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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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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金蟾笑笑,相公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她还算个多情人吗?
  “你啊,一天就是胡思乱想!”
  柳金蟾转身半托住仰躺而来的北堂傲逗弄。
  “能不乱想么?为夫才出嫁不到一载,妻主就****呆在书院里,原先山上山下的,为夫也无话可说了,可而今不过就只隔了一堵墙,却好似咫尺天涯一般,回来就饿狼似的,不回来,三催四请,也不打个照面,给句话儿,倒像没为夫这个人似的。”
  北堂傲仰着脸,捧着柳金蟾的脸低低诉苦:“为夫要妻主****这么看着为夫,朝朝暮暮也不厌倦;为夫希望妻主时时刻刻将为夫挂在心间,一如为夫这般朝夕无不想念;为夫渴望妻主对为夫一心一意,此心此情生生世世不改初衷……为夫更想,将为夫这最美好的时候一毫一厘地都给妻主。莫错过!”
  “你傻乎乎的,人一生何时不美好?就会自己吓唬自己!”
  柳金蟾不但承接北堂傲这份心意,只用长发给北堂傲的肌肤画圈圈。
  北堂傲抿唇,冷哼一声:“你们女人最会骗人!若何时都美好,何来‘花开直须折,莫等无花空折枝’?自古色衰而爱驰,那牡丹花开时,人人竞相观赏,趋之若鹜,一朝花谢了,又有几人去赏那空枝呢?”

  第462章 锲而不舍:再接再励拐妻主

  “养花人,不还要****修剪,时时除草浇水,再时不时施点小肥……”
  “讨厌,说话就动手,你给哪儿施肥呢?刚完你又来!”
  北堂傲扭扭,嘴里低低骂着,眼瞅着柳金蟾不干好事儿,却也不拒绝阻拦,只拿手捧着柳金蟾的脸:“想为夫,为夫就是你的,念为夫,就回来,别搁在心里想。为夫嫁了你,就是你的人了——只要你好好儿爱为夫,为夫就为你开枝散叶,光耀门楣……为夫这株花很好养的!”
  “那要怎么养?”
  柳金蟾笑。
  北堂傲横了柳金蟾一眼:“怎么样你还不知道?”明知故问。
  “你说了,为妻就知养得对不对了。”柳金蟾淡笑道。
  北堂傲直视柳金蟾的眼:“那为夫说了,妻主就照着做?”
  “这……”柳金蟾微微面露难色。
  北堂傲当即爬起来,压住柳金蟾,怒道:“就知你又是敷衍我,你们女人就是这样,要人的时候,天上的星星都说给摘,完事了,人要了,就这样不行,那样不行了!你今儿到底给不给?不给为夫就这样不起来了!”
  柳金蟾微微头大,能如何?宠坏了的男人难免娇纵,更何况北堂傲本就是个值得女人去惯宠的尤物,而今更是一朵鲜艳欲滴的噬魂艳牡丹——
  他果然是要将他最美好的时候献给她无保留了:都这般放得开了。
  “你说,能做都做到,还不成么?”
  柳金蟾笑得满眼都是惯常的溺爱纵容。
  北堂傲当即脸上笑得开了花,想也不想就无保留地贴匐在柳金蟾身上,低低呢哝:“为夫不求多,只要妻主夜夜陪伴为夫左右,宠为夫、爱为夫、对为夫一心一意、专情专意,为夫无论上穷碧落还是下黄泉,也跟随妻主鞍前马后共驱驰……”
  “……”柳金蟾拭冷汗,关于这个夜夜归的问题,他们夫妻已经闹腾了近大半月了。
  “为妻去和山长说?”
  柳金蟾选择妥协,不然每次这么后,就为这个闹腾,她真有点支持不住。
  “说什么?”北堂傲欢喜地抬起脸,抿唇直笑,“今儿为夫已经去寻过了山长,毕竟咱们孩子少……妻主是不是生为夫的气了?”
  一微微一觉察道柳金蟾眼底的丝丝不悦,北堂傲立刻怯生生地匍匐回原处,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不敢说话了似的。
  柳金蟾能说什么?家有一夫,谁说就一定能同心同德?婚姻嘛,本就是违反人性的制度,强行用制度和道德将两个自由的灵魂,以寂寞为借口束缚在一起,目标消除寂寞,但其实很多人结婚后,更觉寂寞——
  知己难寻,何况灵魂伴侣呢?
  柳金蟾努力堆出笑:“为妻气你什么?”
  气又如何,为已经做了的事儿发火、吵架,除了让事情更糟外,还不如选择大家都开心的方式,解决问题。
  “气为夫自作主张……”颇有自知之明的北堂傲继续倾听者柳金蟾的心跳,一副大鸟依人的模样,怯怯地低语道。
  “山长同意了?”柳金蟾不想听北堂傲继续解释,木已成舟,而且今儿回来,北堂傲说的事儿,她身为一个女人,族中无人,她是该自己挺身出来保护自己的家眷。
  “恩……但她说不可让外人知道。为夫已托福娘去后门布置了。”北堂傲依旧保持着知错了的小相公状。
  柳金蟾点点头,不想多评价,这种事生为女人不喜欢被人做主,但被人做主了,她也绝不会去鼓励再有下次。
  “妻主,为夫也是没办法了。这半月,外面那么乱,夜里一个人寂寞倒在其次,就是妻主不在身边时,为夫老觉着害怕,上次妻主回来,为夫就想和妻主商量,但妻主回来就……又那么晚了,家里还这么多事儿……”
  北堂傲说得咯咯涩涩,言下之意大有他原也想让妻主做决定的念头来着……
  知夫莫若妻,北堂傲胆子多大,柳金蟾可是心里透亮的很,但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北堂傲吃过这种亏——
  他潜意识对名节一事来得格外敏感,也是一种心上的病,柳金蟾不怪他,只是心疼他,毕竟将来的路还那么长,他这病一旦烙下,稍不小心就会要人命于无形……
  “我知道,家里一直靠你,你辛苦了!”
  柳金蟾拍着北堂傲的肩,像哄宝宝一样试图安抚住北堂傲心底的不安。
  北堂傲闻听此言,一时也摸不透柳金蟾这是天生没脾气,还是又让着他,但人哪有和自己的好运气唱反调?他赶紧就顺着杆子往下爬:“为夫不怕辛苦,就怕妻主不欢喜……妻主不可不喜欢为夫!”不喜欢爷提点你时时记得喜欢。
  柳金蟾笑着轻捏北堂傲的唇,心里这个愁啊:“怎么会不喜欢呢?又要怎么不喜欢呢?”
  “花言巧语,巧舌如簧……”北堂傲嘟着嘴,轻轻拨开柳金蟾捏着自己嘴的指尖,娇嗔着:“就会哄为夫欢喜。若真喜欢,就该夜里回来,不说为夫害怕,就说这大冷天的,妻主回来也能有个人端杯热水、喝口热汤,再不济……晚上为夫给你暖暖手脚不是?”
  “那,为妻,可舍不得!”
  柳金蟾笑看北堂傲一脸的温顺,她可不敢想夜夜被暖脚后,自己在书院被先生们狠刮的狼狈样儿。
  “但为夫愿意、愿意、愿意!打心底地,就是愿意!妻主疼为夫,就让为夫天天在你身边伺候着。为夫不闹你读书了还不成?”
  才说温顺,一点不如他意,北堂傲就在柳金蟾怀里一阵乱蹭似的撒娇。
  “成!成!成!”
  柳金蟾赶紧举手投降,她倒是此刻能坐怀不乱,就怕蹭人的人擦枪走火,一会儿又来一个热情大奉送,她明儿就是想爬起来读书,也直不起腰了。
  “此话当真?”
  北堂傲眼睛亮。
  柳金蟾不禁苦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为妻可曾骗过你?”来日养不活你,可别怪我!

  第463章 拐带成功:蜜语甜言小打闹

  “那……为夫去去就来!”
  说着北堂傲就取了搭在那头的一件裘袍胡乱裹上,赤脚就想跑。
  急得柳金蟾急喊:“不好好穿,仔细一会儿着凉!”
  北堂傲却只羞答答地扭过头嘻嘻一笑:“一会儿就回来!”
  不及柳金蟾问去干什么,北堂傲就消失在了屏风处,晕得柳金蟾也要跟着起来将北堂傲喊回来,无奈她才翻找了半日,才想起她的衣裳全送去洗了。
  穿北堂傲的吧,柳金蟾拿起北堂傲的大袄,呵——
  穿进去了左臂,右臂就怎么也够不着那边衣袖了,再奋力把那边衣袖扯过来,前后中间空了,这就是拿着汗巾使劲拴,也是个空桶里竖了根猪腿,四周中空吧?
  “这……”
  柳金蟾头大,正要问那头北堂傲她的衣裳都放哪儿的,北堂傲又大孩子似的一溜烟儿跑了回来,褪了袍子就往被子钻,活像一只大北极熊——
  被子里这一阵凉风刮得柳金蟾赶紧拿被子往北堂傲身上压:“你刚出屋了?”胆子够肥的!
  “哪有!”
  刚还欢喜的北堂傲,一听这话儿,气得当即嘟了嘴:“为夫再是不检点,素日里穿着衣裳也不出这屋的!”
  “为妻也没说什么!”自知问错了话的柳金蟾少不得坐在北堂傲身边解释。
  北堂傲却不依饶:“妻主如若不信,你就只管去打听,问问这山上,为夫就是在院子里,也无不把纱幂戴着,不让女人混看去的!”
  柳金蟾头大,心知又触及了北堂傲的心病,便不敢在这事儿上与他纠缠,赶紧转了话题道:“你啊,就多心,为妻不过是担心你在外屋着了凉,你就说了这么一车子话?你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为妻,还不知道?哪里就这样疑了你去?”
  北堂傲听这话,似乎是自己多了心,但柳金蟾话里那句“你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为妻,还不知道?”却更是让他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北堂傲是什么性子”的人,柳金蟾自然知道,但他……那事儿,柳金蟾不也一样心知肚明的紧。
  是正话反说,还是反话正说,北堂傲一颗心悬在心口,只拿一双警惕的眼盯着柳金蟾,想要从柳金蟾的眼底看到他要的答案。
  “你啊,一天就会胡思乱想,自己吓唬自己!仔细那日把自己吓疯了去!你啊……”
  柳金蟾故意忽略过北堂傲那双眼底明明白白写着的警惕,露出一副丝毫不以为意的神情来,本想警告北堂傲他老这么着,迟早得把自己逼到死胡同里,要了他一条命。
  但话刚到嘴边,她又觉得自己真这么说,弄不好人帮不了,倒又给他添了不必要的负担,少不得赶紧改口道:“有闲儿想这个有的没的,不如赶紧着给为妻寻身衣裳,你看你这衣裳大的,为妻穿起来都跟套了间房子似的。”
  北堂傲一瞅柳金蟾俨然小孩穿大衣的模样,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为夫这衣裳,岂是妻主这身量能穿的?”说着,他要起身为柳金蟾寻衣裳,只是……
  他才要掀了被子吧,又突然不动了,俊脸还硬生生地板了起来:“妻主,又想回书院去?”要了人,又要拍拍屁股走人!
  柳金蟾一愣,她是有这想法,但……一下子就被北堂傲戳破,难免有些尴尬,只得摸着鼻尖笑:“为妻难道在相公眼里就是这样的人?”
  北堂傲冷哼一声,拉着被子就躺了回去,趴在枕上,阴阳怪气地嗔道:“妻主倒不是这样的人,就是这二日回来,妻主摸着自己的心问问,是不是一回来就都这样?”
  “都怎样?”眼见着北堂傲这么快就忘记了刚才的不快,柳金蟾习惯地坐到北堂傲身边戏谑道。
  北堂傲愤愤地抱着被子起身,瞪着柳金蟾,要开口直言吧,一思及要说的话吧,未语倒先红了脸面,只支支吾吾地低低回了句:“你……不知道?”明知还故问,要不要脸的!
  “想听相公说!”
  柳金蟾最喜欢的就是北堂傲这娇俏的模样,明明人经这大半年,入帐蜕下羊皮已跟猛虎一般毫无矜持可言了,但嘴上就还是跟个黄花小伙似的,问他两句就脸臊。
  “不是好人!”北堂傲恨得掐了柳金蟾这坏女人一把,“你干的事儿,还好意思问人?你要不要脸的!”
  “你不是我相公嘛!”柳金蟾捂着未疼的手臂,继续嬉皮笑脸。
  “理你?”坏人!
  北堂傲恨得推开柳金蟾掀开被子就下地着衣。
  柳金蟾也不答话,只托着腮,好整以暇地靠着床栏膳景,突见北堂傲拾起一条下裳,当即摸着鼻尖,偷笑不已地故意、很不在意地问了一句:“你确定……你……不先洗洗?”
  北堂傲先是一顿,接着眼一低,耳畔就滑过以示戏谑的笑声,这……
  “柳——金——蟾——”
  瞬间臊得整个人从头到脚都红得好似大龙虾的北堂傲,想也不想,就着手上的秋色绫裤就砸柳金蟾头脸。
  但,这样如何解气,尤其柳金蟾头顶绫裤还指着他挤眉弄眼……
  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笑笑笑……”
  庞然大物一般的北堂傲,被笑得手足无措,恨得整个人扑将下来“拼命”。
  “呵呵呵——错了……错了……呵呵呵……肚子……肚子笑得不行了!啊啊啊——真错了——呵呵呵——真的,真的……忍不住……哈哈哈……”
  “你还笑、还笑……不许笑……”
  “哈哈哈……真忍不住……哈哈哈哈!”太好骗了!
  肚子痛啊,笑得要断气了——
  没见过这么笨得,次次都上当!
  笑死她了!
  楼上这一通闹腾啊,楼下就跟听上面演大戏似的:一会儿又喘又叫还把新床摇得“叽啊嘎的”直喊遭不住,一会儿安静得如同睡死了一般,再一会儿就是拌嘴闹了、恼了的争执声,耳听着上面爷要如何如何,不想就在大家心提了起来的时候,上面的又笑了……

  第464章 莫名其妙:古里古怪的奉箭

  上面小两口这一通闹得,在床二度“嘎吱嘎吱”高喊“遭不住”后,楼下一群心提到了嗓子眼的人们才微微落心。
  福叔直说他年纪大了,这种刺激受不住。
  奉书笑:“福叔再多听几次,就年轻了。”
  福叔先是一怔,接着就手执锅铲追着奉书从前院跑到后院,一路骂着:“小兔崽子,你你福爷爷,你也敢耍嘴皮子!”
  弄瓦和抱瓦几个娃娃就全部跑到了门外欢呼:“福叔,追啊、追啊——”
  “快,要逮住了——”
  门里奉箭靠着门框笑。
  雨墨则在外面看得半日后冻得不行,缩手缩脚地回来,一见奉箭没出去,不禁道:“这热闹,你咋不去看?”
  奉箭暗暗指了指楼上,然后低问道:“你不看得挺有意思么?怎得回来了?”
  雨墨搓搓手道:“风大的紧,我一把年纪,也不好跟着弄瓦几个跑跑跳跳的,这不,站站就冻得不行了,我换你……”话到这,雨墨才想起,她好像是连楼梯都不能爬的,不禁朝着奉箭抱歉一笑。
  奉箭也淡淡地瞅着雨墨笑了。
  “我也不是奉书那闹腾的性子……你若还想看,就把这个拿过去,就不这么冻了!”说着,奉箭将炭盆里几块碎炭夹进一小铜炉里,放进棉袖笼递给雨墨。
  “这个真是精贵啊!”
  雨墨傻乎乎地接过奉箭递给自己的袖笼,心里怪怪的,真不是她多疑,自白鹭镇回来,她就觉得奉箭对她怪怪的,怎么说呢?不是好得有点过火,就是挑起刺来,能鸡蛋黄找骨头,简而言之,就是不对劲,十分不对劲。
  “你觉得好用就成,哪有什么精贵不精贵的!”
  奉箭眼也不敢直看雨墨,东西给了雨墨后,就又站到了门框处继续看热闹。
  雨墨想说感谢吧,又觉得太客气,索性临走时恭维上一句:“奉箭哥哥这么贤惠,将来娶奉箭哥哥的人,一定有福了!”
  这话不提还罢,一提,奉箭的眼就不自禁回看了雨墨一眼。
  这一看,看得雨墨心儿扑腾扑腾的,不是奉箭及时拉住,差点儿从门槛处绊了出去,笑得也回来烤火的弄璋,口没遮拦地来了一句:“雨墨姐姐这是看奉箭哥哥看傻了呀!”
  此言一出,吓得奉箭赶紧放手,雨墨就跟笨熊似的直扑在地,这摔得直叫一个晕,晕就晕吧,雨墨年纪轻,爬起来,“砰——”一声放下手炉,就挽着袖子追弄璋去了:“你个小妮子,你姐姐我,你也敢胡诌!”
  “雨墨姐姐,弄璋错了!”弄璋人小灵活,撒丫子就一路跑了老远,雨墨也不示弱,一路追出栅栏去。
  倒是奉箭拿手压压脸上的潮红,嘴角儿微微止不住地勾了勾,默默地拾起雨墨放下的袖笼,自个人抱了起来看外面:好似夜里会下雪呢!
  从柳金蟾晌午回来,不眨不眨,一天又从斜阳西下滑到了月上柳梢。
  楼上说不完、道不尽的呢喃细语还在继续,奉箭几个去上面撤晚膳的时候,隐约还听屏风后,爷躲在帐子里与夫人叽叽咕咕地,说他想夫妻好好养个半年,预备再给柳家添一个的事儿。
  楼下就传来敲门声。
  先一阵,没人理。
  接着又是一阵。
  奉箭一听帐里夫人问:“这是谁这么晚来了?”貌似有要起身的意思。
  爷就赶紧喊了奉箭一声,然后拉着柳金蟾依旧躺回去,奉箭临下楼时,依稀听着爷与夫人撒娇道:“谁来,也不许你去……天塌了,也不许走……”
  奉箭心里怪怪的,不解何以爷变成了这样,不禁担心自己嫁了人,是不是也会这样?
  思及此,奉箭脑中忽然就乍现了,那次不经意看见夫人与爷在帐子里的事来,顿时羞得满面通红,那里还敢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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