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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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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选了她女儿;而这次子北堂傲更是胆子大,居然从庶民淘出了这么一个名不经传的无名小卒柳金蟾,看是一次次削弱了北堂家通过联姻壮大自己的机会,实则给皇太女埋下了一颗轻敌的种子!
  山长点头、复点头,最后眼看慕容嫣,有些话不用说——
  慕容家的人,她最懂了,毕竟慕容冰就是这白鹭书院出去的学生,他们家族的人最擅长的就是靠山吃山,还有就是心胸狭隘,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所以……
  她此刻不会当众让慕容嫣难看,更不会学人棒打落水狗——
  人嘛,谁敢说自己一世顺遂?
  谁又敢言,谁就此一生穷困潦倒,后半生就注定一蹶不振了呢?

  第428章 隔岸观火:一群好事的同僚

  北堂家而今是风光,但也是强弩之末,岌岌可危,不及时韬光养晦,以退为进,百年的荣耀也只能是昙花一现,最后树倒胡弥散,更甚者株连九族,子孙零落,不是浪荡天涯,就是人头落地!
  而慕容嫣,若能从她娘为她织就的富贵迷梦里即使幡然醒悟,也难说她不会有一日成为人中龙凤!
  一切冥冥有定,又无定,心所取也!
  “老妇,记得有为慕容小姐安排过床位!”
  白鹭山长不想苛责谁对谁错,只想让慕容嫣明白,她今时今日的位置,毕竟一来就能引起白鹭书院乱象的她,也是个人才。
  慕容嫣一愣,循着尉迟瑾的眼看向那张正对着窗的床,赶紧恭恭敬敬地低低笑向尉迟瑾道:“话虽如此,但嫣儿听娘说,而今这书院山上还有一处空……”
  “是!但那是嘉勇公为他的夫人年初定下的,只是尚未来住……老妇想,也没人敢去占着,毕竟……她可是当今皇后的亲亲弟妹!”
  尉迟瑾淡淡摇头,然后笑着建议道:“不然,慕容小姐,过两年来?”
  慕容嫣先一听“嘉勇公为他夫人定的”心里就是一梗,这再一听要她再“过两年”?
  她当即摇头不迭——
  这过两年,谁知又是个什么境况?她翻过年就十九了!
  北堂傲养病不见好,又换了别处,她去哪儿找他?她娘可说了,而今北堂傲算是已嫁男人,他日遇上动心的,只需休书一封,再嫁可就不难了!
  她们现在能赌的,只有大周男人内心“从一而终”的祈愿,以及北堂傲旧情难忘。所以……
  必须尽早澄清误会,重修旧好,只有这样,即使那边宫里改弦易辙,将璟公主另指她人,她慕容家也能确保在璟公主出降后,还能借北堂家重振旗鼓,东山再起!
  “那,我还是将就这儿好了!”
  慕容嫣立刻露出一副善解人意、勉为其难的模样道:“毕竟……只是白鹭书院小住时日,多早晚,还是得回京城……咱可不是靠科举入仕途的人!”高人一等的优越感,顿让屋里每个学生心里滋味百不同!
  柳金蟾还半躺在榻上,满心嫉妒地腹诽:“咱可不是靠科举入仕途的人”……够拽!
  白鹭山长笑:“哪是!慕容小姐是戎马出身。”科举之路你也走不了!
  “既如此,我还是先将就这床位吧!”
  说着,慕容嫣很是委曲求全地,从容朝柳金蟾正躺的床去。
  素来最恨人以权压人的堂长梁红玉,紧随副山长之后踱步进来。
  若是以往,她定当仁不让开口“山长,这样做,不妥当,有失公允!”伸张正义,然,今日,这未来的“驸马夫人”对当下的“国公夫人”谁更胜一筹。
  同僚纷纷进来,却一个个站在门边观望,晕得尉迟瑾心里好气:一群好事的!
  不说话,不如都回去,省得在这儿给人壮声势,让书院学生们想法更多!
  但白鹭山长可没空内讧,只对自己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指不定这慕容嫣来,也是学生们一番人心的历练呢?
  尉迟瑾没有直接开口拒绝慕容嫣这一明显的“围魏救赵”之举,她只好状似无意地径直又朝屋内紧走了一步,指着空床问“棺材脸”葛映雪:“这床怎空着?”
  慕容嫣循着尉迟瑾的手一指,目光落在那物品撒落,颇为凌乱的床,眼神微微闪烁。
  葛映雪则静静地看着孙墨儿,那张一月前收空了的床,条理分明地说道:“回山长,这床原是另一个孙姓学生的,只因她今年在家待产,开春三月才来,所以学生想着各处床位紧张,鬼谷书院又占了那边去,各屋都在添床,就这屋宽松些,所以就自作主张,安排慕容姑娘先到这住,等以后房舍空出来了,再做计较!”
  柳金蟾不禁暗赞葛学长就是会说话,明明就是看她们这一屋渣渣成堆,市侩气最重,故意送来沆瀣一气的,还说得跟特殊照顾一般,据她柳金蟾所知,整个书院就她们屋住的权贵多,而且贫富悬殊最大!
  换句话说就是阶级矛盾明显。但傻子才得罪学长呢,她柳金蟾现在是“重伤患者”,猫着不动就是最好的保护甲。
  但她却不会忘了虚着眼儿,默默地看着山长听罢葛映雪的话,静静看向慕容嫣那好似在问“你怎么说?”的“温和”眼神。
  慕容嫣自是一脸尴尬,待她要说点什么时,尉迟瑾又指了指胡乱丢了这边一地的东西,眉头皱了皱:“那这又是谁的?怎的胡乱堆在这儿?”
  屋内一片寂静。
  柳金蟾趴在慕容嫣的衾被上,还是一动不动。
  尉迟瑾审视的目光转向屋内众人:
  柳金蟾装死——等她尉迟瑾为她当棒使……
  杨真学立在塌边,眼神闪烁,但一触及山长的目光后,迅速地垂下眼睑,努力露出一副她不知的模样,只可惜不断抓扯袍子的手却将她满心的局促不安,暴露无遗。
  陈先红则干脆就一直低着头看脚尖。
  刚才还一脸心虚的慕容嫣,此刻见此情状,不禁有些小得意,索性也跟着装傻,她今儿倒要看看谁敢把她给抖落出来。
  尉迟瑾深呼吸:
  很好、很好!
  《君子篇》素日背得都一个个滚瓜烂熟,原来都只能挂在嘴边,而到不了心,这还只是在书院,尚未到官场!这明日为官,还不一个个都是胆小如鼠、人云亦云之辈?
  谁有担当?
  尉迟瑾再看众人:“一个人都未见?”说着,她脸上的怒意微微上提。
  柳金蟾见势不妙,再看沉默的“羔羊”们一个个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这个受害者,难道还要等人来救?青天都要翻黑夜了!
  故意身体不支的柳金蟾缓缓地爬起来,微微拉长脖子,然后桃花眼“倏”地瞪得铜铃一般,指着东西,柳金蟾就万分激动地晕晕道道地站起身,很是委屈恼怒喊道:“这这这……是学生的……学生明明……谁……”

  第429章 朝廷栋梁:好一个国公夫人

  柳金蟾手指一地的乱物,用满是灰的裤腿很无意地在慕容铺上再狠狠擦过,然后抬眼,演技堪比奥斯卡影后地仰望着诸位先生,满是被人欺辱的悲愤又不敢吵闹的委屈之色,大有泫然欲滴之势。
  尉迟瑾算是明白了,她今儿是来看未来大周“朝廷栋梁”的——
  如果,她不知道她柳金蟾是国公夫人,没和她在衙门里共处过,尉迟瑾一定会被她今日的表扬骗倒,但……
  她此刻只想为她的演技而喝彩,然后为当今朝廷而倒吸一口气——
  此女还甚是年轻,就有如此精湛的演技、如此慎密的心机……后生可畏她老矣!
  但反观此事。
  一个人被人欺负了,也知是谁,但在无凭无据的情境下,却只能用这种博人眼球、赚人眼泪的方式来申诉,请求公平,而且还就是在书院这样的清净地,尉迟瑾不禁问自己:若遇上此事的不是“国夫人”,她尉迟瑾当如何处理?
  问自己,自己今儿在处理此事前,是否已犯了先入为主的错?而有失公允?
  尉迟瑾压下心里翻腾的思绪,微微静了静,决定自己且不要对任何事先做论断。
  于是,尉迟瑾的眼再次扫视屋内的学生——
  这群很可能成为大周官员的孩子们。
  不畏权贵做不到,就难做到惩恶扬善,做不到惩恶扬善又如何辖治一方,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呢?
  尉迟瑾等待着,哪怕给她一个眼神,也让她看到一丝大周未来子民们的良心所在……
  但,谁也没把眼抬起来看她,只杨真学不时因局促,而时不时抬眼看她的脸色。
  尉迟瑾依旧不说话,她问自己:
  若这群孩子们知道真正的国夫人是被人扔了东西的柳金蟾,扔人东西的慕容嫣从头至尾,就是个落魄的官宦小姐,她们会如何?纷纷站出来指责慕容嫣?
  但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不是另一种溜须逢迎吗?
  屋内是如此的寂静,除了屏住的呼吸声还是屏住的呼吸声。
  寂静像一双无形的手,将屋里每一个洞知真相的人心揪紧,然后抓住他们的咽喉,窒息的沉闷感,胜过那夏日雷雨前的喘不过气的沉闷。
  尉迟瑾相信,如果她此刻不是当众问,而是一个个提进屋内,一一盘问,真相就会昭然若揭,但她知道真相,只是想有个人能有个人站出来说句话。
  然,明哲保身,伺机而动,有时也是朝廷生存之道,尉迟瑾暗想自己许是自己年纪大了,微微有些急了。
  想着,尉迟瑾决定结束这沉闷的审视,将这件事儿做个结,谁料,就在她清清嗓子,欲开口作结时,一个伸伸缩缩的人影在悄悄儿趋吉避凶地挪移。
  尉迟瑾眼睑一垂:
  “黎荔!素来你是消息最灵通的。”也是最会来事的!
  黎荔先是一愣,接着一阵憨厚的傻笑:“这个、这个……山长,学生今儿恰好来的晚,好像……好像一来就是这样的,也不知是谁弄的,居然就这么给人乱堆乱放的!真是……捡捡就好了!”
  黎荔说着,眼明手快,赶紧走来将地上的一堆收拾到床上,一副热心肠的模样。
  黎荔一动,杨真学和陈先红也赶紧赶过来帮着捡拾。
  然,柳金蟾没动,这事就这么过了?
  她心里有隐隐的不悦,但人家就算不是未来的“国公夫人”,也是名副其实的官家小姐。常言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柳金蟾暗思再这么闹下去,明面上自己面子挣回来,暗里,经今儿这么一遭,能帮自己的人更少,说白了,还不是自己吃亏?
  但,今儿,不让山长说句话,就这么算了,柳金蟾担心自己日后的日子更难过,所以,她还是不动,仍旧一脸愤愤难平的懊恼模样——
  当然,山长若不理,她也无法!但,话说回来,山长今后交待她什么事儿,她柳金蟾可就是阳奉阴违,绝对不往好里办了,毕竟人不能用了就丢吧?她为了她那封奏疏,差点把脑袋都撘进去了。
  一句话,就是忍,也得给她个台阶下!
  柳金蟾这脸只要还是垮着的,也就意味着这事儿没得完。
  没得完,山长们就得继续处理这起新生欺负老生的“严重事件”。
  这就可怜了主动帮柳金蟾收拾东西的黎荔等人,慢慢地收收捡捡、捡捡收收吧,先生都是明眼人,谁故意的,不是一目了然,虽然三人尽量将收捡活路做到极其细致——
  无奈东西不多,卷起的铺盖一展,最多就能多掖掖,再拿手抚平抚平;箱子木盆下面一塞,也只能理到整整齐齐;而书本等物,她们随手一放就是码得整齐划一的……
  也就最后面的轻纱细帐微微费了点功夫,但三个挂帐子早是熟练工,三下五除二,一上一下,素色霞帐上了架——
  别看,在这窗对面,光线好,这窗外午后的阳光儿一照进来,还真跟红霞似的,影影绰绰,跟笼一团粉雾一般,与这银红小缎面的衾被一映衬,偌大一个暗红的双喜字不怎的就在光影的交错中凸显出来,隐隐还有福字花衬在下,乍一看倒像一个袖珍小婚房。
  这……
  尉迟瑾的青筋隐隐暴露:
  好你一个北堂二公子,从简从俭从减,一切素色,你就是这么素的,这么“从简从俭从减”的……
  “收起来!”
  不等其他人惊艳这织工的美轮美奂,白鹭山长手一挥,就令尚未注意到异状的葛映雪二度卷了衾被与帐:“书院乃是莘莘学子们苦读诗书之地,纱帐也只是用来挡蚊去蝇之物,非尔等炫富夸耀之所……按院规,所有非青白素色的蚊帐,一律收!纨绔之风必须收!”
  此话一出,以柳金蟾之物做筏子在前,慕容嫣这边的粉色纱帐缎面锦被也无一幸免,全被葛映雪带着几个女学生,三两下拆了,只余光秃秃的棉被,丑丑得横在床头,而柳金蟾更惨,连铺盖都没收没了——
  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第430章 重修旧好:书院脆弱的友谊

  接下来,就是轰动了白鹭书院的头一遭查检,数十年来,头一遭以斋长、舍长、学长为首的查检活动在白鹭书院轰轰烈烈的展开了:大到非学院提供的大木箱子、超过数量的行李、小到床头的那些个到处乱摆的瓶瓶罐罐说不清用途的小物件,一并被学院要求在一个时辰内送出书院,送不出的请立刻锁入各自箱子,存入库房留待离院时一并带走。
  这查得叫一个突然,更叫一个严。
  涉及违规学生四十五名,皆被通知去舍长屋外排队,等待谈话。
  柳金蟾也在其中,她坐在长凳上,前不见头,后没见尾,众人皆回以她一个“都是你害的”锐利之光。
  有个学姐最郁闷,她也就多带了一样违禁品,素日里都藏得好好的,偏今儿来报道想要炫耀,才刚拿出来,就被喊来排队了。
  她抱着袖珍的小盒子,闷闷地坐着,大家好奇,都让她打开来看看,她起初死活不愿意,后来大家胡乱猜,她急了,就开了盒子,说是她家姐送她的玫瑰精油,果然开瓶好远都是香。
  大家都替她打抱不平,说这不过是个香囊荷包一样的玩意,怎得也不许留在屋里,又不是放不下,喧闹声才起,就听一个“嘘——”之后,一人暗指后面某位正专心致志看书的人。
  所有人瞬间安静无声。
  柳金蟾眼看着书,也没去听,但那香味儿,一闻就是闺房用品,不是违禁用品还能是什么?夜里,北堂傲一碰这东西,生猛得跟被下了药似的,后劲之足,较之以往提升度在足足三倍以上。
  然,她无心去八卦,只继续埋头读书。
  倒是一边,因衾被过黑,三年未洗也被列入谈话名单的陈先红好奇不已,一直戳着柳金蟾看看稀奇玩意儿:“味道好香,你说要点散在我衾被上如何?”
  一想到自己很可能被要求洗被子,就感到绝望的陈先红,眼里满是闪烁的希望之光。
  柳金蟾那,还对今儿先红更没义气的事儿耿耿于怀,埋首书中,只字不答。
  陈先红眼见柳金蟾对她不理不睬的,不禁心生歉意:“哎,生气了?”
  柳金蟾仍旧板着一张脸,将书静静地翻过新的一页:晚了!
  这模样显然就是生气了嘛。
  陈先红又“戳戳戳”柳金蟾:“那国公夫人,当日也是个旧识……咱也不好,太厚此薄彼……不是?”
  这话……
  柳金蟾无奈的抬眼:“你的意思,对她不便厚此薄彼,对你的同窗,你就可以坦坦然的厚彼薄此了?这就能显示你公正,不杂私情?”想拍马屁就拍马屁,何苦来……两面都得好,能有这样的好事儿,她柳金蟾早做了!
  柳金蟾横了陈先红一眼,扭过身继续看书排队。
  “错了还不行么?下次……”陈先红继续嘀咕。
  “晚了!”还有下次,她身首异处都不知是谁背叛了她!
  柳金蟾果断拒绝。
  “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您就大人大量,原谅小的这一遭儿,小的……”陈先红再接再励。
  无奈柳金蟾不待她说完,当即打断她这一堆“哄人”似的“承诺”,冷冷地回了一句:“我是小人!”眦睚必报!
  “你……”
  陈先红还要继续道歉,就忽然觉得周遭看她们俩眼神怪怪的,不禁又赶紧暗戳柳金蟾:“得,别着了,大家都看着咱们呢?”
  柳金蟾不想理陈先红,但抬眼一看,哎呀呀——
  大家这眼神……
  “谁让你乱说话?”
  柳金蟾忍不住抱怨,越想越觉得刚才那些话,跟小情人说私房话似的。
  “不是你像个男人似的,磨磨唧唧的嘛!”陈先红也觉得怨。
  “得,闭嘴,保持安静!”
  柳金蟾突然觉得遇见陈先红是她的人生一大败笔,这……就像她遇见村里死缠烂打的楚傻子——牛皮糖似的,见了她,比见她相公还能粘!
  “哪,和好了?”陈先红锲而不舍。
  柳金蟾无语问天:“你要是看见男人,有你这一半的难缠,你现在就不用担心没人给你洗被子了!”好男怕缠女!
  陈先红一阵干笑,只是一想到他那无人给洗的被子,二度陷入了郁郁之中。
  “今年也不知怎得了,你说怎么就查得这么严呢?”她过去几年没洗都顺利过关……
  陈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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