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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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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只在眨眼间,却已好似经年。
冷汗自柳金蟾的脊背一滴滴的滑落,北堂骄也禁不住在袖中握紧了双拳,那躲在屋内窥探一切外景的北堂傲,一颗心自悬上去,就没能下得来。
许是冷凝并未取得皇太女预期的成效,所以……
皇太女不得不努力从冷凝的脸上挤出一抹阴测测的笑意,用好似捏细了的柔声笑向柳金蟾:“嘉勇公夫人今儿真是意气风发,想来,这状元来得不易吧?”三年的王八当得,想必很是让北堂傲那不要脸的贱胚子分外满意吧?
柳金蟾不知皇太女的久远心事,只当还是在疑她这状元是她们这边动了手脚的,所以,她想也不想就磕头谢皇太女:“托皇上鸿福,叩谢皇太女金恩!金蟾有今日,全靠皇太女栽培!”
这话……
皇太女有些梗:是啊,柳金蟾这绿帽子就是皇娘钦赐的,至于北堂傲会嫁这个柳蛤蟆嘛,也是她龙菁选妃给埋下的伏笔……
“栽培?”啥意思啊?怨她龙菁啊?嫌当王八难看,你还和他养孩子?还不就是为了贪慕北堂的富贵,你柳金蟾简直就女人中的奇耻大辱!
“栽培?本宫就算不上了,想来也是嘉勇公夫人能忍天下女人之不能忍,方有今日之成就!”清了北堂家,第一个的就是你这个文人败类!
皇太女眼眸深意浓浓,听在北堂骄和北堂傲耳朵里,便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心如乱麻。
第753章 咄咄逼人:柳金蟾左顾言他
柳金蟾隐隐约约好似读懂了什么,但更从皇太女的眸底读出了自己风雨飘摇的仕途已无平坦可言:只是……皇太女这句“能忍天下女人之不能忍”话里有话,难不成和北堂傲有旧的不是慕容嫣,而是薄幸的皇太女?
一丝愤怒立刻浮上柳金蟾的心头:
“身为大周的读书人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柳金蟾十年寒窗苦读算不得什么,天下读书人皆是如此,只是金蟾更多添了几分幸运,得蒙皇上、皇太女青睐!”我听不懂你要咋的?
柳金蟾脑中立刻出现了一幅皇太女挟家族私怨,玩弄了当年年少无知北堂傲,又想始乱终弃,想让慕容嫣来顶包的狗血画面——
真是令人发指!败类如此,居然还是皇太女,国堪忧啊!
柳金蟾此言一出,皇太女脸上中隐隐透出薄怒,众宾客则读出了几分别意,一个个心生退意,但眼下皇太女在此,她们自哪儿逃?恨只恨她们只看见了此次主考是皇太女,还当柳金蟾中状元是皇太女与被北堂家言归于好的意思……
但,皇太女刚才那话分明就是正话反说哪——
“能忍天下人之不能忍”指什么?还不就是暗指北堂将军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柳夫人还能坐怀不乱,专心读书!在暗示柳夫人不是个简简单单的小小书生……难不成这柳金蟾还有什么大来头?
众官嘘唏,只听已有些怒意难掩的皇太女又开了口:“柳卿家真是过谦了,没有柳卿家的忍辱负重,又怎么会有今日金銮殿上的钦赐的顶戴花翎?”这样你还听不懂?
一时口不择言,才看见近侍卫频频暗示的皇太女,一时间也不知要怎么挽回自己刚才的话了,反正她是皇太女,北堂傲敢不要脸一许、二许,再三嫁,她皇太女点出部分事实,也不过是提点提点众臣,别被北堂家马屎外面光的假象骗了:骨子里放荡的小娼夫,还把贤良淑德演得入木三分,可恨她当年也是被他迷花了眼,而今只觉得喉间那只吞进去卡在其中的死苍蝇,现在还恶心得她难受!
自幼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太女,丝毫不为自己所言有失上位者身份的自觉,冷笑着俯视柳金蟾脸上的神情,满心的愤懑,让她心里就这么这么得忍不住,想要柳金蟾连着她身后的整个北堂家,当众挖个地缝钻下去——
再也在朝堂、京城、乃至大周抬起头来做——
最好北堂傲能再一条白绫吊死在府里,以谢他对她不忠之罪——
看天下哪个男人还敢拂逆她龙菁,尤其是要战蛟那个傻小子看看,违逆她是什么下场!
气氛一时间冷到了冰点,北堂骄和北堂傲也早知皇太女收拾人定会吃桃子捏着软的来,但如此拉下脸面,当着大庭广众要旧事重提,以柳金蟾为突破口,她们姐弟做梦也不敢相信,而今的龙菁已变得如此咄咄逼人、不择手段,甚至罔顾自己尊贵的身份……
然,撕下脸皮,北堂傲的旧事是北堂家的软肋……
北堂骄和北堂傲都好似听见了北堂家的百年清誉在头顶“吱吱嘎嘎”从房梁处崩裂的声音,北堂傲顿只觉得自己已无颜存活于世,然,他眼下就是拔刀自刎雪耻,又能如何?岂不是坐实了皇太女的话?
北堂骄欲赶紧挺身,怀揣着即使冒犯皇太女,也要替柳金蟾挡过此问的决心,不料柳金蟾根本就没给她出言相护的机会,脸上一阵肃然,就直剌剌地仰视进皇太女蓄意侮辱她乃至连个家族的险恶之心,坦然直言:“‘忍辱负重’下官金蟾愧不敢当,只是身为嘉勇公夫人,蒙受皇恩浩荡,却被海盗囚于海岛实属奇耻大辱,但……金蟾也由此发现海盗们不是生来就愿为强盗烧杀抢掠!他们也有孀夫弱女,也是为了生存,生为人,谁愿意天天儿刀尖上舔血过日子呢?
只是因为太穷,因为朝不保夕,也因为即使从早忙到晚,也难以维持生计!
所以,金蟾金銮殿上向皇上进言,欲使民不乱,当先足其衣食;欲让盗寇不起,则当使民富,安居乐业,方能国富民强!而只靠天吃饭,则难敌天灾,是以当促使南北便利,再以海外通商,便可互通有无!
南面小国四季不明,四季可种五谷,若以我大周之瓷器、丝绸、茶叶之物易其米粮、瓜果,则可谓是一本万利,遇上荒年,更是救我大周燃眉之急……
是以,金蟾谓之,因祸得福!只是,区区小事,‘忍辱负重’金蟾着实真的愧不敢当。皇太女谬赞了!”
朗朗之声响于庭院,霎时间博来众官暗暗叫好,北堂骄只觉得冷汗滑过脊梁,北堂傲则靠着门框,差点就这么虚脱了过去,过去鬼谷山长总说柳金蟾是个不世之材,他只当是哄他开心,不想今日闻听此番言语,不说是雄才大略,但……
思路清晰、条理清楚,忧国忧民之心更是句句打动人心,而且此言大胆,却不失为关系着江山社稷的治国之良策,一问一答之间,她能绕过皇太女逼人之势,迅而作此对答,北堂傲欣喜万分之余,又害怕:每次,他要柳金蟾承诺他一辈子时,柳金蟾似乎也是这么轻而易举绕开他的话的……可见金蟾心里是明白的,只是,不想承诺,不想和他一辈子,嫌弃他……
北堂傲才喜就忧,让身侧也为北堂傲深深捏了一把冷汗的奉箭和奉书,一时也不知北堂傲是怎么了,难不成是被夫人的经世之才惊吓住了?
奉箭才要劝几句,外面一瞬间就被柳金蟾这番话,彻底挑动了所有怒气的皇太女,当即就怒不择言的冷讽道:“这么说,向皇上进言,希望能让水军都督继续执掌南北水路畅行,暂不移交地方的谏言是柳卿家的亲自向皇上进言的?”好你个柳金蟾,才刚冒个尖儿,就真当自己是北堂家的一条狗了,坑瀣一气了哈!
第754章 针锋相对:柳金蟾身陷危机
无视皇太女愤怒的眼,柳金蟾答得不卑不亢:“眼下河道有河匪,海陆有海盗,若匆忙移交地方,两省交界、两县交界易出现三不管的死角,这些死角就会成为河匪们盘踞的据点,各位县官、知府又无权越界剿匪,这是其一。
其二,而今大周官员腐败时有发生,眼下秩序未定,若是各省各县接管者生出私心,层层盘剥,这好不容易生出的一条活路,又成了死路不说,沿途的百姓遇上乱执法的人,只怕去河上打条鱼,都要受到盘剥,利民之策,瞬间就是盘剥民脂民膏之策!
是以,金蟾进言,河道管制眼下当设专人专管,待到民众得利,形成制度,再逐步移交地方官,到时才好层层问责!”
一席话说得众人连连点头,只恨得皇太女牙痒:她龙家的江山,也容得你这北堂家的摇尾王八来指点?
“啪!啪!啪!”
皇太女怒极反笑,不禁两手缓缓地好似喝彩般击起掌来,大声赞叹道:“嘉勇公夫人,不愧是新科状元,说起话来果然是头头是道,还能夸夸其谈。本宫以前读史书时就奇怪了,怎得那赵国会弃能征善战的廉颇不用,而将四十万赵国大军平白交给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赵括?
原来……是舌灿莲花是这么一回事儿?”
柳金蟾也恼了,心里不敢发作,但嘴上也不饶人:“请恕金蟾直言,皇太女此话谬矣!
金蟾不才,虽见识短浅,言语浅薄,但赵国之君乃是亡国之君,当今圣上是开明圣君,能广纳百家之言,所以前有名臣尉迟大人尽心辅佐,今有五湖四海的文人名士竞相来拜,二位君王,一昏一明,皇太女岂可同日而语。”大小姐,你连你娘都骂进去了……
此话一出,众宾客不及冷冷地倒吸一口气,暗道这柳金蟾真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虎嘴上也敢当众来拔毛……一个个只得心内暗暗叫苦:这礼这酒……白搭了不说,还把自己也搭进来了,可如何是好!
众宾客坐立不安,皇太女更是骑虎难下,一张玉面由青转黑,再由黑转白,最后红得就跟喷火的辣椒一般,愠怒之色溢于言表:“好你个柳金蟾,油嘴滑舌,满嘴胡言——来人!”
“金蟾,还不赶紧向皇太女磕头谢罪!”北堂骄眼见情势危急,赶紧大声呵斥柳金蟾!
柳金蟾脑袋一撇:
“金蟾不知何罪之有?
还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太女贵为大周储君,难道一句谏言都容不得么?若是如此,皇太女就是今儿当即拿下金蟾的人头,送至午门斩首,昭告天下,谏言者死,金蟾也不喊一声疼!”
柳金蟾这脖子一梗,倒把北堂骄僵在了当场,无法,她当即领着女儿们齐刷刷地向皇太女磕头请罪:“臣弟妹一介草民,就是个死读书的呆子,不懂朝廷规矩,望皇太女海涵!”
“砰砰砰——”数个头连着磕下去!直叫人心惊!
但柳金蟾还是直挺挺地跪在原处,梗着脖子,一副她何错之有的模样,最后被北堂骄照她后脑勺上一拍,生生地就压着给皇太女磕了头。
这双簧演得……
皇太女待要立刻命人杖毙柳金蟾,却又莫可奈何,只因身侧的谋士不住地朝她,摇的脖子都快断了不说,最后还亲自跪在了她面前:“请皇太女,念在嘉勇公夫人一心为国,嘉勇公为国立下赫赫战功的份上,饶嘉勇公夫人顶撞之罪!”
一时间席间的许多与北堂家有旧的,无法,也只得纷纷跟着磕头请求宽恕,其余人眼看如此,也不得不跟着附和。
皇太女郁郁之气梗在胸间难抑,待要驳回众人请求,轿子边的发小就忍不住在她轿帘边低低地嘀咕了一句:“皇上今儿才请嘉勇公夫人赴琼林宴,皇太女下午,就大大鞭挞……传进宫里,皇后再在……”
这话说来本是好意,但皇太女正在气头上,又见群臣与北堂家沆瀣一气,立刻就觉得是北堂家故意不把她放在眼里,哪里还听得这话?
当即她一挥手就驳了众臣的求情,令人要将柳金蟾拖下去杖责二十,众臣瞬间哗然——北堂傲则急得在屋里取了桌上一把匕首,提着袍子顾不得出嫁男人露不露得面,就冲到匍匐了一片臣子的前院,跪在已经被压在宫杖之下柳金蟾身侧,拔出刀尖逼着自己的颈脖:“皇太女欲赐金蟾一死,也请赐臣陪殉!”
一切来得太突然,北堂骄不待皇太女发作,立刻大骂北堂傲荒唐放肆:“你一个小小臣子,你以为你为大周出生入死六载,就可以顶撞皇太女吗?还不赶紧将匕首拿下来!”
“金蟾若有不测,臣也绝不苟活于世!请皇太女赐臣一死,随妻同葬!”
赌死皇太女不敢赐他一死的北堂傲,手执匕首就搁在颈间,两目直逼着皇太女,大有“你不松口,我不松手,我若死,你亦亡”的威胁之意!
明明说好是她与柳金蟾演一出断袍断义的苦肉计,熟料柳金蟾小丫头小不忍乱大谋,她还没向皇太女投诚,小犟牛就先和皇太女呛起来了不说,半路又杀出一个北堂傲寻死觅活,夫妻情深,她明白,但……眼下不是时候吧?
北堂骄只觉得头更大了,连忙又跪在皇太女面前为北堂傲求情:“皇太女,嘉勇公神志不清,昨儿才又发病未愈……”
皇太女气得已踏出轿子,指着柳金蟾欲北堂傲,恨得指尖发抖,北堂骄则以北堂傲又发病了为由,愣是喊来一群男人,强行将北堂傲捆到一边等待发落。
北堂傲也不过是来虚张声势的,眼见皇太女已气得语不成句,自然是见好就收,梨花带雨哭了两声,就无比可怜见的一个头重脚轻,一头倒在了奉箭们等人怀里,俨然一副久病未愈的较弱模样,就是……
搀扶着他的人一个个咬紧牙关,只觉得是抬熊!
第755章 绿帽压顶:楚天白语出惊人
偏偏奉书还能火上浇油来了句:
“爷,没气了!”喊罢,奉书几个立刻眼泡含泪,一个个噤若寒蝉。
才觉气血翻涌不惩不快地皇太女,脑中“轰——”一下……
也有了霎时间的空白:
北堂傲自半月前就抱病,可是宫里宫外人人皆知的事儿,要是北堂傲真是有个三长两短,亦或是病情加重……皇娘那里好说,皇后心机深沉,弄不好借机又让皇娘给北堂家点什么抚慰……
“传太医!”
终于从几乎丧失了理智的暴怒中清醒的皇太女,再次回到轿中,令传太医会诊,然后看向尚未被揍得柳金蟾:“北堂将军征战沙场,九死一生……念在北堂将军为大周出生入死的面上,且饶了嘉勇公夫人顶撞之罪!”
就这么着,柳金蟾从虚惊中被人扶将起来,再度跪在皇太女脚下——着实吓得站不起来了,活活打死可不是开玩笑的——可见当谏臣多么的不易!
“你可知罪了?”皇太女依旧高高在上。
刚才北堂傲当场发病晕厥,柳金蟾还在想这戏可要怎么演下去,此时何须人再提点,赶紧十二分识时务地跪在了皇太女的脚下:“臣顶撞皇太女,罪该万死!”下次也不敢这么傻不啦叽地往枪口上撞了——
现实与电视的距离就是:
上位者视你若蝼蚁,导演却必须让主角尽情张狂、狗血得上打皇帝下踹皇后,为了收视率,主角死了都能活回来,而现实只有残酷!
眼见着刚还趾高气扬,当自己刀枪不入的柳金蟾,才只这么一吓吓,就立刻对她奴颜卑膝,皇太女不禁心里突然觉得北堂傲可悲,铁铮铮的一烈汉子,怎得就嫁了个这么一个骨气没几两的软脚虾?
然……眼睁睁看着北堂傲演苦情戏,还把这刚烈、重情重义之夫演得这么铁骨铮铮,好容易平息了眼前事的皇太女,又微微觉得心绪不平起来:女人嘛,谁愿意看着自己过去恋恋成痴的男人,对自己弃之如履,却对别的女人爱得如痴如狂?就是如痴如狂,她又岂能让他如愿以偿地与他妻主鹣鲽情深,相濡以沫,别更说,经今儿一闹,小夫妻弄不好还会冰释前嫌,成了患难夫妻……
皇太女几句要好好“教导”柳金蟾一番的话,就这么被心中一念堵在了心口,只剩:她绝不然给北堂傲好过,更要让北堂傲与北堂家,乃至金科状元柳金蟾人前人后抬不起头,然后趁早儿,乖乖地远离官场,告老回乡,淡出朝堂!
“今儿这么一场大喜的事儿,本宫本来事物繁忙,但一想这样的大喜事,只怕你府上将来也不会再有了,所以本宫还是拨冗来贺喜一番,随便……”
皇太女说着,无视谋士的眼,手一抬,一个蓝袍的宫人就小心翼翼地托了用翠色绣帕盖着的锦盘上来:“你们新婚,本宫也没来得及亲自赐上一份大礼,今儿这就算是本宫的一份心意了!”
不待柳金蟾叩头谢恩,那宫人就突然掀开了翠色的绒布——
“……”无数绿鸟挥动着翠盈盈的翅膀,就在场每个人头顶扑棱棱地倏然掠翅飞过……尽管极力自持,北堂骄还是青白了一张脸,不是身后的长女支撑着,就差点踉跄跌了出去——这就是明明白白地要与北堂家撕破脸面,置北堂家于万劫不复之地了……
北堂骄要激动,却只能莫可奈何,只能任凭怒气冲得整个身体颤抖不止,不是柳金蟾还是神色如常,不是想着北堂傲的小命就在这一线之间,北堂骄几乎就想晕厥而去,再不回这朝堂,远离京城,避世而去——
皇太女狠,狠到可以不计后果!单,这一点,她北堂骄就输不起,却又莫可奈何,只能震惊似的瞪大两目,连到嘴边的“皇太女,您这是……”她都不敢问,就怕豁出来的皇太女,当即赏她一句:“这个勤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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