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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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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给妞妞掖好被子,问问时辰,奉书说刚过午时。
  北堂傲皱眉:还这么早?不禁叹息,妻主不在的身边的日子真是长,忙了半日也才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哎——
  妻主在身边,日子就跟大风催似的,一眨眼就两个月过去了,还紧锣密鼓忙得人晕头转向,不知忙那头好!
  现在大半个白日干嘛?
  忙惯了的北堂傲先伸个懒腰,闲下来就困,决定陪闺女好好睡个觉,晚上好戏要开锣,也需要精力不是?
  只是吧,这一倒下床,他就开始怀念妻主温暖的怀抱,这嫁了人的男人真是要不得,身边没有妻主,心里就空落落的,总觉得少了点子什么。
  北堂傲躺在枕间,越发寂寞,但一想晚上他还得坐镇白鹭山观山下事,满腔的落寞只得收敛在心里,将思绪放在而今一切未知的朝廷里:大哥现在在宫里如何?是否被人辖制?
  皇侄女一切平安吗?尉迟大人是否动用了一切办法保护着她?
  若是大哥和皇侄女都周全,为何那个霍知县会被送回来官复原职?
  九公主不作为?
  胡跋和白鹭山长又如何了?
  这么多的事一股脑儿全堆在脑际,北堂傲如何睡得安枕,不到片刻,他又开始在屋里踱步了:若不想坐以待毙,若想借力打力……
  北堂傲正要苦思,外面奉箭就进来送上了一封密笺:“京里来的!”
  北堂傲当即想也不不想,就赶紧掏出腰间匕首,走到桌前,压着包裹得好似鹰爪的外皮,割出里面的一小节薄如蝉翼的暗色棉纱,小心翼翼用手铺开,到阳光下细看,便见不到一指宽的纱面上一溜几不可见的蝇头西域文写着:“秋来冬近晚风急,添衣加被勿走水。高山流水伴知音,黄沙漫漫少挂寄。”
  “奉箭,咱们小院在白鹭镇西南方么?”
  北堂傲眉头一皱,心内一紧。
  奉箭凝神一想,不敢确定,便赶紧翻出司南到那边山顶处端看,当即脸色一白,不偏不倚,镇上小舍就在镇南偏西处!
  “就在西南方?”
  追来的奉书眼瞬间瞪大,不祥之感顿起,二人立刻转身回屋禀报。
  北堂傲听罢,当即将手中的密笺丢进火盆,迸溅出无数火星。
  “告诉福叔他们迅速离开小院!”
  北堂傲放出手中的海东青,扭过头道:“为防万一,奉箭你速速下山催促他们即刻乘船北上塞城,勿要回京!更不许在白鹭镇多逗留片刻!另外……勿保这二人周全……”言罢,北堂傲在奉箭耳畔低语数句。
  奉箭眼珠儿一动,虽然不明爷何故要留此二人性命,但令如山,转身即走。
  “奉书,今儿出城,可有人怀疑?”
  北堂傲锐目扫来。
  “照爷说得,奉书让马车是间隔片刻,一辆辆慢慢过得城门。”奉书赶紧一边追忆一边回答!
  “可有城门官盘查?”北堂傲再追问。
  奉书想了想道:“倒有一辆被问过,刘老爹说是搬去北县投靠亲戚,这边日子过不下去了。”
  “那早上那几辆呢?”
  “问了,何叔说是府上小姐上书院!”
  “没问那个府?”北堂傲挑眉?
  “近来书院的小姐夫人们都陆陆续续来书院,城门官哪有那这么多口舌,又不是上面有通缉令要拿人,都一个个在那些粥锅边与各家主子讨好卖乖呢!”
  北堂傲微微点头:“那今儿咱们出门来可有人特别注意?”
  “公子骑马出来时,隐约有个人,在咱们屋外瞅了几眼儿……”
  北堂傲赶紧又问道:“还有呢?”
  “就没了!”
  “没人问这是干嘛呢?”
  “没……就只有个人看见夫人抱着小小姐出来,后嘀咕了句‘那么小的孩子就抱出来吹风啊’!”
  “怎么答的?”
  “大家都忙,再说,都不认识!”
  奉书不解北堂傲问这些作甚,待要问吧,就见北堂傲将他今儿穿的衣裳交与他,然后又将一个方枕放进小小姐今儿的抱被里,三两下裹成一个襁褓状递给他道:“你一会儿穿上这个,再在衣箱里取一件夫人没穿过的院服让雨墨套上,你们二人照着今儿我与夫人来的路,又如样坐回去,然后这些,扔在卧房里的熏笼上……”
  言罢,他眼见弄瓦走来上茶,就附耳如此这般叮嘱。
  少时,奉书和雨墨就别别扭扭地下山了。
  北堂傲正要想他还有什么没有安排妥当,这才发现自己身边连个可以随时指派的人,都没了,不禁感慨,这庶民的日子真是不好过,人手都不足,欲向白鹭山长借两个人吧?
  人家老夫妻这次可聪明了,借着进京办事的当儿,全进京看金闺女去了——
  过去拉不下的脸面,这下都不用寻个理由了。
  北堂傲来回走两步吧……
  又笑自己真是才当了不到一年的小男人,怎得就变得这般没城府了?
  八公八婆甚至奉箭这两个,谁不是战场上的老人了?
  他们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的,就都不是泛泛之辈,难不成诱敌深入还需要他一步步指点要退哪退哪、再退哪儿?
  若不是个懂得随机应变的本人,早就死在大漠某个不知名的旮旯角了,还能做他左膀右臂?跟到白鹭镇?至于雨墨,她是个人精,趋吉避凶她只怕比她身边那两只呆头鹅还强些!
  想到这,北堂傲开始布置下一步安排,只是:“啊——啊——啊——”
  醒了的宝宝居然一声不吭的一骨碌翻了过来,现下卡在小被子中活像只满月的小狗匍匐在衾被里,只巴巴地睁着一双水濛濛的大眼睛湿漉漉地瞅着他,奶声奶气地求援。好不让人心疼!
  “奉……”
  北堂傲先喊人,才想起屋里无人了,赶紧着放下手中的笔,赶来抱孩子,谁想这一抱:“啪——”

  第409章 假扮夫妻:雨墨奉书囧囧了

  北堂傲瞬间才觉得宝宝的片上一热——
  喝——
  一堆还热烘烘的“黄金粑粑”就迸溅了出来,崩溃得北堂傲想也不想,开口就是:“弄璋,快把夫人请来——”
  啊啊啊——他完全不知如何腾出手来了。
  宝宝还安慰似的对着他笑啊笑喊着:
  “啊——啊——”好似在说没事没事,粑粑而已,爹爹不怕哦!
  山上北堂傲遭遇了他平生最大的困难,山下马车上,雨墨抱着枕头,奉书头戴纱幂骑在马上,二人听着车夫驾着马车“嚯——嚯——驾——”,二人心里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暗道:啥意思啊,乱点鸳鸯谱啊?
  奉书心里可不受用了,他心里喜欢的可是白鹭书院的第一才女独孤傲雪,总不能因为他到了十八还没嫁出去,爷就想借此机会把他指给死爱财的雨墨吧?
  雨墨本不觉得什么,但奉书那一副今儿亏大的模样,让她心里更不受用,他不愿意就不愿意,和爷说啊,换奉箭,她还乐得开心呢——
  他不愿嫁,她这么小的年纪还不想娶呢!弄得她想只癞蛤蟆似的,他是天鹅,她这蛤蟆还没牙咬呢!
  但北堂傲“疯”令如山,二人皆不敢说不,只得好似生了闷气似的各自坐着,谁也不开口说话,素日里掂对雨墨惯了的奉书那嘴撅得老高了。
  小“夫妻”这一沉默了吧,倒让请来驾车的男人坐着心闷了,暗想这俗话说的好,宁拆七座庙不毁一桩婚,小夫妻闹别扭了,他这过来人怎么也该劝劝,日行一善不行,偶行一善还是可以的。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开口了:
  “我说小相公啊,你们今儿莫不是刚回门来啊?”
  奉箭心里正不自在呢,一听这话,心里顿觉得吞了好几只活蛤蟆进去,但又不敢穿帮,只得咬紧牙关,半日才“哼!”了一声以示不满。
  “哎哟——看这小脾气倔强的,才嫁人不到一年吧?”马车夫笑得呵呵的。
  奉书憋着一口气:你才“才嫁人不到一年”呢?本小哥未嫁!
  “俗话说的好,这夫妻夫妻,床头打架床位和,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呢?开个口,说句话儿,就好了!”
  车夫哥这热情得让奉书在咋听到“床头打架床位和”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混说什么呢?老流氓……他一个黄花大小伙,都没让女人碰过,你提什么“床”啊,臊死个人了。
  恨啊恨啊,奉书还不敢接嘴,只得咬完牙改咬唇,两眼泛红,恨爷偏心,怎么不让奉箭来!
  雨墨倒没什么,抱着枕头,两脚晃啊晃的,一派悠闲,反正吃亏的又不是她!
  雨墨才这么想呢,车夫大哥眼见这“小相公”还是不吱声,料想就是刚出门子,这小娘子给小相公没脸了,不然两个闹啥呢?都是半大的孩子,估摸着还是孩子心性,于是他说不动奉箭就来说雨墨了:“小娘子啊,你这孩儿睡得可真香,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雨墨垂眼:枕头!
  吞吞口水,雨墨硬着头皮:“女的!”
  雨墨一开口,奉书差点跌下马去,不是气的,而是突然想笑,没憋不住。
  奉书那里马一打闪,车夫大哥立刻问:“怎得了?”
  “马脚踩坑里了!”奉书硬着声,好似不满的低道。
  雨墨心梗了:笑得吧?刚说你我都没笑,你还敢笑我?
  “这路烂,要小心!”
  马车夫继续优哉游哉地打马前行:“小相公今年多大了?”
  “十……八!”奉书继续闷闷答。
  “哦——十八了啊,嫁的是够晚的哈!”马车夫一顿,不想这后面的小哥年纪没比自己小多少啊,这才嫁人,不是模样生得不好,就是家里父母太惯,性情不好,据他估摸,应该是后者,因为小相公宽肩后背的,一看就是好身段!想来模样也差不到哪儿去!
  “……”奉书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过十八了,还没嫁呢……说得他像棵老黄花菜似的。
  “哎——”微微觉察到自己失言的马车夫,赶紧干咳几声后,有了片刻的安静。
  然,不说话一路就闷得慌。
  马车夫终于忍不住又开口了:
  “小娘子今儿是打哪儿来啊?”
  “看亲戚啊……不知看得谁?”
  “孩儿多大了?”
  “尚未满月啊,小娘子,这就是你不对了啊,你相公一来就给你家养个大胖闺女,多大的福气,大哥我第四胎才看见丫头,足足养了四个赔钱的儿子。你怎么能这么不珍惜呢?怪道你相公生气,这男人养个女儿可不是容易的事儿,你是年轻,在几年,你就知道了……”
  车夫的话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一路从白鹭山脚念到白鹭镇内,途中就只喝了三口水而已……
  雨墨怀抱枕头,尚未娶亲,就深觉这娶夫是一件需要好好儿思考明白的事儿,疯姑爷那点子凶悍算什么,这个更厉害,口水淹死你!
  好容易马车“嘎吱、嘎吱”到了屋门外,雨墨抱着枕头跳下马车,好似逃命一般冲进屋,不及喘一口气,开门的奉箭就一张阴晴不定的脸瞅着她与后面跟进来的奉书,青得好似要獠牙了。
  今儿这都是怎么了?
  雨墨努力把屏住呼吸,把自己压成一页薄纸,横着从两个男人四目的火花中,不沾一尘的飘过:男人心思你别猜千万别猜,小姐说,你猜了,你心里就有他了!
  踏着小姐的“骨灰”,曾经对娶相公过日子充满无限遐想的雨墨,从男人莫名其妙的战争中躲开,只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好戏还等着她呢!
  奉箭眼瞅着一脸“不知自己干嘛了”的奉书,抿紧唇,没来由的就是火大!
  尤其是余光看着俨然一副事不关己、远远躲起的雨墨,心里一股气就好似火山一般,一股一股地往上涌,但要说什么,又能说什么?莫名其妙的心情,他也弄不明白。
  “这这……衣裳是公子让我们穿的!”

  第410章 黄金粑粑:北堂傲几近崩溃

  完全不解最会做人的奉箭何以用一双利目瞪着自己的奉箭,赶紧拉了拉身上的袍子,以示清白,说着还把身上的外袍脱了,露出自己本来的衣裳:“公子的衣裳再好,我这鼠胆也没胆子穿啊?”
  奉箭抿唇垂眼,门也不闩,掉头就走了。
  “哎哎哎——”怎得了,火气比他还大!
  完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奉书赶紧用门闩压住门,抱着北堂傲的衣物抱在怀里追进院里:“谁恼了你,你来恼我?”
  奉箭抿唇不语,还斜开眼,他就是不欢喜,怎得了,眼下还要他笑给他奉书看?有本事当主子啊!
  “哎哎哎——把话说清楚!”
  堵了一肚子气的奉书,本想回来和奉箭好好抱怨抱怨,不想他一进门,奉箭还给他掉脸子:“这是怎得了,一来,就这模样了,难不成兄弟有哪里对你不住?”他不就是时常脑子单边了点儿么?十几年的兄弟,何至于就恼了?莫名其妙!
  奉箭一愣,他总不能说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不欢喜了吧?
  奉箭正语塞,那边雨墨倒喊了起来:“快把爷的衣裳拿过来!”
  奉书手上有事,也不敢多耽搁,只道了一句:“你等着!”便一溜烟儿朝雨墨哪儿去了。
  恼得奉箭要怎样又不好怎么,只闷闷地将这边院里桌椅又如常摆好,还不忘弄几身半旧的衣裳丢在水里打湿,随手胡乱挂在晾衣绳上,想好好理理吧,眼还老瞄着那边屋,根本就无法集中精神,闷得他心里翻腾着,说不清的烦躁,知道为何,却又不懂这是为何——就好似人要疯了似的!总觉得心闷得想哭。
  奉箭想哭,柳金蟾这对小夫妻更想哭。
  单一个宝宝的粑粑,两口子差点对坐在一起对哭!
  为啥,都不会处理!
  北堂傲金尊玉贵,过去没见过,现在当了爹也是现成爹,奶好了,换好了,他只需要抱抱逗逗,宝宝饿了、哭了、拉粑粑了都有奉箭他们喊人来处理。
  柳金蟾也不比北堂傲强多少,前世是独生子女,虽然后来老爹和新欢生了个弟弟,但她直接连老爹长什么样都忘了,今生,她爹就她独一个,吃完饭,都恨不得喂到她嘴里,所以……今生她除学会了读书、吃喝玩乐、吃拉弹唱、眠花卧柳等,生活技能基本无提高。
  此一刻,她风急火燎赶回来,一见屋里这情景傻眼了:被褥、地上、北堂傲褪下来的衣袍上都是粑粑不说,宝宝那裳儿、屁股上的更是黄呼呼的一片稀泥。
  就这样,宝宝还一边吃手一边对着他们一筹莫展的脸笑得这叫一个没心没肺。
  “啊啊啊——”
  宝宝还不忘对刚回来的柳金蟾指了指她满屋子的杰作,兴奋不已地“邀功”不说还在北堂傲手里蹦跶,这一蹦跶,她那屁股上稀泥哦,又开始在北堂傲的手上滑动,急得北堂傲都想哭了:他已经脱了好几层了,再脱就没衣裳可脱了!
  可他两手提着孩子又不敢放,这可怎么办啊?
  北堂傲眼巴巴地看着柳金蟾,满是无措,堂堂大将军然给一个婴孩打败了,亏得奉书奉箭不在,不然他这脸就糗大了。
  “现在……”
  柳金蟾左看、右看,直觉应该先把北堂傲从宝宝的手里救出来,可她去抱,结果好似也一样?
  柳金蟾手比了比,一时也不知要怎么办好,还是一直在门边探头的弄瓦忍不住问了一句:“要叫人吗?”
  柳金蟾忙说要,不想北堂傲急了:“为夫这模样怎么请?”他还要不要见人!
  柳金蟾一回首,这才觉北堂傲的衣裳虽还有三四层,但纱质地太好,所以太透,确实……不适合外人看,但怎么办?她也是爱莫能助。
  柳金蟾扭头,发现弄瓦和抱瓦站在门边,皆是一脸这么简单的事儿,何以这事儿夫人和爷手足无措的模样,她不得不心存侥幸地随口问了句:“你们……给弟弟妹妹换过片么?”她貌似记得在牛村六七岁的男孩就能背着弟妹满村里跑了。
  两个男孩立刻点头如捣蒜。
  “烧水来!”这样就好办了!
  柳金蟾先十分慎重地退了外袍和薄袄放置一边,然后挽高衣袖,搓搓手格外谨慎地回屋朝北堂傲过来,惊得北堂傲眼睛都瞪凸了:“你也脱衣裳作甚?”这节骨眼儿,你还想干嘛啊?
  “抱孩儿啊!”
  丝毫不把北堂傲满脸的窘迫放在眼底的柳金蟾,身着里衣裤,将一块也不知拿来干什么的包袱布铺在八仙桌上,就万分小心地伸长两臂,如同长臂猿一般,努力不沾到孩儿粑粑的,托起宝宝的两腋,迅速将宝宝放倒在桌上的包袱上。
  北堂傲一得解放,什么也不想冲到外屋新鲜空气,就赶紧将手冲净,又洗了数道。正要好好闻闻有没有留下余香,一阵好似撕心裂肺的哭啊就跟炸雷似的响起来了——
  哪个当爹的还站得住!
  北堂傲想也不想地重回里屋,就见宝宝躺在硬硬地桌上,望着他泪挂满腮。
  “怎得哭了?”
  北堂傲不敢问柳金蟾怎么这么不小心,一低眼,柳金蟾身着单裳,却是满头大汗地与宝宝不知何时变成死结的衣带子奋斗!
  北堂傲想起剪子吧,还不知在哪儿,索性掏出他的随身匕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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