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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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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二胎好生不好养啊?柳金蟾的脑中立刻浮现出北堂傲抛妻弃女随旧情人双宿双飞后,她屋里一个妞妞歪歪斜斜在走路,“娘”还喊不清楚,另一个就在雨墨的背上嗷嗷待哺的悲惨画面——
  这还怎么潇洒?只怕书院都去不成!
  “相……相公,你天天陪着老太爷,累吧?”
  柳金蟾及时拍掉自己的狼爪,老老实实地拍了拍自己的身侧枕畔,一副大家休息的模样。
  北堂傲何等聪明?
  他一瞅柳金蟾这态势,分明就和去岁他们第一夜后,柳金蟾得知他是良家男后,当下母狼化作君子,次夜起大半月捧书不辍的模样有异曲同工之处——
  除了软言相慰,还是软言相慰,其实就是不想同房的缓兵之计。
  发生了什么事儿?
  北堂傲不得而知,但柳金蟾近一月没主动好好碰过他却是事实,就连昨儿在马车上也是他主动呢!
  见着了谁?又或者是柳金蟾偷偷收到了她爹的家书?又动了不能跟他过的心思?
  北堂傲本来心里因夫妻这种事就有无法释怀的疙瘩,这柳金蟾一君子,他就会心慌不迭。
  “喝茶聊天儿,怎么会累?”
  年纪渐长的北堂傲,当即化脸上一闪而过的不悦为柔柔蜜意,贴上柳金蟾的肌肤磨蹭:“倒是委屈了妻主……为夫这大半月侍奉在老太爷身边,你夜里也没个人在你身边照应着,想来是不大习惯吧?”
  “怎得不习惯?相公这是尽孝,再说……为妻没娶相公以前,不也是一个人睡么?”你要再呆上两年,就真难在一个人独眠了!
  柳金蟾一脸柔情,只拿手细细梳理北堂傲垂下来的长发,淡淡笑言。
  此时的北堂傲岂是去岁哪个初初接触人事的小女婿,这种事羞羞答答不好意思主动?更羞于启齿?你柳金蟾几句话就能打发的小白人?
  “妻主这话儿就是怪为夫了!”
  北堂傲低低的娇嗔道:“什么一个人睡不睡的,为夫这不是赶着来了么?怎得,恼为夫了?”
  柳金蟾暗擦冷汗,欲开口与北堂傲将剩下的时间再继续想法儿磨蹭完——
  总不能近午时那边还不来寻北堂傲过去吧?大户人家的规矩可是很严的,尤其是这大白天……好些人家卧房门都不敢关的,就怕人说三道四。
  “怎么会!为妻疼相公还来不及……”
  柳金蟾宠溺一般地轻点北堂傲高高的鼻梁,待要再问些无关痛痒的话,知妻莫若夫的北堂傲,岂能让柳金蟾这么轻易就得逞。
  想用言语磨蹭时辰是吧?
  他北堂傲一个大活人,又是孩儿她爹了,难不成这种事儿还得等你来慢慢牵引,眼见柳金蟾的话尾就要转折,他借着柳金蟾这一个“疼”字音未落,就献上了自己的唇,直接给柳金蟾封口。
  封了口,还能做什么?
  这种事,在女尊国固然是要女人主动,但……此情此景,她就是不动,北堂傲也能完成全部,她柳金蟾还矜持什么?难不成等北堂傲一会儿完事了,因她冷淡,恼起来又逼着她追问个一二三,“狐狸精在哪儿”?
  得,入乡随俗,客随主便!
  至南府第二日,头一早,小夫妻就在激情澎湃地互动中,上天入地火辣辣到精疲力尽。
  事后道不尽的柔情似水、你侬我侬,又好一阵厮摹,直到那边来人说北堂骄请柳金蟾,北堂傲这才好似恋恋不舍地放了柳金蟾梳洗更衣,临走又是好一阵贴心的叮嘱:“妻主去了,无论家姐问什么,只管都应下就是,莫要想太多,有什么事儿,觉得不妥当的,只管回来与为夫说,为夫去与家姐说就好……”

  第590章 少爷脾气:关门要拿狐狸精

  极尽温柔的叮咛后,是他亦步亦趋亲送柳金蟾到院外,然后又站在院门处,静静目送柳金蟾消失在游廊之后的翘首以盼的痴痴身影,汗得柳金蟾都不知北堂傲今儿这是吃错了什么药儿?怎么一眨眼儿就转性不说,还好似跟她别离了许久一般,越想越觉得诡异!
  柳金蟾觉得异常,北堂傲身后的奉箭和奉书二人则一个个在北堂傲身后,噤若寒蝉。
  只因前面北堂傲笑得越是柔情万千,他身后隐隐透出的勃勃怒气就随着柳金蟾越去越远,而蓄势待发,大有雷霆万钧之势。
  怎么了?
  奉箭估摸着定是爷醋了!
  果不然,前面夫人一消失,爷就命闩上院里前后门,然后手上一根九龙鞭提袍进屋,命奉书将昨儿、甚至前几日但凡在夫人面前露过脸儿的下人,一并带至他眼前来一一过目。
  南府的下人们哪见过这阵势,才进屋,一见北堂傲那肃杀之气,“嗵嗵嗵——”还不及跨过门槛,门外院子里就扑嗵嗵跪了一片儿,就连奉书和奉箭也无一能例外——
  这态势,当即吓坏了素知北堂傲脾气的老家仆们。
  若在以往,这事儿大家是断不敢报的,毕竟二公子赏罚分明,他打赏起来,能让你一夜暴富,但罚起来……也能让你一夜变残,其乖张,令人不寒而栗,好在不是危及北堂家的事儿,他不会如此。
  但今儿……这势头,显然就是大事了!
  大事怎么能不通知姑老爷呢?
  二公子虽然还是过去的那个二公子,但……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二公子虽然还姓北堂,然,现在是柳家的男人了。
  偶有一二个壮了胆的,撒了腿就狂奔去了后院禀报。
  此时琅邪正与管家商议帮怀王采买特产,回京赠送各宫、打点上下的事儿,一见仆人跑来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就知出了大事,待要斥责仆人二句:“就是大兵压境,也没见你这么慌的!”
  仆人就急急地道了一句:“可了不得了,二爷趁着舅夫人不在,拿着九龙鞭,将满院子的人全闩在里面……说……说是要审……审狐狸精!”这二爷醋起来的模样,可跟审****一般了。
  琅邪一听,哪里还有功夫和管事议事,提着袍子就领一群管事,风驰电掣地直奔这边珊瑚苑来,前面的仆人一推门,果然门是闩着的,院里的鞭子抽得就跟炸雷似的,这……
  这不是要闹出人命来吗?
  傲儿什么手力,就是战马上身穿铠甲的大将也禁不住几鞭,何况这些个毫无底子的家仆,一鞭下去还有命在?
  “姑老爷来了——”
  “姑老爷来了——”
  提前赶到的仆人,没人敢去擂门,只敢在外面虚张声势地大喊,谁也不想得罪看似美如天仙,狠似夜叉的修罗公子。
  琅邪来了,北堂傲再是一肚子气,又如何,半日也没审出一个屁来,提溜一个昏一个,泼了冷水没问两句,他们除了喊冤外,再说别的,不是尿裤子,就是又倒了两。他此刻是满肚子的怨气没处发,偏偏姐夫还来了!
  如果是寻常人家的姐夫断没有敢说小舅子的,只是这琅邪对北堂傲有养育之恩,如同生父,北堂傲如何敢和琅邪说不,一听琅邪来了,只得赶紧丢下满院子的人,领着也吓得不清的奉箭奉书亲自迎至院门处。
  这院门还没开,琅邪只在院门处略微站一站,便觉得暖暖的风里夹杂着好大一股子尿骚味儿,他能说什么?
  北堂傲自幼长在军中,别看模样好,但小脸儿一板起来,比那阎罗还渗人,就是他和北堂骄看着都觉得心里发寒呢!
  “你,随我来!”
  多的话不想说,当着下人们也不能说。
  琅邪虽然脸色不好,但也不敢多严厉,掉北堂傲的面子——北堂骄别看揍傲儿揍起来往死里打似的,但疼起来,惯得无法无天,只说他自幼无父无母,多宠也是理所当然的。所以……
  北堂家最让人不省心的就是傲儿,亏他还是府里孩子们的长辈!
  琅邪开了口,北堂傲敢说不吗?
  明知道错了,北堂傲还跟个大孩子似的撅着嘴儿,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模样,尾随琅邪而来。
  琅邪这一回头看,顿时对这个小舅子很是无话,你说骂他吧?弄不好他此刻心里还振振有词呢?不说他?指不定他回来还审,日后这种事儿还能层出不穷。
  静静地吐出一口长气,琅邪命令自己冷静冷静,北堂家的人最大特点就是情感强烈,不是爱你爱到死去活来,就是恨你恨到恨不得要你当即就死了,而冷漠嘛——
  哪怕你天天在她们家人的面前出没、猛献殷勤,她们也能对你视若无睹,甚至后来还问人,你是谁?
  “奉箭,把妞妞抱来!”
  擒贼擒王、打蛇拿七寸,琅邪不敢惊动柳金蟾,索性就先将北堂傲的心肝宝贝抱来。
  “姐夫抱妞妞作甚?”
  刚还一副他就一点错都没的北堂傲,一听姐夫要抱他妞妞,当即脾气减了一半。
  “你现在这模样,还适合带孩子么?”
  琅邪才不和北堂傲多说,抱过糯悠悠的胖妞妞,笑得格外和蔼可亲道:“等你气消了,再来抱孩子走!”
  北堂傲急了:“姐夫,傲儿错了还不成么?”一会金蟾回来,不见了妞妞,问他,他要怎么说?说他姐夫,也觉得他北堂傲不适合带孩子么?
  “姐夫可没说你错!”
  琅邪一边示意下人们赶紧打扫院子,一边抱起胖妞妞转身就走。
  北堂傲不敢说“不”,可妞妞认人啊!
  她一瞅北堂傲,就想要北堂傲抱抱,无奈爹爹不抱她,却被一个不太熟的伯伯抱着,小嘴已经扁了,谁想,这个伯伯还要抱着她走,当即就团团的小脸一皱,就哭起来。
  这一哭啊,北堂傲的心就碎了,尤其妞妞还伸出胖乎乎的手一个劲儿努力向他奔:“啊啊啊——”爹爹——

  第591章 出海验船:浩浩荡荡一行人

  此情此景,不知为何,北堂傲就好似要和孩子生离死别似的,整颗心拧成了一麻花,瞬间眼也红了,禁不住追着姐夫的脚步,一路进到了琅邪的院里。
  琅邪回头只一看啊,气极的心禁不住笑了:神气的小公鸡呢?
  怎得,变成了一只红眼大兔子了?
  “心疼不疼?”
  琅邪开口只问这一句。
  北堂傲嘴巴一扁:不疼,你试试!抢人孩子什么意思!
  “你的孩子是孩子,那些你院里的无父无母?就算他们是买来的,难道不是人生父母养?”琅邪因势利导,想要好好说说北堂傲这要不得的坏脾气。
  可天生就被教育高人数等的北堂傲,眼里只有孩子,哪管琅邪说什么,眼见姐夫微微松了口,他立刻就跟小狼爸似的,一把就将妞妞抱进怀里,好似失而复得般亲了又亲,把小人儿脸上的泪都亲干了,还是一副爱不释手的慈父模样诱哄着:“妞妞爹爹的宝贝儿,爹爹在呢!乖乖哦——”
  溢于言表的父爱,反倒让琅邪有一种罪恶感,这让琅邪再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教育契机溜走了——
  他该拿北堂傲怎么办?嫁了个平民的他,如果还是这个贵公子的禀性,将来他公公岂不得说他是看不起婆家?这将来小夫妻的日子,可不得难熬!
  琅邪愁啊,北堂骄更愁。
  一边,是哪边龙葵身边的尉迟性德担心远在京城的皇后孤立无援,要急着领着龙葵返京;一边是这柳金蟾性情不定,她琢磨不清这丫头将来是北堂家的助力,还是慕容家之流,是个墙头草,哪边得势哪边倒……又或者干脆就是个废人,省得她还得提防这儿提防哪儿!
  近午的南府,云淡风轻。
  正好那边说北上的船已经检查完毕,北堂骄索性就先令船下海,她领着柳金蟾先上去试试这船是否经得住风浪,随便在言语之间旁敲侧击看看柳金蟾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北堂骄头束攒珠紫金冠,身上一袭福色松鹤纹绣箭袖,外罩宝蓝色暗金蟒纹坎肩,腰系九节鞭,骑在马上——
  虽已是近四十的人了,但肤质白皙,面若美玉,加上这锦衣绣袍再一包裹,年纪乍一看去,竟然与柳金蟾相比,不禁不觉年老,反倒是一身勃勃英气,活像个上阵杀敌的女将军,威风凛凛、英姿飒爽的模样,别提有多神气了。
  反倒是,尾随其后的柳金蟾虽年级最轻,但大病初愈,一早又因北堂傲那一通所求无度,加之一身布衣,以及天生基因本就不及混了西域漠北多种血统的北堂家,整个人更是衬得纤弱、萎靡,即使人只在北堂骄身后,南府百姓们放眼望去,也几乎当她是个透明的!
  好在柳金蟾前世做财务总监时,虽只是个小小的高管,但,从身家上百亿的名媛淑女到一夜暴富,拇指上带一课鸽子蛋大的劣质宝石,还不断故意在她面前耍土豪脾气的“妖里妖气”某姨太太,也算是没少领教过。
  所以此刻,她心态极好,低着脸面就当自己是在陪大客户们旅游、喝茶、吃饭外加赔小心的小小职员,浑然没有她也是其中一员、被比得自惭形愧的自觉。
  若说,她有哪里不适呢?那就是她的腰了——
  她就知道北堂傲禁了这么久,爆发力十足,但……大清早就这么开足马力的,还是头一遭,可见这一月他攒了多少“本钱”待挥霍。
  柳金蟾腰酸,骑在马上虽没像北堂骄以为的回拱肩缩背一副贱民的模样,但她老是不住的暗暗摸后腰的小小动作,还是没能逃出北堂骄犀利的眼儿。
  北堂骄很想低低地告诫柳金蟾一句,身为国公夫人要时刻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然,她才微微放慢了骑马的速度,就隐隐感觉身侧的尉迟性德余光瞅着柳金蟾那暗暗捶背的倒霉样儿,露出无限羡慕的眼神来,到嘴边的话就禁不住僵在了舌尖,又生生地咽了下去——女人嘛,谁年轻没有过轻狂的时候,她和琅邪私奔大漠那会子,年纪还没傲儿大呢,儿女之情,又都二九年华,微微失控也是难免的。
  只是……
  你柳金蟾身子骨弱,好歹也该悠着点吧!
  少时,一行百来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穿过福安街,长驱直入了北堂府在南府专用的一处码头,登了船。
  起初也算是风平浪静,一片祥和之色。
  北堂骄在听过一篇赞誉之声后,正要得意,便见那边的船头,柳金蟾一介布衣匍匐在船头,年纪轻轻,却露出无限恍惚来,这才想起,所有的人,甚至连尉迟性德都含蓄地奉承了自己几句,独独这弟媳自一上船,就躲了起来,好似只言没发——
  她在想什么?
  北堂骄不禁摆手示意侍从们靠后,自己独自悄悄得踱步到柳金蟾身后,不动声色地循着柳金蟾眺望的远处看去,唯见一点乌云在天边缓缓飘来。
  “第一次见海?”北堂骄奋力压下内心满满的优越感,用一种谦和的语气与柳金蟾道。
  眯细了眼瞅乌云的柳金蟾的回答却只是静静得摇了摇头,眉头却越来越皱:“你觉不觉得那片乌云好生奇怪?”越看越有种不详的预感。
  “不就是一片乌云吗?”这还有奇怪不奇怪的?
  北堂骄目露疑惑。
  柳金蟾死盯着乌云,则摇头拧眉道:“像不像雷雨云?”前世那场海上风暴在柳金蟾心底隐隐成形。
  “雷雨云?”北堂骄瞬间睁大眼:她还懂这个?
  “对!”柳金蟾心里立刻升起一阵紧张,还不及看清身后的人是谁,就开始咋咋呼呼地高喊,“船家——赶紧返航——暴风……”
  柳金蟾这一扭头,就被身后一脸和颜悦色的北堂骄吓怔住了:“呃……大姑……姐?”
  “你说,有暴风雨?”
  北堂骄一脸坦然自若地望向远方的晴空万里,身后立刻因北堂骄重复的这句话而起了讥笑声一片:“她说有暴风雨!”
  “呵呵,又一个来哗众取宠的!”

  第592章 海上遇险:果然是无知无畏

  “哎——而今这世道,读书的不好好在家读书,却只想在这些捷径上汲汲专营……大周之悲啊!”
  “话说,她是谁啊?怎能以一介布衣之身跟着国夫人?”
  “说得也是,看她年纪轻轻也不像有什么来头的?难不成……又是国夫人府上特意带来的门客?”
  一群南府当地随行助兴的大人们一个个低低地窃窃私语,悄悄儿在远处议论着。
  柳金蟾虽听不见哪边人的话语,但她抬眼顺着北堂骄关切的眸放眼过去,便见哪头的人们盯着她一个个交头接耳,纵然心里是当自己为服务员,但……富商与官员们终究是不一样的,尤其是这古代,官家哪怕是个弹丸之地的芝麻官,那也是跟土皇帝一般的——
  如她前世代课的某个学校,那一个小小的学校,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没几个是瞧得起代课老师的,她们看你那眼神,就是你低人一等,任凭你多有才华、多有亲和力,校领导看你也不过是能用就要榨干了用,反正不行就换。
  至于在职的,校长们也有句名言****在会上叫嚣:“中国是人多钱少,你不想干立马走人,还有钱请不到的人?”
  那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模样,尤其是她说道她上面还有认识某某时,那嚣张的气焰、跋扈的气场,简直就是不把人当人,好似矮她一级的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贱民。
  迎上,涎着舌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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