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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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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是读书到半夜的人啊——
  早知爹娘不好当,早知娶亲是个坑,她还是无可救药地跳进来了!责任责任,女尊世界做女人也不易呢!
  好梦易睡,就是难醒。
  仿佛正是甜梦最酣时,“嗷嗷嗷——”的啼哭声又开始高歌了。
  柳金蟾甩甩头,不敢迟一秒睁眼,赶紧轻轻地放下睡得她手麻的北堂傲,操起眼见到了爆发之势的宝宝,赶紧关门到外屋呵哄,不为别的,就希望今日的北堂傲能睡好,起码知道她是很关心他的,比关心宝宝还多——
  只因前世她有个竞争对手因产后忧郁症跳了楼。
  她记得她当时代表公司探望她时,昔日神采奕奕、作风强硬的她躺在病床上好似苍白几近枯萎的玫瑰,两眼无神,缓缓转过头看自己时,柳金蟾觉得眼前的只是一个会转动的躯壳。
  她什么也不说,拒绝见任何人,尤其是她的老公和孩子。
  不久,她辞职去了别的城市。
  后来,柳金蟾一次在咖啡间倒咖啡时,才听住她家附近的同事说她出院后就办理了离婚,还说:“她啊,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惨啊,跳楼前,有整整一个月晚上我家都听着她孩子哭,我娘说她白天黑夜的带孩子,次次见着她,那两眼圈都是黑的。”
  “她男人呢?”一人问。
  “男人有个屁用!他一句‘忙事业’天天早出晚归,要么就是一出差就是十几天,我娘说,他一回来,两口子就吵架,吵完架,男人门一甩就走了!出去又是好几天。都见不着人!”
  “张小姐也真是,年轻,也太要强了,男人难得回家来,她忍忍气,软言细语两句,不就没事了,也不至于闹到自己跳楼啊,看,现在婚姻也没了,又没脸回来上班,孩子多可怜啊!你们年轻人啊,就是不会想,女人啊,这种事,退一步不就好了!”……
  后面的话,柳金蟾当时也没听,也听不下去。
  现代社会男人打拼事业,女人难道就没有事业么?婚姻经营失败了,就都是女人的错吗?为什么婚姻中就一定的是女人付出比较多,还必须处处忍让?女人嫁男人最初的期许不就是期望有个臂膀可以靠吗?
  柳金蟾想不明白,当时也无从去明白。
  后来,她出差在外地重遇张兰时,张兰的脸上多了更多的沉稳,只是眼角那种沧桑还是难以抹去。
  尽地主之谊,张兰主动请她喝茶。
  席间,张兰主动谈起了她这段失败的婚姻,她说:“那时真的太年轻,以为相爱就一定是能幸福。”
  说着,她的手理了理透着板栗色的长卷发,冲柳金蟾自嘲地笑了笑,好似她当年多么天真似的。
  “所以家里父母尽管一直反对,我还是一意孤行和他结婚了……呵呵,开始真的很幸福,就像童话一样,接着我又怀孕了,我们是如此期待这个孩子,我都以为自己在天堂!呵呵呵!”又是一阵自嘲似的笑。

  第417章 婚姻之道:张兰的一番痛悟

  “然而,噩梦就来了。我以为有了孩子,我们的婚姻将更加牢不可破,但……从孩子落地那天开始……我就没睡过一个好觉,睁眼是孩子在哭,闭眼是孩子叫,有时靠着墙都能睡着……我是如此的疲惫!”
  说到这儿,张兰自持的情绪好似有些失控,她眨眨眼,朝金蟾奋力露出了一个好似她很好的笑,但柳金蟾记得,那时她的眼,即使时隔多年依然可见闪动的水光被强压在眼角。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今天要和你说这些,明明这事儿我对谁都没提过,呵呵,我是不是太要强了?我都不懂,见着你突然就很想说……大概我们过去是对手,也或许……你是那个公司里唯一没有对这件事好奇,还是唯一在那时来看我,只安静不说一个字的人,于是我总觉得,你会懂我……尽管,你素日里在公司里,总是一副‘遗世独立’的样儿!”
  张兰依旧在笑,柳金蟾记得她当日也回以一个淡淡的笑,虽不解张兰何以说她“遗世独立”,但前世的她只是因儿时的经历,总有种自卑,爱把自己放在人群之外,不人云亦云、也不特别信谁,一切都是淡淡的,有点孑然而立的味道——
  大抵如此,才被张兰说是“遗世独立”吧——怎么说呢,太高看她了。前世的她自卑得就像一株生命力顽强、而又倔强的野草。
  然后,张兰止住笑,低头开始整理手上的餐巾,一面静静道:“累不可怕,漠不关心才是最可怕的。你能想象在那么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只有你和孩子,只有孩子每日无休止重复的哭闹,不分白天黑夜,多想有一个搭把手,多想有个人把他肩膀给我靠一靠,但……却没人关心、没人帮我一把,甚至安慰一声,我抱怨两句,那个自私的男人就说带孩子本来就是女人的事儿……我几近崩溃地吵闹,只希望他能来关心我,但他骂我是个疯子,说我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为什么就不能理解他在外的辛劳,说我不懂他的压力多大,然后摔门出去……我没压力吗?我为了生这个孩子放弃了升职的机会……”
  “那时要强如我,不愿向人诉苦,尤其我这段婚姻,一开始就被我父母反对!我甚至不敢向我的父母诉苦……后来,就是你们都知道的,我离婚了,辞职了,一瞬间什么都没了,很多人都说我很傻,让让不就好了吗?男人喜欢女人的温柔、体贴、关心,多一点包容就没事了!”
  张兰说着抬起了眼,又是一笑。
  这次的笑里,柳金蟾当日敏锐地发现张兰的眼底的酸涩被一种心寒的决绝取代了。
  “离婚是我提出来的,那个男人也求过我看在孩子还小的份上……也许你此刻会觉得我很无情,但如果,那个时候,他肯把希望我给予他的关心、理解、包容、安慰、甚至是一点点温柔,给我,我不会回馈他更多吗?”
  临走时,张兰留下了一段话,她说:
  “婚姻本就是两个人互相取暖的地儿,相互理解、相互关心、都多为对方想想,就是天堂,反之失了相互二字,就是地狱,没有该不该,只有能不能,我常想,如果婚姻里,彼此都只知不断给予,而不是不断索取,是不是就能幸福到老呢?但……人都是自私的!”
  后来,她与张兰由竞争对手成了莫逆之交,只可惜,次年,她就被那楼上跳下来的人送到这个世界,张兰那些个关于爱情、婚姻、相处之道的感悟,她柳金蟾也无缘再静静倾听了。
  往事不可追;
  知己可遇不可求!
  柳金蟾抱着宝宝也不知自己怎么就想起了这段尘封的往事,也或者是方才乍见的北堂傲,让她想到了那个几乎被遗忘了的张兰,一样的疲惫,一样的要强,一样地选择了不被祝福的姻缘,唯一不同的是,他遇见了她!
  柳金蟾一面检查宝宝的尿片有没有存窖,然后尝试着给孩子提尿,前世帮人时学过,但现在还记得多少,也就只能看运气了。
  这才一上手,柳金蟾的“嘘嘘”声刚起,宝宝就格外配合地开始“浇地”了,惊得一侧的弄瓦几个孩儿全拿崇拜的眼望着她,好似她柳金蟾是朵奇葩一般。
  这也能叫奇葩吗?
  抱瓦弄瓦他们这几个孩子在家破人亡前就会照顾自己的弟弟妹妹了,弄瓦甚至说他以前在家时,时常都背着最年幼的弟弟,带着其余弟妹在家做家事,还能给地里的父母送饭,是家中不可或缺的劳动力了……
  柳金蟾接过抱瓦端来的一盆清水给宝宝洗了小屁屁,就在抱瓦的帮助下,给宝宝重新上了片,抱瓦说:“小小姐一会儿吃着东西又该拉粑粑了!”
  一排黑线就在脸上滑过!
  弄瓦也跟着点头,不过他说:“我以前喂弄瓦的弟弟吃东西,我爹都让我这样抱!”说着他还比了一个很标准的姿势。
  因宝宝骨头软,柳金蟾没敢给抱瓦示范,只能自己照着样儿模仿了数次,抱瓦这才点头笑说:“对了!”
  柳金蟾一看,这分明就是吃饭方泄露地不二姿势啊!不仅要赞劳动人民就是智慧,那厢弄璋就端着用滚水烫过的新鲜羊奶上来。
  “这羊奶,你去挤得?”
  以前从不管家事的柳金蟾赫然发现她屋里这些娃娃真不是一般的能干——简直和家务一窍不通的北堂傲天壤之别呀!当然……准确地说,比她们这对昨儿几乎傻了眼的夫妻都强太多。
  “恩!羊养在那头儿,雨墨姐姐说这活儿都归我了,还说小羊羔也给我养!弄璋和抱璋、还有奉璋一起来就先把羊和马,还有奉箭哥哥说买来过年的猪、还有鸡喂得饱饱的,小黄和小黑还各下了一个蛋呢!”
  弄璋开心地将汤勺递给柳金蟾,又赶紧将鸡窝里捡来的蛋小心翼翼地拿来给柳金蟾邀功,微黑的小脸笑得见牙不见眼,一副好似幸福得不行的模样。

  第418章 善解人意:金蟾的难解心事

  “你们可真能干!”
  柳金蟾吹着微微有点烫的羊奶,赞扬道,欢喜得弄璋都有点忸怩了。
  但抱瓦不乐意了,他立刻主动请缨道:“抱瓦打小就会养弟弟妹妹,等小小姐满月了,就交给抱瓦来带吧,抱瓦保证不让她再把粑粑弄得到处都是了!”
  弄瓦急了:“我也能带,我还带过我妹妹哩!我爹说,我带的可好了!我妹妹最喜欢我了……”明明是高兴的事儿,不知怎么的这孩子一提到他妹妹,眼圈儿就微微红了。
  柳金蟾忙道:“以后你就把小小姐当你妹妹好不好?”
  弄瓦袖子把鼻子一擦,不好意思的笑了,其余孩子也一个拉着一个笑弄瓦想家了,是个爱哭鬼!
  气得弄瓦嘟着嘴道:“我才没有想家呢!夫人,我在这里儿,比在家好了百倍不止呢!爷、奉箭哥哥、奉书哥哥都对人老好老好了,给做新衣裳、还给吃饱饭!”
  其余孩子也跟点头,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又看见了什么似的,三个丫头一哄而散奔厨房去了。
  柳金蟾不解,一回首就见北堂傲睡眼惺忪,发际微微乱地站在卷帘处静静地瞅着她,整个人柔柔的,明明还是有些犯困的模样,但就是瞅着她一个劲儿偷笑,好似偷吃了蜜大笨熊,嘴边的蜜还没擦干净就甜滋滋地冒出来了——
  傻不拉几的!
  “怎么就起了?不多睡会儿?”柳金蟾不自禁想起了张兰当日说带孩子“一个月都不得一个整觉”的原话。
  “哪有妻主带孩子,男人却在屋里睡的理儿?”
  说是这么说,北堂傲边说,要边走来接孩子的神情却不是这么回事,嘴角的笑意却是难以言喻的欢喜。
  “再睡睡吧,明儿为妻只怕就来不了了!”
  柳金蟾将吹冷的奶喂入早已等不及的宝宝嘴里。
  “不睡了,怕一会儿睡起来,妻主就走了!”
  北堂傲说话间已经走到了柳金蟾身侧,见柳金蟾不松手。
  要说这事儿“如何能是女人做的”吧,他瞅着柳金蟾把宝宝喂得不亦乐乎,索性闭了嘴,挨着柳金蟾坐的椅子轻轻地依偎过来——那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妻主对自己的孩子多偏爱一点儿?
  虽说这屋里而今独他一个男人,但将来谁知道人心变不变,柳金蟾会不会改初衷,又把老二老三什么的纳进门来呢?
  想着,北堂傲就着柳金蟾的背,将柳金蟾和宝宝一把抱在怀里,再将脸轻轻儿搁在柳金蟾的肩上,贴住肩头闭目养神,一面嗅闻柳金蟾发间若有似无的茉莉花香,想要把而今这份独属于他的温情捧在心窝好好体味。
  柳金蟾想说北堂傲屋里不好好睡,来她这儿睡也不怕腰疼。
  但她一转眼,眼瞅北堂傲明明还是一副睡意甚浓的模样,却始终像个舍不得娘的大宝宝,再困也要依偎着自己,不禁有些心里一片柔软,也不闹他,就连喂宝宝吃食的动作也不自禁愈发轻柔起来不说,又拿眼示意弄瓦进屋将北堂傲的外袍拿来给北堂傲披上。
  北堂傲虽觉肩上有异样,但他也不想回头,仍旧保持着这让他感觉无比安全的姿势,恍惚之间,褪不去的睡意又拢上他的眉眼。
  柳金蟾这厢大半碗奶下去,就觉肩上沉了一下,接着均匀的低低呼吸声自耳边静静传来,这“大宝宝”……
  柳金蟾无力吐槽北堂傲这大笨熊的重量,正要想如何劝这“大宝”回屋去,然眸心一转,北堂傲安静的睡颜即刻映入她的脸,什么俊美无铸、又或者巧夺天工,柳金蟾都没看见,她只看见一张年轻的脸庞,明明稚气好似未脱,却已染了太多的愁。
  其实很多事她都知道。
  其实她知道他在害怕什么,尤其是他第一次听闻薛青时那如同“惊弓之鸟”的神情,以及见到薛青“如临大敌”的恐惧,他都自以为他掩藏的很好,但他眼角流露的惶恐,以及亦步亦趋地厮缠,甚至夜里一反初遇那阵子的大胆迎合索取……
  无一不在说,他很辛苦,辛苦到他自二度回白鹭镇后,一直在违背他天生的矜持、刻板、甚至骨子里透着的骄傲来逢迎他以为的那个“她”
  ——猎奇、好艳,甚至多情又禁不住任何诱惑的她!
  甚至,她知道他如此辛苦想得到的是什么。
  然,她柳金蟾既不是多情之人,也不是猎艳的真正高手,她只是一个看淡了这个无论前生还是今世都满布着尔虞我诈、追名逐利以及攀龙附凤,充满了各种规则以及人性冷漠的世界。
  她柳金蟾厌倦了人情世故、厌烦了溜须逢迎,所以她选择了纵情声色,逃避遁世的生活来忘却她对这个世界的失落,她只想放逐自己在自由、没有压力也没有动力的花花世界沉醉。
  总而言之,她不是一个配得上他的人,也不是一个能给他一世幸福的良人,跟着她,只有无边的坎坷,以及等她父母离世后结局穷困——
  怎么说呢?
  她柳金蟾无那些小说中的女主们的金手指,没有随身空间,也没有发家致富的高科技务农方法,她只是一个前世在金融与欺诈中趟过的白骨精,留给今生的只有一个自私自利的利己性格;一个爱多管闲事又无法收场的坏毛病;以及清高却难以不染尘埃的自以为是。
  若说真有什么优点,在今生只能说,还会读点子书。
  但百无一用是书生,蒲松林多厉害,当年十九岁考秀才府道县第一,后来屡试举人不中,潦倒一生,连个廪膳生都难挣到;曹雪芹又多有才,失了父母依持,也不过是绳床瓦灶,连妻儿都无法养活,几个孩子都因生活潦倒接连夭折……
  她柳金蟾无鸿鹄之志,更无蒲曹之才,她的前程也是堪忧,而北堂傲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大家公子,她真的无法自私到让他陪着自己潦倒后半生,又或者屈居乡村那种地方变成黄脸公……

  第419章 多愁善感:杞人忧天的想象

  如果,她柳金蟾想自己没猜错的话,北堂傲最初的那个人,应该是与他门当户对的人家吧,就算不是门当户对,也定是个官家小姐——
  朝中有人好做官,正如那算命人说得,北堂傲生来就是个富贵命,不懂《易经》的她也知北堂傲那面相一看就是富贵中人……
  不想了,想来最是伤感,尤其是知道自己注定是个过客时,就难免不伤感,毕竟草木孰能无情,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她们还不止百日了呢!
  柳金蟾奋力甩开因北堂傲一张脸而起的离情别绪,回首给“嗷嗷嗷”的女儿喂食。
  只是越喂就越难受,柳金蟾暗问自己虽不能给北堂傲一个富贵的家,但生为女人总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忍饥挨饿,北堂傲他日重拾记忆,与旧人破镜重圆时还需要担心自己的女儿朝不保夕吧?
  提及这朝不保夕,柳金蟾脑中立刻浮现出一幅前世电视里常常出现的悲惨画面,那就是:自己胖嘟嘟的女儿脸花、手花、还穿得破破烂烂地站在茅草房边,抱着个缺了口的破碗守着,一个三根树枝架起的火堆,枝下一个黑漆漆的类似药罐的锅煮着沸腾的某物,然后……
  镜头拉远,马路上是站在华丽马车边,重拾旧情富贵加身的北堂傲割舍不下,又不能相认的画面——
  好惨……
  柳金蟾不禁感慨好惨二字,脑子里就赶紧喊停了:为什么画面中女儿的形象是秀兰邓波儿的经典形象?也太胖了吧?难道饿饭的儿童不该是面黄肌瘦么?
  柳金蟾赶紧转过自己正吧唧吧唧吃的羊奶的胖宝来看,尼玛,这妞儿得饿几顿才能收成秀兰邓波儿那天使般的样貌和身段啊?
  胖宝无视娘亲对她样貌的歧视,继续张着嘴吃奶奶。
  不是北堂傲睡在肩上不便说话,柳金蟾真相对胖宝说:“妞啊,你能不能少吃点点,娘不指望成秀兰邓波儿,好歹,你也该像个萌宝吧?”
  然,胖宝还是吧唧吧唧继续无忧地吃奶奶,不给她就“嗷嗷嗷——”,想不给也得给!
  柳金蟾压住满心的叹息,继续喂孩子,然后发现她刚才想得那个画面宝宝好萌啊,好可爱,好想画下来,可惜没有炭笔……
  就在柳金蟾思考哪里可以找到石炭时,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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