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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3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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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傲开始低头捡去沾在肌肤之上的各色柔瓣,对肌肤之上透出的淡淡花香,感到微微的满意。
  “回爷,都去了,太医们也都撤了,说是明儿再过来,让夫人好生静养。”
  墨竹手执一块巨大的锦帕,与岫岩一同裹上北堂傲的身,然后与练秋等人一上一下,一起为北堂傲拭去一身的水露。
  “那夫人在干嘛?”不想来接我吗?
  北堂傲随意拾起鸿雁等人托在盘里的各色里衣,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这些个不透也不露的内袍,怎么看怎不顺他的心,好似他一夜之间,真就是脱胎换骨得像个嫁了许多年的“老不要脸了”
  竟然觉得不穿更好看!
  “回二爷,夫人正和大姑老爷和大夫人说话呢!”墨竹一边说话,一边小心地瞅着北堂傲拿起衣物,又放下,连忙暗示紫福将一早备在那头的蝉翼纱捧来。
  “说话……”
  北堂傲的手在托盘上微微一顿,好似想起什么似的愣了愣神,然后又一片空白地将眼落在了紫福手上的纱裳上:“这不是当初,我让送人的那些么?”怎么还在?
  说是这么说,但北堂傲手一触到这些前日看都不敢看的衣物,心内就不自禁地满心喜欢,总觉得穿上就能有无限雀跃的羞怯感这才明白为何已婚的男人都爱这些个乌七八糟的羞煞之物,合着是不经人事,不知这“不守空闺”的滋味儿,竟这般让人堕落,却又恨不得好似飞蛾扑火
  第979章 心病难去:自傲与自鄙之间

  恨只恨夜去的太快,白日却又过得太长,白白地耽误他的好时光:唉转眼,他就要三十了!
  “爷要不喜欢,墨竹立马……”
  墨竹眼见北堂傲的指尖在那花样上摩挲得兀自陶醉,还是故意恭敬得要作势抬走,急得北堂傲连忙道:“罢罢罢!拿来了,又何必拿走?既然是爷我的私物,怎能又赠他人,平白让人乱想了去?只当爷我是个不正经的男人,可如何是好?
  既来之则安之,索性这绣工也算是难得了,权且穿穿,幸得夫人也不是那等迂腐之人,不然做来白糟蹋了,岂不辜负那绣工们的一番心血?”
  言罢,北堂傲开始取衣试镜,辗转身姿,独自对镜大秀傲人身段,看得墨竹等人也都悄悄地不自禁红了脸,默默地移开了眼:夫人果然是夫人,果如奉箭大哥说得,化腐朽为神奇千年寒冰也能化作春江水,而铁一般刚硬冰冷的爷,被夫人只那么微微一调教,今儿也是铁水一汪,兀自荡漾得比那院里的戏水的鸳鸯还欢畅!
  唉
  怎么说呢,看了爷而今的这模样吧,他们也真就要和奉书哥哥一样,绝了这成亲的心思,不然,这要是也嫁了夫人这样的女人,一夜变成爷这直往下流走的模样,可怎么见人?
  真不如先找个地缝把自己埋了的好
  哎呀呀,他们这群男的都要看不下去了,爷这到底是被灌了什么迷魂药,怎得一夜之间,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把这“没脸没皮没耻”的事做得这般行如流水不过话说回来吧,爷也不算而今才如此,他早六年就是柳家相公了!
  墨竹几个垂着眼,要暗暗哀叹吧,可谁也不敢叹气,只因北堂傲对镜只比了片刻后,突然欢喜的心,忽又沉了下来,整个人连着他的脸,都像瞬间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似的,一把丢了他还觉得妙不可言的纱衣,还突然发脾气一般一手掀了所有人手上的衣物饰品……
  这是?
  “爷?”墨竹忙上前。
  北堂傲的回答只是,胡乱拿起他刚才觉得没有颜色的锦衣,往身上严严实实一裹,好似在和他自己生气似的,两唇抿得死紧。
  墨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敢与众人一起小心翼翼地伺候北堂傲再次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不说,北堂傲还是一副嫌自己穿得不够多,挡得不够严实的懊恼样,让紫玉复又抱来一叠衣裳,再又往自己身上一层层地套,好似怎么穿也挡不住自己身体似的突然恨意……
  吓得墨竹几个噤若寒蝉,无奈此刻奉箭哥哥又不在,一群人不禁有些六神无主,纷纷暗想爷这是突然怎么了,明明刚还好好的,一副待宠难的模样,怎得……突然就变了个呢?
  墨竹无法,只得上前问北堂傲:“爷,天色不早了……”您穿这么多,可……
  墨竹才出口的话,就被北堂傲瞬间抬起的冷凝眸子冻在了舌尖:“爷……”您……不会是又发病了吧?
  北堂傲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他刚才也还好好的,可对着镜子久了,眼见月已过柳梢,柳金蟾还是不来……他就突然觉得自己好生下贱他昨晚上把自己那么不顾一切地什么都给了她,一早还是那样的毫无保留地一股脑,要把自己彻彻底底地献给她,可她却到现在都不来接他……
  此念头只这么一起,北堂傲就瞬间好似又回到了过去那种怎么洗都觉得自己好脏,此刻穿多少,都无法将他露出去的肌肤挡回来的自我嫌恶里:那柳金蟾根本就不喜欢他……
  他却那么不知廉耻地把自己坦呈人前,供人品玩……
  啊啊啊啊他怎么会这么不要脸?
  他怎么还会又这般作践自己?
  不行,他要再穿一点,要把脱掉的衣裳都穿回来了……没有衣裳挡着,好不要脸……不行,他要挡着他的身子……
  北堂傲立刻又开始找衣裳穿
  他家姐和姐夫还去了那么久……柳金蟾也嫌弃他了!
  “爷”
  “爷”
  墨竹的喊声似乎就在他身边,但听在北堂傲的耳朵里,却恍若未闻,他只知道他要找衣服,他只记得他今儿一早什么都没挡住,什么都没挡住……他必须找点东西来挡着,不然还会被人瞧不起!
  此情此景,当即吓坏了墨竹等人,一个个眼圈刹那间都红了,只不知,爷在这短短的刹那到底是又怎么了,或者又想起了什么?却一个也想不出任何办法,只能将一件件衣裳,一层层地往北堂傲的身上套,北堂傲却还是再喊:“裤子!还要……还……不够!”
  “爷”墨竹要说“不能再穿了,爷你已经穿了三十来条了”,那边的诗笺就忽然乱蹦乱跳地跑来,兴奋难抑地高声道:“爷,夫人说请爷,过去!”
  “过去”?
  北堂傲先是一怔,然后一阵恍惚:什么“过去”?那柳金蟾没想……不理他?
  “爷,夫人说,请您回府!”
  丝毫未觉察眼前刚这发生过什么事儿的诗笺,一脸笑盈盈地比出一副恭迎北堂傲回府的献媚样儿,笑得这叫一个让人安心。
  “夫人,说请本公子回府?”这是……已?来请了?
  北堂傲的眼在闪过一丝异彩后,又迅速灭寂,转而冷冷一斜诗笺笑盈盈的脸揣度,刚绷紧了的下颌不自禁高高抬起,露出他贵公子不可一世的倨傲来:“她说请,本公子就要回么?哈哈,有意思,她当她是谁,真是我北堂傲真正妻主了?好不自量力”要接就亲自来接,让个下人来传话,算什么?觉得他北堂傲不配么?
  说着,北堂傲回旋过,刹那间已好似腐败中脱颖而出的新身,再次对镜观己,不解自己怎得刚才看自己就觉得像朵烂掉了的残花?
  明明镜中的他美得这么令人炫目,昨夜那么美好的身段,怎得就让这一堆乱七八糟的华服,画蛇添足地掩去了最令人窒息的绝色风华?
  真是令人气恼!

  第980章 旧日红颜:人在花在事已非

  “夫人说想爷!”
  不解北堂傲何以大晚上穿得像过冬的诗笺,也无暇多想,人立刻就窜到北堂傲的耳边轻轻一声嘀咕。
  “想我?”真想?
  北堂傲一听此语,心里的棱角立化为圆再揉成水,一边嘴角旋即不自禁扬起,却又被他强自压下,愣是板着一张写满了高不可攀的俊脸,冷道:“想本公子,怎不亲自来说?”说了,就跟她走!
  “夫人躺在床上……不是动弹不得么……爷,您就原谅原谅夫人吧,是真动不得,而且……姑老夫人和姑老爷不是……还在那儿吗?今儿先饶了夫人这一遭,赶明儿再让夫人给您作揖赔不是?”
  一心只想着赶紧把北堂傲这尊神,赶紧请回府,也好早点休息压压惊的诗笺,立刻做作揖赔不是状。
  “这是赔不是,就能说了就了的?”居然污蔑他……和慕容嫣……
  北堂傲端坐在石凳上,继续板着一张脸,呈生气状,只是这事仔细一想,似乎也不叫污蔑,毕竟……是曾有过……
  “那让夫人给爷您奉茶谢罪?爷您想啊,夫人今儿那话儿……不是,心里太喜欢爷,突然就醋了么?”
  睁眼说瞎话的诗笺,答得这叫一个溜口,直让他身后的墨竹等人甘拜下风:好小子,爷,你也敢骗?
  “喜欢?醋了?”一晚上就能心里喜欢上?
  北堂傲斜眼,虽理智说是假,但人心与这身一闪过昨夜的温存啊,突然就欢喜得紧紧得,都有了点羞羞的感觉,心情更觉大好。
  “爷,还不知夫人吗?她啊,就爱爷您这样的!”
  诗笺想也不想,立刻用大家都听得到的低声与北堂傲咬耳朵道:“爷这模样,这身段儿……没见一早儿夫人睁眼,就没舍得离得开过爷,盯得啊,眼眨都没舍得眨一下,直不楞登的……可不就是被爷您给迷了魂了?”
  不愧是东宫里精挑细选出来的细作,开口句句都是北堂傲此刻最爱听的,也最想听的,其大胆,当即让墨竹等人甘拜下风,自此对诗笺刮目相看:宫里长大的小人儿,说话就是不一样,怪道能让后宫的男人们没事都能傻欢喜。
  “什么迷了魂了?当爷我是外面那等狐媚子不成?”话都不会说,大家公子能用“迷魂”这样的词么?
  北堂傲嘴上虽满是嫌弃,但心里却甜滋滋的,起初心里那些自怨自鄙的话儿,竟就跟没有过似的,全去了爪哇国,唯剩满满自恋四溢只是,就这么回去,北堂傲还是觉得有损他大家公子的脸面,所以还是挺直脊背端坐着不动,故意看着自己的指尖,懒懒地继续冷笑道:“而且,本公子怎知,这话不是夫人让你来骗本公子回去?”只为了晚上好舒坦的?
  诗笺一瞅北堂傲这口是心非的样子,还能不明白?后宫里的男人们都这样!
  诗笺立刻不答反问地暗暗戳了一下,低道:“这夫人是不是爱死了爷……昨儿夜里,爷会不知道?”
  北堂傲一听这话,立刻想到了晚间他入了被子后,柳金蟾对他干得好事儿,当即羞得人也坐不住了,瞬间就跟“蹦豆”似的跳了起来,只觉得身子发紧,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羞得整个人直想往那地缝里钻无奈眼下哪有地缝,忸怩了好一阵后,北堂傲只得耳红脸赤,宛若熟透了的大虾般对镜速速更了衣裳,顶着一张大红脸,跟个出嫁归来的小相公似的,随着诗笺等人,一声不吭地巴巴回了屋。
  帘子一打啊,抬眼,北堂傲就看见了躺在屏风后,包得宛如呆木头的柳金蟾,许是刚才的羞劲未退,即使扑面来就是一股子令人作呕的药味儿,他还是整个人阵阵发软。
  柳金蟾本以为北堂傲一来,立马回劈头盖脸就先收拾她一顿好饱。
  谁想,她心怯怯的这么一抬眼啊,北堂傲这一声不吭地进来就算了,居然站在门边看她,脸那个红啊,人那个娇怯啊,居然还含情脉脉,倒让她想起了他们在船上……勉强算是初婚的时候不禁微微失神!
  只是……失神回转后,就是满腹难言的惆怅,倒像那首“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东风”
  而她柳金蟾今日却是:人在,花在,事已非!
  “看什么呢?这么呆?”难道还有半日不见,如隔三秋的?
  北堂傲几等柳金蟾说话,无奈柳金蟾就是看着他看痴了一般,愣是不发一语,这让他那好意思,搁下他大家公子颜面,就这么进得门去?他可是才从娘家回来……
  “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柳金蟾笑,掩下突然翻涌而上的眼涩鼻酸,立刻在脸上浮出她最惯常的轻佻之容,出言赞美道:“全不及公子之美!”
  北堂傲骄傲得抿唇将下颌不自禁抬了抬,本想矜持一点,谦虚得道一句“谬赞了”,但转念一想,他昨儿和柳金蟾都那样了,谦虚给谁看?柳金蟾么?他今儿一早都给她大饱眼福了,她柳金蟾才盛赞他这么一句,他都还嫌不够呢!
  “那在柳大人眼里,本公子之美,当以何物来比拟方合适呢?”
  想罢,北堂傲立刻将所有的矜持与小男人的羞涩抛诸脑后,提着霞色露肩五彩藤萝曳地长袍,故意朝着柳金蟾走得缓慢袅娜端庄,并努力让肩下沉,迫使刚走时提得颇高的衣领一点点地往下滑出他傲人的事业线。
  此情此意,何解?
  柳金蟾清清嗓子,记性的好处就是上辈子背的诗词歌赋,大多都可以暂为己用,尤其是取悦美人们时。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兮若轻云之蔽月,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第981章 剽窃洛神:柳金蟾作茧自缚

  这次,柳金蟾干脆就直接剽窃曹植的《洛神赋》,以搏美人之青睐,只希望曹植别气得从坟里爬出来寻她!
  北堂傲看柳金蟾的眼,越瞪越大,心跳如擂鼓,他素来得闻古有才女,三岁习文,七岁成诗,年长便可出口成章,且多名句,却不曾想,今日竟能亲见一个,而这个……就在他眼前……
  至于柳金蟾到底后面又都说了些什么,北堂傲一时也都听不真切,只觉得一颗心“腾腾腾”跳得这叫一个凌乱无序,什么叫一见倾心,再见倾人……北堂傲只觉得他眼前除了柳金蟾外什么都看不见了,也听不见了,唯有心跳如狂,唯有——
  倾情!
  北堂傲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到了柳金蟾的身前,又是怎么坐到了柳金蟾身侧,又是怎么匍匐在柳金蟾身侧瘫软如泥的,只觉得自己一时喘息不过来,痴得即刻就要傻掉了:原来……原来……这柳金蟾真是个才女!
  原来……原来家姐为他挑的人,并不是人说的那等滥竽充数之人……
  北堂傲一望成痴,好似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柳金蟾“哗啦啦”的冷汗啊,差点把她身后的被单全浸湿了:要不要这么认真的?
  要不要这么陶醉的?
  你,还要不要人活的?
  昔日里靠背别人兼自己做的几首小诗,混遍青楼,被哥儿们奉若上宾,无往不利的柳金蟾第一次有了一种把自己往火坑里推的自觉——
  “你……”有必要贴我这么紧么?
  忽然就不敢背了的柳金蟾,移眸侧看北堂傲,近在毫厘间的灿亮痴目,很想说:别人写的!
  “嗯?”你想……如何?
  北堂傲不禁又将唇朝柳金蟾的唇畔又靠近了一厘,整个人不用说,已如抓住了猎物的八爪鱼了。
  “我……”有伤!
  柳金蟾努力让自己的眼,从北堂傲灼灼的眸光里回眸。
  “如何?”都依你……
  北堂傲宛若被迷了魂魄般,整个人还沉浸在柳金蟾赞他“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又说对他“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的蜜语里,不愿自拔——就算是柳金蟾的迎合之词,他也无所谓,反正一次,两次……一夜,两夜……于他已无差,他只知他愿意,愿意,恨不得立马就狠狠地被“愿意”了。
  可说,要如厕么?
  柳金蟾觉得,此情此景,自己很可能即刻被打死!
  但……
  似乎已没有了但呢?
  池塘一夜秋风冷,衾被半段暖生香。
  转眼又是次日卯时,天未明。
  习惯了早起的北堂傲这二日也算是醒得迟了,但就这样,柳金蟾还跟那死猪似的,沉得一动没动。
  说来也奇怪,北堂傲眼瞅着这柳金蟾项上挂着一个“狗圈”,人还能睡出了一派张牙舞爪流氓相的行状,竟没昨儿一早起来,一脚想把她从自己塌上踹下去,与鞋共枕的冲动—是昨儿她那楚辞写得太打动他的人心?
  还是是老人们常说的“一夜夫妻百日恩”?让他竟有老夫老妻之感!
  北堂傲只觉得,这男人一和女人睡了吧,突然就跟有了夫妻之情似的,心里总生出万千情丝与依赖来——
  想他,先时与那慕容嫣懵懂,也不知情为何物,经那么一次,自己就傻乎乎地兀自生出许多虚妄的梦来,纵然结果就和那自己的初次一般,残留在他身体里的只有痛不可抑……
  但毕竟也是一段情,一段孽情。
  北堂傲眼下也不想去恨,只觉得经了这两夜,加上昨儿也算不上什么的小夫妻日子,好似旧年的什么痛啊,恨啊,前夜的怕啊,也都淡了——
  反正他和慕容嫣的事儿,柳金蟾只怕比他和慕容嫣这两个当事还清楚——
  该说的都说了,该看的也看了,不该她碰的,也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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