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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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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一句话顿时炸开了锅。
  当下一群男人发出一阵分不清是羡慕还是嫉妒的唏嘘声,一个低骂道:“这种事儿,你也敢乱说,咱们公子可是最重名声,仔细一会儿知你这般坏他名声,夜半拔了你的舌头喂狼去!”
  “就是就是!我们公子冰清玉洁的,你可别乱说!”众人附和。
  刘老爹撇撇嘴:“你们啊,脑筋死板,爷和夫人都成亲了,再是之前怎么的又如何,反正都是锅里的肉,早吃晚吃,都是夫人的……你们也不想想,不这样?爷能从一而终?那宫里的皇太女想娶咱们爷几年了?”
  歪理变成了正理儿,还句句理直气壮,仔细想来,又似乎说得头头是道,好像不这么做,反倒不对了。
  奉箭和奉书很是莫名,明明是颠倒了黑白,怎么他们也觉得在理所当然的呢?
  这一席话听下来,奉箭与奉书等人相顾无言,奉箭算是明白为何大姑爷别的奶爹不送来,偏偏要把这大漠里毫无贞操观的奶爹送来住二日,还特令伺候公子起居的缘由了——
  以毒攻毒!
  说白了,还是慕容嫣惹得祸!
  听不下这帮已婚男人们的带色八卦,越说越色不说,还把哥儿每日弄脏的床单拿来分析了又分析,干嘛呢!
  难不成失身就该破罐子破摔了?
  奉箭步出后院,烦闷道:“难道男人的名声结了婚后就不要紧了?”
  奉书也不懂,正要想,就听旁边一个更闷地声音从门槛角传来:“自然重要,只是如果是他和他妻主的,再如何也只有别人羡慕的份儿!”她还听过柳家屋里几个男仆向闺蜜炫耀他女人宠他时干得那些事儿都有啥细节呢!
  “你怎么在这儿?”
  奉书和奉箭惊了好大一跳,暗骂自己的警觉性太差。
  但一低头,才发现雨墨守在垂花门外的花柳丛里,比那小狗那隐蔽,这是……
  一见奉箭和奉书的眼神,雨墨就格外幽怨:“最近爷看我就不顺眼,前面米行又关了门,我不在这蹲着数蚂蚱,我还能去哪儿?”后院是男人来男人往,她一个女的在这院角除了去买菜,平时就跟院里养得看门狗似的,白日里除了傻傻地和福嫂一起晒太阳外,就是发呆,还不如在苏州城跑腿呢。

  第386章 杞人忧天:奉箭的各种担心

  “你这话说得,不用做事,还有这么宽的院子,你上哪儿找去?”
  奉书赏了雨墨一个“你别不知足”的白眼儿。
  雨墨嗤之以鼻地冷哼一声,比了比风水壁与大门之间的距离:“你在这蹲半个月试试?”还这么宽,来回八步、回来八步,她们牛村看门的狗溜达的路都比这个远。
  “你啊,别不知足了,实话告诉你,你再在这里猫着,让爷一会儿出来发现了,指不定,你连这八步都没了!”
  奉箭凉悠悠地提醒道。
  雨墨脸先露出一副“你们少吓唬人”的模样,然,镇定之后是两眼一扫内院,拔腿就开溜了。
  “刚还说不怕……”奉书低笑道。
  奉箭笑:“心口不一,她看见咱们爷,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不卖主求荣就不错了!”
  奉书也笑,眼瞅那头厨房里一窝男人还在哪儿嘀嘀咕咕,很是烦恼地低道:“你说,姑老爷是被公子的事儿气疯了?还是怎得,怎么把这刘老爹送了来……”事没干多少,不该说的混账话却是一箩筐。
  奉箭目视前方,无奈道:“姑老爷这是故意借他之口,告诉大家,夫人与爷一早就有旧!”说来还是三年前的宫里传出来的旧闻未消。
  奉书皱眉:“暗示?”婚前这种事不是越冰清玉洁越好?
  奉箭重重的叹了口气,无奈道:“傻瓜,公子五月才嫁过来,夫人冬月就临盆,谁敢说孩子就是爷的?”够笨的。
  “生下来像不就成了?”奉书觉得就是多此一举。
  奉箭冷笑道:“要不像呢?”谁敢说柳姑娘之前、以及与爷分开这两月身边没过其他男人。
  奉书一怔:“……不像……就……”不是呗!
  “就怎样?”
  奉箭笑问奉书傻乎乎的模样。
  奉书想了想,笑道:“……那少爷的名节不就保住了?”也是好事儿啊!好歹没人会说奉女成婚吧!八公们的话也会烟消云散了。
  奉箭冷瞅奉书一眼:怪道公子抱怨身边的人没璟公主身边那几个机灵,合着是还有这么一个大傻在!
  “现在人都嫁了,要拿劳什子做什么?而今关键是赶紧养上闺女,多养闺女,夫凭女贵,稳坐正君之位。”想当年大公子进宫做皇后,不就是皇女养晚了,才让那皇太女她爹皇贵君抢了先机,就因这一步,而今整个北堂家,觉都睡不安枕!
  “别人的也……要?”奉书皱眉。
  “没有自己的之前,别人的不也得是自己的?”史书上偷换龙子龙女的事儿还少了?
  奉箭眼波一转,奉书的心立刻悬了起来,不知怎的,竟感觉公子嫁人怎么跟进宫的男人似的,才跨进家门,想得就是生女儿。
  奉书撇撇嘴:“那咱们爷不是亏了?这又不是宫里……”给别人养孩子,还不如不养呢!
  奉箭冷哼了一声道:“说你笨,你还当自己聪明。你说头胎若是闺女,少爷以后又没养上闺女,女孩会不会把自己亲爹迎进家门?”
  奉书不禁有点傻。
  “小季叔一进门,再得那何季叔一抬,然后慕容嫣再一露头……”
  奉箭点到即止的话顿时让奉书白了脸。
  二人要说点什么吧,里面厨房又传出了一句句:“早几年”“早几年”……
  早几年他们公子就从没见过柳金蟾!
  奉箭和奉书对这些个“早些年”颇为莫名,但流言嘛谁不是三分真来七分假,一如那京城的慕容嫣与战家大公子的亲事三年前也堪堪只是议了议,结果传得就连慕容嫣都觉得人家战将军已只能非她不嫁了——
  可叹人家战将军而今儿女都双全了,也没敢大肆宣扬!
  再提起这慕容嫣……
  奉箭都快皱成了小老头:“你说,若那慕容家的知道战将军的事,那慕容嫣会不会明目张胆地来我们府上提亲?”最近,他老梦见这个,总觉得心里好生不踏实。
  奉书白了奉箭一眼:
  “吃饱了撑的,三月前才在我们府里吃了排头,前又让公子拿枪抵着,还敢说来就来?你啊,杞人忧天,也没你这么没事找事的!”乌鸦嘴!弄得他心里都“砰砰咚咚”的。
  奉箭则靠着树干叹道:
  “你以为我想啊!那慕容家的可是个想飞上枝头想疯了的主儿,眼见那边落了空,岂有不来这边破罐子破摔,死皮赖脸的?哪日,她追着咱们爷那劲儿,你没看出,她还想脚踏两条船,做两国夫人么?”
  “呸——两国夫人,让两个男人围着她转,她好享受齐人之福?也不问问她配不配?都学那瞒婚的薛仁贵似的,骗一个算一个,占得个驸马哄了人家的江山,才想起过去,还有个为了她苦守了十八年的寒窑的原配……”
  奉书一愤怒,声儿不禁微微有些高,吓得奉箭赶紧拉住他:“生怕人不知不是?”
  奉书只得闭嘴,好半日才道:“慕容家败了,我倒要看看她们以什么名义来咱们府提?”
  奉箭则忍不住呢喃道:
  “就怕这个……而今,于慕容家而言,咱们爷可就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一想到当日爷出嫁,慕容嫣在北堂傲府外发疯的传闻,奉箭就满心都是不安,总觉得慕容嫣像只会随时扑来的狼……
  而他们爷只是一头随时等着待宰的羊:无论如何,一定要让他们爷一举得女才好!
  二人满脸惆怅,正各自靠着墙角出神,噼里啪啦的雨就无预兆地下了起来。
  然后也不知谁喊了一声“有苏州的信!”,边有人来敲院门说是隔壁周家的相公从娘家回来,今儿来带了回礼过来看北堂傲。
  奉箭和奉书当即转身就火烧屁股地去那边儿报信。
  瞬间,那边屋热闹了:
  北堂傲一会儿找鞋,一会儿寻袜,少时又不见了腰带,这叫一个手忙脚乱啊,就这样儿,他还是然跟那周家相公在花厅足足等了近三刻——
  一进花厅时,北堂傲被周家相公别有深意的目光看得浑身都红了,真是连谎都不会撒!回屋后自是对柳金蟾好一顿埋怨。
  哎——
  都是那份四喜面果惹得祸!

  第387章 无心插柳:莺哥的大胆表白

  那边一听弄瓦喊着:“爷来了。”
  这边柳金蟾合了衣裳,也不及系上衣带,就赶紧趁着北堂傲不在,将刚抱瓦随手拿进来的苏州书信拆开来,不及看抬头,就先看落款。
  好乖乖——
  亏得是先红姐来的,开头就一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可把她的心吓了个“叮咚”,怕就怕是莺哥托人写的。
  那日离开苏州途径牡丹亭,正好逢见莺哥盛装出来赴宴,别说他好生打扮起来,眉目之间还别有一番妖娆。
  她不及笑说“越来越中看了”,他倒一副泫然欲滴的模样看着她,欲言又止。
  她本家有败家男已烂额头,无奈……偏偏就见不得弱男子这我见犹怜的模样,该死的就随口地多了句嘴:“怎得了?谁欺负了你?”
  暗说,他莺哥被人欺负了,她柳金蟾肩不能抗、手不能打,就连身上最后一文钱,都刚让北堂傲哄了来买糖葫芦,还能做什么?
  嘴贱果然就惹事。
  那莺哥怀抱琵琶,瞅着她,盈盈粉泪,越看越觉得他眼里那意思很危险。
  “若无事,柳某……”
  柳金蟾一见情势不对,当即就要开溜,岂料她前脚刚抬起,就被莺哥拉住了胳膊:“柳举人这是……去哪儿?”
  柳金蟾二话不说指着那不远处的糖葫芦,干笑:“你大哥……他想吃串糖葫芦,说酸酸甜甜的特别想吃。”比孕妇还馋!
  莺哥顺着她的眼神看了看不远处的糖葫芦,脸上先是微微一笑,然后露出一丝惆怅来,酸溜溜地柔柔说道:“柳举人对大哥真是好得没话说。真真让人嫉妒!”
  这“嫉妒”一词说毕,莺哥就直剌剌地看着柳金蟾,丝毫不掩饰他眼底的浓浓醋意。
  柳金蟾也不解这莺哥眼中的嫉妒从何而来,只想佯装没见着:“嫉妒什么?近来往返跑衙门,来苏州也没陪他好好逛逛,昨儿晚上还看我一脸怨气呢?我……”说着,柳金蟾比了比远处的糖葫芦,希望莺哥高抬贵手,放放行。
  “那也是柳举人把他宠坏了。”莺哥抢过柳金蟾的话头,低低嗔道,“这哪有女人不出门应酬、做事,成天儿在家哄男人的?”
  柳金蟾也不知该怎么说,只是一阵干笑:“他要会你这么想就好了。”说着,柳金蟾又要走。
  莺哥也不知怎得,愣是抱着琵琶拦了她的路,嘟着嘴,有些恼地道:“莺哥,就让柳举人这般不待见?刚照面就急着躲开么?”
  “什么啊,莺哥天生丽质,这装扮起来,比你大师兄还强些呢?”只风情不够。
  柳金蟾赶紧笑言。
  “那……比大哥如何?”莺哥问得这叫一个直言不讳。
  “呃……”
  一个是园艺师精心培育的盛世牡丹仙子,一个是山野里散发着淡淡芬芳的小花精,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根本连可比性都没吧?
  柳金蟾眼见莺哥要变脸,不及多想,张口就道:“各有千秋,就好似牡丹的国色天香,与红梅花儿的高洁孤傲,二者如何作比?不过是各有所好罢了。”可怜了红梅花。
  “那……柳举人心里,是牡丹花儿好,还是红梅花儿香?”莺哥问得步步紧追。
  自然是……两者都好!
  柳金蟾略过心中的所想,淡淡笑道:“四季都是花,柳某,花花都喜欢!”谁也不得罪。
  “花花都喜欢?”
  莺哥微微一愣,柳金蟾拔腿便要趁势溜了,岂料这莺哥那日好似吃了秤砣铁了心,愣是转身又问她:“那……柳举人可爱莺哥……这朵红梅花儿?”
  大胆的男人啊!
  你懂不懂你这叫逼人告白啊?
  柳金蟾瞅了莺哥一眼,红梅花儿的高洁孤傲,与桀骜不驯,他自然是半丝也无,说是那顾影自怜的水仙花,倒有几分神似,只是没有他眼中好似太阳花的坚韧。
  “院中牡丹太难伺候……可能无暇……”
  柳金蟾努力要想个大家都好全身而退的托辞,可惜,她不便明说,人家就难以真明白。
  只听莺哥不待她把话含沙射影地说出,他就急急地二度抢过话头道:“莺哥伺候您——”
  似是柳金蟾脸上的惊讶太甚,自己又太猴急,莺哥立刻垂下俏脸,低低道:“院中栽不下,院外难道不能一枝春?”
  这意思?
  柳金蟾不及细想如何婉拒,生怕她听不明白的莺哥,又补了一句:“莺哥……不介意养在屋……”
  “小姐,姑爷在家又恼了——”及时雨雨墨突然蹿出打断了莺哥的最后告白,柳金蟾哪里还等耽搁,赶紧向莺哥一拱手:“得罪了!”她撒开脚丫子就跑,这辈子遇见男人没这么狼狈过——
  承担不起的、承诺不了的,她柳金蟾不想去空许任何“海誓山盟”,眼前的一时欢喜,怎么能抵一个男人半生的虚掷,与空盼望?
  情一字,看似浅,其实也最伤!
  她,柳金蟾背负不了。前世、今生,都是逃兵。
  哎——
  此情难许,家中虎难填!
  柳金蟾抚扶自己只能靠着痛觉寻找的腰,揉揉揉:家里帅旗不倒,外面彩旗怎么飘?
  罢罢罢!
  且收风流安家内。
  柳金蟾暗抚胸口,大略将先红的信看了看,开头无非都是一堆“情诗艳词”堆砌的辞藻,大卖其闪闪亮的文采,后面约占信五分之一的篇幅才是重点。
  柳金蟾皱皱眉,忍住自己头筋蹦出的冲动,将后面细细看了看。
  这一看不要紧,这先红姐真是……明知她家有相公,还敢这么明目张胆地邀约她去白鹭镇同游花街……难道不知做事要低调么?
  好歹将“花街”改做“草场”,她柳金蟾也好瞒天过海,鱼目混珠,逃过她屋中饿虎的眼不是?
  “啧啧啧——”
  怎么办?
  柳金蟾一想到先红的船昨日就已抵达白鹭镇,她这颗渴望飞出牢笼,奔向自由的心就激动不已,真可谓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但,话说回来,命都没了,自由得当孤魂野鬼四处游荡,还不如在家老实呆着呢——
  虽然左拥是家虎右抱还是家虎,但老虎也是珍稀动物不是?何况还是只秀色可餐的!

  第388章 弄虚作假:柳金蟾篡改来信

  柳金蟾将陈先红的信拿在手中微微一思量,恨不得立刻就本出门去透透气。
  与其说,她是对屋外的男人有窥探之心,倒不如说她而今是越来越明白当日牛村,楚大傻被她相公关禁闭,****挂在她家篱笆上,眺望原野广袤时、那双小狗般湿漉漉的眼神——
  自由啊!
  野惯了的猴儿岂能让一个篱笆就挂住了身心呢?
  想她柳金蟾说来,孑然一身时,也是个呆不住家的三脚猫,而今却困在家庭琐事里整整半月,还连个可以挂的篱笆都没呢!
  想出门……
  想出门!
  柳金蟾这雀跃的心不觉间已经飞出了屋。
  她急巴巴地就要更衣出去寻陈先红去镇上逛逛,但,这才一抬脚要走,手中陈先红的信就映入眼来:怎得冒冒失失呢?
  若这原信让北堂傲看到,她后几日的清净还能有?
  一想到北堂傲见了此信,以他哪儿醋劲儿和好记性,自己就是今日不去,他日出门,他那眼神也得闪来闪去,回来定是酸不溜丢的话语一箩筐,念不死她才怪?
  想着,柳金蟾抓起陈先红的信赶紧来到书桌前,赶紧自行研磨,要另誊……错,是改成一封充满正能量的励志信。
  所谓正能量嘛?
  柳金蟾正提笔微微思考北堂傲心中的正能量是啥?
  屋门“吱呀——”突得一开。
  吓得柳金蟾“心”扑腾一跳,便见小弄瓦正端着一碗茶进来。连知府大人都骗过了,她柳金蟾的还能让一个小弄瓦去告密?
  心理素质不同,做事就有了长进。
  柳金蟾一扫眼底的惊,一脸淡然地微微抬起脸,看着弄瓦小心翼翼将一碗滚开的茶水放在她书案上,小眼儿则不住地往她这儿瞄——
  小孩子家家的,没长大,就会给人送“鸡毛信”了……
  柳金蟾则佯装不知地低着头继续,明目张胆地写着字,余光则看着弄瓦放下茶碗后,又将一份茶点慢慢挪移到书桌上,小眼睛盯着那信封俨然就是在死记硬背嘛。
  柳金蟾心里暗暗自喜:亏得大周男人“无人便是德”,小弄瓦不识字哦!
  高兴之余,柳金蟾不免有点沮丧:北堂傲和奉箭两个却偏偏是识字的!高兴一时也高兴不了一世!
  眼见弄瓦记好了字要走,柳金蟾岂能坐以待毙,在这里一听门声,就心惊肉跳一次?
  “爷,与陈家相公聊些什么?”就你北堂傲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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