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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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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腾掩嘴偷笑道:“我爹说这是因为,我是我娘的儿子!我娘从不数铜板儿,一屋的铜板儿,她三两秤就知道数了,最多也就短个一二文,你说我那点儿小钱儿数数,若还不知道数儿,岂不是让我们肖家人丢脸儿?”
  骄傲的说罢,肖腾赶紧再度悄悄儿地挨近北堂傲做小狗巴巴状:“大哥……你就疼疼兄弟!将就半年,半年我那新修的小楼绝对竣工……”言毕,肖腾赶紧做两手合十状,“这半年要是大哥和大嫂……”
  耳听肖腾就要口没遮拦说出不要脸的话儿,吓得北堂傲红着脸儿赶紧着就抢过话头:“才说你脑子好使,你倒口不择言了?”外面仆人们听见都不好,弄得他好像特好这个似的,他那只是为了给柳家开枝散叶……
  眼见北堂傲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肖腾是个最会察言观色的玲珑人,而且大家都是新婚燕尔,岂有不知北堂傲心思的,他绿眸儿一低,嘴角就立刻勾起了一抹笑意,悄悄又附耳道:“前儿我娘为兄弟寻了个海上香儿,说是女人闻得这香味儿……”叽叽咕咕就是男人闺房内不可言传的秘密。
  北堂傲听得眼睫不住的下垂,难掩的眸光却如暗夜里的星辰时不时掠过暗沉的眸底,发出一丝耀眼的光影一晃而去……
  谁不想自己妻主****陪伴自己左右?但……一个男人倘或让外人知他成日里就这是心思,岂不让人看低了去?他还要当当“贤夫”,装装门楣呢!
  思及此,北堂傲不免有些踌躇,但一想这一等就是一旬十日才能见上一遭儿,别说互诉衷肠了,就是盖一个被窝里解解相思意,也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这心里便不得劲儿起来!
  肖腾眼见北堂傲犹豫未决,不免着急,心道:这么好的事儿不抓住,白白得在这外面耗青春,岂不是傻子?但北堂傲是个大家公子,可比不得他这商人的儿子,想事情没顾忌,说白了,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第131章 旧事未了:孙家的内院之争

  肖腾想不管他吧,但谁让自己要上去还要搭他北堂家这座青云梯,急得心如焚烧,待要说点子什么“青春好作伴”等粗话吧,一件事忽然就跃上了肖腾的脑际,他顿时喜上眉梢,一张藏不住事儿的脸还努力压得无比凝重般附耳过去:“大哥可还记得前儿那个脱了毛的公鸡?”
  北堂傲当即扬眉。
  肖腾嘴角一勾呱呱呱就是一通告密的话儿,奉箭在屋外只见得自己家公子那张脸儿由红转白,白转青,最后全黑了!
  ****
  屋外。
  孙母一本正经,还真来查大前儿二人泡哥儿的事儿?
  就连那无辜的哥儿也与他爹爹也被提了来跪在前厅,瑟瑟发抖不已。
  真是作孽哦!
  柳金蟾战战兢兢地迈脚才踏进前脚,就见孙墨那两泡小眼泪跪在门槛边,巴巴地看着她,似在说:这次你可得救救我!一张脸却诡异的红若艳桃……
  柳金蟾回以抱歉的一个僵笑:姐姐今儿也自身难保好不好?家中老虎后面镇着呢!
  心里这么想,柳金蟾可不怠慢贵客,脚踩进去,还没落稳儿,就赶紧上前见礼:“学生柳金蟾……”柳金蟾不及作揖,就被立于厅中央的孙梅一句话冷冷地打住:“老妇又未曾教导过于柳举人,怎能受柳举人的师礼?”国公夫人的礼,她小小庶民可受不起!
  柳金蟾赶紧尴尬起身。
  但来人虽明摆着就是来找茬的,她这祸首岂能无礼?
  柳金蟾赶紧回头眼瞅正在门缝处偷窥的雨墨,赶紧命她去倒茶上茶点,然后亲自请孙母孙父上座,自己赶紧捡了一个下首的卑微之位就着椅子边儿靠了靠,据她可靠消息,这位孙大人不日后就将去书院为白鹭书院众生做三日的讲学……她可还要在白鹭带上二三载呢?
  柳金蟾吃瘪,雨墨也吓得不轻——
  不偏不巧,这孙梅三年前看不惯朝廷阿谀奉承,退隐山林时,恰好就在牛村当了一年的教书先生……
  这人要倒霉……雨墨顿觉真不就是喝水都塞牙?
  塞牙就罢了,还让她去端茶送水?这不是提着脑袋往石头上撞么?雨墨可急坏了,自己家小姐没去过村学见过孙先生,那是因村长势利眼儿,非觉得县里才好,但她见过啊?好几次都是她去奉的茶……
  满脑子都是村长和何季叔大脸晃过的雨墨,端在茶盘在院子里奋力搓脸,大有将圆脸压长的意图,瞅得刚出垂花门的奉书一阵疑惑,两眼还在茶碗里停留了好一阵,然后胃里一阵翻腾:够狠!他下次可不能惹她!
  想着,奉书急巴巴地就赶紧去告知奉箭:雨墨可恶心了——居然往人家茶碗里,挫“蚂蚁”。
  屋里,眼中缺乏主仆默契的柳金蟾,那注意到雨墨那临去前,一副大难临头的苦瓜子子脸,只得继续笑迎孙母沉沉的脸,不解何以那日夹尾而去,今儿又何故兴师问罪重返她家小门小户来?
  她一斜眼儿,没觉得孙母如何刺目,倒是那孙墨儿的二妹妹小人得志,可不就在幸灾乐祸地站在二老身后,瞅着她笑得阴测测,满是得意之色。
  柳金蟾暗想瞪回去,谁料她一抬眼儿,竟见小雨墨忽然就歪嘴斜眼地端着茶进来了……
  歪嘴斜眼儿?
  柳金蟾诧异的瞪大眼,顿有如坠雾里之感,将眼瞪着雨墨三秒,果见雨墨倒了茶回身时,脸也不太歪、眼也不太斜了!
  古怪?
  柳金蟾眼朝雨墨露出不解,雨墨的小眼立刻赏了她一记大大的白眼儿:你死惨了!
  后知后觉的柳金蟾身后的毛都竖了,余光赶紧朝两边大开的窗户缝里瞄:难不成她家公老虎就在屋外?
  不对啊?
  就算是公老虎在,她家雨墨也没必要歪脖子斜脸儿啊?
  不待柳金蟾回神儿,那孙母忽然就得了那厢仆从一个眼神儿,然后开始发难。
  她一回眸就直直地逮住了柳金蟾晕乎乎的两眼,那犀利的目光,顿时以将柳金蟾眼底的灵魂都要洞彻一个底儿的锐利之光,直直投进柳金蟾那惶惶的眸底。
  但,柳金蟾眸底那一泓清澄的深潭,除了倒影着她的内心的恐惧与满满的忐忑外,真无他物。
  好半日,四目相对,以比大小而告终。
  谁大?自然是柳金蟾桃花眼大无神又朵朵桃花开得闪烁,瞅得孙梅毫无半点成就感,只得好似斗败的斗鸡,缓缓地移开了眸底的犀利,余下满眼的严肃与认真:“柳姑娘是个聪明人,想必知道老妇所谓何来?”
  如何不知?
  柳金蟾默默扫过那跪在……距离孙墨儿几乎大半个房间的某哥儿……真不是她下流,真的是这哥儿那日横呈的模样太过深入人心,她没记住他脸儿,但一瞅他,那玉色撩人的模样就赫然跃上脑海,她总算明白孙墨儿那眼下的一片艳色了——因为她的脸没红,心里却有点烧了!
  “呃……”不敢说明示,柳金蟾只得缓缓将眼那哥儿抬起的脸儿上移开,“大人想知道什么?”坦白从宽,不知道是不是自我安慰……
  不答反问?
  孙母一愣,见惯无数事到临头不是穷于狡辩,就是一着慌就忙磕头求饶的学生们,眼前这柳金蟾出奇的镇静不禁令她刮目:是因她是国公夫人?否!北堂将军什么人,别看年少,但十岁从军,十二一战成名,十四就坐中军帐,随兵马大元帅行军布阵……而今他隐匿身世以贵嫁贱,必然是另一番绸缪……岂会因小失大?
  “你不知?”孙母压下心中的丝丝欣赏,抬眼再逼柳金蟾那平静无波的眼。
  柳金蟾前世活到三十多,今生活到十八,加起来五十好几的年纪,不是今生她娘的小竹篾子厉害,愣是谁瞪,她也没胆怯的理,当然除了她后院里那个杀过人的相公——但那是歹徒,就是活到了八十,也没人不怕横死的!
  “大人明示!”你问她答就是,她柳金蟾可不想又画蛇添足,另添事端。

  第132章 旧事重提:事没审明人栽了

  四目再度交接,因着对柳金蟾国公夫人身份的忌惮,孙母也不敢拍案而起,至于大声呵斥,这也不是她一斯文人在外的涵养,更别说这而今还是以下犯上……人家将军大肚,可不代表会让人得寸进尺!
  桃花大眼再对细细的柳叶儿长眼儿。
  柳金蟾是岁月堆出来的沉静:敌不动我不动!
  孙梅眼底是内敛的评估:若她真不知她的相公是谁,那么今儿单就这劣势之姿,她还敢与她抗衡至今,可见胆识……又或者她看出了她的眼有忌惮?
  这二人一瞪上,跪在地上的孙墨儿可倒了大霉。
  她这三日没去书院,白日里娘和爹翻来覆去地暗暗盘问,家里的相公也没闲着,一得闲儿就美其名曰“习惯就好了”,抓着她翻云覆雨,无奈她有短拿在人手,岂有不从的……她的腰哦,要跪断了啦!呜呜,她可是孕妇——不敢言道的孕妇。
  孙墨悄悄儿扶腰,可巧就让那人后的孙馨儿瞅了个正着,这孙馨儿说来其实也是个可怜的人,她本不想孙,人都说是个身世不详的孩子,其实却不尽然,这事儿我们稍后再续。
  如今只说这孙馨儿眼瞅着孙墨儿手扶腰,一脸痛苦,心里便起了嘀咕,暗道这才多会子啊,不禁嘴角冷冷一勾,脸上立刻就无比温柔地替墨儿,用众人都听得见的耳语央求起来:“爹,你先让娘让姐姐起来吧!”
  此言一出,孙墨儿的手立刻僵在腰上,半日没拿下来。
  柳金蟾摸摸鼻子,一瞅可怜巴巴的墨儿,想笑,自己还倒霉着呢!
  孙馨不懂事,孙母与孙父岂有不懂的?
  那肖腾可不是人如其名,那房里的事儿近来没少捣腾,她们这对公婆都怪不好意思的,但……他们还不敢说,孙家一直香火不旺不说,上一代还断过一次香火,说起来孙梅她娘还是过继到长房来的……要是这小夫妻还僵着,他们猴年马月才抱得上孙子哦,墨儿都眼见要十七了呢!生生耽搁得四年,肖腾那孩子都活生生成了快十九的老小伙了……
  “咳咳咳……既然你妹妹替你求情,又……你且起来!省得丢人现眼!”
  一改往日的严厉,孙梅咳嗽数声,索性随水推舟先是呵斥孙墨儿几句就令墨儿赶紧起身了不说,最后还令那哥儿和着他爹退到院外去。
  那哥儿都出去了,还查什么?
  这事儿眼看就要不了了之,孙馨儿不禁有点心急,但那脸上岂能露出着急来,只得低低附耳道:“这院里都是男人,那哥儿退到外面去?岂不是让人家男人不自在?”
  孙母一听可不是,又赶紧让那对父子再有进来。
  这父子一前一后迈步进来,金蟾和墨儿纵然没好意思再看,但眼还是忍不住一斜过去,那哥儿本来刚还是一副低眉顺眼的小相公模样,这被孙柳二人一瞅,也不知是职业习惯,还是习惯使然,突然嘴角一扁,眼眸一抬,还小嘴儿一抿,小脸儿一歪,愣是硬生生露出一段无限臆想白净的颈子来,而且金蟾敏锐的两眼立刻发现那松弛的衣领下,一段锁骨还隐隐乍现……
  许是近日没少让墨儿的相公扒了折腾,那不胜娇弱的身躯竟生出一股子浓浓的、被人百般蹂躏后的一股子“残花败柳”似的虚弱风情来:吸——
  暗吞一段口水入喉,墨儿相公当时手执弯刀要废人的一段立刻跃入柳金蟾脑际,冷汗之余,弯刀下小哥儿的姿势想来却是撩人的,只是太恐怖了——杀情敌估计没有比他狠得!
  孙墨经事不多,到没看出什么风情,只是那日这哥儿三五下扒光了自己的模样,让她到现在都还没恢复过来不说,她相公还有样学样的在闺房里仿效,可怜的墨儿此一时眼过去,那看见的是这哥儿,而是衣服早飞到了爪哇国,只余那日赤条条的脑袋以下了。
  时隔数日,二熟女还是唏嘘不已!尤其是那闻所未闻的“你们谁先来?还是一起?”真是惊世骇俗……
  两呆头鹅眼一直就罢了,就连孙梅也微微闪了神儿……
  孙父瞅这光景儿,不禁怒气上升,再看那哥儿一身好似刚接客出来的光景,心中顿恼,这哪是借事问事,抛砖引玉?分明就是引狼入室呢?
  他霍然起身,赶紧令家仆挡住二人进屋的莲步轻移,正色道:“事情问了三四日,那日又拿住当场,反反复复问来,又有何意思?夫人依我说,这事儿就过了,闹大了也无意思,难不成这种不干净的人不趁早打发了,还要弄进屋来不成?”不就是一个哥儿么,在座女人只怕除了单纯的馨儿,这屋子的女人只怕没有不去过的?
  言罢,他也不待孙母说话,就径直出了厅门令人赶紧打发了钱撵出白鹭镇去,证人走了,眼下审什么?
  柳金蟾对带着孙墨儿嫖宿一事儿供认不讳,从未狡辩,就差没签字画押了。
  孙墨儿也对自己参与这一行为一一认错,就一张脸丝毫没看出一丝悔意,相反在描述那哥儿之行为时,墨儿用词相当暧昧。
  她红着脸儿,羞羞答答:“本说是瞅瞅那些花柳巷的坏男人是什么样儿,谁想那门还开着呢,那哥儿就把自己弄得跟白玉条儿似的了……”
  “好看吧?”孙梅忍不住冷冷地插了一句,就被孙父踩得龇牙咧嘴。
  墨儿低着头没见着这情景,竟还傻乎乎地红着脸面,低低点头坦诚道:“恩!”……
  这还审什么?
  除了那柳金蟾一脸镇定外,孙父赫然发现,不仅仅是孙母、就连单纯的馨儿眼底也是跃跃欲试之感!气得他只差没捶胸顿足,暗恼自己怎么就想着一定要在这种事上较真,非要妻主给墨儿一个教训呢?
  真正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合着这一群女人,全是一丘之貉!
  孙父气呼呼地,一甩袖子,提着袍子走了!只是临到门口,他才发现漏了人,于是又气势汹汹地倒转回来,再要把孙母、墨儿也抓上,不想外面抱瓦就乐颠颠引着女大夫和裁缝来了。

  第133章 辍学在家:美夫拒绝守空房

  抱瓦一喊大夫来了,就惊动了后院,这还怎么走呢?
  走不了就借着东风——
  北堂傲后院一句“大家都搭脉看看”,柳金蟾和孙墨儿当即傻了眼儿!
  入夜,北堂傲喜不自禁。
  他将裁缝做的四卧榻小抱被、连着七八身里里外外百来件小衣裳放在卧榻上比了又比,脸上满是笑意,俨然一副就要当爹的喜气模样。
  柳金蟾捧着书,余光斜过那一卧榻的小衣小被,心里就打鼓,第一次,她真真切切地意识到,她的孩子要管这疯相公喊爹了,不知怎么的,她心里竟有种浓浓的化不开的愁!
  书案上烛火摇曳,摇着柳金蟾的心,也曳着那北堂傲那脸上丝丝的光影儿……不记得是谁说,人最怕的就是一种习惯——
  习惯一个人的存在、习惯一个人的嘘寒问暖、习惯一个人的咆哮……
  “相公……”
  柳金蟾垂下眼死死地盯着书,努力镇静地开口。
  北堂傲正把一件最小的衣裳叠好,一听柳金蟾喊他,立刻回头,眼见柳金蟾板着张脸不看他不说,还死盯着书儿,嘴角一勾,只得放下叠的小袄儿交给奉箭抱去。
  虽说下午听说的事儿令人着恼,但他今儿下午细细想过,他这夫妻要想过得久久长长,凡事就得从长计议,再说就是那小哥儿是金蟾偷养的,但……那会儿他一去也没说要回来,纠结那已发生的事,与其让自己不痛快,还不如今儿就借着孙家的手,不动声色撵了那哥儿,他们夫妻自今后把日子好好儿过着,才是真!
  更何况他就要当爹了……
  想着要当爹了,北堂傲就心里好一阵甜蜜,论理在他这年纪,早该是孩子的爹了,只是战事误人,而今能赶着年末抱上孩子,这做男人的,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不待柳金蟾第二句话吐出,北堂傲拿过卧榻头的单衣悄悄儿给柳金蟾的身侧披上了:“虽说入夏,但这入夜的风还是凉的,妻主日夜读书也要顾着些自己身子才是!”
  一席软语说得柳金蟾飘飘然,尤其是北堂傲关心的是她而不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心里就有种数不清的柔软,只是……柳金蟾才要重拾话头,只觉得胸口一松……
  北堂傲一改前夜回来时的拘谨,竟又跟当日在船上时一般真把自己当家主,这开口才给她披上外衣,话没说完,一探手就开始解了她的衣襟带子,连玩两下都省了!
  “相公!”
  眼见腰间的汗巾也被解下,柳金蟾赶紧压住就要哗哗而落的最后一层保护甲急道:“我……”
  北堂傲不语,只是嘴角挂着笑意,两眼柔柔地看着柳金蟾“说啊”,一双仿佛就有自己意识一般,轻轻一拉开柳金蟾的手,哗啦啦的衣服就跟随风而去的落叶似的,全落了地儿。
  这节骨眼要怎么说回书院?
  柳金蟾趴在浴桶里,眼看着北堂傲背对着她宽衣解带,第一次问自己也会干这种煞风景的事么?可是不说?一会儿又什么时候说呢?
  柳金蟾再要鼓足勇气开口,北堂傲就转过身来,一见柳金蟾正两眼勾勾地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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