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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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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傲屏住呼吸,板着冷脸,人不言,只将差点把一张脸肩上睡横的胖妞妞,重新抱了抱,换了一个她舒服的姿势,亲亲,然后……
  那刚才低眉顺眼的受气包,摇身一变,成了斜眼看妻主,还要弄出什么幺蛾子的恶夫:你最好见好就收,得寸进尺就罢了,别指望着再进一丈了啊——都同意你去外面过夜吃杀猪饭了,你还想咋的?告诉你,再恼为夫,你明儿别说杀猪饭吃不上,就是那陈先红,也别想靠近咱们家门一步!
  这架势……
  柳金蟾隐隐已经能觉察到弥漫到空气中的危险分子,正以难以计量的速度在她的周遭剧烈跳跃。
  一触即发啊!
  吞吞口水,柳金蟾微微地抬着自己的凳子朝后挪了挪,在一个她内心觉得相对安全的位置,站住脚跟后,她谨小慎微地、想了又想,复又开口:“相……”
  “公”字尚未出口,北堂傲猛然瞪来的眼,就让柳金蟾在他眸底看到了大大的数字:“你还想如何?”过分了啊!
  柳金蟾当即决定采用迂回战术,先卸下北堂傲的心防,再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最后循循善诱地哄他双手开开心心地交出妞妞妹儿——
  这才是双赢之举!
  思及此,柳金蟾拳一握,脑子一转,赶紧“蹭蹭蹭”地,一溜烟巴到了北堂傲的身侧开始准备献殷勤。
  柳金蟾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当即让北堂傲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北堂傲是谁?坐镇三军的少帅,他什么人没见过?
  尤其是……
  平日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以及……无事献殷勤的……
  说白了,就是非奸即盗!
  而,柳金蟾尤擅此道!
  “妻主,这是?”又想黄鼠狼给鸡拜年了?
  北堂傲故作受宠若惊状。
  柳金蟾复吞吞口水,一脸很是体贴地开始煽温情了:“为妻终日在书院读书,家里家外都是相公你一个人操持,你看看你这手……”
  柳金蟾双手抬起北堂傲的手,眼一低,青葱白玉似的,愣是找不出一丝操劳的茧子……于是,她只得再吞吞口水,露出无比爱恋的眼神来,顺便还摸了摸:“为为妻保养的愈发光滑细腻了!”她这女人都要比不上了。
  这话……
  没头没脑的。
  北堂傲一颗心立刻拔到了警戒线上,但……你左顾而言他,他北堂傲正求之不得呢!
  “你个没正经的,孩儿在呢?”继续!
  说归说,北堂傲也没打回柳金蟾毛手的打算,而且他觉得自己可不能再跟以前没嫁时一样,再弄一手的粗茧子了,以后习武得弄双手套,然后嘛,坚持做全身护理!
  眼见此“关怀备至”收效甚微,柳金蟾决定再来招“嘘寒问暖”。
  “相公屋里穿这么单薄,也不怕……”
  柳金蟾说着,欲取北堂傲刚退下的棉袄给北堂傲披上,不想抬眼一看,北堂傲穿得如此单薄,抱孩子抱得鼻尖上还薄汗一层呢,立刻改口道:“相公,莫不是热了?为妻帮你脱一件衣裳吧!”
  柳金蟾手一探过去,突然觉得情势不对啊,这叫“嘘寒问暖”?
  无奈手已伸到了北堂傲的领口了,缩回来似乎更不妥当,柳金蟾只得悄悄抬了眼儿瞅北堂傲的神色,欲神不知鬼不觉地拿回自己探出去的狼爪,只是……手不干点啥儿,会不会令人生疑?
  北堂傲能说什么?
  柳金蟾是什么德性,什么癖好,他这个枕边人还不知道?第一次见面她上下其手,他都没敢反抗,此刻他孩子都给她养了一个了,还忸忸怩怩不从,不是将妻主往外面的小狐狸们身上推么?但眼下,他不说还抱着孩子,下面可还有客人呢?
  北堂傲想说柳金蟾两句,但这节骨眼儿,柳金蟾才刚板了脸,他眼下不从了她,弄不好心里不爽快,横了心,一个杀猪饭吃上大半月,他上哪儿寻人去?
  垂眼看柳金蟾笨手笨脚解他衣带子,北堂傲只低头不语,默默将怀里的孩子暗暗放低了些,正想这种事孩子看了好不好,柳金蟾的手就缩缩缩地往后收了。
  这?
  北堂傲余光扫过自己开了的领口,微微有些疑惑地看向柳金蟾:突然又这么君子,你今儿到底是唱得哪一出?还是突然想起要留点余力啊?
  北堂傲的眸光“倏地”一冷,瞬间就开始猜疑起柳金蟾今儿巴巴地非要明儿去吃杀猪饭的用心来,想也不想,开口就没好气地质问道:“妻主,这是……想起谁了?”开了衣裳不动手,可不是柳金蟾的为人。
  “呃……”
  柳金蟾可不敢说,她刚就没哪方面的意思——
  这娶进门的男人啊,你对他动手动脚,他说你不是个好东西;但你若要敢装君子,那么祸事来了,他得掘地三尺找狐狸精,疑你见异思迁,有了新欢忘旧爱。
  柳金蟾可不上当,她灵机一动,赶紧托词道:“胡说什么呢?除了相公大人,为妻眼里还能放谁?这不是……咱们孩子在吗?”好契机!
  北堂傲瞅了瞅柳金蟾这双特会撒谎的眼,方垂眼将放低的孩子抱立起来,撅嘴白了柳金蟾一眼,道:“难得你还想得起,咱们有孩子!答应人去吃杀猪饭时,怎么不想想?”假正经!
  柳金蟾无语,她就知北堂傲不是个会轻易松口的人,但……这难道不是她规劝北堂傲放手宝宝的好时机么?毕竟哪个年轻人不爱玩?
  “相公啊,为妻也不是不想带你去吃杀猪饭?”柳金蟾立刻一脸堆笑。
  北堂傲眼一挑,不解何以柳金蟾刚才还一口否决得毫无转圜的余地,此刻又抛出一橄榄枝来,不禁恼恨道:“妻主,爱带便带,不想,便不想,为夫难道还能强了你不成?说这话儿……难道还要道出个不得已的苦衷来?”虚伪!

  第491章 噩梦来袭:醉梦易醒情难收

  男人肯对你摆脸色,起码说明他心里还是由你,尽管有时很难分辨是憎恶还是喜欢,又或者恶心,反正比无动于衷强。
  柳金蟾涎着脸笑贴到北堂傲身后,小手在北堂傲肩上殷勤按摩:“相公这话可就委屈为妻了。相公,你想啊,咱们夫妻都去了,妞妞丢在家里,这要有个大小事儿,谁敢替咱们做主啊?”
  北堂傲抿唇,立刻委屈地怨嗔道:“妻主倒是想得好生周到。你出去快活,留为夫在家日夜带孩子……这就是妻主对为夫的疼惜?”想来就憋屈!
  柳金蟾一听这话,立马欢喜起来:“为妻也知相公辛苦,毕竟……带孩子是件苦差事……那……不如……咱们把孩子送到我爹哪儿,到……”
  “到什么?”
  北堂傲想也不想,抱着孩子当即起身,愤而怒视柳金蟾僵在脸上的谄媚之笑,一双狭长的大眼,不可置信地瞅着柳金蟾,有一种难言的心寒在周身蔓延:他一直以为柳金蟾对他的好,都是因为爱他,对他有一颗真心,原来……原来她到现在,即使他为了她养了女儿,她也自始自终没把他当做过她的男人……
  在北堂傲冷冷地逼视下,柳金蟾很想继续说“我……爹……带着……相公……不就可以腾出……空来了?”——
  尽管发音困难,尽管自己几乎瞬间让北堂傲周身的气势压趴在地,尽管她从不畏惧权贵,但她还是无法开口,只因,北堂傲眼中有一种伤,这伤像极了那个死去也始终抱着孩子的疯男人:是为了孩子的安全,坚持带走孩子?然后伤透北堂傲的心?
  还是抱着侥幸心理,仍然让北堂傲带着孩子,然后终日提心吊胆?
  柳金蟾不懂孩子对于男人的意义,但她能看见北堂傲眼底的绝望在一点点地升起,不该心软的,不能妥协的,因为一旦北堂傲病一犯……
  柳金蟾不敢想象此刻还无忧无虑的宝宝倒在血泊中,失去呼吸的惨状,她前世没做过母亲,今生带孩子的时间也没北堂傲多,但她对孩子的爱丝毫不少,孩子出了事,她也会疯掉的!
  但……强行抱走孩子,北堂傲又怎么办?她不可以这么自私!她不要北堂傲成为那个惨死棍下的疯男人!
  垂下眼,柳金蟾很是艰难地开口:“若……你不愿意……就留下。”
  北堂傲只觉得腿微微一软,因柳金蟾这句话,抱着孩子的他瘫软地坐在床沿,所有的好强、所有的期许、甚至所有重新燃起的希望,都在这一瞬间灰飞烟灭——
  失了身的男人怎么会有幸福呢?
  那么他苦苦地还争什么呢?又能争到些什么呢?
  他北堂傲,此一生,永远都翻不了身!
  绝望再次好似难以逃脱的梦魇,将北堂傲罩在看不清前路的噩梦里,若过去,他还想视死如归,马革裹尸留下一个美名的话。
  那么此刻,他连这名也不在乎了,若非怀里的孩子还在“依依呀呀”抓他的袖笼,他几乎都想就这么从屋里走出去,然后走到哪儿算哪,反正,生也罢、死也罢,一生也就是如此了,谁又是谁的谁呢?
  北堂傲眼似空洞,颓然坐在床沿,只低眼俯看孩子不断对他笑的脸,好似失了所有生气的大布娃娃,即使知道柳金蟾此刻正担心地看着他,他也无力去说什么了,他只觉得明明昨儿还肌肤熨贴,将他带入极乐缠绵的柳金蟾,也好似陌生人一般,距离他好远,远到近在咫尺也如天涯,他就是紧紧抓住,也已抓不住了,又或者,他从来就没抓住过!
  “相公?”
  觉察北堂傲在眨眼间便已不对的柳金蟾,不禁凑过去低低地轻唤。
  北堂傲却仍只是低垂着眼,一动不动地继续保持着倚靠床栏看孩子的模样,寂然不语,甚至连话也不答了,刚刚那只凶悍的恶虎,早已成了垂垂而去的病猫。
  “怎么了?”
  柳金蟾下意识地探手去摸北堂傲的额头。
  北堂傲依旧未动,明明柳金蟾的亲切话语近在耳畔,但北堂傲就是觉得好似来自幻境里的缥缈回音,怎么听也不觉真切——
  去了去了,一场梦而已。
  “拥毳对芳丛,由来趣不同。发从今日白,花是去年红。
  艳色随朝露,馨香逐晚风。何须待零落,然后始知空。”
  柳金蟾正想北堂傲是不是又犯病了,不想,她正欲悄悄儿抱过北堂傲怀里的孩子时,北堂傲竟然恍恍惚惚地将她那日夹在《诗集》的诗背了出来,明明只看过一二遍……怎得疯得还能了悟禅境了呢?
  明明那日还在屋里为这诗闹了好一阵,问她是不是去年的老相好来了,所以不想和他过日子了……
  “相公?”
  柳金蟾再喊。
  北堂傲不理。
  柳金蟾要抱走孩子。
  北堂傲抱得死紧。
  柳金蟾无奈,只得又喊:“北堂!”
  北堂傲还是一脸恍惚。
  柳金蟾咬咬唇,少不得硬着头皮低唤了一声:“孩儿她爹?”
  北堂傲这才微微一怔,稍稍抬了眼,不解柳金蟾何以这般唤他,明明从没这么喊过他,也压根不打算迎他进门,这么喊算什么意思呢?
  一想到这儿,北堂傲又要低回头去继续自怨自艾。
  柳金蟾能让他继续这么疯下去?她眼见这么一喊管用,赶紧又在后面投其所好地补了一句:“这孩子送我爹哪儿……不是想着……你说……咱们还要再养第二胎吗?”
  “第二胎”?
  好似魂飞魄散了的北堂傲,不及再次陷入恍惚,耳朵一动,就因柳金蟾这一句“再养第二胎”,瞬间亮了眼儿,然后赶紧收拾满心的零落心情,想也不想地就抬眼,炯炯有神地问道:“妻主……是说,还要和为夫养孩子?”没有不要他北堂傲的意思?
  柳金蟾眨巴眨巴眼,冷了林,微微一回思,终于知道北堂傲刚是怎么了——
  合着又是他的心病犯了,又在疑她想要抛弃他了。

  第492章 虚惊一场:夫妻和好胜当初

  柳金蟾不及感慨“贞操”二字不仅毒害了她前世女子们数千年,而今还在大周把一个个男人弄得疯疯癫癫的,就赶紧佯作什么都没看出来的模样,有些奇怪地问北堂傲:“不是相公,你说,单养妞妞怎么够,这以后还要多多给我们柳家开枝散叶,一胎二胎三胎……生下去,让我们柳家百女千孙的?”这话说起来就汗毛直立啊——分明就是下猪仔的节奏。
  “讨厌!什么‘一胎两胎三胎……’的,妻主说得跟下猪仔似的!是百女千孙,多女多福!亏你还是个读书人!”说话这么不要脸。
  北堂傲一听柳金蟾把夫妻养孩子说得跟猪下崽子似的,当即红了脸,拿手赶紧拍了拍柳金蟾这个说话也没个正经坏妻主,嗔道。
  柳金蟾一见北堂傲又恢复他这“悍”夫的娇俏模样,心里不禁松了口气戏谑道:“还……不都是一个意思——努力下崽呗!”一头未来老母猪,外加一头不外配的高质量种猪。
  “讨厌!讨厌!为夫可不是……让你混说,带累为夫!”北堂傲嘟着嘴猛得轻拍柳金蟾。
  许是拍多了,胖宝宝也高兴地跟着伸手来了,无奈手短都不上,够不上,但够不上,她也比得“咯咯咯”直笑。
  胖宝宝一笑,北堂傲抱着孩子也禁不住跟着笑了,骂道:“你看你,孩子都笑话你!”
  柳金蟾莞尔一笑,拿手就掐北堂傲的刚还嘟着的脸:“你啊,就跟个娃娃似的,三花脸,一不欢喜就板着个脸儿,倒像为妻不要你了似的!”
  北堂傲一听这“不要你了”的话,立刻又想起刚才的不快来,当即一脸委屈地又嘟起了嘴:“谁让妻主想抢为夫的孩子……也不想想这孩子于一个男人而言,是……讨厌,说正经事儿,你就又这么着!”
  “什么‘这么着’?为妻这辈子就娶你这么一个,你不让这么着,为妻可不答应!”
  “花言巧语!就会哄为夫开心!”骗人掏心掏肺的!
  “那是,不哄为妻的大宝贝欢喜,为妻的大宝贝恼了,为谁来给为妻养漂漂的小宝贝?”
  “漂亮男人少了你的?”
  “只是谁也不及相公你和为妻的心,身段又怎么好……相公啊,咱们养个儿子,也像你这么一个模样,好不好?”
  “妻主……说什么都好……”
  眼见着北堂傲俨然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了,柳金蟾很想内牛不止得问上一句:那,为妻杀猪饭多去一二日好不好?
  傍晚,斜阳西坠,然腊月里的风还是刮得呼呼作响。
  后楼帘内,北堂傲抬手万般心疼得给酣睡的孩儿用厚厚的小斗篷裹了又裹,才觉微微落心,又见柳金蟾将他刚给她立好的大毛领扒拉了下来,急得又赶紧竖了起来,嗔道:“外面风大,刚……”
  要说什么,他又红了脸,瞪了柳金蟾一眼,这才又细细地叮嘱道:“不宜吹风!一会儿出了后门,就赶紧朝前门来,别又说欣赏什么落霞耽搁时辰,这腊月里的风可是能冻死人的!听见没?”
  “相公,你都说了三遍了!”背也背下来!
  “说再多,你也要记住才是?每次都要吃了亏才长记性!”
  北堂傲轻轻地拍了拍又嫌他啰嗦的柳金蟾,又忍不住柔柔地再叮嘱:“记住,可别耽搁了?孩子经不得吹!”
  “记得了,相公的小心肝在为妻手里,为妻岂敢怠慢,让相公大人担心?”柳金蟾调皮地冲着北堂傲眨眨眼。
  北堂傲咬咬唇,恨得又轻轻地掐了柳金蟾一把:“成日里就混说!难道为夫就只担心孩子,也不想想她是跟谁姓?为夫是为谁养的?你个没良心的,也不问问你的心,为夫心里真正搁着谁……念着谁?”
  说到难为情处,北堂傲不禁微微低了泛红的脸面,柳金蟾抬眼看去,不自禁觉得北堂傲似乎比初见时更添妩媚与艳色了,便微微有些呆,羞得北堂傲又是一阵脸红,忙拿手轻推柳金蟾往外去,就怕柳金蟾又一个情不自禁,又把他往那帐里推:“你啊,还不去?仔细下面哪个又咋咋呼呼问你去哪儿?”
  柳金蟾笑:“反正都要问,也不怕晚这一刻!”一个下午,那在乎这点时辰,反正是说不清楚了——爱信不信吧!
  “你啊,该正经时不正经,不该正经时瞎正经,何苦来,为夫偌大一个人在这儿,还能跑了你的?去了——夜,还长着呢!”
  许是羞得厉害,北堂傲这音没落,抬手已将柳金蟾送出了帘外,转身拿手捂脸,果然烫得火辣辣的,都怪柳金蟾了,素日里要她如何时,她三心二意的,今儿……老不要脸了。
  柳金蟾瞅着门帘处好大一个人形,恶作剧心不减,临走还不忘冲着屋里道了一句:“其实也不用洗得太干净——”
  果不其然,屋里一块绣帕就朝她兜头抛来!
  “拾得绣帕一块,好似绣球一个,相公,你又得再嫁为妻一次了!”
  柳金蟾戏谑未完,帘后一只手就伸向她:“还我!”
  “不还!”柳金蟾挥着帕子下楼。
  急得里面的北堂傲冲出屋,一低身就夺了柳金蟾挥动的绣帕,顶着一张火辣辣的大红脸,撅着嘴,很是认真地道:“何来‘再嫁’?为夫嫁了你柳金蟾一次,就是一生一世,生是你柳金蟾的人,死,是你柳金蟾的鬼,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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