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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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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内里很聪明,而且是相当的聪明!可越是聪明的人,就越难把握,她真正的想法!
  中宫陷入了一片诡异的静默之中。
  一早归来就觉得气血瘀滞,胸口闷闷的皇太女,在伏案了大半日后,就忽然惊获北堂傲携女进宫探望皇后的消息。
  早上因柳金蟾而起那段心湖上的涟漪,就这么一圈圈地荡漾、荡漾——扩大。
  见?
  不见?
  宛若猫爪一般在她的胸口挠着。
  六年了,她一直在努力忘记
  ——忘记这两个为了一个慕容嫣,好似中邪了一般,双双弃她如履的男人,只因为大漠寂寞……
  西域进宫的葡萄酒含在嘴里酸酸甜甜,但她的口中却有一种久违了的苦涩在舌根处蔓延,六年了,她永远也忘不了,前一刻她还在为吵吵嚷嚷要嫁给战蛟突然要退婚而来不及欢喜时,就惊闻北堂傲已经没了守宫砂的事儿。
  战蛟打小脾气就是咋咋呼呼的小霸王,上一刻可以对你好的热情似火,下一刻就胆敢一盆冷水泼在你身上,骂你是个滥情人,与慕容嫣的婚事,他短短一月,从非她不嫁,到宁死不嫁,一切,她龙菁都能理解。
  说实话,她不恨战蛟那么多,一则他打小就脑子不太好使,傻乎乎地、总喜欢和天资聪颖的北堂傲比,北堂傲有什么,他就要有什么,北堂傲什么强,他也要人说他更强。
  二则,是因为战蛟临进棺材那一刻,她摸过他的手臂,宫砂鲜红如血,至少到那一刻是守身如玉的,至于有人传营中,战蛟与慕容嫣耳鬓厮磨,有了些越矩的事儿,她私心里是不愿意信的,尽管一切都难说,毕竟就连精明的北堂傲让人哄得身子都没了——
  慕容嫣凭借着她那张脸,难保没有些别的手段,哄得傻蛟儿与她肌肤相亲,做出过别的!
  但北堂傲,她龙菁无法原谅。
  一则他比战蛟年长两岁,沉着冷静,自制力自是在战蛟之上。
  二则,他临出征前一夜,她就曾派人送了他一块价值连城的古玉,寓意她心里的皇太子君非他莫属,毕竟战蛟美是美,但不定性,不适合来日封后,父仪天下。
  所以,尽管后来北堂皇后哭说什么“儿大不中留”他没教导好北堂傲,她龙菁压根没信,而且自三妹落地,她就隐隐明白皇后自有了葵儿后,他就再也不会心甘情愿的辅佐她顺利登基了——
  毕竟他才是皇后,他养的葵儿是嫡出女,才应是名正言顺的大周储君,甚至朝中许多大臣也是如此私心认为的。
  因此,她恨北堂傲,恨北堂傲为了他的家族,轻易地就背弃了她对他所有的情义。至于,北堂傲失节所托非人,闹得疯疯癫癫、几次寻短……说实在的,她心里觉得好生痛快,但也为得他身子的不是自己,而嫉妒得发狂——
  为什么!
  为什么她当年会被他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假象所蒙蔽?
  为什么,她当年能鬼头鬼脑哄着战蛟伸出手臂给她解解馋摸上两把,却在进退有度的北堂傲面前,丝毫不敢违背礼法一步,把他当正夫般敬着?
  结果……
  他北堂傲就是这么让她不负众望的!
  往事不可追,追来也是诸多烦恼,无从排揎。
  皇太女抿下夜光杯中最后一口血红色的葡萄美酒,起身,令人为她整理衣装——
  趁着她哪个貌不及战蛟、脾气却是样样想要效仿战蛟的皇太子君,又为着他那点子鸡毛蒜皮的事儿来烦她时,皇太女决定面对——
  这个她三年前还日夜恨不得提剑杀了的荡夫——
  看看他三年来下嫁后,究竟又憔悴成了什么模样?
  看看心高气傲的他,今时今日躺在某个朝三暮四,眠花卧柳的乡下女人身侧,有没有为自己当年的不洁身自好,而辗转难眠……
  金玉甘做蒲柳——
  他这贵夫,只怕在他那下三滥的妻主眼底,还不及那些个勾栏院里的男人,会讨女人欢心吧?
  柳金蟾……
  提及这个令人作呕的名字——
  龙菁的脑中立刻浮现今早,那一头乱发好似鸡窝,衣裳不整,还被人说身上斑斑点点,好似临着今日赶考,也不忘背着自己男人去勾栏院里趁机眠上一宿的女人……
  又或者,那斑斑点点并非什么勾栏院哥儿们的杰作,而是逼着北堂傲伺候上几遭?

  第714章 贤夫之名:活着之人的牌坊

  虽然龙菁怀疑北堂傲能被人逼着就犯!
  但他有把柄在他女人手里,谁敢说他不会屈就,毕竟是北堂家的百年清誉,男人毕竟是男人,再是出身豪门,礼法之下,他还能胳膊拧过大腿去?
  怀揣着满心的妒恨,龙菁满脑子都是北堂傲被折磨得美貌尽失、宛若鬼一般枯瘦、两眼凹陷,肤质暗淡无光,未老先衰的枯槁模样。
  可谁想她才刚刚踏进中宫,抬眼就被一抹浑身透着一种祥和、优雅、清贵之气的娴静身影,吸引住了所有的眼球。
  “这是?”世间竟真犹如青花美人瓶一般的瓷人儿?
  皇太女的眼陡然一亮,禁不住盯着那抹正一手牵着孩子,一手轻提着青花月牙缎袍,袅袅娜娜地缓缓步上台阶的身影细细品味,那蜂腰翘臀走动时扭起的幅度,无不雅致得恰到好处,与她宫中牵着啸儿,就好似要与人去斗嘴般的皇太子君,真可谓天壤之别。
  “回皇太女……是嘉勇公!”侍从提着十二分小心,悄悄儿回道。
  皇太女痴迷的眼儿瞬间锐利如匕:“他?”竟还未老?
  紧接着,不待北堂傲领着去小解的妞妞坐回原位,宫人们就立刻来传:“皇太女到——”
  屋内北堂骄与北堂傲俱是一惊。
  “传——”
  北堂皇后手持茶碗端坐炕上,只淡淡一句,北堂骄和北堂傲立刻起身,垂手肃立于一侧,少时便见一个丰腰肥臀梨形身段的年轻女人,身着一袭茄色盘龙朝褂被人簇拥着步入屋来,不及抬首看清屋中的其余人,就立刻双膝着地向北堂仪施礼:“儿臣给皇父请安!”
  北堂骄则旋即领着北堂傲迅速向皇太女双膝跪下,次第行君臣大礼,妞妞则干脆最后就趴在地上不动呈匍匐状:“臣北堂骄给皇太女请安!”
  “臣柳门北堂氏携儿女三人向皇太女请安”
  皇太女刚在门外才平息下的不悦,迅即在听闻“柳门”“儿女”等语时浮起。
  不想喊“平身”,北堂仪只高高在上的问道:“见过你皇母了吗?”
  “回皇父,少时就过去!”皇太女跪在原地答。
  “那皇祖父哪儿呢?”北堂仪再问。
  “回皇父,也一会就过去!”皇太女答。
  “今儿,听闻你皇母说你主持会考,想是有话要问你,你且先去看看你皇母、皇祖父,再过来不迟!皇父这里眼下有点事儿,你过去了再来,皇父也有话要问你!”
  草草两句话,就这么打发了皇太女出去。
  北堂骄恭送皇太女走后,便起身道请辞。
  北堂仪则已有所指地拿眼看了看那头秀色可餐的北堂傲,与北堂骄道:“宜早不宜晚,有些话在这里说,本宫在无妨,只管如同叙家常一般,日后在外,你何来机会说得全?再者传来传去的话,你怎知走样不走样儿?”
  北堂骄立刻禁言,退回原座。
  接着,北堂仪又看向北堂傲:“傲儿,刚才叮嘱你的话儿,可都记得了?”
  北堂傲一听这话儿,立刻小相公一般低了头,露出了委委屈屈的小男人样儿来:“傲儿,明白!”
  “你这模样就对了!”北堂仪满意地瞅着北堂傲比戏子还戏子的脸,不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教导道:“这而今你也是个嫁了人的男人了,凡事再是争强好胜,也搁在自个屋里,出门就该是这副模样。大哥也不承望你做个贤夫,但贤夫的模样你出门也该好生装上一装,一则大宝将来嫁人名声好,二来……
  那柳金蟾真给你什么委屈了,大家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也都会向着你,别让人说我们北堂家出去的男人,跋扈又任性……到时真吃了亏了,还个个指着你,说是你不好!”
  “是!”北堂傲抱着孩子只能点头。
  “这世道,人人都向着女人说话,不是你男人有理就有人为你说话的。三从四德,你要牢记于心,不说事事做到,但人前该有的,一样莫少。你是本宫的胞弟,又出身豪门,人人都用眼死死地盯着我们兄弟,稍有差池,一个个就恨不得置咱们于死地,所以……
  大哥,只跟你说一句,真心搁在心里,在外,就只能装,就是打断了牙齿再苦再痛,咱们也只能往自己肚里吞,在外对人还得笑着过日子。
  贤夫,贤后……说白了,就是女人给咱们这些活着的男人,立的牌坊。但转念一想,有这么一个名声,却也是我们男人在外,立身处世的护身牌。只要咱们是贤夫,女人们,除非她们不怕被口水淹死,否则就不敢动咱们……”
  阔别三年的大哥教导,循循善诱,贤夫之道的利弊娓娓道来。正在兴头上,外面又传:“皇上、皇太女到!”
  接着刚才那一幕又重复了一遍儿,经验十足的妞妞不待她爹推她,她一见皇上、皇太女,就架势十足得开始趴下爬起、趴下爬起,最后引得宫内一众人好一阵哄笑,直说小人儿机灵。
  皇上则道北堂傲难得回京,就让在中宫开个家宴,一面留北堂骄北堂傲留下用晚膳,一面让人去请东宫的皇太子君来,说是合家团圆团圆。
  言罢,皇上抱起胖胖的妞妞坐在皇后身侧逗着问:“你娘呢?”
  “读……读书书!”妞妞才一答,北堂傲就得忍住满心的作呕,在老远处胆颤心惊地小声提醒:“妞儿,说回皇上!”
  另一头,北堂仪则宛若慈父般,伸手拉着皇太女坐在他身侧细问:皇太后问了什么,皇太女巡视会考累不累、朝中的事物重不重等语,说话间,更是不忘时不时拿着罗帕,细心地一面给皇太女拭去额间的汗珠,一面与皇上道:“菁儿瘦了,得闲让太医们调配一副药膳,好生补补身子才好。”
  皇上只笑说:“她老大一个人了,还不知道照顾好自己幺?”
  皇后就说皇上对孩子不上心,就知道自己躲懒,把事儿都压给孩子做,把菁儿都给累垮了。

  第715章 梨花带雨:斗不过先装可怜

  老夫老妻打情骂俏,倒让下面的皇太子君与北堂傲脸皮臊得慌。
  少时龙葵尚书房回来,妞妞就屁颠颠追着出去玩儿了。
  趁着孩子们都出去闹腾,皇后也嘘长问暖告了一个段落,一家子亲戚,就按照尊卑依次坐开,北堂傲自是在最末一处,束手束脚地垂首危坐。
  也不知故意,还是大家好奇,待北堂骄说了说回乡丁忧的事后,大家自然就说到了柳金蟾那年为了一个玉堂春,差点把小命都丢了的事儿。
  这一提柳金蟾啊,北堂傲就跟天生的戏子一般,立马红了眼睛,手握罗帕搁在鼻尖,露出泫然欲滴状来,唇抿了又抿,就是半日都挤不出几个字儿来。
  北堂骄就只得代他答了:
  “这女人嘛,几个不爱沾花惹草?她啊,也就是微微过了点儿,本性也不坏,人嘛,总有个缺点儿,不能十全十美的,好在她也不爱出去逞凶斗狠、称王称霸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
  皇上盯着北堂傲娇弱弱的模样,满心心疼,暗想北堂傲以前在宫里说来也是不卑不亢,心高气傲的人,这而今嫁了人,却也给折磨得没了锐气,虽说是越生越好,但偏偏遇上不知珍惜的女人,生生将他一个号令三军的大将军,折磨成一个瓷人儿,着实可惜。
  皇太女则垂眼玩弄着自己手中的茶碗,觉得北堂傲所有的罪都是咎由自取,谁让他不洁身自爱、自轻自贱:若他这样表子都还能过得好,那让老祖宗们传承了数千年的夫德往哪里搁?
  只是从她这角度看去,她的皇太子君生生差了北堂傲不只一截半点的好模样,生生让她扼腕:毕竟,美人谁不爱?她皇娘一把年纪都直了眼呢?她会不想?只是气大于想!她所受的耻辱她必然要北堂傲和战蛟两个小娼夫百倍偿还,而且永远永远不会再给他们一点儿好日子。
  倒是皇太子君,素日里恨战蛟和北堂傲夺走了皇太女对男人所有的怜爱,但今儿一看北堂傲这所嫁非人,梨花带雨的模样,不禁同情心油然而生:“勤国夫人这么说倒是在理,只是嘉勇公生得这样的好模样,嘉勇公夫人还这么不知收敛,成日里眠花卧柳的,也不是个事儿。依本宫说,嘉勇公也该想个法子,毕竟这做夫妻是一辈子的事儿,您老这么着惯她,再是报恩,也该有个限度,不然这日子长此以往,可不好过!”
  北堂傲点头,哽咽道:“臣也知不好过,也和家翁提过,但家翁说,婆婆先时也是如此,而且……而且傲儿妻主她第一次去青楼,就是婆婆带着去的!”
  众人哗然,暗想还有这样的家教!
  “……这么说,她家丝毫,不以为然?”皇太子君今儿也算是开了眼界了,难道这世间的父母不该都是反对女儿去青楼的吗?
  “恩!”
  北堂傲委屈地瞅着皇太子君,露出正是如此的一瞥:“傲儿也曾想着,把钱管紧些,只怕她没了钱,也就不去了!没了这嗜好,也就能跟傲儿好好地过日子,傲儿也不求她大富大贵,只要一心一意和傲儿把这日子过好,将我们孩子抚养大,傲儿也就心满意足了。可谁想……公婆怕她委屈,还定期塞钱给她……”
  “嘉勇公给嘉勇公夫人,添几房屋里人,指不定就能收心了?”皇太子君再建议。
  “其实老家屋里……傲儿没过门那会儿,她身边就有人了!”
  北堂傲吸吸鼻子:“傲儿本也想着给妻主身边添几个季叔,但转念一想,若是添进屋来,她若还是这样儿,傲儿这不是把别人也害了幺?”
  一提这“害”字,北堂骄立刻就说北堂傲道:“什么害不害得?这男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遇见她也是命。不管怎么说,没她,你当日犯病掉在江里说去也就去了,还有今天的好不好?
  依着臣说,这衣食不愁的,日子能将就着过就成!谁家夫妻没点子不顺心的事儿?至于她爱沾花惹草,不爱着家,你也就放她去玩儿,等年纪大了,玩不动了,你不让她回家她也天天儿回家,你愁个什么劲儿呢?
  还在这哭,也不怕你回去,你女人知道了,又厌憎你,十天半月地不着家,出去找小戏子!”
  众人一片叹息,被皇上盯得浑身不自在的北堂傲,禁不住又拿着罗帕将头再低了半截,抿唇委屈得不敢再说话,一个劲儿就直抹泪,抹得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又红又肿,真比那雨中的梨花还梨花——
  好生怜人。
  “傲儿啊,你姐说的也没错,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你今儿说说就是,出去千万莫外道,谁家女人喜欢自己屋里的男人没事就去家诉苦呢?”
  终于被北堂仪开了口,软玉温言地劝解道:“婚,皇上帮你定下了,可这日子,得你自己好生去经营,夫妻间再有天大的事儿,也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她是不着家,是不管事,许是她心性还没长大。
  你是个男人,就该多多担待些,不管怎么说,她再不好,你们不也有了孩子?妞妞也这么大了,剩下的二囡、大宝,眼见着就长大了,你们日子还长着呢,年纪轻轻的,你就多顺着她点儿,时不时规劝规劝,等年纪再大些,心性稳了,也就好了!”
  众人点头,觉得眼下也是别无他法,还是皇后说得话有道理,还不惯着自家人。
  接着大家又说了说柳金蟾前程的事儿,北堂傲也不做声。
  皇后和北堂骄则异口同声,还是让柳金蟾先考自己考个官做。
  而皇上则觉得,不必勉强,毕竟听北堂傲这么一说,她也觉得要让傲儿的妻主自己考上,只怕考到老,最后还是需要她御赐个闲职挂着,绷门面,倒不如待这次科考后,直接封个官儿做!
  这一聊就聊到了日落西山,月出东海之时。
  匆匆用了晚膳,皇上又是那一番希望北堂傲得闲就时常进宫,都当是家里人,有什么委屈只管来道的说辞。

  第716章 残花败柳:知今日何必当初

  而皇太女则在临别时,冷冷地赠了北堂傲一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自爱,还想被自己妻主当宝,以为生得好看,就行?真是天真!
  似乎是嫌临别的赠语,因有北堂骄在,还不够狠,皇太女次日,又特意令人折来一支残花败柳赏赐北堂傲。
  气得北堂傲拿脚欲踩个稀烂,又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忍气吞声,谁知这丧心病狂的皇太女还会做点什么?若下次是当着金蟾的面儿送这么个玩意儿来,可又如何是好?
  虽然耻于前事,但他左思右想,心知心胸狭隘的皇太女,估摸着是不会被他的苦肉计蒙蔽,而今已是非昔比的她,势必要千方百计令他身败名裂——
  让柳金蟾弃他如履,不让他好过。
  几经挣扎,他还是转身向琅邪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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