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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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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哟哟——看你们斗得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不就是为个男人么?”
  陈先红此言一出,当即得罪周遭一片“男人”,顿遭一众男人的眼刀杀了个片甲不留!
  深感语误的陈先红,赶紧打住话头,转而道:“虽说‘窈窕淑男,君子好逑’,但也有古语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们三个在这窝里斗得……”陈先红差点要说“狗咬狗一嘴毛”幸亏及时刹住,改为:“你死我活,岂不让人大庭广众之下,男人们都看咱们白鹭……一群仕女小肚鸡肠么?”
  孙柳二人默默扫视周遭,可不?陆陆续续上来几位客人都时不时往她们这边瞄……尤其那妖精似的肖腾本来就是个吸引目光的源头!更别说,北堂傲可能还在楼梯口悄悄听着呢!
  “也罢,省得人说咱们仗人多欺负她人少!倒让人看了笑话去!我们走!”
  柳金蟾就跟大姐头似的,一挥手,桌上乌拉拉一群人立刻就跟着柳金蟾全都起身离桌!
  慕容嫣虽想挽留,但……此情此景,她们两大书院自是一路的,谁会为她这个半路来的人驻足?
  她又气又恼,恨不得一把将整个桌面掀个底朝天,无奈这是十里香,不是其他小店儿……岂容她放肆?只得握紧拳头,从容落座,淡淡地朗声好似奚落一般道:“姑娘本以为白鹭书院如何如何好,想不到?来不起十里香,却还要穷在男人面前装阔……有本事,下去就别让男人给你们结账!吃人软饭!”
  慕容嫣此言一出,二楼的人皆向柳金蟾和孙墨儿二人投来诧异之色,羞得身无分文的孙墨儿和柳金蟾好一阵心虚,但嘴上还是不忘打肿脸充胖子地回笑道:“我们人穷,志不穷!”
  但谁想她们一回头,居然发现唯一身上有几文的陈先红,没跟来!
  下了楼梯,柳金蟾和孙墨儿彻底囧了,二人眼巴巴地望着北堂傲和肖腾暗暗对手指:人穷志短了!
  北堂傲刚才就想让奉箭赶紧把帐结了,但奉箭刚一到柜台,就被后面赶来的宋玉拦住了:“这和男人吃饭,哪有女人好意思让男人花钱的?”
  柳金蟾和孙墨儿身上能有啥?北堂傲和肖腾还不知道?北堂傲怕雨墨又觉得他败家,只得眼望肖腾。
  肖腾灵机一动,赶紧笑道:“不是楼上那个请客么?”
  北堂傲要翻脸,肖腾立刻挽了北堂傲和宋玉朝门外走:“既然是女人们付钱,咱们出去等就是,守在这柜台前给人看着多不好意思?”
  三人一出门,奉箭赶紧掏出一吊钱递给雨墨,拔腿就拽着奉书跟着出去。
  有其主必有其仆,招财和进宝眼见奉箭掏了钱,那还等什么?赶紧就跟着溜,无奈雨墨小手一抓;“你们家可多了一碟酸萝卜!”别当她姑爷傻,她雨墨就好欺负!酸萝卜谁知算钱不算钱?
  招财和进宝那里敢和雨墨说那是“店家馈赠”,这要让北堂将军知道他们公子又拐他到肖家吃饭,自己还一毛不拔,那不得又连着一个月,喝酒都是醋味儿?
  “呵呵呵……谁敢啊!”
  打着哈哈,招财赶紧将早就算好的那碟酸萝卜的一文放在柜台上冲掌柜道:“够不够?”
  账房正拨着算盘预估今日的损失,一听招财这话儿,抬起眼还不忘多眨了眨:小气少爷嘴边也能掉出一文来?
  但这一文顶一只大龙虾的钳子都不够,还不如不给呢?
  “呃……”账房一时不知要怎么说话,他可不敢豪气地说“不要钱”!
  “爷……酸萝卜的!”招财冲掌柜猛递眼色。
  账房除了钱,啥都看不懂?
  “酸萝卜的钱!”招财有些纳闷了,难道他家爷刚才在十里香从头到尾除了坐桌子外,还点过别的?他记得那六斤馄饨还是外面五文二两的小摊货!
  但账房不这么想!他手上的账单,赫赫然是顶级的海龙虾……这爷搁着海龙虾与那上等的女儿红不付钱,却为一碟,素来免费附赠的几片酸萝卜付账,这是……玩他这个新来的?
  眼见这边僵持不下,那边正送某大官人管家上座的掌柜过来了:“怎么了?”
  账房先生赶紧起身,指着柜台上的一文钱,又用眼暗示了暗示掌柜!

  第194章 冤家路窄:柳金蟾再见福娘

  账房这眼色一递来。
  掌柜还用问?赶紧将那一文钱拿起塞进招财的手里;“哪敢收……”
  “酸萝卜钱!”招财赶紧将文反扣进掌柜手心,目视他身侧的三个女子,给了掌柜一个“明白”眼神!
  掌柜立刻脸上堆了笑:“慢走!”小气爷原来是送来了三只小肥羊!
  想着,掌柜立刻示意账房向三位冤大头收账:一文别少!
  只是,她一扭过身,突然发现她这身后一片冷凝:“呵呵呵……呵呵呵……”这才是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
  苏州刘府总管福娘连着她身后的两爪牙,堆满了笑意的脸,笑得横肉直抖抖。
  柳金蟾和雨墨的脸也是笑,只是笑比哭难看:“呵呵呵……呵呵呵……”呜呜呜!
  孙墨儿不解:“你们认识?”
  不待柳金蟾苦着脸点头,福娘那双肥猪爪就一把搭上柳金蟾的肩:“柳夫人,怎不见你家小相公啊?怎么?大了肚子,相公用不上了,巴巴地送回家了啊?”
  “怎……怎……怎么敢?”柳金蟾一感觉到那福娘的沉沉的猪蹄手,心里就大呼,这么这节骨眼儿遇上?不是要穿帮么?
  “那……这意思……你相公是还在这?”福娘笑得分外“可亲”,说着还把捏了捏柳金蟾细细的肩,疼得柳金蟾笑得都有点狰狞。
  “呵呵呵,这不是咱们……咱们有……呵呵呵。”
  柳金蟾此刻大着肚子就不敢再冒冒失失跑,倘或冲出去有个散失,一尸两命不说,惊动了她娘来苏州,若说北堂傲不是她相公,这福娘只怕捏个卖身契,买通了官府,真把北堂傲拿了去,她岂不是真误了他一生?
  “我还道你忘了呢?”小刁民,继续骗!
  福娘笑得分外豪爽,但一双眼儿可是摆明了“不信”二字——吃一见还长一智呢!她说着就无比亲热地强行要将柳金蟾烧掳上楼去!
  雨墨立刻开溜去给外面等着的疯姑爷报信,只是福娘身后的爪牙岂是吃素的,愣是身体一横,就将小小的雨墨拦在了人网里,不敢动弹。
  这架势,就是不暗事的孙墨儿也看出了端倪,知是遇到了仇家,再听这福娘开口就问柳金蟾什么的,聪明如她,如何不明白这里面的“暧昧”只怕因“色”而起!好姐妹不敢说两肋插刀,但岂有见死不救的?
  孙墨儿赶紧故作无知地与已被掳上楼梯的柳金蟾道:“柳姐姐不是才吃完么?”
  柳金蟾赶紧借机回头,只是数次领教过柳金蟾之狡诈的福娘,岂会轻易给柳金蟾一丝开口的机会,她控制住柳金蟾,笑向一看就是小白羊的孙墨儿道:“你不必等她了!她今儿要和我不醉不归……是吧?”
  “呵呵呵……”柳金蟾笑呵呵,眼朝向孙墨儿时,眼不时地朝雨墨看去。
  孙墨儿也是个聪明人,一听福娘那话里不打算放人的意思,不禁故意恼了,冲柳金蟾怨愤道:“俗话说得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是再遇故人也不该失信于人!”
  “呃……”柳金蟾脑子立刻明白了孙墨儿的话,趁着福娘正要思考怎么打发孙墨儿之际,赶紧笑道:“那么这样……今晚城东老地方,大家……都不醉不归!”
  福娘一听城东?笑了。
  “你不说你相公在这儿么?”福娘眼睛一眯。
  柳金蟾脸一僵,眼斜孙墨儿,孙墨儿赶紧欢喜道:“那么就未时!我去哪儿等你……”说着她要欢喜地快走两步,然后又好似忘了什么似的倒转回来数步,近身低道:“你要敢不来,我就让你相公去衙门里报官,说你要卖他……我娘可是知府的同窗!”
  一句戏言可不戳中某二人的小嘘嘘!柳金蟾和福娘心中猛得发虚。
  言罢,孙墨儿天真无邪的脸在福娘眼底,恶魔般地恻恻一笑,旋即她就拉了雨墨做人质,让掌柜给她再打包翡翠玲珑水晶饺、白玉蟹黄包、豆腐皮包子等各二笼,命雨墨抬着大摇大摆而去。
  福娘阴测测的笑向柳金蟾,低低道:“报官?”你也有份!
  柳金蟾脑子可不是用豆腐做的,一见福娘眼露忌惮,岂有不将计就计地?当即脑子里的灯就“嚓”一下,亮了。
  她赶紧挽住福娘的手腕,惊慌失措地道:“好大姐,字据在你手里,还怕人不是你的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就不信她柳金蟾不能骗她第三遭儿!
  福娘冷笑:她要信她,太阳都打西边出来了!
  柳金蟾立刻将福娘拉至楼上栏杆上,拿手一指下面北堂傲等人:“那个头戴轻纱可不就是我相公!”
  福娘低眼,可巧得了消息的北堂傲正仰头,四目隔着轻纱,就打了照面。
  北堂傲今儿遇见了慕容嫣本就脾气大,而今再看这个打他主意的人……那狭长的眼顿时划过一丝狠戾。
  狠戾隔离在纱里,但纱里隐约可见的倾城之色。
  福娘不禁浑身一阵酥软,当日她是奴不敢多看,而今这一看啊——
  怎会忘记下面那尤物初见时,让人心神驰荡之姿,不提貌,单是那峻拔劲道的身段,就知这尤物躺在衾被里,定是异乎寻常的“霸道”,就她这么多年欢场里打滚的经验,还真没一个鼻子有他挺拔有肉的……
  任谁会喜欢别的女人盯着男人流哈喇子的?
  柳金蟾赶紧挡住福娘色迷迷的鱼目眼:“我相公认出你就麻烦了!”
  福娘赶紧收回眼,靠在栏杆后,虎视柳金蟾:“你要再敢骗我……哼哼哼!”福娘把她的肉拳头作势要捏出一种“咔咔咔”响的效果,无奈肥肉太多,看在柳金蟾眼底,挤来挤去除了肥脂字皮里乱飙外,真没其他!
  但柳金蟾很想畏惧地点头如捣蒜,再无比狗腿、奴颜婢膝冲她点头,两腿最后故意抖索不止。
  只是她想演得真的很真,无奈她酝酿好的一番话儿还没出口,刚才被她面子扫得很难看的慕容嫣“很不凑巧”地就看见了她。

  第195章 歪打正着:慕容嫣无心插柳

  “陈姑娘,这不是……你们书院的柳姑娘么?刚说什么来着?‘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本姑娘还没看见驴呢?你怎,立马就回来露脸了?”
  慕容嫣那分不清是敌是友的冷笑声一起。
  福娘和柳金蟾少不得回过头来,对着她们说话的慕容嫣儿。
  福娘那是个能让插嘴的,回头就骂道:“有娘生没爹教的……嗷嗷——你打人!”福娘话没说完,刚被柳金蟾奚落得一肚子火的慕容嫣难得有人先恶言先伤人,自然是拳头快过脑子,一拳过去,福娘就成了“家有贱狗”!
  柳金蟾两手捂着嘴,桃花眼都差点吓凸了出来:尼玛,和疯相公不是亲戚吧?
  慕容嫣晃晃小而有力的拳头,又朝福娘近了两步,吓得福娘赶紧两手一抓身后的两爪牙,做事要他们扑上去,谁料慕容嫣更利落,腰上一把柳金蟾一直没发现的腰刀就“嚓”一声,似要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白光。
  “要打要杀,就请出去!”紧随上来的管家一手沉沉地压在慕容嫣的手臂上,就冷凝了脸,“这可是十里香!”
  柳金蟾不懂十里香有什么名堂,但这管家一言既出,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就归于无形,惊得她不禁悄悄移眸向管家,这管家年纪不过三十开外,但笑中似有隐忍,再看她一手压着慕容嫣拔刀的手,乍看无力,然,只要看慕容嫣那咬唇要奋力逃出束缚的神情,柳金蟾对管家立刻投出无比地崇拜来:传说中的江湖高人哦!只是走出店大门才知,她只是天生的神力,天下哪有多武林高人?
  掌柜坐镇,福娘吃了大亏,一时失了颜面,但又深知没有掌柜出手,自己弄不好就把命交代了在了这里,要叫嚣又恐得罪了十里香的掌柜,但不喊上两嗓子,岂不是让人觉得自己是好欺负的?
  于是,她捂着独眼,且退且骂:“你……你你……个小妮子……有本事你别走,等着!”说话间,她已经领着个两个爪牙退至楼梯口。
  慕容嫣的手一获释,立刻就无比嚣张地冲那福娘掰了掰指节,清脆的“咔咔咔”声就跟拍电影似的,在柳金蟾的耳边响了一排!
  “你……啊哦哟——谁……谁谁蹬的我……呃!”
  回答这一排“咔咔咔”声的是福娘一脚踏空,肥硕的身子直跌下楼去的嗷嚎,隐约还可听见小二关切地惊呼:“福管家!要不要请大夫……你的腰没事吧?”
  柳金蟾再一抬眼儿,就已见北堂傲上得楼来,立刻垂了眼儿。
  北堂傲愤怒的眼也转瞬间撇开,他本想问柳金蟾为何不告诉他,这泼皮无赖威胁她要那一千两的事儿?但柳金蟾一脸丢脸似的模样,倒让他无从开口,只得什么也不说,给柳金蟾了一个“下面见”的眼神儿,人就匆匆叮嘱了奉箭两句,领着奉书转身“蹭蹭蹭”地下了楼。
  慕容嫣不知北堂傲是何时上来的,刚乍一看北堂傲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心里正困惑不已,就见奉箭朝她走来,匆匆在她桌前压了一锭银元宝。
  “这是?”慕容嫣瞪大了眼儿,满是期望地望向奉箭:北堂傲想起她了?
  奉箭则朗声答:“谢你救了爷的朋友!”
  慕容嫣那里信,待要再问,奉箭已经走到一脸委顿的柳金蟾面前道:“走吧?”
  柳金蟾回看了看奉箭,一双桃花眼满是沮丧,但奉箭却只是对着她一如既往,她只得朝对着自己瞪大了眼的慕容嫣抱了抱手:“刚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北堂傲说得对,今儿这慕容姑娘救了她!
  慕容嫣微微不解,但既然北堂傲都说她救了眼前这个桃花眼,她乐得送他个人情,何必要推辞?慕容嫣为人素来干脆,赶紧就回以拱手:“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柳金蟾点头,回身就要跟着奉箭下楼,刚走两步,就又听那慕容嫣喊道:“且慢!”
  柳金蟾回头,眼露不解!
  “刚我说话,也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姑娘转告北堂公子,见谅!”
  慕容再抱手,虽北堂傲下去了,但她相信北堂傲一定就在附近,他不会距离她太远,只因……他虽杀伐决断,长长目中无人,但对自己人,一直是心细如发!
  柳金蟾微微一怔,回以微笑:“刚才姑娘所言‘窈窕淑男,君子好逑’并无错,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举目天下,只怕难出其右!不过……在下还是想说,良家男子是受不得半点轻慢的,所以……还请姑娘,多多敬重才是!”
  慕容嫣一听柳金蟾这话儿,一回思自己刚才可不就是太过急于求成,所作所为可不是轻薄于他北堂傲,让人看轻他的意思么,立刻悔不当初,急得直道:“嫣儿实非此意!嫣儿亲自向……”
  柳金蟾微微一笑,抱手:“下次见,谨守男女之防就好!告辞!”言罢,转身下楼,心中真是说不出的滋味,不禁感慨:人生有时候真是讽刺,明明你想收拾的人,结果却成了你的恩人!
  而,素来是以“插科打诨”脸皮厚为荣的她,明明手无缚鸡之力,怎得也想要为北堂傲撑起一片天,以不能把他保护得滴水不漏为耻了?
  可她能保护他吗?又或者该问,强悍到几乎下一秒就能刺穿人喉咙的北堂傲,也需要人保护么?
  柳金蟾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心里突然就觉得跟翻了五味瓶似的,特别不是滋味,就好像一个女人连自己的男人都保护不了,还敢素日里自觉自己是正义女神一般——特别没用!
  楼下,北堂傲眼瞅着柳金蟾由奉箭护着,一路恹恹地下楼来,一颗心不禁提到了嗓子眼,甚至顾不得外面宋玉等看着,人就赶紧上前围了过去:“她怎么着你了?”北堂傲紧上前两步,看着柳金蟾提不起的精神,满眼都是忧心,想拉着柳金蟾看看有没有伤了哪儿?只是大庭广众之下,就是夫妻也没拉拉扯扯的道理,只能干着急。

  第196章 心烦意乱:好好的约会黄了

  “没事儿!”总不能说觉得自己没有吧?
  柳金蟾看北堂傲两道剑眉皱得死紧,说不窝心那是假的,只是有些事情在意了,彼此最后都会受伤,一如北堂傲背后那把银枪,顺着你时是护身的利器,而……柳金蟾不愿意去想,人想多了就容易烦恼,没事找事!
  “那脸色怎么这么白?”北堂傲一面与奉箭等簇拥着柳金蟾一面朝门外走,一颗心只恨不得把柳金蟾打横托起来,抱回驿馆,好好检查检查,再请大夫好好儿来瞧瞧!要不怎得,刚才还斗鸡似的人儿,转眼就打蔫了似的?
  “相公……”柳金蟾很想说不要对我这么好,但一转念何必来找不痛快?既来之则安之,何苦纠结那些有的没的,就改口淡淡笑道:“许是吃的有点撑,微微有些犯困!”过好现在,才不会后悔!
  北堂傲很想摸摸柳金蟾的额头,但门都出来了,驿馆就在眼前了,难道还急于这一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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