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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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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傲微囧,不禁道:“你敢?”
  肖腾冷冷哼上一声:“假仙儿”放着京城侯门大小姐不要,偏偏挑了这么个“敢叫烈夫变荡夫”的柳金蟾,晚晚叫得那个浪,为的啥?别当人不知道他北堂傲那点小嘘嘘!
  北堂傲待要说肖腾两句,那边慕容嫣的眼又朝他扫来,让他刚到嘴边的好兴致一扫而无,索性仍做没见,径直跟着肖腾又逛下一家绣坊。
  慕容嫣几番想拉着陈先红跟进去,无奈那是男人们进的店,一群男人,她一个女人进去,岂不让人笑话,只得难耐地在外面等着,佯装和柳金蟾他们两个看地摊货:不是丑巴巴的粗线缠的菱角,就是粗布缝制的小孩子布鞋,既不精巧,也不细致,只是耐穿。
  这不禁让人感慨这白鹭书院果然是穷书生们的聚集地啊,不懂北堂傲来这地儿养得什么病?莫不是相思病?
  提起这相思病,慕容嫣顿时心里一活络:当日北堂傲出嫁后,北堂娇不是说要给她一个去白鹭书院读书的名儿么?原来……是这意思?
  慕容嫣不及欢喜,就听身边那个大肚婆忍不住对她道:“慕容姑娘这么盯着一个未婚的男人看,不妥当吧?”
  柳金蟾很不想说,但不说这个女人真当她死了——北堂傲就算不是她柳金蟾明媒正娶的,但也和明媒正娶的差不离了!
  慕容嫣杏眼要倒竖,但一想这女人这么护着北堂傲,指不定是北堂娇安插在白鹭的什么人呢……她只得收敛脾气,尴尬一笑:“失礼了!”
  柳金蟾微笑:“刚听慕容姑娘对苏州城知晓不少,不如都说来我们大家一起听听!”说着,她一个“请”终于将这个缠着她疯相公的“蟑螂女”请离了北堂傲,心里感概:怪道美人素来都是庶民消费不起的人,四处都是财狼虎豹……
  柳金蟾还没想完,那头领着打手的福娘就阴测测地自那头出现了——她柳金蟾今年真是年没开好吗?与“官”字犯了冲?
  你家屋头的!老虎不发威,你真当姑娘是病猫!
  柳金蟾暗暗撸起袖子,她脑中忽然就想一个故事来,嘴角一勾,迅即拉来雨墨悄悄儿叮嘱了一句。
  雨墨“倏”地瞪大眼儿:“疯姑爷……”
  “他再回娘家,这老女人又来找咱们怎么办?”柳金蟾说罢暗指了指身上这身院服,一言成功阻止了雨墨的下一个疑问。小妞儿当即一转身,一骨碌就钻进了那边的人群里没了人影儿。

  第205章 再会福娘:柳金蟾狐假虎威

  前面雨墨儿一溜没了人影,接着,柳金蟾媚眼儿一挑,就拉着众人笑脸盈盈朝那福娘投怀送抱而去:今儿定叫这福娘赔了相公又折了兵,她方知她柳金蟾的也是不好惹的。
  *****8
  正在绣房里看牡丹朝凤丹阳图的北堂傲,正与肖腾正商议要不要弄一副这样的紫檀木屏风搁在屋里,奉箭就忽然上来耳语:“公子,那老女人又来了!”
  北堂傲眉头当即一皱,当即要出去,只是一转身忽然想到慕容嫣在,不禁踌躇起来:“雨墨呢?”
  “正奇怪呢,一溜烟儿没见来报信儿,人影还不见了?”奉箭心中也纳罕,那丫头可就是跟夫人养的小人精似的。
  北堂傲顿时心中有种不好预感:弄不好这个柳金蟾这会子又要给人设局了!设局是小事儿,怕就怕这柳金蟾又想一石二鸟把他送回京城娘家去——
  “走!”
  眼下谁还有心思看屏风!他又要成下堂夫了!
  北堂傲提着袍子就奔店外走。
  肖腾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儿,眼见北堂傲风风火火提着袍子就气急败坏地往外走,他也只得和宋玉急巴巴地跟在后面赶!
  这一出店儿,就见孙墨儿和慕容嫣几个在对面一个摊子上淘东西,柳金蟾居然还笑容可掬与那福娘介绍:“这是前丞相慕容大人的小姐!”
  福娘那脸先是一怔,然后两眼瞪大,旋即笑得比哭还难看。
  北堂傲眉头微微一拧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正奇怪,就见柳金蟾细细的胳膊反客为主,悄悄地揽着福娘的那肥硕的肩膀,很不协调地拉至一个角落,然后一只手就对着这福娘比出了一个给钱的姿势。
  这是又想卖他?
  北堂傲悄悄地不经意地靠过去看地摊货,就听柳金蟾很是泼皮地威胁人家道:“我听我相公说,你把你家大人那新买的两个小侍一起睡了?”
  福娘的脸陡然一白,瞪向柳金蟾:“你敢威胁我?”
  “江湖规矩给钱!”柳金蟾也不客气,开玩笑她爹可是景陵赌王的儿子,黑吃黑的!
  “你还差我一千……”福娘一脸的肥肉抖抖抖。
  “话可不能这么能说,你说我相公自己去找你没?”柳金蟾就是伸出小手招招!气得北堂傲恨得差点一脚将她踹出十余丈许……他就知道这柳金蟾又要拿他来骗钱好跑路!
  福娘一时语塞。
  “遮口费!”柳金蟾还是大喇喇地摊着手。
  “没有!”福娘才不上柳金蟾这当儿:凭啥她得给她钱?
  柳金蟾笑得阴测测地,一扭过头就对着慕容嫣喊:“慕容姑娘,你可知道大理寺刘大人——”
  慕容嫣不知自己被利用,不禁回头,眼露诧异:“你认识大理寺少卿?”
  “我认识她亲亲侄——唔唔唔!”
  眼见柳金蟾要当着大街嚷嚷,吓得福娘赶紧拉着柳金蟾回转身来:“亲亲亲,我的亲娘哎,你别大街上就嚷嚷嚷啊!说,多少!”不怕遇上狠得,就怕遇上不要脸的!
  “五十两!”
  柳金蟾狮子大开口,梗得福娘差点一口鲜血喷死柳金蟾:五十两!苏州城外买个小院子也不过百来两,那两个小倌儿赎身也没超过六百两去。
  “是不是……是不是太……”福娘笑得横肉恨不得夹死太岁头上也敢动土的柳金蟾。
  柳金蟾鸟她?俗话说得好“十年小知县十万白花银”,虽然用在这国库年收入也才不过二千万两白银的大周有点夸张,但……这福娘一看就是个很捞钱的货儿,身上不说万八千的,一二千应该是有吧?小说里都说她们这些恶奴老有钱了!
  “那就是六十两!”柳金蟾笑,她掐指暗暗算,刚这福娘那么紧张,弄不好刘家的老巢就在这儿苏州城!
  福娘气匀了又匀:她一年就是拿着主子们的月钱放利钱,一年也才不过赚个四五百两……这妮子一开口就是五十、六十的喊!
  她眼下人多势众又不能把她如何,只得……一咬牙:“好,就五十!”五十就五十,保证打得你见不到明儿的太阳!
  “六十!你听错了,刚涨价了!”柳金蟾无视福娘眼底扫过的狠戾,笑得很是无害,她柳金蟾要是还给你福娘第二次卷土重来的机会,她就算白多活了一世儿!
  福娘咬牙:“眼下无钱,不如……”
  “慕——”柳金蟾一回头,手上就是一锭大大的银元宝。
  柳金蟾掂了掂笑得和蔼。
  谁家没事揣着五十两的巨款招摇撞市,等人来抢?福娘只得告诉柳金蟾稍等,迅即就命身边的奴仆回去取钱来。
  “来得去得!只要你钱给足了,小女子保证嘴巴就跟蚌壳似的掰都掰不开!”
  柳金蟾笑得见牙不见眼,一副讨打相!
  福娘气啊,心里立马要想个好好治治,这个不知高兴不知愁来到的小书生。
  提起这小书生……福娘眼睛一眯:这院服好生熟悉!尤其她的眼一扫柳金蟾那明显浑圆了的肚子时,那阴狠的眼就暗暗地闪动了数次。
  柳金蟾依旧傻乎乎地笑啊笑的:越怒才越好!论狠,谁又怕谁呢?
  街众人继续逛着,不出半个时辰,六十两白花花的雪花银就稳稳地落在了柳金蟾的手里,但这那里是遮口费,分明就是柳金蟾要把自己的命卖给这福娘手里的卖命钱。
  北堂傲眼睁睁地看着福娘带着众爪牙铩羽而归,心里沉甸甸的。
  “拿着,我们一会儿赶紧租船走,雨墨已经去收拾东西了!”
  趁着没人注意,柳金蟾一转身,赶紧将手上沉甸甸的银两交给身后的北堂傲。
  北堂傲无语,又是干了坏事就想溜……难不成她将来都不来苏州了?
  北堂傲手拿沉甸甸的银两,他虽是个不怕事的,但那福娘瞅着金蟾的肚子的眼神,他心里就忍不住七上八下的,这可是他们的头一胎,他们都十八了,换别人在他这年纪,孩子不说打酱油,也能满地爬了,总不能让他又等两年,等过了二十再老蚌养珠吧?

  第206章 夫妻斗嘴:小夫妻当家不易

  北堂傲越想越觉得他这没落地的娃儿,性命有危险——
  他还没当爹就开始有了当爹的愁了,左思右想,也顾不得前面慕容嫣频频看过来的眼神,板着脸就低低地与柳金蟾嘀咕道:“常言道强龙不压地头蛇!妻主玩不起就不玩,不就一千两么,身上不够,别人挪借点,先给他们就是了,何必与她这样的玩命呢?”蜉蝣撼树撼得的动么?他在,他给她顶着,但他倘或一时不察,让这地痞占了便宜……
  北堂傲不敢想,一想就是一尸两命,血流一地,不禁就红了眼:“你就是个不怕死的,你也该为夫想想!我们孩子就要落地了!”爹没当成,他就先当鳏夫了!他才出嫁不到百日呢……
  柳金蟾无语:也不知是谁昨儿对着人家前丞相的女儿,舞着枪就要喊打喊杀的,他那会儿就不怕死了?不想想她了?不想想他没落地就要没爹的孩儿了?再说一千两哦,挪借?去那里挪借?就是他娘要拿出来,砸锅卖铁,再把家里的田地店铺全卖了出去,也要有人买得起?寻常小户,有个百来两就是小康之家了……
  一千两,把她们牛村全打劫了也没这么多!
  “惹不起,躲还不成?咱们不是没钱了么?”
  自己相公花钱没个数儿,还不会当家,柳金蟾眼下也没心思和疯相公说这些“钱钱钱”,于他而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儿,反正他都当钱是天下掉下来,一千、一万随口乱喊着玩的!弄不好又疯回“国公夫人”了呢!
  北堂傲眼瞅着柳金蟾犯了错还当她做得对的模样,也不知说什么好,怪只怪他脑袋撞墙了,才和柳金蟾扯那些个什么“钱钱钱”的犊子,眼下好了,一千两,区区一千两,他堂堂三等嘉勇公就风尘仆仆逃亡去了……丢人哦!
  北堂傲气归气,手还不自禁暗暗地摸了摸包袱里的银锭子是不是真有六个,就怕柳金蟾又藏跑路费,半路开溜——
  人啊,吃一见长一智!
  担心爷当着慕容嫣的面要与柳金蟾吵架的模样,奉箭接过了北堂傲手里的银子,余光瞅着福娘留下盯梢的人,故意大声道:“姑娘上次吃酒赌钱,借的连本带利只怕还差百来两呢!”
  奉箭这话一出,柳金蟾和北堂傲赶紧脸色一收,柳金蟾眼见陈先红那边投来的眼神,赶紧向北堂傲表示:“我娘就要汇钱来了,到时一并还上,一家子亲戚不要这么生分嘛!”
  北堂傲瞪了柳金蟾一眼儿:还真敢说?一家亲戚……谁是你亲戚?本公子是你的亲夫!
  “不是亲戚,谁敢借你!”奉箭暗暗催促二人往前走,与大家会和!
  柳金蟾呵呵一笑,扭过头,就见雨墨大汗淋漓地跑了回来,她赶紧笑着一边说:“呵呵,那是、那是!”人就迎了过去。
  北堂傲对柳金蟾上次“抛弃”他的事儿放不下,也赶紧跟过去要听个所以然。
  刚才,男女各一群盘踞一块儿的形势,瞬间就发生了变化。
  青红的衣袍就好似绿叶衬红花似的,混为一团。
  雨墨回来,要说什么,眼见疯姑爷在,当即将话咽在了肚子里,默默地跟在奉箭后面见缝插针说上几句。
  奉箭脑子活,就与雨墨你一言我一句状似无意地闲聊起来。
  奉箭是自己人,北堂傲自是不疑他,他只是奇怪,为什么不是先和他说,难不成又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他不懂声色,就跟在柳金蟾的身后。
  柳金蟾依旧如常地拉着墨儿逛街,一面与慕容嫣等人时不时地聊上一句。
  只是这心里有了事儿,难免逛得就浮躁起来,尤其柳金蟾忙着订船趁着晌午前赶紧脱身,一扭头就示意雨墨和奉箭先离开。
  北堂傲微微挑眉,柳金蟾就与墨儿低道:“这****在苏州逛着也没意思,我想反正在哪儿吃住都是花钱,咱们不如借着不回书院这几日,去扬州、杭州等地四处走走、看看,岂不美哉?”
  孙墨一听正合她心意,不禁欢喜道:“正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也正想趁着我娘不在苏州这几日,出外游山玩水一番,却不及你的想法好!不如明儿……”
  “择日子不如撞日子,不如就是今儿刚刚好!”柳金蟾言罢,立刻在墨儿附耳道,“刚遇上个有过节的,不走怕连累你!”
  墨儿一听,赶紧转身和肖腾等人说:“这苏州我们逛过好几遭了,不如趁着我爹娘不在,我们今儿赶紧订船下扬州转转,听说那里的瘦西湖好看,难得出门一遭儿,不去错过了,再去就不易了!”
  肖腾素来是墨儿说什么就是什么贤夫,当即就命进宝去安排南下的船,顺便整理行装。
  宋玉和陈先红有些傻眼儿,这说走就走,钱呢?船资从哪儿来?但她们几个走了,他们两留下来是不是有点尴尬?
  慕容嫣也是微微一愣,不禁道:“你们不是才到苏州么?”
  死赖着逛街还说得过去,人家要下扬州,她也追着去,是不是有些奇怪,但……她一瞅奉箭手里那鼓鼓囊囊的银子,立刻就想起家中因她而欠下的债……
  “去扬州也好,扬州的瘦西湖也别有一番景致,正巧我暂时不回京城,不如与你们一同南下扬州!大家正好有个伴!”慕容嫣想也不想赶紧改口。
  北堂傲那心“咣当”一下就沉了。
  雨墨担心又是一个来白吃的,赶紧道:“那可是得各出各的钱,我们姑娘还背着债呢?”
  慕容嫣一听这话儿,赶紧道:“那是自然!”梯己她还是有几文的,就是不够问爹爹匀些只怕就有了!
  反倒是陈先红和宋玉愣了,他们身无分文,去干什么?都低头不知声,但离了他们几个,他们又吃什么呢?驿馆托孙大人的福不问他们要钱,但吃总不会也提供吧?不禁有点愁。但现在人多势众,二人也不方便说话,只是不语。

  第207章 各自布局:柳金蟾再斗福娘

  既然大家无异议,大家就各自打道回府准备,只是柳金蟾走走停停,发现那福娘家盯梢的人还是步步跟得紧,眼下哄大家去扬州,她不偷偷背着北堂傲解决了这个福娘,以绝后患,难不成下次还要躲躲藏藏一辈子,她可不是一个人了……
  柳金蟾不禁放慢了脚步,故意走在了人后,故作神秘地问雨墨:“游湖的船订好了?”
  雨墨赶紧放慢脚步,让那偷偷摸摸跟人都不会跟的傻大个靠过来,方附耳微微用彼此都能听得明明白白的声儿道:“订好了,待姑爷一上下扬州的船,城东的小季叔就能上船随你北上了!小姐,你真能把姑爷手里还剩的四百两拿到手?”
  “这还能骗你……实话告诉你,就在我手上,你小心行事,别让姑爷又听出端倪,坏了我的好事儿,知道不?”
  “小的明白!这就去收拾东西!”雨墨立刻就要走,紧走两步,又赶紧道回来,似是很要紧地叮嘱道:“小姐,记住,老时间‘月上柳梢’,先上湖西的乌篷船,再登北上的船……别弄错了!”
  主仆二人鬼鬼祟祟就赶紧分头而行。
  福娘派来跟踪的人得此消息,又见柳金蟾跟着众人进了驿馆,立刻叮嘱另一个留下继续盯梢,自己赶紧返回刘府向福娘汇报!
  福娘今儿偷鸡不成蚀把米,让柳金蟾白白又讹了五十两去,在屋里哪里坐的下,只巴不得今夜就能立即剁了那柳金蟾,无奈那柳金蟾身边的天仙相公可是一个厉害人物。
  一想起自己当日被那男人一扯被单,连人带被全滚落在地的狠劲,她就心有余悸,觉得这男人需要用药药方可下手。
  可要如何避过那人精似的柳书生拐了她相公来下药,再趁着那柳金蟾失了她相公庇护落单下手……一切都需要好好儿、周密周密又计划好,不可有半点遗漏。
  福娘在屋里走来、走去,绕得一屋子的人眼都晕了,可叹她正夫还在屋里哭哭啼啼说她又白糟蹋了家里,他省吃俭用好不容易匀下来的五十两白花花的雪花银子,气得福娘直骂:“唯男子与小人为难养也——头发长见识短!”骂罢,一脚踹了门子,就要奔前院另作筹谋去了,她就不信她这几十年的老姜会输给一个乳臭未干的野丫头!
  她正气急败坏要踏出门来,派出去盯梢的小棍子就屁颠颠地跑了来:“管家不好了,那小书生要带着他相公去扬州!”
  福娘刚把人都派去码头查点,打招呼,看谁家敢装了这对狗男女!
  她才刚得信,说码头的船家都得了消息,说一见她们立刻给她送消息,她一颗心才要微微落下做筹谋,另一个盯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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