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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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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不得敛住精神,他将那点帖又细细看了一遍儿,打打杀杀的少,全是亲亲我我的男爱女欢,说白了,这个玉堂春想来擅长的就是这些个你侬我侬的戏儿。真真叫人不舒服!
  “为夫哪懂什么戏?妻主喜欢什么点什么,为夫就跟着听就是!妻主喜欢,为夫就喜欢!”
  北堂傲示意奉箭将戏帖重又放回柳金蟾面前,自己端着盛好的参鸡汤,放上勺子,端到柳金蟾身边,还不忘很是亲昵地吹了吹汤,眼却瞅着莺哥素面朝天的脸面,暗自打量:人倒是清秀,就是眉眼脸儿尖尖的,一看就是张戏子们特有的狐媚子脸,福薄之相。
  莺哥低着头,不敢说话,那****就觉北堂傲气势惊人,好妒,今儿一听二人这对话,她那里敢直视人家正夫,心里直打鼓:他那日怎么就没觉得他们是夫妻呢?
  莺哥仔细一想,不是夫妻会开开心心演花烛夜?还一入洞房人就没了?但……既然是夫妻又何必要装作不是夫妻?费解!
  柳金蟾眼见北堂傲这是明明白白要给人家下马威呢!她想缓和缓和吧,北堂傲那醋性,她还不知道?只怕越帮越乱,不如……哄北堂傲才是正经!
  “相公,而今咱们正好都在书院读书,不如为妻为你点这出《十八相送》,你就是这……”
  柳金蟾笑嘻嘻开口,就挨了北堂傲一个白眼儿:“你才许给了马文才呢?”
  莺哥一听差点笑喷了。
  柳金蟾摸摸鼻尖:“那么这个《墙头马上》相公在墙头、为妻在马上……”
  “为夫是明媒正娶,他们怎么能与为夫比?”
  北堂傲还是不满意,尤其是这《墙头马上》两个人私下燕好,娃娃生了一双,结果男的还是不明不白的藏在后院,分明就是咒他进不了柳家门么!
  柳金蟾无奈,只得往下看,余下《寒窑记》——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载,结果妻主好容易荣归故里,还试探他,怕他不洁……这个点了就是求速死!
  然后《醉打金枝》,路过,找打差不多;《牛女织郎》,夫妻分离……
  “《男驸马》?”柳金蟾挑眉,感觉这个结局好,又深情!
  北堂傲舀了一勺汤吹了吹送入柳金蟾嘴里,《男驸马》故事什么的道倒是和他心意,只是里面唱科举唱得那叫一个自以为多了不起的,太荼毒柳金蟾,他北堂傲的妻主还需要考这劳什子破状元?
  尤其北堂傲看那“驸马”二字,心里就不舒服,驸马有什么好?娶他比娶好多庶出的公主还强呢!
  “妻主昨儿才唱过了。不如,换一出,没听过的!”
  北堂傲一句话又否决了柳金蟾的提议,让柳金蟾忍不住腹诽:这叫她听什么,他就跟着听什么?
  柳金蟾含着北堂傲送来的第二口鸡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还听什么戏?以后干脆要听,就买了票进去,演什么听什么!所以她索性合了帖子,眼瞅着莺哥:“可有《草船借箭》?”
  莺哥一惊,不禁抬眼,要说没这出啊!
  柳金蟾就将帖子交给了莺哥道:“今日傍晚秦河河畔,夫人我要排一出《离魂》,想请你班主来唱杜丽君,有情诉情,有怨报怨,本子不定,一切自拟……报酬么?”
  柳金蟾与倾身过去附耳低语,但北堂傲在身后比监工还监工……
  柳金蟾屏住呼吸,伸手去端北堂傲手上的碗儿。
  北堂傲哪里会给她,立刻抓紧了他手上的碗,谁想柳金蟾根本就不是来拿碗的,手一探过来,就朝他宽袖里沿着内臂摸来。
  人前这般,北堂傲哪丢得起这人,又怕失手摔了碗儿,赶紧上前一步,谁想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人就被柳金蟾拉贴了过来,赶紧要挣扎吧,竟见柳金蟾的脸就朝那莺哥亲了过去——
  这还了得?
  北堂傲想也不想上前一步格挡,就听柳金蟾低低低地说了一句:“那个刘府的大总管的半条命,如何?”
  莺哥先是一慌,接着脸色白了。
  “包场的十两,还有我从那福娘哪儿哄来的另外三十两,都在这儿了!”
  顺利拿过北堂傲手中鸡汤的柳金蟾,又拿出三锭银元宝摆在桌上:“那个刘府的大总管,据说,今儿请了大夫!病得可不轻……”
  莺哥目扫那三锭银元宝,回思来时班主斜靠在靠枕上若有所思的样子,想也不想收了桌上的三锭银子:“若是我家班主不答应,定然如数送回!”
  莺哥提着包好的银子转身就走。
  待他临到门前,柳金蟾又道:“仅此一次机会儿,你一出这门儿,我们夫妻就会收拾行装放出今日午后南下白鹭的消息,只有今夜一次机会!”
  莺哥点头,疾步离去,北堂傲眼神一动,奉书立刻悄悄儿尾随了出去。
  目送莺哥离开,柳金蟾不禁微微出神,看得北堂傲心里好不是滋味儿:“这才走个虾兵儿,魂就让勾了一缕去了?来个蟹将,岂不是魄也没了?”
  夺了柳金蟾手中的碗,北堂愤愤地坐在了柳金蟾身侧挡住了门,他那由得自己妻主对别的男人背影继续发呆。
  柳金蟾无语,男人吃醋认真去解释就是傻子!
  柳金蟾伸手去拉北堂傲:“胡思乱想什么呢?”
  “哼!”北堂傲冷哼一声,懒怠理柳金蟾,只将碗中的鸡肉用筷子撕碎了混进汤里,便于柳金蟾一边喝,一边吃,省得又留下来可惜了他熬煮的功夫。
  “看你……知你的,知你是我相公;不知的,还当你是我路上哄来的呢?”
  柳金蟾起身,搂着北堂傲的脖子,坐在他腿上,拿着北堂傲的手抚摸她越来越圆的肚子:“明儿就要乘船回白鹭镇了,不除这个后患,为妻心不安哪!”

  第231章 猫鼠之战:自不量力斗恶霸

  柳金蟾不安的心雷动,肚里的娃娃也似乎听见了娘亲的召唤似的,在北堂傲的掌心里探出懒洋洋的小手,细细地挠在北堂傲的掌心。
  “除她何难?”
  北堂傲真是见不惯柳金蟾收拾个人还磨磨唧唧的模样,换他随便罗列个大不敬的罪,直接押入大狱,判个流放,就凭他的身份,谁不敢不从?
  柳金蟾笑,不理北堂傲的疯话,她一介草民,如何能与官斗?而今又是在人家的地盘上,那玉堂春在苏州城也算是个吃得开,不也对她七分忌惮,三分谨慎么?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刘府树大根深,在苏州的势力不容小窥,就是苏州的知府行事也要看她们几分脸色——京官啊京官,多少举子、进士终其一生都在京城外徘徊,不得其门而入呢!
  “不难!”
  柳金蟾笑向北堂傲,但心里却在说:怎么不难,一步算错,就是自掘坟墓,民怎能与官斗?又不是前世那些架空的娱乐小说,和狗血的电视,在皇上面前说话站着还骂骂咧咧,而今这世道,庶民被小小县令问话,都必须双膝跪地回话!
  “那又何必绕这些弯弯道道?”
  北堂傲一面将碗里一勺勺的鸡肉舀进柳金蟾的嘴里,一面表示自己的愤懑:换他三两下就让她闭嘴,从此不能说人话!
  柳金蟾亲亲自己这个傻乎乎的相公:“为妻的傻相公哦,你就当为妻绕着她好玩儿呗!”不利用她的贪财好色,与对王法的畏惧,她们夫妻真就只能劳燕分飞了!
  “这有什么好玩儿?”北堂傲不解柳金蟾这弯弯拐拐的心思从何处看到了乐趣!
  “就像……猫抓老鼠!你见过猫抓老鼠没?它们抓住老鼠从不马上弄死,而是将它们慢慢慢地逼得精疲力尽,再无挣扎之力时,才会一口吞掉!”
  柳金蟾笑着亲得北堂傲乐滋滋的,但她的心却是沉甸甸的,要知道其实她们才是鼠,那福娘才是占据先天优势的猫,鼠要想赢猫,就需要足够的聪明,可以信赖的同盟,以及永远都必须快猫一步。
  一想到这一进官场就是猫与鼠的故事不断延续,柳金蟾的心里就没来由的心烦:她真的不想去当官,也不想长大了了!
  “相公……相公……你亲亲我!亲亲我这里、这里、这里……呵呵!相公了,亲亲我了……”强烈需要慰藉。
  柳金蟾开始撒娇,她爹爹在她长大后都没再亲过她了,而现在缺乏安全感的她好需要面对猫的勇气,需要给她的鼠胆打上一针“二锅头”壮壮胆,然后就可以大放厥词:“猫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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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刚还在卧榻上哼哼唧唧的福娘,一跃而起:“她们要跑?”
  “是……奴才问了,那小丫头定了今儿午后去白鹭镇的船!”
  “不是使诈?”
  “不像,她们大包小包搬了东西下来不说,现在还在苏州码头附近打点送人的物产呢!”
  “这这……这是真要……趁老娘倒下跑路啊!”
  福娘沉甸甸的头也不沉,发烫的身子也冷却了,下卧榻就忙着穿衣着袜,兴冲冲就要往跑,她的一千零六百两银子哦——
  福娘鞋不及穿稳,人就箭一般冲出门去,后面其夫还在大喊:“药——药啊——要死了,不吃药,跑什么?”
  福娘那在乎那点儿药,她只知再追不回这一千两,她这总管的位置就不保不说了,弄不好还要她描赔那一千两呢!
  她心急如焚直奔码头而去,一边跑一边问:“她们小夫妻在一路?”
  追在后面的仆人,答得气喘吁吁:“一路是一路……不过……不过……小的、小的!刚听人说……那……那柳金蟾,呼呼呼——悄悄拿了白银十两……订了玉堂春……今晚的场子……”
  “玉堂春?”福娘突然就刹住了脚,顿住身形。
  “……是!”老仆赶紧刹住冲出了福娘足足四五尺的距离,又折返回来,“大总管?”
  “走!找玉堂春!”
  福娘立刻转身,心里暗道:乖乖儿,小小年纪就是个老手,出手的男人不是绝色就是尤物啊!
  她这还没走两步呢,一个人风驰电掣地追来:“大总管、大总管,老太爷……老太爷让您立刻回去!”
  福娘一听“老太爷”这可了不得:“是何事惊动了老太爷呢?”
  来人先是只说不知,福娘一听这话,必是有异,赶紧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儿往那来人手里塞了一块一二钱的碎银。
  来人起初不敢收,后来几经推搡,又怕有人起疑,这才勉强收了碎银,趁着如厕之机与福娘耳语道:“也不知具体,只说夫人在京中病得不轻!貌似……貌似是还想着那个小相公呢?”
  福娘心里一“咯噔”,那小书生身边的小相公可是个小辣椒,不把像制当日的玉堂春一般,要他乖乖就范,只怕要人命呢!
  “还有什么?”若只是此事,老太爷再急,也不会如此这般十万火急!劳师动众!
  来人咯咯涩涩,毕竟拿人手短,少不得又添了一句:“查那书生的人回来了,说当地根本查无此人!就是有一个真来考书院的姑娘,但那姑娘家非官非商,甚至家里为让她专心读书,根本就没给娶过亲,甚至连小侍也是半个也无……”
  福娘一听这话,魂顿时就飞了一半,这是——
  她被那几个玩了仙人跳?
  福娘当即两腿一软,就要瘫软下去,前院几个五大三粗的女人忽听一人喊道:“福总管在那儿!”
  福娘只觉得两眼发黑,再一睁眼,便见院内奴仆们整整齐齐站了两排,全都拿着细细的皮鞭,这是……
  不待福娘口述冤情,老太爷一句:“打!”
  此情此景,纵然是福娘素日里多么能舌灿莲花,颠倒黑白、指鹿为马,但……今儿,刘老爷面前,哪容得那福娘多做解释,一阵乱鞭就雨点似的打来,直打得福娘满地打滚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之余,不忘直呼“奴才也是被骗的啊”!

  第232章 福娘呜呼:太爷出马一顶三

  那老太爷早已先入为主,此刻那听福娘解释,端坐在椅子上,一手端茶,一手拿着盖儿,看那福娘屁滚尿流了一地还是不觉解恨,一个劲儿恨得咬牙切齿:“好好的一个姐儿,就是让你们这群狗奴才给教唆坏了”!
  不说还不知道,他今儿才知这福娘可是坏透了,教唆着他闺女眠花卧柳、在外包养那小戏子玉堂春还罢了,又拿着府里大把银子去那要不得的地方给他女儿买小倌作侍,就是被他发现了,她居然还敢在他眼皮底下把那两个千人枕的小狐狸精,又弄去了京城……
  “说那一千两,是不是你又弄的什么巧宗!”买一个小倌赚一百两罢了,还……想空手套白狼了呢?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啊!
  “真……真是……被骗……”
  福娘两眼发黑,气若游丝,哪还有说话的气力,话没说完,“咚——”一声,过去了。
  “老太爷……她她她……好像不行了!”
  一个仆人伸出手,抖抖抖地抬起。
  “拖到衙门去,就说她窃府里一千两白银!就是不死,也让衙门往死里打,这种奴才死一百个也是咎由自取!”
  老太爷面不改色,一声令下,福娘就被抬去了衙门。
  老太爷还是气不打一处来,目又扫几个素日跟在福娘身边的恶奴。
  一串恶奴经刚才那么一打,一个个也是噤若寒蝉,一见老太爷看过来,一个个纷纷匍匐在地,把罪责推脱给福娘,把自己说得一干二净,只说都是福娘教唆强迫他们干的。
  老太爷那里信,鼻子冷哼一声。
  福娘过去的那个左膀右臂,立刻就把福娘干得事儿,一五一十,全部说了个干干净净,末了还道:“奴才哪敢惹她,她连知府身边的大红人玉堂春都敢那么着……奴才这小命也都在她手上捏着呢!”
  老太爷气得手发抖,他终于知道自己女儿背着自己干了什么,欺女霸男啊,这闹大了,刘府还……算了,当年夫人在时也干过这事儿!
  怎么办?
  他就萱儿那么一个女儿,她真有个三长两短,谁给他养老送终?
  少不得……
  “你是说那个……什么绝色,真有这么个人儿?”
  “回老太爷,真有!而今就在码头那边的街市上逛着呢!”
  “模样真那么好?”比那个玉堂春还好?
  “回老爷,小的也没见过,只听福娘常说什么天上地上绝无仅有!”
  “与那小书生,真是夫妻?”想来就不像!
  “貌似都是书院的学生,不像夫妻!”
  “哦?书生?”刘老爷的心思一下子活了,这些个书生他素来是知道的,最是轻狂,不知天高地厚,还特别爱多管闲事……
  “不知道那个书院的?”是书院的学生就好办!
  老太爷一颗悬起的心微微落下,对付寒门小户,他有的是办法,百无一用是书生……他什么风浪没见过?大不了那个男学生,若是出身清白人家,大不了他就和他家里提提,反正女儿年纪也一把了,权当给她再续个弦,有个人管管,看她还收点心不!
  至于那个女学生嘛——哼哼一千两,一文别想少!
  老太爷心里正细细的盘算,下面的人琢磨了半天终于回道:“看院服,貌似是白鹭书院和鬼谷书院!”
  老太爷一听白鹭书院!心里立刻笑开了花,那书院去的不仅仅是寒门了,几乎全是穷酸,好些家甚至饭都吃不起!他还当是苏州当地的书院呢……浪费他的精神。
  “去查仔细了!”至于鬼谷书院的男学生,那能叫学生?花几两银子买来,当个通房就好了,估计又是家里没嫁妆嫁不出,送去鬼谷书院等这给人做小的货色!
  老太爷撇撇嘴,突然有点担心这男学生从白鹭那么远的地儿,跟着这个女学生来白鹭镇玩儿,弄不好……他的身子早让这女学生在遇见他闺女前就睡烂了,真是晦气!
  “你过来,那男学生与那女学生是不是住一处儿?”
  匍匐的人一愣,她只远远见过那书生,貌似……
  “好像……没住一处儿!奴才见他们出门都是各自走一处儿!”
  “那可知来苏州干嘛的?”
  “隐约听总管说,好似是替两个书院来筹集米粮的!”
  老太爷的心里微微平复,他担心啊,前年不是他死活反对,他闺女都要把那玉堂春娶进家门做侧室了,事实证明,他幸亏反对了,他而今才知道,这玉堂春只要是有点权势的女人,没有不知道他是什么滋味的!
  家门不幸!
  才撵走一只骚蹄子,眼下又要有一个不清不楚地要进门了!
  老太爷扶着额头,苦思,若这男学生与那些女学生是乱来的,他一定要想办法,不让这贱人进家门一步——绝对不能败坏他刘家的门风!
  “他就在这苏州城里?”
  “回老太爷,是!”
  “走!命被轿子,老夫要亲自去看看!”把把关!
  他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绝色,把他的女儿迷得都犯了相思了。
  “那……那女书生?”
  “让她要么拿出一千两,要么去见官蹲大牢!随便给那知府招呼一声,就说这几个人差着我们刘府的钱,扣着,拿不出来,千万不能出苏州啰!”
  “是是是!”
  老太爷出马,果然一个顶三!
  ****8**
  “我们班主,让莺哥将这四十两还给柳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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