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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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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朕操心国事。
  心里难免有些不顺当的,也需要个知心的人来排解排解……”
  排解你爹!
  你女儿送姐一顶绿帽子,你更绝,用姐姐,还成日里盘算随手牵羊,把姐的相公也牵了?直接就往姐头上戴绿帽啊?
  住一段时日,陪皇后?陪你还差不多!
  但封建社会,帝王就是天,臣子就是蝼蚁!
  柳金蟾尽管心里将皇上家祖宗八代通通问候了一遍,脸上还是满面的恭敬,只做为难状:“此话!臣一定带到……只是嘉勇公……想必皇上也知道,他这有病,时常臣说什么,他也只是一个人出神儿,要么就是生闷气,自皇太女……送臣那么一顶……
  他见着臣就躲躲闪闪的,虽说不愿意和离,但……也不和臣打照面了,总是躲在勤国府里,每日除了带孩子,也不多说话!像是,病又重了些!”
  本以为这么说了,皇上也会有所忌惮,不想皇上更起劲了:“既如此,就更应该送进宫来,正好让太医院好好地诊治诊治,怪道皇后今日总是忧心忡忡,柳爱卿,毕竟人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他……
  过去再是如何,也是你孩子们的爹,你凡事都要多多担待!好好儿劝劝他,只要你肯对他好,那怕就是软言几句,他都能听你的话!
  傲儿这孩子,朕从小看着他大,别看外面强悍得像个霸王,其实……这心里软绵绵的,一句好话儿,就能哄得乖乖的,你是他妻主,而且……
  朕那日听他说你,朕看的出,他心里就是喜欢你,想你对他好,你只要好好儿哄着他,你让他干嘛,他就干嘛,没有不听你的!这进宫让太医院专心守着他诊治,多好的事儿啊?”
  柳金蟾暗叹,真是虎母无犬女,小母狼她娘果然是更胜一筹的老母狼!
  柳金蟾不敢反驳,还得叩谢皇上时刻“惦记”着她家相公,她一定劝北堂傲暂时放下孩子,进宫诊治。
  皇上这才放她出宫,说白了,找她去问细作之事是假,旁敲侧击打探她们夫妻私生活,随便拿她当傻子一般,哄着她供奉上相公是真——
  难道她柳金蟾在她们这群老谋深算的人眼里,真就是个傻子?真当她柳金蟾是个贪慕虚荣,为了荣华富贵可以脸不要命不要,甘愿戴绿帽的女人?
  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亵渎她一颗爱花惜花的心!
  旧事不提,虽只过了一二日,柳金蟾也不想给北堂傲再添烦恼。
  只是……
  有时候有些事,总需要提点提点的,尤其是帝王们,自古以来就是让老百姓们注意礼义廉耻,而他们却一个个骄奢淫逸,唐玄宗还把儿子媳妇杨玉环明要封作了贵妃,说什么真爱,最后马嵬之变,还不是丢车保帅?
  帝王情薄,好色而已!
  柳金蟾眉眼微动,只这么淡淡地挑了一个音问“皇上问的”?
  敏感如北堂傲如何没听出这弦外之音,立刻强作镇定道:“为夫终日在家养病,如何见得了皇上?”
  “不过是今儿,也不知宫里谁去嚼舌根,说为夫的病比先时更不好了,所以皇上就让傲儿的大哥遣太医院的太医们,来勤国府为傲儿看诊!”
  北堂傲眼见柳金蟾微微垂了眼,这才又心里微微嘘出一口忐忑之气,接着继续澄清道:“太医瞅着傲儿精神还好,就说璟公主近来也是身体抱恙,日里总是昏昏欲睡,已经一个月呆在府里未去营中巡视,就是前儿难得去了一遭儿,也是支撑不住,卧在营里睡了数个时辰!
  而今校场那边群龙无首的,新去的将领又多是没上过沙场的,服不了众,教头们也跟着躲懒……”
  “哦!”柳金蟾淡淡应了一声,心里却知道,这后面肯定还有很多……北堂傲尚未说完的。
  北堂傲见着柳金蟾神情奇淡,并未再问,便心里明白,柳金蟾心里有话,只得心里轻轻埋怨:死战蛟不想去校场就干脆说不去多好,偏偏又财迷不改想拿俸禄,这难得去了就睡他的漂亮觉——晚上就不知早点睡!
  可这嘴上,他还得继续交代:
  “所以,太医去后……皇上就派人来说,想让傲儿官复原职,无论如何就是每日去校场走上一走,且先顶顶……待璟公主身子好些了,还说让为夫进宫去休养,让太医院好好诊治,务必让傲儿这病去了根才好!”
  柳金蟾点点头,她就说豺狼就是豺狼,惦记着她家大白兔,哈喇子都要流到她家门口了:这让北堂傲进宫,绝对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可不让北堂傲进宫……可不得眼下就必须让北堂傲去军营应卯,替他人作嫁?
  “妻主……的意思?为夫这倒是该去还是不该去?”
  虽然北堂傲深知自己,此番是必去军营以示北堂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恭顺之姿,然……为人夫,他毕竟是柳家的女婿,岂有不经过柳金蟾点头的道理——
  外面说他们夫妻崩了,可内里,他可不能让自己的真成了“下堂夫”!
  “去吧!”闲着在家也是跟着侄女婿们斗闲气!
  柳金蟾答得爽快,心里暗想总比北堂傲进宫强——
  他若成了什么贵妃还好说,就怕贵妃没做成,真成了残花败柳,回家来抹脖子上吊的,她戴绿帽子事小,眼睁睁看他往火坑里跳,她当初还不如不救他呢!

  第779章 卷二风起云涌017:防人之心不可无

  “抛头露面的……真的可以?”
  北堂傲看柳金蟾一脸的疲惫之色,忍不住又试探着问了问。
  “军营都是男人!你怕什么?还能吃了你?”就怕宫里那两只狼!
  柳金蟾说着欲再拿书,手就让北堂傲悄悄拿手无比暧昧地压了下来——
  “妻主……为夫……”你……要不要?
  两眼眨巴眨巴地就深深地望了过来……
  “对了!”
  柳金蟾看着北堂傲眨巴眨巴的眼,忍不住拿手习惯勾勒他立体的轮廓,终于在她的意志要给美色勾了魂时,忽然想起了一件她觉得很要紧的事:“相公,若是皇上让你进宫或是小住,只要不是正式传召,有正事相商…
  你定要推脱莫去,只让你家姐去回禀,说你郁郁不肯离家,太医再来,你也拒不见,可明白?”
  如何不明白?
  北堂傲先是一怔,再一听这话,就知定是柳金蟾从皇上那匹老狼嗅到了什么味道儿,身为人夫最是怕这些事儿,他如何能不明白?
  但……这种事就是明白,身为人夫,他脸上也只能装得懵懂无知,嘴上还要无比温顺地明知故问答:“妻主的交代,为夫一定牢记于心!只是……妻主,皇上是不是疑咱们家什么了?北堂傲越想越气,他为她大周出生入死还不够么?前逼他大哥入宫,而今还想打他的主意……真正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疑,倒没……”是她疑而已!
  柳金蟾的指尖微微一顿,再度道:“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傲儿啊——
  若——为妻有什么事,你也切不可擅自自个进宫求情……若是真有什么,你能带着孩子假托着回乡祭祖,就赶紧着带着咱们孩子远走高飞才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话说得北堂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暗想这才头一遭去衙门做捕快呢,怎得今儿一回来就跟交代后事了似的?难不成……
  “妻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北堂傲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心里听着怎么觉得毛毛的,倒像那年柳金蟾对上胡跋就要休他,要他逃命的光景!
  “能有什么事儿,还不就是突然想到玉堂春了……人没救上,倒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柳金蟾干笑了一阵,无奈心急口快,突然这么一开口,就将心里所想一股脑儿倾吐了出来,待到发现自己失言,微微一抬眼,果然就见北堂傲的脸微微有点挂不住:“妻主这是担心傲儿……”
  不等北堂傲一会儿又赌天咒地说些不该说的话儿,柳金蟾赶紧话锋一转,以一副小肚鸡肠的大女人声色俱厉的模样道:“傲儿,你也莫怪为妻多心,毕竟这世上的女人,有几人是愿意被自己男人戴绿帽的?我柳金蟾头可断,血可流,但……
  傲儿你若是遇上了心仪之人……”
  “金蟾,傲儿……”
  北堂傲今儿也不知柳金蟾今儿是受了什么刺激,怎得突然对自己这样儿,尤其是这“心仪之人”,吓得更是有如五雷轰顶,想也不想立刻“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柳金蟾面前:“傲儿自嫁妻主,傲儿对妻主一心一意,从不敢……”
  柳金蟾头大,眼见北堂傲一副惊魂不定的模样,就叹息,暗想北堂傲素来是个聪明人,怎得关己就先乱了呢——
  若是她柳金蟾这节骨眼儿,就是与人有奸、情,也打死都装无辜不说,还要反咬人污蔑自己,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来:装冰清玉洁也要装到底,不然……
  北堂傲这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忠心模样,换做别的多疑的女人……
  似乎,也只有她柳金蟾会这么想吧?
  柳金蟾再一看北堂傲,这一瞬间都好似要瞬间崩溃了似的模样,暗骂自己真是糊涂:眼下,只要她一口咬定北堂傲与她初夜仍是冰清玉洁,谁栽赃,她都义正言辞大加驳斥,谁说都是污蔑,她又何苦让北堂傲自毁长城呢?
  “相公你看你,说你爱胡思乱想,你还不信?今儿,为妻才说个头,你就当是疑你?难道咱们初、夜那晚,相公的落红是假的么?喜被都还在箱子里锁着,你急什么?”
  柳金蟾立刻打断北堂傲急于出口的表白,瞪着急了眼的北堂傲,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懊恼,少不得,今儿夜里,好好儿提点提点北堂傲,给他一颗定心丸,省得以后此事又让皇太女那等人利用——
  自乱阵脚,可不就是自寻死路么?
  想着,柳金蟾又继续道:
  “再者,自成亲以来,相公你夜夜守着为妻跟牢头似的,为妻还能怀疑你有二心吗?”聪明如你,还不明白?总不能让为妻往白里说吧?
  北堂傲看着柳金蟾,虽不知柳金蟾今儿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看得出柳金蟾对他很生气,似乎是恨他老搁不下旧事,还需她来极力掩饰:毕竟他而今是柳金蟾的夫,妞妞她们的爹……
  想到这儿,北堂傲赫然想到:是啊,如果他乱了分寸,让人知道他婚前不洁,那么天下人笑话的就不仅仅是他北堂傲、北堂家族,还有柳金蟾,柳家,以及他的三个儿女——
  他们将来可怎么做人呢?
  “为夫……为夫只是……”
  想着,北堂傲只觉得自己的脊梁被什么又强撑了起来,即刻起来吧,又怕下人们见着想多了去,边索性就着柳金蟾的膝盖,伏了过去我见犹怜地低低委屈道:“让妻主刚那模样吓着了,只当妻主是听了谁的胡编乱造的话儿,以为为夫对妻主有了二心!”
  柳金蟾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气,伸手抚过终于上道的北堂傲,半束在腰后的长发,很是怜惜又不失刚毅地静静低道:“你个傻瓜,素日里的机灵劲儿都到哪儿去了,几句闲言碎语,你就怕了去?这满朝廷多少蜚短流长,道听途说?你要都往心里去,你不病往哪里走?”
  北堂傲只拿脸贴在柳金蟾的腿上,仔细琢磨柳金蟾的话中话,脸上仍旧是一副怯弱的模样。

  第780章 卷二风起云涌018:夫妻同房不同心

  “见风就是雨……为妻也是服了你了!
  都说知夫莫若妻,相公是个什么人?为妻与你夫妻三年有余,还能不知相公贞烈、贤良淑德?
  你放心,就是真有那等黑了心做狭子的人,胡编乱造不够,还弄出个什么所谓的相好来来说道你,相公也莫怕,妻主在,只要妻主说你好,别人就是说上你千样儿不好,也不过是隔靴搔痒,更不可足信!”
  柳金蟾语力铿锵,言语之间就明明告诉北堂傲:她柳金蟾绝不会让他的旧事公诸于众——
  就算他的旧情人恬不知耻,得了便宜还来卖乖,故意来做陈堂证供,她柳金蟾也能让那女人哑口无言,铩羽而归,顺带名誉扫地、遗臭万年!
  她柳金蟾就不信谁敢不经她答应,擅自掀北堂傲的衣裳验真身!
  此言一出,悬宕在北堂傲心底徘徊了六年有余的石头,便“咣当”一声落了地,终于……终于让它归了家,一股子酸意不自禁就在北堂傲胸臆间流转:有妻主如此,夫复何求?死,又有何憾?怕只怕,他用尽后半生,也报不尽此恩此德……
  “恩……”
  北堂傲咬唇,贴紧柳金蟾的腿,感受柳金蟾腿上滚烫的温度,忍不住两手抓紧了柳金蟾的袍子:此情难以言述!
  “今儿,为妻的话,你也别多心,为妻就是想着,那皇太女干嘛无缘无故送为妻一顶绿帽子呢?”
  北堂傲抿唇,不答,更不知柳金蟾为何那日不提,今日忽然提起的用意,一颗心忐忐忑忑,就担心柳金蟾今儿又是要和他摊牌,说夫妻劳燕分飞的事儿——
  但,他今儿是打定了主意,此生非柳金蟾不嫁,非柳金蟾不许,她生他生,她亡,他亦不独活,就是到了地府,也要给她做男人,为她洗手作羹汤,为她养儿育女,伺候她穿衣吃饭……跟着她生生世世!
  柳金蟾不知北堂傲内里翻搅的满腹心思,只当北堂傲尴尬……
  但,柳金蟾觉得自己还是有责任给北堂傲好好提个醒,总不能等他吃亏了,寻死觅活了,人吊在房梁上了,她再说追悔莫及吧?
  北堂傲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死心眼儿……
  北堂傲不答话,柳金蟾就只得将话慢慢得挑明了:“所以,为妻就想着,你说说她是不是对相公你有什么想法?在暗示为妻呢?”
  北堂傲这心里既然认了柳金蟾,索性就趴在柳金蟾腿上,简简单单说了说当年欲在他与战蛟择皇太子君,结果他和战蛟都纷纷拒婚,至于慕容嫣那段,他只字不提——
  毕竟眼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柳金蟾听完此话,顿想对着满月哀嚎一番:尤其是北堂傲说皇太女曾给他私信说欲立他为皇太子君一事,时,她立刻觉得自己是无辜的替罪羔羊——
  请问,哪个北堂傲的旧情人是谁?她柳金蟾保证不会立刻打死她!但,绝对会立刻毫不迟疑地将这嘉勇公夫人之位立刻双手奉上,然后……
  溜之大吉!
  不管怎么说,她柳金蟾对北堂傲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如果需要,她柳金蟾还可以让这一切回到原点:一如她们从未相遇过一般,悄然无声地抱着三个孩儿立刻离开京城,然后,拒不承认她认识过一个名叫做北堂傲的男人——
  当然更是见都没见过,见着也装未曾相识!
  她真的能做到的!
  只是眼下……
  罪魁祸首,还没找到,她还得暂时充充护花使者!
  北堂傲静静的说完旧日恩怨,未听见柳金蟾的声儿,就忍不住抬起了眼儿:“金蟾?”对不起……
  柳金蟾暗暗地深呼吸:她能说什么?罪魁祸首没来,她岂能临阵脱逃,不管怎么说,她也睡了北堂傲三年零五个月了——
  三个拖油瓶就是铁铮铮的证据!
  不能负责一辈子,还能不负责这一刻吗?
  “不怕,没事儿!”有事儿的,但愿也是你的老情人!
  柳金蟾拍拍北堂傲的背:“为妻在呢!”暂时的!
  “恩!”北堂傲小女婿似的依偎着柳金蟾,一副大可怜状。
  “还有……为妻刚提到的绿帽一事……”
  柳金蟾欲再回到话题之初,再对北堂傲接着自我保护教育,不料,北堂傲说话发誓比喝水还溜:“为夫生是柳家人,死是柳家鬼,嫁了妻主就是妻主的人,就是粉身碎骨,也断不让别的女人碰一下!”
  柳金蟾欲再说点什么,又突然觉得自己这是将自己的退路堵死啊?北堂傲要恢复记忆了,也死守着这个誓言不改嫁,她不是弄巧成拙,又把自己糊弄进去了?
  “相公何必如此认真,其实……为妻也只是担心你吃亏,毕竟人心叵测……再者,这姻缘、夫妻嘛,本该是情投意合才在一起,不然……两看生厌的,过着……其实不如不过……”
  音未落,明暗如北堂傲立刻听出了柳金蟾的弦外之意:什么叫“两看生厌”?“不如不过”?这不是暗示他,说将来指不定还是要和他分的意思么?
  北堂傲立刻不给柳金蟾循循善诱地机会,立刻答道:“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妻主这话是哪个混账男人与你说的?
  男人,自古就是嫁妻嫁妻,吃饭穿衣把家当,养儿育女,光耀门楣,图的就是一个从一而终,白头偕老,不离不弃!‘两看相厌’也罢,‘不如不过’也罢,也都是人一时的气话。
  妻主,您想想,这夫妻成亲是二人没错,分开也是二人没错,可养下的孩子们呢?这后爹的拳头,三伏天的日头,这不怜恤大的,也该可怜小的,没爹的日子,谁给他们穿衣梳头,出杠头?”
  “再者,你们女人都是忙大事的人儿,早出晚归,一时孩子们冷了、热了、饿了、哭了,你们就是有心问上一句,还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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