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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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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愧疚自己为了一个注定属于别人的男人,抛下了只剩下自己去支持真个世界的大哥。
  而一想起大哥,一想起梦里落寞绝望的大哥,柳金蟾就好想好想哭,好想好想,即刻去到他身边,捧起他所有的哀伤,带他去景陵近郊踏雪、接他回娘家,在牛村静静地享受他在婆家感受不到的县令正君的殊荣!
  这些于她柳金蟾而言,轻而易举的事儿,于大哥而言却好难好难……
  “北堂……我想出去走走!”痛到一个点儿,就想解脱,一个人去静静。
  柳金蟾努力平静无波的话一出,
  北堂傲就只觉得一桶冰冷冷地水自他头顶兜头而落:果然,柳金蟾不想要他了!
  北堂傲想告诉自己无论多么不要脸、无论多么死皮赖脸也要留住柳金蟾的脚步,但……他的骄傲、他的心结、他的绝望瞬间抓摄住他所有的行动,他只能维持着坐在帐内的姿势,眼睁睁地看着柳金蟾简以一句:“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然后,以极快地速度,好似逃离般离开他们的卧房,甚至连头都没回——
  为什么?
  为什么……他北堂傲不好了吗?
  还是厌倦了?
  又或者,受够了?
  “奉箭、奉书——”
  就在柳金蟾冲出屋外时,才刚呼出一口闷闷的郁郁之气,吸纳进一口清爽的寒意时,北堂傲那近乎歇斯底里的叫喊,自屋里穿透而出。
  柳金蟾禁不住将头往门上一磕:
  是了,除了不会反抗的大哥需要她外,屋里的“相公”此刻更离不得她——
  即使……
  即使他一直误认为她柳金蟾是他的妻主,即使他终有一天会离开属于另一个女人,但……此刻她不管他,他又能靠谁呢?
  尤其他疯成这个模样,让居心不良的人哄了去,毁了一生的名节怎么办?
  柳金蟾的脚步停在门口,控制不住的身体向后转,所有的心绪烦乱此刻唯余一句:当一天妻主就要好好保护好他!
  即使他的第一次不属于她,即使他也许会最终属于另一个女人,即使他有一天会把她柳金蟾忘得干干净净……甚至,他有一天会恨她毁了他的名节,但……
  她柳金蟾会记得他为她付出了一个男人除了第一次外的全部;为她全心全意地养育了妞妞,为她的衣食住行操碎了心,为做一个贤夫用尽了一切办法,甚至为她的欢喜,不惜违背自己的本性,一次次投她所好,做了许许多多一个良家妇男绝对不会去做的事,甚至,就在昨天,他还想为她柳金蟾再开枝散叶——尽管她从不需要!
  然,柳金蟾深呼吸口气,对自己说:
  北堂傲无论将来会不会记得她,无论会不会恨她对他的所作所为,但他此刻、从相遇至今,他都一直在尽职尽责、甚至无数次委屈求全地奋力将一个“柳家贤夫”做好!也顺便将她服侍的像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
  即便他霸道又时常不讲道理,动不动就闹腾;即便他小心眼儿,人也不够善良,心机还深沉;即便他善妒还侍奉她爹阳奉阴违,更是对薛青暗中使坏,但这样的他才真实,而不虚伪不是吗?
  所以,明明决定要不顾一切出去走走的柳金蟾,在听到北堂傲那一声寂静绝望地叫喊时,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原路返回——
  什么是爱?
  不是因为他有多完美,而是爱上他的优点同时,一并连他的缺点也爱,不要试图去改变他,每个人都是天使与恶魔的合体,就像纸的两面,接受他的好的同时,就必须接受他的坏!
  而爱,太短暂,谁也不知道能走多远,因此——
  趁着能爱,赶紧去好好爱、赶紧好好珍惜,莫等爱走远了,再去痛苦、再去懊恼、再去追忆和追悔,试图挽回!
  柳金蟾对自己说:
  爱在当下,不在过去、不在将来!所以,她不要等北堂傲的记忆打开另一扇门,而关上她柳金蟾时,再来想自己为什么当初没能好好珍惜他,又或者“物尽其用”呢?
  “蹭!蹭!蹭!”
  柳金蟾在众人来不及收回的错愕中,一溜小跑,又返回内楼。
  福娘疑惑地看向雨墨:“夫人这是……”有何爷怎么了呢?
  雨墨坦坦然地吸着鲜美的绿豆条子:“习惯就好了!”河东狮吼了,小姐再不跑快点,估摸着今儿姑爷的叨叨又免不来了——
  不是好兆头啊,大年初二就这样,后面的日子还不得更抬不起头哦!
  福娘禁不住赞叹道:“夫人真是好脾气!”怪道京里的名媛贵女,爷眼皮都没抬抬,却对夫人宝贝得跟命根子似的——这脾气,还真是没得挑,关键……还能把爷哄得服服帖帖!
  雨墨则偷偷冷哼一声:
  天天脖子边一杆银枪横着,想不好脾气都不可能好不好?
  不过嘛……
  雨墨歪歪头,仔细一想,自己家小姐的确对男人脾气这叫一个好,几乎没看她对谁特别生过气,即使是村里的又丑又恶的泼夫,小姐也说他可怜,还说是被世道逼得。
  雨墨反正是不理解了,但她知道小姐对疯姑爷是真的好,村里最好的女人,也没小姐对疯姑爷迁就的多,所以……
  雨墨一面吃面一边感慨道:
  悍夫啊,不是天生嫁得女人好,而是他们的妻主都是恶霸,他们还怎么横得起来?
  一句话,都是女人们惯得!
  一如她们牛村最厉害、甚至整个景陵县也找不出第二个的公老虎,楚傻子的天仙相公,他那泼辣,可以举着大刀,追着他妻主将山坡跑上四五圈,衙役们都横七竖八了,她们夫妻还能继续你追我跑——
  感情差吧?
  可就这么凶悍的泼夫,恶成这样,楚傻子晚上小手一招儿,他也立马儿小绵羊似的回去铺床叠被,为楚家勤插秧苗,广开枝叶,只三年就养了两个丫头一个儿子,把村里人都羡慕昏了,直说他是山里来楚家报恩的白狐精!不然怎么能这么会养闺女呢?
  无视仆人们的侧目,柳金蟾一口气跑回屋,人还没进屋就先喊了句:“相公——”我回来了!
  然……
  这门一开,数个大箱子就张开了嘴,奉箭和奉书还都每人各抱了好些衣物往箱子装——这?
  大过年的……
  收拾东西?
  柳金蟾眨巴眨巴眼,再一抬眼,便见北堂傲红着眼抱着妞妞不说,居然让奉箭第一个打包装箱的就是妞妞那堆小山高的尿片!
  这哪是收捡家什,而是要回娘家的架势哦!
  柳金蟾不禁晕了晕,瞬间冷汗顺着脊背流:这要一回去,不回来了,她问谁要闺女去?到时她爹见不着孙女,还不先哭死去?
  “相……你?”
  即使看出了相公的意图,柳金蟾还是很会装傻地露出一脸疑惑来:“干嘛?”
  北堂傲抱着妞妞刚刚还想着自己的下半辈子没了指望,此刻一见柳金蟾无事人一般溜达回来,一瞬间有点窘迫:“这……这些片小了……为夫想着,把用不上的先给需要的人送去!你看……这旧了……妞妞用着总有些割屁股……所以为夫想着……再重新做些!”
  不能不说北堂傲不是个带孩子的料!
  柳金蟾佯装相信了一般,点点头:“那也该留些,以防万一?而且这大过年送人东西似乎也不太恰当!”垃圾都不让往外扫,还送人尿片?
  得了这话的北堂傲,赶紧顺着竿子往上爬,令奉箭两人将刚装得满满的箱子一一抬出去,说是待过了破五再送。

  第546章 见娘家人:年初二女婿返家

  眼看着奉箭和奉书当下欢喜无比地抬着箱子出内屋,柳金蟾暗擦冷汗:相公疯的程度果然是一年更甚一年了,可……
  自己该用什么办法,让他别这么疯呢?这真那****一句话不注意,他就回了娘家了,她去那寻孩子呢?
  “相……相公!”
  柳金蟾决定先打听好相公娘家的位置。
  “恩?”
  北堂傲抱着妞妞,抬眼,眸底不自禁滑过一丝丝心虚地悄悄儿坐在床头,一副小相公的模样。
  “你……”虽然一切是如此的显而易见,柳金蟾是很“大度”地选择漠视地,挨着北堂傲坐过去,“今儿似乎是相公你回娘家的日子。”年初二嘛,女婿回娘家。
  北堂傲当即脸就露出一抹欲哭无泪的委屈模样来,这演技堪比影帝。
  “不是为妻不想送你去,而是……”
  柳金蟾很是体贴地拿起北堂傲的一手搁进自己的手心里,软言相慰道:“咱们孩子还小……你也知道书院说是三月开课讲学,其实过完十五先生们就都慢慢赶回来,基本二月就开始讲课了!而且山长又……”
  北堂傲垂眼,要说他“知道”,但他刚才那举动都既然让金蟾识破了,自己还隐瞒不承认,不是让柳金蟾疑他,为日后夫妻生嫌隙埋下伏笔么?
  北堂傲微微一思量后,随即抱着孩儿,支支吾吾地嘀咕道:“可……为夫出嫁至今,连门都没回过……难得为夫养了女儿,为夫也想家里……欢喜欢喜!为夫的姥爷……翻过年就六十了!”这要求可不过分!
  柳金蟾一听这话,不禁摸摸鼻尖——
  人家养了北堂傲这么个模样出众的孩子,许给她为婿,纵然是家里孩子是个疯子,和她又是先上车后补票,但人家姐姐姐夫没和她柳金蟾计较乘人之危的罪过,还给疯弟弟备下了许多嫁妆,于情于理,她柳金蟾都该登门俯个首,问个安,带着妞妞去磕个头……
  “相公……如果你真想回家去看看……”
  柳金蟾欲一咬牙,硬着头皮告诉自己就是被打死,也该去北堂家走走,告罪,不想她这一开口,心里的决心还没下定,北堂傲一听此言,大有柳金蟾要承认他,见他家人的意思,想也不想,立刻就笑道:“可巧,前儿为夫的侄女来信,说是我姥爷禁不住冷,要送我姥爷去南边过冬,就这几日会途径苏州……”
  一双大大的星星眼立刻闪亮亮地凝望着柳金蟾。
  柳金蟾算是明白了,合着这是早有图谋的!不答应如何?长姐如母,北堂傲无论如何都是要去的,所以……
  “既如此……”
  柳金蟾音才起了个头,兴奋不已的北堂傲已经抱起妞妞又开始喊;“奉箭、奉书——”
  就连她把话说完都等不及么?
  柳金蟾不及合拢嘴,北堂傲抱着妞妞就挨了过来蹭,活像大熊爸爸抱着小熊宝宝扑袋鼠似的,架势十分吓人,惊得柳金蟾赶紧跳起来,急急道了句:“见面倒是容易,就是……不知送什么见面礼好?”用不着这么急吧?
  北堂傲一听这话,当即抱着妞妞笑得格外腼腆,然后拿身子撞了撞柳金蟾,低低嗔道:“你个傻子,难道你忘了,那知府送咱们的玉蟾?”一把刀的玉器,件件是传世珍品!千金难求。
  柳金蟾瞬间无语了:疯相公不愧是疯相公,怪道他家姐这么放心大胆地把他嫁给她,合着一早就看出她的疯弟弟疯进不疯出的——
  那玉蟾可是他们夫妻身上最后的一点值钱物事了吧?
  “怎得?不舍得?”
  北堂傲一瞅柳金蟾面有难色,立刻沉了脸:“一块破石头也比为夫要紧么?”他就知道柳金蟾当他是白捡的,根本舍不得为他花钱,明明聘礼钱一文都没拿!
  “什么话啊!那玉蟾不是相公你喜欢么?为妻拿来作甚?”是怕你来日改嫁没有沉手的好东西!
  柳金蟾立刻一脸冤枉地急道:“一不能吃,二不能啃的,难不成为妻有了你,还留着它娶老二?”她傻了才把这东西搁在手上,成日里让北堂傲犯嘀咕呢!
  北堂傲一听这话儿,立刻红了脸,啐道:“美得你,就为夫一个你……”后面的话,北堂傲要骂点什么吧,又臊得住了嘴,半日方道:“你真不想再娶了?”莫不是又哄他欢喜?
  “你答应?”柳金蟾挑眼。
  “你做梦!”还敢问?
  北堂傲想也不想就捡起身后妞妞扯坏了的布老虎,瞬间砸了柳金蟾一个满头棉花开,旋即又吓得,赶紧放下妞妞来给柳金蟾拾掇满头的棉絮——
  这大过年的一头白,太不吉利了!
  “你成日里就知道欺负为夫!”
  北堂傲一边手忙脚乱地给柳金蟾拾掇棉絮,又万般心虚地借着那边的铜镜观察镜中柳金蟾的神情,可这一看啊,柳金蟾倒是神色如常,他脸烫得跟个刚出笼的龙虾一般——
  都怪柳金蟾了,一大早闹什么离家出走嘛,害得他一大早一件穿似未穿的袍子,就顾着和她恼了!
  北堂傲人一红,一侧还在思考怎么劝说北堂傲还是把玉蟾留下备嫁的柳金蟾,眼一斜,也不自禁下了乡。
  楼下只听得楼上一声羞难自抑地愤怒之喊:“柳金蟾——你这是干什么?”
  楼下瞬间一片旖旎的万千遐想。
  晌午后,北堂傲大红的衣袍烫金的袍子上身,红艳艳的宝石也上了头,脂光粉艳俨然一副新嫁郎的俏模样。
  要问他何处去啊?
  小金娃小胖手一挥,合家上苏州去也!
  苏州城美啊,小桥流着水儿。家家户户红灯高挂,门前两个大门神神采正奕奕,就是素日里一家家人流不息的小商铺们都紧闭了大门,人山人海的苏州城瞬间门可罗雀,因此……
  通往苏州城的商船们也一艘艘停泊在码头,一字排开,寻不到船家了。
  至于白鹭镇嘛,过江的渔船不少,而能逆流而上去苏州的,却是一艘都见不着了。
  这令人沮丧的消息一传到山上正筹备带什么衣物的北堂傲耳朵里,瞬间好似霜打的茄子般,焉在了小楼上,半日都开不了颜。
  还是奉箭建言,说大小姐即便是要送老太爷南下,也该是在塞北过完了十五才可能出门,北堂傲这心里才微微舒坦了些,这一天乌云才算散了些许!
  北堂傲忙着写家书,趁着妞妞下楼吃奶奶之际,柳金蟾打着去看白鹭山长的旗号,终于得以出屋透透气。
  说来也巧,她本抱着求学的热忱而来,不料尉迟瑾因一早听闻柳金蟾不适不能前来,就带着相公去梁红玉家串门子去了,无端端,柳金蟾就偷得了半日闲,岂可就这么回家?
  柳金蟾想也不想,背着两手,踱步出了书院,就在书院外的小道上乱晃。
  说是乱晃,鼠胆如她也不敢捡无人处逛,毕竟是山里,谁知道会不会跑来一头饿狼,将她变成了午餐了呢?
  于是,不想太早回家的柳金蟾就沿着小路,踱步了书院下面的那处据说由十几户人家构成的小寨子。
  其实,景色并不宜人,数十间茅草屋高高低低,错落倒是有致,就是一看满是贫瘠之感。走过之处,偶有一牛“哞哞”直叫,又或者突然冒出一头睁着好奇大眼睛的小牛犊,瞅着她满是好奇外,就是某家的老母猪在“呶呶”地叫着,也不知是饿,还想被卖掉的宝宝们。
  柳金蟾正要感叹此处比及牛村,还是穷了些时,一户人家就忽然传来某个少年争执的声音,在骂道:“不是他这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你,家姐你也不会有今日!”然后一个盆被砸在地上的声音无比清晰的传来。
  然后一个女人斯文的声音似乎是有些生气,又有些态度不明显的低低劝道:“小醒,你……他毕竟现在是你姐夫!”
  “姐夫?哼哼哼!可有媒证?又是谁做得媒?姐——你别再袒护他了,弟弟我刚就瞅着他与外面的呃女人眉来眼去的——我们好好的苏家的名声都让他败坏了!”
  “姐,真不是族里的人说你,你说你为了他值得吗?你对得起死去的爹娘吗?”
  “可你要想想,咱们家那么债……”
  “债?姐——那点钱就能买通你了吗?那一顶顶绿帽子你就能忍心吞声地往头上戴吗?你的清高呢?你的傲气呢?他一点点钱就收买了你?”
  “你不能……你的嫁妆……”
  “别提嫁妆!弟弟我不稀罕,我苏醒青青白白的,可用不得他哪些个来路不明不白的——”
  “苏醒——”女人无奈地低低低吼道。
  “别对着兄弟我吼,姐,你而今出去去听听村里村外的人都怎么说,族里的人都怎么说,他是什么人?你居然领进家里来——你想过我吗?谁还敢娶我?”
  “苏醒——你去哪儿?”
  “这个家,有他无我。有我无他!”
  “砰——”一声摔门声后,柳金蟾下意识的将身体往墙后一藏,便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梗着脖子,行色匆匆地往外跑了,一边跑,一边好似在擦泪!

  第547章 怒其不争:散步巧遇玉堂春

  接着,一个窗边衣衫粗朴的落寞身影映入眼来——
  竟是玉堂春?
  柳金蟾的眼倏地一惊,若非这玉堂春的身段太过深入人心,柳金蟾简直都不敢想着窗外,穿着补丁粗布衣裳,一脸蜡黄,两眼深陷,原本那纤细袅娜的身段,此刻更是形销骨立宛若骷髅一般伫立着,哪里还有半年前的风情万种,销魂蚀骨?
  柳金蟾有些不忍直视,想要转身躲开去,说句实在话,这咋一看去,还没来家里作客、鬼谷书院那几个少年强呢?
  若为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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