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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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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慕容嫣是个大家小姐,但她自幼就一门心思想娶北堂傲,以自以为的北堂傲喜好为喜好,勤练武艺,痴迷奢侈品……
  而这些她嫡姐妹都深谙的事儿,她却是一窍不通,虽也时常隐约听闻人说戏子们在大户人家怎么怎么的,好像就和青楼里那些个哥儿一般,是可以乱来的,但她哪敢听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怕万一一个不小心,被生性刻板、心性高傲的北堂傲知道——
  所以,只要人讨论这些个不堪入耳的事时,慕容嫣不是有意地避开去,就是正襟危坐,努力过耳不闻,暗想等以后娶到了北堂傲后,再悄悄听闻些许,木已成舟,北堂傲就是不高兴,最多也就是用一张冷脸,将她视若无睹罢了!
  因此,此刻,即使周鹤动情无比对她猛眨眼儿,眼睛都要眨抽筋了,慕容嫣还是一脸木然,浑然不知这周鹤到底想告诉点她什么,兀自在哪里激动不说,还一副兴奋不已的模样。
  周燕也不解家姐这是何意,还问:“大姐,你今儿的眼睛怎得了?”怎么一抽一抽的?你说打暗号吧,也没眨个不停的吧?
  周鹤当即一阵尴尬。
  倒是周韵看了出来,能说什么?女人嘛,弄不好这“国公夫人”也好这口呢?投其所好,才好日渐亲近!
  于是,周韵尴尬地咳嗽了数声,起身寻了个托词:“燕儿,刚好像衙门来个人与你大爹爹说话呢,你和我去后面瞅瞅,指不定有什么大事儿!”
  就这么着,周韵就喊着周燕陪她出去溜溜弯儿,不为别的,周燕这孩子太不会来势,和这“国公夫人”往来了大半月还是不咸不淡的,甚至还有些疏离——
  她啊就适合贫民往来,白给人贴钱,用大女儿的话来说,就是个败家女!

  第553章 喜极而泣:嘉勇公夫人死了

  周韵这一喊,周燕隐隐也知母亲的意思了,想来是在讨好“国公夫人”这一件事上,自己久未与“国公夫人”热络,母亲微微不欢喜了——
  但……她天性淡然,加上成亲至今久无孩子,想自己后继无人,对这世俗的心也淡了许多,加上慕容嫣又是个武人,她一个文人纵有话语万千,然一和慕容嫣开口,就总觉得格格不入,难免有点力不从心。
  所以,周燕虽心里颇为不满,却也很顺从跟随母亲出来,但一出门,眼见家姐瞬时迎合而去,一颗心还是愤愤不平起来,觉得母亲太不公平。
  周韵倒没注意这许多,她满心只有光耀周家,想着只要能有个女儿,攀上这京城贵胄的高枝,周家也不用老看县令的眼色行事了不是?
  不说远,就今儿这白鹭山严阵以待的阵势,那气魄、那排场,就是一百个、错,一千个县令的仪仗加起来也不及啊——
  这才是真正的权贵!
  屋里。
  周韵母女一出去,周鹤眼见慕容嫣神思微微有些个恍惚,立刻就猥琐地凑过来咬耳朵:“国公夫人,你有所不知,这戏子不是别人,却是苏州城红透半边天的玉堂春!”
  本当玉堂春此名一祭出,慕容嫣会有如雷贯耳、久闻大名之感,谁想,她这抛砖引玉的话抛出去,慕容嫣回应她的却是两眼迷茫,又或者该说是一脸漠然,只淡淡地应答了她一句:“哦!”
  怪道北堂傲会气成这模样,北堂府素来是看戏就看戏,听戏就听戏,最恨这些个后面的事,家里的小姐夫人们也一个个深以此为耻!别家小姐干了这事儿,她们都会疏而远之,可是京里数一数二的正派大府第。
  慕容嫣毫不热络的脸,搭着凝眉微思,当即将周鹤的一盆热水冻结在脸上——这“国公夫人”一看就是不好这口的嘛,周鹤一瞬间不知自己该说什么了,因为……
  她除了会说这个外,就只会和人合计怎么来钱了!
  周鹤僵在当场,满腹令人血脉喷张的话儿,一瞬间也不知怎么接下去了,幸得凝眉微思的慕容嫣少时立刻发现了屋内的一片尴尬,赶紧佯装很有兴趣地问道:“玉堂春?家姐也爱听他的戏,说是扮相不错,唱作俱佳!”反正她也听不懂里面的依依呀呀了!
  周鹤一瞅这慕容嫣这慢热的,终于有了上道的意思,岂有不趁热不打铁的?
  起初她也不敢说得太白,只一步步试探着道;“这玉堂春何曾是扮相不错,而是极美,这苏州一带,上至知府大人、下至我们白鹭镇的豪绅,没有不是他的座上宾的,不说远,就是我们白鹭镇而今的新县令,也是他的老……”
  这“老相与”一词,差点脱口而出,幸得周鹤反应及时,及时咬住,才换做了“戏迷”——不仅迷台上,更痴迷台下的老“戏迷”。
  慕容嫣一听这话,虽不大懂里面的道道,但一听“极美”二字,隐约也知这些女人去看的是什么了,心内不禁冷笑:真正打脸,想来也是北堂骄的报应——
  装正派吧,怎得给自己亲弟弟就挑了个这么一个登不了台面的撑门面呢?真正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等等她慕容嫣不行,她慕容嫣再是荒唐,也断不会干出这等没脸面的事儿!还一丢丢进京城去了!
  “嘉勇公想必是很生气吧?”用脚趾头也知北堂傲那么个死要面子的男人,会如何的雷霆之怒?弄不好这事儿闹夫妻和离也是早晚的事了!
  慕容嫣说不清自己是高兴还是怒北堂傲不争,不自爱,搁着她不嫁,急急地穷嫁饿嫁,现在好了吧,面子里子全丢没了——真当别的女人都和她慕容嫣一样有操守啊?
  周鹤眼观慕容嫣的脸上有冷冷的幸灾乐祸之色,当下心思活络,便想定是两府权势相当,多有嫉妒的意思,此刻他不把那嘉勇公和夫人再往黑里描描又待何时?
  反正嘉勇公夫人估摸着也是要不行了!
  周鹤赶紧又凑近了些许,嘀咕道:
  “生气?岂止是生气?我听说啊……”
  “嘉勇公夫人自抬进屋,从中午到太阳落山,就没醒来的意思!”定是出气多,进气少,挨时辰的光景了。
  “没醒来的意思?”那不……就是快死了?
  慕容嫣霍然起身,不禁在屋里来回踱步,前日里还忐忑不安的心,一瞬间波平如镜,突然有一种释怀:这么快就死了……这让她……怎得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感——
  死了,就要死了……这句话不停地在慕容嫣心里呐喊,仿佛北堂傲改嫁于她的日子又再度可待了……
  “当真是不行了?”死定了?
  慕容嫣难掩激动之情地揪着周鹤又禁不住急促地再度追问了一遍儿。
  周鹤也不敢笃定,只道:“听衙差们说,就连太医世家奇才的独孤傲雪也束手无策!”这算是一个有力的佐证吧?
  “那么……就是……真要死了!”独孤傲雪都救不了……就真没人能救了……
  慕容嫣一瞬间捂着自己的胸口,只觉得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几乎要从她的喉咙里跃出来了,迫使她不得不重新坐回原位,努力拿茶水给自己压压惊,但抬起的茶碗也“咣咣咣”地在她手心里颤抖,让她又不得不放下茶碗,勉励地向周鹤露出一抹笑:“见笑了!”她真的是无法不高兴啊,自北堂傲五月出嫁,她几乎夜难成眠,这个消息,不知为何,一瞬间让她有喜极而泣的冲动——
  她这大半年真的是太苦了!
  想着,慕容嫣就在周鹤眼底夸张地红了眼。
  周鹤露出和蔼的微笑:“小的明白!”恨一个人,她太懂了,就是不懂不知慕容嫣究竟和那嘉勇公夫人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又或者她们也一起抢过男人,但……
  这似乎太牵强,莫非这嘉勇公夫人在慕容小姐后面不知捅了多少刀子,以至于慕容小姐恨她如此彻骨,连听说她死了,都欢喜成这模样!比她恨那柳举人还甚?

  第554章 家长里短:嘉勇公夫人憋屈

  慕容嫣虽不解周鹤这“明白”究竟明白了什么,但将自己的情绪过于流露在外总是不妥当且危险的,所以,慕容嫣努力整顿整顿满心的欢喜,稳住情绪,笑向周鹤:“说起来,这大过年的,白鹭书院又是个读书的地儿,怎得……嘉勇公夫人匆匆来趟书院,还把一个戏子带了去?”这可是朝廷明令禁止的事儿!
  周鹤淡淡一笑:“国公夫人就有所不知了,这玉堂春入秋时就嫁人了,嫁的不偏不巧,就是你们书院的大才女苏阡陌!”说来嫉妒啊,那个穷丫头还有这种飞来的艳福……不过嘛,眼下也成了飞来的绿帽了——
  男人婚前就乱来的,婚后能守得住,简直就是个笑话!
  “苏阡陌?”
  慕容嫣点点头,这个下颌看人,傲视权贵的苏大才女,她也没少被她用艳词挖苦过,想不过她这种刻薄的女人也有男人喜欢,真是……奇了怪了!
  “国公夫人没见过?”周鹤才要露出惊讶来,转念一想人家国公夫人,谁把这才女不才女的看在眼里,人家门下弄不好人才济济!
  周鹤思及此赶紧改口道:“没见过也无妨,以后兴许也见不着了!”
  慕容嫣挑眉:“见不着?”也被牵累了?
  “你想她干出这等辱没门风的事儿,她还能在这白鹭镇呆得下去?”周鹤笑得得意,她早看那苏阡陌趾高气扬的模样,很不惯了。
  慕容嫣微微点点头,暗想也是,艳福不浅,却是家门不幸啊!
  “那玉堂春既已嫁了人,就当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得……又和嘉勇公夫人碰上了呢?”慕容嫣总觉的此事太过蹊跷,莫不是里面有隐情?
  “真不是无巧不成书嘛!”
  周鹤笑得贼贼地,立刻拉拢椅子靠近慕容嫣低低献媚道:“那苏家茅檐低小的,家中贫困至极,做男人岂有出门做事不抛头露面的?本来这玉堂春嫁了人,也算是洗尽铅华,加上这白鹭山是个世外之地,他过去的那些个事儿也没几人知晓,偏偏就这么巧,嘉勇公夫人不偏不倚就路过了苏家……”
  “你想想,又是老相与,又有过……能不天雷勾地火?而且……”
  “据说嘉勇公别看战场上下来的,其实……这儿不行!”
  周鹤说到关键处,暗暗拿手一比,她比得自然,慕容嫣的脸皮却微微薄了,微微泛了红,亏得是夜,烛火不明,周鹤正说到得趣处,也一时未察,为何呢?
  慕容嫣不也想起了她与北堂傲的那一夜么?
  “不仅不行,而且你想,嘉勇公多体面、多尊贵的人呢?他能让嘉勇公夫人乱碰么?就是自己妻主,只怕也是一个帐子两个被窝,不让看,更不准乱摸的,遇上家教再严的,更有嫌脏不愿行房,最后迫不得已草草了事——其实,搂着他们就跟搂了个活死人一般,你说,嘉勇公夫人血气方刚,一个壮年的女人能受得了么?”
  别说,周鹤这一通分析啊,还都句句说进了慕容嫣心坎坎里,心里不禁暗赞:过来人就是过来人,这周鹤说得还真样样应了北堂傲的景儿——
  别说像活死人了,连一根木头也不如!活脱脱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偏偏还规矩比牛毛还多,亏得她当日不谙这些,不然就该知道他那么多不许,其实就为了掩饰他的不行,她又何苦那么费力不讨好——
  便宜没捞到,人还吓了半死,后面更是为此……
  往事不提,反正他现在的妻主死了!
  慕容嫣努力收回愤慨的往事,继续听周鹤喋喋不休的抱怨:“寻常女人也受不了啊!”
  周鹤一提这话,就想起了她那个死了的原配,心里的抱怨就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亏他出身体面,人有美,偏偏就是个活死人!
  “好看中什么用?包得就跟个粽子似的,你摸一下他的手吧,立马就给你拍开!体面又有什么重要?到了晚上,人家夫妻都是鱼水之欢,你身边的倒好,夜里包得比白天还紧!腰上都打了个死结,这女人娶男人进家为得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国公夫人你说是不是?”
  慕容嫣不由自主的点头:
  可不是!北堂傲可不也就是这么个样儿的!想来这嘉勇公夫人也是憋得不行了,毕竟以北堂傲那性格,那好本事,做他的夫人就是想逾越雷池一步,也只能是自讨苦吃!
  人生四喜啊,其中一喜就是“洞房花烛”呢!没趣儿,谁喜啊?可娶了北堂傲,这一“喜”真就和和憋屈没啥分别了。
  “所以这嘉勇公夫人天天守着一个大美人,看得见得不着,心里岂能憋得发慌?所以年初二出门踱步,突然见了玉堂春,你说她能没点冲动?”
  周鹤又接着道。
  慕容嫣露出不解,论理北堂傲身边的奉箭、奉书几个虽然性情不讨喜,但模样也是出类拔萃的,怎得这嘉勇公夫人就非得要舍近求远,踱步到茅舍与一个洗尽铅华的过气戏子干柴烈火呢?
  过气的戏子再是过去多么妩媚动人,会嫁人也该是年老色衰了吧,不然怎得嫁了个穷书生,而非富商大贾?难不成,是此时的嘉勇公夫人已经到了,见着公猪也赛貂蝉的地步?
  周鹤一见慕容嫣这脸上的迷茫,当即心如万蚁爬过,暗替慕容嫣这叫一个惋惜啊:这玉堂春可是个苏州数一数二的尤物啊,不知他滋味,怎懂妩媚男人的好呢?
  周鹤心情激动,立刻开始向慕容嫣灌输关于玉堂春的种种与众不同、以及他红极一时的另一半原因来。
  可……
  这周鹤起初,便想要投这些“国公夫人”们此类,为官者衣冠禽兽们的喜好,故意避开各种所谓她们所说的不雅之辞,运用一口“高雅无比”的“官话”“黑话”,说得这叫个口沫横飞啊,临到激动处更是自个爽到翻,无奈……
  周鹤说的倒是动情无比,就是词汇真得太专业了。

  第555章 事件升级:各种阴谋论迭出

  慕容嫣虽隐隐知道是在说那玉堂春如何令人沉醉,但具体是什么令人流连,她愣是一句没听懂出来,她还真当寻常的“官话”来细细分析,只是她越分析,越觉得这周鹤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时常语无伦次不说,还有乱用典故、瞎套成语的嫌疑!
  但周鹤又一副自我陶醉的模样,着实让慕容嫣心痒难耐,但碍于身份,她也不好意思要求周鹤降一个层次,纵然心里已经烦了——
  但脸上还是挂着淡淡的微笑,想着她娘旧日教导她为官的伎俩,将周鹤想象成来京谋官做,空有财却无才的土财,最后幻想周鹤就是个金光闪闪的金疙瘩,后面的漫长时间,也变得慢慢可忍了。
  慕容嫣听得难受,周鹤却一步步说到了最欢之处,就在她要临门一脚要将慕容嫣带进她的猥琐世界时,赫然一抬头,这才发现慕容嫣两眼不耐,根本就没听她说什么。
  忽然间不禁兴致大减,还瞬间涨红了脸,暗想这‘国公夫人’不愧是‘国公夫人’,女盗男娼之事根本就不屑一顾!
  少不得,就大刀阔斧砍去了她欲罢不能的种种版本呃荤段子,又回到嘉勇公夫人家的蜚短流长里来。
  “所以……国公夫人,你想啊,都是女人,嘉勇公就跟一尊能看不能碰的玉面活菩萨,举手投足都是规矩,嘉勇公夫人这白日里被管着,晚上又被憋着,一日还罢了,关键日复一日,还偏偏是在白鹭书院那个尼姑地儿。你想她得心里多憋屈!”
  慕容嫣垂眼:又不是只娶一个,再说北堂傲有钱啊,可以去大把的花银子啊……但转念一想,那山上有钱也没处使!奉箭和奉书是北堂傲带出来的,想那日撞进来那恨不得将她撕碎了的模样,慕容嫣不禁点了点头:北堂傲他们主仆估摸着都是不让碰的烈男!
  周鹤见慕容嫣终于点了点头,心里不禁松了好大一口气,终于明白了,这国公夫人不爱那些个香艳事,只喜欢听嘉勇公夫人是多么的倒霉云云。
  索性,她也不扩展其他了,只盯着嘉勇公家的这点子丑闻继续发掘新篇章了:“这憋久了就难受,所以这大年初二,别人家女人都忙着送夫婿回娘家过年,嘉勇公夫人就在山里转悠了!这转悠转悠,可不,就悄悄儿去见玉堂春了——”话到这,周鹤本想再添上“这么个最能知人、疼人、又最以体贴柔顺为能事的老相与,还能把持得住?”
  不想慕容嫣还是一脸淡淡的,周鹤只得压下细致性描摹,接着道:“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
  “嘉勇公夫人和这玉堂春……”
  慕容嫣猛然抬头,显然有些吃惊,毕竟婚后憋屈遇见闹出点子事还罢了,居然老以前就好上了,北堂傲能忍?能忍还是他?难不成这婚事真的就是假的?一开始就是北堂骄的一个计?嘉勇公夫人今日之事,本就是预定好的?
  一串串疑问,因慕容嫣的职业习惯而陡然间涌上心头,好似嗅到了一丝诡计的猫儿般瞪大了眼。
  周鹤没当过捕快,只当过流氓,所以她的重点是:“没事,能一见面就天雷勾了地火?让人拿住了当场!”
  “当场?”
  慕容嫣惊悚了,心里暗暗纳罕:
  果然有蹊跷,北堂傲的性格,她太清楚了,这大过年的,他是个顾家的人,怎么会和夫人白鹭山,而不是去到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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