如何自己梳洗?
再者,方才春兰也早就给她换好了红纱睡衣,这会儿还有什么可梳洗的?
祁佑见她慌不择路的样子,也不再逗她,将那小本子往枕侧一丢,站起身去拉她:“好啦,方才可是说要替我更衣?”
沈清婉红着张脸偷偷去瞄他,见他正温和地冲着自己笑。
“丫头都出去了……”沈清婉低着头嗫嚅道。
“有你就够了,要什么丫头,”祁佑慢慢靠近她,轻缓的声音在沈清婉的耳畔响起,“当年在营州之时,你我二人不也是自己动手,过得逍遥自在?”
被祁佑这样一提,沈清婉也想起那时自由无拘的日子来。
不大的营帐中,只有二人朝夕相对。
开始时的那段日子,祁佑装病,俩人便真的只能在营帐中窝着。
虽说抬头不见低头见,可怎么都是看不腻的。
而且祁佑确实伤未痊愈,二人都不能过分亲密,纯净如白水,当真是……
想到这儿,沈清婉抬头看了一眼祁佑。
祁佑眼中的光芒从未改变,看向自己的时候,永远是这样的一尘不染。
沈清婉看着祁佑,也不经意弯起了嘴角。
“走吧……”沈清婉轻轻晃了晃祁佑的胳膊,羞涩中带着一丝调皮。
祁佑拉过她,让她在床上坐下,开口道:“我自己去就好,哪里舍得让太子妃伺候我,你好好歇着,等我回来。”
沈清婉点了点头,偷偷笑着却不敢去看他。
后头水声响起,沈清婉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期待与羞赧交织的感觉,一头扎进了被子里。
如今祁佑在自己面前,两人的洞房花烛之夜,这一切似乎已经准备了多时,可又像假的一般。
沈清婉侧过头来,看着被褥上大红金色的花纹,龙凤呈祥,百子千孙,尽是些夫妻和顺恩爱的好意头。
她不知自己的脸是不是红得厉害,只是傻傻看着这一切,一遍一遍在脑海中默念着夫妻二字,嘴角尽是不自觉的笑意。
等祁佑洗完出来,看到的便是沈清婉趴在床上,一手拽着被角,已经眯着眼睡着了。
祁佑一愣,这丫头怎么回事?
面上不觉好笑,坐到床边,去看她的脸。
沈清婉本就是昏昏欲睡,并没有真的睡熟。
她只觉得自己面上有什么东西拂过,痒搜搜的,下意识地抬手抚了抚,睁开了眼来。
屋中已经只剩一对龙凤花烛,光线昏暗,看不真切。
“唔?我睡过去了吗?”沈清婉看见祁佑的脸近在眼前,他手里还握着自己的一撮头发,正冲着自己笑。
“没事儿,你给我腾个位置,不然让为夫睡哪儿?”祁佑语气轻松,倒是逗得沈清婉不好意思了。
沈清婉不好意思地撑起身来,祁佑便进去了里边儿。
两个人总算是躺下了。
沈清婉方才一歇,如今起来折腾了一下,倒是比先前更加清醒了几分。
加上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沈清婉更是浑身都紧张紧绷起来。
一片黑暗寂静之中,沈清婉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钻过了自己的被子,伸了进来。
直到祁佑的手拉住她的,她才意识到,原来是祁佑。
“婉儿,”祁佑拉着她的手,在她耳边轻轻呢喃着,“从今往后,你我便是夫妻,好不好?”
沈清婉抿了抿唇,面上烫成一片,几不可察地“嗯”了一声。
下一刻,便忽觉自己被拉进了一潭温暖的深渊。
这一夜,缠绵而漫长。
第四百一十九章 新婚次日
夏初的清晨,阳光轻柔而温暖,透过红色的纱帐渗透进来。
睡在外头的沈清婉被柔和的阳光晃到了眼睛,微微睁开了眼睛,又觉得还是太亮,揉了揉眼睛,翻了个身。
这一翻身,突然就看见一张笑盈盈的脸。
“醒啦?”祁佑正看着她。
沈清婉一惊,顿时醒了大半。
脑子似是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弯来,原来昨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
沈清婉稍稍定了定神,又木木地去看了一眼祁佑,总觉得眼前的一切像是一场梦一般。
祁佑见沈清婉回不过神的呆愣模样,心下觉得好笑,便抬手去抚了抚她额边碎发。
这一抬手,沈清婉就见着他似是上身什么都没穿,顿时一阵惊呼,避开了眼去。
祁佑一愣,手也停了在空中:“怎么了?”
沈清婉这一缩不要紧,竟是看到了自己也一样衣不遮体的样子,身上只剩下了薄薄一层纱衣,旁的什么都没有了。
沈清婉吓得彻底醒透了,忙扯过锦被来,死死捂住了自己。
谁知这一动作,沈清婉顿觉浑身上下一片酸痛,似是要散架了一般,不禁心下慌了起来,抬眼看向祁佑,满目皆是惊恐。
祁佑被她这一连串的反应给逗乐了,轻笑了一声便将她连人带被子拥进了怀里:“怎么了,大早上的,怎么跟打仗似的一惊一乍?”
沈清婉像只小猫一样缩着,还不停地在脑海里探索着记忆的碎片。
可是越想越觉得脸红心跳,不知那些事,究竟是真的,还是自己的梦。
若是梦,这也未免太难为情了些;若不是梦,是真的,那……就更难为情了吧!
沈清婉的脑子乱得很,却听得祁佑在自己的头顶冲外喊丫头进来。
沈清婉一惊,想着自己和祁佑如今还有衣不蔽体,如何能见人呢,赶忙想制止他。
祁佑却是毫不在意地揉了揉她满头的乱发,柔声开口道:“今日要见过父皇母后,还要去宗庙认祖,你再不醒,我本也为难该怎么叫醒你。如今醒了,还是快点起来的好。”
沈清婉听了这话,心中又绷紧了几分,却不曾想到,祁佑的声音复在耳边响起,又轻柔又诱惑。
“如若不然,我也想与婉儿继续流连于此,哪怕日上三竿,为夫都不想出去。”
沈清婉的脸登时一红,缩在祁佑怀里不出声了。
帐外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显然丫头已经进来了。
春兰来到了二人帐前,道了一句福,便上前掀开了二人的帐帘。
沈清婉红着脸撑起身来,扭捏着拉扯着自己被子不愿松手。
祁佑倒是痛快,光着上身就从里头一个翻身下去了。
春兰这也是第一次见到祁佑这个样子,忙忙避开眼去不看,只冲沈清婉喊了一声小姐,顿时觉得不妥,又改口叫了太子妃。
“你们替太子妃梳洗一下,我自己来就是了。”祁佑叮嘱了屋中丫头一句,转身就自己去净房了。
“是。”
屋中众丫头停下手中的活,福身应下后,这才接着捡满屋满地的衣服。
沈清婉顺着声儿看去,就见着一屋四五个丫头在捡衣服呢。
“这……”沈清婉一噎,瞪着眼小声问春兰,“这怎么搞的?”
春兰回头看了一眼,回过神来轻声道:“这可就得问您了,昨儿晚上动静那么大,奴婢们在外头还以为您和太子打起来了呢……”
沈清婉瞪圆了眼睛,隐约似乎有点印象。
“早些时候,太子叫了一次水,那会儿进来,屋中还不是这样的,”春兰轻声在沈清婉耳边说着,“后来又……”
春兰顿了顿,显然是有些羞于宣之于口:“后来屋里又有动静……奴婢们以为太子还会叫水,可是等到早上都没有。方才进来,屋里便……便这样了。”
听到这儿,沈清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昨夜祁佑狂风暴雨般的样子,宛如一只饥饿的猛兽。
想来若不是惦记着今日还要见人,还有正事儿,祁佑未免肯轻饶了自己。
想想未来的日子,沈清婉不由地打了个哆嗦。
“小……太子妃,”春兰嘴上还是有些不适应,轻声催促,“咱快些吧,今日的发饰奴婢从前未曾试过,还不知要弄多久呢。”
沈清婉回过神来,也顾不得什么害羞了,红着脸吩咐春兰道:“给我拿件外套,我披一下再下去。”
春兰这才意识到,原来沈清婉一直拿被子裹着自己,是因为下头什么都没有吗?
她忙转身去找了件披风来,给沈清婉披上,她这才下了床去洗漱。
进了浴桶,沈清婉这才看到自己一身的青紫,又是一愣。
春兰先是一惊,后又想明白了什么,轻轻一笑,随即压低声音催促道:“小姐赶紧的吧,别愣着了。”
这会儿又忘了叫太子妃,两人倒是都没在乎。
沈清婉也顾不得许多,赶紧麻溜地洗漱完,由着春兰给自己擦干身子,换上了干净衣服。
等她坐到妆台镜前,祁佑已经梳洗完毕,在一边让丫头服侍着穿上太子袍了。
沈清婉看了一眼祁佑,心中有些打鼓,不知自己是不是会来不及。
祁佑在场,春兰便没有方才陪沈清婉洗漱时那般放松。
如今祁佑是自己的正经主子了,春兰自然是战战兢兢。
祁佑一会儿便收拾完了,也不着急着出去,倒是吩咐了丫头去端了些糕点来。
如今还早,新做的糕点自然是没有,不过昨晚的倒也不是不能吃了。
丫头们还在给沈清婉梳头,沈清婉则是乖乖坐在镜前一动不动。
祁佑端着一叠糕点到沈清婉边上坐下,取了一块就往沈清婉嘴边送。
“呐,稍微吃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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