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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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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金蟾有些不忍直视,想要转身躲开去,说句实在话,这咋一看去,还没来家里作客、鬼谷书院那几个少年强呢?
  若为爱情,甘愿萝卜下酸菜,然,纵是纤细有加,两眼也该是炯炯有神,对未来充满希望才有幸福感吧?这般……算是哪门子的追求幸福呢?
  柳金蟾不及思考是什么把他变成了这模样,就见屋里的女人走了出来,清瘦的脸,较之半年前反倒添了丰腴,只是眼里昔日的柔情,此刻望去只余看那男人时的倨傲与许多不耐——
  美颜不在、风情不存,爱情兴许也就难再难保鲜。
  “你莫怪他……兴许……”
  玉堂春冻得通红的手拿着木盆,急急地上前两步,在篱笆边半拦住苏阡陌的身形,急道。“玉儿再托王爹爹去另寻一门……”
  无奈,他的声音才起,女人几近冷漠和苛责的眼神,就冻住了他后面的所有话语,逼得他不得不低低地垂下了头,十指紧紧紧地掐住了木盆,似乎要把木盆掐出数个窟窿来。
  “他的事,不是你多事,也不会闹得满城风雨!你满意了?”
  苏阡陌几近冷讥的声起,玉堂春的脸就几乎低到了胸脯之下,即使相隔丈远的柳金蟾也几乎能感觉到玉堂春那双水眸,相比此刻已经是泪花花打了数个来回了——
  这样的事儿,能怪玉堂春吗?
  柳金蟾愤愤地想,但……玉堂春的事,她不能插嘴!只是微微后悔当日自己率性的决定,毕竟童话的故事结尾总是“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殊不知,很多看似轰轰烈烈的爱情,婚后往往才是炼狱的真正开始。
  眼看着苏阡陌丢下一句:“我们苏家的事儿,你以后少管!”便扬长而去,只留玉堂春站在原地,不可置信地抬着脸凝望着苏阡陌毅然决然的背影,心中回荡着“我们苏家的事儿”,一时间呆若木鸡,宛若丢了魂的布偶。
  柳金蟾知道自己该走,也明白自己对玉堂春的事已经无能无力,然……难以言喻的心疼却偏偏在她愤愤不平的心里泛滥,“怒其不争,哀其不幸”,既然已经绝情如此,还贪恋什么呢?她能今儿决然而去,明儿就能弃你如履!
  话含在柳金蟾的嘴里反反复复,然常言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只是……柳金蟾问自己,这样的婚姻就是万古长存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以牺牲一个人追求的幸福的权利,长期地压抑在委曲求全中,勉励地强求着外人看来的白头偕老,就是幸福吗?
  玉堂春约莫在篱笆边出神了半刻,然后咬咬唇,拿着盆几近挣扎后,方回转身欲强迫自己收拾零落了一地的心碎翻转回屋时,抬眼就看见了篱笆外驻足的柳金蟾,微微一愣,瞬间有一种难以言语的羞愧和自惭形愧,迫使他要立刻拾掇起他一身的狼狈,逃进屋里。
  不想他才缩回脸,要迅速逃离这令他没来由尴尬万分的场面,边听篱笆外幽幽地传来一声叹息声,然后一个若有所思的声音传来:“既不如当初,何不回当初?戏里是花好月圆,戏外是曲终人散,聪明如你,怎就看不开这些,听不懂‘海誓山盟总是赊’的话呢?”
  北堂傲和大哥家教如此,回天乏力,而玉堂春欢场里摸爬滚打这许多年,难道命运坎坷如此了,还要执着于前人们描摹的所谓“正途”么?
  眼见那头隐隐有别户的村民探头来张望,八卦之光闪烁正炽,人心叵测、人言可畏,柳金蟾岂有不知的?话已到此,世情冷暖自知的玉堂春再要想不开,那么,也只能是他的命了。
  柳金蟾也不及看玉堂春此刻的神情,便要佯装路人缓缓沿着小路踏雪而过,谁想,某个爪子就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
  柳金蟾陡然一惊,只当是北堂傲出门遛弯不偏不巧拿住了她,吓得赶紧满脸地堆笑地转过来,不想竟是一脸正色的端木紫,与脸板得宛若僵尸的东方闻英;“你……”
  柳金蟾心里立刻暗叫了一声“糟”,准是让人误会了。
  果不其然,端木紫压低了嗓子的低低一声“怎得?”后,单手一揪,就将柳金蟾的前衣襟抓个正着,迫使柳金蟾瞬间往前低了足足一寸有余,不是东方闻英劝阻及时,柳金蟾就得生生被端木紫拉跌到雪地上去。
  柳金蟾恼了:“你干嘛?”
  “干嘛?你还敢问干嘛?”
  端木紫气得发青的脸,只把眼狠戾地朝正看着她们,吓得一脸苍白的玉堂春那头,厌恶的扫了一眼,意有所指地一溜,眸下谴责之意一目了然:“还要我明说吗?”居然敢勾引姐姐我端木紫的未来姐夫!
  幸得端木紫个子比柳金蟾小,不然此刻柳金蟾得被盛怒之中的端木紫提起身形离地三四分,活活被勒过气去!
  人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偏偏柳金蟾今儿心里也烦得紧,纵然被端木紫拉得整个人几乎成了弓形,她也不示弱,毕竟是乡下长大的野丫头,想也不想就伸手下意识去推搡端木紫:“放手——”我干嘛关你何事?是你家亲戚啊?
  端木紫是个武人性格,一见柳金蟾干了不是人干的事儿,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抬脚就将柳金蟾连腹带背两狠招下去,揍了个口吐鲜血。
  东方闻英不曾想柳金蟾这么不经打,当即吓得推开端木紫:“你当她相公是吃素的?”
  才觉揍得小爽的端木紫,一愣,瞬间有点失色,不想她一放手,柳金蟾不及说一句:“你够狠!”人就软软地扑跌进雪地里,爬不起来了——
  她真是流年不利啊!

  第548章 暴力事件:被打得好生冤枉

  素来手快于脑的端木紫不禁有点慌,柳金蟾相公的身手她可是有些领教的,不说招式,单力量就是她吃不住的……
  这可怎么办?人也打了,爬也爬不起来了,她只得忙抬眼去看智多星东方闻英。
  东方闻英也不知怎么办,若是寻常私下械斗,大不了揍人一顿再补上几脚,佯装院霸威胁利诱一番,大事不仅能化小,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可……偏偏是柳金蟾,又是过年期间,她相公岂是个能说算就算的?
  两人正低头看着捂肚瘫软在柳金蟾,欲相隔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子来,就听一阵撒着腿丫子快跑的声儿自篱笆院内而出,抬眼一瞅,便见刚还在院内吓得出神的男人,此刻跑得已经杳无踪影!
  追?
  两个大女人追一个名声很坏的男人,算什么?
  端木紫看东方闻英,东方闻英撇开眼:人可不是她打的!要追你去追!
  端木紫欲追,但一想这男人再不要脸、再大白天勾引女人,她去追,别人怎么想?弄不好还当她也是柳金蟾之流呢?弄不好还是强迫未遂……这让苏醒怎么看她?
  二人皆不动,只低眼看着正在雪地里蜷缩着,思考是傻不拉几赌一口气起来,接着被端木紫打死,还是乖乖冒着受风寒的风险,躺在雪地里等玉堂春去通风报信,待北堂傲来救她?
  答案自然是后者,因为嘛……谁让她柳金蟾现在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一个正值二九年华的相公待养呢——死不起啊!
  “你那老相与丢下你跑了呢?你说,你们好了几年了?‘既不如当初,何不回当初?’你们当初如何?而今又想如何?旧情难忘,想拐人跟你跑呢,还是家里牡丹花看腻了,又起了花花肠子,想再尝尝老情人的滋味儿?”好啊,花花肠子打到了她端木紫的头上了?
  端木紫先拿脚踢踢匍匐在地,一脸扭曲的柳金蟾,然后缓缓蹲下身,抓起一团染了柳金蟾血迹的雪,往柳金蟾微微松了领口的颈子里淋:“舒服不舒服!”
  “阿紫,我越想越不对劲,你说那男人是不是给柳家相公通风报信的!”一下子跑那么快?
  东方闻英一看端木紫此刻还有闲工夫慢慢折磨柳金蟾,心里就有如战鼓擂擂。
  他总觉得今儿这事儿与以往不同,往日的小书生们怯怯懦懦,可柳金蟾不一样,她未必是个能忍气吞声,轻易就被吓唬住的,弄不好出身还不低,不然……她怎么敢与那慕容嫣叫板到山长哪儿去?
  端木紫却只是冷哼一声:“通风报信?”然后怀疑东方闻英这“小诸葛”的脑袋:“他敢吗?”柳金蟾的相公一看就是个暗地里手腕厉害的悍夫,小姘夫敢去通知正夫,找死么?
  东方闻英听端木紫这话,也隐隐觉得对,似乎是自己让那柳家相公吓住了。
  既如此,东方闻英也稳住心神,开始示意端木紫将柳金蟾提溜到角落处。
  端木紫岂有不懂的,当即会意,起身就拿脚踢柳金蟾,逼着柳金蟾自动自发地自己往无人看得见的死胡同过去。
  柳金蟾又不是傻子!
  她摄于当前形势,离开众目睽睽之地,去到那荒无人烟的地儿,岂不就是趁了恶人的心思?恶人为什么要撵人去人烟稀少的地儿?不就是心里还在怕么?
  再有人的地方,都敢这么猖狂,那么到了荒无人烟的地儿,她们变本加厉虐待自己,那才是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呢?
  所以……
  柳金蟾还是谨守着前世的箴言:令愿被砍死在大街上怵目惊心,也不要心存一丝侥幸,被被抛尸于荒郊野外——
  无论端木紫怎么踢她,她就是遍体鳞伤,也纹丝不动地匍匐在雪地里动也不动。
  “让你走,你动不了是不是?”
  端木紫也奇了,往日里,那些个人,就是比柳金蟾年纪大得多的老女人,她只危险一句,她们即使崴了脚,也会一边求饶一边唯唯诺诺地按照她的要求去做,而这柳金蟾愣是敢梗着一股子气和她怄?
  端木紫瞬间心里一阵不爽,不禁就加大了脚上的力度:“你还有理了?不动是不是?”
  许是年少,端木紫又是在院里横惯了的虎犊子,竟然想也不想,隔着篱笆,抬手将玉堂春搁在篱笆边的潲水桶提溜了出来,照着柳金蟾就:“哗——”倾倒在柳金蟾身上。
  这年初二,化雪的天,又是山间,风刮得这叫一个猛烈,周遭的人都喊过了,纷纷悄悄儿着人喊先生,不然得出人命了。
  柳金蟾若初初的回答是咬紧牙关,暗暗护住自己的内腑要害,仍兀自保持不动,无论如何要为了一家老小保全自己的性命,这一桶潲水淋将下来,她的火气也上来了,纵然身无利器,她不也还有两排利齿么!
  想也不想,素知端木紫因习武,纵袍子着得厚,也极少着棉裤的柳金蟾,就着本能照着端木紫曲向前的大腿,大嘴一张,本着就是拼上一条命也要你半残的决心,死死地两牙奋力闭眼一合——
  “啊——”
  一声石破天惊地惨叫瞬间划破苍穹,震惊起一群乌鸦振翅而起,甚至将马蹄声也掩盖了去!
  柳金蟾只觉得嘴里一口热热的血顺着她的嘴角往外溢,一瞬间,她隐隐怀疑自己是不是咬到了人家的大动脉,但……她记得她是朝着人的大腿内侧咬得啊?
  至于为什么是腿内侧嘛,这里肉质最嫩,还……最敏感!想来痛也亦然!
  柳金蟾不及感慨自己临到这节骨眼还这么聪明,就隐隐觉得奇怪,怎得端木紫没一个重心捶直接照她颈子砸下来,自己反倒有一股子黏糊糊地热热液体顺着她早被潲水冻僵的颈窝滴落下来……这是又一次挂掉前的寂静与时间停摆?
  “噗通——”一声忽得自而后传来。
  柳金蟾下意识地眼后移,便见刚站在端木紫身前袖手旁观的东方闻英,竟然好似见了鬼一般跌坐在雪地里,瞠目瞅着她的头上的端木紫。

  第549章 昏迷不醒:一不小心酿大祸

  难道,端木紫还要做更过分的事儿?
  又或者这只是她被端木紫砸断了脖子,东方闻英自知闯了大祸的惊慌!
  柳金蟾再移动眼眸,真奇怪,她竟然看见了北堂傲丢下手中银月巨弓,跃下马镫奔跑而来,奉箭、奉书、甚至哭得泪花花转的雨墨也都在跑——
  自己果然是死了!
  来不及哀叹自己这一世年才十八,才刚当娘,北堂傲出嫁第一载就得为她披麻戴孝,她就忽然看见一只被什么削断了去的血淋淋的手臂自空中落在了雪地上;“呕——”
  刚才灌了一身潲水的柳金蟾没吐,此刻一见这血淋淋的断臂,当即胃里一阵翻腾,不待两眼一闭,她就吐了端木紫和自己一个满身;她最见不得这些了!
  就在她一歪倒在了血泊里时,她还突然还颇为满意地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北堂傲而今恢复记忆再改嫁,估计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因为——
  妞妞,她爹爹一定会带走,且会爱若珍宝——就是失女之痛难忍,但妞妞也算寄托了。
  北堂傲改嫁就不用担心孩子会被虐待,她们夫妻也就谁也不亏欠谁了!
  也,挺好!若有什么遗憾吧?
  柳金蟾在沉沉地寂静里,忽然觉得自己学了这么多,就这么去了,没能世人留下点什么,又或者做点实事,隐隐有些可惜,只是,人都死了……
  死了?
  柳金蟾正待安详地躺在卧房里等待鬼差大哥们二度光临,不想,也不知自己在沉沉的黑暗里睡了太久,忽然就听见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人,用冷淡至极的话语,静道:“这用了安神药,睡个几日是正常的,何苦非要留我在此?外伤,你们包扎不也一样?”
  回答她只有屋里一片抽噎声!
  觉着哭得像灵堂吧?
  柳金蟾又觉得这灵堂来个大夫说这话奇怪?难不成是北堂傲一想到自己出嫁不到一年,就当了鳏夫,哭得昏死过去了?她怎么又觉得这大夫是在掐她的人中呢?
  想醒来交待一声“我死了,你们都不要想我了”吧,无奈柳金蟾怎么努力也醒不来,更开不了口,隐隐觉得自己好似耗尽所有的力气,也只翻了翻眼皮,便又力竭地沉沉地跌入黑暗里,继续沉睡。
  这一睡,不察、不察,就是大半月!
  这一个半月,柳金蟾倒是睡得香甜无比,北堂傲与雨墨却是哭得死去活来,偌大一个白鹭山愁云惨雾,来吊唁的人都来了好几拨,不是门外奉书奉箭几个挡着,指不定当下就能把北堂傲气死过去!
  因着事大,柳金蟾生死不明,北堂傲岂肯善罢甘休,嚷着柳金蟾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非要端木紫东方闻英二人合族偿命。
  尉迟瑾也不敢狠劝,毕竟柳金蟾是皇上钦封的“嘉勇公夫人”,北堂傲这婚事知情人都知结得蹊跷,里面好些流言蜚语,这一下,夫人岂是说没能没了,怎么也要给天下一个交代?即使北堂府也要说个一二三的,因此此事,不仅报了官,还一纸呈文直接八百里快递送到了京里。
  京里皇太女一瞅,乐了:
  这戴绿帽的,真够短命,娶个美人还没好好消受几日,人就先嗝屁了!但人是不是真就如信里说得这般被人打的?而非北堂家原本就计划好的?
  早就想拿北堂家短的皇太女,当即一批:责令刑部细查,揍毙当朝功臣神威大将军之妻,其心险恶,当斩立决!
  后又发密诏,说担心是敌国细作唆使,又令心腹携令去细细盘查,务必查出些“北堂家”通敌叛国、图谋不轨、以及设计暗害嘉勇公夫人的蛛丝马迹!
  此重任自然当仁不让落到了已经被贬谪回白鹭镇的刘宣身上。
  料想皇太女必然要以此事大作文章的北堂皇后,再截获密信后,几番权衡后,担心皇太女的揣测也是皇上的揣测,便接受尉迟敬德的建议,让侍臣先报说他茶饭不思,缠绵于榻,太医又说凤体不安,恐有不测。
  愣是让皇上在早朝后,不及听皇太女说国策,就先赶往未央宫探病。
  北堂皇后自是一脸我见犹怜的病态,趴在卧榻前,一见皇上,就跟见了唯一可以交心的至亲一般,未语泪先流,眼泪哗哗落得这叫一个梨花带雨。
  这一瞅,皇上还能想什么?自然是知道北堂傲那个不省心的小国舅的事儿,又让年少进宫的皇后揪心了——
  她能说什么呢?北堂傲的确是大周百年难遇的帅才,但……
  他的荒唐事,真正是罄竹难书的乱,先是与一个慕容嫣私定终身,破了身子,闹得皇太后的金疙瘩战蛟吞药自尽未遂,嫁了乡野蛮妇;接着隔了不到四年,回京去跳什么江,好了,皇太后都放口成全他与慕容嫣了吧?他又不知和哪儿冒出来的柳金蟾睡到了一块儿!影影绰绰,似乎还留了种,迫使她这个当大嫂的,也昧着心赐婚了!
  现在,不到一年,又出事了!
  好容易安定下来了的他,眼见着也算是花好月圆了,他妻主寻花问柳又要把小命搭进去了——
  你说这半路杀出来的女人,是能嫁的吗?
  皇上无语,毕竟赐婚的圣旨就是她颁布的,那戴了绿帽的柳金蟾还是她给栽的,这女人的郁郁之情,不用她说,她这个当皇上的很是明了,谁让她柳金蟾别的被窝不钻,偏偏要往她小舅子的被窝里爬呢?
  北堂傲是个吃素的?碰了他,不是像慕容嫣那样身败名裂,就得跟这柳金蟾似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所以,小舅子媳妇背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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