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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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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呼吸数次,柳金蟾借着漫天的星光,将头顶上,微微成月牙形的崖壁,细细打量了一番。
  然后,她脑中一阵谋划后,嘴里死咬着匕首,便两手使劲抓住靠近海的峭壁上突出的棱角与裂开的缝儿,回忆着前世所学的所有攀援知识,吃力地沿着不算太过于倾斜的海面,却格外湿滑的崖面,一点点地爬离海面,每爬一次,就静静地鼓励自己:“快了、快了、就快了!”我可以的、我可以的!
  就这么着,她一点点地向上挪移着……
  另一边:
  “就是那座岛?”
  北堂傲接过奉箭递上来的瞭望镜,静静地眺望着那片海平面上,渐渐明晰可见的几座小岛屿接连而成的海岛。
  “恩!那艘与当日袭击夫人海盗船一模一样的船,就在在这里上的岸!”
  水军都督立刻指着海岛向北堂傲回道。
  “传本帅令,速速围住岛屿,老规矩,先贴夫人的悬赏令,胆敢逃亡者杀!”北堂傲努力平复着心中分不清是激动,还是忐忑的心,开口。
  “是!”
  “还有……若寻不到夫人的下落……此岛也不必留了!”
  北堂傲缓缓放下瞭望镜,默默在胸口数到:这……已是四十九个岛屿了!
  少时,夜色里数千艘从各地调集来的船只,以宛若离弦的箭一般的速度排海而至,疾驶向刚看着还好似饼儿,转眼已在眼前的海湾。
  待到岛主得到消息时,哪里还有可逃之地?那边船上的弓弩已在弦上,一簇簇火焰绵延好似将整个海面都铺平了:这这这……
  岛主月光夫人傻了,来不及思考他们为什么还不登岸烧杀,一个仆人就跌跟摔斗地踉跄而来:“不好了——他们……他们……说……”
  他话没说完,手上得大头像通缉令就递到了岛主月光夫人手里。
  月光夫人也等不及这人说什么了,只管打开通缉令,背后这后面的人一照啊:大家都惊悚了——
  这不是哪个柳金蟾吗?
  缓口气来的仆人这才开口说:“限咱们半个时辰内,交出此人,若叫不出,就即刻将全岛烧得寸草不生!”
  大家傻了……
  这柳金蟾被她们放到了海上,难道?跑了?又或者……已经被……
  “快把哪二人喊来!”
  岛主月光想也不想,就即刻命令道。
  结果,果不出所料,二人一个个懊悔得要剖腹自杀告罪,眼下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多一个人就是一个出路,岂能再死人!
  月光无法,只得一面命人去找柳金蟾,一面预备殊死一搏,只是没想到,她最后还是不得不采取柳金蟾的计策,即刻命千秋家的人与三郎,带着惠潜伏预先挖好的洞里,然后亲自装备好自己,在庭院里做好了与岛共存亡的准备。
  想来也是天不绝她,居然就在临近最后期限时,三郎发现了浑身湿淋淋的柳金蟾。
  其实,与其是三郎发现了柳金蟾,倒不如说是柳金蟾故意现身在了三郎的视线里。
  为啥?
  对面官船一看就没有登陆的意思!
  不登陆怎么收拾?
  火烧呗?烧完了怎么办?
  再扫荡呗!反正海寇,谁会管你死活,但水军却能不费一兵一卒,何乐不为?
  柳金蟾左思右想,本以为自己这次是真正地死定了,不想她瞄啊瞄啊,忽然就好看见了那军旗大大地写着“北堂”两个字——
  这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只要她能活着走到对面的官船上,就百分之百能活吗?
  所以……
  所以……
  她就出现在了三郎的面前,本欲说她能救大家!
  谁想千代家的人一拥而上,就将柳金蟾正五花大绑送到了岛主月光的面前。
  于是乎,两边展开了对话:
  “交出了画上的人,你们真就不烧岛?”
  这边人一喊。
  那边已经放下了瞭望镜,再一次落下了满心期望的北堂傲,陡然就在帅椅上起了身,疾步走到船头,抬起瞭望镜一瞅,一颗落下的心瞬间就升腾了起来:只见得柳金蟾浑身湿淋淋地站在岸边,人也整整瘦了一圈儿,怎么看就怎么像一堆皮包骨了,这可怜见的模样——
  看她以后还说不说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北堂傲鼻子一酸,但身为大帅岂能在将士面前哭哭啼啼的?他这近半月来,都几乎有”“玉面修罗刹”的“美誉”了!
  “你告诉他们,需验人犯!让她们派小船送过来!”
  北堂傲努力压住满心的激动,冷冷地吩咐道,然眼神一横,奉书和奉箭就悄悄儿尾随其余将士,跳下小舟。
  岛上有片刻的挣扎,但……我为鱼肉人为刀俎,他们这群性命都捏在别人手里的小小蝼蚁,岂敢与人讨价还价——
  也或许该说,她们除了祈求官军们一诺千金外,剩下的只有殊死搏斗了!至于交出柳金蟾,分明就为了搏出一线生机!
  就这样,被捆得好似死鱼般的柳金蟾,就被千秋家的送上了官船,不得不面对面对北堂傲几乎要将她千刀万剐了的眼——
  她柳金蟾如此时运不济,又怎么知道今年能比去岁还背?
  众人前,北堂傲能说什么,只能单手一挥,柳金蟾就被奉箭和奉书,像押解人犯似的,四只手一抬,就架进了船内沐浴去了。
  岛上,月光则紧紧地拽住了身子禁不住一动的三郎,强迫千代家的人强行押着三郎拖去藏身地,以图最后的希望。
  “余下这些人……”
  水军都督眼望北堂傲,担心北堂傲真把这群穷凶极恶的海寇们放过了——
  他们可都是在海上外若飞鱼一般的存在,此一放,就真正是纵虎归山,贻害无穷!

  第624章 夫妻团圆:罗帕一甩都是泪

  北堂傲柳金蟾到手,此刻岛上的人死活,他可不在乎:“说不纵火焚岛,可没说不拿人!”放过了端木紫,就来了海寇,这再放了海寇,是不是还得再来去山匪呢?
  北堂傲打手一挥,想也不想地就将大权交给了水军都督,只是临走前,他在水军都督耳畔边低低地叮嘱了一句:“这群海寇不似以往,要切记,定要谨防,深夜偷偷潜逃!如若发现……”北堂傲暗暗比了一个“杀”的动作,“切莫姑息!”
  就这么着,北堂傲堂而皇之地回房,挽起袖子预备收拾柳金蟾了。
  而岸上霎时间,就是一片厮杀声!
  厮杀声外,是帅船慢慢地离岸观战。
  柳金蟾泡在澡盆里,不知何故,满心里是对三郎的担心,但……她越担心三郎,就越不能张口提及三郎半个字,否则以北堂傲多疑的性格,三郎就更难能存活下来:换做她是北堂傲,她也会这么做,因为……宅斗、宫斗历来是没有硝烟的战场,谁仁慈,谁就是最后的输家:输的连个好死都不能!哎——
  男人何必为难男人呢?说到底还是她这女人惹得祸啊!
  柳金蟾趴在浴桶里待要苦思一个法儿,就听门嘎吱一响,已经褪了银色战甲的北堂傲身着一身淡青色折枝菊的袍子进来。
  这一进来吧,人还没说话呢,便见烛火下他大罗帕一甩,貌似又要哭上了。
  柳金蟾最受不了的就是男人来这招:实在是不好看啊!
  “我差点以为我今儿就玩完了!相公,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柳金蟾只得先搁下三郎的安危,先安抚近在眼前,也可能是唯一能救三郎的北堂傲。
  北堂傲本要柳金蝉好好儿,检讨检讨,她年初二干的好事儿,造成了今儿多大的后果,谁想,柳金蟾这嬉皮笑脸的话一说来,顿时让他积蓄了好久的悲伤情绪,瞬间烟消云散了。
  “怎么知道?”
  不提这话还好,一提还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呢!
  “为夫一个岛的一个岛寻来的!”
  北堂傲一想起他这半月来,茶饭不思,也不成眠的日子,就恨得磨牙,恨不得就这么就着柳金蟾好好儿,狠狠地咬上三四口,泄心头之恨,谁想柳金蟾第二句不问他好不好,近先开口问:“那妞妞……谁带着?”
  “谁带着?”
  北堂傲火了,本想小鸟依人一番的他,当即戳着柳金蟾的脑袋,就骂道:“谁带的?你还记得你有个妞妞,你有男人?有家室啊?”
  “你说你过去,你爱风流就怎么风流,你身边没男人、没孩子,也没人会说你!”
  “这而今,你是个有家室的人了,妞妞刚百天,为夫出嫁还不到一年……你你你……大年初二,就去找那个玉堂春?你当为夫是个死人么?”
  “为夫不行么?”
  “年初二……你就让人揍得昏迷不醒……”
  后面滔滔不绝的话啊,北堂傲本还想说更多,但……他仔细一想,说多无益,再者,夫妻毕竟是才见面……不管怎么说……不亲亲我我,也别一见面,自己就跟怨夫似的,这不是白白的辛苦了半月,结果还让人嫌弃么?
  思及此,北堂傲决定这后面的话,得闲了,慢慢儿的,一条条地今后数着日子给柳金蟾慢慢念叨!
  于是,北堂傲深吸了一口气后,奋力止住他满嘴的抱怨与怨愤,然后放柔了声儿,轻轻轻地与柳金蟾道:“这些日子……她们……是怎么折磨你得?”
  话是这么说,北堂傲静静地放眼过去吧,柳金蟾身上别说伤痕累累了,就是刚才捆她的绳印子,也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除了皮包骨外,一切跟当日离家时一般,只……
  北堂傲眼一低,便见柳金蟾的指尖好似被什么夹过一般,有好些小血斑:“你这手?”怎么看怎么觉得像做活计的了!
  “捉沙蟹、捞……牡蛎……嘻嘻……吃不饱!”
  柳金蟾实在没脸说自己在海岛,饭有人做、菜有人洗,夜里还有美人随时准备着投怀送抱,末了还想给她做男人……待遇好的,莫怪那千代家今儿要对她这么狠——
  着实是便宜占得太多了!
  “……捉沙蟹、捞……牡蛎?”
  北堂傲微微一皱眉,起初还想柳金蟾是被抓进去的,怎么还有自由?但仔细一想,心里就难过了:“她们……是不是逼着你干活?”明明在家,连衣裳鞋子都没自己动手穿过……
  “你个……傻乎乎地,你干嘛不跟家姐先上船,呆在那海里救什么人啊?”平白地,把自己都给填进去了!
  北堂傲一说,眼睛立刻瞅着柳金蟾,心疼不已地红了。
  “为妻……”那里知道,你大姐,上去了就把我忘了啊!
  柳金蟾傻笑着,不敢说自己被北堂骄忘在海里了,毕竟那天夜里,刀光剑影了,她上去了,弄不好死的更利索些……想来也是上面结束了,她的小船也被海水推远了,毕竟黑灯瞎火的,又是茫茫大海!其中一条船又在下沉……
  “怎么会被逼着干活呢?”
  柳金蟾话到这儿,脑中立刻就有了救三郎的办法,她赶紧借着安抚北堂傲的这个大好时机,与北堂傲道:“其实为妻是感谢她们的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
  北堂傲正让奉箭拿来上好的金创药,小心翼翼地给柳金蟾指尖上药,一听柳金蟾这话而儿,不禁抬起脸来,瞅着柳金蟾:“她们……还能救你?不是杀人不眨眼?还拿你当人质么?”
  柳金蟾一听,就知是北堂骄大姐回去说谎了。
  不过……本着不伤害自己亲弟弟的原则,是她柳金蟾也会这么说的,总不能让自己亲弟弟没了妻主,还自己的亲人都不要了吧?
  柳金蟾好不反驳地点点头道:
  “虽然如此,但后来,我们又在海里遇上了成群得狂鲨……相公啊,你不知道,那些狂鲨一闻到血腥味就跟发狂了一般,在海水里一直追着我们,几番跃起想要叼走为妻,都被他们奋力斩杀了!”

  第625章 蜜语甜言:柳金蟾一番见地

  这场面……
  北堂傲虽未见过,但这一路寻找柳金蟾的半月来,风暴、鲨鱼,他也是见得不少了,鲨鱼的残暴,与对血的执着,几乎就跟海里的魔鬼一般,十分骇人!
  “那……”
  北堂傲一想到自己下得那个令,便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狠了?
  “相公啊,虽然她们是海寇,也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儿,……为妻想,如果她们这些人嫩更能收归军用,岂不是可以让他们既将功折罪,又能让大周的水军如虎添翼?”
  柳金蟾立刻主动建言,她想如果北堂傲肯去前去美言几句,弄不好三郎他们的命就可以保住了。
  北堂傲则微微敛了眉:“倘或他们贼性不改,又当如何?”金蟾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这次训练水军,他才真正意识到大周的水军太弱!怪道四处海域海盗横行,单这南府,就有海贼数处,南府县令更是说他们犹如鼠患,除之不尽!
  “以暴制暴、以贼制贼……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此番朝廷大肆扫荡海寇,想必有许多海寇已经心惊胆颤,若朝廷肯给些十日进行招抚,必能招来真正的能臣良将!”
  柳金蟾大胆建言。
  北堂傲心里暗暗赞许,只是嘴上仍只问:“倘或,他们身在曹营心在汉,不是真心归附,又当如何?”
  柳金蟾淡淡一笑:“只要他们的家眷在官衙的控制之中,再让她们不断交换异地为官,定期归家,不怕她们能在当地形成气候!”
  此言一出,北堂傲的眼瞪着柳金蟾,突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北堂傲到底嫁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她还是过去的那个柳金蟾?又或者,她经历这次海劫,终于脑子开窍了?
  北堂傲来不及压抑住自己满心的惊喜,一待给柳金蟾擦好药,就赶紧出去吩咐奉箭,以柳金蟾的法儿:“告诉那些海贼,嘉勇夫人心慈,感念她们的救命之恩,只要他们即可缴械投降,束手就擒,特许他们转投水军,将功折罪……但……不愿折罪,便是他们咎由自取,想要就地正法了!”
  奉箭得令立刻去通知水军都督,北堂傲兴奋难抑,转身又告诉奉书,明儿一早返航回南府,此处一切事宜交由她们北堂傲家的心腹水军都督善后!
  至于余下的时光嘛……自然是告别守活鳏的日子了:“金蟾,你这半月……有没有想为夫?”他反正是一闭眼、一张眼都在想……就是想她是不是已经没了!
  甜甜蜜蜜地依偎过去,北堂傲大鸟依人地偎进柳金蟾的怀里,接着未褪的温存余温,想要柳金蟾蜜语甜言一番,以安慰他半月来灰碌碌的心。
  “怎么不想?一闭眼就想!啊——”你夜审就不能改一天啊?虽然,她是有点心灵小小小的出轨。
  柳金蟾困得睁不开眼儿,才说几个字吧,人就跟犯了鸦、片隐似的,一个哈欠接着哈欠,止都不止不住。
  “去——不闭眼就不想了?”
  北堂傲一听柳金蟾这节骨眼儿还死没正经的话儿,就忍不住在柳金蟾的小臂上掐了一把:“知道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去看别人的男人了?”提起这别人的男人,北堂傲心里就更闷了:那个玉堂春在他临行前,据说又给柳金蟾来了信,信在福叔哪儿,也不知说了什么不要脸的话儿!
  “为妻不过是……看他怪可怜见……得得得,咱们夫妻好容易破镜重圆,你提他作甚?没事又给自己找堵不是?”
  “知为夫心里堵,你还在外面乱来?”北堂傲噘着嘴儿,静静地听着柳金蟾有力的心跳,有种不好好紧紧抓住,就会醒来又只是场美梦的不踏实感。
  “为妻哪有乱来?不过就是多看了几眼儿!”
  又一个哈欠过去,终于扛不住的柳金蟾索性抱着北堂傲往怀里搂。
  北堂傲也不推,只低低道:“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没穿衣裳?
  “这眼睛不是生来就是看的么?好人儿,你先放过我……
  柳金蟾开始呓语。
  北堂傲要怒说“你混说什么?”一声低低地呼噜声就几不可闻地传来:这困得……就这么困么?才不过两遭而已!
  二日后,北堂傲携柳金蟾顺利抵达南府。
  一下船,北堂傲甚至等不及回家看孩子,就拽着柳金蟾去见正预备送龙葵返京正式返京的北堂骄,如此这般地将柳金蟾那夜的话儿,一一说与北堂骄听。
  北堂骄如何会信,只当这是北堂傲心里急了,想给柳金蟾讨个官儿做!
  可眼下,她丁忧在家,如何能轻而易举地就给柳金蟾弄个一官半职——
  还是能看得过眼的?
  北堂骄这微微一犹豫啊,一边的尉迟性德就笑了:“这不是有个现成的的大便宜么?你愁个什么劲儿?”
  北堂骄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禁盯着尉迟性德:“哪儿来的大便宜?”京里皇太女一听说她们这儿请旨剿匪,她那里立马就安排好了,等着捡现成便宜的……
  这现成便宜……
  “你是说?”
  北堂骄脑子瞬间闪过一道灵光,两眼发亮地瞅着尉迟性德,立刻露出一脸的喜色:“偷梁换柱?”与其让皇太女的心腹顺势捡个现成的大便宜,何不借着收伏海寇的当儿,也顺便加个塞儿,让周都督写请功状,将傲儿功劳,一并归到他媳妇头上?
  尉迟性德用扇子静静地扇了扇风,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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