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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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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傲是什么出身?他爱的女人不说要何等的花容月貌,但出门也该是落落大方、贵气十足那种女人吧,就像……
  柳金蟾不知自己为什么要掠过墨儿、和独孤傲雪,留下慕容嫣的形象。
  怎么说呢,墨儿气质是好,然像个小家碧玉,而独孤傲雪根本就是个学痴,只有慕容嫣,虽每次看见她都是她落魄的时候,但她无论是容貌还是举手投足都隐隐有种贵族小姐的派头、与渴望雄踞朝堂的勃勃野心——
  所以柳金蟾想,北堂傲最初爱的、也或许是内心至今仍爱着,只是暂时遗忘的哪个人影,不说有北堂骄那等用岁月沉淀的将相之风,也该有不亚于慕容嫣那种力争上游的雄心壮志。
  而她柳金蟾嘛……
  真不是她看不清自己,她骨子里就觉得自己是个漂泊的浪子。
  配她最合适的,不是循规蹈矩,只求一个名分的薛青、也不是青楼里那些个渴求一个归宿莺莺燕燕,而是南海上的三郎,可高可低,可圆可扁,可手握尖刀在海上驰骋,也可跟在你身边逐浪拾贝;可在上一刻将你逼入绝境、也可下一刻爱你似火——
  真实、不做作,就像一株野地里的百合。
  怎么说呢,柳金蟾觉得在海岛时的她,才是最最真实的她!
  而北堂傲是一株,盛放于百花之间,傲视群芳的牡丹,注定与平凡、庸碌无缘的男人。
  三年了!
  已经三年了——
  她柳金蟾已经呵护他三年了啊——
  哪个等待他的,哪个注定是他真命天女的贵妇人,为何还没出现呢?
  有人说忘记一个人不难,难得是摆脱一种习惯。
  闷闷的柳金蟾披着裘袍立于月色下的院中,静看一地的银装素裹,孩子们的声音远了,唯余呼啸的风声,这让柳金蟾有点怀念白鹭山可俯瞰大地的高度,那时的寂寞总会也令人有一种胸怀天下的错觉。
  柳金蟾拉紧身上的裘袍,深深地吸进一口凉凉的寒气,希望自己足够清醒,清醒到能分别出眼下的幸福与祥和只是一份假象,而永恒的孤寂与孑然才是属于她柳金蟾的真实。
  若……
  北堂傲再不走,柳金蟾真有点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自己的心真的爱上他了,即使努力用同样不可触摸的三郎身影横在她与北堂傲之间,也无济于事。
  怎么办?
  明知会受伤,还是在慢慢地滑下去!谁给她一根爬回原处的绳索,救她于水深火热?
  柳金蟾渴望风再冷点儿,最好将她整颗心冻住,防止它再被晚香迷了眼,忘了她是谁,忘了他们只是萍水相逢、忘了他们只是露水情缘……
  忘了她柳金蟾也和三郎一样,只是一株崖间摇曳的山花,自开自落自飘摇,无拘无束、无牵无挂亦无大志向!
  忘了……
  “大冷天,也不知发得什么疯,跑这大雪地里发呆?”
  北堂傲怨嗔不已的声音,就在柳金蟾要再一次深呼吸对自己进行二次言语催眠时,闷闷地传来,同时送上来的,还有一件宽大温暖的大毛斗篷……

  第680章 雪夜宁静:飞来了一只乌鸦

  “这屋……是不是你当日跟哪个老相好,先住过的?”所以就到这儿来偷偷摸摸缅怀上了。
  忙忙去那边花厅给孩子们看被子有没有盖好,晚上有没有吃饱、吃好;担心柳金宝人手够不够,能不能照看好孩子的北堂傲这一回来,瞅着柳金蟾站在雪地里冷冷的出神,心里就跟打翻了五味瓶儿似的,万般滋味在心头,却都抵不过满心的酸楚。
  是,他北堂傲是知女人们最难忘的,就是那第一个男人,那第一个喜欢上的男人,但……
  他们夫妻都三年了,不该忘的也该忘了,他都给她柳家养了三个孩子了,还要怎么的?
  一男人能给女人做得,他北堂傲努力去做了,不该男人操心的、他都在操心,甚至他现在针线也会了,菜也会做了,还要怎么的?就在他看孩子的片刻功夫,就去想别的男人,对他的起吗?
  北堂傲这怨气一起,本想就丢柳金蟾在雪地里冻病才好,可进屋又觉得怄气不是个法儿,怎么也落心不下,只得愤愤地出来给柳金蟾披衣裳,随便叨叨——
  不吐不快!
  柳金蟾不知该怎么安慰北堂傲,只静静地握住北堂傲搭过来的手,扣紧:“这是我爹和我娘住过的屋子,也是我出生的地方。”不想解释,也解释不清楚,柳金蟾真不希望,这里将来会成为自己缅怀这段注定露水姻缘的地方。
  “当真?”没有狐狸精来住过?
  北堂傲心绪微微一平,不禁有些小欢喜,也悄悄儿静静地反扣住柳金蟾的十指。
  柳金蟾心内一动,扭过头想说点什么吧,不想侧眸过去,看见的竟是北堂傲凝视着月色,偷偷扬起的嘴角,在一个劲儿地窃窃笑不止。
  男人心海底针,明明上一刻还跟怨夫似的呢!
  看着北堂傲止不住的小甜蜜,柳金蟾不禁有些恍惚,原来幸福真的很简单,有时候哪怕只是一句贴心的言语、甚至一个不经意的举动。
  不忍破坏这难得的宁静,也不想抹杀掉北堂傲小小的幸福感,即使这是虚无……但,过去已经过去、未来的尚未来临,她柳金蟾纠结着未来与过去,就不是执着于更加缥缈的虚无么?
  当下啊,当下,我们唯有当下——不在过去也不在未来!
  柳金蟾努力放下满心的得失计较,也站在偷笑的北堂傲身侧,静静地看着小院的月色,其实……真没什么美景可看的:掉光了叶子的几棵枯藤老树,简简单单的小院,只知道梳妆打扮、争风吃醋的老爹,连株梅花都不知道栽栽!
  柳金蟾待要感慨感慨,不想眼睛一眯,咦——那是什么?
  鸟窝?
  再定睛一看……汗淌——
  年久无人居住的后院……貌似……貌似搭了一个乌鸦窝,就这么一想,那乌鸦还“呱——”一声,打破了北堂傲满满地幸福感:“柳金蟾,哪是什么?”
  北堂傲瞪着那黑黑的乌鸦,肺都要气炸了——他就说何幺幺怎么善待他,原来原来……
  “神鸟!”
  柳金蟾面色不改静道:“太阳旗里不都要画这么一只神鸟!”总不能大冬天让她去端了人家的鸟窝吧?倘或里面有蛋雏鸟什么的,可怎么办?
  北堂傲眼瞪柳金蟾:“神鸟?你爹以前就养得?”又来忽悠他!
  北堂傲可不管,他好好儿日子才开始呢,就来只乌鸦寻他的晦气……不行,他得把它端了!
  想着,北堂傲身体力行,就要冲过去端鸟窝。
  柳金蟾如何能让他去端鸟窝,赶紧一把拉住北堂傲道:“常言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咱们都是为人父母的人,怎好因我们一己之私,让毫无过错的它们骨肉分离呢?”
  “可……这眼见着就要过年了……总不能天天儿就听着乌鸦‘呱呱呱——’从头顶,报丧似地,飞过吧?”来太不吉利了,尤其明年又要回那个破京城。
  北堂傲撅嘴,眼瞅着柳金蟾,以前听鬼谷山长赞说柳金蟾胸有大仁义,心内欢喜,但……此仁义推及至乌鸦……就有点儿……哑巴吃黄连之感。
  “这喜鹊不临家,乌鸦倒上门……越想……”越晦气!
  北堂傲还要再嘀咕两句,柳金蟾就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与北堂傲道:“喜鹊固然好,好事来家就先来报喜,但……相公不觉得乌鸦更可贵么?”
  北堂傲斜眼瞅好似中邪了柳金蟾:可贵?天天儿“倒霉了、倒霉了”地对着你喊,能叫可贵?
  柳金蟾一瞅北堂傲看她得眼,就禁不住想到了一些前世的人情世故:“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自古福祸是并行的,但人要么只看见福至不见祸临、要么只见祸至不见福卧。喜鹊总说好话,报好事儿,不正如那些个天天来家奉承的人?”
  北堂傲垂眼,不曾想,小小一只乌鸦,柳金蟾也能想这么多,一时不知柳金蟾是书读多了有点傻,还是……近月跟着白鹭书院那尉迟老书呆子久了,也跟着“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没事瞎操心了。
  “乌鸦来家,或许……就是在提醒咱们夫妻,来年行事做人要谨言慎行,步步为营,这不就是俗话中那句‘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
  柳金蟾硬掰完此句后,顿觉自己高才,这也能编?
  “所以,不要打它!来说实话的、敢给咱们报警而不计得失的,我们一定得善待!”
  末了,柳金蟾终于憋出了自己得最后总结,只是……这话说罢,她感觉她把自己都说得有点信迷信了:怎么觉得有种不祥之感呢?
  北堂傲则瞪大眼睛看着柳金蟾,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说好——
  若说柳金蟾错,却不得不说,这一番话正是北堂家族迈入生死存亡之际的开始:皇太女准备了三年,他们北堂家也以退为进蓄势待发了三年……
  明年,京城的夺嫡之争……
  他们北堂家族,与皇太女以及她身后的皇上,就将慢慢、面对面地、正式拉开斗智斗勇的序幕了……

  第681章 无所事事:柳金宝无事可做

  北堂傲的心陡然一沉,柳金蟾也觉得心里惴惴不安,两夫妻就这么盯着对面的乌鸦窝足足出神了半夜,才步履沉重的回屋,次日就自然睡到了日上三竿。
  柳金宝呢,习惯了忙碌的他,就跟老牛似的,夜里拉把着大宝几个孩子入睡,就见北堂傲夜里带着人来看了一遭儿,给孩子们小肚子上又各加了一件也不知质地做的肚兜,再吩咐了几个大孩子从旁照顾。
  看似妥当,但一群没当过爹的大男孩都还是个孩子呢,柳金宝如何放心交给他们?
  当即,将一溜孩子全搁在自己的炕上,一溜横过去四个。
  薛仁年纪最大,睡墙哪头,妞妞次大,金宝本想让她与薛仁盖一床被子,不想这妹夫看似不管事儿,但规矩大得很,小丫头小不点点,就有一套她自己专门的寝具,从狼皮褥子到锦枕一应俱全,还样样儿做得跟画儿似的,无一不精美。
  柳金宝也不知这妹婿什么来头,但总觉得这些个规矩不似寻常人家公子,但爹爹何幺幺说他是野狐精,柳金宝从不敢和何幺幺说半个“不”字,所以在何幺幺安排的人面前,何幺幺只字不议北堂傲半个“好”字,更不敢说半个“坏”!全只埋在心里。
  至于二囡和大宝,这两个孩子,年纪小,指不定夜半起来就要吃奶,柳金宝只敢叮嘱李二夜里别睡得太死,好在二囡和大宝开了荤,夜里也不怎么闹。就是小宝宝的片得搁上一二个时辰就赶紧摸摸,时不时把上一二次尿,再乘机喂上一二口奶,不知不觉就天亮了。
  而一开始以为夜里最难带的妞妞,不想年纪小,但肾气足,薛仁起夜了一二次,她一晚上都窝在那暖暖的小睡袋子里睡得呼呼的,就是偶尔不小心被小睡袋子卡着动不了了,会脾气不好的“嗷”上一声,你只轻轻地拉拉,她又小猪似的打起了小呼噜。
  怎么说呢……
  这三个加起来,许是帮手也多,竟比他当年单带一个仁儿都轻松。
  这真是,带得越细,纰漏越多。
  这睡眠略显不足的一夜过去了吧,若换做其他人也会小小的补眠一下。
  柳金宝可不。
  在婆家十年如一日,比老牛还老牛的他,想着自己好容易到金蟾这儿不受公婆小舅子们气了,妹夫又对自己和儿子礼遇有加,自己岂有托懒,让妹夫嫌恶的理儿?
  所以,他一大早儿爬了起来,叮嘱李二,如果那外面几个还没起,就先看着几个孩子,谁知他一出屋,外面几个早就精神抖索地等着进来伺候小祖宗们了。
  接着,他领着李二去了厨房,想着先烧点水让大家一会儿都有点热水洗把脸。
  不想,他一出门,就见天没大亮的院子里,满满当当都是舞枪弄棒的人在“嘿嘿哈哈”,再去厨房,炉火熊熊,灶膛上甚至已经挂起了好几溜儿腊肉;“昨儿,就买了这许多?”
  柳金宝不禁诧异。
  正在检查腌制了近半月腌猪脚的福叔,则乐呵呵拿起他腌制的新味猪蹄,笑道:“昨儿那得闲啊,是从白鹭镇带来的!”这新加的香料就是好,整个猪蹄都是淡淡的花椒味儿,还不浪费盐。
  “带这么多?”
  柳金宝一低头,不想发现福叔打开的坛子里还有好些腌制好的火腿被用铁钎穿过,同时挂起来的还有好些猪头,不禁有些咋舌——
  原先在柳家时,那么多的人口都没这么大的阵仗呢!
  “家里养的猪多!那边还有腌好的鸡鸭呢!”
  福叔笑看脸都吓僵了的柳金宝,道:
  “县令老爷不知喜欢吃什么?我们夫人说鹅肝好吃,不知你喜欢不喜欢,今儿一早也给你烧一个嫩嫩的鹅肝,保证不比我们夫人烧得差!”
  “这这这,何须这么麻烦,能吃就好了!”
  柳金宝眼见福叔说着,大板斧一抡,“啪啪啪——”数根外面刚采买来的十来根牛腿骨,眨眼间便成数段,扫进了大锅蒸煮,这力气……
  他哪里还敢呆在厨房里碍手碍脚,赶紧蹭出厨房,欲去洒扫洗刷一番吧,王虎几个就用幽怨地眼看着他道:“大少爷,你这一大早儿就来抢咱们活儿,这不是让小姐觉得咱们没用么?”屋里那姑爷凶得跟恶霸似的,还不得趁机撵他们回家吃自己!
  忙惯了的柳金宝,突然就这么闲了下来——煮饭不用他。洒扫洗刷轮不上他,好容易赶回去看孩子吧:大宝和二囡喜欢大孩子,吃了奶,几个男孩女孩围着逗着,除了换片儿,把屎把尿,需要他动动手,或是支吾一声别的也不怎么需要人管。
  可这孩子换片再勤,也要一时两刻吧?偏偏两个娃娃把尿可乖了,不夹尿,一提就撒,尿片基本都不用换,掐准时间提就好。
  素日里据说上蹿下跳的妞妞,自昨儿得了兔子,今儿也乖了,将薛仁大表哥一拽上,就“虐待动物”当“老狼”去了。
  这……
  可让柳金宝,这个在婆家从睁开眼到闭上眼,都是满脑袋做不完的事的男人,一瞬间呆坐在屋里,心里空落落的,突然找不到自己的位置,觉得自己像个来蹭吃蹭住的废人了。
  他,越坐越坐立不安。
  “真没什么事儿做?买买菜、或者有什么需要缝补的?”
  柳金宝站在屋里一会儿问在屋里数钱算账的雨墨一遍,一会儿又来问一遍儿,恼得已经将账目重算了第五次的雨墨,不得不垮了脸道:“大少爷,你能不能不要在这走来走去的?”她帐都要算不清了,再说,她雨墨就买菜这么一项外出的工作,让给了大少爷,难不成等姑爷知道,立马再将她送进带孩子的行列?
  “你看,四姑爷和小姐都没起呢,您也去睡睡?”雨墨主动建议。
  柳金宝立刻脸上僵了僵,忍不住拿手拍了雨墨的脑袋瓜一下:“你个死丫头,这天都大亮了,我回去睡什么?”没羞没臊的,四妹夫年轻这会子起不来身,那也是屋里有金蟾那丫头拽着没得法儿,他一个孤老头子,睡什么?

  第682章 白吃白喝:柳金宝想回家了

  雨墨无法只得捂头,低低埋怨道:
  “可大少爷你不睡,老在雨墨这屋里逛荡,县令大人见着也说不过去啊?”她雨墨也是大姑娘了!
  素来把雨墨还当六岁娃娃的柳金宝经此一提醒,这才发现雨墨都快差不多有金蟾高了,可不是大姑娘了么?不禁感叹,这岁月还真是不饶人,当年他第一次见到金蟾时,金蟾还没妞妞大,穿着叉叉裤,还非要罩一溜儿荷叶裙臭美——
  现在一想真是假讪,自幼就不务正业。
  被雨墨撵出来的柳金宝,不久又去找比大家微微迟了半刻起身的奉箭奉书二人,谁想奉箭奉书一听柳金宝想要缝缝补补、干点什么的要求,立刻只笑说:“大舅爷,您是客,那有需要您老人家做什么的事儿?您啊,就只管坐着好好享点清福,看孩子们玩儿就好,怎敢劳累您忙东忙西,跑上跑下的?”
  笑罢,二人就抱着昨儿北堂傲穿的那身衣物去请人小心浆洗了。
  这下,柳金宝是彻底慌了神儿,坐在哪儿看着孩子们,啥也不做,就有人给他端茶送水,抬漂亮的小点心。
  不久,辰时一到,桌上热滚滚的腊八粥,搭着精巧的水晶虾饺、豆腐皮包子等各色点心就跟拼花似的一一呈上来。
  若说是一大家子一起吃,还罢了。
  妞妞有自己的小饭桌,一应用具如银质的碗勺都是她自个的一套。
  二囡和大宝吃食也只吃她们能吃的流食。
  这满满一桌子饺子、包子、粥甚至胭脂鹅脯,乃至说是专门给她煎地一块大鹅肝,全只有他们父子二人吃!
  这待遇……
  柳金宝更是不安了,喝着粥,都觉得自己是在金蟾家里浪费人家粮食,白糟蹋人家钱。尤其他不管怎么说也是个嫁出去的男人,儿子薛仁又姓薛,怎么想都是外人了。
  他这左思右想,右想左思啊,就越发觉得自己即使回去再累再苦,但吃多吃少、用多用少是自己家的,而非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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