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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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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柳金蟾愁啊!
  只是她愁着愁着,也还是睡着了,这一睡着可了不得哦!
  梦里雨墨掰着手指头,就在她面前数:“一斤鸡蛋三十文、一只仔鸡就算一二斤起码也要五六十文,小姐这一天四五只鸡、鱼四五尾地吃,就是……”
  雨墨的话音未落,就变成了她娘在牛村训诫子女们的老三句:“你当这钱是天上掉下来的啊,你们老娘我都恨不得一文钱掰成两半花……”她训话一毕,猛然就扭过头来冲着柳金蟾怒目而视:“你还敢来要钱?你背着老娘偷娶男人,还敢回来——”
  柳红那竹篾子一扬,柳金蟾就当即从衾被里坐了起来,太可怕了,她在书院这三年绝对不回家,错了!
  她没考取功名前,绝对不要踏进牛村一步!
  揉着乱了一头的发儿,柳金蟾决定要好好儿思考一下,布局一下她今后的生活了,不管怎么说,她终于被结婚了不说,还被当娘了,不说要荣华富贵吧,起码还得养家糊口吧?
  眼见北堂傲在被子笑得一脸傻相,柳金蟾可笑不出来了,毕竟……浪漫是需要本钱的!
  柳金蟾匆忙起身,合好衣裳,才要推门出去,北堂傲就幽幽转醒,眼见着柳金蟾急急忙忙要出去,刚才梦里的甜蜜当即一扫而空,立起身抱着被子就一坛子醋味儿:“妻主这是去哪儿?”怪道肖腾说这女人不守着,就是青梅竹马的也迟早要变心!这才多会子?他不过小眯一会儿不说,明明……明明刚还那样过,她就想别的男人了!
  “看……雨墨儿!”
  柳金蟾一回首,就被北堂傲那怨夫脸瞅个正着,要说缘由吧,只怕不信,也是干耗时!
  果然北堂傲一张俊脸就摆明了大大的不信,嘴巴一撇:“要看雨墨,叫她来……”这语音没落,柳金蟾也懒怠解释,直接用目光落在北堂傲光光的两雪白大膀子上这叫此时无言胜有言!
  北堂傲当即脸一红,这才想起他这衾被下还光着啥都没穿呢!当即红了脸,撇开道:“你且让奉箭将她唤到院里来问就是,何苦巴巴地过去寻她?为夫穿好衣裳呆在屋里不出去就是!”
  “你出来也无妨!雨墨还是个孩子呢!”
  柳金蟾笑,心里很无语,但疯相公疯的理由不就是被人始乱终弃,想必这方面的心结严重,所以这次一从娘家回来,守她守得比在船上时还紧!用脚趾想,也知这相公弄不好还以为她前番送他回娘家,也是不要他了——不过也没想要负责倒是真!
  北堂傲知柳金蟾这是知他疑她呢,便垂着头抿唇不言语。
  柳金蟾少不得又掉回头来,将他细细安抚一番,方出了门子。
  北堂傲一见柳金蟾出了门子,赶紧就起身,因为他突然想起柳金蟾这二月来的箱子,还有那日回来时的包袱都还没得闲好好搜搜呢?
  只是他才要把两手探进柳金蟾的包袱,屋外就忽说用饭了。
  晚饭无外乎还是那些个虫草鸭、参鸡汤……吃多了腻味儿,但补气养血岂有不吃得?屏住呼吸,柳金蟾想着一切为了有个胖乎乎的健康宝宝,就是药儿,她也闭着眼睛喝了!幸而糟辣的凤爪腌好了,盛在碗里让柳金蟾足足比往日多吃了三大碗饭,撑得都有点动弹不了!
  北堂傲心情好,尤其是柳金蟾胃口好,他心里就想着梦里的胖娃娃,觉得指日可待。
  少时,饭毕,天色又见晚了,又一天没了!
  柳金蟾不及多感叹,肚子就撑得整个人儿昏昏欲睡。只是她才从塌上起来,这会子又爬回去?

  第137章 养家糊口:雨墨的深深忧虑

  总觉得就是人说的新婚,也不大好,索性趁着雨墨要来,北堂傲不出来,柳金蟾赶紧袖口里藏了本书在院外寻了张摇椅,躺了上去,一边借着最后的余晖看看书,一边悄悄合计合计怎么逃出家门:大女人岂能让尿憋死了?
  只是,看着看着吧,柳金蟾一个法儿也没想出来,倒是越发想念书院的种种,即使连那个嘴巴老大的“大嗓门”也在回忆里变得具有象征意义了。但最令人怀念的还是书院里别具一格的先生们……还有那个每日没事就给她和墨儿搭脉问长问短的独孤傲雪——
  她,她和墨儿还没看出一点儿傲雪凌霜的孤高来……
  综上所述,柳金蝉总结了一点,那就是这人吧,总是忍不住地得陇望蜀,想当年,她乍见天白她相公,惊为天人,暗想若得这等美人****枕在身侧,朝为云,暮为雨,岂不是人间仙境?
  而今自己疯相公模样不差毫厘,自己却突然有了志向?
  柳金蟾正要思考难道突然转性了,肚子就忽然动了一下,柳金蝉趁人不注意,赶紧悄悄摸溜圆小挺的肚子——
  果然一个小小的凸起在柔柔的掌心里像一只小脚儿似的顶了出来,即使是曾经以孑然而立为志向的柳金蟾,也开始感觉这凸起是孩儿的肥肥小脚,她摸着摸着,小脚儿似是觉得被挠得痒痒了,居然又蹭蹭蹭缓缓收了回去……
  幸福得柳金蝉,脸上就禁不住漾出了一丝丝慈爱的光芒来,暗想这就是独孤学长说的胎动吗?好神奇!
  柳金蝉又拿手摸别处,那一脸的幸福之光,愣是把偷偷躲在屋里名为整理、实为搜包袱的北堂傲那偷瞥的一眼,醉得不知今夕何夕——
  心都忘记要怎么跳了。
  但安详总是短暂的,琐琐碎碎的忙碌才是小镇家居生活的写照。
  一会儿,那边雨墨采购了东西回来,一听小姐要找她,乐得放下东西就往后院里钻,想着终于能见着自己小姐了,小丫头激动啊,就跟跟丢了的小狗狗终于看见主人一般,眼睛都红了,她一踏进院子,就差没扑将过去热泪盈眶来一句:我终于找到组织了!
  雨墨当然不懂什么是组织,但她满含深情的眼,一瞅柳金蟾居然好容易考上了白鹭书院,半月不去读不说,此刻家里都快让疯姑爷一天天就吃吃吃,吃穷了,小姐还有闲心思摸肚子,她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冲进院子,雨墨儿犀利的两眼先机警地一扫,确定疯姑爷不在,两手插上小腰就开始叨叨了:“小姐,家都快要吃垮了,你不说想点办法管管,还跟着吃!看你以前身段多好,现在把这肚子吃得都可以装西瓜的了!”
  柳金蟾赶紧收肚子,雨墨摆摆手:“大都大了,收回去不也还要挺回来!不知道的还当你有……”话到这儿,雨墨瞅着柳金蟾那肚子忽得瞪大眼儿,然后差点哭将出来:“小姐,你不会是有娃娃了吧?”回去可怎么交待啊!
  柳金蟾正要尴尬地解释两句,屋里的正刨着书箱的北堂傲一听屋外这话儿,立马不高兴了,什么意思?当他是银样的蜡枪头中看不会中用,养不了孩子么?
  北堂傲屋里当即就恼了,隔着窗户,那等雨墨又爆出第二句惊世骇俗地话来,冷冷地就要开口,还是奉箭机灵,眼见主子不欢喜了,就赶紧先挑了帘子出来笑问:“雨墨儿,瞧把你欢喜的!莫不是还哭了?”说着,奉箭和屋外奉书那眼珠儿猛往屋里鼓:我们公子在屋里不欢喜了!
  雨墨眼泪还没掉下了,就先吓得生生逼了回去,旋即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衣袖往脸上一擦,昧着良心就是梗梗的一句:“我,太——高兴了!”这下真惨了!
  柳金蟾顿时眼望雨墨无语。
  奉箭接着笑道:“年底雨墨就不会寂寞了,大夫说夫人这次怀的十有八九是个小姐儿,等来日夫人再考个状元回去,府里可是双喜临门!”
  雨墨一阵傻笑,心道:双双撵出门倒是真的!状元?原状还差不离!
  柳金蟾和雨墨二人好容易眼见着奉箭和奉书二人又回屋,赶紧开始咬耳朵:“小姐啊,这疯姑爷不会打算不回去了吧?”雨墨那日见北堂傲好似看救星的眼再不复见。
  柳金蟾苦着一张脸,回望雨墨关切的脸:“貌似是!”她哪知道疯子什么时候好什么时候坏呢?
  雨墨一听这话小脸一垮:“小姐,咱们是不是回不去了?”有这疯姑爷,回家着实是无望了!
  柳金蝉眼见雨墨泫然欲滴,赶紧安慰道:“没事儿,咱们还有三年的时间的么,这三年在白鹭,然后春闱进京……少说可以先混个三四载!”
  “可小姐你不是说考了举人咱们就回去吗?”雨墨跟着咬耳朵。
  “这不是非常时期么?”不去也得去,“咱们不得拖延时间么?”若是能在京城弄份差事,就是去个小店儿当个小二也比回家打死强!
  雨墨点头,掰着指头:“白鹭三年,再去京城半年……”
  “然后再说在京城玩半年,结交天下朋友!”柳金蟾赶紧补充一句。
  那就是四年!
  雨墨皱着眉头忽然发现,她们还能从夫人那里骗四年的生活费,但一月两吊钱……若说是进京,夫人一定会很高兴,一下子也跟给那边舅大奶奶似的拿个十来两……那么小日子就能挺过……
  雨墨正算着,眼睛一低,就看见了柳金蝉的肚子,小脸又垮了:“据说养孩子特别花钱。”
  柳金蟾脑子里立刻蹦出当年村里天白那傻子生她第一个大丫头时,县里赏了头大猪的事来:“没事,咱们把朝廷给的大猪卖了,不就是钱儿?”而且还可以吃母乳。
  雨墨立刻将几百斤的大猪变成一斤三十文,最后四五百斤的猪除去杂,瞬间就变成了现钱至少五六吊……三岁以前不愁了,还可以帮补她和小姐不少。

  第138章 清理旧账:北堂傲查缴信物

  只是……
  雨墨未雨绸缪:“小姐,要是这疯相公还是不走……来年你又怀上可怎么办呢?”夫人常说:钱不攒不得,这下崽子是来了公猪,一年一窝,不怕生不了,就怕养不起!
  一语吓住新“猪妈”,柳金蟾顿时瞪大眼儿,暗道:可不是,生一个当玩儿就算了,要是这北堂傲真就长长久久地呆着不走了,就以他那疯子的体力,这一年一窝只怕少不了不说,她不成蚁后也得成蜂后啊?
  四目相对对成愁!
  而那个“愁”却在屋里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脸色越来越沉:生一个就想把他打发了……也不看看他是谁?
  奉箭和奉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说话,只期望雨墨好歹嘴巴小点儿,真有什么要紧的私房话,好歹挑个时间……
  说起这挑个时间,奉箭和奉书不禁摸摸鼻子,自己家公子将柳金蟾守得跟稀世之宝似的——
  可老这么守着也不是个事儿啊?哪有夫妻过日子是一个牢头、一个囚犯这么过的!
  各司其职、各司其职,该怎么让柳姑娘一心和自己爷过日子呢?
  奉箭和奉书两眉拢紧想要想个法子。
  屋里一片寂静,外面的声音就大了起来。
  “常年说的好,坐吃山空立地吃陷,而今家里也没个进帐,成日这么大吃大喝,只怕没半年,房子都得吃垮了!”
  雨墨的声音激动地大了起来,然后还不忘把自北堂傲来后来前的单子进行了一个汇报。
  “先时,咱们一天最多的开销也就米二升、菜二合,这肉十天才舍得割上一次,一次最多一斤,每天下来,最多也不超二十文。”
  一听十天肉一斤,北堂傲和奉箭等人脸上的冷汗都哗哗哗地流啊!
  “这个是咱们家开饺子馆那二月的,小姐你瞅瞅,那会子虽说天天有肉吃,也是吃每天剩下来要坏的,就这样,靠着小店儿,就是除去那些个收保护费的,咱们小店儿也是进的比出的多,每天不说多,一月的嚼用,这起码五六十文还是有赚的!”
  十岁的雨墨掏出小本子一页页地说着,让柳金蟾恍惚这雨墨定是她娘在外面偷生的,简直就是她娘的翻版呢!怪不得是她娘手下得意第一人!
  屋里,北堂傲那是个会当家的主儿,他自小挥金如土,十岁随军学习,就吃军粮,别的士兵紧衣缩食,但他可是大周国师预言的大周护国大将,皇上不给别人饭吃,还能不给他吃饱喝好,再花重金打造?
  因此,雨墨这叽叽咕咕的话,他一句没听进去,耳听着这二人的私房话无足轻重,他依旧领着奉箭、奉书二人埋头在他正君的“千秋大业”里寻找蛛丝马迹——
  在柳金蟾衣箱书箱里翻找诸如荷包啊、头发啊、又或者其他那些个下作男人们,最爱附赠的什么贴身衣服、也不知擦了什么玩意儿的手帕了,再或者绣着不堪入目的什么如意春囊等,一句话儿:不要脸的下流东西。
  包袱、大小箱子里面翻啊翻。
  别说,不枉北堂傲一番大汗淋漓地淘宝,居然还真让他倒腾出了“宝贝”一堆:其中秀发四十二缕,还缕缕缠着红头绳打着如意结,珍藏在木制的小锦盒里,缕缕上面还有注释:这缕是宜春院的怡红公子、那缕是明月阁的揽月公子,还有翠微苑的一品红……
  男式各色荷包二十八个,绣得花样从鸳鸯戏水到并蒂莲花不等,反正一看就是定情信物,其中一个最显眼,土布上绣得还是一对水鸭子,最后打开水鸭子一看,北堂傲当即命人拿了剪刀来,亲自狠狠地铰碎了,不为别的,就为这水鸭子是哪个叫什么薛青的送的……
  接着,从里到外男人旧衣除两身外穿的外,男式中衣四五条,条条都在要紧地儿绣了大朵艳丽地诸如盘丝菊等物,绣得让人脸红就罢了,偏偏那裤裆上还有泛黄的印迹……一看就知是怎么弄上去的……北堂傲气不过,一把扔在地上就踩了又踩,最后命奉箭拾掇起来和着那堆头发,一会儿都拿到外面去烧了,省得留在这屋里阴魂不散!
  末了,余下的无非就是些扇子、手帕、春囊等物。
  折扇一打开,不看不要紧,真真不要脸,这把一首“情同牛郎隔天河”,那把一首“尽是相思泪染斑”,再然后又翻起一把,扇子没打开,一方写了字的绢帕却映入眼来。
  那字瞅着熟悉,北堂傲抬眼仔细一瞧,可不就是柳金蟾的字儿?
  趁着柳金蟾还在外面和雨墨说那些个柴米油盐酱醋茶的芝麻事儿,北堂傲悄悄儿拾了起来,将那绢帕摊开,只才一目扫去,就吓得丢掷不迭。
  但眼见奉箭他们并未注意,北堂傲忍不住又悄悄儿拿枪尖勾了那帕儿偷来看,写得什么?
  “浅酒人前共,软玉枕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嫏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缝儿……”
  北堂傲的脸冷,唇咬,再微微看了看帕角,一朵青莲两团绿叶……谁呢?谁又不会呢?
  想好不清柳金蟾的旧账,但这些个旧物在这里,说不生气,北堂傲还真就做不到,一恼,又把这帕子也给铰碎了,心里还幽幽怨怨地:抱少了她的?“软玉枕边拥”?难道他给她拥少了?还有这“试与更番纵,全没些缝儿”……这有缝还做什么?
  北堂傲心里闷闷的,细想他与金蟾近日的亲密不知比这个……亲上十倍不止,怎就不见金蟾给他写个一二句诸如……北堂傲脸红了:那些写出来,他一个大家公子可怎么见人哪!
  想着,北堂傲丢了这堆碎绢,又开始查其他的,春囊嘛,没成过亲的看着羞不自禁,这成了亲再看,真不如不看,无非姿势不同,人儿都是白面似的一团裹在一块儿,个中要害还是得自己去体味才懂这里面的奥妙!

  第139章 心绪难平:出嫁男人的愁绪

  北堂傲信手拈来几个香囊上貌似没做过的姿势,瞅了瞅,想了想。
  然后,他无视奉箭几个投来的惊吓眼神儿,颇没意思的一把二并拢地全都扫进了备好的包袱里,预备一起提了出去烧掉,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正好,绝了柳金蟾那些个老相与的念想!
  伸个懒腰,北堂傲再度踱至窗边,听这对主仆到底还有多少私房话叨叨不完,然后想着自己当年在军营里第一次见这些个东西时那种惊吓状,比拿住了蛇虫毒蚁还畏惧的样儿,就万分感慨,真是……硬生生让这柳金蟾给教唆得,全没点儿廉耻了,真正是应了老人们那句话:这出嫁的男人半张脸儿……就不知“当了爹的男人没有脸”又是怎么个不要脸的模样,难不成他还能人前把自己扒光了让妻主那样儿?
  想想不可能,他姐夫可没这样儿,但话说回来,他姐和姐夫怎么样,也只有屋里人才知道吧?反正宫里,皇上临幸他大哥时,敬事房的宫人们可都在罗帐外围着还拿笔记呢……还据说有几次是出外狩猎时突然的……幸亏他没进宫!
  但一想着他为不进宫,干得那事儿,他这心里就梗,不仅梗,还觉得自己被染得肮脏不堪……
  “奉箭,备水!”他要把哪儿再洗干净,不然他这心里就怎么都觉得恶心。
  北堂傲霍然起身,转身就要去换掉他突然觉得脏掉了的自己,和被自己弄脏的裤子。
  奉箭一见此景,就知自家公子怕是又想起了那件事儿,赶紧命奉书请夫人去前院说话,再令侍画几个去厨房洗净浴桶、备好药草、厨房抬水等事儿!
  外面柳金蟾和雨墨一听让她们俩去前院,当即如临大赦,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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