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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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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饿虎似的,见着她那把排骨都想啃上一啃,恨不得连人带骨头都生吞了下去。
  哎——
  “也就这么过了!”能怎么的,半路夫妻还想如胶似漆?你侬我侬?爱的死去活来么?
  北堂傲半日才幽幽地叹出这么一句,俨然一副怨夫状。
  琅邪很想说,一见面就一连半月小夫妻关在屋里缠得比谁都巴适,人家新婚的小女婿都不及你一半过得甜,你还敢说“也就这么过了”?
  知足吧你!两府里也就你们房,不是好得白天黑夜的厮混一处,外人都不敢进去串门,就是闹得天翻地覆,府里内外沸沸扬扬,试问谁家男人敢跟你似的,一不怕人笑话,二不怕外面人说道,我行我素,还敢人前自怨自艾,成日里一副我怨啊的模样——
  幸福起来,躲着屋里,关门闭户干事,死活不露面时,怎么不出来也哀怨哀怨“也就这么过了”,看你被不被院里男人们的怨恨淹死!
  但这种话,能是个当姐夫的人说的吗?
  琅邪只能避轻就重,暂时搁下妻弟这不可外道的私生活,先谈府上生死攸关的大事,等天下都在北堂府的掌控之下了,难道柳金蟾还能逃得出傲儿妻弟的魔爪么?
  “少时一切妥当了,我就安排翩翩和她相公一路将船只压送到苏州,再一路换船北上。你的那些东西,托付给无心如何?”
  琅邪将手指往图上一比,然后问北堂傲:“今年各个庄园收得银钱,你是照样子托给肖腾那小子给你折腾,还是这次一并都直接汇入肖家钱庄兑成银票,以便来日不测时,以做备用?”

  第996章 计划有变:伴君自古如伴虎

  “依我说,到时真有不测,还是先化整为零方好,翩翩,翊几个在京城先派外迁,正好把几个年幼的孩子,一并名正言顺地带出京城去,其余太爷和几个老季叔,还是和往年一样,趁着入冬前,送去南府过冬,到时辗转由海路过去,也便利。”
  北堂傲指尖在海图上微微一指,总觉得似要想起什么的,指尖就忽然顿在了一串海岛上,愣了愣。
  他这一愣,琅邪就拍桌笑道:
  “亏得你记得,看姐夫这记性,竟把这要紧的地儿给忘了。
  这条剿匪航线,可不是你和金蟾画出来的——
  当日说留待他日开辟东南航路,商用时再正式启用,而今知此岛屿的只有这几处岛上的旧日海寇,以及咱们的人,说起来,从这乘船顺风南下,即使他日官兵穷追不舍,我们也可从这条路绕开官路,若是运气好,能搭上这条柳金蟾说的北上洋流,可真就是天助。”
  依我说,真要是有什么,老太爷也不用巴巴地北上,到时有事啊,倘或身上不好,就只管往这里去,可巧入了冬,台风季也过去了,四季如春,四面环海,气候宜人,林子又茂,不是当地土著,几乎没人知这里的地形。
  待翎儿送太爷南下过冬时,就让她顺道把这里好好清理清理,那岛上的人,受你和金蟾恩惠不少,当地的农业种植,畜牧业,也是金蟾一手扶植的,说起来,就是这南府可聚可散的民用水兵泰半还是靠你当年训的,哪个小头头……也是……
  也是你们夫妻当日精挑细选的心腹。”
  琅邪本还要说点什么细的,但话到舌尖才想起那三郎什么什么的,似乎当日听傲儿说时,满脸的醋劲,好似说对金蟾投怀送抱过好几遭,都被他硬生生挡了,吓得赶紧掐住话头,立马改口:“还有傲儿……近来切莫进宫,也莫与东边产生任何摩擦,若可以……”琅邪话到这,又附耳在北堂傲耳畔一阵嘀咕,“璟公主估摸着眼下也不会太太平。”
  “当真?”他小子也被盯上了?
  北堂傲拢眉。
  “这还能假?东边近日对对面璟公主频频出手,皇太后都翻了脸,前儿还和咱们大哥抱怨说,说皇太女这储君也太不把他放眼里,不忠不孝什么的!所以……趁着金蟾和璟驸马私交甚笃,大可拉拢,毕竟咱们两府而今利益一致——
  这璟公主别看对国事家事不闻不问,终日关在府里只知收拾他那傻驸马,但……谁触了他的逆毛,可是一点就炸的炮仗。
  而且,这看似傻得冒泡的璟驸马可不是泛泛之辈,上次她在宫内镜湖遇刺差点抛尸于湖底一案,大哥查下来,种种迹象,都直觉像是璟驸马自己布得局,但就是搜遍了整个镜宫,也找不到一点点璟驸马动过手脚的蛛丝马迹。”
  “以身为饵……能这么干净?没有同谋?”一个人怎么可能?
  北堂傲拧眉,怎么说呢,关于璟驸马,他脑子里除了三日前与柳金蟾一起与小倌们唱唱跳跳的模糊人影外,就只记得战蛟含情脉脉的眼了——
  当然,他例外还记得的,就是那个女的人个子不大,身段却好得……兄那叫一个挺拔高耸……足足顶柳金蟾两倍有余,莫怪战蛟那小子成亲近十年,现在见她还动不动就浑身发软,一付黏糊糊的黏劲,好似没他妻主,他都要没了骨头一般。
  “就是这么干净!”
  琅邪对着北堂傲点头,满脸忌惮:
  “而且,那桩案子虽然被皇上生生压了下来,但……
  这案子在后宫掀起的波澜之大,不仅将皇太女想对傲儿你,和璟公主满腹打算闹得人尽皆知,还将皇太女镜宫胁迫瑞驸马背后干得勾当也毫无遮掩地翻了出来,甚至连对皇上大不敬的话,也由四个驸马亲口一五一十地全部捅了出来。”
  “还有傲儿?”北堂傲挑眉。
  琅邪无法只得将那日大哥说出来的话,一字不漏地道了出来,当即让北堂傲将一张脸涨的青黑:“……”想让他北堂傲与战蛟来日去当营中官伎……还……
  那景那象,立马让北堂傲心口一阵阵地猛抽冷气,他就说他当年的事儿,皇太女一直没什么大动作,还放任他和战蛟那小子,就这么出嫁,又为人人夫为人父,着实不像她的为人,原来……
  原来是等着后发制人,拿捏着他们的妻女,让他们到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任由她摆布,羞辱……
  他和战蛟可是大周兵马元帅……赫赫战功……
  北堂傲要立刻否定这个论断,但转念一想,大周帝王历来就是兔死狗烹……用人时你是功臣,不用你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判你一个谋逆……别说男人充作营中官伎,就是一挥手,合族老小,乃至襁褓中的婴儿也可纷纷人头落地,又或者凌迟处死,也是她们的一句话——
  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她要你生你便生,你要你死你即刻就得死,而她要你生不得死不去,也只看她那时的兴趣!
  真就是,他北堂傲不除她,她亦要他北堂傲生不如死。
  想来这就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了……
  “大哥,怎么说?”
  北堂傲不禁凝重了脸,瞬间放下了他所有小男人般的怨嗔之心。
  “大哥已借此机会,与皇上直言,要送怀王龙葵出京去塞北。”琅邪话到这儿,不禁抬眼看北堂傲,透出一丝丝“你准备好了吗”的问询意思。
  “这么快?”北堂傲的心一抖,突然有种这头还没理清,他就得又返回塞北的紧迫感。
  “恩!”
  琅邪点头:“一切来得太快!本想给你点时辰……
  大哥说很可能一切异变会比预计的时间来得更快。正所谓‘欲令其自取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现在皇太后已开了口,皇上也不得不三思而后行,但你也知皇太女之父是为皇上挡箭而亡……”

  第997章 一场博弈:他终究是牺牲品

  “皇太女又是皇上亲自养大的,皇上只怕不到迫不得已,未必能下废长立幼的决心。尤其当年皇贵妃的忌辰又将临近!”
  琅邪叹气道。
  “这也就是大哥说的,要想让皇上废除皇太女,只有两种可能,一,危及江山社稷,二,皇太女狗急跳墙,铤而走险,意图篡位!”
  北堂傲冷静地回道,脑中却是这两种可能,哪种更可能,答案却是两种很可能同时发生,因为只有危及江山社稷时,皇上才会动废除储君的念头,那么也只有她动了这念头后,皇太女才会感到穷途末路,进而破釜沉舟……
  不能不说,他们北堂家要拿整个大周作为赌注,方能撼动东宫的储君之位,但就是赢了,得到了的大周江山也很可能是半壁沦陷相较而言……他倒觉得刺杀皇太女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
  要挑个不留一痕蛛丝马迹的人,不说难,就是挑到了,也不排除皇上丧女之后,会大开杀戒,而一直有夺嫡之嫌的北堂,一定会首当其冲到时别说扶植葵儿为储君,只怕大哥后位都不保,倒便宜了置身事外的恭王,白捡了一个帝王之尊,还能随便除了他们北堂家这一心腹大患……
  所以……
  为了保存北堂家,乃至北堂家族的百年忠臣清誉……
  “还远远,不到时候!”
  琅邪沉吟片刻后,淡道。
  “最后还是要釜底抽薪,退出京城吗?”北堂傲抬眼。
  “上面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见血流成河,绝不妥协,我们也不能傻乎乎地一味付出,愚忠一世最后还洗好脖子等新帝即位,一个个地砍吧?”
  琅邪抬眼回视北堂傲:“你愿九死一生后,到头来却只能匍匐新帝脚下,为她歌舞,供她银乐吗?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杀,儿子被送入教坊习歌舞,年长陪人……”
  “够了,傲儿都明白!”不就是一场博弈么?
  北堂傲不敢去想琅邪说得这些,为人父,这种他想都不敢想的事儿,他就是拼尽性命,杀进宫里去,也绝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他的孩子半分,想都不许想!
  “一切布局好,你也带着孩子们撤回塞北。”琅邪收起地图,“现在一切小心。”
  “大哥怎么办?”北堂傲不禁回头看放图回书架的琅邪。
  “自有人护大哥周全!你近来要装得越来越疯才好!”琅邪回眼看北堂傲。
  “那……金蟾……她……”北堂傲欲走,忍不住又回头。
  “你们不能一起走,也无法一起走!”琅邪揉揉两眉道,“也许这么说太早,但……姐夫还是建议你,若想让柳金蟾在京城全身而退,大可擅用慕容嫣毕竟上面不会放任你,再与金蟾重修旧好……”
  北堂傲脚步一顿,回眼看琅邪。
  “二者取其一,要保柳金蟾,你知道怎么办!”琅邪撇开眼,叹气道,真不是他不想帮,但皇上的意图已然昭告与人,那就是她已志在必得,那么……
  谁挡她的路,谁就如同自寻死路捏死一个柳金蟾,不比睬蝼蚁更难。
  北堂傲咬唇,深知一别无它途,待要赶紧出去好好理理思绪,谁想他刚至书房门边,琅邪忽然又忍不住道了句:“还有……小心……大哥!”
  北堂傲猛然回头,瞪大两眸。
  “那日无意中……好似听一个内侍提及,说是……说是皇上三年前曾醉后向大哥试探……”琅邪慢慢地踱步而来,“试探的话是‘若能得你兄弟心甘情愿同侍在侧,也没什么是不可商量的’……”
  北堂傲的脸“唰”一下白了:他太了解大哥……为了北堂家族,他可以牺牲一切包括他自己,乃至葵儿!
  “当日是试探……而今皇太女腹背受制,皇上难保不会旧事重提!”牺牲不得不放弃的棋子,换取更有价值的棋子,制衡朝野的同时不忘继续坐收渔利,乃是帝王术。
  琅邪眼看着北堂傲的脸丝丝白里又渗出青。
  说什么?
  北堂傲要说自己不愿意吗?
  他们北堂家的每个人,自幼从落地那天起就被教导,为了北堂家的利益,要随时有失去一切,即使献出生命,也一无反顾的自觉大哥为了家族,放下挚爱,义不容辞地进宫为后,担负起整个家族,终日活在尔虞我诈里。
  父母,为了保全家族,明知去就是送死,也选择了马革裹尸。
  家姐,刚成亲,身为家族嫡独女,尚未为家族留下血脉,就披挂上阵……
  以最小的牺牲,换取家族最大的利益,利用帝王的贪婪,色令其昏,也是诸多权臣上位的曲迎权术北堂傲抿唇,他太清楚,眼下,就是皇上没有提出这话,大哥此刻也一定有,让他进宫与他联手,趁着皇太女眼下正被皇太后排挤,一举拿下皇太女的心思毕竟,三年前皇太女还在意气风发,没有今日的处处受制,纰漏百出,犹如困兽。
  毕竟,皇上眼下也还正值壮年,皇太女已等不及!
  毕竟……什么旧日情分,母女情,在皇家都是吹弹可破的神话枪头怎敌枕头?
  可他的妞妞也才六岁,囡囡和大宝都才三岁……囡囡现在晚上都要他亲自哄着才乖乖入睡,睡前还和他说好多好多话他已经缺失了三年……
  难道还缺失一生,来年坐在那高高的皇贵妃位置上,慢慢熬过皇太贵妃,却看着自己的儿女要佯作不是亲生?荣华富贵能弥补什么?
  他北堂傲就是在金玉包裹之下养大的,金银财宝,黄金万两能取代他失去双亲的痛楚么?
  就是将来再有皇子皇女,那又能如何?与一个自己看着都恶心的老女人,生养的孩子,想来看着都难以去面对!
  可……
  拒绝的话,北堂傲也说不出口,只能静静地回首看着琅邪平静却看不透的眸子,他忽然想起来了,姐夫是西凉的公主,他也是个皇家人一个太明白权术与帝王家的人!

  第998章 谋逆之心:柳金蟾是何许人

  “别想太多,还没到那时候!你的病,也不用急着好!”
  琅邪再次开口,毫无宽慰的意思,只是让北堂傲更加恍惚地推门出了书房,眼发黑地紧紧抱起院外抱着树干,努力蹭也没蹭上去的囡囡,即使囡囡说“爹爹,疼”,他也恍若未闻。
  书房内,北堂骄从暗门里走出,眼看着窗外自出去就神情没在变化过的北堂傲,不无担心地问:“会不会出什么事儿?”
  “不会!”琅邪斩钉截铁地摇头,“傲儿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他很清楚他该做什么!”
  “哎——”
  “都到这节骨眼儿了,再牺牲一个傲儿,有意义吗?”
  “与血流成河相比……”
  “不解你何时也变得这般悲天悯人,真像个丞相了!”
  “你在怨我?”
  “为夫只是觉得……一切未必能如你们所想。”
  “什么意思?”
  “夫人可知柳金蟾在苏州都做了些什么事儿?”
  “不是引导民众大力发展农业和水力,即使灾年也不再见饿殍,还能自立自救。”北堂骄露出一丝疑惑。
  琅邪嘴角一勾:“不仅如此!夫人啊,金蟾到底在谋划什么,为夫也看不明白,但……尉迟山长说,金蟾在下一盘,也许她自己也不知道结果是什么的棋。”
  “为妻不知你到底在说什么?”北堂骄更迷糊了。
  琅邪耸耸肩:“为夫也不知,但……金蟾前儿和我说了一段话——
  她说帝王不是神安排的,而是人设,所以……帝王是可以消失的——
  还说什么现在的时代,人们还不习惯没有帝王的生活,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帝王退居幕后,只做世人的楷模,这样,无论继位的是昏君还是明君,只要是以法为尊,那么就能限制住帝王的权利……
  夫人,你说金蟾,她是不是想……”谋逆?为个男人,就可以做到反叛这一步吗?好羡慕……
  “她当真这么说?”北堂骄也露出惊怖之色,不敢相信柳金蟾一个文弱弱的小书生,心竟比她们这些个武将还野——
  不仅想谋反,还想管皇上……啧啧啧……人弱心不弱啊,怪道傲儿那心高气傲的小子愣是在她面前,再吼得跟河东狮子似的,这日子一久,也就跟小绵羊似的顺着她。
  “是啊,她还说什么人民安居乐业,上面……还能亲自到田间体察民情,鼓励百姓……是不是白日做梦啊?”
  琅邪满心向往,就是觉得神话也没这么神的:“但,金蟾却说什么江南与沿海那一带都将渐成气候,不仅如此,为夫还听雨墨说,说柳金蟾甚至拿出咱们给她捎去的好些钱兴办学校,让读不起书的孩子去学校读书识字,学计算还有什么记账,甚至亲自去那小学校教孩子们观天象,做木工,还弄出了辆什么能骑着跑的木马。
  而且开放部分人的户籍,允许并鼓励没有田地的男人和女人进入城内做工……”各种无法想象!
  “怎得今儿才说这个?”
  北堂骄的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压根摸不透这柳金蟾鼓里卖的什么药,这些事儿根本就是史无前例,就是当年首创白鹭书院的尉迟家人,兴办学校也不过是给穷苦读书人们一个出入仕途的捷径,当然也给自己一份闲云野鹤的自在——
  柳金蟾呢?
  她这样根本就没有一丝避世到世外桃源的模样,反倒是积极入世。
  “这不是才听奉箭来说嘛!”琅邪嗔了北堂骄一眼,“你说,她这么做,到底是怎么个打算?”
  “尉迟山长那老狐狸都看不出,咱们两大老粗能看出什么?随她去折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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