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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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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傲笑。
  说到这儿,北堂老太爷忽然就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怎不见你将奉箭那两个收进屋里?有他们在一边帮你伺候着,你也用不着成日里早晚得往你妻主身边儿跑,干那些个下人们的活?”一个寻常女人也配他金孙亲自伺候?
  北堂傲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微微僵了僵:“爷爷这话……是金蟾不想再娶……她说……此生只娶……孙儿也劝过她来着!”
  “你个傻子,她那么说,你就傻乎乎得真信了,这是哄你开心呢?你当几个女人是你姐这样的?都说不娶,但几个是没娶大纳小的!爷爷和你说,这女人们的花口花嘴千万莫认真,认真你那天儿就得伤心!九公主的驸马当初不也说‘不娶、不娶’,结果怎么的?”
  北堂老太爷冷冷一笑:
  “她就在外面悄悄儿养了一个,九公主没闹么?但大周都是女人们说了算,皇上还是你亲侄儿的娘呢?还不是让藤儿息事宁人,亲自将那小狐狸精接进府里去?这男人啊,除非你真不想过这日子了,不然她就是娶七个八个,你也只能什么都不说!”
  北堂傲垂眼,想说点什么,又觉得爷爷说的在理,毕竟这女人娶大纳小,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儿,《男德》里还说,贤夫不争不妒,甚至还有贤者想妻主之所想,主动为妻主纳更为年轻色好的小侍,与他共同服侍妻主,为妻家添砖加瓦,兄弟情同手足呢!
  老太爷一番言罢,再看金孙抿唇不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便知这小子是不乐意了。
  要说北堂傲理应胸襟开阔吧,但哪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女人专宠自己一个呢?
  接着,老太爷再想北堂傲嫁那柳金蟾也算是以贵嫁贱,去岁闹着嫁时,据说也是情投意合,郎情妹意……眼下看来,不是空穴来风,再着二人的孩子又早落地了好几个月儿,里面的猫腻,他如何不知?想来……
  老太爷也不知自己是该叹气,还是该为傲儿高兴,毕竟这世间几个男人是能给自己心仪的女人呢?但又有几个是如意地相守白首,情如昨的?
  然,木已成舟,他能说什么?北堂老太爷稳稳心神,暗想北堂傲是新婚头一年,夫妻也算是琴瑟和鸣、正如胶似漆时,自己何苦没事往他头上泼冷水,平白让他不欢喜?再一想,他们北堂家的男儿有几个是寿终正寝的?不禁对北堂傲心生怜惜,更添了几分宠溺。
  “喜……喜欢她?”

  第587章 苦口婆心:太爷爷教导夫德

  老太爷悄悄儿回旋了话题。
  北堂傲要佯作含蓄一下吧,爷爷对他可亲了,而且自小他就和爷爷说心里话,此刻也禁不住点点头。
  “怎么个喜欢法?”老太爷一看北堂傲的脸红红的,哪是当日出嫁前闷闷的模样?一张提起他妻主就偷偷笑得直贼,想来,现在就是浓情蜜意之时了。
  北堂傲一听爷爷这么问,待要答吧,又不知怎么答?不禁微微想了想,然后在爷爷的注视下,咬着嘴唇好半日,含含糊糊地又重复了那日在白鹭山重见爷爷时,哭哭啼啼道的那一句:“她好,傲儿好,她不好……傲儿便也不好!”虽非同根生,却是枝叶相连,一荣俱荣。
  老太爷不禁摇摇头,暗想又一个魔障的!
  然……想当年,他初嫁进北堂家时,那盖头一揭啊,又何曾不是这么想的?总觉得那一揭就是接了他的一辈子——
  一辈子啊,一晃过去,就快五十年了啊!哪个说一生一世陪着他的人,此刻在下面也不知怎么个光景,哄了他一片心,就撒手尘寰,连句遗言都没给他留下,就让他抱着孩儿,苦苦熬了这么几十年,最后只留下孙儿绕膝……
  “你啊,也是个痴痴傻傻的!”老太爷摸着北堂傲的手,不禁有些恍惚,“怪道人说啊,这所有的孙儿里独你最像爷爷!傻乎乎的!”
  北堂傲撅嘴撒娇道:“那是因为爷爷最疼孙儿!”
  “你媳妇疼你才最要紧!对了,爷爷那日隐约听人说,说你这媳妇,原先在家也有个房里人?”
  老太爷提起这事儿不仅就有点皱眉,怎么说呢?他隐约好像听奉箭那孩子说,说傲儿将那房里撵回去了,还想逼人家改嫁,这醋劲儿——可不就是男人,尤其是正夫的大忌么?
  北堂傲一听这话儿,便知定是爷爷的心腹奉箭又多嘴了,少不得陪着笑脸与爷爷道:“其实也不算是房里人,金蟾都没碰过他的……不过是公公……”
  “既然是你公公给你媳妇放进屋里的,你就更不该往外撵?这话传出去,外人怎么说你?”
  老天爷压根不听北堂傲狡辩,立刻正色道:“虽然你以贵嫁贱是三不出,但……这善妒就是七出之一,说出去,你妻家要怎么说你?”更别说,你还有病!七出,你至少就占了两出,还不算侍奉公婆……
  北堂傲只得垂了头,拿眼悄悄儿瞪不远处的奉箭。
  “傲儿啊,不是爷爷苛待你,而是你现在还没与公婆住在一个屋檐下,不知这为人婿的艰难,你想想,就是府里给你陪嫁了这么几房人跟着去伺候你,但你毕竟是去别人家,这陪嫁再多,到了别人家也是这么一点点儿,婆家人多势众,单口水就能淹死你,你还胆敢把你公公给你媳妇儿的身边人,撵走了,不是一去就招你公公的不痛快么?”
  “这翁婿自古就不是一条心,他恨你抢了他女儿还不及呢?你还胆敢刚进门就和他对着干,这以后的小鞋还不有你穿不完的?”
  “你公公地位再低也是你公公,你媳妇的亲爹爹,她们再不亲也是血脉相连,你媳妇是你公公养大的?你呢?”
  老太爷这一激动,加上年纪大,念叨起来,就没完没了了起来,愣是一点睡意也没,还越念越精神:“你和你媳妇再亲,就是你给她养上十七八个孩儿,你也只是她的夫!这亲爹只有一个,相公可是休了一个还能娶一个,还能越娶越年轻,你啊你,傻啊——你当这人富贵,就是富贵一辈子?”
  “人是三节草,那节枯来那节好,你知道?”
  “皇帝还有落难的皇帝呢个?我们北堂家这二十多年是仗着你大哥在宫里宠冠六宫,富贵已极,如日中天。然,月盈则亏,水满则溢,眼见着皇太女要登基为皇,我们北堂家的富贵就算是要走到了头,你可想过,一旦我们家败,你此时跋扈,他日她们会不会一个个弃你如履?”
  “指不定,为保自身,她们立刻就抛你出来作筏子,以示站队!”
  “眼下你不好好留个名声,让他们以后顾及你的贤名有所收敛,难不成你真要等到,她们丢你出来,说你是个悍夫,人人拍案叫好时,才知悔改吗?”
  北堂傲咬唇。
  “傲儿啊,不是爷爷杞人忧天,当年你爹娘不就是个例子么?朝廷用你时,你是名臣良将,可一朝天下太平,用你不上时,那就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生为一个男人,只有家好才是真的好,这国事……是女人们的事儿!娘家再有权势,也没有一个万年不倒的——
  你啊——要会惜福!莫学你那些个叔侄般横惯了,他们的妻主是我们北堂府打小养大的,你嫁的是外人!”
  老太爷这一开口,滔滔不倦就从月上江头,直到月西移。
  北堂傲听得自己都困了,待到老太爷终于词穷入睡,他一看时辰,都子时了……
  这大半日柳金蟾还能等着他回去么?
  北堂傲只得闷闷地拉被子陪爷爷入睡,爷爷的话,他不是不懂,只是……他还有做“贤夫”的权利么?
  柳金蟾一旦碰了那薛青,她心里取舍时,会不觉得那薛青比他北堂傲更重么?弄不好,柳金蟾此刻还会想着,一旦他日又要发病走时,她还会乐淘淘地目送他走,然后自己又去逛青楼呢?
  缠啊缠啊——
  乩童说,要想和柳金蟾过往这辈子,就要无论何时都要死死地缠着她,不然一个闪失,她就很可能不是他的了——
  难道说,她还会遇见动心,又或者喜新厌旧的毛病犯了,又想寻花问柳……将他和孩子丢在一边?
  若还有一种可能……
  而最后的一种可能,北堂傲翻过身,不敢去想,怕自己想了,就再也硬气不起来。
  次日一早,风和日丽,一片晴好之象。
  老太爷虽眠少却精神好,一大早,就喊醒没睡饱的北堂傲,陪着他舞枪弄棒去。

  第588章 噩梦连连:金蟾心里的疙瘩

  可怜的北堂傲一大早起来,银枪还没放下,他爷爷又就夫德一问题,念了足足他一个早上,还是自知闯了祸的奉箭想了个借口,说那边少夫人起来,北堂傲才没被爷爷的唾沫星子淹翻。
  溜回屋,素来精神头十足的他,也一头栽倒在了柳金蟾身侧,要睡它个天昏地暗——
  天知道,昨儿他子时入睡,又因想得太多,待到觉得困意难忍时,已经是寅时了,如何不困?
  北堂傲一倒,睡得极早的柳金蟾突然就挣开了两眼,猛得坐了起来。
  北堂傲素来警醒,柳金蟾这猛然一起,他不禁吓得也跟着翻坐起来:“金蟾?”
  熟料柳金蟾回答得竟是惊吓不迭地一句:“不是我!”
  北堂傲瞬间瞠目:你不是柳金蟾?
  柳金蟾则缓缓地转过眼,怔怔地回视盯着自己有些吓住的北堂傲,尽管她很想说没事儿,但……她的余光还是下意识的扫过了暂时手无寸铁的北堂傲,心有戚戚焉,呐呐不能成言。
  “金蟾?你怎么了?”
  北堂傲再仔细一看,柳金蟾从额头到颈间皆被一层虚汗浸透得好似刚从水里又出来一般,这……
  身体还在虚么?
  柳金蟾还是不能说话,只是盯着北堂傲,不知为何有一种陌生的防备,素日里轻盈盈的心只觉得被一层浓得化不开的迷雾笼罩着,梦里北堂骄的声音只一个劲儿在她耳边冷冷地笑问:“想做到正一品么?”
  那日眼底的惊讶,在梦里变成了一种,居高临下、无法被漠视的鄙夷。
  梦里的北堂骄那么高大,宛若神明般高高在下,俯视着渺小的她,就好似看着一个自不量力的攀龙附凤者。
  语罢,她与她身后许多身着官袍的人则一个个哈哈大笑起来,一个个接连大声嘲笑着重复着:“她想做正一品!”
  “她个废材还想做正一品?”
  “占了人家兄弟的便宜,就想爬上青云之梯!”……
  嘲笑之声不绝于耳,逼得梦里的柳金蟾连连退步,不住的摆手:“不是我说的!不是我说的!”
  然没有一个人听她说,她们的高大、她们的贵气逼得她无处藏身,只觉得梦里她们的身体越来越大,自己越来越小,然后她一个踉跄,就绊住了一个人,这个人毫无退开之意,抬手就一把将她掀到在地。
  她匍匐在地,顾不得手疼,便看是谁推了她,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就冷冷冷地盯着她,一副仿佛被夺着了爱人的模样,似要用她的两目化作火炬将她灼烧:“这富贵来得很容易吧?”
  “不不不——”柳金蟾心生畏惧,“我只是看他……”
  “可怜”二字不及出口,一柄银枪就如闪电般直插她的喉咙而来。
  她闭眼只等一死,不想身体往后一倒,就倒进了另一个梦境:这梦里一片漆黑,黑暗唯有的一丝微光里,唯见慕容嫣穿着大红的锦袍坐在某个镜子前,一直一直地梳着她长长长的黑发。
  柳金蟾只记得自己在梦里一点点地挪移过去,慕容嫣的声音就一个劲儿传来——
  “我是国公夫人!我就要做国公夫人了!”
  说着说着,慕容嫣还向柳金蟾扭过了她那张敷不知多少层的瓷粉脸,双目如蛇一般怨毒地看着她,手持木梳,继续重复着:“我慕容嫣是国公夫人,而且是两国之贵!”
  而梦里却好似黑暗中有无人在笑她,一个个在后面唧唧喳喳,看笑话般地与她说:“她疯了!”
  “想当贵妇人想得呗!”
  “好好的女人正事不干,就想不劳而获,活该!”
  看不见的人之声低低地说着,然后也不知是人说,还是梦里有人在陈述:慕容嫣已经疯了,因为她等得男人已经嫁人生女,梦里还说她永远永远都与贵夫人无缘,所有的想已经是妄想。
  可,慕容嫣还是一劲儿地梳着她的头,宛若故事里屈死的女鬼般,重复着“死前”的动作,与慢慢慢的低长念叨:“本姑娘是国公夫人——我是靖国夫人——我的相公是璟公主,霹雳大将军……你们怎么敢戏弄于本姑娘?”
  柳金蟾越听越觉得害怕,忍不住就在梦里对她道:“你的璟公主已经出降了。”
  谁想刚才还对所有的冷嘲热讽,置若罔闻的慕容嫣,瞬间就好似厉鬼般伸出利爪,叫嚣着:“是你抢了我的男人,是你抢了我的男人——”
  柳金蟾在梦里转身拔腿就跑,跑着跑着,也不记得跑了多远,只当是甩掉了慕容嫣,谁想就在她掉头回看时,明明已消失不见的慕容嫣忽然就从她的脚下,宛若蛇一般抓住她的脚跟,就要爬上来。
  “下去!下去!”
  柳金蟾抖落下满身的鸡皮疙瘩,颤抖着推拒顺着自己身体爬上来的慕容嫣。
  已经化作厉鬼的慕容嫣却只一步步地缠着上来,一边好似索命般,向柳金蟾的颈子探出枯瘦的两爪,一边用鬼魂的声音缓缓缓地执着重复着:“还我富贵——还我夫婿——还我男人——柳金蟾——还我——”
  近乎当即就破了胆的柳金蟾只来得及在梦里高喊出一声:“不是我!”
  梦到极处,崩然而碎。
  柳金蟾就这么从梦里挣坐起来,睁眼看见的就是北堂傲惊怖的大眼,一颗心停在了噩梦里,久久停摆,不知要怎么挣脱回来。
  “金蟾,你没事吧?”别又吓我!
  连喊几声,也不见柳金蟾回神应他的北堂傲,吓得连忙就要下床去请大夫。
  “没……”
  终于回过半缕魂的柳金蟾,探出手拉住又要去惊动大家的北堂傲;“噩梦而已!”她不想让人知道她这么没用,尤其是现在。
  “心肾不交,方心绪不宁,不看,又做噩梦怎么办?”他才几日不在,就这模样了。
  北堂傲虽被柳金蟾拉住,眼却看着奉书示意。
  “病了这大半月……为妻不想……人知道!”又麻烦你的家人!
  “那……“北堂傲一边拿起怀里的罗帕给柳金蟾拭去仍在不断刷渗出的汗珠,一边低低地说:“悄悄的?”这会子还讲面子么?

  第589章 二胎问题:小夫妻再起分歧

  “没事儿!再睡睡就好!”
  柳金蟾摆摆手,欲再睡,她昨儿虽睡得早,但却睡得凌乱。
  柳金蟾说着就浑浑噩噩地往被窝里钻,北堂傲只把手往被子里一探:“这被褥都湿了,还怎么睡?还有你这衣裳,倘或真将就着睡着了,岂不是才好的身子又要着凉?”
  说话间,他那等柳金蟾拒绝,托起柳金蟾,就令奉箭等人重新铺床,自己则帮柳金蟾拭干身上的汗珠,更换入睡的衣物,一面又悄悄儿令人去热一碗安神汤给柳金蟾端来静静心神。
  柳金蟾很想说,不要对她这么好——
  如果注定一切都是要失去,就莫让她习惯对他的依赖。
  想着,柳金蟾要自己动手。
  北堂傲哪里由她,再者,而今没了北堂傲,柳金蟾连自己的衣裳放哪儿都不知道,又如何立马自立?少不得,今儿就暂且由北堂傲先代劳。
  只是……
  柳金蟾才拉上被子,想要待在被子里好好想想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毕竟门不当户不对,人家还原有心上人……她可不能以后有一天待北堂傲回到他最初那个人身边时,她柳金蟾也跟那慕容嫣似的,活在回忆里,做着某某人家贵媳的旧梦醒不来吧?
  从简入奢易,从奢入俭难!
  柳金蟾一钻进被子就开始盘算没有北堂傲的日子,今后就靠她雨墨,该怎么过,岂料,她正欲为自己和妞妞的将来筹谋,抬眼便见北堂傲宽了衣裳也要爬上来,这这这……
  她现在已经不想要第二胎了!
  可要不要第二胎,却不是一个人说了能算的。
  青春正炽的北堂傲,此一时却是雄性荷尔蒙分泌过剩的鼎盛时期之初,疯狂想要生养再生养的他一拉帐子就是补眠结束。
  柳金蟾还不及开口,和北堂傲好好讨论一下养第二胎的诸多问题。
  北堂傲便已无比温柔地依偎过来,目光灼灼地问她想不想他?
  怎么答?
  否定就是夫妻吵架,在人家娘家吵架,夭寿哦——他们一家还不得轮番来和她谈心,做思想工作?这以后,夫妻相处,他还不得一闹架,就抱着孩子往娘家奔?
  肯定吧——
  一场肉搏战肯定将刚开启她们夫妻的二胎旅程,北堂傲可是个很能让你习惯成自然的主儿。
  应不应?
  应不应都得应,不应?谈完心后还不得应?
  然,二胎好生不好养啊?柳金蟾的脑中立刻浮现出北堂傲抛妻弃女随旧情人双宿双飞后,她屋里一个妞妞歪歪斜斜在走路,“娘”还喊不清楚,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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